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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恋上你的床第2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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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恋上你的床作者:肉书屋

穿越时空之恋上你的床第20部分阅读

恨自己的懦弱、退让、恨自己顾虑良多。也许,如果当初抛开心中的重重阻碍,今日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听着他的低诉,她心神俱颤、慌乱无措,感动、心痛、惶恐、无奈……各种各样的情绪在胸中糅杂成一团。

就在这时,身后蓦地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天驰,是你在说话吗?”

她的心骤然一紧,忙不迭地推开他,后退一步,回头向身后望去。月影横斜,夜色如歌。从浓密的花树丛中缓缓绕出来一个青蓝的身影,裙衫飘摇,身姿娉婷,头上八宝镶银扁簪在月光下反射着刺

目的光芒。

不久,那人走近了。眉如远山、面似芙蓉,嫣红的唇角带着甜美的微笑——正是齐天驰的新婚妻子,澄亲王府的王妃凤凰。

“呀,原来梅小主也在。”凤凰乍见梅雪霁,脸上立即浮现出欣喜的光彩,“呵呵,方才还在看你的《醉眠》呢,谁知一转身又在台下见着了。”

梅雪霁尽力收敛心神,对她报以微笑:“是啊,真巧。”

凤凰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流转到齐天驰的身上:“天驰,刚才你是在和梅小主说话吗?”

齐天驰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垂下眼眸:“你来做什么?”

凤凰温柔地一笑:“起风了,怕你衣衫单薄,急着给你送这个来了。”说着,她伸手将臂上挂着的一领墨绿色薄呢斗蓬搭在了他的肩上,“赶紧披上吧,回头冻着了可不好……”她一边说,一边转到他面前来,踮起脚试图替他系上斗蓬的带子。

齐天驰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从她手中接过带子自己系好。

对不住,更新迟了。很累,不想多说什么,亲们慢慢看吧。

何得愁中曲尽生(一)

凤凰眸光一闪,面上却丝毫不以为意,温柔地启齿而笑道:“天不早了,咱们早些回去吧。”

齐天驰抬起眼,深深地望着梅雪霁,目光中带着无比的眷恋和不舍。最终,这一丝情绪还是如同划过天幕的流星一般消逝无踪,留下的只有恍如夜色一般的苍茫辽远。

“我走了。”他叹息着背转身去,顺着幽暗曲折的小道,大踏步地径自向前。

“等等我!”凤凰在身后轻唤,提了水蓝色的八幅绣金裙追随齐天驰而去。

梅雪霁呆立原地,目送他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银袍玉带的男子,倜傥温雅,有如庭中玉树,傲立拔群;衫拢碧烟的女子,妩媚娇柔,似缠树的紫藤,绰约生姿。这一对碧人风华双绝,观之令人雅羡。

然而,看他们方才的情形,仿佛并不恩爱啊……

“本以为可以放下、本以为可以忘记,可是百转千回之后,我却依旧无法做到……”天驰的声音在耳畔回响,那样痴情、那样无奈的语调啊……难道,这一段情,她已然放下,而他,却仍然固执地不愿释怀?

心,蓦然地酸痛,为天驰的痴情、为凤凰的依恋、为已逝的往昔……

清凉的夜风中忽然传来了悠悠的笛声,笛声飘扬淡逸,仿佛一缕情丝,袅袅地在人心头一绕,却又倏地飘远,不见了踪迹。

那吹着的,是一首《风入松》。

“听风听雨过清明,愁草瘗花铭。楼前绿暗分携路,一丝柳,一寸柔情。料峭春寒中酒,交加晓梦啼莺。

西园日日扫林亭,依旧赏新晴。黄蜂频扑秋千索,有当时、纤手香凝。惆怅双鸳不到,幽阶一夜苔生。”

梅雪霁侧耳细听,只觉得词义曲韵无一不与她此刻的心境合拍。渐渐地,胸中起伏的纷纭和苦涩平复下来。她情不自禁地踏着一地细碎的月影,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碧水、回廊,廊下残荷扶风,一轮明月在水,被荷影搅动,幻成点点碎银,散漫地荡漾开去。笛韵杳渺,涤去人脑海中万千的愁绪,将心幽幽托起,在天地间轻盈飘荡……

回廊的尽头,是一架将落的紫藤花。花叶扶苏,掩映着一袭明黄|色的长袍,袍角飞扬,腰间用丝绦系着的玉佩朦胧生光。

似在意料之外,又似在意料之中,她停驻了脚步,望向他的目光闪烁迷离。

他回过身,笛声却依然不止。天上月轮、脚下碧波映上了他的眼眸,清湛澄澈、温柔似水。

一朵、两朵、三朵……深紫色的紫藤花悄然坠落枝头,落在她的襟上、发上、肩头。

他看在眼里,停下了玉笛,缓步走近她,为她摘去缀在髻上的落花。唇边,一丝浅笑荡漾如涟漪。

何得愁中曲尽生(二)

“相逢是缘,可否请教小姐芳名?”

