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作者:未知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25部分阅读
来得好。”人群一涌,面具人凌空飞身剑芒如暴雨倾泄而落,一道道血线在侍卫身上划开,不断扩大,至最后,血花飞落侍卫们纷纷人影倒地。
而那二个悠闲的面具人冷眼淡睨着太后和皇帝,慢慢『逼』近太后,并未把仗剑的仅剩的几个侍卫看在眼里,停在桌前几步之遥,其中一个淡淡冷笑,“林晓云,太后,你还拿什么来拿我们?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下意识的瞪圆了眼睛,太后声音颤动,“你,怎么会……”
“哈哈……”歪了下头,面具人张狂的笑了,笑声极具穿透力,震得人心头发颤。“我怎么会知道你叫林晓云是吧。这名字早在那一场大火后就消失了是吧。”
“休,休要胡说,哀家是……”
“你是什么,你是江州知府之女,你叫沐婉云,是吧,骗鬼去吧。”极尽嘲弄的声音自面具人口中传出,面具人竟是边说边掀开了面具,“林晓云,你看看我是谁。”面具下,一张脸艳若桃李,可左边腮边却是肌肤纠纠结结,泛着妖红肉『色』,如个白瓷,本是上品,却因一暇疵而一无是处,而且面『色』过于苍白。
“你,你……”太后眼里突现惊骇之『色』。
冷漠一笑,“怎么,想起我了,我们可以一算旧帐了。”
“怎么会?你,你怎么会还……”如见鬼般,太后抖索着口齿不清。
“怎么会还活着,是吧?你还没死,我怎么会死?”面具人冷霜般的的声音满是讥讽。
二人的对话,倒是让在场的人一怔,他们这是,太后什么时候识得如此的江湖的贼人?
一直窝在上官文熙怀里,宋菱歌静看着眼前这一幕,无动于衷的微眯着双眼,心中一片置身事外的澄澈无波。冥阁的人,他既无意这江山,只要不伤了小皇帝,那找谁算这旧帐都好,目光灼灼,她等待着一场好戏。
及至,太后的抖索和面具人的讥讽,二人的一问一答的对话听得宋菱歌蓦然的失笑起来,一直以来,自己就在猜想,若是太后知道自己还活着会是什么样子,不曾想,不用自己问了,原来,她还欠着别人的命,这下好玩了。
轻淡的笑声并不大,可在这静得掉根针都听得清大殿上,这声音犹如裂碎的青瓷,脆生生的击落在每个人的心上,不由的众人皆扭头看向那个不要命的笑声,一怔,皆是摇头,竟是那个艳美绝伦的痴儿。
太后的心正自鼓嗓难安,忽尔的听到这笑声,秀眉立时的拧紧,谁人敢在这个时分笑话于她,扭头,眼微眯一下,若是自己得活,这丫头,第一个得死。
微闭了下眼睛,心中暗惊,刚才自己怎么会那样说,那不是不打自招吗?悔之晚矣的轻咬下唇,太后压压『乱』纷纷的心绪,微一转眸,“大胆贼人,哀家并不与你相识,你既无意我凌天的江山,为何扰我朝政,尔等可知这是什么场合,难道你们想破坏我凌天和北齐的联姻……”
那女人黑幽幽的眼里看不出喜怒,只是扬头睨了眼宋菱歌漫不经心的移开,冷面的一挑眉,截下太后的话,“与我不相识。哈哈,林晓云。你不识我,可我识你。联姻,让人家皇子娶你的那个野种?还真是一个笑话。”
“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宁儿气极的怒骂着。如果眼刀也成淬火,那么她眼中的怒火怕是要把这胡言『乱』语的女人剁成肉泥。而且她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鞭子,边说边向女人挥去。
轻巧的躲过鞭身,人随鞭走,女人竟是探手抓住了鞭身,猛得一扯,力道之大,差点让宁儿脱手。咬牙抓紧不放,宁儿公主怒睁女人,微怔后,似乎又有些得意的一扬眉,一抹笑意突现。
“哈哈……”女人失笑的手上使劲,一抖,同时一掌欺近,“松手。”
