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苹果成熟的时候作者:未知
火影苹果成熟的时候第15部分阅读
老的对手。
她所欠缺的经验实在太多太多了。
“这些年没有什么大的战争,各国之间总体上和平安然,你的幻术也足够自保了,就当是出去游山玩水一番,增长些见识也是好的。”
“我也会和你保持联系的。”
她想了想,最终点点头:
“我明白了。”
如果她留在这里,只会让堂兄在整顿家族之时还要分神担心她,倒不如暂时离开,让他少一份顾虑。
如果帮不上忙,起码不要拖后腿。
“千云,这是我们族内之事,暂时不便张扬,就算是……”
就算是卡卡西和夕日红。
再好的朋友也有不便告知的事情,何况还是事关一族内情。
“我明白。”
于是当千云和卡卡西说,她要“效仿纲手大人外出游历,追求丰富的见识和阅历”时,后者直接把《亲热天堂》扔到她头上,耷拉着死鱼眼说:
“如果你说你要效仿自来也大人,为了写作而到各地取材,可能我还会有那么一点点相信。”
她一手拉下倒盖在头顶的小书,也耷拉起死鱼眼:
“好吧,你也可以那样认为。”
“所以呢?原因。或者说,你不小心撞坏了脑袋?”
“……你一点儿也感受不到我热爱名山大川,想要博览世界古迹的心吗?”
他的死鱼眼一眨不眨地瞪着她。
“好吧。”
然后从地上的那堆带色书刊中,几经艰难在角落里翻出一张褶皱得不成样子的世界地图,摊开在矮矮的茶几上,盘腿坐到了她旁边。
“说吧,你想知道哪里的山川,哪里的古迹?我自认知道的不算少。”
她一愣,而后伸手往他肩膀上乱拍一通。
其实她很不厚道地想,是不是因为她走了,没人给他做饭洗衣服,所以他才会表现出如此明显的不同意。
如果一个男人渴望一个女人好好地待在他一回头就能看得见的地方,大概是因为心里紧张着这个女人,她一直一直在等待他的地方,是名为“家”的归宿。
可惜这些,就算是多年来博览各色书刊的千云和卡卡西,也未能明白。又或者说,一直以来太过亲近,有意无意就忽略了那些亲情友情以外的暧昧情愫。
两个人有没有想过,自以为坚不可摧的亲情友情是否已经在某个未被发觉的瞬间悄然变化?
只欠契机。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来按爪……
边吃蔬果干边一只手打字什么的比蜗牛还慢╮(╯﹏╰)╭
求妹子求调戏gt;
☆、初次出行
千云这一次外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要收拾的东西不多,不过就几件衣服和钱。
说到钱,她倒想起了一件事。她这一走,某人的三餐问题就要自己解决了,于是很厚道地提醒他不用把工资打到她卡里了。
谁知那人只是淡淡瞟了她一眼,拖着一副很欠扁的语调说:
“还是照旧吧,万一你在外面负债累累被人追杀,或者风餐露宿行乞街头的,多丢木叶的脸。”
……她不应该忘记他从小就是一个毒舌不讨喜的人。
即使这张人见人夸花见花开的精英上忍皮相已经披在身上很多年了,但偶尔会说出的一些话还是让人很想往他脸上踹一脚。
比如现在,他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书,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鄙视清晰可见。
何止是鄙视,还有过于明显的不爽。
到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她当然知道他为何摆着一张臭脸,抑制住想在那张俊脸上留下一个脚印的念头,若无其事地说: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一路顺风路上小心,好好照顾自己,我会等你回来之类的吗?”
