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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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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作者:未知

嫡女正妻第11部分阅读

,煞是好闻,几乎是立刻,便闭上了眼睛。

青红不知什么时候自动冒了出来,并且熟门熟路的拿了金疮药来,红着脸,抖着手往江清山肩上涂药,还没抹完,已经听到山悠长的呼吸声,竟是睡过去了。

青红轻手轻脚的抹上药,把被子给掖好,看着天色还早着,又贴心的把帐子放下来。

水草双手抱臂,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倒也不好拦着她。二爷的伤总得上药不是?而且,人家也没被禁足不是?进屋来伺候也不能算是错。

这时,姚采澜才回来。正好看见江清山正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连突然冒出来的青红也没空理会,登时急了:“他他他,他怎么睡在这里?”

水草回头奇怪的望她。

青红正心虚着,幸亏姚采澜自顾自的闹情绪,好像没看见自己的样子。青红努力往水草背后藏,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姚采澜见水草奇怪的样子,才回过神来,无奈的一甩手,负气转身回到外间去,在外间转了一圈,就吩咐把外间多放两个炭盆,又让拿厚厚的褥子出来,垫在了罗汉榻上,又要了几个大大的靠枕,一个小一些的抱枕,这才把身上的褙子脱了,自己一下爬到上去窝着,抱着个枕头看着屋顶,脸绷着,不知在盘算什么。

青红跑前跑后,异常殷勤的把外间的榻上收拾的极为舒适,希望能获得姚采澜的欢心,别把自己再踢回西厢房去坐“冷板凳”。

姚采澜倒是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却最终什么也没会说,竟是默许了。

青红激动的手只打哆嗦,心里十分感激二奶奶。二奶奶终究还是个厚道人啊,根本不是水月背后的说的那个刻薄样子嘛。

二爷回来了,春天还会远么?

不一会儿,春晖院特意送了食盒来给二爷加菜。姚采澜看了看,见有咸水鸭一碟,腌凤爪一碟,熏火腿一碟,咸鸭蛋一碟,料得是那山爱吃的,看来,这次回来,他在这家里地位好像上升了不少,嘴角不禁撇了撇。

拿了筷子正想吃,便见水草还在眼巴巴的看着她。姚采澜奇道:“还不下去吃饭去!天冷凉的快!去吧。”

青红和水草对视一眼,青红用胳膊肘拐了水草一下,水草无奈,才期期艾艾的说:“二爷。。。”

姚采澜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人呢。姚采澜咳了一声,才装模作样道:“二爷路上风尘仆仆,赶了好几天的路,还是让他好好歇歇吧。恩,等他醒了,再给他热热不迟。”

青红和水草闻言连连称是,道还是少夫人心疼二少爷。

姚采澜一听差点被呛到,不过心情忽然阴转晴,胃口大开,把桌上那几个菜吃了个七七八八。

吃过饭,也不管外面天冷,把浑身装备整齐了,又领着水草照例在府里好生溜达了一大圈才算完。也是借着机会吐吐胸中异常复杂的憋闷之气。

特意比平常多逛了几盏茶的功夫,确实有点倦了,这才回院洗漱、泡脚、卸妆,完事儿姚采澜吩咐道:“这几天你们就都不用值夜了。”

水草就露出一副我明白的神色来,脸上挂了暧昧的笑。青红也讨好似的跟着笑。

姚采澜不禁膈应了,呸了他们一声,两人这才嬉笑着跑出去了。

姚采澜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又呸了一声。这才转身进了里间,心里也有些害怕,蹑手蹑脚走到里间,小心的窥视,床上那人打着呼噜,侧着身子面朝里,睡得正香。

姚采澜在衣柜里取了被子,又拿了钥匙开了衣箱,拿出自己的册子来,到了外间,跪在榻上,咬着笔杆,把一天的事情草草记下来。又小心的到里间锁好了,这才回到外间榻上,本想照例做那两刻钟的瑜伽,又觉得心烦意乱,索性直接拉过被子躺下。

里面有个定时炸弹,姚采澜哪里睡得着啊,只翻来覆去。

她可没勇气搬到厢房去睡,自己在江府的日子还得过下去,不能触犯了江老爷和江夫人的底线。

可是,要怎么对待里面那人呢?

姚采澜很想跟他相敬如冰、两不干涉的,可是,要怎样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呢?

这个人浑身的毛病,她看着实在不喜。可是,两个人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自己就指着人家活着呢。。。

姚采澜胡思乱想了不知有多久,终于迷糊过去了。

却说江清山,睡到半夜便醒了,又渴又饿,迷糊着翻身却又压到了伤口,疼得哎呦一声,便喊了一声:“有人么?”

谁知叫了几声没人答应,山一边骂着一边爬起来,心里恨道:“这些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真是欠教训!”

