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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错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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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错作者:未知

当时错第13部分阅读

哼!她说了,”陈宗敬打了个酒嗝,道:“今天,非得把你喝趴下,好报那‘一箭之仇’!她说,要是我不把你跟少夫人灌倒,今年就不让我进房门!”

说完,抄起一个酒坛子,又打了一个酒嗝。

“宗敬醉了!把他扶下去!”这时,一直静坐在旁的一位长者从侧席走来,指着几个年轻的小将道。

“我没醉!孟先生你可别管这事,我今天可得跟少主喝个痛快!好不容易连我媳妇儿都不管我了,先生你就宽限宽限嘛!”宗敬似乎很怕这位白面美髯的孟姓先生,他一出现,明显已经收敛了许多。

“先生!”段潇鸣见他过来,立刻从座次上起来,对他轻轻一揖。

泠霜见他如此郑重,也忙站起来。

“这是我的授业恩师,良胤先生。”段潇鸣侧首为泠霜引见。

原来他就是当年段之昂帐下,有在世孔明之称的孟良胤!泠霜也曾听过他的大名,寒士出身,十三岁中解元,进士出身。当年江南科考舞弊案,他带头联名十三省举子上疏晋惠帝,可惜为权贵所排挤,在会试落榜。惠帝昏庸,朝纲崩坏,一气之下,屡试不第,对朝廷心灰意冷的孟良胤便投身到了勇抗外寇的段之昂帐下。

后来段氏退居北国,孟良胤这个名字也渐渐不被人提起,没想到竟是在此时此地,见到了当年叱咤一时的人物。

“久仰先生大名,果真百闻不如一见!”泠霜裣衽一礼,盈盈浅笑道。

“少夫人不可如此!不可如此!”孟良胤闪身一避,辞不受礼。

“先生不必如此,这一礼乃是受之无愧!”段潇鸣轻轻颔首,微笑道。

二人正说着,那宗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悦道:“先生平时就老管着我们,今日还不肯放任一日,且待我们今日喝痛快了,明日再领受先生教诲就是了!”言毕,转向段潇鸣与袁泠霜道:“少主子与夫人,这两坛子酒是老陈回敬的,不喝,老陈可不罢休的!”

泠霜听了半天,听明白了个大概。想是当年因为什么事情,段潇鸣曾经让这陈宗敬出过丑,所以人家今日巴巴地报仇来了。

段潇鸣倒也爽快,朗声一笑,对着陈宗敬道:“好好好,你要罚我,任多少都算,可是她就不必了,要灌她,就把你家夫人请出来,女人对着女人喝,那我就不插手,如何?”

“哼!少主知道我媳妇儿坐月子不能喝酒才有恃无恐说这话!”宗敬哼了一个鼻音,表示不服。

一边孟良胤轻斥一声:“宗敬!不可对夫人无礼!”

宗敬只得悻悻地,对着段潇鸣道:“那,夫人的份,少主也得代喝!”

“好!依你便是。”

言毕,段潇鸣一点不含糊,抡起酒坛子,仰天狂饮,须臾,便喝完了。

段潇鸣亮了亮空酒坛,率性一抹嘴角残酒,对陈宗敬道:“该你了!”

陈宗敬看着他面不改色,一咬牙,也是咕咕猛灌,最后喝得让人搀了下去。

敬酒的人退了一拨,泠霜觑了个空低声问他:“你到底怎么得罪了这位陈将军,要他奉了妻命来灌你?”

段潇鸣喝了好几坛子酒,却是神色如常,一点醉意也没有。听了泠霜问话,慵慵懒懒地靠到她身上,低笑道:“前年他娶妻,酒宴上扬言要与我斗酒,我自然不可不奉陪,谁知这老陈平时看着五大三粗的,却不能喝,最后被我灌得大醉三天,撒酒疯,出了洋相,害得他半年后才入了洞房,所以啊,为着这事记恨我呢……”

泠霜听他说完缘由,乐得呵呵直笑,道:“看来,这一坛子酒果真是轻了!”

段潇鸣满身酒气,气息炙热,吐纳之间,悉数喷在她脸上,熏得娇容酡红,让他看得心驰神荡。

“你真美……”段潇鸣带着浓浓酒气的灼烫,在她耳边轻哝一声,还未待泠霜反应过来,便整个人往后倒去,一下子就瘫作一堆烂泥一般。

这时,恰好又是一拨人上来敬酒,一见这情形,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大汗醉了!”

