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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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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啊等的,山早就一肚子气了。自己又出不去,憋得难受,这屋里却连个喘气的都没有。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姚采澜却低眉顺眼的道:“妾身上午时去看了清秋妹妹,她一向身体不太康健。下午却是铺子里有事,只好出去了一下。这才回来晚了,还请夫君恕罪才好。”

山愣了愣,说的可真好听啊,怎么这么温柔贤惠了?听得自己心里。。。还真是难受。

不过,她叫我“夫君”呢!真是动听的喊法啊,人家既然服了软。。。

“恩。。。算了,下不为例。过来一起吃饭吧。”山抑住心里的波澜起伏,把手一挥,故作大度。

姚采澜顺从的上了榻,捡起了筷子。

山见她温顺,心里又是得意,又觉得不安。

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一会儿凶悍,一会儿柔弱,一会儿温顺。搞得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是不踏实。

山一边吃,一边偷眼看她。也完全没有意识到姚采澜应该先伺候自己吃饭,脑子里直接就没有这个概念。

姚采澜哪里吃得下,略略意思了一下,就放了筷子,站起身略略福了福:“夫君,妾身用好了。请夫君慢用。”

说完自顾自走到里间桌边拿了本书去看书了。

山这时方才反应过来,这小妻子居然打从进来就一眼都没有看自己。自己,居然被无视了!

想到这,也不吃了,气哼哼的翻身下塌,咚咚咚的故意顿着脚步走到里屋,忽的一下躺床上拉过被子,面朝里闭了眼。

山不过是拿捏一下,料得姚采澜还不害了怕,过来认错服软?那自己不妨给她个好脸,顺便解释解释早上那事,也别让她因这事心里有了疙瘩才是。

自己本意没想怎么着嘛,自己原本对这桩婚事一直膈应,但是,眼下看来,既然已经如此了,就跟她凑合一下,也不是绝对不可以嘛。。。

谁知,耳边只听扑的一声,里间的蜡烛被吹灭了,又听见姚采澜走到外间,扬声唤水草来收拾碗筷。

山又急又气,顿时觉得肚子饿了起来。刚才本就没吃两口。可又没脸起来说还没吃饱的话。

只好继续躺着,耳朵却竖的高高的,一会儿清晰的听见她跟水草说出去遛遛弯儿。

一阵声响过后,外间霎时安静了下来,山慢慢翻过身来,只看见外间桌上留着一盏蜡烛在摇曳着。

心里烦躁的很,又不好下床,怕姚采澜突然回来看见,又睡不着,只好翻来覆去。

好像过了很久,外边终于有了脚步声。山赶紧面朝里躺好,做出熟睡的样子。

小媳妇在换衣裳、卸钗环、洗脸、泡脚,最后栓了门,敞开橱子拿了什么有在收拾外间的床榻。刷啦刷拉的声音传来,似是在看书。

山忽然之间不那么生气了,觉得屋里多了一个人,这屋里居然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让自己根本不想回家。现在,屋里有了些人气,竟然让他觉得安宁。居然就让他这样,睡了过去。

姚采澜看书看的昏昏沉沉了,才迷糊了过去。她拿的书是《女诫》,专门用来催眠的。而且效果貌似不错。

到了第二日,她心里记着祭祖的事,早早就醒了,一睁眼,屋里还黑着,却见一张脸在自己眼前定定瞅着自己。

姚采澜吓了一跳,张嘴就想叫,却被那人抬手及时捂住了嘴巴。

姚采澜拼命掰他的手,终于掰开,大口喘了几口气,气道:“你有病啊,大清早的吓唬人!”

山却没说话,只是突然红了脸,幸亏天还黑着,也看不出来,只把手在身后擦着,好像还留着刚才的麻痒。

姚采澜忙爬起来穿衣服,见他还挡在榻前边,以别样的眼光盯着自己,心里更恼了,使劲儿往后推了他一把:“快闪开!你看什么呢!”

