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难测(胤礽重生)作者:未知
君心难测(胤礽重生)第12部分阅读
要足够浓烈的感情,而太子就算先开窍,也不敢表现出来吧。
于是这章写了这么多字,也就kiss一下而已。每次开新文我都会列提纲,可是每次写着写着就跑偏了。汗,于是我也不敢肯定两只还要几章才能滚床单,不过应该不会远了,远目。
最后说下留言,我的原则是有留言必回复,可是最近两章都木回,主要是晋江太抽了,而且回复留言会剧透滴说,所以这两章的都没有回,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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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心意乱一夜彷徨
马蹄儿声咯得咯得的响着,马车里却静悄悄地,好像连呼吸声都消失了似的。胤礽仍呆呆地躺在马车上,方才那般火热的触感好像还黏在皮肤上,不曾散去。敞开着的领口灌进些许冷风,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感到隐约的刺痛,想来是方才康熙那一通胡来,留下了痕迹。
过了一会儿,康熙越发急促的喘息声传来,那人缩在马车的一角,浑身都在颤抖着,空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味,带着些许滛靡的水声,和着胤礽剧烈的心跳声,说不出的情色滋味。胤礽终于回过神来,坐起来,轻轻摸了摸唇角,方才康熙吻得太用力了些,他只觉得嘴唇上火辣辣的疼,隐约还能尝到一丝铁锈味,想来此时他的模样定然十分狼狈,也不知一会儿该怎么下马车。
当然,现下,那人比自己还要狼狈上几分,压抑不住的情欲以及……方才那些乱七八糟的举动……
那一刻,胤礽也说不出心里有什么感受,最为明显的是一股子诡异的幸灾乐祸,那素来道貌岸然,对男风口气轻蔑的人,如今,恐怕再也说不出一句狠话来了。
自己不过是放荡不羁,男女通吃罢了,那人的趣味却更加诡异几分,竟然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产生欲望,这还真是可悲可叹可笑啊。
这龙阳断袖的龌龊事和父子乱囵比,不知又是哪一个更让人觉得脏些?
胤礽在心里狠狠地对自己说,自虐一般的回响昨日康熙与他说过的话,如今,该说那些话的人恐怕是自己才对,真是恶心的想吐啊,被自己的父亲轻薄,世上还有比这更肮脏,更令人作呕的事吗?
从此以后,无论那人再说什么,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想到这儿,胤礽勾起一个冷冷地笑容,突然便觉得又解气,又难过的想哭。
攥紧了手指,狠狠的掐住手心,渐渐涌起的疼痛让胤礽勉强回过神来,沉默不语地坐在一旁,面上倒显得比康熙更沉着了几分。
待外面的马车停了下来,侍卫们都极有眼色的未开口,马车就这样停在乾清宫门前,李德全领了几个太监跪在那儿,恭迎万岁回宫。
康熙这边,却正巧解决了一半,不上不下的哪里还能撑的了半分,特别是还有胤礽在旁边看着,越着急,解决的速度反而越慢了下来。
胤礽等了一会儿,见康熙还未解决,便凑了过去,嘴里压低了声音道,“还请皇阿玛恕儿臣无礼。”说罢,他伸出手探向康熙腰间的几个催|情的|岤位,轻轻按动,立刻让那人闷哼出声。
马车外,等着的奴才们听到这声响,皆是浑身一颤,李德全想到此时马车里坐着的人,冷汗都沁了出来,湿透了背脊,他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到了走人的时候。
按压着|岤位,胤礽的手熟稔地在康熙的身上游走,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或许是因为靠得太近的缘故,他似乎都能感觉的到那人呼出的热气,吹得耳朵痒痒的。
父子俩都算是“御人无数”,自然懂得怎样取悦人的身体,只是因为方才的尴尬,无论是康熙还是胤礽,此刻这般靠近,都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的别扭感。
康熙一边努力回忆着记忆里足够激起他欲望的场面,可方才胤礽嫣红的脸和唇色却总是不经意的撞进脑海里。他想起少年纤细的手脚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触感,想起入手处光滑却又结实的腰肢,心猿意马起来。他抬头,看胤礽坐在他身旁,熟练的对他上下齐手,没有丝毫波澜的眼睛,只微颤的睫毛泄露了他此刻同样纠结的心事。
