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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苹果成熟的时候第1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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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小声点!你想死吗……”

“啊对不起……”

近藤龙也。

在木叶的时候,千云听说过他。成名于第三次忍界大战,在岩隐对木叶的一战中,斩杀了木叶不少忍者。

包括……。

她转过头,看见吵吵嚷嚷的一群赌徒中间,坐着一个黑发男人。他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狰狞的伤疤,从嘴角一直延伸至耳垂。

当年岩隐村的英雄,已经沦落为一个混迹于赌场的叛忍了么。

命运真是懂得如何开玩笑。

“嘭——”

上空巨大的响声将她从纷杂的思绪中拉回来,她睁开双眼,窗外夜空灿烂,绚丽夺目,一片不夜天。

原来是月之国的夏日祭。

她记得木叶的夏日祭要在更迟些日子,今年是赶不上了。

小时候她倒是很期待每年夏日祭的花火,特别是邻村一年一度的盛大花火。

那时年纪小,又被父亲宠在手心之上,任性固执撒赖使小性子,时时缠着一个少年要他带她去邻村看花火。

他大概觉得她烦人至极吧。答应是答应了,可是一直没有兑现过。

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想必早就忘记了吧。

年少时说过的话,其实是不能算数的。

千云关上窗子,躺回到榻榻米上,在整夜花火声中入睡。

几天后。

街道上人声鼎沸,而沿着一条小巷左弯右拐,竟能抛离外头的喧嚣,所到之处人迹罕至,清净无比。

一直在赶路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对着空无一人的街巷说:

“出来吧,从川之国就跟着我到了月之国,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

拐角处有一人缓缓走出,棕发黑眸,一身灰衣,面容白皙秀丽,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子。

他眯起眼睛打量她,脸上的疤痕像一条在蠕动的蜈蚣。

“我不认识你。”

“近藤龙也。”

她轻轻念出他的名字,似是在最后确认。

“我是。”他说。

就算是被原忍村追杀的叛忍,他也不会做缩头乌龟隐姓埋名苟且偷生。

他曾经也有一个像英雄一样光辉的过去。

“你是什么人?”

她不理会他的提问,仍在絮絮地说:

“第三次忍界大战,用计断绝了木叶的支援,将木叶潜入岩隐村的前锋小队全灭。”

“凭此一战,成为岩隐的英雄。”

提起他最引以为傲的辉煌过去,近藤龙也微微一笑,脸上的伤疤却越显狰狞。

“你知道的不少。”

“跟了我那么久,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眼睛在一刹那间很亮很亮。

“我想……要你的命。”

“你和我有深仇大恨?”

“是。”

周围的景致突然变了。

原本是青石板的小巷和长满青苔的墙壁,如今变成满天满地的火红。

脚下是翻滚着的,深不见底的岩浆。

“幻术?”

他拧眉想了想,抬眸看她,说:

“那一战中,我斩杀了木叶曾经的最强幻术师鞍马川云。”

说着,再次打量起她。

“他是你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日更按爪。。。

下午在群里和基友拼文,以时速700+字光荣地垫底了╮(╯▽╰)╭

看着第一名的妹子2900+的时速,我连人家的零头都不够。。。==

求妹子求调戏求治愈~

☆、1220

鞍马川云是她什么人。

这句话问得多么好。

如果他还在,她大可以安安稳稳待在家里,什么家族什么联姻都有人为她挡着,再任性再执拗也有人疼爱有人保护。

永远有人为她撑起头顶的那片天。

“正是家父。”

千云想不到自己居然可以如此平静地回答,连一丝颤抖都没有。

果然这世上最好的疗伤药莫过于习惯。

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她已经习惯了没有父亲的生活。

火热的岩浆席卷了天地,目之所及,仿若地狱。

亲眼见到杀父仇人,她怎么可能没有怨恨,怎么能够无动于衷。

她知道罪魁祸首是战争,是在位者的欲望,但不可否认的是,正是面前这个男人,直接导致了她的家破人亡,将她的人生一百八十度扭转。

父亲逝世初时那个软弱到面临死亡无力反抗的自己,她根本不愿意不敢回头去想起。

近藤龙也真不愧是岩隐村曾经的精英上忍,一招一式之间可见两人的差距。

没上过战场没杀过人的鞍马千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但很快她便发觉,他的结印速度比一般上忍要慢,和卡卡西相比更是慢得多。

他的右手,五指的灵活度明显跟不上左手,似乎是受过未能痊愈的重伤。

这对她来说当然是好事,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她实力的不如人。

可对方到底是曾经名噪一时的忍者,一直以来过的是腥风血雨的人生。

计谋,经验,手段,狠辣,决绝。

欠一样都不行。

何况这个人,是有着杀死她父亲的实力的忍者。

不是怀着怨恨就能够小宇宙爆发实力大增。

不是抱着要杀死谁的坚定决心就能够将对方杀死。

不是将自己逼到绝境就能够绝处逢生。

到底是太年轻,太不知天高地厚,太意气用事。

早就说过了,这个世界强者为王。

幻术被破,千云跌坐在地上,喘着气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苦无向她飞来。

已经来不及躲闪了。

如果真的要命丧于此,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记得帮她照料满院子的花花草草。

脑海中掠过一个青年的身影,如果稍后他得知她这样死去,一定会骂她又笨又蠢又白痴。

他对她,向来不会口下留情。

卡卡西。

卡卡西?