她一愣,凝睇他专注的眸子,良久方才嫣然一笑:“小女子梅雪霁,是栩宁齐云灏的妻子。”

一丝感动拂过他的双眼,他定定地望着她,嘴角因为甜蜜而轻轻扬起。伸出双臂,他一把将她搂在怀中,怀着怜爱、怀着珍惜,他紧紧地箍住怀中的娇躯,仿佛一松手,她就会飘然离去……

掬月宫寝殿。

梅雪霁伸手从榻边抓起月白色的绫罗寝衣,披在自己裸露的双肩上。回过头,她望了一眼睡在身边的齐云灏。此时的他,虽然深堕梦乡,却依旧锁着双眉,薄唇紧紧地抿着——看起来,睡得并不安心……

方才在床榻之上,他对她的爱抚近乎痴狂。缠绵悱恻、澎湃激荡,让她欲生欲死、迷乱无章,仿佛要将满腔的爱意就在一夜之间尽数燃尽……这种天崩地裂一般的激|情,让她内心隐隐地生起了不安。

将寝衣裹紧,她悄然从御榻上下来,赤着双足走到了窗边。窗外,是月华笼罩下,闪烁如银绸一般的太液池水。间或有涛声拍岸,为这静谧的夜晚更添了几分梦幻。

梅雪霁倚着窗子,心中情不自禁地浮现了今晚在上林苑中所经历的一幕——齐天驰深不见底的瞳眸、温暖而宽阔的怀抱;凤凰柔情带笑的娇容,以及二人之间若即若离的眼神和前后离去的背影……

所有的这一切,都让她迷茫而纷乱。

然而,更让她纷乱的是齐云灏谜一般深邃的双眸,含着眷恋和忐忑注视着她,直到……坠入沉沉的梦乡。

……莫非,她和天驰相拥的一瞬,落入了他的眼眸?

如果是,他为什么不向她质疑、责问?如果不是,那他反常的举止又因何而起……

“霁儿,霁儿……”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呓。

她回转头,却见榻上的齐云灏已经侧过身来,一边闭着眼低唤,一边用手摸索着身侧空无一人的锦褥。

蓦地,他睁开眼睛,霍然坐起。

“霁儿!”他吼叫,额头上布满星星点点晶亮的汗珠。

梅雪霁微吃了一惊,赶紧奔到他的身畔,抓住他的手道:“我在,在这里。”

他抬起眼,细细地看着她,忽然一把将她抱住:“别走!”

她鼻子一酸,把头伏在他的怀里,柔声道:“我不走,我就在你身边。”

他把唇紧贴着她的额角,深深地吻着,声音暗哑而低沉:“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离开了,我到处找寻,却……”

她抬起身,用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那只是一个梦。”

他不语,定定地望着她,眼底升起一种类似无望的情绪。

何得愁中曲尽生(三)

“你在不安什么?”她温柔地凝视他,凑过脸去在他唇间留下点水般的一吻。

“怕失去你,”他眯起双眼,与她的目光缠绵交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与你接近,越是患得患失,纵然把你握在掌心,依旧惴惴不安……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从未有过的抑郁和无助,仿佛秋日里掠过树梢的微风,在她心底柔柔地拂荡着。她伸出手抚向他的面庞,他乌黑的眸子熠熠生辉,唇边带着一弯无奈的弧——这一刻,他的面容英俊得让她心痛。

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她拥紧了他:“你不用不安,也不用患得患失。今生今世霁儿只爱过一个人,他就是霁儿的夫君云灏……霁儿不会走,永远不会。”

“永远?”他喃喃地重复她的话,目光一点点地燃亮,“霁儿,你说的是永远?”

“是的。”她微笑,俯下身去从蜀锦靠枕下取出了一卷明黄|色的丝轴交到他的手里,“三年之约取消了,换成了一辈子的相守,你可愿意?”

