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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则天代皇后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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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则天代皇后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则天代皇后第5部分阅读

长,尤其是远抚蒙古的那些,一辈子没孩子的更比比皆是,有规矩压着,又跟额附的感情一般,生得出来才怪。

“闹够了罢,该歇歇了!这大热天的,小心中暑。”太后遣人把孩子们叫进来。“冰碗不许多吃,要闹肚子的。”

一屋子女人小孩笑笑闹闹,两个寿星坐在了一起,和婉还不时替小妹妹擦擦嘴什么的。“大姐姐,你们家是不是有很多很多牛牛。”五格格大眼睛一闪一闪,小肉手指指外甥。“是小拜拜说的。”名字太长,五格格记不住,只能以小孩子的思维随便想了个称呼。

“噗!”众人口里的吃食都喷了出来,哄堂大笑。“小拜拜!”

和敬也掌不住笑出声来,还得分神安慰一脸尴尬的儿子。

“你呀你!”武则天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拉五格格过来教训。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得罪和敬母子,武则天只好打圆场。“把我面前的南枣糕给兰馨她们端去,酸酸甜甜,挺开胃的。”

吃完点心,一群孩子又呼啦跑出去玩,留下女人们在屋内闲聊。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除了吃斋念佛、含饴弄孙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点鸳鸯谱。兰馨晴儿,一个十六、一个十五,俱是摽梅之年。四格格十二,离及笄也不远了。太后耿太妃笑眯眯看着三个女孩子,心里已经在想哪户王公大臣家里有好小子了。“皇后,这事你有什么主意没?”

当然,名单我早排好了,武则天心想,可嘴上又不能说,只好摆个笑脸。“格格们的婚事,向来由您做主。皇上那边,不知道如何?”

“嗯,这事我会跟皇帝提的。你也做点准备,看哪家哪户有好孩子,方便到时候挑。”没禀告过自己和皇帝,皇后的确不好自作主张,太后点点头。

听见长辈讨论她们的婚事,三个姑娘羞红了脸,兰馨一扭头,一跺脚,拉着两个妹妹,不好意思的跑了。

“哈哈,这孩子!”太后手指朝三人的背影点了点。关心完小孙女,该轮到大孙女了。和敬过得不错,只和婉的日子不尽如人意。“心思别太重了!养好身子,早日添个孩子才是。”

一年见不了几次,怎么生!和婉心中的苦,根本说不出来。

气氛一时间不好,武则天立刻岔开话题。“今儿,我可得向公主讨样东西。五儿实在太缠人,没法子,只能依她了。”蒙古各地,出产不同,和婉嫁的额附德勒克来自巴林,有些玩意,只那才有。算不上什么金贵,当不成贡品,因此只能找当地人要了。

“这不值什么,既是妹妹要,我马上让人去取。”结果这一走,改变了公主们的悲惨命运,还为女皇陛下拉拢了不少人心,算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呐!

和婉懒得让自己的侍女受罪,就遣人去德勒克那让他派蒙古随从去拿,反正一样。作为伸手人,武则天也随便指了个小太监跟着走一趟。

公主府里,变态嚣张的嬷嬷不仅插手夫妻俩ooxx,还对府中事务唧唧歪歪。天一热,人的心就烦,脾气也躁。作威作福十来年,那嬷嬷本来就对不能出城避暑怨气冲天。于是,德勒克的蒙古随从傻乎乎的正撞在她枪口上。

话说得非常难听,由勤俭节约上升到骄y奢妒,思维跳跃挺快的。那蒙古随从的汉语不咋地,陪跟他一块的小太监却听得清楚明白。鹦鹉学舌完毕,太后当场砸了杯子。“居然有这样子的奴才,反了天了!去,把皇帝和老五请来。今儿,皇玛嬷为你做主。”

