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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恋上你的床第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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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天边又是一道闪电劈来,将屋内照得亮如白昼。

苏琭惊魂未定,再次受到了惊吓,不由哭着“扑通”跪倒。

“公主,公主,别做了……巫咒之术会遭天谴的!”

凤凰骤然回首,“啪”地一下狠狠抽了她一记耳光。

“贱婢,要你咒我?哼,就是真的遭天谴,我也要那个人死在我的前面!”

唉,我知道,在这里断开,一定有会有许多亲们要骂影月吊人胃口。

其实冤枉啊,两页底稿刚好在这里结束,余下的等明天传吧。

绮罗散尽何所依(一)

苏琭望着她因狂怒而扭曲的面庞,一时间忘记了脸上火烧火燎的疼痛,捂着腮只顾呆呆地发愣。

“看着我做什么?还不快替我找把刀来!”凤凰剜她一眼,口气中带着不耐。

“是。”苏琭站起身来,从墙角的箱柜中翻出一把薄刃匕首递到她的手上。

凤凰面不改色,用匕首的锋口砺开自己的指尖,将殷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滴入铜盆中的符咒上,转瞬之间,献血和符咒上的红字融成了一片。

“把蜡烛给我。”她头也不回地向后伸手。

苏琭取下灯罩,将蜡烛递到她手上。她一手持着蜡烛,一手从盆中抓起荷包来,凑着烛火点燃,然后一下子抛进了盆中。

高高腾起的火光照亮了她的面庞,碧色的明眸中,两点鲜红的火焰跳跃闪烁,无比的明丽与妖娆。

“天地诸神有灵,请保佑我诅咒这个荷包的主人,让她身败名裂、人人唾弃、生不如死、堕入地狱永不超生……”

一抹难以抑制的笑挂上了她的嘴角,她仰起头,盯紧了前方的某个角落,声音变得高亢而凄厉。

“……让梅雪霁堕入地狱、永不超生!”

“咣当”又是一声疾响,背后顿时狂风鼓荡,冰冷的雨丝被风夹带着扫了进来。

凤凰打了个寒颤,急忙回过头去,却见大门敞开,有一个人直直地扶门而立,一道闪电划过天空,为他周身镀上了眩目的光边。

“天驰……”她惊呼,一时之间乱了手脚。

齐天驰不语,一步步地向她走近,冷峻的目光越过她的面庞,落到了尚未燃尽的符咒上。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幽暗,仿佛来自地底。

“我……”她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抬眼望向她,目光由冷到热,最终变成火一般的愤怒。

“你在诅咒她?……用这种恶毒的方式!”他卡紧她的手腕,一把将她从蒲团上拎起,“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满脸的慌乱在一瞬间转变成疾愤,她横他一眼,嘴角挂上了冷笑:“为什么?为了你!如果不是她,你岂会对我如此薄情?从大婚到现在,你何曾碰过我一下……你把我当成了一尊佛,冷冷清清地在庙堂里供着,却把她时时地放在心底,如珍宝一般地藏着这一切,教我如何不恨?”

他不语,静静地听着她切齿的低喃,面色晦暗如夜。

良久,他垂下眼,叹息一声道:“你该恨的是我,该咒的也是我,原本这一切和雪霁无关。”

“不要在我面前提到这个名字!”她尖叫着捂住了耳朵,“我恨你,更恨她!我要她死,要她落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住口!”他跨步上前,紧紧地攥住她的双肩,挺拔的剑眉深锁,双眸中涌动着沉沉的怒意,“不许诅咒她,你这蝎口蛇心的恶毒女人!”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愣怔许久,忽然展眉一笑:“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为了所谓的两国联盟娶了我,断送了你一生的幸福?”

“是。”他松开她的肩膀,目光中带着疏离与厌恶。

她舔舔嘴唇,笑得益发妩媚:“呵呵,请澄亲王静候,让你后悔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呵呵,希望天驰和凤凰日久生情的人要失望了,影月是贪心而狠绝的后妈,就要让天驰痴情一辈子,嘻嘻嘻(狞笑中)

绮罗散尽何所依(二)

太和殿。

玉阶下青铜宝象鼎中腾起袅袅的青烟,在九龙御座旁飘渺缠绕,御座上年轻君主的面容也仿佛笼罩在一层云雾里,让人看不真切。

殿外,是一派艳阳高照的晴朗明媚。金色的阳光斜斜地透过雕花门扇照射进来,在金砖漫铺的地面上投下如画的光影。

齐云灏望着那一片光影,嘴角渐渐地牵起了笑。

“众位爱卿,难道没有人出来替迟之群和秦洛泉说情吗?”