宁儿见她紧紧的抓住她的鞭身,冷笑晕开,听话的松开鞭子,闪身躲开她的掌风。
提着乌黑的鞭子,女人轻薄的睨了眼太后,转回目光冲得宁儿公主,“得意了,以为你这淬毒鞭子能奈何得了我?呵呵,宁儿,虽然你是个野种,可当真论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师伯,这点小把戏……”
“我让胡说八道。”宁儿气急的再近欺近女人,一抖手,一道轻烟奔女人袭来。同时,宁儿身后的一个宫女也跳到她的身侧和她一起缠住女人。
“呵呵……”女人再次的狂笑起来,“这你们二个小妖女,还想在老娘眼前讨便宜。正好,老娘刚把另二个妖女打发了,凑上你们二人,让你们这人称幽灵四妖女黄泉路上做伴。”
幽灵四妖?殿上的人一听无不一愣,宁儿公主深居皇宫或庵堂,怎的成了妖女?更有些知晓江湖事事之人更是懵懂,赫赫有名的幽灵四妖怎么会在皇城?公主怎么成了四妖之一。
浓黑的眉结成峰,靖王和清王二位王爷互视一眼,“慢着。”清王洪亮的大喝一声,眼前的事太过诡异,从他们的举动,可以看出这些人无意伤害皇帝,好象只是针动太后和公主,既然这样,他们也想弄明白,这些贼人的目的。
“各位大侠,尔等既说无意我凌天的江山,只是算笔旧帐,可否说个明白,而不要这样无端的信口雌黄的污辱我朝太后和公主。若是有什么,当着百官的面,我们也可作个见证。不然,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等也再所不惜。”
讥诮的一挑唇角,女人冷嗤一笑,“王爷总还算说了句人话。”
清王爷气恼的一瞪眼,敢情我一直说得都不是人话?
“王爷,你,这等贼人,和她还有什么说得。来人……”一直未说话,太后这会阴着脸,微眯的杏眼里冷芒凛冽,似冰霜恨不得立时的冰封女人。
“怎么恼羞成怒了,不敢让我说吧,可我偏要说,偏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让世人看看你这太后的虚伪和不堪,还真公主一个真实。”
手指女人,太后浑身颤抖,不能让她说,若是她说了,不止她,就是宁儿也活不成了,还有小皇帝,这皇位是不是坐得稳?“来人,把人贼人统统给我拿下下。”急怒攻心,她也欲起身撕烂了这女人的贱嘴。
“慢,太后,恕臣弟失礼,稍安兀躁,且让她说明了,一为,让我等弄个明白,他们如何这般来闹我凌天的皇宴。再来,这样的闹下去,实在有失国体,让皇子笑话。”清王爷沉声的喝到。他也感觉到似乎这女人说得事,事关重大。转回脸望向“或许,女侠,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御书房……”
“不必,就在这儿说。小皇帝,你不想知道你的母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女人边说,边玩味的勾了眼惊愕的小皇帝。
“不想,朕的母后是天下最好的女人,你这贼人才是贱婢一个,该死。”小皇帝恨恨的怒瞪的女人,敢欺侮母后和皇姐的人都该死。若不是他现在能力不行,他一定冲上前,亲手的掐死她。
欣慰一笑,倏地眼圈一红,太后含笑的抱了下身旁的儿子,她没有白费心思,儿子果然是向着她的。
“呵呵,天下最好的女人,小子,她的好只是对你。”说着一啧嘴,斜眼轻淡一笑,“可她对不起的人太多了。小皇上,你最好下令让你的人都规规矩矩的站到一边,别碍我的眼,听我老人家讲完,不然,保不准什么时候我老人家恼了,连你一起收拾。”
怒目而视,小皇帝和太后对视一眼,太后微一晃头,小皇帝坚定的一点头,他不要母后受到一点伤害,想着刚要开口,一边靖王抢先道,“皇上,先听为臣一言。”
扭头,“皇叔且说。”
靖王向着皇帝使了个眼神,转而看向女人,“女侠,当真要在此地,此时说,你可知这殿上都是什么人?”
