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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淡定第2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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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淡定作者:未知

公主要淡定第25部分阅读

有了真情,也算是一件好事。思竹,别负了寄公子,一定要连着花姑娘的份好好活下去。如今,你也别作他想,只管好好做你的王妃,若说有什么需要你在意的,便是早日替寄公子生上一个孩子才好呢!”这些,在她开口让寄谦娶思竹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但如今真的有了结果,她却仍是感到欣慰的。

思竹含羞不语,突然又记起了今日来这的目的,忙是开口道,“主子,这些思竹记下了。另外,公子回了话,说是已奉上白玉如意,其他都按着主子的吩咐做了。”

点头应了一声,便不在这个问题上再作停留,只继续与思竹说了些家常话。

几人多时未见,思竹与君宛清寒暄之后,又与思梅思兰说了会儿话。眼见午时近了,君宛清便留了她一起用过了午膳才回了王府。

天气也渐渐凉了下来。十月初的日子,虽说还能够经常见到太阳,但更多的,却是寒气。

“思梅,牡丹姑娘最近如何?”算日子,牡丹也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那日,她与萧翌曾暗示过不必太过顾忌牡丹腹中的胎儿。但如今,既是还没有传出小产的消息,她便也还是要关心一下的。

“倒没有社么特别的消息呢。如今牡丹姑娘的三餐都是由皇后娘娘亲自过问的,萧大人也几乎每日都会娶,宫人们都在传,皇后娘娘是怕云贤妃孩儿的魂魄会缠上桂宸嫔才这么紧张的。”虽说她对这种无稽之谈感到可笑,却还是如实对君宛清回道。

君宛清不由冷笑。有宫人如此,巫盅之事又怎么会容易断绝呢。

“另外,诗贵姬倒是派侍卫来过很多次。但似乎……除了周敬翎不让主子外出之外,如今皇后娘娘又下了令,说是若有谁要进茗鸢宫,必须得了她的同意。”对于这,思梅更是有些无奈。周敬翎和文秀,不是等于变相的将主子软禁了嘛!

君宛清对此却不是很在意。前十二年她亦是这么过来的,没有人打扰的生活,对她而言并非难事。何况茗鸢宫本就是宫中一个独立的宫殿,若是不出什么大事,还真是少有人问津。

将军府。

文禄这些天是越来越觉得烦闷。街上的传言越发的难听,府中也常常有人送来一些奇怪的东西。他总觉得这与那日来得男子及他口中的清儿有着极大的关系。

只可惜,他除了他们极有可能是李家后人外,便对他们一无所知。那些东西便也只好暂时存放于府中的空屋中。

“禀将军,门外有人求见。”这日,才下朝回来,在屋中未清静片刻,门外便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

“让他进来吧。”文禄的声音显得很是没有底气,但却还是让人为之一振。

进来的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子,但并非上次那人。这次来得男子他认得,原是江南巡府,后因为丽芳华的事情而留在了京中。

“末将乐浩见过文将军。”乐浩本就是武将出身,自是做不来文人的那些客套,“将军,末将今日来此是想询问将军一件事。”

文禄才觉得心里舒畅一些,但听他类似于质问的口气,又是有些不悦,“直说不妨。”

乐浩阴阴一笑,不客气的开口道,“末将斗胆问将军一句,近日可曾见过米朝遗孤?”

心里不禁一惊,想着他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李姓男子来这的事应该没有外人得知,莫非,他的府中又j细?但他已经开口问了,不答反而显得他可疑,文禄开口道,“你从何听来这些谣言!你这是在怀疑本将军吗?乐浩,你未免也太小看本将军了!”

“末将不敢!末将也是为国着想,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将军误怪!”乐浩忙是开口解释道,“若是末将查处是何人在乱传谣言,定会好好处置的!”

文禄狐疑的看了乐浩一眼,又开口道,“那倒不必了。乐大人若是没别的事,便请回吧。今后也别再拿这种事来烦老夫!”

