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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则天代皇后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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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则天代皇后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则天代皇后第4部分阅读

全部考虑到了,嗯,武则天满意地点点头。素心办事,向来牢靠。

行宫内殿,芳香流溢,五颜六色的衣袍,闪闪发光的首饰。两江总督尹继善的夫人为首,领着一群地位高有体面的女眷给贵人们请安。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一品命妇,对着正方宝座上的太后和宝座左侧就座的武则天,尹夫人应对娴熟,礼节周到。

“好标致的小姑娘,让人一见就喜欢。来,近前让本宫瞧瞧。”武则天微笑着向尹夫人身后的小姑娘招手。因为选秀的关系,这次晋见,不少满人出身的诰命都带了女儿进来,看是否能给两宫留下个好印象。

小姑娘稳稳当当地走到两宫面前,叩头行礼。武则天抬着头,细细打量着这孩子,目光柔和。她穿了一身茜红色的锦袍,宽大的镶边以紫色为主。薄薄施了脂粉的脸膛也红红的,略带一丝羞涩,却毫不扭捏作态。微微上翘的嘴角边有两个小小的酒涡,看上去是那么的可爱喜人。

拉着手儿,问了名字又问年龄,念过什么书,平常喜欢做什么。小姑娘一一作答,虽然只八九岁,仪态倒是端庄大方,很符合镶黄旗章佳氏嫡女的风范。见两宫喜欢,桂嬷嬷立刻叫宫女呈上来两份赏:银丝嵌珍珠手镯一副,镶红宝金戒指两只。武则天特别褪了腕上碧水汪汪的翡翠镯子,硬塞到她手上,还连连说赏薄了。

“这个姐姐我喜欢!”五格格扭头拉着太后的手摇啊摇,“皇玛嬷,留这个姐姐住下陪孙女顽么,好不好!”兰馨比她大太多,永璂永瑆虽然年龄相仿,毕竟是男孩子,六格格此次没有随驾。一路上,小丫头觉得有些孤单。

搂住小孙女,太后打趣道,“猴儿淘气,身边跟了那么些人还不够。小姐姐是得家去的,这会子答应陪你了,要是她阿玛额娘想她了怎么办。”

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小脑袋瓜子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那就白日陪我顽,晚上家去。好么,皇玛嬷。”扭股糖似的缠在太后身上。

老太太哪里承受得住心肝宝贝的撒娇攻势,立刻缴械投降。“好,依你,都依你!”说罢,看向武则天:“皇后,你说呢!”

“既是投了咱们的缘,明儿起就进来陪伴格格吧。不知可否方便?”武则天看向尹夫人。

妇人领着女儿诚惶诚恐的跪下。“能陪伴格格,是天大的荣幸,娘娘的话真是折杀奴才了。”这等机会,别人求还求不来呢,尹继善家岂有不愿意的。

“起来,快起来,瞧把你们给吓的。”武则天头一摆,素心、银桂赶紧上前将两人扶起。

离开江宁,众人苏州、无锡,杭州一路逛过去,章佳氏也陪了五格格一路,见识增长不少。圣驾启程回京,小姑娘也带着大包小包回了家。“这是太后赏的,那是皇后娘娘赏的。西洋玩意五格格给的,还有兰格格、晴格格,其他娘娘……”总之是收获丰富,将来出嫁时拿作添妆最体面不过了。

“老爷,你说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呀?”琳琅满目的东西差点晃花尹夫人的眼。小孩子互相有眼缘,她相信。可皇后,那个传说中耿直严肃的女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喜欢一个陌生小姑娘。皇宫里的人,做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娘娘身边有三位阿哥,她会不会?”尹继善,章佳氏,大学士尹泰子,雍正元年进士,三十出头就升任总督,莅政明敏,经营江南前后三十年,深得雍正乾隆两任皇帝信任。拉拢他的人太多,尹夫人难免会怀疑。

“你呀,胡思乱想些什么。”尹继善哑然失笑。“皇上春秋正盛,立储之事还为时过早。再说,十一十二阿哥才五岁,都比咱们闺女小,指婚栓不到一批。娘娘只不过是表达些善意罢了。”

不得不说,这夫妻俩都某种程度的真相了。武则天的确看中了尹继善的实力,但目前来讲,还没有具体实施的打算。永璂永瑆太小,唯一能配得上章佳氏的只有永璇。问题是老八现在还不是坤宁宫的人,她不会白白送这孩子一个背景雄厚的岳家,给自己找麻烦的。而尹家老四庆桂,以荫生授户部员外郎,充军机章京,为人处事颇具乃父之风,非常有前途。兰馨快选婿了,他才是武则天真正的目标。

