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196部分阅读
己家里的这只猫倌很适合当这个官。
沈玉妙用青盐擦过牙这才笑着对朱宣道:“我想着表哥也应该在,说好好陪我几天,可不许溜。”从顾冰晶手中接过热手巾,先放在脸上感受那热乎乎的温度。
“不溜,今天是儿子请客,你我倒是在房里呆着避开才是,让客人们自己玩去。”朱宣昨天看过毅将军请客的名单,都是一样大的孩子。
三个小丫头抱着猫走进来,三只猫“喵喵”叫着,一起到妙姐儿脚边蹭上几蹭,沈玉妙似笑非笑的看着朱宣,表哥更要说我是只猫倌。
想想这名字取得也很妙,被女人抓破脸的男人十个有九个要说自己被猫抓的,妙姐儿坐着梳头,只用脚蹭蹭猫,唇边有一丝笑容。
朱宣吃过早饭,要继续去画自己的画,他想着画一只妙姐儿抱着猫,身边还围着几只猫,不,在纸张足够富余的地方上,画上数不清的猫,南平王去作画去了。
“去看看毅将军园子收拾的如何?客人应该会来得早。”下个月学里就要放年假,现在都有一些心散了的人商议着今天这里玩,明儿那里玩。
把毅将军和顾冰晶打发到园子里去,可能是因为朱宣在房里的原因,妙姐儿不是太想出去,房里暖香馥郁,新换了十几盆水仙,或在高几上,或在矮几上尽吐芬芳。
朱子才和朱子才家的进来对着王妃说过年的事情:“往京里去的东西都准备好,下午就装船走,走以前王妃还要不要再看一看?”
“不用,”这几天真是闲暇,随手拿起绣花绷子,在给朱宣绣一双袜子的妙姐儿就这么听完,闲闲地道:“送去吧,让人交待世子爷,要听祖父母的话,告诉闵小王爷,又长一岁,明年也要同先生念书去,让他好好念书。”
最后是端慧小郡主:“对小郡主说,父母亲都想她。”在房里作画的朱宣听到妙姐儿的说话,决定让妙姐儿怀里抱一只小猫。
然后准备赏赐百官们的年礼,一起抄好拿进来给王妃看,沈玉妙这才丢下绣花绷子,认真看过,半个上午就过去了。
赏赐厚薄不均也不好,因此沈玉妙一份一份重新看过来,把看好的先让瑞雪送给朱子才:“这些先发出去,让他们不用来谢了。”
再细细地看余下的,外面丰年回话道:“尹将军夫人来了。”沈玉妙下意识地往房里朱宣处看一眼,帘幔挡着却看不到朱宣的身影。
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表哥对着尹将军的那一番话,如果尹将军当成王爷的话来听从。。。。。。正这么想着,尹夫人已经进了来,脸上双眼红肿,妙姐儿仔细看一下,脸上的浮肿不知道是哭出来的,还是真的尹将军动了手。
“妙姐儿,”尹夫人进来嗓子也是哑的,一向朱宣这个时辰是不在房里,尹夫人哭了一夜只想着到妙姐儿起床的时候,进来对着妙姐儿诉委屈,所以一向不精细地她并没有先问上一声儿王爷在不在。
尹夫人径直坐到妙姐儿手边右侧的一溜椅子上开始哭,朱宣在房里正在画一只小猫比喻是端慧,听到外面的声音,自己暗笑一下,难道尹勇昨天回家去真的教训夫人?南平王觉得帐下这一位将军还算是孺子可教。
外面是抽抽咽咽的哭声,伴着尹夫人的诉说声,妙姐儿赶快把丫头们都打发出去,这一会儿了来不及告诉尹夫人表哥在房里,先听完再说,也让表哥好好听一听,他昨天晚上作的好事情。
“昨儿我本来就心里不痛快,过年的年节礼,我都安排买了,又偏生出来说一声儿要别的东西才行,又偏生说是我们家老爷让这样办的。”尹夫人嘴里的这个偏生说,就是尹勇的姨娘。
听到这儿,妙姐儿赶快插一句:“是不是尹将军让她说的?”尹夫人带泪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妙姐儿,微微点点头。
然后别的脾气又上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我不在家,他就留下话来,让谁不好,偏生让她告诉我。”
对于这件事情,沈玉妙很是清楚,尹家不过就那两个人,尹勇一出门把士兵带走,尹夫人再一出门,两个家人带走,只有偏生说才能传话。
主要尹夫人对姨娘已经到了闻声则厌,相看更厌的地步,把自己钻在牛角尖里,顶得足足的,哪怕是听到姨娘咳嗽一声,尹夫人也会讨厌她。
哭哭啼啼的尹夫人再接着往下说:“我就没有按她说的去收拾。晚上我们家老爷回来,就为这个对我发脾气,说我不想让他安生过这个年。。。。。。”尹夫人委委屈屈地再看一眼妙姐儿道:“我哪里是这样的人。”
朱宣在房里听到尹勇夫妻为这样的事情也能闹生分,又笑上一下,重新再办上一份就是。妙姐儿管家,诸多不合表哥的意思,小丫头劲头儿十足,难道为这样的事情责备她,让她没有心绪去管家。
南平王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人按自己的意思再去办一次不就结了。再细想一想一份过年的年礼,尹勇不至于穷到没有钱再备一份的地步,尹勇一年多少进项,朱宣当然是清楚。
房里响起来妙姐儿柔柔地声音,可以听出来是搅尽脑汁地对着尹夫人在劝解:“也许尹将军昨天很累,所以回家一时没有搂住火,你不要太往心里去了,一直对你都是很好。”
“不是为这个,”尹夫人继续抽泣往下说:“发完脾气他就出门了,半夜里回来一身酒气可以醺死人。我正在不高兴,为了一件小事情对我发脾气,”
听到这里,沈玉妙忍不住又往一侧的房里看一眼,这件的事情或许在对方眼里不是一件小事情,而是觉得没有尊严,当然这尊严完全没有必要;
或许也有别的理由,妙姐儿不能不想到,如果是朱宣,他会怎么样做?