“怎么靖王爷要来吓吓奴家吗?”女人故作清柔的声音,却冷冷的如北风掠过冷嗖嗖的,“选得就是这个时候,怎么怕你皇家的隐私外泄丢脸是吧。”正说,突然间的几道冷光奔向了女人面门,女人眼眸微眯,跳身闪开,回手也是一把冷光更快的飞『射』过去,但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个宫女捂着脸,痛苦的扭着身子。
“乐儿,乐儿,你怎么了?”宁儿公主心急的抓住江乐儿的手,检查着她的伤势。
冷呵一笑,“呵呵,不知死活的丫头,在你们师伯,卖弄你们那点小把戏,简直找死。”说着,幽冷的眼瞄向太后,“林晓云,你怕了,不敢让我说是吧。可惜,不能如你愿,十七年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休得胡说,哀家根本就是不你口中的林晓云,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就是认错别人我也不会认错你,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要扬了。”女人厉声的阴狠道。“十七年前,你不顾师姐妹的情义,抢了我的夫君,又和那个无情无义的东西合谋害我,欲夺本属于我的教主之位,不想你们的阴谋被小师妹发现,于是你们就恼羞成怒骗了她而提前动手,暗中在我们的食物中下毒,然后一把火烧了我的屋子,想烧死我,再害师傅,结果,我逃了,被你们打落山崖,只是在最后一瞬间,你们没想到我会用白绫套住那个该死的男人,让他陪我一起下地狱,结果因为有他垫背,我竟没死,老天有眼。而你,趁师傅毒发,欲害师傅,被师傅所伤,幸得小师妹的救治,你才得活,师傅因中毒,再有旧疾发作不日撒手而去,把教主之位传给小师妹,而你不久之后也被发现有了身孕。弑师,残害同门,夺人夫君,你也知,在教中你没法生存,于是,你求当年你救回的小师妹教主放了你,小师妹感念你的救命之恩,于是你逃离了灵幽教。下山后,你生下孩子,就是她。”说着一指宁儿公主,“那时的你东躲西藏的,日子很不好过。恰巧那一年,你听说,皇帝出巡南方,一路收了几个美姬,于是,你也动了心思,把孩子托人看管,你用手段与皇帝在积翠山意外相识,又用媚术和媚『药』,让皇帝『迷』上你,占有了你,并给他下我们独门的忘情散,让皇帝不能忘情于你,所以,昏庸的皇上让人造假你的身份,同几个美人一同带入宫门。由从容开始,你一步一步的钻营到正妃,恰在此时那个冷宫出来的小公主,被昏庸的老皇上交给你抚养,所以,你就偷梁换柱,把真公主害死,把她,这个野种明正言顺的带在了身边。”
骨子恣意的阴狠及久居上位的睥睨,让暴怒,也是极度心虚的太后,眦瞪着女人,怒骂道,“满口胡言,你个疯子,来人……”
“我看谁敢动。”女人说着扬手几道银芒钉在小皇帝身前的桌上,险险的就落在小皇帝的身上,吓得众人一抖,没人再敢动上一动,只怕这女人一个转念,这小皇帝交待了。冷鸷的哼了太后一记,女人挑起嘴角,一笑,“怎么,心虚了,愤怒了,被我击中软肋了?我还没说完呢。因为皇帝的昏庸无德,一直宠信于你,再有你儿子的出生,你怕再有其它子嗣,你大肆的残害宫妃,再有,这宫里就你无有任何的靠山,所以为了保你的地位,及你儿子的江山稳固,你又勾搭上宰相,那忘情散和你这妖妃的味道可是让相爷食髓知味,死心踏地,只是不知何故,他突然的知晓了你对他的所为,并且还找人解了忘情散,所以,他就利用你对他的信任,要报复你,欲夺了你这姓江山。事事难料他竟出重金,请我相肋于他,真是报应啊。这真是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只是无论是他,或是我,在未出事前,都没有查到,或者也没想到你居然把你的野种送回了教中学艺,并让她们进了皇宫,凭借这四个妖女『惑』『乱』人心的本领,才使得相爷在宫中埋下的人没有失去了作用,被你匡进宫门,上演了一出瓮中捉鳖。太后,这些我可有说错?”
