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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2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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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作者:未知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26部分阅读

『惑』的扭头,小皇帝关切的问道,“母后,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勉强一笑,转眸看向宋菱歌和那个女人,又看了看殿下的众臣及北齐的使者,脸『色』铁青,“宋菱歌,你身为我凌天子民,这样在外人跟前亵渎我皇家的威严,污辱我皇家的声誉,难道你也有狼子野心,想觊觎……”忽然的顿下,颇有深意的斜眸扫了眼殿下众人,落在尹天昊身上,一滞,尹天昊的轻逸安然似乎刺激了她,眼光暗沉了下,移开。这时,太后自觉自己的思维紊『乱』的如个麻团,理不出个头绪,找不到个出口。几乎不能思想了,只是想找个借口,尽可能的把宋菱歌染黑,把女人染黑,尽量的拖延时间。

径自的垂眸一笑,宋菱歌笑得很是讥诮,“觊觎什么?你的江山?你的地位?”

深深的吸了口气,宋菱歌又道,“这些你眼中重若泰山的东西,在我眼里轻若鸿『毛』。这天下是人人之天下,非一人一姓之天下,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失之,这是自古的教训。苍生茫茫,百姓若水,皇家如鱼,有水,鱼才能安好,有水,鱼才能安乐。皇家的威严,皇家的声誉?若你真得在乎,又怎么会和宰相私通,怎么会纵容宰相,养虎为患。若你真得在乎,为何百姓疾若无人问津,为何前方战『乱』朝庭无力,为何这朝纲混『乱』无有作为?威严,声誉?民心所向,还怕没有忠君之人。民心所背,谈何威严和声誉。就如此时,太后,你知道是如何败的。”说着挑眉笑睨着太后,唇畔的笑靥生花,极其的妩媚动人,可看在太后眼里,却仿若夺命恶魔般的狞笑。“你败在自己的自作孽。有这样一句话:天人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无论她。”说着淡笑的一指女人,又回眸自笑,“还是我,在你眼中,我们俩都是死人,可事事不尽你意,我们且都活着。既然我们活,如果任你逍遥,我等何干?所以,你如今的悲惨怪不得任何人。”大段的话掷地有声的响彻在殿上,清婉的声线极具魅『惑』,娓娓而谈,如涓涓细流,流淌过心头,句句动听,又句句在理,甚至问得让人哑口无言。一时间,大殿上所有的人目光聚拢,这人,可还是那个痴儿。这般的能言善辩,针砭时弊又犀利的一针见血,这又岂是一般女子所能达到的?她究竟是谁?

这会儿就是那尹天昊也收敛了身上的闲适,更以一种全新的感觉打量着宋菱歌,一直知道,这丫头不凡,具体如何不凡,如何的与众不同,并不能说得清,或许只是一种莫名的感觉,可这今儿,眼前,他彻底的被眼前这般耀眼的艳『色』无双的俏人儿所掳获,从未有一个女人能如此的让他欣赏,让他想据为已有。在北齐,他的出『色』是有目共睹,多少名媛佳丽主动暗送秋波,甚至不惜自毁清白诱『惑』于他,冷傲不羁的他眼高于顶的从未曾把她们放入眼中,他的眼中从来只有天下,只有那金灿灿的皇位,即使他不能得到,他也要帮妹妹得到。野心及母皇的纵容,让他有了睥睨一切的资本。不想,眼前,蓦然间宋菱歌娇俏的身影就这样冒冒然的攫住了他感官,闯进了他的心,不是那种玩味的掳夺,恣意的张扬的傲慢,那是一种真正的欣赏,真正的爱怜。

盯看着宋菱歌,四目交织,遍身的戾气面对宋菱歌的坦然无伪,忽然的化为虚有,太后张了张嘴,竟发觉吐不出一句反驳,仿若一个泄气的皮球,端坐的身子颓然的软了下去。自作孽不可活,面对死而复生的她的师姐和龙锦宁,同样的讥诮但笑的一脸笑,落在她眼中,犹如勾魂的使者,把她本不安生的灵魂,搅得越发的难安,她知道,她的报应到了。