尹夫人还在往下说:“我刚睡着,他粗手粗脚地房里弄得声响很大,把我吵醒了当然是不高兴,我让他姨娘房里睡去,难道还不够贤惠吗?”
房里的朱宣,榻上坐着的妙姐儿一起窃笑一下,真是够贤惠,就是贤惠的不是时候。尹夫人还没有说完:“他就开始数落我一大堆不好,什么家宅不宁了,什么不把他放在眼里,我当然不干,然后他竟然动手打人。”
“呜。。。。。。”尹夫人越哭越伤心,道:“他竟然打人,打完对我说,是王爷让他这样做的。我想我平时也没有在王爷面前做错什么事情,王爷怎么会让他打人呢,一定是他在胡说八道,妙姐儿,你快治他的罪去。”
朱宣站在房里就愣了,妙姐儿也有几分尴尬,这还真的是和表哥有关系。但是有一个问题要先弄清楚:“尹将军打人以前,你在做什么?”
这句关键性的问话让尹夫人一时停止哭泣,睁着泪眼对妙姐儿道:“他对我大吼大叫的,我当然不能输给他,我把枕头扔给他了。”
把枕头扔给他了?沈玉妙用手扶一个额头,过去的枕头大多是瓷枕,自己从来不枕那个,这个习惯从沈家一直带到王府里来。
一个瓷枕扔给尹将军。。。。。。沈玉妙只能再问一句:“你扔到尹将军身上了?”那又好一些,看不出来的伤不算是家暴,至少没有人前的证据。
尹夫人颇有难色地想上一想,对妙姐儿道:“他象是用脸接的,”沈玉妙刚噎第一下,听到尹夫人的第二句话:“脸没有接住,掉下来砸到脚上了。”妙姐儿不折不扣地噎了第二下。
觉得自己听壁脚不好,正在执笔作画的朱宣在尹夫人说出这句话以后,手一抖笔尖在画上留了一个大墨点,有几分懊恼的朱宣看着这个多出来的墨点,这只猫原来是白猫,现在要变成花猫。
朱宣不怪自己听壁脚,只怪尹勇太无能,想想他酒喝多了,估计也是近距离的,所以没有想到枕头飞到脸上,先是砸得眼冒金星,然后脚上中一下。
双手应该抱脚的尹将军哪里还能分出手来打尹夫人,妙姐儿提出来这个疑问时,尹夫人立即道:“枕头砸到他的脚,他就打人了,然后再抱脚。”
对面一个泪眼的人,笑出来应该是不对的,可是妙姐儿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赶快忍住时已经来不及了。
“妙姐儿,你也笑话我?”尹夫人很是受伤害,道:“家里的人一定都在心里笑话我。”沈玉妙赶快安慰道:“不会的,你是当家夫人,谁敢笑话你。”
直到尹夫人走出去,朱宣才手里执着笔步出来道:“你对着尹夫人说了什么?”只听到一阵嘀咕声,妙姐儿说了什么却是没有听到。
看着妙姐儿只是吃吃的笑,朱宣道:“你这个丫头教不出来好主意。”然后继续走进去作自己的画,身后有脚步声响,妙姐儿也跟过来。
书案上的画轮廓先勾了出来,一个肖似妙姐儿的美人儿,怀里抱着一只猫,风吹起她的衣衫来。。。。。。。
指着那只猫,沈玉妙不解地道:“这是什么猫,身上只有一朵花?”朱宣继续落笔道:“就这一朵花,还不是表哥愿意画上去的。”
又画上一笔,才对妙姐儿道:“这是端慧,淘气丫头抱着小端慧,端慧跟着你淘气弄脏了衣服,所以这朵花其实是弄脏衣服。”
“这是春天不是,风把我的衣服都吹起来了。”沈玉妙指着扬起的衣衫道。朱宣看一眼,解释道:“不是的,这是猫倌妙姐儿,身旁有一群猫,这扬起的衣衫是猫把你的衣服拉起来了。”
看看画的是不错,猫倌就猫倌吧,沈玉妙喃喃说一声:“不睡硬枕头就是有好处。”至少我不会砸到表哥的脸。
尹夫人从王府里出来,心情大好回到家,姨娘看到她回来,害怕出来又不敢不出来,这位主母和自己理论很是厉害,弄久了姨娘也怕了尹夫人。
尹夫人今天没有再迁怒到她身上,要是平时又要指着一件事情说上几句才罢休。一会儿房里丫头们出来打水,姨娘看着没有事情,这才回到房里去笑话尹夫人的两只红肿眼睛。