以为太后有什么急事,正斗嘴斗得兴头的两兄弟飞快赶到。

“一字不漏的给皇上王爷再说一遍。”老太太板着个脸。耿太妃抚着孙女的背,陪孩子一块流泪。

“刁奴!”乾隆愤怒地一掌拍在桌上,“召内务府总管,先将那无法无天的东西杖五十。一切查清楚后,再行定罪。”皇家最容不得奴大欺主。

一反平常的嘻皮笑脸,弘昼难得正经地劝说:“公主的陪嫁嬷嬷,是祖上定下来的规矩。而且,今天又是两个丫头的生辰。处置太过,会不会不妥。”怎么会不妥,依我的意思,应该打死才算。真心话在胸膛里咆哮!和婉的处境,当爹的自然知晓,但又没办法插手。只能暗地里给嬷嬷送银子,换女儿过得轻松点。即便今日处理这个嬷嬷,内务府还会派另一个。如果不一劳永逸,一时的痛快又有何用。如今机会来了,弘昼也不着急点火,得先让皇帝了解陪嫁嬷嬷制度的弊端。

聪明人!武则天一直很欣赏弘昼,也不介意适时地帮他一把。“你也是个软的。奴才不好,就该拿出公主的气势,狠狠治治。看吧,纵得那刁奴连你们夫妻的房中事都拿来说嘴。”像弘昼这样的人,是不能刻意,也不会轻易被拉拢的。投其所好,急其所难,才是最好的方法。

虽然觉得有些不妥,和敬还是帮妹妹说话了。“皇额娘,和婉她也是没法子。我们,”顿了顿,“凡跟额附在一起,都是要宣召的,而且不能太频繁。否则,嬷嬷就会教训。而且,规矩不是如此么!”

“啊!”武则天掩了掩嘴,做吃惊状。“还真能管呀!多宣召几次就被说,子嗣怎么办!还有,咱们的公主格格,个个知礼,又怎会如她们嘴里讲的那样。我看呐,八成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光顾自己威风了。”一是子嗣问题,嫁到蒙古又生不出,将来的继承人没有爱新觉罗家的血统,人家凭什么为你卖命呀,简直白嫁;第二,动不动就不庄重,本来没事的,老被那些嬷嬷拿来说嘴,指不定哪天姑娘们的名声就全坏了。

这碗油泼下去,乾隆火更大了。“岂有此理!”脸红脖子粗的咆哮,“朕派她们去照顾、保护公主,不是去当祖宗的。皇后说的对,再让这些奴才猖狂下去,朝廷的事就全让她们给败了。”

木兰行猎前,乾隆的主要精力全放在了这件事上,毕竟关系着满蒙亲善。召来宗人府、礼部、内务府等几处相关部门官员,“商量吧,完了拟个折子给朕。”

几经易稿,最后宣布如下:公主下嫁,内务府依然派遣嬷嬷跟随,但大权掌握在公主本人手里。其实就是做了个责权分明,皇帝的意思:嬷嬷要做看门狗护好公主,比如说额附有什么冒犯的,这时你就要站出来了。但是,决定权还是由公主掌握,她想干啥,无论一个月跟老公睡多少晚,你一奴才不得叽叽歪歪。

旨意一下,和敬和婉,立刻在家开始整顿;弘昼高兴地喝着小酒,兄弟几十年,当哥的终于干了件好事;有女儿的妃嫔,面上不显,心里在笑,孩子总算不用受先辈的苦了。

好几天,乾隆走路都带风。朝上,群臣恭维他圣明;回宫,老娘大小老婆们人人笑脸,令妃、忻妃等特别小意温柔,面子里子再度得到满足。

进入七月,他老人家又带着家眷往木兰去了。生命不息,折腾不休呀!

秋狩

“呜呜,呜呜……”悠扬的号角声中,乾隆一身劲装,骑在一匹紫骝马上,果断的一挥手,顿时,蹄声如雷,全副武装的骑士们竞相驾走。永璂五格格老老实实地呆在祖母、母亲身边,眼巴巴瞧着众人奔驰。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拧拧永璂的小鼻子,武则天觉着两孩子的表情特别好笑。“等明年进学,练骑射够你累的。到时可千万别跟额娘抱怨!”