“母后,母后。”小皇帝忧心的扶住无力闭眼的太后,大声的唤到。

戳立一旁,动不得的宁儿公主这时也是一脸的灰白。她并不确切知晓自己的身世,只是在她五岁那年,娘来接她,给她改了名字,换了华丽的衣裳,然后教了她许多规矩,让她装傻,不让她说话,然后带她进宫。那时小,并不明白为何会那样做。然后,她知晓,她是公主,她的娘叫宋静柔,她的外公是镇国将军,然后知晓,娘在冷宫生下她。因为她病弱痴傻,所以小时候的事,她都忘了。一切看似圆满,可这会儿,被那女人,被宋菱歌蓦然的撕破虚像,呼之欲出的真实如把刀一下下的凌迟着她的心。她可能真得如那女人所说,她是个野种?如宋菱歌所说,她是那个太后想真心疼爱的女孩子。她,不是真正的公主,不是,这个真实太过沉重,顷刻里,似乎她的天地塌陷于一处,黑黑的一片,让她看不到一点希望。

一直站在龙案一侧,清王和靖王二位王爷,初见弹琴的宋菱歌时就略为一惊,只是那会,那般痴呆的她,只是艳『色』惹人注目。可眼前,凌『乱』过后戏弄宁儿公主的娇憨天真,侃侃而谈的从容淡笑,似乎在她身上,有种熟识的冲动,不由的靖王沉声问道,“宋菱歌,你究竟是谁?你可知,这皇亲可不是随便冒认的。既然你是国师的师妹,如今的这等作为,你可知,你会为太傅府带来何样的灾祸?”

嫣然一笑,宋菱歌微挑眉头,俏生生旋身面向二位王爷,“冒认皇亲?呵呵,我并不屑于这皇亲。认不认,于我无有多大差别,我依然姓宋,我母宋静柔。”

“不,这不是真的?”不能动,但她可以说话,宁儿公主失声的叫了出来。

同一时间,在殿上,几个男子同时的讶异的叫了出来。

“你母宋静柔?静妃?”靖王端详着宋菱歌也是颇为惊讶的问道。

“真得假不了,假得真不了,”浅浅一笑,宋菱歌轻声道。

“你有何证据证明你就母是静妃?”靖王再问。不知为何,这会儿,蓦然的一种感觉,他相信这丫头说得是真的。的确在她的身上,仿佛见到当年那个温婉惊艳的静妃的影子。

“宁儿公主,一直以来,你是龙锦宁,可是你知道你的冷宫日子吗?”回眸,宋菱歌淡薄的问道。

“我……”欲辨,欲说,可是无语以对。

扬起一抹轻笑,宋菱歌瞧了眼宁儿公主,又挑向那几道灼灼的目光,垂下眼帘,幽幽的说道,“那段日子很不好过。我母本不愿入宫,可被先皇选中,无奈中她入了宫。娘曾说,这皇宫,就是一个金丝笼,她是一只金丝雀。娘因为艳美,入宫很得圣宠,可是否极泰来,过度的荣宠带过娘的只是无端的灾祸。只因一个有男人笔迹的书签,一首思念故人的清词,被有心人所利用,娘被人诬陷和男人私通,皇帝的女人岂可容外人觊觎。又因娘不肯说出那男人是谁,由宠妃到罪妃,曾经的恩宠,一夕间破碎,因念及外公的身份,娘只是被打入冷宫而幸存下来,却也在冷宫中发现有了我。那一个院,一方天,我和娘,生活了五载。得到只是冷眼,吃得只是馊饭,穿得只是破衣。王爷们一定还记得当年娘的艳美,可你们谁也不会想到娘死时的惨境,她瘦得只剩皮包骨了,一双大眼睛,深陷在眼窝中,纤纤十指,如十根枯枝,不断的咳嗽,咳得吐血,艳红艳红的血『色』很是触目惊心,可是没有一点『药』,因为皇帝下令,任静妃自生自灭,除了吃口饭,其它不准管她。好高的宫墙,困住了我小小的身子,我多么盼望我能飞出这里,带娘去看病,我不想她离开我。因为五年来,我只有娘。另外见过门口的几个太监。世间于我,小得可怜。”

沉浸在那段心酸的往事中,宋菱歌轻叹一声,忽然的扬起头,冲向宁儿,“你脖子上挂了一条玉观音像项链吧?”