她知道他不会说这种话。
他这个人,即使心里记挂着谁,担忧着什么,都不会说出口。
“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樱花灿烂,满天红霞。你出现在我面前,我一时忘记了语言,以为是见到了樱花仙子。如今你要离我而去,我的心在你身上,只余一副行尸走肉般的躯壳,徒劳地挣扎着。”
“……”
这般肉麻的话从他口中飘出,她只觉一头黑线和满身的鸡皮疙瘩。
“看书的时候不要读出来。”
他合上书扔在一旁,又随手拿起了另一本。
“你不是要听这种话吗。”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把拍下他手中的书。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夏天了,哪里还有什么樱花。”
他以前总喜欢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即使有笑容也大多数是嘲笑。
对了,她记得明明年纪相仿,而他老是叫她“小鬼”“小鬼”的。
这个称呼已经很多年没听过了,她一点儿也不怀念。
卡卡西大概也想起了那年的初遇,嘴角一弯就笑出声来了。
“我以为见到了苹果小童。”
无伤大雅的调侃,习惯性的月牙眼,笑起来人畜无害。
和幼时的他截然不同,变化得太过令人惊讶。
她却万分庆幸,很多次黑暗来势汹汹,而他总能找到有光的那条路。
幸好如此。
千云一时玩心大起,伸手去捏他没带面罩的下巴,轻轻摇晃:
“哟,卡卡西桑,再来笑一个吧。”
他却不笑了,任由她捏着,眼角一斜:
“就算你调戏我,我也不会忘记你变成苹果挂在枝头这件事。”
她脸色一僵,指尖硬是将青年白净的下巴捏红了一大片:
“……你还是给我去死一死吧。”
说回来,这个虽然爱看小黄书但在大家眼中却是很可靠的木叶第一技师,在她面前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不满和毒舌。
她曾经在街上见过,有个女孩子穿着新衣从衣服店里出来,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眼睛亮亮地问道:
“卡卡西桑觉得这件衣服好看吗?”
他从《亲热天堂》中抬起头,弯成月牙眼,就算那衣裳再不好看,也会笑着说:
“很适合你哟。”
但如果是千云问他,通常会收获一记死鱼眼和一句语气平平的话:
“都差不多吧。”
他对她,从来没有对其他女孩子那样的绅士和礼貌性的赞美。
这导致的结果是,夕日红和她抱怨每次穿新衣,阿斯玛除了挠着头说“好看”之外别无其他表示的时候,她总会默默地想——你还有人夸奖,而我面对的永远只有一只无神的死鱼眼。
而且,和老实人阿斯玛不同,卡卡西从《亲热天堂》里学会的花言巧语并不少,从她有一次看见他称赞卖茄子的老婆婆美貌一如二十年前便可知。
但这样的人,竟然一直以来单身无女友。
上忍任务繁忙且重要这是事实,可阿斯玛也是上忍,不也任务恋爱两不误。
有次她喝酒喝到兴起,忍不住就问了他:
“卡卡西你是不是有什么连我都不知道的隐疾?”
那时他戳着她光滑的前额说:
“你一直嫁不出去,我怎么好意思再刺激你。”
想着这些往日琐事的时候,千云已经在去往川之国的路上了。
头顶白云形状各异地飘浮,碧蓝的天空被分成一块一块。
也许应该感到兴奋新奇吧,毕竟是第一次用自己的眼睛看见村子外面的世界。
说实话,的确有点。但更多的却是陆陆续续地想起以往琐碎而平淡的小事。
她甚至记起,窗台的那盆海棠已经两天没浇水了,不知道卡卡西的“察颜观色”对象包不包括植物。
不过,她不在,他也不会有事没事去她家了吧。
前几天和夕日红道别,红眸美女当然也不相信她会突然心血来潮要去游览山川古迹,问了许久也问不出缘由,最后干脆神情认真地说:
“和我打一场吧,千云。”
她当下一愣,而后摇头失笑。
那天卡卡西反对劝说无果,也是一脸认真地说:
“走之前,和我打一场吧。”
她在感动之余默默扶额——原来好友对她表达关心的方式就是和她打一场么。
他们担心她遇贼遇盗遇恶人而手足无措。她怎么会不明白。
启程那日早晨,她看着卡卡西给她的短刀,惊讶了好一会儿。
她认得那把刀。
是小时候修行刀术时旗木朔茂特地给他打造的短刀。
不久前她才见过它,在旗木老宅书房中,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和卷轴放在一起。
这样说,他回去了?
他终于有勇气踏入父亲逝世的书房了?
惊讶归惊讶,她拿着刀无奈地说:
“我又不会刀术啊。”
青年倒是一脸无所谓,耷拉着眼皮像没睡醒一样:
“嘛,你就拿着在路上削水果好了。”
“千云酱。”
有人叫她。
她转头,是商队里的一个女孩子,好奇地看着她。
“千云酱第一次出村子吗?看起来很高兴呢,一路上都在笑。”
她愣了愣,抬起手摸摸自己的唇角,竟然真的是向上扬起的。
不知道如何和她解释,便笑笑说:
“算是吧。”
川之国临海,在任何一个城镇都能看得见淼淼大海。
商队停驻的小镇拥有三处港口,街道繁华,灯红酒绿。
镇上最有名的一条街道叫“红叶街”,酒吧林立,夜夜歌舞升平,满眼皆是穿着暴露打扮妖娆的女人,和形形色色或真醉或装醉的男人。
有个银发青年走进街口的一家酒吧,立刻惹来暧昧烛光之下的一大片目光。
他脸庞英俊绝伦,半长的银色碎发贴顺地垂落在额前,一双黑眸多情款款,悬直的鼻梁下,薄唇诱人。
三两个妆容艳丽的女人迎了上来,笑语盈盈地问:
“先生一个人吗?”