山一歪身子,姚采澜趁机下了榻,提拉着鞋边笼头发,边高声喊水草。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山被她推了一把,不但不生气,反而低声呵呵笑起来。

这一笑,不要紧,姚采澜跑的更快了,草草披了大衣服直接跑到水草睡的东厢房去了。自从山来了,春红走了,水草就直接搬到这里来了。

这却是要沐浴更衣了。祭祖之前自然要沐浴一遍,换上正式些的衣裳,才算得心诚。山

霸占了自己的屋子,姚采澜只好到东厢房来沐浴。

水草也早就得了信,起了大早,烧好了一大锅的水,帮姚采澜放好水后,再烧了一大锅留给山。

姚采澜看水草出出进进的忙活,虽然自己赶紧上前搭了几把手,水草还是累得满头大汗,打定主意再要一个粗使的丫头来。

这边姚采澜沐浴更衣完毕,知道山也收拾停当,这才回了正房。一进门就见那人正斜倚在榻上,身后堆着自己亲手绣的两个大红锦缎靠枕,手中拿着自己的书在翻。

身上却是一身崭新的深蓝色滚金边的棉袍,配黑色宽腰带,脚上是薄底黑靴,一副军中打扮,看来好像真的是混了个小官儿出来。

想起若干年前那经典的红袍、紫袍和绿袍,姚采澜深感安慰。

本来对他颇有些嫌弃,恨他老霸着自己的东西,如今看他宽肩细腰,身材颀长,穿了官服颇有点子英姿飒爽之意,倒也算养眼,心里的膈应略略平复了些。

这边姚采澜到了里间,坐在梳妆镜前,水草过来帮她梳头发,却要梳一个高高的垂仙髻了。为了配这个发型,和身上的这件朱红绣牡丹的褙子,又特意捡了两只纯金的小凤钗戴上。

姚采澜平日里打扮素淡,又不爱金饰,还是喜欢素淡的银饰,或是温润的玉饰多一些。今天却是不同。

除了首饰,又特地上了个淡妆,嘴上也用了些胭脂。

真是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姚采澜这一装扮起来,连水草都看了又看。何况那个在西北呆了四年的男人?装模作样拿在手里的书早就忘了看,那眼睛却朝着姚采澜瞟了又瞟。

这人,原来以为上了战场脱胎换骨了,孰料他还像四年前一样,欠抽。

姚采澜强忍着要掐死他的冲动,也不搭理他,自顾自迈步往上房去。

山这才回过神儿来,快步跟上,与姚采澜并肩而行,不时的偷眼打量一下姚采澜。

昨天怀里刚抱了一个,现在那位还在后院里扔着呢。现在又惦记上老娘了?!真t不是东西啊!

我忍!

这两天发生了一连串的事儿,姚采澜发现先前他是杀将的感觉是完全错误的,纨绔还是纨绔,流氓td还是流氓!

正妻二十二祭祖

到了正房,江老爷和江夫人也早早侯着了,当然还包括老大一家和清秋、崔姨娘等人。祭祖可是件大事情,全家都必须列席的。

这两人一出现,大家倒是都小小惊艳了一把。刘氏看见众人的眼睛都不免看向盛装打扮的姚采澜,面上虽还是维持着一脸笑意,手里的帕子却被绞了好几遭。清秋却微微歪着头,欣赏似的打量着姚采澜。

姚采澜感觉到她的目光,悄悄的朝清秋眨了一下眼睛。清秋忍不住笑起来。

江清山却不经意发现了她俩的小动作,心里很是惊讶。自己与这个嫡出的妹妹没多少来往,却也知道她一向有些冷清,万没料到,与自己媳妇居然处的这么好。

二人团团见了礼之后,由江老爷亲自领着两个人进了祠堂。

江家又不是什么世家大族,祠堂里供奉的牌位有限,姚采澜早就戴好的“跪的容易”并没有发挥它应有的效力,心里实在小有遗憾啊。

祭完祖,姚采澜的名字当然就被正式写进了家谱,姚采澜也长出了一口气。

这是那人回来的唯一好处了吧?终于把名分给彻底定下了!这时代里,名分的事情可是大过天的。就算你现在有公公婆婆护着,上上下下都是拿你当正房奶奶看待。将来若是公公婆婆去了,有人把这事翻出来,就算你是正室没人护着也照样能把你打翻在地的。

现在,安心了。

众人都回到春晖院,江夫人微微对姚采澜笑道:“好了,你可算正式成了我江家的媳妇了。”顿了顿,又说道:“原来老二那边有两个屋里人,一个没福气,去了。还剩了一个,叫水月的,你也见见吧?”

