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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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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作者:未知

嫡女正妻第10部分阅读

然公公没有特意在自己跟前提起,婆婆倒是说闲话时微微透露了一些。

除了必要的税款,别的一应不用交。县衙里的捕快有意无意的经常在锦绣庄附近抓一转啊,地痞流氓不敢踏入禁地,等等。

手里有了余钱,姚采澜又找了老田,买了两个出产好的庄子。买好后就派人给章姨娘送信,让她派青石来管理。青石的能力和人品姚采澜还是信得过的。青石出息了,青梅的日子也好过不是?

又把田契、地契尽数送到章姨娘手里,跟章姨娘说明,自己有了锦绣庄的股份,就不再要庄子上的份子了。

章姨娘拧不过,只能应着她。

正妻十六章夏秋

锦绣庄的生意已经初步步入正轨。春夏之交,正是游园的黄金季节。锦绣庄的各色花树开的如火如荼,连姚采澜自己也恨不得天天往哪儿跑。无奈背后有江夫人的眼睛盯着,姚采澜不敢太嚣张,只鼓动着江夫人和江清秋去了几回,自己正好相陪着。

绣庄这边的生意倒一直不温不火的,姚采澜也不着急。但是,显见的,立领已经悄悄的开始流行起来了。姚采澜在外面看到,不少女子开始穿起立领的衣裳。说起来,立领做中衣更适合一些。姚采澜又画了几张立领中衣的图,找了小柳来共同琢磨。

两个人聊完了正事,就说些闲话。

小柳就向姚采澜抱怨:“咱们县衙有个王典吏,他家有个小姐十分的有意思。每次去了庄子上,也并不逛园子,也不买衣服,竟是专门去试衣服的。每次庄子推出什么新样式,她必是第一个知道的,必定早早的赶到,一件件的穿上一个遍,在琉璃镜前照上大半天。临了,却说这个有毛病,那件不合适。什么也不买,甩手就走了!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人啊!也可能是趁机白用咱们的琉璃镜呢!”

姚采澜听着也怪好笑的。她记得王小姐其人,性子颇有些骄纵了,说话又尖刻,聚会时对自己这庶子媳妇就很有些瞧不上,老是拿白眼瞅自己。当然,也可能是对江清山有成见,不免就连累了自己。是以记性不是太好的姚采澜对她倒是很有些印象。

小柳做出不满状:“大小姐,您还有心思笑呢?要都像她这样,我们的生意还做不做啊?!”

姚采澜却正色告诫道:“像王小姐这样的客人,我们不但不可厌烦,而且要和往常一样把她招待好。就像咱们庄子制定的规矩里反复说过的,要让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人,不管他什么态度。况且,嫌货才是买货人。一次、两次不买,次数多了,总会买的。而且,这位王小姐看来颇为爱好此道,我们推出新衣,说不定她还能替我们广做宣传呢!”

小柳细细想了想,福身行礼:“大小姐说的对。是小柳想岔了,思虑不够长远。”

除了新的样衣之外,姚采澜又和小柳商量着定下更细致的一系列的规矩,让守门的、做衣裳的、厨房里的、量体的、伺候的、打理花草的、算账的,各人都得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做好了如何奖,做不好如何罚,如何晋升等等,规定的异常细致。

小柳拿着写的密密麻麻的几页纸惊叹:“大小姐,您。。。这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啊?”

姚采澜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忙又提起一事:“小柳,你如今成了大掌柜。虽然你以前也略识了几个字,却远远不够。这样,你请个先生,教你识字写字。另外再请个账房,教你算账。请先生的钱都算庄上的。”

要说小柳识字,还是拜了姚惜澜所赐。姚谦专门给姚惜澜请了先生,姚惜澜却不上心,心聪目明的小柳倒是学了不少,连先生布置的作业大都也是小柳代笔的。

如今,管着偌大的锦绣庄,却有些不够使的了。这是天大的好事,小柳自然千恩万谢的答应着了。

张小柳被姚采澜打造成为了越来越优秀的总经理,从此就走上了女强人的道路,并且一去不复返。

一闲下来,姚采澜抽空回了趟娘家,看看姨娘和弟弟。这个小弟弟被姚谦爱若珍宝,因为生下来体弱,便起了个名,叫姚安澜,希望他一辈子平平安安的。

一般小孩子,刚出生也就起个小名叫着,很少马上起大名的,就怕养不活。可姚家这个孩子破了例,可见姚谦的宠爱之心。

也不知上次姚安澜早产的事儿怎么了的,姚采澜并不想打听。只是见到李氏连面都没露,一直憋在自己屋子里,姚采澜心里就有了数。

看来姚谦这次动了真格的了,李氏被冷落了。虽然是她自己自找的,却真是有些可悲了。

想当年,李氏可是意气风发的,轻而易举的打败了自己的亲娘,坐上了正室之位,颐指气使的掌管着整个姚府。而如今,没了男人的宠爱,女人,就什么也不是。

姨娘的院子里,倒是整天人来人往的,下人们毕恭毕敬。原来,姚谦已经以让李氏养病为由,由章姨娘暂理家事了。

以李氏争强好胜的性子,还不知怎么受煎熬呢!