而此时角落里正在左拥右抱、美人在怀的中年男人抬头看见他,顿时一口清酒喷了出来,连身旁的美人都不抱了,眼神惊悚地望着门口的青年。
那男人也是一头银发,前额上戴着一个刻有大大的“油”字的护额,双眼下方各有一道长长的红色印记。
青年目光转了一圈,见到那男人时也愣了一下,然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低头向围着他的女人说:
“我有朋友在那边。”
说完,走到了角落的桌子边,坐下。
男人挥挥手,示意身旁的美人暂且离去。
等到整张桌子只剩这发色相同的两人时,青年声音愉悦地说:
“好哟,自来也大人。”
自来也打量他半晌,仍囧着一张脸,似接受不能。
“你怎么在这里了?”
他眼里闪着崇拜的光,什么效仿纲手大人游历世界增长见识全都一骨碌抛诸脑后,一本正经地说:
“我在学习自来也大人为写出惊世名作而四处取材!”
自来也眼角抽了抽,也很一本正经地问他:
“你和卡卡西吵架了?”
得到对方的否认后,再次打量起他,然后眼中燃起八卦的光,不知从哪里掏出纸和笔,说道:
“那你为什么变成他的样子来喝花酒?是他满足不了你还是你满足不了他所以来窥取经验了?”
酒吧里有流浪艺人在唱歌,歌声缠绵缱绻,在摇曳的烛光中异常应景。
一对对搂抱在一起的男人女人,低声耳语,真的假的笑意盈脸。
长夜漫漫,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大抵做鬼也风流。
银发青年,应该说是用幻术变成自家发小模样的鞍马千云,自动忽略掉自来也的最后一句话,不以为然地说:
“反正他一直带着面罩,别人又认不出他的长相。”
“而且,自来也大人你确定他没来过这种地方吗?”
“他天天看你的书,难不成是为了修行定力?”
自来也握在手中的笔,久久地停在了纸张之上,不落一字。
木叶的上忍宿舍中,有位银发青年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是晚上了但还是日更哟妹子~
下午被抓壮丁去搞卫生了……果然是要过年了么
上一章看到了呼唤契机君的队列==相信我它很快就出来了
没发现最近文风日渐猥琐了么=0=
☆、花火
卡卡西执行任务的时候去过很多地方,繁华之地车水马龙,华灯璀璨;偏僻之地荒无人烟,甚至寸草不生。
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城镇哪一个村庄,能够像木叶一样,只要待上片刻,就不想走了。
毕竟这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
然而忍者是不能够有这种多余的感情的。一百多条冷冰冰的忍者心得,他一早就熟记于心。
誓死完成任务。遇敌一人杀一人,两人杀一双。被俘便自尽。同伴呢,在任务面前根本无足轻重。
不要拖累别人,也不要被别人拖累。
他从四岁开始就一直接受着这样的教导,五岁那年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杀人。
他至今还记得,那人被他用短刀刺入心脏,瞪大着双眼直直望着他,死不瞑目。鲜血溅到他的面罩上,像铁锈一般的气味,很难闻。
那时他暗想,或许有很多天都不会有食欲了。
但是,他太低估战争了。或者说,他太高估自己了。
后来回到木叶的阵营,他也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也许有五个?也许有十个?只觉饥肠辘辘,恨不得大口大口吃饭。
远处的天空中有花火绽放,漆黑的夜幕,一瞬间七彩缤纷,绚丽无比。
是邻村在举办夏日祭典吧。
居然到夏日了。
他明明记得时间像蜗牛一样一步一停,日复一日看到的都是树叶相同的绿色。
不是说春意盎然么,为什么今晚一抬头,满眼都是夏日祭的花火。
他记得小时候有一个人很喜欢看花火的。
不,不是带土,也不是琳。带土和琳也喜欢看花火,但他现在想着的不是他们。
是以前很任性很固执的一个小鬼。
她曾经撒娇撒赖地缠着他,要他去邻村时带上她去看花火。他被缠得不耐烦,只好敷衍一句:
“好了,下次带你去。”