尹家夫妇在嘀咕,武则天也未得闲,太后正生闷气,她得劝呢。南巡一路,拍马心切的官员们乐此不疲地给乾隆拉皮条。而这老色鬼呢,也来者不拒的受了,享用了。太后刚开始时没那么生气的,自己儿子是什么德性她了得很,不就爱拱个白菜吗,只要记得吃完擦嘴就成。

陆氏,苏州知府进献的汉人平民美女。乾隆尝过之后,意犹未尽,认为可以带回家再吃个几次。于是,从苏州启程回转的时候,这丫的居然偷偷打包,来个先斩后奏,将人带上船,准备弄回宫当收藏品。

乾隆后宫得宠的不是出身汉军旗,就是包衣,满蒙妃嫔大多成了摆设。为这事,老太太已经很忧心了。如今,他还弄一纯净汉人血统,连包衣都算不上的女人进宫。混账,你想乱了皇室血脉不成!

爱情遭到阻拦,老乾于是叉烧了。跟母亲顶了几句嘴,赌气拂袖而去。老太太被气了个倒仰,手指着皇帝的背影直哆嗦。“先帝爷,你就把臣妾带走吧。免得临了临了,还要受儿子的气。”慧贤已经死了十来年,母子之间因她而起的隔阂消失得无影无踪。大概是顺心日子过太久,太后是完全忘了自己儿子的叉烧前科了。“怎么办?皇后,你一定要劝住皇帝,不能坏了祖宗规矩呀。”看见武则天进来,老太太激动地说。

三步两步走上前,托住太后的手臂,武则天表情恭敬中带着一丝担忧。“怒伤肝,老佛爷,身子要紧呀。”陆氏虽然迷花了乾隆的眼,但离慧贤、香妃的程度还是差远了。咆哮过后,某位“大孝子”有点后悔。既不想放弃嘴边的肥肉,又不想跟老娘彻底闹僵,思来想去,把问题抛给了武则天。既然占了皇后的位置,那就你来解决吧。

暗中翻个白眼,喵喵滴,居然让我堂堂女皇替你一饥不择食的老色鬼擦屁股,和稀泥。从来只有男人在老婆老娘之间当双面胶的,什么时候轮到儿媳妇充当这一功能了。心里再抱怨,武则天也得去,小不忍则乱大谋呐!开口第一句:“皇上还是孝顺您的,只是一时抹不下面子。这不,让我来了么。”

先安安太后的心,表明你儿子绝对没有见色忘娘。再忆苦思甜,拿高氏在时跟如今对比。“那么多委屈您都忍过来了,可别为了一区区汉女坏了您跟皇上的母子之情。”

慧贤!老太太一激灵,疤虽然结了,可伤痛犹在呀。

见老太太慢慢冷静下来,武则天不失时机地提醒:“血脉只在孩子,不在女人!”

嗯,一语惊醒梦中人!太后背也直了,默默地拍拍武则天的手。

“这种货色,皇上如今不过图个新鲜,等时间一长,也就抛开了。等到那时,哼,不用打发,自己就会消失,再也碍不了咱们的眼。”身为以“直肠子”闻名的皇后,武则天还得适时表现出不悦。

“唉!苦了你了!”果然是皇后,情绪直接体现在了脸上,太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说得对,皇帝还是孝顺的,怎会为了只狐狸精真正伤了哀家的心呢。罢了,就给他这个台阶下吧。”

“哎!”武则天答得响亮。可怜的老太太,她完全预计不到,不久之后,因为一只鸟、一朵花,还有一只招蜂引蝶的香囊,这“孝顺”的儿子和孙子将留给她一段永不磨灭的难堪。

宫里那点事(上)

乾隆南巡,太后皇后都得跟着走,宫中不能没个支撑大局的人。武则天想了想,将宫务交给留京的纯贵妃代管,舒妃协同,两人互相制衡,免得回来的时候发现有谁势力壮大。至于令妃,还在坐小月子的人就不麻烦她了。“放宽心!你还年轻,好好将养,争取早日为皇上添个小阿哥!”武则天柔声安慰道。

太后皇帝眼中明晃晃地闪耀着“皇后贤惠了”的光芒,心中即使再呕血,令妃也不敢公然挑拨离间,扫大伙的兴。

令妃包着头病怏怏地躺在床上,腊梅冬雪捧着药、端着汤,一屋子人有气无力的。突然,“走了,都走了!”门帘一掀,小太监哈着气跑进来。见銮驾缓缓驶出紫禁城,他急冲冲往回赶,给主子报信。