乐浩做势告退,只是在离开前,似是无心,又像是有意的说了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话,只是他自己想说的。他敬文禄是个老将军,对他自是有几分敬佩。只是如文禄所说,他们做臣子的,只是咱为主效力,所为道不同不相为谋。他的忠,在他眼中,是孽。

看着门的方向好一会儿,文禄一直在想着他刚刚话中的意思,总觉得,他似乎是漏了什么。

涵朝三年十月十日。

清早,天突然起了雾。接着,便是没完没了的一场大雨。

大臣们在朝圣殿等了许久,却还是不见周敬翎来。被雨淋湿的衣裳粘在身上,却又不敢擅自回府换上干净的。

而此时,周敬翎却是一身龙袍的守在绒桂宫牡丹卧房的门外、

成公公何全公公守在他的身边,脸上写满了焦急,却不敢发一言。

太医、宫女,不断的进出卧房内外,脸上挂着的全是惊恐。

“怎么样了?”拉住一个感出门的太医,周敬翎厉声问道。

被周敬翎拉住的太医一脸的为难,小声道,“回……回皇上。臣等正尽力保住宸嫔娘娘的命……”

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周敬翎抓住太医的衣领拉想自己的方向,“你们给朕听清楚了!朕的爱妃!还有朕的孩子,少了谁朕都要你们的命!”

站在身后的文秀听得心理一阵发慌,走到了周敬翎的身后,慌张道,“皇上,莫要气坏了身子。便让太医们诊治吧。桂妹妹吉人自有天象,一定会没事的……”

未等文秀把话说完,周敬翎转身便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你给朕闭嘴!朕还没问你呢!好好的一个人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照顾人的吗!”

文秀一脸的委屈,却又不能替自己说什么解释的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捂着红了的半边脸,不敢正视周敬翎的目光。

云禧心疼的看了文秀一样,却又不能放下怀中不停哭泣着的喜儿。

绒桂宫顿时变得阴沉而又混乱。

“报!柳淑妃到!”门外,通报公公的声音刚刚落下,一身湿透了的君宛清便径直走了进来。顾不上礼仪,只是走到了周敬翎的面前,“牡丹呢?牡丹怎么了?”

看着眼前的人儿,周敬翎有种要晕过去的感觉,人不低声吼道,“你怎么来这!谁准你出茗鸢宫的!”

冷笑的看着周敬翎,君宛清没有丝毫的恐惧,“我与牡丹情同姐妹,你身为皇帝,却保护不了她。如今她没了声音,你又要她失去孩子了吗?你可以不过问她,但我不能!”说着,也不顾周敬翎更加发白的面色往卧室走了去。

她这是在教训他吗?周敬翎不由苦笑,她说得不错,他有什么资格责怪他们?是他没有尽到责任,亏他身为皇帝,却连一个自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

文秀看着周敬翎一副失落的样子,又开口劝道,“皇上。求你再给臣妾一次机会吧!绒桂宫有臣妾和柳淑妃看着,请皇上先去早朝吧!”

恼怒的瞪了文秀一眼,想说些什么,最终只能与成公公全公公两人一起离开了绒桂宫。

泪水悄然落下,心里空落了一片。文秀有种感觉,这一次,她会失去很多。

清白

清莲出水不带淤,白领红尘莫留烟。

朝圣殿。

“皇上驾到!”成公公喊过了之后,周敬翎在他的陪伴下走进了朝堂,在龙椅上坐好。銮殿上,群臣已经跪了一地。

“平身吧。”周敬翎的语气很是不善。

“谢皇上!”众大臣恭敬地应道,唯恐一个不顺便触到周敬翎的逆鳞。

“有本奏来,无事退朝!”成公公如从平时一般喊道。

每日无论大小,总是会有些大臣奏本。但今日,似是都看出周敬翎的心情不好,等了许久都没有人奏本。

眉不禁皱起,周敬翎开始有些不耐烦。他放着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妻儿,难不成只是为了见他们这些日日都能见到的臣子一面?

“秉皇上,臣有本!”在所有人都提心调胆的等着周敬翎开口时,乐浩向前一步,开口说道。

瞟了乐浩一眼,周敬翎显得很不开心,“乐卿家有什么事吗?”

“启奏皇上,这些日子微臣听到了许多传言,说是朝中一些大臣与前朝皇室后人有染。”乐浩若有所思的看了文禄一眼,继续说道,“为此,微臣前几日也去文将军府中问过……”

“乐浩,你的意思是说老夫与前朝皇室后人有牵吗!”未等乐浩说完,也未等周敬翎开口,文禄便开口道。

周敬翎看了文禄一眼,目光有些暗淡。他知道文禄这种老臣不会与前朝的人纠缠不清,但他的反应却让他感到了奇怪,“文将军,先让乐卿家把话说完。你是老臣,难道还不懂得规矩吗?”