自己摸到桌边一摸茶壶,凉的,不禁提了声音骂道:“是谁值夜呢?还不快些给爷滚过来!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外间仍然悄然无声。山忍着气亲自跑到外间去,张嘴欲再骂,一看榻上,就张着嘴傻在那儿了。

这不是自己那位小媳妇么?

此时,沉睡正酣。不时成亲那晚的横眉立目、咄咄逼人,不是白日里的悲悲切切、委委屈屈,乌黑的长发堆在枕上,衬着雪白白的一张俏脸,在烛火的映照下,居然还挺好看的。

江清山便再也骂不出来了,不知怎么的,竟有些心虚,便转身忙忙的又是蹑手蹑脚的退回了里间,生怕吵醒她似的。

江清山一下坐在杌子上,脑子里还在轰轰的响着,不断的闪着刚才的画面。

忽然觉得嘴里更是发干,身上也是发热。忙把那冷茶倒了一碗,一口气喝了下去。尤不解渴,又灌了一碗下去才好些。

也忘了肚子饿的事情,自己又茫茫然的爬回床上,却半天睡不着,反过来覆过去的,直到快天明,才迷迷糊糊的又睡去了。

心里还疑惑着,难道真的是军营呆三年,母猪变貂蝉?

正妻二十章生变

第二日一大早,姚采澜强撑着早早爬起来,把榻上的被褥收了,这才把门闩拨开,不一会儿,水草就轻轻叩了门端了热水进来。

姚采澜已经把衣裳穿好了,水草伺候着洗脸、洗手。

然后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抹着面脂,又细细的略略涂了一点粉遮挡凛冽的风。水草赶紧拿过桃木梳子替她梳起头来,一面低声问:“二奶奶,梳个什么头?”

姚采澜奇怪的抬头看她一眼:“家常些的,便好。”

水草顿了一下,也没说什么,便开始动手,不一会儿便成了,只是普通的三仙髻。

平时姚采澜的头发一般是自己动手的,水草事儿多,姚采澜也不是多讲规矩的人。但现在屋里多了个人,就不一样了,好歹得避讳一些。

姚采澜照例是自己挑拣首饰,拿出一个镶嵌了一颗大莹白珍珠的银簪递给水草,又看了自己身上大毛的鼠皮袄,水红色的撒梅花综裙,便又拿了两朵水红色的堆纱梅花出来攒在脑后。

正左右照着,忽然看见镜中映出床上的男人正掀开帐子目光灼灼的对着她瞧。

姚采澜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却没变,象没看见似的,又就着镜子好生瞧了瞧,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这时,刚才出去的水草推门进来,脸色好像不太好的样子,低声道:“二奶奶,水月来给您请安了。”

姚采澜不禁皱了皱眉。按理说,水月还没正式敬过茶,直接就来见,是不合适的。看来,江清山一回来,大家就都蠢蠢欲动了,忍了两年的水月也忍不住了啊。

姚采澜不禁下意识的往床上瞧了一眼,却见帘幕低垂,那人早已垂下了帐子。

姚采澜撇了撇嘴,既然江清山不管,事情就好办了。

弯了弯嘴角:“跟她说,二爷还伤着,我就先不见她了。等过几天二爷好了再见不迟。”

不软不硬的几句话,就把满腔相思的水月给打发了。

姚采澜倒是一点也不跟这女人客气。有权不使,过期无效。

说着起身走到外间,坐到榻上去,青红忙殷勤的倒了杯白水递到姚采澜手里。

不经意间抬头,却见青红一脸的兔死狐悲,而水草脸上则比较复杂,似是厌恶,又似是怜悯,又似是伤心。

姚采澜吩咐青红留下看好院子,然后搭着水草的手往上房请安去了。

水草看她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几次欲言又止,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唉,自从江清山回来,一切都变得奇奇怪怪的。以前快言快语的水草也开始磨磨唧唧了。姚采澜又一阵心烦。

不就是那两个人嘛,只有千日当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既然迟早要烂,不如早日烂出来吧。

在上房好好的叙了会子闲话,江夫人便好意的道:“采澜,清山昨个儿也累着了,也伤着了,你还是早点回房看看吧。”

不管怎么着,自从江清山得了军功回来后,江夫人确实对江清山表面上很过得去,比起以前好上不少。但若是说跟亲子一个样,那就太勉强了。

姚采澜倒是十分理解。

江夫人又招手叫了江嬷嬷来,让她跟着自己一块去看看山。

姚采澜忙拦住了,劝道:“母亲还是先用了早饭吧。早上天寒,雪后路又滑,等过几天暖和一些再去不迟。反正夫君的伤也不打紧。”

江老爷早就闷哼一声:“那个混账小子,去看他作甚!不过挨了几下子,还下不了床不成?”