卷名:下山入红尘第九十四章聪明反被聪明误(六)
第九十四章聪明反被聪明误(六)
这一番激昂的冷语说得在场的人皆是大惊失『色』,这,这怎么可能?若说不可能,她说得又是条理分明,尤其是关于宰相这一段,百官们一直不明白太后是如何活捉的宰相,似乎所有的猜测都很苍白,可这女人似乎为他们解开了所有的『迷』团,合情合理。(免费小说请牢记xiazailou)
脸『色』由青转紫,由紫转红,再转白,太后的脸如个调『色』盘,气怒攻心的让她止不住心里,身上皆在发颤,紧攥着手,甚至尖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也无所觉。心底深埋的秘密,枷锁般困扰了她十几年的沉重,如一个结痂的伤口,外表已然痊愈,可内里,满是蚀骨的脓『液』,不断的侵蚀着她的内心,这些年,看似逍遥,看似风光,其实,多少夜里,她甚至不敢睡却,恶梦连连中有她,有那个宁儿。她以为她可以守得住这些秘密,直到她死,带进棺材里。可眼前,她的秘密,她的痛,措手不及的让这个女人当众掀开,如被人剥光,赤条条的把自己的丑陋展于人前,汹涌的心虚和愤怒,使得尘封心底的阴鸷暴烈起来,胸口起伏的巨大的怒气,使得太后指点女人的手不住颤悠,几乎无法成句,“疯子,疯子,来人,来人把她给我拉出去,砍了。砍了。”可她忘了,这会儿,她的身边已经没有几个侍卫可以支使,而且侍卫们根本就不得奈何这几人,谁会拉她出去砍了。
“哈哈……”女人又是一阵狂笑,“怎么了,你这卑鄙无耻,残忍无常的小人被掀了老底,气急了?砍我?你的刀呢?拿出你当年抢我夫君,打我落崖的恬不知耻和嚣张来,你的武功呢,不会是这些年侍候男人多了,都给榨干了吧。”女人尖酸刻薄的如把刻刀,狠狠地修理着太后尚存的一点理智。
多年来何曾被人如此的辱骂,那话难听的就如街头的泼『妇』骂表子偷人一般,死死地盯着女人嚣张的笑颜,胸口的暴戾如活火山,在这一刻,再也按捺不住的喷发出来,“你给我住口。你个贱婢,敢如此污辱哀家,你是不是昨晚掉茅厕里喝多了,或是用脏水灌了肠子,满嘴长了绿苔了,使得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气极了的太后张口咒骂道。
被怒涛蒙蔽的眼,突然的瞄到女人得意的讥笑,又扫了眼殿上所有的惊诧不已的脸孔,蓦然的一个激灵,深深的悔悟又如退『潮』的洪水,赶得那怒涛没有一丝的余地,她上当了,上了这个女人的当,这女人终于『逼』得她现了原形。闭了下眼睛,咬紧牙关,使劲的平息着心里的后悔不叠。不行,她不能示弱,她得反击,那女人根本就是空口无凭,凭什么她认定的罪,自己一定要认,不认,坚决不认,我看你能奈为如之何。想着一挑眉,太后冷凝着狠绝,瞪视着女人。
“哈哈……”女人漠然的狂笑起来,“怎么不骂了,你不是最擅这个了,想当年……”
“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别在这干净的地方,用你的脏话污蔑哀家。”顾不得其它人如何瞧她,她深知,只要她还稳坐这太后之位,今儿就是说了再难听的话,也没有会跳出来指责于她,可若是她败了,就是她再端庄温婉,也会跳出一堆卫道士和这女人一起怒骂她的心狠手辣,胜者王候,败者寇的道理她是再明白不过。
冷嗤的撇了下嘴,“污蔑,你也配,难道我说错了?传闻知州府里的小姐美如玉,柔若水,所以才会被皇帝亲点,怎么这样的美人进了宫,别得没多学,倒是骂人话一说一串一串的还不重样?或是你干脆承认你根本就是不什么官家小姐?”
扬了扬眉头,宋菱歌再次的失笑摇头,甚至她又笑了出来。泼『妇』骂街不过如此,而在这华丽丽的宫殿里,看到这一幕似乎更有它新奇之处。当然如果能让二人彻底放开的对骂一痛,那一定会更精彩,想着不由的眼里闪着恶作戏的精光,真真是好戏,或许她也该凑上一脚。
殿上的众人具又一怔,这种时候还有人笑得出来,不得不让人佩服他的勇气,拧眉一瞧,皆为轻叹,又是这个痴丫头。可惜了这么美的模样。
而一直注视着宋菱歌,注意到她的失笑,那神情,邱延宁凤眼微扬,心下蓦然一喜,难道菱歌想起什么?