他错愕着将手中的丝轴攥紧,抬起眼来静静地望着她。

她倚着他坐下,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肩上。

“还给你,从此以后,再无隔阂。还有,”她抬起脸,目光闪烁晶莹如同暗夜的宝石,“我会天天喝药,给你一个孩子让你拴住我……”

他不语,伸出一条臂膀紧紧地搂住她,眼眸之中隐隐有泪光泛起。

她抹了一把腮边的泪,低头扯出项间的碧玉指环,努力地对他展颜一笑:“这个可以不还吗?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东西,虽然……当时你送得并不情愿,但是我却想一生将它戴在身上。”

“霁儿……”他低叹一声,喉间滚过千言万语,一时却无从说起。

俯过头来,他柔软的双唇附上了她的,用辗转缠绵的深吻,一点点地燃起了她的喘息。生着薄茧的手掌,带着炙热的温度顺着她的面庞慢慢滑下,顺着寝衣下玲珑的曲线,游过细长的颈项、圆润的肩头、酥润的芳胸……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月白色的寝衣如同一只翩飞的蝶,轻盈地落在地上,九重华帐中再次春色酣沉。缠绵缱绻中只听得齐云灏的声音温柔似水。

“一生相守,从今以后再无隔阂……”

骄阳似火,天高云淡。

花剌使臣的来到,在栩宁城内掀起了一片轰动,百姓们扶老携幼,纷纷赶赴城外观看。一时间城门旁人山人海,喧闹非凡。

一阵尘烟掠过,成队的人马簇拥着八宝镶顶的绿帷马车缓缓而来,车后五色的彩旗迎风招展。再往后,就是满载着珠宝裘皮的辕车,所到之处,引来观者阵阵惊叹。

这次大相罗臻措带来了二十位精壮的骑兵,一个个身着彩衣亮甲,骑在高头骏马上,说不出的威武雄壮。

对不起啊,昨天回到家本打算传一章的,但是不知怎么竟然睡着了

今天会传四章,把昨天欠各位的补上。

何堪相逢忆恩仇(一)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当中的一位青年,身材魁梧、腰背挺拔。一头火红的长发松松地绑缚在脑后,长眉飞扬,眼角微微吊起,墨黑的双瞳耀眼生光。高耸直挺的鼻梁下,是两瓣薄如纸的唇,唇角微勾,总带着一弯似有似无的讥嘲。

他的目光高傲而慵懒,淡淡地瞟过熙攘的人群,眼波粼粼,总引得道路两旁对他指指点点的年轻女子们芳心鼓荡、忙不迭地红着脸低下头去……

于是,无数的猜测在围观的百姓中传递——这英俊得近乎邪媚的男子,究竟是谁?

车马齐整、秩序井然,转眼之间,便到了巍峨庄严的宫墙之外。金色的宫门前,身着各色朝服的天启官员们正在翘首等候。

“天启王朝礼部尚书冯正清恭迎花剌使者。”一个清越的声音铮铮地传来,谦恭有礼却又不卑不亢。

罗臻措忙挑了车帘跳下马车,容长的脸上挂满了和煦的笑意:“呵呵,劳动尚书大人亲迎,真是折杀罗某了。”

冯正清淡淡一笑:“大相客气了,请随我步行入宫,我朝皇帝正在太和殿等候大相觐见。”

罗臻措含笑躬身:“遵命。”说着,回头对随行而来的骑兵们挥手道:“你们就在宫门外候着吧。”

“是。”

“大相……”马队中那红发男子忽然焦虑地唤了一声。

罗臻措回眸凝望他片刻,摇了摇头,嘴角浮起了几许无奈:“好吧,你随我一同入宫。”

冯正清微愣:“这位是?”

罗臻措“呵呵”一笑道:“他是我的贴身侍卫,且是故人之子,此番特带了他来天启领见世面,望冯大人行个方便。”

冯正清笑道:“哪里,哪里?大相见外了,公子若想进宫觐见皇上,便跟着同去何妨?哪里来的‘行方便’之说?”

那一边,那红发男子已然兴奋地从马上一跃而下,将背着的长弓箭袋抛给了同伴,迅速脱下身上的银甲,露出里面墨绿色对襟短衫、棕色鞣革腰带,黑裤黑靴,分外飒爽清朗。

罗臻措蹙了眉头,一把拽过他,悄悄在他耳边道:“一会儿进去了,千万紧跟着我,别说话、别到处乱跑……”

红发男子灵活如墨色水银一般的瞳眸斜睨着他,嘴角勾笑,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知道了,相父。”

太和殿,云龙绕柱、金砖铺地。

齐云灏端坐于鎏金九龙御座之上,冷眼望着从殿外缓步走入的罗臻措,紧紧地抿起了双唇。

十年了,这位花剌的大相,依旧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雍容摸样。

当年他追随父皇亲征花剌,曾与这位人称“草原灵狐”的大相有过数面之缘。最让他无法忘怀的,是他那一贯淡漠的神情。

何堪相逢忆恩仇(二)