因着这一喊,泠霜才回过神来,刚想倾上前去扶,不料慕雅等人已经抢先一步,纷纷围拢了过来,把泠霜隔绝在外。

一时间又是叫拿醒酒茶的,又是叫拧冷帕子的,围坐的一干仆婢忙得人仰马翻。

霍纲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刚刚一直都不见人影,此时倒是利落地出来主持大局,指派了两名段潇鸣的亲随,一左一右架起他,搀了出去,随后走到泠霜身边,行了一礼,低声道:“大汗醉了,还请汉妃回去照料。”

泠霜这才明白过来刚刚段潇鸣临‘醉’时那个诡异的笑容。忍住了笑,点点头随他引路出去。走过孟良胤身边,泠霜微微驻步。

也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对不起这位老先生。当年的事她也有所耳闻,孟良胤之所以大遭排挤,其中也不乏身为太尉的父亲出力良多。据说,孟良胤当年还曾在酒肆大醉一场后,作赋讥讽过她父亲。这一段陈年旧事,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而对自己有所嫌隙。今日初见,他也是一直面容紧绷,不苟言笑。看来心存芥蒂匪浅。

正兀自想着,下意识地抬头,未料孟良胤也在看她,两人,目光一触,泠霜忽觉失礼,难堪极了。倒是孟良胤居然微微颔首,慈眉善目地对她微笑。

泠霜猛地一怔,以为自己看错了。居然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霍纲见她不走了,以为出了何事,回过身来看她。

泠霜顿觉困窘,不知该怎么办。

“少主天性洒脱,许多时候总是没有节制,以后,还望夫人从旁多多以良言相劝。”孟良胤轻浅而笑,出言为她解围。

“先生教诲,泠霜记下了。”泠霜深深一低头,便随霍纲而去。心中对孟良胤甚为感激。想来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孟良胤这般人物,该是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想必也不会因为前尘往事为难她。

想到这里,心下已然安定不少。

嘴角轻勾浅笑,下面,且看看那‘醉倒’之人,出何招数。

霍纲领着泠霜出来,直接上了一辆马车。

行了许久,却不是回内城的路。泠霜心中疑惑,却也不问。因为她知道对于霍纲这样的人,即使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一路行至郊外,马车忽然停下来了。

车门开启,一挑帘子,一只手已经侯在那里。抬头看手的主人,果然是刚刚大醉不省人事的段潇鸣。

泠霜挑眉一笑,扶了他的手跳下马车,侧首问道:“这算什么意思?”

段潇鸣神秘一笑,道:“想玩就别问。”

而后,回头对霍纲略略交代几句,便抱了她上马,扬鞭而去。

片刻之后,霍纲一扬手,周围草丛里十名死士瞬间出现,伏地待命。

“好好保护大汗,万事小心!”

“是!”十名死士齐声应道,翻身上马而去。

会向瑶台月下逢

似乎他们将要去的地方是段潇鸣常去的。泠霜看他单手控缰,一手紧紧搂在她腰间,定住她的身子,□的雪影也似乎十分松快,轻车熟路。

雪影是千里良驹,夜行八百不在话下。

月已西斜,不久天就要大亮了。一片漆黑,四周茫茫皆不见。耳边只剩下风的声音,再无其他。

“累不累?闭眼休息一会吧。”段潇鸣看着怀中人不安分地时而一动,两个眼珠子骨碌碌直转悠,生怕他会拐了她似的。

“我们就这样出来,城里怎么办?”泠霜直到此刻都觉得昏昏沉沉似在梦中,半点没有真实感。他们就这样公然逃离了?!他是一国领袖,怎么可以这样离开?群龙无首,城里找不见他,不要乱做一团了?

“别担心,什么事也没有。霍纲和孟先生他们会处理好一切的。”段潇鸣声音依旧慵懒,可能是方才喝的酒后劲上来了,总觉得他隐隐透着疲惫感。

泠霜听见他提到孟良胤,旋即想起她走过时,他对她说的那番话。原来,是已有所指的!直到这刻她才深深体会到孟良胤那句要她劝导段潇鸣‘节制’的意思,想来,今天这场闹剧是早就安排好了的!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人,居然这样处事儿戏,也确实不像话。

“难怪孟先生要不高兴,你怎能这样胡闹?!”泠霜仰起头,语气颇为懊恼。自己居然跟着他一起起哄,说起来是真的很不该。

“你只身出来,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要我被千刀万剐也不足消了他们的气!”