嘴上如此说,脸上也不免带了点软和之色,话说得就不那么硬气。

看姚采澜是真心真意拦着的,也没真心想去的江夫人笑着又坐下去道:“还是采澜心疼我这老婆子!”

说着眼角就扫了旁边站着的刘氏一眼。刘氏听了脸色一变,忙忙低下头去。

姚采澜苦笑。在这两个人中间掺和,可真不那么轻松。但愿大嫂不会因此而怨恨自己就好。

江夫人虽然“从善如流”的打消了主意,却依然让江嬷嬷代替自己先去探望一番。江嬷嬷自是十分乐意的。她自小照顾起来的孩子,在外搏命这么久,江嬷嬷早就想念的很了。

姚采澜便亲亲热热的挽了江嬷嬷的手,两人一面低声说着话,一面往小院里来。

刚刚进了院门,姚采澜便听见屋里隐隐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

几人下意识的同时住了嘴,不再调笑,脸色却都变了。

水草最是急性子,怒气冲冲的紧走几步,已经上前去,一把就把门哐当一声,撞开了。

众人一眼看见山正坐在里间床上,还穿着里衣,外衣只斜披在肩上,正搂了青红一同坐着。

一见众人进来,青红吓得慌忙站起来,扑通跪在地上告饶。

江嬷嬷气的只喘粗气:“我的二爷啊,你这么这么能折腾啊。。。你刚回来啊,跟二奶奶还没。。。唉!”

到底是主子,纵是仗着小时候的情分,也不好说太多,江嬷嬷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气鼓鼓的径自去了。

江清山也吓了一跳。本来昨夜就有那么点子心思,今日忽然有个妖妖娆娆的丫头,频频对自己媚眼横飞,小意奉承。又是嘘寒问暖,又是伺候茶水,又是捶肩捶腿的。

这几年在西北,每日里看的尽是些雄性生物,连头母猪都是稀罕物儿。便宜不占白不占。有便宜不占那是傻蛋。

再说了,江清山已经知道青红的身份,陪嫁丫鬟是干嘛的,大家心里头都清楚的很,那就是姑爷的屋里人。

让别人撞见了倒没什么,只是自己那小媳妇,眼神怎么那么犀利,那么冰冷。

江清山心里暗地打了个突,后知后觉的想到,媳妇还没圆房就打上了陪嫁丫鬟的主意,确实不大地道。

心里发虚,面子自然还得强撑着,跷起二郎腿做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却再也不敢对上姚采澜的眼睛。

那边水草已经怒不可遏的指着青红的鼻子开骂:“好你个小蹄子,平日里不声不响的,谁知到竟是个黑心烂肠子的。你说,二奶奶是怎么对你的?那儿对不起你了?你就是这么回报二奶奶的?!”

青红就只是掩着面“哭”,一边偷眼看江清山,盼着他能替自己说句话。心里一面害怕,一面害羞,同时也暗自琢磨着,今儿个就此揭破了也好,说不得就能坐实了自己的名分,做个正儿八经的通房。

这儿正热闹着,谁知不一会儿,大门一响,就闯进两个高大的婆子来。别人倒还可,青红却认得,正是上次执行家规的那两个人!天啊!

那婆子已经向山和姚采澜行礼,禀报道:“夫人有令,青红不敬主母,欺上瞒下,冲撞了二爷和二奶奶,必须严惩不殆。念在她是二奶奶的陪嫁,从轻发落,打二十板子,以观后效。”

青红刚才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当中,孰料来了这么一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哭得涕泪横流:“奶奶饶命啊!”

见姚采澜那边板着脸一言不发,转而又向着江清山哭着喊:“二爷救命。。。”

江清山被水草指桑骂槐的骂的也有点懵,动了动嘴,终究什么也没说,任着两个婆子把哭叫连天的青红拉走了。

水草也退出去了,屋里就剩下了两人。山想开口解释两句,又不知怎么说,正纠结着呢,就看到姚采澜已经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她有点恶心,想吐。就在后院里漫无目的的走着,不想看见任何一个人。

但是,她还是躲不过去,因为不久水草就急急找了来,手里拿了一件棉披风,一面给她披上一面抱怨:“二奶奶出来怎么不穿的暖和一些!?害我找了您半天!哦,对了,夫人请您去上房呢。”

姚采澜一身不吭的,跟着水草进了上房。默默的给江夫人行了礼便沉着一张脸站在一旁。

本来,姚采澜此时最应该扮演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儿媳妇,到婆婆这里哭诉一番,请江夫人给自己撑腰。

可是,不知怎么了,姚采澜忽然对演戏一点兴趣也没有了。就这样吧。要怎样怎样吧。

江夫人见了姚采澜倔强无语的模样,心里反而更心疼起来,摸索着姚采澜冰凉的手,安慰道:“好孩子,你受委屈了。那个贱婢实在是胆大包天!光天白日的,竟敢做出这等没有礼义廉耻的事儿来。你放心,我就把她交给你处理,你随意处置,怎么出气怎么来。至于清山。。。慢慢来,他虽然荒唐了些,时候长了就知道你的好了。”