金殿之中一片寂静,静得仿佛能听见侍立两旁的官员们彼此怦然的心跳声。

齐天驰立在玉阶之旁,星眸低垂,内心暗自好笑——方才陛下的诏书之中已然历数了他二人的罪状,单只一项舞弊欺君就已经十恶不赦了,何况那秦公子还犯了雇凶弑主的滔天大罪?

眼下,即便是秦相的门生子弟们想必也个个但求明哲保身,不敢效飞蛾扑火,妄自断送了前程吧?

想到这里,他跨前一步,手持牙笏对着齐云灏深深一躬道:“此二人罪无可赦,臣等决无替之脱罪之意,全凭陛下圣裁。”

伫立身后的大臣们这才仿佛如梦初醒一般,一个个学着他的样子躬身揖拜:“陛下圣裁!”

齐云灏眯起眼睛:“嗯,好吧。传旨将这二人一并收监下狱,待大理寺结案后按律处斩。另,秦迟二家抄家没产,将贪贿的银子归还国库……”说到这里,他微微顿了一下,嘴角浮起冰冷的笑意,“秦相的身子依旧未见好吗?哼,他年岁已高,不如让他回老家颐养天年吧……对了,把齐州的祖宅给他留下。”

他的语调轻缓,却如同腊月凛冽的寒风一般拂过殿中每一个角落。玉阶下默然伫立的官员们各个心中都翻腾着一句叹息——看来,秦家是不行了……

此时,太傅刘奉台的心中更是百感交集,持着牙笏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数十年来和他缠斗不休的秦舒竟然就这样倒台了,被迫告老、家产尽没,连一脉单传的孙子都被判了极刑……多年来他埋藏在心中的诅咒竟忽然变成了现实,这一切让他兴奋不已。

然而,兴奋过后,冷不丁地又有一丝寒意顺着脊梁慢慢地爬满他的全身……

他尽力稳住发颤的双手,偷眼朝九龙御座上瞧去。云蒸雾绕中但见年轻的君主面沉如水,一双含威的龙目中氤氲着冰冷的杀气。只一瞥间,他便心跳如鼓,忙不迭地低下头去。

唇亡齿寒,灭了秦家之后,陛下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就是刘家?

绮罗散尽何所依(三)

“刘太傅。”

一声低沉的呼唤险些让刘奉台丢了手中的牙笏,他赶紧掩饰着抬起头来,却见皇帝的唇角已然扬起了笑意。

“秋闱迫在眉睫,迟之群被收入监,眼下独缺主考。朕以为临时选拔已无可能,不如请太傅亲赴齐州为主考,你意下如何?”

刘奉台一愣,随即垂目施礼道:“臣遵旨。”

“呵呵,太傅不愧为国之栋梁啊,”齐云灏笑声朗朗,眼波倏地一转,“林冀晟、邱樊何在?”

“臣在。”被点名的两位赶紧出列。

“刘太傅不止一次地在朕面前盛赞两位爱卿勤勉精干、官声清肃,朕都记在心里了。目下,我天启与花剌之战将近,正是朝廷用人之际,朕特派你二人分赴西北边境的韩州、定州两地为知州,替朝廷管好门户。回家速速收拾一下,明日出发吧。”

林、邱二人愣怔无语,不约而同地悄悄回首向刘奉台望去。此刻的刘奉台却是双目微垂,面无表情,对他们求助的眼神视而不见。

二人只得回身施礼道:“臣等遵旨。”

齐云灏点头而笑,侧目向呆立无语的刘奉台望去:“太傅可有异议?”

刘奉台双肩一颤,忙不迭地低下头去:“臣不敢。”

“那好,就这么办吧。”齐云灏手扶额角笑得轻松明澈。

好了,这一仗终告段落。秦舒彻底倒台,其朋党羽翼也只等着被他慢慢清除瓦解。刘奉台的左膀右臂也被支到千里之外,料想,聪明如他,应该明白其间的警示之意吧?

他暗暗舒了一口气,含笑抬起头来:“既这么着,众卿有事速奏,无事便退朝。”

“……报!”