听了周敬翎的话,文禄终是不悦,也只好瞪了乐浩一眼,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乐浩便也继续说道,“前几日,微臣为此事到文将军的府上拜访,文将军一口回绝,说是从未见过与前朝有关的人。但微臣却从将军府侍卫口中得知,十月初一时,曾有一名自称前朝皇子的人曾到过将军府,与文将军交谈甚久。但至于他们交谈的内容,便不得而知了。此外,微臣还听说那人还陆续送了许多礼品来,现在,正摆在将军府原本是文欣女将军的房中。”

“还有这等事?”周敬翎一挑眉,看向文禄的眼里带着几分戏虐的味道,“文爱卿,可有这等事啊?”

文禄无法向之前那样大声驳了乐浩,从来都是严肃正直的脸上头一次有了惊慌。他不知道这些事情乐浩是从何得知的,他想解释他只是不知该如何处理那些东西才将它们留住,但到了此时,他又觉得,他说再多也只是徒劳。可他依旧不解,在他看来,乐浩是有意想以此事让周敬翎治他一个叛国的罪。既是如此,辩与不辩,没有任何的差别。

文禄的沉默让周敬翎有一种悲哀的感觉。早上他才对文秀失望,此时,一向对他忠心的文禄也如此,对文家,不由有了几分不满和怀疑,“小成子,你即刻领了人往将军府中搜查。若是没有乐卿家所说的,乐卿家,你可知诽谤一品将军会有什么下场?若是有……”

周敬翎没有把话说完,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找到那些东西。于公,比起战功显赫的正一品将军,他宁愿失去一个参将。于私,有文禄在涵朝一日,他的皇位便多了九分的保障。但若文禄真的叛国,凭剩下的那些武将,他恐怕连一分的胜算也没有。

成公公已经领了一队人往将军府赶了去。

朝圣殿上,再没有任何人开口。

站得偏远的大臣开始有些瑟瑟发抖。站得近的,忍了许久才克制住寒颤。

这种寒,是因为湿透了的衣裳,也是因为今日朝堂上的事。

绒桂宫。

空气中伴着一种咸咸的味道。像泪的味道,更像血的味道。

太医一个个从卧房中退了出来。他们忙了一个清早了,他们也已经尽力了。

最后出来的是萧翌,脸上挂满了不忍和无奈。

“宸嫔她怎么样了?”文秀开口问道。

众太医均摇了摇头,最后,一位最为年长的开口说道,“皇后娘娘,臣等已经尽力了!宸嫔娘娘已无大碍,只是……为了娘娘的安全,臣等已经取出了腹中未成形的胎儿。望娘娘莫要怪罪!”

这个孩子……又没了吗?文秀有些难过,失去这个孩子,她觉得自己是有责任的。若她每日用心照顾了宸嫔,或许就不会出这种事了。

“皇后娘娘!求你救救姑娘吧!姑娘她已经没了声音,再失去孩子,她该怎么办啊!”太医的话喜儿自然也听见了。快步走到文秀面前跪下,泪水已经流了满脸。

她不能应她些什么,虽然她为此而痛心。文秀感到了无助,可她又不能将这种无助表现出来。

冰冷的手掌,却有一种特殊的温暖感觉。扶起了喜儿,君宛清柔声安慰道,“别哭。喜儿,你可还记得那是在藏娇屋?你们家姑娘不会有事的!但若是牡丹姑娘醒来的时候发现你因为她而伤了身,不是会令她更难过吗?”

听着君宛清的劝,喜儿忙是擦去了泪水,强迫着露出笑容,“柳姑娘说的极是!是喜儿不好!”但话是这么说着,心里却疼痛到了极点。忍着痛,向文秀行了礼,与云禧道了谢,便往卧房中走了去。

太医们已经自觉退出,但又不敢擅自离开,便候在了正厅的门口。

正厅中,文秀疑惑的看着君宛清,“柳妹妹,你与桂宸嫔……是旧识?”她明明是卫诗桂,为何她却一口一个牡丹姑娘的叫着她。

淡淡看了文秀一眼,湿润的眼中写满了哀伤,似乎随时都能落下泪来。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心里又是一阵不忍。突然记起了杨柳如今也是有孕的人,忙是担心道,“柳妹妹,你的身体如何?可需让太医进来看看?切莫因为悲伤而伤了腹中的孩子呢!”