姚安澜身子一直不太好,一生下来就大病小病不断,章姨娘急的上火,心疼得不行。

姚采澜一直想邀真正的大老板到锦绣庄看一下,无奈章姨娘却根本顾不上,一心扑在姚安澜身上。

看着那孩子瘦弱的样子,姚采澜也心疼的不得了,却也无计可使。

自己虽然知道不少科学的保健法子,比如喝牛奶、多活动、膳食合理等等,却憋在肚子里不敢显摆。

万一喝了牛奶过敏呢?万一多活动反而引起病来呢?万一加上点青菜或是鸡蛋闹了肚子呢?

后果太严重了。姚采澜也不能保证啊。人的身体真是奇妙的玩意儿,什么样的病都可能有。

姚采澜前世结婚很早却好几年怀不上孩子,亲自帮妹妹照顾过自家小外甥很长时间。

那孩子就是因为有先天性心脏病,动了好几次手术,几次挣扎在死亡线上,搞得全家人十分焦虑,那种关于生命及其脆弱的认知几乎就刻在了姚采澜骨子里面了。

姚安澜如果出了什么事儿,看章姨娘的架势,说不定就能跟着去了。

想想姚安澜小小的、弱弱的身子,姚采澜就觉得纠结,就是明知该做什么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奈和悲哀。

姚采澜也是不甘心,小心奕奕提了几次,结果想也不用想,马上就被章姨娘给否决了。

而姚府,章姨娘和李氏是彻底撕破了脸面。章姨娘看着病病歪歪的儿子,心里能不恨么,这都是那个恶妇害得啊!两人越发的水火不相容。

夏天到了,无遮无拦的春草堂里自然闷热的要命,而锦绣庄里,由于碧树参天,凉风阵阵,空气清新宜人,把姚采澜眼馋坏了。

姚采澜到江夫人那里软磨硬泡了好久,江夫人勉强同意姚采澜可以白天呆在锦绣庄,可是,晚上必须回家住。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幸亏晚上还算凉爽,要不畏寒怕热的姚采澜真有苦头吃了。

锦绣庄的东北角,专有一座小院,地方很安静,正适合居住。姚采澜带着水草大清早呢,趁着凉快就赶过去,直到傍晚才套车回府。就像朝九晚五上班一样,感觉相当不错。

白天在锦绣庄,凉爽时就在林中散散步,回了院子更是闲适,或是写两笔字,或是画几张衣裳样子,或是亲手做做自己的清爽的夏装,或是弹一会儿琴。小柳也会经常过来商量事情。日子过得快活似神仙。

如果小四身体健健康康的话,自己的生活就真的完满了!

夏日里,游园的人少了一些,却也没断了有生意上门,主要是少许几个闺阁好友凑在一起聚会、聊天之类。

在饭厅里又增加了些棋盘、牌桌、投壶等在室内可玩的东西,吃食里边也新增了不少冷饮、酥酪之类的甜品,还专门买了一个擅长音律的女子,可以在席间或是院子里弹弹琴、弄弄琵琶,吹吹笛,搞得气氛十分的雅致。

庄子上出的衣裳料子俱是不俗,价格也是不俗,连简简单单的一套月白棉布的中衣都要五分银子。每套衣裳,都在不显眼的衣角内侧,用暗线绣了个小小的篆体“锦”字。这个字是总领绣房的管事秋大嫂亲手所绣,是锦绣庄的独一无二的标识。

锦绣庄的衣裳已经被渐渐认可了。销量一直都是稳中有升。绣娘呢,原来的那十个辞掉了两个,一个是心思不正、爱挑三豁四,另一个偷工减料、中饱私囊,然后又托步嬷嬷买进了三个来。

而且,还开始逐渐根据每个人的特长进行不同的分工:一个管量体,一个管裁剪,三个管缝制,六个管刺绣。当然,忙完了分内事儿,也要互相帮忙,这些都由秋大嫂统一调度。每个绣娘每天做的事情都细细的记在账上,出了问题一查到人,月底总结时也好论功行赏。