你瞧,这就是这个时代的逻辑。丫鬟爬床自然是该死的,但错并不在于爬床本身,而是你爬床爬的不是时候,最重要的是,你没有取得主子的允许。何况,像姚采澜这种情形,正妻还没圆房,你丫鬟就跳出来,这就是大逆不道,罪大恶极,其心可诛了。

当然,错都在丫鬟,那个男人呢,也只是乱了规矩,不够尊重嫡妻,有点“荒唐”罢了。

这时,两个婆子正好把行完刑的青红拖上来,光鲜的衣裳已经凌乱不堪,后臀露出血迹斑斑来,看来是下了死手了。

青红被人一下掼到地上,半天才缓过气来,却疼得在大冷天里出了满脸的汗,头发凌乱的糊在脸上,嘴哆嗦了半天,话也说不出来。

姚采澜见了暗暗心惊。她却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本来对她的厌恶之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江夫人见她不语,便又替她把青红疾言厉色的训叱了一番,最后才问她怎么处置。正发呆的姚采澜回过神来,平平板板的吩咐道:“拉下去先上点药,过几天就送回姚府吧。”

本以为江夫人会不同意,谁料想江夫人却赞许的点头,“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这回你却是做得对,为了这样的贱婢妨碍了自己的阴德,就不值当的了。合该这样办。”江夫人也不愿随便伤人性命,因为她根本没把青红这样的放在眼里,不过是个不要脸的下等人罢了。

也许,山也是这样想的吧。这种人,都不值得他跟所谓的规矩起冲突。

正妻二十一僵持

青红被某种很不人道的方式,拉下去了,江夫人又安慰了姚采澜几句,并兴致勃勃的说道:“我和你爹商量过了,明天正好是腊月初六,适合祭祀。就开了祠堂,让老二领着你祭拜一下江家的列祖列宗。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二奶奶了。”

姚采澜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江夫人因为满怀着同情之意格外细致的跟她讲解了祭祖的种种规矩,讲了一大通完了这才放她回去。

想到自己屋里,自己收拾的最舒服最得意的床上,居然。。。姚采澜也不愿回自己院子,就跑到落梅居去消磨时光。

清秋自然也听说了她的事,却不知怎么开口安慰姚采澜。何况自己云英未嫁,说什么都不合适。只好给姚采澜叮叮咚咚的弹了几只曲子来开解她。中午姚采澜就在落梅居凑合着吃了。

午后,清秋身体虽有好转,但也还精力不济,必然要午休的。姚采澜就不好意思再打扰下去,又不愿回自己院子,就吩咐江西套了车,号称去锦绣庄查看一下。

雪后的锦绣庄,居然也十分迷人。到处银装素裹的,而且,梅林那边,花苞初绽,点点红色映在白雪之中,实在美不胜收。

更有几个自诩熟读诗词的才女,纷纷趁雪后来赏梅花。听伺候的丫头说是起了什么梅花诗社。还叫了那个叫琴娘的女子,在旁边轻抚《梅花三弄》,又摆放了文房四宝,或是画梅花,或是写咏梅诗。端的十分高雅,十分有情调。

姚采澜远远的看着她们娇俏的身影,听着耳边淙淙的琴声,深深呼吸了几口带着梅花清香的冷冽空气,郁闷之气好像也散去了好多。

姚采澜又强赖着在锦绣庄用了提前了时辰的晚饭,最后在小柳和水草的声声督促中,才坐了马车慢悠悠回来。彼时,正好掌灯。

灯下,山正一脸阴霾的坐在外间榻上,面前小几上摆着的饭菜已经冷掉了,却未动分毫。

姚采澜看了却心里暗气,好啊,你污染了我的床,又来败坏我的榻了!

也不说话,自顾自的解下棉披风,摘下暖手,又换下因为有雪怕湿而穿上的木屐。

水草看气氛不对,把姚采澜换下来的衣物匆匆摆放挂好,就指了个名头躲了出去。

山比沉默比不过姚采澜,忍了半天,见人家没有说话的的意思,终于忍不住出声:“你到哪里去了!一整天看不到人!”

恶声恶气。

这女人究竟把自己这夫君当成什么了,自己还“受伤”床上躺着呢,她却跑的一整天不见人影。午饭自己等她半天,等不到饿狠了才吃的。没成想晚饭她也是这么晚才回来。

虽然早上那事自己做的不太合适,可是,自己也没做什么啊,不过是揩一把油罢了。就算自己有点想法,可在自己媳妇正屋里头,自己也不至于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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