“呵呵……”段潇鸣低沉醇厚的笑声带着酒气喷洒在她脸上,揶揄道:“早知道,就该早一点为你引见孟先生,才这会功夫,就学会了他管人的调调。”

“呸!我与你说认真的呢。”泠霜啐道。

“放心……我想一个人,他们还不依呢!霍纲办事的性子,怕是咱们后边不知道跟了多少贴身呢。”段潇鸣说完,一夹马腹,雪影得了指令,撒开四蹄,跑得更快了。

泠霜刚想探出头往后看,就被段潇鸣制住,哭笑不得道:“坐好!小心摔下去。要是连你都能看见了他们,那他们也就不用在我身边呆了。”

“为什么?”泠霜好奇道。

“为什么?”段潇鸣挑眉看她,揽在腰上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攀高了不少,一边还在引开泠霜的注意力,沉着嗓子道:“主子带着夫人出游,他们还不得躲到视线范围以为以避嫌?若是连这点眼色也没有,那,还混个什么?”言毕,一只禄山爪已经攀到了‘目的地’。泠霜这才觉察道,反射性地甩开覆在胸前的那只‘恶爪’,一阵纠缠,两个人都伏到了马鞍上。

段潇鸣好不容易调整了坐姿,再不敢妄动了,只能长长地大叹一口气,感叹时运不济,命运多舛,佳人不解风情。

泠霜羞愤,恨得想整治他却又不得章法,便咬牙道:“原以为你师承孟先生,多少也是个磊落人,却不知竟……竟……”

后面的字,未言已经羞红了脸,在那里‘竟’了半天也没下文。

“竟怎么样?”段潇鸣可不似她脸皮薄,自顾自还腆着脸问。

“无耻!”泠霜大声斥骂,似是连雪影都有所察觉,微微乱了马蹄。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你也不是今日才知道啊……”段潇鸣无所谓地耸耸肩,表示同意,又道:“我拜先生为师是在成年以后了,要知道我自小长在军中,行冠礼前,都是跟着一班军士厮混,你也是知道的,这些人,常年在外,五大三粗的,领了薪饷,不是外出狎妓,就是喝酒赌博,你说我能学到什么好的?”

段潇鸣一副无所谓的赖皮相,倒是真让泠霜束手无策了。连骂也不知该骂什么了。

段潇鸣却是更嚣张了,索性低了头,伸舌在她颈侧细细地舔起来,一副‘我本非君子,就是小人行径,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泠霜气得无法,怒吼一声:“段潇鸣!”

“哎……我在这……”本是恨极的一声,却遭他这么软软绵绵地回应,听起来酥麻入骨,更显暧昧了。

“你!”泠霜羞恼极了,这个男人太可恶,居然一寸一寸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部舔个遍还不罢休,如今正用下巴一点一点蹭她的肩膀,试图将肩膀蹭出来。

泠霜这才领悟到什么叫做‘泼皮无赖’。奈何如今他为刀俎她为鱼肉,不任他所为也不行了。想到此处,却是恨意难消,张口就想找个地方下口咬。

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仪态德操,只要能让他停下来,什么办法都不妨一试。

正忙着寻找‘切入点’的泠霜,冷不防听见段潇鸣戏谑的声音想起:“你可想清楚了,我常年要练兵打仗,在军中,光膀子是常有的事,到时候,要是我满身的牙印,别人会做何感想?我是没什么,但只怕你这闺房凶悍的名声,可就要传的人尽皆知了?今天老陈他们你也见了,我们这些匹夫,可没你那么多顾忌,该说的不该说的,可都得说,到时人家要是问我这牙印哪里来的,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人家好?”

说完,竟还无辜地朝她眨眨眼。

泠霜亟欲昏厥过去。

段潇鸣对于这样千载难逢的翻身机会可是决不打算放过,要知道,错过了,可是对不起天地君亲师啊!于是还不忘火上浇油,请咬白玉耳垂加了一句:“我自然是欢迎你‘大下檀口’的,美人恩怎好拒之门外?只不过,你可找些隐蔽点的地方下口,比如说,只有你一人看得到的,外人都看不到的……这样,也好便于珍藏起来,留待日后你独自细细品味观赏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索性将玲珑一点耳垂含进嘴里。说话之间,半含半吐,徐徐啮啃,轻轻点咬,似乎是铁了心要将一身欲火燃到她身上去。

泠霜极力自持,段潇鸣今夜借着酒意,格外放浪形骸,再加上深夜出城,忽然少了束缚,就更加张狂,都不似平时的他了。

他带着浓浓酒香的气息一波一波地袭来,灼烫的唇更是如一个炽烈的火源,所到之处,一寸一寸将她的理智消磨殆尽!那样猛烈的温度,几乎要灼痛她的肌肤。

泠霜已无话反驳,现在,无论她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更何况,她也不敢出声,怕一出口,不是有力的驳斥,而是娇喘软啼,那,岂不是助长了他的气焰?