小柳初时觉得这样细致的分工没有必要,可不久就显出好处来。不但做衣裳的速度提高了好大一块,质量也比以前好了许多。

小柳暗暗咋舌,大小姐这是什么心思啊,太厉害了!只可惜,命实在不好,嫁了那么一个人,现在还独守空房。。。

一入了秋,锦绣庄的果子相继熟了,游园的人又多起来。姚采澜却不得不黯然搬离锦绣庄,重新回到江府。

江夫人见她自觉自动的回来了,嘴上不说,心里自是满意。最高兴的自然是江清秋,又可以不时的来找姚采澜玩了。

刘氏自是不自在的,但最难受的却不是她,而是青红和水月两人。

原来,姚采澜白天不在的两个多月,春草堂就成了她们俩的天堂。

两个人同病相怜,相见恨晚哪。互相倾诉自己的苦处,对姚采澜的怨恨有志一同,同仇敌忾。

青红也不在自己房里猫着了,水月也不老是缩在小小的后院了,两个人互称姐妹,拉着手在前院里晃荡,一边放松的说着话,仿佛她俩就是这春草堂的主人一般。

但是,姚采澜回来了,两个人只好又悲催的恢复了鼹鼠的生活。

时间很快,已是深秋。章姨娘派人来送信,青梅的好日子定下了,就在九月二十八。

正妻十七章出嫁

天还黑着的时候,姚采澜就挣扎着起身,万万不能耽误了送青梅上轿的仪式。

在车上,姚采澜还是迷糊了一小会儿。到姚府时,天已经亮了。

丫环自然不能在府里出嫁,而青梅又无父无母,因此,章姨娘替她在外边租了一个房子,作为临时的娘家。

姚采澜到了没多时,刚刚抱了抱小四,摸着娇嫩的小脸逗弄了一会儿,青梅就到了。

一身大红嫁衣的青梅已经在外头收拾妥当,进来就先结结实实的给章姨娘和姚采澜磕头。

章姨娘红着眼圈,对她说了一大通类似好好相夫教子、做贤妻良母之类的话,足足说了有一刻钟。

姚采澜则给了她一副纯银头面,另外又封了十两银子给她添妆。

这一出手可谓是阔绰了,主家给丫头添妆,也没这么个添法的。一旁看热闹的下人们谁不眼红?连水草在旁边看着也若有所思。

姚采澜可不心疼,虽然这自己这几个月的月钱和铺子里的分红全在这里了,可是,青梅就只有一个青梅啊!

姚采澜心里颇有种嫁女儿的感觉。

姚采澜凑近了青梅,低低的对她耳语:“姨娘和我为你置办的嫁妆,你万不可交给青石管。要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里。有时候,钱比男人更靠得住!”

刚刚被姨娘灌输了满脑子贤良淑德、兀自娇羞不已的青梅,听了姚采澜这意思完全相反的一番话,顿时如被淋了一盆冷水一般,傻了,疑惑的抬起头看她。

姚采澜也并不是怀疑青石怎样。青石人品还是不错的,决不至于虐待青梅。可是,那家伙心眼子可多,一百个青梅捆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况且,男人靠得住,母猪也能上树,不是么?

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这时,外边已经有人催了,说时辰快到了,让青梅赶紧回小院准备上花轿。

青梅顾不上再想姚采澜抛给她的“炸弹”,又重新给两人磕了头,起身时已是泣不成声。

虽然说哭嫁的习俗早已有之,但是,光说这种离别的场景,就由不得人不哭。

从此,不再是青葱少女,从此,要与另一个人的命运紧紧系在一起。

姨娘和姚采澜两人也是眼泪哗哗掉,哭着目送青梅大红色的背影渐渐远去。

青梅的事刚过去不久,转眼入了冬,十月二十六,姚惜澜也要出嫁了。

其实,姚惜澜去年就及笄了,可这里的规矩是,一年不能嫁娶两个子女。否则的话,是被人笑话的。只有穷人家才有这样的事儿。因此,姚采澜先出嫁,姚惜澜便得晚上一年。思嫁已久的姚惜澜又把姚采澜恨个半死。

备嫁的女儿是不能外出,更不能见情郎的。一颗芳心牢牢系在帅哥张思丞身上的姚惜澜,免不了饱受相思煎熬。

以前没定亲时,两人倒能偷偷摸摸的见上几次,拉拉小手什么的,不见面时也能传个纸条,写首情诗。现在倒好。。。

因此,早就人比黄花瘦的美人儿姚惜澜给熬煎的又瘦了一大圈。

姚采澜知道后唏嘘不已,罪过啊罪过。谁能想到当年健康漂亮的美少女,变成营养不良的豆芽菜呢?

姚采澜和李氏那边早已摆明了车马,撕破了脸面,于是也懒得去看她的冷脸,懒得去敷衍人,便称病没去,只送了一份不薄不厚的礼去。

反正,李氏早已把姚采澜当成是造成自己悲惨命运的罪魁祸首了。

可不是么,要不是姚采澜恰巧赶到,那个贱种直接就不会生出来给我添堵!还什么福星呢,我看,是灾星才对!