殿外的丹陛下忽然传来悠长的通禀。

“报……边关八百里加急……”

齐云灏笑容顿时一僵,刚刚放松的神色立时绷紧。

“呈上来。”

“是。”侍立一旁的刘谦益赶紧几步跨下玉阶,从传送急报的太监手中取过蜡封的锦盒,回身递给了皇帝。

齐云灏除去蜡封,打开锦盒,展开里面的一张羊皮卷默默地看了起来。

金殿内群臣翘首,个个小心观察着皇帝的神色。但见他浓眉深锁,薄如刀削的嘴唇紧抿着,深邃的瞳眸中带着几分讶异和沉吟。

良久,他才从羊皮卷中抬起了头。

“各位可知这是什么?”他抖了抖手中的羊皮卷,唇角含了一丝讥嘲,“这是花剌可汗写给朕的求和信,祈求两国修好、永罢兵戎。此刻,花剌的大相罗臻措已携了裘革珍宝,正在前来栩宁的路上……”

影月曾经预告过,到了冬天,就要开始虐了。

唉,昨天霁儿和云灏在木樨园中喝着桂花酿的甜蜜情境真是让人怀念啊不知道这份甜蜜还能保留多久。

明天影月要出远门,暂时请求停更吧,什么时候回来马上续上,对不起。

良夜迢迢玉漏迟(一)

九月十九日终于到了。

凤仪阁上又是花团锦簇、华灯高悬。悠扬的笙管丝竹伴随华美的唱腔,时而舒缓、时而激越,袅袅地萦绕在宫苑上空,又被熏熏如醉的晚风轻荡,散入了漫天的繁星之中……

此时舞台上正上演着“醉眠芍药裀”。

“……香梦沉沉眠芍药、芳心茫茫又谁知?朦胧醉眼芳树下,玉容半被落花埋……”

梅雪霁扮演的史湘云身着淡粉的撒花小袄,素白罗裙,满头的青丝斜挽,一半用芙蓉点翠簪松松地别着,一半柔顺地披散在项间。星眸斜睨,樱唇含笑,脚步踉跄而轻灵,把一个半醉半醒的娇憨少女刻画得丝丝入扣。

蓦地,从舞台上方的一面小窗里,飘下五彩的花瓣,仿若一阵花雨洒落在她的身上。她在花雨中含笑旋转,裙袖飘飞,好似一位婀娜轻灵的仙子,在万花丛中翩跹起舞。渐渐地,她倦了、累了、慵懒地倒在繁花似锦的山石旁,落英缤纷,缀满了她的衣襟、鬓角……手中的纨扇落地,她坠入沉酣的梦中……

从台侧悬着的胭脂色纱灯中投下的柔光淡淡地笼罩在她的脸上,那唇边绽开的笑竟仿佛春光一般清丽而明媚。

齐云灏端坐在台下,凝望着舞台上香梦沉酣的“史湘云”,专注的双眼微微眯起,唇角不由也勾起了笑意。

从他貌似镇定的表情中,谁也无法知道此时此刻他心中掀起的波澜。

落花如雨,粉衣仙子裙袂翩跹……这一幕如此熟悉,仿佛一只手拨动了心弦,让他再次回到了万花山的樱花林,回到了和霁儿初遇的那一刻。

那时的她娇媚而俏皮,轻灵地往人群中一闪,转瞬消失了芳踪。抛下他在花树下痴立守候、怅然若失。

那种感觉如今回想起来,依然让他怦然心动……

再抬起头时,却蓦地发现台上的梅雪霁已然不见,换成了冯惜惜和如妃扮演的宝黛在那里委婉低唱。

心,忽然焦虑起来,他抬起眼,努力向后台张望。霁儿,他的霁儿在哪里?此时此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告诉她当日初遇时他内心的感受。

然而,重重帘幔遮挡了他的视线……

“母后,”他站起身来,对着程太后微微欠身,“儿臣有事先行一步,请母后恕罪。”

程太后微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道:“去吧。”

深宫寂静的花间小径上,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

梅雪霁笑吟吟地走过一丛胭脂色的菊花,忽地回头身来,弯腰折了一朵在鼻端轻嗅。

今晚,她的心情如同手中的这朵怒放的菊花一般灿烂绚丽。

数日来辛苦排演的《红楼梦》果然没有让众人失望,从开场直到方才,热烈的喝彩和掌声便没有停息过。

呵呵,想不到她梅雪霁真的具有导演和编剧的天赋,更想不到的是,那些从没演过戏的嫔妃公主们竟能个个全情投入,演得不比专业演员差……

说是不传,终为不忍。

出门前将今天的份额先传上吧,明天天驰哥哥上场,与霁儿有对手戏哦。嘻嘻,只是不知道影月几时才能回来

良夜迢迢玉漏迟(二)