此时的泠霜,紧紧地抿着唇,齿关轻叩,几乎要咬出血丝来。她不敢再发一言,怕一张口,出来的就是呻吟细喃。

段潇鸣得意地低笑,他知道怀中小人儿终于觉悟了,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虽然觉悟得稍晚了些,不过,也不至于影响情趣。

放了心,愈发肆无忌惮起来。索性将控缰的那只手,松开两股,一边轻带缰绳,一边收拢一点,撑着她的身子,继而腾出的那只手,狂浪地解了胸前一颗蝴蝶扣,沿着空隙探了进去。

他的手常年温厚,今夜更因着体内酒精的作用,体温骤升,从刚刚贴在腰际,热度就徐徐透过层层衣料传来,如今,没了阻隔,更是炙热非常,熨烫了她的肌肤。

泠霜无力地闭了眼,感官在刹那敏锐起来。她完全忽视不了那一处热源,温柔地抚过锁骨,常年握剑行军的手,层层叠叠的厚茧,粗糙极了,触在江南女儿水做的肌肤上,异常剧烈的反差,让泠霜阵阵战栗。

他沾满沧桑的指,历经了风刀霜剑的磨蚀,一寸一寸婆娑过吹弹可破的粉肌玉肤,小心翼翼,如呵至宝,怕惊了她,怕伤了她,异常耐心地一点一点辗转往下,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一路攻城略地,拓展属于他的版图。终于,只手得了天下!

“不要……会掉下去……”他五指覆上那一处酥香丰腴的刹那,泠霜闷哼一声,情急地抓住他的手。

“放心,雪影与我几乎一体,它会‘体谅’的。知道分寸的。”体谅二字,在他喉间滚动,极轻极缓,道尽了此刻万千柔情。

“你……不要太过分……”泠霜暗自咬牙,气自己此刻坐以待毙地沦陷。

“这样已经过分了?那,我该让你见见什么叫真正的过分……”段潇鸣尾音还来不及在夜风里消散,潜伏在衣底的手便是一收一拢,力道拿捏地恰到好处,不轻亦不重。

“厄……”泠霜不禁喟叹出声,头不自觉地往后仰,整个人都靠到了他身上。

“呵呵,这样过不过分?”段潇鸣低沉魅惑的肆笑声响起在耳畔,湿滑的舌尖沿着耳廓一圈,细细密密地舔去,同时,那只带着惊人高温的手,沿着那一方丘壑,从底部开始,四指的指腹同时作用,一圈一圈地绕着,慢慢地攀升,直攀到那珠圆玉润地一点粉色,赋闲已久的大拇指,携着食指与中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兜兜转转,时而群蝶戏蕊,时而折溪问柳,用指缝轻轻夹了,滑过去,时而又峰回路转,豁然开朗,却是瑶台月下逢,又将整个手掌都裹覆上去。

泠霜已经被他逗得娇喘连连,嘤嘤隐泣。看那若水明眸因为□的沁染而变得迷迷蒙蒙,隐隐约约,似见遥远的天边,那道地平线上,似有一抹鱼肚白泛起。绛红的樱张着凌乱地喘气,微微闭合,引得段潇鸣欲望更深。因着这骑马的姿势,一前一后,虽然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怎么也吻不到。

瀚海黄沙万丈平

段潇鸣原本就热烫的身体变得更烫了。这□来得又猛又烈,是泠霜与他做了二载夫妻所从未经历过,虽然已为人凄,可是,对于段潇鸣这样一个风月老手的挑拨,泠霜并不知该如何应付,体内陌生的汹涌情潮惊涛骇浪半袭来,一波连这一波,一浪高过一浪,让她无处可逃。她只觉自己宛如一捧春雪,他这样激狂的□作弄的手,便似一粒火种,紧紧地贴在雪上,熨帖着她,灼烧着她,阳春白雪,如何经得起这样的热度,这样的狂狷,终是一点一点,融化了,融成了水,化作了汽,渗进春泥里,散进雾霭里……

不过,她一直不曾惧怕。她知道段潇鸣不会伤害她。而且,体内的□已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挑起,她知道自己想要,可是她无法去顺应这本能,她无法忘记,他们此刻是在户外,是在马背上,她受不了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尽管,这样的方式带给她身心无以言喻的刺激,可是,她不行,她不能!这是她的底线。

段潇鸣一向为自己的自制力而骄傲,但是此刻,他却不得不重新衡量了。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越来越凌乱的呼吸。

从他的手覆上她滑如凝脂的胸前的那刻起,他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想法正在不知不觉中,在他也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沿着某个不可预知的轨迹偏离。

这一次,他终于无法再‘收发自如’了。

段潇鸣微微喘息着,向来冷静自持的眸子亮得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知道泠霜的难处,他自然没有必须恪守的君子节操,可是她有,她自幼的教养与戒条,无一不是在束缚她,她有她的坚持,这份坚持,是他不得不正视与尊重的,这是他爱她的方式。

“不要……停下来……”

他专注地看着已经意乱情迷的泠霜依旧一声声喊着让他停,他知道他不得不到此为止了。如若此时他不撤手,那,他就不敢保证能让她全身而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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