君宛清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没有说任何话,只是默默往门口走去。本就候在门口的思梅和思兰忙是打开了油伞,跟上了君宛清的步伐。

当那些君圣朝送来的东西摆在朝堂上时,文禄也不再多想,只是安静地看着周敬翎。脸上依旧是平静和正直。

“皇上,奴才在从前文家二小姐的房中找到了这些东西。”成公公回道。

零零散散的器物,其中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玉如意。明明是平常可见,但周敬翎就觉得有些奇怪,“小成子,将那玉如意呈上来。”

“喳!”应了一声后,成公公从袖中取出一条帕子,将玉如意包起,走到了銮殿之上,递向周敬翎。

接过帕子上的如意,只觉得它比起一般器物更是来得沉重。低头看去,白玉光滑洁净,没有一丝的暇呲,但对光看去,却是一片黑影,透不见底。中间部分,还有特意被人凿出的一条小缝,似是一个开口。

开口?皱起眉,盯了文禄许久。突然将如意砸向了地上。

没有玉器摔碎时那种清脆的声音,有的只是一声闷响。

摔做了两半的如意,断口处整齐的像是被人特意打磨过一般,同时露出的,还有玉中的一片金黄,和露出一头的信件。

从龙椅上站起,走上前,拾起了那封信,“文将军,晚生已准备就绪,只等将军信号便可出兵进秦。李上。”平静的将信上内容念出,周敬翎不禁冷笑,“文将军,这是事实,还是有人刻意的陷害?朕只要你一句话,你说,朕就信!”他想不通,文禄没有理由去帮李家的人。

看向周敬翎的目光有些复杂。对文禄而言,他投了周敬翎,他便是他誓死效忠的人。但他此时却只觉得心寒。周敬翎似是相信他,其实却是在怀疑他。而这种怀疑对文禄而言,却比任何刀伤箭伤都来得伤人。

“老夫无话可说,或杀或剐,悉听尊便。”平静的说完,文禄便站回了自己的位上,仿佛他才是一个旁观者。

叹了一口气,目光中有着片刻的悲伤,接着变得锐利起来,“朕绝不允许任何背叛的事情!文禄,朕敬你是个老臣,对朝莛也立下了汗马功劳,功过相抵,你便自己辞了官回去吧。至于乐浩,揭发有功,便晋你为提督,另赏白银千两,府邸一座。”接着,转过身对成公公道,“退朝吧。”

除了文禄外,众大臣皆跪安颔首。待周敬翎走后,各自散去。

空落的朝圣殿,文禄抬头,看了挂在上方的牌匾一眼,突然冷笑开来。

将军府。

只是一上午的时间,将军府已经有了败落的痕迹。门口的守卫不见了踪影,院内也是一片狼籍。

才走进院中,便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乐浩有种不好的预感,加快了脚步,向屋中走去。

零星的血迹,沿着门向里滴着,血止住的地方,是倒在地上的文禄。他的后背大约胸口的位置上,还插着一把长箭。

快步走到文禄身边,扶起了他,“文将军,你怎么了!是谁下得手?”

看着乐浩,文禄不禁冷笑,“想让我死的,不是你吗?”

乐浩心中一阵悲哀,从他的立场上,他是敬畏他的,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李家对他有知遇之恩,纵然改了朝,他所效忠的,仍旧是李家。“文将军,末将敬你,但主子有命不得不从。”

“你的主子,可是李家后人?上次来得那个少年。”文禄问道。

点点头,乐浩看着文禄,对他又是多了几分敬佩。他身带箭伤,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他的软弱。就如同今早在朝堂之上,“将军,皇上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否认?”

“清着自清,白者自白。皇上对老夫已经有了疑心,多说也无益。”文禄的眼中有一种悲伤,当初他背叛米朝透了周家军,如今,是他的报应吧……是那个少年,和他口中的清儿对他的报应。“乐浩,你可知,清儿是谁?那个少年又是谁”

“他们是皇后的儿女。也是我所知还活着的李家后人。”乐浩并没有任何的隐瞒,从文禄的脸色上不难看出,他活不了多久了。对一个他所敬佩的将死之人,他自是不会隐瞒。

若是周敬翎没有起兵,或许现在他便是他要效忠的人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也算是值了。只是,他们又为何认识文欣。

“有件事,将军还不知吧。米朝的公主,便是现在的柳淑妃。”

杨柳?是她?秦淮的柳姑娘?文禄瞪大了眼睛,一副惊慌的样子。原本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或许,还包括了文欣和乔生的死……那接下去……“秀儿!秀儿!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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