重新洗洗脸,尹夫人其实是想好好睡上一觉,可是一会儿也不得轻闲,一会儿家人来回话,要去买东西,等着夫人拿钱出来;一会儿是家人进来回话,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
只想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晚上和尹勇理论的尹夫人一直折腾到下午才有时间睡觉,想到这里又开始恨上尹勇。
尹勇军功出身以前家里也不富裕,所以当上将军以后处处节俭,夫妻两个人带上一个姨娘几个家人只是住着一幢小院子,觉得够住的就行了。
经常往王府里去,薛将军家去的尹夫人固然不敢和王府里比,可是也想有一个气派一点儿的房子。觉得王爷不喜欢自己和妙姐儿在一起的尹夫人,先是觉得自己有了诰封比较好,再就觉得应该有一个象薛将军一样的房子,这样王爷对于自己陪着妙姐儿应该会更满意才是。
好好地睡上一觉,已经是日色西沉,不喜欢姨娘在面前的尹夫人自己用过晚饭,就在床上养精神等着尹勇回来。
又是夜半才回来,尹夫人听到叫门声,心里恨得不行,在家里不能喝酒,一定要去外面喝去。听着尹勇的脚步声在院子里停下来,象是姨娘迎出来,两个人只说了两句话,尹勇还是往尹夫人房里来了。
在外面呆上一天的尹勇进来,看到夫人在床上已经睡着的样子,用手在脸上按一按,砸到的地方还在痛,脚上倒是不痛了。
在床上睡下来的尹勇今天又喝过不少的酒,他不想早回来看尹夫人的泪眼或是哄她,又喝得不少这才回来。
过上一会儿,房里突然响起来尹勇的一声闷哼声,随即甩着手坐起来,尹勇看着手上一个深深的牙印,对尹夫人怒道:“你属狗的吗?”
尹夫人一脸不示弱的也坐起来,手里拿着瓷枕作一个你过来我就再砸你的姿势,对尹勇道:“这是王妃教的。”
一个人身着小衣皱眉站在床前看着自己的手,一个人跪坐床上一身寝衣手里抱着瓷枕,尹勇突然想笑,对尹夫人道:“王妃是何等贤淑的人,她会教你这个。放下你手里的枕头,我要睡觉了。”
“你不打人,我就把枕头放下来。”尹夫人还是抱着枕头。尹勇分辨道:“昨天你先砸我,我才打你。”然后在床上坐下来。
尹夫人也把枕头放下来,对尹勇道:“王妃说王爷让你教训,没有让你打人,不信我们现在去见王爷王妃去。”
这下子尹勇是相信夫人去见过王妃了,看一看尹夫人还红肿的眼睛,真是丢人丢到王府去。尹勇道:“,你还真的去对着王妃哭上半天?”
打一个哈欠的尹夫人睡下来:“不然哪里去哭去,”夫妻两个人长长地叹一口气,到底是王爷说的有用呢,还是王妃说的有用?这真是个难题。。。。。。
第一枝梅花开的时候,正是南平王府忙着办年的时候。顾冰晶从梅树下走过来,怀里抱着一个玉瓶,瓶子里插着一枝新开的梅花。
易姨娘也出来赏菊,身后的丫头怀里也是抱着一对花瓶,笑着对顾冰晶招呼的易姨娘道:“顾姑娘是给王妃掐花儿送去的。”
这样热情的回答,只换来顾冰晶淡淡的一声嗯,这个小小的人儿什么时候见到姨娘都是冷淡的。
看着顾冰晶走开,易姨娘的丫头怕易姨娘尴尬,赶快道:“小王爷是喜欢热闹的人,顾姑娘却是个冷静人,这可怎么闹到一块儿去。”
手里攀着梅花枝,易姨娘才道:“哪里是个冷静人,是看不上人才是。她在王妃面前不是有说有笑,这么小的孩子就会巴结讨好人。”
回想王爷把王妃接进府的时候,沈王妃可是待人客气的很,而且还肯帮人说话,难怪王爷偏疼她。。。。。。易姨娘轻轻叹一口气,对丫头道:“去摘花吧,她送的是她的,我们送的是我们的。”
一共三瓶梅花送到沈王妃房里,正在办年的沈王妃当然乐陶陶,手里正在看衣料,对易姨娘道:“你的眼光向来好,来帮我看一看,这是年下你和石姨娘的衣服,倒是这个三晕色的好,还是两晕色的好?”