姚采澜心里早有准备,于是温顺的领命,使得江清山又颇为奇怪的看了她好几眼。

江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转眼看见坐在一旁的大媳妇刘氏,便冷冷哼了一声,“采澜做的很是。作为大妇,应以夫为纲,要有容人之量,早日为江家开枝散叶才是第一紧要事。不能气量狭小,任性嫉妒,容不得人。。。”

刘氏不禁往后缩了缩,恨不能藏到自己丈夫身后去。江清峰却是紧皱了眉头,却忍着没有说什么话。

这会儿,水月就进来了,江夫人也就暂停了自己多年来千篇一律的唠叨、告诫。

姚采澜只觉得眼前一亮,真是个俏佳人儿啊。

水月本就长的好,瓜子脸,杏核眼,头上明晃晃的插了根金钗,眉目含情,那嘴唇娇艳的什么似的,身上那桃红色的薄缎子小袄更衬的她小腰盈盈一握,曲线玲珑,身形窈窕。

姚采澜不禁替她觉得冻得慌,看她嘴上请着安,眼睛却不停地向江清山瞄去,又替她亏得慌。江清山脸上毫无表情,连眼角也未看她一眼。

姚采澜看她那眼瞟啊瞟的实在难受,很想正告她以一句:别看啦,奶奶奶我才是你家主子的新欢呢。这会子,他哪里有功夫关照你这个旧爱啊!

姚采澜对跟她打交道毫无兴趣,麻溜儿的喝了她敬的茶,又从袖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支普通金包银彩蝶追月簪,虚虚说了几句“以后要温良娴淑”之类的话,就让她起来了。

水月赶紧乖觉的站在姚采澜身后,姚采澜也懒得搭理她。

终于完事儿,大家难得凑在一起吃顿早饭。姚采澜和刘氏也难得在江夫人面前立规矩,赶紧上前伺候。

江夫人倒不是苛刻的婆婆,等自己吃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口让她们也坐下赶紧吃。

姚采澜注意到,水月早就站在了江清山背后,殷勤的不断给江清山布菜。

这个死男人,左拥右抱的,真是好命啊。瞧瞧水月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含情脉脉的眼神,那人把你一扔好几年哪,你怎么连点怨言都没有啊!

姚采澜理解不能,还有点恨铁不成钢。

偶然一抬头,却发现脸红耳热的丫头原来还有一个。正是站在江夫人背后的大丫环水荷。

顺着水荷的小眼神看过去,果然,正是自己的大伯子江清峰。

姚采澜仔细看了看,恩,仔细追究起来,自己这大伯子浓眉大眼,鼻直口方,文质彬彬的,很是儒雅。可能常年埋头苦读的缘故,脸色有些苍白,身子很是单薄。不过,比起江清山,文气的江清峰显然更符合这世界女子喜欢的标准。

就是为人有点冷酷,对人颇为不假辞色。要不然的话,这院子里所有的丫鬟还不都奔了他去了?!

果然,这个世界不是缺少jq,只是缺少发现jq的眼睛啊!

姚采澜早就听说过江夫人要把水荷给江清峰当妾室的事,也知道为这事娘俩、婆媳俩都闹得很不愉快。

唉,又是丫头暗恋主子的桥段,不知会不会大团圆结局呢?可能性不大呢。

那水荷都已经二十一了,因为这件事那婚事一直就在那儿吊着。眼看着,年纪也大了。总不能继续蹉跎下去吧。

无论结果如何,两个女人都落不了什么好吧?

姚采澜暗地里叹气。

饭后,姚采澜故意在后边磨磨蹭蹭的出来,就是不想再跟某人一块回去。

出了春晖院,姚采澜看了一眼身后低眉顺眼的水月,正色道:“你也知道,二爷被老爷禁了足。现在正是非常时期,我们还是避讳一些好。我也不用你立什么规矩,你就安生过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有事儿我会让水草去找你的。二爷那边的针线我听说以前都是你做的,今后,还得是你管起来才行。”

水月急得在这大冬天里鼻头居然有点冒汗,张嘴“奴婢。。。”

姚采澜毫无与她敷衍的耐心,眉毛微微一立,“怎么,你对我的安排好像不满意?!”