两军阵前,征西大将军吴雄关剑舞如霜,寒风掠过,花剌可汗温图录硕大的头颅从脖颈上滚落下来,当场血喷如注,大半溅射在身旁罗臻措那被烽烟燎黑的面颊上。

那一瞬间,罗臻措面沉如水,连眼珠子都没有转动一下。只是漠然抹去脸上的血滴,向吴雄关投去深深的一瞥,随即一挥右手,说了声:“抬起尸身,立即撤兵!”说完,拽紧缰绳,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其后的几次对决,他让天启的大军真正领略到他“草原灵狐”的厉害。一次次的诱敌深入、一次次的声东击西,一次次的真假难辨,让志得意满的天启将领们处处受挫,几欲抓狂。

最后,他以三百骑兵将天启主力引入汹涌澎湃的沧阆江边,前有长河难渡,后有峡谷幽深。万籁俱寂之中,山颠的树丛间忽然传出一声号角,群山回响,仿佛藏匿了百万雄兵。

疲累已极的战马忽然马蚤动,嘶鸣着原地踏步不止。不知是由于寒冷还是惧怕,将士们一个个情不自禁地瑟瑟发抖。

正在纷乱间,忽听破空一声哨音,一道银光飞掠,直奔人群中身着金甲的天启君王,“噗嗤”一声,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一枝利剑竟然深深地插入了他的肩头。

北风呼啸,对面山谷上树影摇晃。皑皑的积雪之后微露罗臻措的一张脸,那脸上分明带着淡淡的讥嘲。

“呵呵,两清了。你们还是回去吧……”

“花剌使臣叩见天启皇帝陛下。”

低沉浑厚的声音打断了齐云灏的神思,他抬起眼来,却见罗臻措已然屈膝半跪在他的面前。在罗臻措的身侧,伫立着一位红发青年,腰杆笔直、双手反被,正用一双灼烈似火的眸子紧盯着他。

齐云灏不由自主地蹙起了双眉。立在玉阶之下的刘谦益站前一步,手指那位青年高声斥道:“见了我朝皇帝陛下因何不拜?”

那青年长眉一挑,正待回言,却被身旁的罗臻措一把拽住衣襟,几番拉扯之下,方不情不愿地单膝点地。

罗臻措拱手于额,俯身而拜:“陛下恕罪,此乃小相随行的侍卫,一向在草原上撒野惯了,不识天朝礼数,多有冒犯。”

齐云灏淡然一笑:“无妨,大相平身吧。”

罗臻措再拜而起,缓缓地抬起眼来。目光清澈、黑白分明。双目之中,只有云淡风轻的和煦,却找不见一丝的波澜和情绪。

压抑住心头万千思绪,齐云灏唇角微勾:“大相久违了。当日沧阆江一别,至今已有十年。当年的朕,还只有十三岁,对大相的风采可是记忆犹新啊。”

罗臻措点头微笑:“小相也难忘陛下的英姿。十年不见,竟是思念备至。此回可汗欲遣使出使天启,小相便自告奋勇率队而至。一来传达我国与天启修好之诚意,二来也顺便望望故人。”

话音未落,他身侧的红发青年忽然发出一声长笑:“不知当年威震西北的征西大将军吴雄关可在?”

金殿上忽闻一阵铠甲铿锵,肃立两侧的朝臣中立出一个人来。黑红脸庞、魁梧身躯,下颌上满是浓密的虬髯。一双精光四射的大眼朝罗臻措和红发青年横扫,口中笑声朗朗:“哈哈,正是在下!”

何堪相逢忆恩仇(三)

那青年侧目向他望去,目光灼灼,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指间发出嘎嘎的脆响。

罗臻措一把捏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捏着,脸上却依旧恬淡如清风明月。

“呵呵,吴将军久违了。”

吴雄关抬起下巴:“大相所说的故人之中,想必有吴某的份吧?”

“正是。”罗臻措含笑垂下眼帘。

“吴将军退下。”玉阶上齐云灏略有些不耐地挥了挥手:“访友叙旧可待退朝之后,大相请快进入正题吧。”

“遵命。”罗臻措躬身而拜,从袖中取出一卷丝轴,“这是我大汗呈递的礼单,望陛下御览。”

刘谦益从他手中接过丝轴,踏上玉阶转交给齐云灏。齐云灏展开,用眼迅速地一瞟,抬头笑道:“嗯,倒还真是丰富啊。如此,要多谢你们大汗的慷慨美意了。”

罗臻措笑道:“岂敢。区区小礼,无非表达我大汗真心示好之意。还望陛下念及花剌的至诚,罢去边关战事,永修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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