是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从长靴中拔出那把短刀,向前一挥,苦无在她眼前被挡了出去。

她终于记起临行前卡卡西给她的刀。

虽然削水果没派上用场,但却险险救了她一命。

不得不说,她那位青梅竹马真是有先见之明。

她缓过气来之后觉得一阵诡异,近藤龙也怎么会就此罢休?他应该顺势结束她的生命才对。

“嘭——”

重物落地的声音,就在她前方不远处。

疑惑地抬起头,顿时惊愕不已。

是近藤龙也。

他面朝下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背上有个大窟窿。

……死了。

她呆呆地望着他的尸体好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将目光向上移。

在距离原本近藤龙也所站之地很近很近的地方,站着一名青年。

银发如霜,一身风尘,面罩之上那只惟一露出来的眼睛,闪烁着尖锐而凛冽的光,咄咄逼人。

他的右手上,宝蓝色的查克拉凝聚在掌心,正在慢慢消散。

她认得这个术。

雷切。

卡卡西。

看起来一点儿也没有为及时救了她而高兴的卡卡西。

反而是周身散发着一股难以令人靠近的煞气。

不知为什么突然一阵心虚,她朝他扬起一个笑容:

“哟,好巧啊卡卡西桑。你怎么会在这里?”

雷切的光芒已经消退,他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她,良久才吐出一个词:

“路过。”

伸出手到她面前,掌心朝上,似乎是要拉她一把。

但当她抬起手,准备放入他手心时,他忽然又收回了手,插在裤兜里。

“你不是很厉害很不怕死吗,自己站起来。”

她的手在半空生生停住了。

仰着头和他大眼瞪小眼,直到脖颈酸了才气馁地垂下头。

自己站起来就自己站起来。

自认能屈能伸的鞍马千云一骨碌站了起来,还没站稳脚跟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只是那忍者马甲磕得她有点不舒服。

待会儿要和他商量一下,以后抱她的时候能不能别穿马甲。

卡卡西把脸埋在她的长发间,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差一点。

差一点他怀中抱的就不是这样温热的身体,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夕日红说她去了月之国,他越想越不对劲。

汤之国比上月之国繁华十倍不止,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特意绕道前往更加偏远的小国?

除非是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出任务时遇见自来也,他听闻某人变成他的样子去喝花酒,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确实是像她会做的事情。

但是自来也还说了一件事:

“我在川之国见到近藤龙也了,他好像去往月之国的方向。”

旗木卡卡西顿时心中一跳。

如果是因为近藤龙也,她去月之国的确是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只是他突然很想咬牙切齿地骂人。

白痴。

就算有所谓的血继,她以为她真的会是岩隐村上忍的对手吗。

不自量力的人从来都没好下场的。

还以为她这些年来成长了不少,看来任性固执的小性子不知何时又死灰复燃了。

她在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之前,就不能先和他商量一下么。

先是胡扯了个理由离开村子,又不知死活去了月之国。

为什么不能安安分分地待在木叶。

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待在他身后。

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待在他一回头就能看得见的地方。

卡卡西在村民眼中是个很和善宽容大度的好青年,但此时真的很想把一个人往死里骂。

又笨又蠢又白痴。

千云轻拍他的后背,像母亲安抚小孩那样,很轻柔地一下一下。

她知道他肯定想骂她,说不定还想往死里骂。

也许她还能在他发飙之时调侃一句——喂喂喂,虽说这里没有别人,但木叶第一技师平易近人的好形象也要继续保持哟。

墙壁的青苔间有蜗牛爬过,旁边高大的房屋在那里投下一大片阴影,终年无阳光到达。

她感觉到脸侧他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但扣在她腰间的大手依然没有半分放松。

理亏在先,她低声说道:

“别生气了。下不为例,我保证。”

“我没有生气。”

她话音一落,耳边就有一个声音接着说道。

可那声调那语气明显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千云无奈,目光落在前方远处的屋顶瓦片上,那里停着两只小小麻雀,说不定正在用鸟语嘲笑他们。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耳边那个声音很不情愿地说:

“小时候你也是常常说保证帮我吃掉所有的天妇罗,可每次都趁我不在偷偷藏在我碗底。”