坐在对面,尹天昊的目光虽然不经意,可还是在她但笑间,瞄了她一眼,菱歌这一病,裁减了她身上的飘渺无心,倒添了不少的憨态,看着越发的可人了。
“国师大人,是不是该看好你的师妹,一个傻丫头也带出来现眼,真是不识好歹。”这时的太后正郁闷的不知如何释放她的怒气,她知道,眼下,她的机会渺茫,只能靠智取。如果她能再拖些时候,或许会有别处的她安排的侍卫发现这里的异样会赶来救驾。
深深的一皱眉,上官文熙一躬身,并未搭言,他讨厌太后说菱歌是傻丫并没有,只是这场合,于是抿唇,把菱歌更深的搂里自己怀里,这时那还管什么男女之防,当然也不在意别人如何想他和菱歌,其实他很乐意大家都知道他对菱歌的情,这样,菱歌是不是……
女人也睨了眼宋菱歌,清淡的脸上,唇角微一勾,颇带玩味,回眸,“现眼的何止一个傻丫头。你这太后水『性』扬花,你这公主私生孽种,有你坐在这儿,这地方还好意思配称干净,你们还有什么脸面坐在那把椅子上。”
一声冷呵,太后幽深的半眯眼睛,“既然你这女人张口闭口的污辱哀家,找哀家算帐,你可有证据,你可拿得出证据,口说无凭,若是任你这般无端的『乱』说,诋毁哀家,诋毁先皇,诋毁公主,别说这殿上的众臣,怕是我凌天的子民也不会放过于你。”终于冷静下来的太后,找到如何反击女人的软肋,她没有,也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垂眸淡薄一笑“证据?那不就在眼前,有宁儿这个妖女不就是最好的证据。”
俏眉一拧,“你,你瞎说。我,我长在深宫和庵堂,这谁人不知,怎会是你口中的妖女。”
“呵呵,小丫头,明人不说暗话,这殿上会武的可不止我一个,就你刚才的举动谁人看不出你会武。长大深宫和庵堂,骗谁呢?”
暗自深吸着气,太后睥睨着女人,“皇家的子女会些个武艺有何出奇,哀家有在宫中有为他们请师傅,何来妖女的指证?”这话不假,宫中的确有武师为皇帝和公主教授武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呵呵,是吗?”女人轻描淡写的一挑眉,可素手一扬,刚夺下的宁儿的鞭子如条乌黑的蛇,极其迅捷的扫向宁儿公主,宁儿公主拧眉身法灵活的闪开,可她身后的一个侍卫被鞭梢扫到,一声惊呼,一道血花纷飞,侍卫立时的咬牙蹙眉,胳膊上立时血流如注。
“你,你个恶贼?”宁儿公主怒骂道。
女人一笑,漫不经心道,“皇家的子女会些个武艺不出奇,可这宫里不会有人专门教皇子,公主们如何有毒,解毒吧。看看这鞭子,王爷,有兴趣再看看那侍卫胳膊,大家看着他几时毒发身亡。当然,宁儿公主身上有『药』,可以救人。只是……”仿佛她谈论的不是人命,而是如今天夜『色』明朗一样的轻松,让在场的百官都眉头深锁。公主的鞭子有毒?公主会使毒?这怎么可能?再有,他们也暗自思量着这女人的话,却是越思越有些『迷』『惑』,其中的细节,谁又辨得清二人的话谁作得真,谁为假?
“你放屁。”一怒,宁儿脱口骂了出来。
“公主。”靖王爷微有不悦的沉声道,“她的话,可是真得,你身上真得有『药』?”其实这位王爷更多的倾信于女人的话,十多年的相处,虽不深,但,他却是一直看着太后由从容,一点点步上正妃,得尽荣宠的事实。再有宰相的事,眼前,公主身手如此之手,这根本就不似宫中所习,这些不能不让他疑『惑』,只是这女人,口说无凭,又让他不敢相信。
“皇叔,别被这贼人所左右,我的鞭子我当然有解『药』,这有何不正常的?”说着伸手向另一个侍卫抛出一物。
“公主用鞭正常,可为何公主的鞭子会淬了毒?那请问公主这那毒从何处而来?”女人淡淡的问道。
“怎么这鞭上有毒,就能证明我是那妖女?那你来,我说你是祸国殃民,难道你就是了?空口无凭的事,你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谁会相信你的话?”宁儿公主也紧紧的咬住了女人拿不出证据这一点,意图扳倒她,出口恶气。
“哼,我是没有证据,可是不管有没有人相信,你们的死期到了。”说着,女人有些恼怒的欲动手解决了眼前她恨了十多年的仇人。宁儿公主也立眉瞪眼的准备迎战,拼个鱼死网破。
若真是打起来,太后他们一准交待,这戏就没得唱了,她还没凑上一脚,这戏怎可散?再有,这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宋菱歌怎么可能让它错过,于是,眼见女人恼了,娇声的喊了句,“慢着。”
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因这一记娇喝而嘎然,不明扭头,众人也习惯了这声音一定是那个傻丫头,就是只有她,看不出什么场合,看不出什么眼『色』。
喊完,轻挣扎着,宋菱歌直起身,转而的扬头冲着上官文熙一笑,“别担心,我没事了。”水盈盈的黑眸褪却了呆滞,被灵动的娇笑润『色』的神采熠熠。
“菱歌,你好了,没事了?”下意识,上官文熙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