“没,没。”宁儿戒备的问道。

“果真没有?”宁菱歌勾唇一笑,那笑容看着让宁儿越发的不安起来。

“没有。”宁儿坚决的拒绝。这是她最后的东西,她不想,也不愿给她。尽管这真得是她的东西。听着她刚才的一段话,宁儿也跟着心酸,那样的日子的确不好过。自己的童年可要比她幸福多了。

“那我……”

“罗嗦”突然的那女人一瞪眼,直接的越过宋菱歌来到宁儿跟,未瞧她一眼,直接伸手扯开宁儿的领口,掏出一条玉观音项链。碍于动不了,宁儿双眼冒火,恨不得烧死,咬死,撕碎了那女人。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夺了她的东西。不过这东西一现,立时的引来一片哗然。似乎这一刻众人都认定了宋菱歌所述的真实。

“宁儿,你知道,这玉观音像的来历?”

“罗嗦。她若是知道,她不就是真得了。”女人又是冷冷的抛来一句,噎得宋菱歌一个失笑。

扬了扬手中的项链,宋菱歌一笑,“这是外婆送给娘的,说是能保佑平安,吉祥如意的她也希望我平安,吉祥。”

看着失而复得的东西,宋菱歌笑得凄婉,娘留给她的东西,娘最后的牵挂,兜兜转转十二年,终于又回到了她的手中。这东西是娘的寄托,平安,吉祥如意。可这一世,她又何曾平安过,何曾吉祥如意过。心里涩然难当,宋菱歌嘴边噙笑,眸间却是泪水盈盈。垂头微闭了下眼睛,把眼泪含在眼中,她不想它们滑落,她该笑的。

她的声音停下来,殿上复又一片静寂,这故事,太过沉闷却是在宫中司空见惯的,虽然没见到,可谁到想象得到。

“后来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幽幽的,很是轻淡。

凝眉一怔,含泪的眼一笑,原来女人身边的面具人竟是他?

“后来,娘死了,那天下雨了,可是老天也在为娘送行吧。然后我病了,一直昏昏然的,正巧那时皇宫发生了大灾祸,皇子们出痘,所以娘的死被皇上知道,我就这样出了冷宫。然后被送到辰妃娘娘那里,由她抚养,对吧,母妃。”扭头,宋菱歌再次笑对太后,此时,太后已然难以自持,身子深深的陷在宽大的椅子里,瘫软若泥。

卷名:下山入红尘第九十七章梦断香消话凄凉

第九十七章梦断香消话凄凉

见太后瘫软无力,女人冷嘲一笑,转而向宋菱歌问道,“那你是如何被害的?”她很好奇这丫头的身世,小小年纪,怎么会有那么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妙手回春的医术,她都经历过什么才造就了她的不凡,世人眼中不可能达到的不凡。(请牢记我们的网址)

“这得问母妃,她最清楚。”说着回眸睇了眼瘫软的太后,“母妃给我喝了甜汤,那汤很甜,很好喝。可是喝完肚子疼,如刀绞一般。”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似在说笑。

“有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还活呢?”女人又抢先问道。她这师妹的本领她知道,心狠手辣,又心计颇深,不然,自己也不能着了她的道,落得如此下场。这宋菱歌又是如何在她手里得活。

在女人旁边的面具人突然的抿唇微呵一笑,从来没见这二阁主对一个人如此八卦过,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劲头。