水月吓得低头请罪,满肚子的话也不敢说出半句,“奴婢谨遵二奶奶教诲。”

姚采澜轻笑了一声,赞许道:“恩,你是个明白的。放心,以后二爷解了禁。。。自会有你的好处。”

姚采澜又给水月画了个大饼,省的她整天胡思乱想的,给自己找麻烦。

水月听了,果然露出感激之色,“奴婢谢过二奶奶。”

姚采澜才没那个闲心管她是如何想的、如何打算,只要不在她跟前晃荡、碍她的眼就行了。

姚采澜也不好再往外面躲,怕躲的太明显会被江夫人“召见”。只好硬着头皮回了春草堂。

一进大门,江清山正在梅树底下站着,听见人声回过头来,脸上似笑非笑,意思是,你怎么回来了,没处躲了?

姚采澜佯装没看见,吩咐水草,“去,找出那套碧绿绣腊梅的褙子来换。”

说罢,理直气壮的进了屋,理直气壮的回身关了门,再上了栓。

让你占我的地方。我换衣服你总不能进来吧。

姚采澜慢慢悠悠的换完了衣服,然后拿了本书斜倚在榻上看书。

水草欲去开门,姚采澜瞪了她一眼。水草只好苦着脸回来,又拿了抹布开始有一搭无一搭的擦拭灰尘,一面又拿眼瞅姚采澜。

过了许久,姚采澜以为江清山受不了冷肯定得躲到厢房去了,谁料忽然传来大力的敲门声:“姚采澜,姚采澜!开门!”

嗓门还挺高。我的那个天爷来,你那么大声做什么,生怕别人听不到啊。

姚采澜只好悻悻的示意水草去开门。江清山跺着脚、呵着热气进来,一脸怒气,正想发火,姚采澜已经利索的几步跨出门去,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水草疾走几步,进了东厢房,反身又把门给插了。

这下,江清山又气又恼。这死女人,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我江老二哪里不好了,让你如此不待见?

江清山犟脾气一上来,也和姚采澜拧上了。

你不是不愿看见我么,我偏要你整天看着我!!

姚采澜刚在东厢房捂着嘴巴偷笑,想象江清山给气的脸黑的样子,就听得自己那屋桌子被拍的山响,江清山的大嗓门又响起来:“姚采澜,姚采澜。。。”

一声接一声的,跟叫魂似的。

我的天!我就想两个人相敬如冰就行了,你怎么那么能折腾呢?

无奈的姚采澜只好开门回了正屋,咣当一摔门:“姓江的,你到底想怎样?”

江清山得意洋洋的看着她,慢悠悠的喝了一杯茶,“我想怎样?我想你在这个屋里陪着我!”

姚采澜一下愣住。

啊,呸呸呸。“不是。。。是我被锁在这个院子里太闷了。你要再躲出去,可真要闷死人了!”

江清山难得的自己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人家一个字都没说,自己反倒是自己乱了阵脚了。

姚采澜一想,也是。这位从小就不是个安生的主儿,让他在这个小院里呆一个月,真能把他搞疯了。

可是,你自己疯不要紧,不要把我也逼疯吧?

姚采澜只要一出门,他就要敲着桌子大叫她的名字。这人无赖惯了,从来拿那些所谓的名声不当回事,可她姚采澜得要脸面啊。

在屋里,她看书他也吵着要看,她做针线,他就坐里屋发呆。整天看着这么个人,真是难受啊。

姚采澜偶尔躲到江夫人或清秋那里去,这个没脸没皮的居然喊了人去寻她,搞得众人都以那种暧昧眼神看着她。

我真的想死啊。

正妻二十三羌戎

姚采澜被江清山的“如影随形”大法搞得忍无可忍,想了想又按下怒气,努力弯了弯嘴角,“夫君,公公如此的把你关在院里。想你也是堂堂的赵家军前锋营校尉,怎么不像上次一样,索性就一走了之呢!”

姚采澜毫无歉疚心的鼓动自己丈夫再次离家出走,实在也是真被气着了。

姚采澜已经知道,原来是西北打了一场大胜仗,把羌戎居然逼退了边境线以西一千多里地,羌戎王已经派人上京求和了,于是赵家军带着战俘若干胜利凯旋回朝。

江清山居然因为作战英勇,有了些战功,而升了个校尉之职。

也是,别的兵也许拼死拼活也升不上去。江清山嘛,因为上头有人,估计不会有人抢他的功劳。

不过,这种低等军官自是用不着必须回京面圣,因而仗一打完,就被王连海急三火四的立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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