“豆腐?”五格格疑惑地看武则天。可怜的福康安,内又被惦记了。

狩猎结束,事后清点,第一名依然是乾隆筒子。皇帝嘛,臣下哪敢不让着他。而且,这家伙死要面子的名声是人所共知的。

皮子扔下人处理去了,只鹿肉是拿来晚上加菜的。“想怎么吃,煮、烤,炖,还是做成肉干?”老乾风尘仆仆地走进营帐内,给太后请完安,一把捞起女儿抱住,亲热地问。五格格面前,他很乐意当孝父。

歪着小脑袋,煞有其事的一个一个勾完手指,五格格大声答道:“要鹿腿!”

鸡同鸭讲!“呵呵!”老乾一脑门黑线。人家孩子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才四岁,哪里知道分辨烹饪手法,能自己吃饭就不错了。

“给老佛爷请安。参见皇阿玛,皇额娘吉祥!”永琪换好衣裳,看起来志得意满。他今儿表现不错,排名仅次于自己老子。鹿猎了一头,其他狍子、狼、羊等均斩获不少,就是不清楚里边真正的含金量。拍完皇帝马屁,再捧捧他最得意的儿子,是臣子应尽的义务!

哥哥在前边被阿玛拍着肩膀,老怀安慰的大着嗓门夸奖,太后也一脸骄傲的神情看着。接在后边进账的永璇无意中被忽略了。不受宠,说话的声音自然没有永琪响亮。口齿不够伶俐,长得也算不上帅,十一岁的永璇感觉自己格外悲摧。

“咳咳!”祖孙三人光顾着乐,完全忘了下边还有个半大小子在跪着。武则天故意清了清喉咙,提醒他们。

“呃,永璇来啦!起吧!”太后这时才注意到另一个孙子也在。

“来人,给八阿哥看座。”武则天现在扮演的角色是一个称职的嫡母。

永璇才干平平,脚有点小毛病,也不大会处理人际关系,做得最好的就是书法绘画了,不过跟日后与翁方纲、刘墉并称的同胞弟弟相比,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老乾不喜欢这孩子,吹胡子瞪眼说:“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一点精神头都没有,性行乖戾!”

受打击惯了,永璇跪在地上,头低低,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还不敢掉下来,害怕再惹得父亲厌烦。

“好了,好了!你老吓孩子干嘛!”虽然对这孙子感情平平,太后也不乐意乾隆没由头的冲他发泻火,有这么当爹的吗!再说,小的几个还在呢,别被唬着了!

永瑆盯着亲哥哥,小嘴扁扁,眼睛已经变得湿漉漉了。

“还不快把八阿哥扶起来!”武则天接着劝乾隆。“永璇身子骨一直不太好,您啊,别逼他太急了。”

“哼!”乾隆冷哼一声。

大眼闪烁崇拜的光芒,“皇阿玛,您这次打了那么多皮子,能不能赏女儿一件。”武则天教导有方,兰馨也知道适时解开僵局了。

兰馨跟乾隆的缘分也比较奇怪。五格格出生前,除了和敬,他最喜欢这个养女了,亲生的几个反倒靠后,即使是在跟那拉氏关系一般时。“没问题!想要什么,自个挑”他是个大方的爹。

晚上,鹿肉,牌名上的人个个有份。小辈几个,永琪、五格格的质高量足,永璇只分到了最少的一点点。

宴席上最不缺的就是人精,众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八阿哥身上,用不着下筹码了。生母早亡又不得皇上宠爱,而且舅家也不是什么实力雄厚的。