“嗯,宣林太医!”令妃头不疼了,眼睛也亮了,上半身立刻直起来。虽然身子还有点虚,可头上的三座大山移空了,她没必要再装柔弱给谁看。

“喳!”马上有人答应着,往太医院去了。放下汤碗,腊梅冬雪一左一右扶着令妃的身子,在她腰后放个软枕子,累了好靠。

背着重重的药箱,令妃没开口说话,林太医在屋外硬邦邦的地砖上一跪就是半个时辰。天寒地冻的,虽然吹的不是穿堂风,人也被折腾得够呛。这下马威够大的啊!皇宫里头,大大小小的主子少说几十上百,虽然个个见着了都要请安,但像今天这样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还头一回。药不是我下的,手脚也不是我动的,只不过帮别人撒了个谎而已,你把气出我头上干嘛!之前滋生的一丝愧疚顿时无影无踪,林太医心中填满了对令妃的怨气:我是臣,你也不过是个奴才秧子,一朝飞上枝头就真以为自己是凤凰了!我呸!你再改头换面也变不了根本。

“进来吧!”好不容易有人出来传话,林太医如蒙大赦,手撑着药箱,艰难爬起来,两腿直打哆嗦,脸全僵了。“臣给令妃娘娘请安!”满屋子热气熏着,膝盖愈发疼了。

令妃歪在床上,手里捧着个小手炉,眼睛不眨地盯着上边袅袅升起的暖烟,问:“怎么还不请进来?”一边讲,一边抬头。只见林太医脸色发青的跪在地上已经一小会,这才微笑着叫起,还嗔腊梅冬雪不早说。“正月刚过,林太医年过得可好呀?家中如何?”

“托娘娘的福,臣一家上下都好。”事情办得妥当,那拉家私下许了不少银两,而且还承诺给他弟弟捐官,能不好吗!皇后就是皇后,大手笔,不比某人那么小家子气。

令妃眼睛一瞟,闲杂人等知趣告退,只留心腹几个在内。“诊脉吧!别人,本宫信不过。”前些日子,另外的妇科圣手已经给诊断过了,情况不容乐观,但话没说死。能不能生,关系着往后的命运。令妃还想听听他的意见。

五指搭在腕上,眉头皱着,诊完右手换左手,林太医沉吟不语。

看着他的表情,令妃的心不断往下跌:事情真的如此严重?完了,没有阿哥傍身,后半辈子怎么活!跟五阿哥再亲近,可也不是自己生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翻脸。自己已经年过三十,皇上的宠爱还能维持多久。“说吧,本宫今天就要你一句实话!”

觑了觑令妃的脸色,林太医心里一阵得意,面上却十分惶恐:“微臣无能,娘娘这次受创太过,又失血过多。若再想怀有龙种,恐怕很难呀!”

老天爷,你是要绝我吗!香炉扑通滚到地上,令妃仿佛被抽掉了全部气力,身子一歪,瘫在了靠背上。

“主子,主子!”腊梅冬雪大喊。

叫你欺负我,该!吓得延禧宫上下六神无主,林太医终于爽了,接着演技发挥:“其实,不过!”

“其实什么?不过什么?”感觉有门,令妃犹如打了鸡血般,立刻精神起来。

林太医故作犹豫,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

“快说,接着说!本宫恕你无罪便是!”令妃一叠声地追问。

吃了那么多不利的食物,又被外力强烈撞击过,抢救时还有皇后的人下了黑手,即使是观音菩萨,也没法再给令妃送个儿子来。这铁板钉钉的事,而且太医院那伙人也知情,皇后娘娘为什么要让我瞒着她呢,林太医百思不得其解。算了,这上位者呐,心眼儿就是多。咱不猜,照做等着领赏就成!“不是臣不想替您分忧,只是这方子,没在太医院走过场。”

“呵!”令妃松了口气,有救就好!民间土方治好过多少人呐!“没事!只要管用,民间朝廷,本宫一概不论。”

这人一急,脑子就容易乱,林太医内心对令妃的暂时性智商倒退深表遗憾。“这土方,是微臣当年追随师傅在南边行医的时候得到的,并且亲眼见证过。只是,上边的几味药很是难寻,怕得花上一年的功夫。”

“一年?不就是三百六十天吗!本宫等了!”跟之前十几年的煎熬比起来,这还算短的。

林太医摊纸执笔,腊梅很有眼色的早已研好了墨。“娘娘次次大伤元气,须得好好调养。微臣的方子,不能断。还有,这侍寝之事,最好半年以后。”你丫的伤太重了,某器官受到严重损害,想要孩子的话,就别急着勾引皇帝ooxx,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林太医话说得很隐晦。

坤宁宫,容嬷嬷正窝在自个屋里打盹。吱呀,冰影搓着手,哈着气,跺脚进来。“嬷嬷,延禧宫那边,林太医已经说了。”

“嗯!”老太太突然被惊醒,脑袋还有点模模糊糊的。

冰影咯咯笑了两声,一屁股坐在炕沿,用热毛巾替她擦脸。“我说,延禧宫的戏,演完了!”