唱完了“醉眠芍药裀”,她按捺不住满心的激动,偷偷地离开了凤仪阁,开始毫无目的地在晚风轻拂的花园中漫步。

此刻的她,也如史湘云一般,带了些微的醉意,脚步轻飘、心绪如飞……

耳边忽闻水声潺潺,定睛看时,却是一架飞瀑挂于山石之上,清流泻玉、湍急不绝。银白的月光从云幕间静静地洒落,山石边的一丛修竹在清风中曼舞婆娑,灰白色的青砖地上,重叠着深深浅浅仿如写意泼墨一般的竹影。

在那竹影之上,另外附着了一个影子,淡淡的,恍若远山似有似无的岚气。衬着月华竹影,说不出的孤寂与缥缈。

带着三分好奇,梅雪霁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不防却迎上了一双夜一般幽暗深邃的眸子。

“雪霁……”

他轻唤,银色的袍袖在晚风中翩飞如仙。

心“嗵”地一跳,她停住脚步,难以置信地回望他:“天驰?”

“是我,”他镇定地微笑,迈步缓缓走近,却在离她一尺之处忽然止步,“真巧……”

她有一些紧张,忙掩饰着启唇而笑:“是啊,今日怎么有空进宫?”

他专注地望着她,双眸泛出了一层琥珀色,几近透明却又深不见底。

“今日太后大寿,我也在被邀之列。刚才,还看了你们演的《红楼梦》。”

“是吗?”她轻咬下唇,双颊有些微微发烫,“见笑了。”

“哪里?演得真好,”他温和地笑着,蓦地垂下了眼帘,“只是,你演的那场《醉眠》我不曾看完……”

“为什么?”她有些诧异,“我演得不好吗?”

他不语,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双目中依稀闪过了一丝伤痛。

良久之后,和煦的微笑又展开在他的嘴角:“近来,过得可好?”

她愣怔了一下,随即含笑点头:“好。”

“是吗?”他的目光流转在她的眉眼之间,“深宫之中,毕竟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本性纯真,身处其间,一定要多加小心、懂得保护自己。”

他的声音温柔似水,仿若涟漪般地在她心头漾开,她垂下头,用浓密的长睫遮住了微红的双眸。

用了很长的时间,她才调理好自己的心绪,微笑着抬起头来道:“你呢,过得可好?”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眯起眼,凝视着远方被风拂动的树梢。良久,他方才回过头来牵唇一笑,声音悠远而低柔。

“……泉语山庄里,你的酒香芙蓉开花了。是紫色的,从花心到瓣尖,渐次地由深变浅,花蕊娇黄如赤金,花开之时馨香醉人……”

她的心一动,霎时之间乱了节拍。

良夜迢迢玉漏迟(三)

酒香芙蓉……

当日她被齐云灏迎回宫中时,匆忙间遗落了他为她辗转觅得的花种。日后每每念及,心中都会涌起一丝莫名的酸楚和痛惜。

很多东西,一旦失去了,也许就是缘尽、也许就是永诀。

然而,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痴人,明知无望,却偏偏还要固执地埋下种子,期冀花开?

带着惶惑和黯然,她仓猝地别过头去:“夜深了,我该回去了。”

不及看清他的反应,她匆匆地转身,刚跨出一步,腕间却蓦地一暖,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紧紧地扣住。

回过身、抬起眼,她再次与他对视。只一瞬间,他恬淡自若的面具被霍然撕开,露出了骨子里深邃的痛。苍白而略显瘦削的面庞上,深不见底的眼眸燃烧着幽蓝的火焰,双唇紧抿,带着沉重与不甘……

他攥紧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的身侧,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痴望她清丽如百合一般的容颜。

“天驰,你……”她错愕着,一时忘记了推拒。

“让我好好看看你,”耳边,他的呢喃低回如梦呓,“该不会又是梦吧…雪霁,是梦吗?”

“不是。”她掉过头,想脱开他的手,冷不防却被他一把搂入怀中。他的胸怀宽广而温暖,带着炙烈的心跳,一阵阵地鼓荡着她的耳膜。

“本以为可以放下、本以为可以忘记,可是百转千回之后,我却依旧无法做到……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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