心头淌着血,永璇味同嚼蜡般把那份鹿肉吃完,见无人注意,就垂头丧气的悄悄回自个屋了。背有芒刺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即使再木头,他也能敏感的察觉别人对他的态度。

深夜,乾隆歇在了禄常在那——就是从江南带回的美人。武则天闭着眼,神情放松。身后,素心拿着把木梳,一下一下,轻轻给她梳着头发。“十一阿哥在八阿哥那待了多久?”永瑆跟哥哥感情还不错,小小的心灵并不懂皇阿玛为什么骂他,也不知道趋炎附势。见哥哥没吃什么东西,从永璂那顺了不少点心,屁颠屁颠地跑去安慰了。

手上不停,素心柔声答道:“不长,只几刻钟。”

“出来的时候,表情怎样。”

“没什么变化,看样子八阿哥没乱说。”

起身直了直腰,走到床边,缓缓躺下。素心帮盖好被子,脚步轻轻地退了出去。“没娘的孩子可怜呐!”暂且睡不着,武则天自言自语。

爱新觉罗氏不兴杀自家骨肉,武则天无法像在唐朝时那样,把老乾的其他儿子明晃晃的干掉。而且,想全部圈了,也不容易。永瑆养熟了,老三老四不足为惧,其实老八也是,只要几人不抱成团就行。老六永瑢呢,文采能力都不错,性格也没永瑆执拗怪异,一定要促成他过继一事。至于永琪,除了担心被nc光芒波及外,女皇陛下还真没把他当做对手。提前预定云南户口的人,无须在意。

老乾龙马精神,禄常在娇嫩非常。漫漫长夜无法睡眠的人,不止他俩。令妃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家贼难防,外敌凶猛:忻妃南巡一趟居然大了肚子,若生下个男孩,空出来的贵妃位十有八九就让她占了;新来的狐狸精无论长相性格,都是乾隆喜欢的,能让皇帝不顾满汉之别以及太后反对带回宫给名分,估计手段心计也不差。难道青春的肉体就如此吸引人吗?令妃咬着被角,内牛满面。皇上,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不知不觉进入八月,除了少许醋味飘荡在承德上空,其他人都过得十分happy!五格格坐在老爹胸前,跑马n圈。富察家的大豆腐超级羡慕,谁叫傅恒自诩严父,抱孙不抱子呢!福康安只能干看着!唐朝马球盛行,尤其在皇室。武则天本人骑术娴熟,满族姑娘能骑马的也不少,原来的那拉氏也会,只不过一直没机会施展罢了。看见别人玩得开心,她一时技痒,忍不住亲自上阵,遛了几回,色龙龙星星眼,“噢,皇后原来还有这种魅力。”虽然爱好温柔体贴型,但成熟性感类同样诱人。

过完中秋,一行人启程回京。刚安顿好,麻烦就上门。纯贵妃拿着一叠厚厚的药单,上坤宁宫请罪:“臣妾无能,致使克善世子无辜被打,请娘娘降罪!”

虾米?武则天一头雾水!然后克善的教养嬷嬷、还有薛嬷嬷不约而同跪下,女皇陛下明白了。小三月呐,小三月,你丫的一天不发疯行吗!端王、端王福晋,你们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才生出这么个东西哟

疯子(上)

“端王世子受伤了?还很可能破相?”盯着下边跪着直打哆嗦的一群人,武则天语气不冷不热。

“奴才罪该万死!”薛嬷嬷和克善的教养嬷嬷脑袋不停往地砖上撞,力度一个赛过一个强。

永璇跟随大队去了承德,克善没人作伴,下学后经常在园子里晃荡,倒也疏解了几分无聊。七月底,他九岁生日,虽在孝中不宜操办,但纯贵妃、舒妃还是循例给送了不少好东西。头上顶着好几个嫡出的哥哥,克善的生日从来就过得一般般。端王、端王福晋给的礼物有限,最好的物件根本轮不上他,而且,王府再有钱,能富贵过宫里?