“你以为我一直都不知道么。”

她很不厚道地笑了。

搂着他的背脊把脸往他肩膀上一顿乱蹭。

原来他一直是知道的,亏她还为自己的“心思缜密”得意了好久。

“打扰了。”

一道不属于他们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两人转过头去,只见近藤龙也的尸体旁站着一个戴白色面具的男人

“我是岩隐村的暗部,奉命处理叛忍的尸首。”

卡卡西朝他点点头:

“请便。”

那男人往近藤龙也身上撒了些粉末,顿时一阵白雾,地上只剩一滩清水。

然后他向他们微微颔首,结了个印,消失了。

快得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似的。

目睹这一过程,千云却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

雀跃,释怀,解恨,痛快。

都不是。

杀死她父亲的人是死了,但是她父亲呢,以前无拘无束的生活呢,都回不来了。

人永远无法到达的一个地方就是过去。

这一点很多人都明白。但他们往往忘记了——更应该更值得珍惜的是未来。

“1220。”

卡卡西突然说了几个数字。

她一脸茫然。

抬头见他双眉依然紧蹙着,便伸手去轻揉他眉心。

很久之前她就想这样做了。每次见他皱起眉头,她就不由得想伸手去帮他抚平。

一阵暧昧的安静不知不觉间蔓延开来。

“年纪轻轻的,整天皱着眉头。再这样下去,很快你就是卡卡西大叔了。”

她笑着说。

片刻,他似乎叹了口气,拉下她的手。

指尖缓缓而落,滑过他的脸颊,连同那常年不离身的面罩也拉了下来。

无论看多少次,都俊俏得令人叹息的脸。

然后,他低下头,薄唇离她越来越近直至看不见。

她感觉到鼻息之间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唇舌间尽是温热柔软的缠绵。

才反应过来——

他在吻她。

她的青梅竹马卡卡西桑,在,吻,她。

这个认知使她身体一僵,头脑中一片空白,只觉白日星辰灿烂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契机君表示出来冒个头打个酱油╮(╯▽╰)╭

明天请假一天,去看刚满月的小小外甥女gt;以及为新坑存稿

周五我会回来的=0=

求妹子求调戏~

☆、闷马蚤君

着魔了。

明明不是逢魔时刻,为何会有妖魔乱心。

鞍马千云觉得卡卡西一定是被邪物上身了,而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正常来说,她应该一把推开他,警惕地问:

“你究竟是谁?变成卡卡西的样子到底有什么目的?”

但她没有那样做。

在七魂六魄渐渐归位后,她在他怀中动了动,扶上他的肩膀,然后闭上眼睛回吻他。

再糟糕不过了。

不,如果是说那个吻,是再美好不过了。

亲身经历的这种唇舌交缠的感觉,是任何一本十八禁书刊中的描写都无可比拟的。

似有一缕电流缓缓流过身体,麻痹了知觉,只剩下无尽的缠绵。

美妙得就像一下子盛开了满地的罂粟花。

但是那个男人竟然是她的青梅竹马君。

事后千云不断想起那香艳的一幕,不由自主地捂着脸狂摇头唾弃自己。

卡卡西着魔就算了。

她也跟着着魔了。

不是说亲近如家人么,这都亲密无间了。

很久之前夕日红就曾经说过:

“你和卡卡西真的不是一对吗?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吧。”

那时她很大方很豁达地说:

“太熟悉的两个人在一起不会感觉很像乱囵么。”

“我和卡卡西是很光明磊落的纯洁关系哟。”

如今大方和豁达没有了,光明磊落和纯洁也没有了。

千云坐在花之国的旅馆房间里,认真异常地深思他们究竟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离那天那个扰人心神的吻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她依然久久不能释怀。

卡卡西当日就回木叶了,执行完任务就马不停蹄地赶到月之国,再不回去向三代目交报告,估计他就要被当成叛忍了。

她则沿着河流的上游一路继续前行,来到了花之国。

四季如春,百花齐放。

漫山遍野的花田映入眼帘,只觉满眼色彩纷纷,美不胜收。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主神大人,他一定就藏匿在花之国。

连卡卡西都说:

“不要到处乱跑了,就在花之国待着吧。”

“什么时候想回村子了就回来。”

这句话让她怔了怔,以前每一次,都是她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然后在原地等他回来。

怎么会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换成他来说这种话。

他已经不问她为什么突然离开村子了,也不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如果她决心要敷衍他,再追问也是徒劳。

可是能否不要再意气用事,不要再逞一时之强,好歹也要顾及一下希望她安安好好回来的人的感受吧。

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幸运,每一次他都能及时赶到呐。

“就留在花之国好好研究园艺吧。”

他最后这样说道。

懒懒散散地微弯着背脊,双手插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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