姚采澜虽然人没去,可消息知道的并不少。后来,姨娘派青梅来看姚采澜时,把姚惜澜出嫁时的“盛况”描绘的清清楚楚。

见了青梅的面,姚采澜自然先要打趣她一番,青梅自是羞得满脸通红。

两个人说笑了一番,却是谁都没有提起姚采澜在青梅出嫁时扔下的那个“炸弹”。

如若是以前,青梅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可是,现在,毕竟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或许青梅并不相信,或许青梅不想相信。总之,青梅不提,姚采澜也就没再说些什么。

婚姻是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外人自是无权置喙的。

青梅虽然出嫁了,搬到了庄子上去住,白日里却依旧进内院章姨娘那里伺候。主要是和青柳一块儿,帮着照顾姚安澜。

章姨娘看孩子看的很紧,尽管李氏不理事了,却还是不放心。姚安澜的日常照顾除了章姨娘自己,只信任青梅和青柳两个人。

家事都被姚谦移交到了章姨娘手里面。章姨娘以前是懒得管,根本没兴趣,但并非是全无能力。

为了彻底压制住李氏,章姨娘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好好的把家理上一理。何况,她身边的青柳,虽然年纪小,却十分能干。内有青柳,外有青石,章姨娘倒是堪堪把家给撑起来了,没让李氏看了笑话,更没给李氏东山再起的机会。

下人们哪有不攀高踩低的?这一年明着暗着的,没少了给李氏下绊子。以前,李氏可不是个好惹的,现在好了,报应来了。

心高气傲的李氏哪能咽下这种气?吃不好,睡不好,一病不起。头晕、胸闷、气短、浑身无力,这病啊,可全来了。

另外再加上儿女的事。自己这辈子毁了也就罢了,儿女怎么办呢?

鸿澜还小,亲事的事目前还说不着。可是,要考功名的话,也没有那么容易。

看儿子那不通世事的懵懂样子,谁来替儿子操心、打点这些事儿呢?靠姚谦?那人已经把那贱人捧上了天,如今满心里只有那个孽种,哪还记得我的孩儿?!

还有惜澜,一心嫁给张思丞,否则就要死要活的。可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啊。那个家怎么样,自己心里最有数了,早就破败不堪,哪有什么家底?思丞虽然头脑精明,中了秀才,可是天底下秀才不知凡几,能中举的却少之又少。而且,看他的样子,每日里不过交游往来,哪有心思苦读啊?

娘家吧?想想也靠不上。自己兄妹三人,唯一的哥哥不但是庶出的,况且整日里提笼遛鸟,没个正形。原来李家在河西县也是数一数二的富户,要不然也不会风风光光的嫁给了当时还是知县的姚谦做了良妾,还带着让两县人都侧目的沉甸甸的嫁妆。正是有了李家的全力支持,初来乍练的姚谦才很快在竹通县站住了脚跟。

而且,借着这股势,再加上自己一举得子,田氏那贱人一走,自己就被扶了正。姚谦老家在江南,那里妾室扶正的事儿虽不多,却也并不少见。但在这北地,她知道为此姚谦还是受了不少诟病的,话里话外的也透出,他心里也是颇有怨言的。

况且,再后来,姚谦倒霉获罪,自己也没办法,只好拿出嫁妆银子往里头填补那个无底洞。为了那死人几乎散尽家财,才保得那人只降了一级。可如今,却被人欺负到如此田地,真是让人怄死啊!

娘家那边自父亲去后,哥哥却完全撑不起来,眼见得生意大不如前了,又哪里还顾得上自己?

这么一想,简直万念俱灰。

姚惜澜成亲,李氏自然要想办法多给她陪送嫁妆,无奈,姚谦那里却通不过。姚谦本就嫌弃他俩无煤苟合,败坏门风,更不想多陪送嫁妆。多给惜澜一分,安澜和鸿澜就少了一分,不是嘛?

在姚谦心里,虽然也疼女儿,儿子却还是重要得多。

李氏拖着自己的病体,充分发挥她的“聪明才智”,一哭二闹三上吊,终于给姚采澜争取到一个庄子,外带着价值二、三百两的家具、用品等物。这已经是姚谦所能接受的极限了。

李氏松了口气,这些嫁妆至少让闺女在婆家能压得住阵脚,就是分家另过,也能安然度日了。

孰料成亲那日就非常不顺当,让李氏生了满满一肚子气。

章姨娘早就躲了起来,只专心照顾姚安澜,外边就由着李氏去张罗,眼不见心不烦。

张家来迎亲的队伍是状况百出,简直让李氏气炸了肺,在父老乡亲、姚谦的同僚下属面前丢尽了脸面。

花轿半新不旧的,丝毫不显喜气。

迎亲的乐手不知咋的了,是学艺不精还是临时凑合来的,吹得唢呐也有点不太着调,那锣鼓打得也不在点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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