她闻言便欢呼雀跃,叫嚷着“要和爸爸说一声”,哒哒哒就跑了回家。
是了,那时候,她还有父亲。
下次。
自那之后他去过邻村无数次,但没有一次是带上她的。
他说的“下次”,一直到十几年后的现在,都还没有兑现。
她也没再任性固执撒娇撒赖缠着他,甚至也没再提过看花火的事情。
不知道是她忘记了,还是她以为他忘记了。
或者,是早就没有了当时的心情吧。
夜凉如水。
卡卡西坐在冰凉的屋顶上,即使是夏天也感觉不到一丝燥热。
远处夜空中的花火一束接着一束,热热闹闹洒满了大半个天际。
这种时候,如果有酒喝就更好了。他想。
去年夏末,他就是在这里喝酒到天明。
当然,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
有脚步声渐行渐近,很轻,但忍者灵敏的感官仍能一下子便感知到。
那人在屋前停下脚步,他低头,在花火的亮光中看清了来人的相貌。
是熟悉的人。
“一个人晚上散步?阿斯玛出任务了吗。”
夕日红一跃而上,站在屋顶的边缘,夜幕中身姿飒爽。
“今晚我值班巡夜。”
“你呢?帮千云看家?”
最后一句话明显带上了几分调侃。
他们现在所在的屋顶,就是鞍马千云的家。
卡卡西伸手向远处的上空一指:
“看花火。”
仿佛为了照应他,“轰隆——”一声满天火树银花。
“真是好兴致。”
夕日红笑道,至于信不信,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屋主人在家,一定少不了好酒招待。可惜了。
“千云出去,也有三个月了吧。”
他望着绽放后纷纷消散的花火。
“97天。”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居然会记得如此清楚,好像并不需要去记,自然而然就跃上心头。
已经连续97天,没人给他做饭,没人给他洗衣服。
没人唠唠叨叨地说着卡卡西怎么怎么样。
他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一点点不习惯。
只是不习惯而已。
就像当年带土牺牲后,突然没了人整天在他耳边叫嚷着要打败他,也是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习惯。
一定是这样。
夕日红不动声色地瞥他一眼,茫茫夜色中屋子前院的夹竹桃隐约可见。
前几天她想着千云不在家,前院后院一地的花花草草无人照料,不知会枯萎成什么样子,好歹有空她也要帮好友浇浇水啊什么的。没想到来到院子里一看,满院植株花枝招展,精神得很。
尽管不曾表露,但有人一直记挂着鞍马千云,而且不同于她对好友的那种挂念。
“今天我听八云说,千云去了月之国。”
“月之国?商队的下一站不是汤之国吗,她去月之国做什么。”
夕日红笑了笑:
“可能真的想效仿纲手大人四处游历吧。”
“那么烂的借口你也相信。”
“不然呢。”
风吹着周围的树叶沙沙沙沙响,月亮被云层半掩半遮,光芒暗淡。
“你慢慢看花火吧,我继续巡夜了。”
说着,她身形一晃便没了踪影。
卡卡西抬起头,天空黑蒙蒙的一片,邻村的花火已经停止了。
同一时间在月之国的鞍马千云当然不知道在木叶有人谈论起她。
她站在旅馆的窗口旁,望着临街的人家的灯火出了神。
原本的计划是继续跟随商队前往汤之国的,却在启程的那天变了卦,告别他们独自来到了月之国。
会不会太鲁莽了呢?
她闭了闭眼睛,有风拂面而来,即使是夏天亦可感觉到丝丝凉意。
在川之国的时候,她因好奇而逛了趟赌场。
纲手大人是这种地方的常客吧,虽然逢赌必输。
千云的手气一般,输了又赢,赢了又输,如此好几回,基本上没输没赢。
而且,她也不好意思拿卡卡西的血汗钱去豪赌。
旁边的旁边那桌围聚了很多人,叫嚷声和嘘声充斥着整个赌场。
大概是什么舍得花大手笔的人物吧。
她没想去凑这个热闹,正准备离去,听见身边有两个人在低低私语:
“那是岩隐村的忍者吧?好像叫做近藤什么的……”
“近藤龙也,是前些年岩隐村很出名的上忍,但是听说他叛变村子了。”
“真的吗?他成为叛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