他的脖颈间仍留着方才那一刻意乱情迷留下的吻痕,红红点点的斑驳着,仍能看出新鲜的齿痕,在白皙的肤色上,没入凌乱的领口,让康熙有瞬间的恍惚,下一刻,他终于泄了出来。
这猝不及防的宣泄,让康熙忍不住再次闷哼出声,胤礽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康熙才反应过来,把胤礽的手拍掉,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他平复了呼吸,淡然地吩咐道,“李德全,夜里天寒,去把朕的披风拿过来。”
“启禀皇上,奴才已经拿来了。”
康熙听罢,微微挑了挑帘子,将披风拿了进来。随后才扳过胤礽的身体,开始给他整理衣服。
将领口处的衣扣都系好,再用披风将他整个人拢在里面,严严实实的遮住脖子上的痕迹。胤礽就这样随着他摆弄,心里也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只呆呆看着康熙颤抖的手出神。
遇到这样的事,就算经历了再多风浪的人,恐怕也难以维持表面上地平静。可是除了装作没发生过的模样,他又能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好不容易将两个人都收拾干净,胤礽先下了车,挑起了帘子,李德全见状,立刻迎上去,将康熙从马车上扶下来。
被夜里的凉风一吹,方才那点滛靡的氛围立时荡然无存,康熙眯着眼,犀利的目光将周围的侍卫打量了一遍,眼里透出一丝杀意,不过他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未再说什么,只淡淡地吩咐道,“回去吧。”
胤礽听了,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却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他正兀自准备开溜,便听到康熙开口道,“今晚,已然夜深,胤礽你先毓庆宫休息,明日再到乾清宫来。”
这话一出口,胤礽本已经悬空的腿,又放了下来,本能地行了礼,应道,“是。”
回了毓庆宫,胤礽仍是有些恍恍惚惚的,只觉得今日的事便如同做梦一般。此时已过了子时,毓庆宫静悄悄地,胤礽见瓜尔佳氏已经睡下,且他也不愿让那些人见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便吩咐何柱儿准备了热水。随后先打发了身边伺候的人,这才解开披风,露出里面可怕的淤痕。梳妆的铜镜照得不甚清楚,胤礽凑近了过去看,才能隐约见着那点点或嫣红或青紫的痕迹。
那般粗暴的痕迹,显然不像是女子能够弄出来的,胤礽皱着眉,细细用湿布沾了热水敷在上面,只求淤血快点化开,明日的痕迹能浅一些。
这样一边收拾着,胤礽便忍不住又响起了方才马车上那混乱的刹那,康熙的低语,他说,“好孩子,别动。”
明明是难得温柔又宠溺的调调,此时回忆起来,却偏偏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气势和莫名的情色气息,格外深沉的语调又是如此的撩人。
想到这儿,胤礽的身体忍不住热了起来。
“哼,难道是疯了不成?”胤礽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轻轻抚摸着脖颈间的痕迹,迈进早已调好了热水中。
与此同时,康熙也在沐浴。一身的酒气和疲惫被洗去,康熙呆呆坐着浴池之中,任由伺候的宫女给他擦洗身体。他自己则早已神游天外,忍不住又想起方才的事。
他压在少年的身上,少年起初如同小兽一般的挣扎,随后却乖顺的很,瞪大了眼睛看他,任由他肆意妄为。
便是那春药刚发作的一刻,有人告诉康熙,他会因此而染指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也会叫人立刻把那人砍了。可是如今,这般不可思议的事情,自己竟然真的做了,且回忆起来,还有那么一丝遗憾和眷恋的感觉。
这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想到方才在马车上,胤礽为自己疏解欲望的模样,康熙只觉得身体渐渐又热了起来。他忍不住想,或许那药性还有残留,被热水一蒸又散了出来。他的身体很热,越热,他便越会去想胤礽的脸,越想,他便越觉得热了起来。
感觉到康熙身体的反应,在旁边服侍的宫女脸色微红,露出即兴奋又有些害怕的神情,似乎已经开始畅想日后的封赏。在乾清宫里,康熙自然不会约束自己的欲望,示意那女子好好服侍自己。
很快,温暖的巢|岤包裹了火热,康熙看着那女子情动下妩媚的脸,一时竟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皇上……”偏偏那女人很是不懂事,竟在这时忘情地揽住他的肩膀,呻吟出声。