趴在窗口,银怀表的镜面折射着月光,克善突然一激灵:“没几天就是姐姐生日了。”在荆州的时候,每年新月的生日,王府都会热闹非凡,回忆过于深刻,他想忘了都不行。得,初三那天还是到西内走个过场吧!在宫里磨练了一年,克善早已不是昔日那个懵懵懂懂的亲王庶子了。即使对嫡出的姐姐没什么感情,但该有的表面工夫,他一定会做。

新月生日当天,下起了瓢泼大雨。夫子们也无甚精神,听学生说想请假去看望姐姐,干脆的准了。克善换上得体的衣裳,在妃嫔们送的礼物中随便拣了两样,去纯贵妃处请旨。

纯贵妃今儿挺高兴,刚接获报讯说永璋的屋里人完颜氏有喜了。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索性卖克善个人情。“瞧这雨下的,出门不方便,世子小心淋湿了。这样吧,本宫派人把格格接到园子里来,住上两天,让你们姐弟俩好好聚聚。”

送佛送到西,舒妃在旁多加了一句:“晚上,再让膳房弄桌荆州风味的小菜。”

“多谢两位娘娘!”小正太一脸的感激涕零。不用风里来雨里去,太好了!

下午,纯贵妃一样样仔细检查着要送往永璋府上的补品药材;舒妃歪在凉榻上,拿着鸟食,逗心爱的鹦鹉说话。一切都那么的平静、祥和!因此,当两人见到血流满面、遍体鳞伤的克善时,受刺激大发了。若不是有人在场,她俩就立刻捶胸顿足、赌咒发誓:天地良心,我们真是一片好意呀!

“说,怎么回事!”恶狠狠地异口同声。

啪啪,克善身边的谙达飞快掌了自己几下嘴巴子,配合哭丧着脸的薛嬷嬷,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两人一打照面,克善的表情很明显的囧了一下。数月不见,原本骨瘦如柴的姐姐居然变成了只肥猪,还梨花带雨地搂着自己大哭,真是雷声阵阵。看着弟弟红光满面的样子,新月似乎并不太高兴。从开始,就一句问候也没有。除了隐晦的抱怨自己委屈,就是絮絮叨叨的要求克善一定得争气、努力,为重振王府死而后已。大伙的承受能力有限,克善的也不想耳朵长茧,“姐姐,你第一次来,我带你到处逛逛吧,园子里可好玩了。”使个眼色,众人不由分说地拥着新月一起出了门。

一路走,一路逛,路过的太监宫女侍卫恭恭敬敬向两人行礼,克善应对非常得体,新月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当一行人在接秀山房碰见永瑢时,她的不满到达了顶点。啪!耳光来得又重又突然,克善一个踉跄,头重重撞在了窗沿上,小脸红肿。“就知道闲逛,我今天代替阿玛额娘的在天之灵,教训教训你这不孝子!”浑身肥肉一抖一抖的,新月四处张望,什么顺手就抄起来朝克善抡。接秀山房内部,全部摆的紫檀木漆器,上面都嵌以金银、宝石、象牙,东西的表面几乎没有完全平滑的。打个比方,被狼牙棒砸,肯定比一般木棍敲要痛苦,伤口也多得多。

克善左躲右闪,哭得声嘶力竭。“姐姐,我错了!姐姐,我怕!”

疯子!众人脑中同时浮现一个念头,不能再让她打下去了。于是,拉的拉、拦的拦,劝的劝。不知道小三月意在借题发挥,永瑢还以为她是恨铁不成钢,不顾危险,上前一步帮克善说话:“新月格格,克善很乖,很用功。师傅们,都说……呀!”拜令妃所赐,新月不仅体重飙升,力气也随之大涨。挣脱薛嬷嬷等人的束缚,小三月双眼血红,如癫似狂,顺手给了这只拦路虎一下。永瑢啊,nc周围是很危险滴,快回到你额娘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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