一有闲时间,最喜欢风花雪月的妙姐儿最喜欢这样精致的事情样样自己来,石姨娘也赶着过来看,沈玉妙这才想起来,对瑞雪道:“那两对联珠瓶拿出来,给两位姨娘带回去。”还是石姨娘问王妃要的:“王妃种的梅花就要开了,有好瓶子倒是赏下来。”
顾冰晶站在一旁,到底是年纪小,听着易姨娘奉承王妃:“王妃当家,人人都收拾得跟花儿朵儿一样,我大嫂来看一回就要说一回,咱们家的丫头们也比别人的家小姐们打扮的好。”
刚想着这句话说的倒也不错的顾冰晶一下子就冷了脸,难道是在说我吗?这位家里也是位极一品的光禄大夫家的姑娘来到封地上以后,觉得南平王府里样样都比家里要舒适的多,就是月银也比在家里的要多。
妙姐儿也是按着朱宣当初给自己的份例,到一个月就有丫头去送一次。顾冰晶看着姨娘们都出去,赶快又为月银道一次谢,这是昨天晚上收到的。
“不用道谢,”妙姐儿每一次都这样说,突然想起来朱宣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表哥扪心自问,自从接你来,没有待错过你。”这是在京里闹生分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
顾冰晶听着朱伯母轻轻叹上一口气,吓了一跳赶快往她脸上看,在顾冰晶眼里,朱伯母是全天底下最不应该叹气的人,朱伯父时时都在陪着她。
正想着未来的公公,朱宣从房里走出来,看到顾冰晶也在只是点点头,对妙姐儿道:“今儿倒是闲的很。”
“如果女眷们不来的话。”妙姐儿只是觉得奇怪,看着顾冰晶退下去,这才对朱宣道:“表哥让我管猫,难道人人都知道了,怎么女眷们都跑到我面前来哭诉在家里受了气?”
朱宣哈哈笑起来,道:“你这只猫倌,只是表哥怀里的,当然不会对别人说。”妙姐儿只是颦眉,手里把玩着自己手腕上的一只金钏,这才展颜对朱宣笑道:“这官不好当,夫妻吵架自有原因,我管不了。”
沈玉妙对朱宣道:“我要当将军,表哥封我当将军吧。”战甲战袍的样子一定很好看。朱宣抚了抚衣襟,溥衍地道:“好啊,妙姐儿将军。”
“哪有妙姐儿将军这样的官职,”沈玉妙不同意,对朱宣道:“封一个威武一点的将军。”如花一样娇柔,如柳条一样细嫩的身子,还要当一个威武的将军。
这样的话只能再次把朱宣逗乐,夫妻两个人正在玩笑,瑞雪在房外回话:“薛夫人来了。”
朱宣站起来避到里面房间里去。薛夫人来把妙姐儿的疑惑解开。薛夫人一进就是满面含笑,坐下来以后是忍不住的要笑:“妙姐儿,你给尹夫人出的好主意,让她欺负尹将军?”
沈玉妙恍然大悟地道:“哪有这样的事情,我只是说女人在力气上当然是不如男人,如果再打她,只能咬他抓他。”
自从教过主意,妙姐儿一直没有再见到尹夫人进来,当下好奇地问薛夫人:“他们两个谁赢了?”
“谁也没有赢,只是不再吵闹了,尹将军说,如果他赢了尹夫人就对不住你的话;尹夫人要是赢了,尹将军又对不住王爷的话。两口子有话就好好说,一个不再扔东西,一个不再打人。”薛夫人把这样的结局告诉妙姐儿。
然后还有负面效应:“尹夫人说是你出的主意,不能输给丈夫,张夫人听完他的话,为了丈夫纳妾手里挥舞着鸡毛掸子,把丈夫一直赶到床下面不敢出来。”
沈玉妙还没有笑出来,听着薛夫人下面一句比较惊心:“听人说张夫人站在床前,一面挥舞着鸡毛掸子,一面叉着腰说:这是王妃的规矩。”
掩着口笑得浑身乱颤的薛夫人道:“和我相熟的女眷们让我来问一问,王妃是这样管王爷的吗?”沈玉妙顿时就尴尬了,不知道此时在房里的朱宣听到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