怎么看都觉得碍眼,康熙忍不住在心里想,他伸手将娇小的女子抱起来,让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然后再次冲撞起来。
“别出声!”娇媚的喘息让他觉得心烦,康熙忍不住吩咐道,随后却又无法抑制地想到胤礽的模样,他想起上回胤礽在自己的怀里涨红了脸的模样,少年青涩的身体带着些许和女子不同的味道,让他觉得如此撩人。
想到胤礽,康熙有瞬间的失神,随后在下一刻,他低声唤了出来,“保成……”
那一刻,他再次泄了出来。
感到怀中人微微发颤的身体,康熙低下头,看着那宫人仍然欲色未消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
他淡然松开手,从池子里走出来,有宫人立刻走过来,帮他擦干身子,穿好亵衣。康熙叫了李德全进来,说道,“池子里那个,不用留了。”
李德全听罢,微微一愣,随后应了一声,派了人将已经吓得只会哭的女人拖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猜猜这一章会不会被发黄牌╮(╯_╰)╭
今天准备修一修前面的几个细节和bug,不会影响情节,就是小做休整,父皇的称呼啦,还有一些词句的错误和疏忽,还有32章,因为发了牌子什么的。所以晚上的时候可能收藏列表里会显示更新,大家要淡定啊~那不是伪更,不是伪更~
前面还有什么细节不周到的地方大家有发现的记得告诉我哦~
然后看到长评了掩面,好鸡冻啊,第一个长评神马的,谢谢111同学。很兴奋的和寝室里也看耽美的舍友说了,那孩子和我说,哦,长评啊,记得加更啊,要不然你怎么回馈读者啊。
于是我在考虑加更中orz,不过手头没存稿,今天是肯定不可能了。8知道明天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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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意踌躇便害相思
第二日,胤礽起了个大早,往乾清宫“负荆请罪”,昨夜马车里的事自然按下不提,只说及因了自己的缘故,害的康熙中了药,实在是罪该万死。
眼下,两个人心里都正乱着,即使面对着面,也是各想各的心事,心不在焉到了极点,加上昨日的事,父子俩的相处竟变得多了几分拘谨,就连站也是隔着老远,像是害怕什么事似的。
尤其是康熙,只看着胤礽的脸,便频频走神了数次,连他说了些什么都没听清过,嘴里也是随口应着,却对胤礽举手投足间的任何小动作敏感异常,胤礽稍一往前,便会让他忍不住想想要倒退一步。
这样过了一会儿,胤礽终于停了话,这才让康熙回过神来。昨日出宫之事本就是秘密进行,就算是宫里面,知道的也不多。毕竟为了儿子的教育问题,而亲自逛窑子这种荒唐事,就算只是稍大一点的富贵人家,也不会愿意张扬,更不用说是皇家了。是以,康熙便是要罚胤礽,也不会罚在明面上。
“不知者不怪,此事你亦是无心。这罚自然是要罚的,你自己回去,写三篇治水的策论,三天后交过来。朕也有一段时日,未曾考校太子的功课了。”康熙勉强收回了心神,淡淡地吩咐道,倒是让胤礽呆了呆,半天才反应过来,轻轻应了一声。
于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僵了起来。
胤礽的脖颈间的痕迹仍然在衣领下若隐若现,康熙便无法抑制的想起昨夜的事情,终于忍不住说道,“昨日之事,是朕不好。大抵那药性太强,可曾伤着你?此事朕日后定然会补偿你,你却也莫要往心里去。”说这话时,康熙的声音难得低沉下来,气势也不如往日,反而透着几分心虚的意思,甚至说这话时,他都是低着头的,连胤礽的表情都未看着一分。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吃干抹净又不想负责人的男子对女子说得话。胤礽忍不住勾起一个笑容来,说道,“那是自然。这种事,儿臣省得。”只不过,那一刻,脸上虽然是笑着的,心里却莫名涌起一丝苦涩的味道,那滋味极其不好受,甚至冲得那原本还略带些单薄的调子生生多了几分嘲讽。只不过康熙本就心烦意乱,倒也没听出来。只是呆呆立在那儿,不知又想些什么心事去了。
过了一会儿,康熙才回过神来,淡然道,“好了,朕有些乏了。若无事,你便下去吧。”
眼见着胤礽退了下去,康熙原本仍是淡漠的神色才终于垮了下去,他目送着少年离开的背影,眼里流露出一种带着些许隐忍的扭曲和孤注一掷的目光。
那是他最重要的子嗣,是他从小养在身边,完美的皇位继承人,而他又怎能在胤礽登基之前,便亲手为他抹上永远也抹不去的最大污点呢?从未有一日这样清楚的感到,那孩子是自己骨血的延续,是他的至亲之人。呵,父子相j,这样的事情又怎会是他这样的一代明君做出来的吗?