歪头轻笑,“其实我应该死了吧。那时被母妃派人扔到后山,正巧被师傅捡到。她老人家本是一位世外高人,擅长医术毒术,见我被毒死,其实是还没死透,所以师傅就把我是死马当活马医,医好,是我命大,医不好,是我命不济。所以,这十二年,我就如个『药』罐子一般,用各种各样的奇『药』,灵『药』浸『滛』着慢慢长大。”自己的境遇实在奇巧,所以只能捡些重点的说。

“你命还真好。”不屑的一撇嘴,女人不太相信她的话。若当是用灵『药』,奇『药』,医好身体可能,可这深不可测的武功?就是如她,为报仇,苦修十七年,仍是远不及她,一直十七岁的小丫头,她岂会这般简单的就做得到。

“好命?”微微的摇头,“如果恨了十二年,病了十二年,孤单了十二年,这样也算好命,那我认了。

又是一阵抽气声起,恨了十二年,病了十二年,孤单了十二年,那是什么样的日子啊?

上官文熙和邱延宁俱是一怔,继而的相视一眼,怪不得初见菱歌时她是那般的怪异,淡漠无心,那十二年,她是如何过来的?心中同样的泛起心疼。

面具人失笑不语了睨了女人,又把兴味和怜惜的眼神落在宋菱歌身上。他也不相信她的话。师傅曾说过自己是练武的奇材,天赋异禀,可即使如此,他的功夫也不及她。她以为,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搪塞了大家了?

尹天昊眼中闪着玩味的复杂,勾笑的看着宋菱歌,黑幽幽的眼睛若深更的夜幕般莫测。

面对皇帝,宋菱歌冷清的淡笑,“皇上若不信,不妨你问问太后,我的身份。或许这殿上有人能证实我所言非虚。”

小皇帝手紧紧的攥着母后,抿唇无语的看着宋菱歌,心中却是艰涩的很,他有六分相信她的话,但有四分不愿相信她的话,若是她的话作实,那该如何对待母后,如何面对皇姐。不,那不是他的皇姐,可一起生活了十年,姐姐对他的好,他一直挂于心怀。所以,心底里,莫明其妙的他有些恨宋菱歌,恨她毁了他的平静。毁了他的母后和皇姐,更恨她让他成为笑话,想起刚才,他曾怒言诛她九族,若她的话为真,她既为自己的姐姐,那她……明明知道,她怎么可以这样『j』诈的对待自己。

同时,他的心为宋菱歌这些受过的苦心皱巴巴,似怜惜,似无奈,实在复杂。毕竟还小,十岁他一帆风顺的长到而今,他不能了悟恨了十二年,病了十二年,孤单了十二年那样的日子,只可感觉会很苦吧。可即便这样,他仍是并不能用一种从容或强势的心态看待宋菱歌,被恨,被无奈左右着,复杂的心境让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他不想认她。他不想因为她失去母后。

半响间,皇帝无语,宋菱歌无言,二个相望,一个意味复杂,一个清澈无波。如二只斗鸡,互不相让。

一笑,“皇上不相信?”温和淡看这个小皇帝,血缘上,他们是姐弟,虽然她并不想承认,可血脉相系的亲情又岂是陌生所以阻隔的。看着小皇帝眼中的恨和无奈,了然着他的心境,宋菱歌心中微苦。

微蹙眉,小皇帝别开眸子瞅见宁儿泪汪汪的眼,突然的心中一窒,哎,他该怎么办?“此事,事关重在,岂可听你一面之词,若真如你所说,你当之为本朝公主。若如此,你今日的行为,太过了。不但不维护皇家之誉,还……”

瞧着宋菱歌淡漠轻笑的笑脸,皇帝忽然住了嘴,有些说不下去。

“太过?”失笑的摇摇头,“若非如此,你们谁人会听,会相信我的话?怕是早拉出午门斩首示众了吧。”声音满是轻嘲。说完,径直的转过身,宋菱歌微扬头,冲得殿上人脆声问道,“哪位能证实我关于母亲的话所述非虚。”

“宋菱歌,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一个男子闪着灼人的目光,郑重的问道。

“但问无妨。”

略顿了下,男子温和的问道,“你娘和你说过外婆家吗?”