完全清醒了,扶着冰影的手,容嬷嬷慢腾腾地从炕上下来。“成了?哦,太医院的情况和西内的那位呢?”

冰影声音脆生生的,话也说得条理分明,听起来特别的顺耳。“上回,太医院一堆子人都没诊出来。如今出了事,自然是口风紧的,十分险也只说到了三分。纯贵妃、舒妃,这些有路子的,知道也不会说。不管看热闹也好,想着做手脚也罢,反正大伙一块蒙令妃就是了。至于西内那位,虽然还是哭哭啼啼的,可也装作啥事都不知道。本来嘛,大过年的,穿丧服在宫里闲逛,还害得娘娘没了龙种。就算再蠢,为了小命,也得把嘴闭上。”

这个局,女皇陛下设计得非常完美,居然利用了众人意料之外的人——小三月。自从决定反击,武则天就一直在思考,到底用谁来做那根导火索呢!某天,当专门负责教导新月的薛嬷嬷回来汇报工作兼向主子诉苦时,她灵机一动,有了!

即使再讨厌新月,过年前,乾隆和太后也会召她回来在宗亲们面前打个转,顺便让他们姐弟团聚,然后赶人。这短短的十几天,不拿来废物利用真太可惜了。

宫里那些事(中)

乾隆早把柴火妞抛到了九霄云外,太后则做了回撒手掌柜,把管教新月的事全权托付给了武则天。因此,新月身边的伺候人全是她安排的,没有其他人的眼线。对一遭了两宫厌弃、又无权无势的格格,妃嫔们也懒得在其身上浪费人手。

在园中,仅有的几次放风时间,当新月某回走到一僻静小道时,居然听到了努达海的消息:他瘦了,他很痛苦,他经常对着月亮嚎叫不知在思念谁!噢,我亲爱的胖大海!新月顿时冲出去给对方下跪,求那位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的侍卫带她走。

“啊!”索伦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怎么有个穿着格格服饰的女鬼在向我磕头?皇后娘娘,不带这样的!明知这么恶心,还让人家出场。奴才男子汉大丈夫,不怕流血、不怕流泪,就怕被雷!

踹开云娃,薛嬷嬷果断一挥手。旁边两臂圆腰粗的宫女手法娴熟地连拽带拉,新月立刻如木乃伊般僵直。为求早日将“软骨头”格格导向正途,太后旨意,武则天吩咐,桂嬷嬷容嬷嬷亲选,新月身边的伺候人全是心硬且有把子力气的。“这位侍卫,今儿得罪了!”薛嬷嬷粗声粗气地说,“格格身子不好,老犯腿软的毛病。”

索伦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不妨事,不妨事!只一条,格格千金之躯,既然有病就别到处乱跑了。若有什么差错,咱们都担当不起!”其实他更想说,脑子有病不是你的错,但跑出来吓人,就你不对了!

“我没有病!”躯体不得动弹,新月疯狂摇着头,眼泪不要钱似的奔泻而出。“求你,救我!侍卫大哥!”

嗓门扯得老高,又尖又细,树叶都仿佛被惊得沙沙响。再配合她那哀怨如鬼魅的表情,索伦浑身寒毛直竖,拔腿就跑。

“不要走!”新月咬着嘴唇,双目含泪,摇头的频率变得缓慢,但摆动的幅度却大了许多。“请告诉努达海,月牙儿想他、念他,等他!”大家可以自动脑补一下,qy剧里边,女主悲伤哭泣的模样,比如花圣母。

不知廉耻!剩下在场三人鄙视的看着她。还好她们不知道努达海是谁,不过这类情况照例是上报的。

“外边风大,格格该回屋了!”薛嬷嬷揪着云娃的耳朵,两粗使宫女左右夹着,新月两脚悬空,不同自个费力,一路飘着回了住所。

小三月的相思病更重了。她不肯吃饭,经常不畏严寒的开着窗,一个人迎风流泪、伤春悲秋。冷不防的刺激之后,她又开始整晚整晚的失眠,经常半夜三更还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诶,听说xxx要嫁人了!”外屋某值夜宫女特意压低的声音。

“别胡说,小心嬷嬷知道了打你板子。嫁人不嫁人的话,是咱们能讲的吗!”这是另外一位。

“切,你懂什么。后年三月,又要小选了。xxx姐姐那会刚好出宫的年纪,她家里人就提前给找了户好人家。没娶过的,听说有房又有地,进门就是当家奶奶,多风光!可比咱们还要苦熬多年强多了。”

“真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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