康熙微微闭了闭眼,掩饰自己此刻表情上的失态,随后才暗暗地攥紧了拳,只要是对保成来说,是障碍的东西,即使是自己再汹涌的情感,也该被泯灭。
胤礽出了乾清宫,正准备回毓庆宫去,却正巧在半路上遇到了胤祉。他脖颈上的痕迹仍没消退,却也没了昨夜那般明显,乍一看过去,也不过是普通的吻痕罢了。只不过这样的痕迹被胤祉看见了,自然是一番调笑。
“呦,这是哪个辣美人儿弄出来的,太子哥哥可莫要这样就沉进了温柔乡里啊。”胤祉近日极喜欢拿这些做谈资调侃兄弟,胤礽嘴角微勾,想起昨夜的事,咽下嘴里的些微苦涩,眯着眼带着点回味的神情说道,“是挺辣的。”
那副模样,逗得胤祉哈哈大笑起来。
胤祉如今也到了懂事的年纪,胤礽与胤褆的冲突他也有了自己的小九九,此时见四下无人,胤祉小心翼翼的凑到胤礽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太子哥哥可知,近日里朝上传来的消息,都说皇阿玛似乎又准备启用纳兰明珠的意思,前几日接连提拔了他昔日的几个门生。太子哥哥以前总是顾着兄弟情谊,不肯出手,可如今索相在外也是维系艰难,前几日特意派人传话于我,叫太子哥哥莫要再一味退让,再耽搁久了,或许反而错失了良机。”
一味退让?
不跟着他们那些傻子在朝堂上兴风作浪,便是退让了吗?胤礽微微冷笑起来,这索额图竟把心思动到胤祉身上来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看来自己又该多敲打敲打他了。
“日后他再找你,就推说有事不在府中,你年纪尚小,看不清如今的局势,这不争才是大争,你且看明珠前几年有多张扬,如今就有多凄惨。你小小年纪,万不可掺和到党争之中,遇到什么事多想想,莫要以为你当真能翻得出天去。”说来胤祉也是上辈子好好帮过他的人,又是从小混熟了的,胤礽多少与他有几分交心,便说了他几句,只将胤祉方有些蠢蠢欲动的心又压了回去。
“反正我就是看不惯胤褆凡事都要压你一头那臭德行!”胤祉嘟了嘟嘴,忍不住腹诽道。
胤礽听了,却忍不住想起那日胤褆与自己在酒楼里真情流露的模样,喃喃地说,“也或者是身在那个位置上了,便身不由己起来。”
这声音太轻,胤祉没听清,下意识地问道,“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好啦,你这孩子,日后少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给本宫好好读书,莫要白白浪费了这天赋。”胤礽收敛了心里的复杂情绪,敷衍着拍拍胤祉的肩,转身离开了。
康熙二十八年的下半年,朝野之上,几乎没再有什么大的变动,只除了,后宫里康熙秘密处决了几个品级竟还不算低的贵人,另办了几个嫔妃身边伺候的宫人以及几个当初和哈图走得近的侍卫,又找了个由头,训斥了自已故佟贵妃抱病后便接受掌管后宫的德妃和宜妃,便算是将这事彻底揭了过去。
胤礽和康熙之间,也默契地不再去提那日的事,任凭二人心里怎样的滋味翻涌,面上却是做足了父慈子孝的姿态,任谁也看不出其中的隔阂和生疏。若说这一阵称得上反常的事,那大概便是康熙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怎么亲近后宫。不过,康熙子嗣众多,即便如今对后宫并不热衷,倒也不会让人有胡说八道的余地。
只不过这之后的一年里,被感情煎熬的辛酸,大概也只有康熙自己才能体会吧。
每到午夜梦回,胤礽的脸便一遍遍的在脑海中反复出现,那沾染着□的表情和粗重的喘息就仿佛是昨日一般。他想,胤礽倚在他身上,被药性折磨的样子,脸色嫣红如桃花,他想胤礽为自己疏解药性的样子,手指灵活的在|岤道上轻轻按压。
这一切的一切,便如同魔障,日日煎熬着康熙的神经,让他彻夜彻夜的失眠,又或者从梦魇中惊醒。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明明那人近在咫尺,康熙却知道,他与他的保成,相距太远了。
这位素来英明沉稳的帝王,这回倒是当真体会了一把求不得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