拢尽心中的涩然,仔细的打量着着眼前和母亲有着几分相似的,但脸『色』微有苍白的中年男人,倏然生起些许的亲切,忽尔的忆起娘关于几个舅舅的说话,会心的一笑,“说过。娘说……”

蓦然停下,宋菱歌转眸冲向宁儿公主,“宁儿公主,你知道吗?”

哼,冷哼一声,宁儿公主傲然的闭上眼睛。虽然输了,但她不想让自己输得毫无气节。

挑眉轻呵,“既然你不说,我来说。娘说过,她有二个娘亲,三个哥哥。大娘温柔的象朵花,她娘清淡的似朵云。”想起这些温柔往事,宋菱歌的脸上漾起温笑,似在沉醉,眼神灿烂悠然,“娘还说,大娘只生儿子,她娘只生女儿,这让大娘和她娘都很郁闷。娘还说,大舅最漂亮,最可爱,可是个大嗓门,小时候老吼她。二舅硕大健壮,却最温柔,经常给她买好吃的。她最爱吃冰糖葫芦,爱吃鸳鸯酥,桂花粟饼。三舅最坏了,心眼最多,总爱欺侮她,带她去爬树,告诉她那树可好爬了,结果她爬上去,不敢下来,舅舅却坏心的在下面看热闹。呵呵。”说着,自己都觉得有趣,不由轻笑起来。稍停,扬头,宋菱歌看向了男人,“我说得可对?”

眼中含泪,男人激动的笑着点头,“对,对,你真得柔儿的女儿。”若说其它的可以透过别的的说辞,可那关于他们家每个人的形容,这种说法,只有柔儿才会这样顽皮。大嗓门,最可家,最坏心,三个哥哥对她的宠爱谁也不少于谁,她的死,是他们心头的一块硬伤。那时一直庆幸还好柔儿有后,虽然与他们不亲,毕竟还是一个安慰,曾何想过,这庆幸原来如此的匪薄。

“您是?”瞪圆了眼睛,宋菱歌也被有所感染。

“我是你三舅舅。”男人不知是激动还是难过,心疼,边说,眼里的泪光越发的浓密起来。因为一道圣旨妹妹被贬入冷宫,锁上大门,她不得出,外人不得入。亲情的羁绊生生的被冷漠所撕裂。他们都明白,柔儿看似柔弱,却最是执着,她心底深爱着一个她不该爱的男人,又不肯对皇帝打开心门,她会有些一劫,似乎早已预见。

“三舅舅!”叫了声,宋菱歌也不自主的泪水盈睫,多年的孤单,被这一刻的亲情乍现涤『荡』的有些滚汤。其实知道外公家情形,但没有相认前,她不想去看,去听。

“乖,好孩子,你受苦了。”苦涩一笑,转而的三舅舅沉下了脸,望向皇帝和太后。

大殿上,抽气声又起,横空出世的意外深深的震撼着众人的心。少将军认下宋菱歌,这意味什么,不言而喻,可作实了她的身份,那宁儿公主,那太后如何?

“皇上,太后,宋菱歌确为臣妹静妃之女,这点臣可以以全家的『性』命担保,还请太后和皇帝给臣等一家一个交待。”虽然身子虚软的不能动上一动,可,气怒的心仍是让有伤在身的三舅舅,不卑不亢的用洪钟般的响透大殿。

这太后也忒太恼人了,他们一家的武将,为凌天的安宁东征西讨的,让这皇帝和太后得享安宁,可她竟为了一已私利而谋害自己的外甥女。这如何让她忍得下这一口气。

“这?”小皇帝这下慌『乱』了。这让他如何做?如何交待?

但见小皇帝迟疑不决,太后的目光涣散,宋菱歌轻嗤一笑,转身站住那女人身前,一伸手,“拿来?”

“什么?”莫名的一皱眉。

“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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