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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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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作者:肉书屋

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第33部分阅读

娘娘……宝娘娘……

想喊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下意识伸手想牵住人影,但人影却慢慢被四周的黑暗和红光吞没。人影的脸不见了,身体也不见了,最后只剩下一只冰雕般的手,悬在虚无的空间之中,仿佛想抓住什么,带走什么。

忽然,身边又出现云真模糊的幻象。

云真抓住了宝娘娘最后的手,于是黑暗就像什么怪兽的嘴巴一样,一口一口把云真也吞入腹中。云真的身体变成半透明,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眼看云真最后的影子在黑暗中越来越淡,越来越淡,自己下意识抓住了他。

他一只手牵着宝儿,一只手牵着自己,仿佛连接着两个世界,站在两个世界的罅隙之间。

云真……

想喊他,想挽留他,但他的目光却从未停留在自己身上。

他总是追随着宝儿,即使宝儿消失的地方是一片黑暗,即使宝儿的手会将他引入地狱,他也总是无怨无悔地把那只手握得很紧,很紧,比自己更紧。

心口忽然变得很痛。

下意识松开了云真的手,因为觉得自己应该放他走。

自己没有权利把他从宝贵妃身边夺走,也没有权利干涉他的选择。如果他愿意追随宝贵妃消失,如果那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夙愿,那么自己对他的不舍和挽留,都只是自私和残酷而已。

眼睁睁望着云真随宝儿消失,四周再次变成一片混沌的黑暗。

悲伤无法遏止地从心口往上涌出,最后涌成两股酸涩的水,在眼眶决堤。

泪水模糊双眼,头顶月亮血色的光辉终于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几簇耀眼的白芒。

寂寞悲伤的梦境被白光驱散,耳边传来熟悉的话语声。

「娘娘,娘娘,你总算醒了。」说话的人是花容。

季安妮还没睁眼就闻到一股很浓的药味。仔细嗅了嗅,才发觉药味从自己脸上传来的,于是回忆起自己被打了三个耳光的事。

不等季安妮发问,花容就先说道:「娘娘放心吧,还好天宁公主来得及时,宝贵妃平安无事,我们现在也已经回偏右院了。不过娘娘的脸肿得厉害,御医说要好好休养。」

原来自己的脸肿了,难怪连说话都说不好。

季安妮平躺在床,乖乖让花容为自己擦眼泪。眼泪流过刚上过药的地方,传来阵阵针刺般的轻痛,季安妮疼得龇了龇牙。

花容问道:「娘娘做噩梦了吗?为什么哭了?」

「不知道……只得觉得很难过……」回忆起梦境中云真缓缓消失的影子,自己浑身血肉也像被那只吞噬云真的黑暗怪物撕咬般痛,「……我在梦里做了一个决定,我选择放开那只手……我明明觉得那样做是对的,但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花容道:「既然难过,那就不是对的……令娘娘伤心成这样的决定,一定不会是对的。」

虽然不知道季安妮究竟梦见了什么,但花容还是这样安慰着。

季安妮似懂非懂地思考着花容的话,分不清对错,也想不出解答。其实她更想听花容告诉她:梦就仅仅是梦而已,所有的难过和伤心,都仅仅是梦而已,永远不会真正降临。

花容擦干季安妮眼角的泪后,忽然笑了笑道:「对了,娘娘,皇上来了。」

「!」季安妮瞬间愣了,睁大眼睛。

「娘娘,皇上看你来了。」花容一边说,一边垂下床边纱帘,「娘娘脸上全肿了,所以还是隔着帘子说话好。皇上已经免了娘娘所有礼节,娘娘躺在床上说话就好。」

「花容,等一下!」季安妮慌得大喊,但却隔着帘子看见皇上已经走了进来。

花容给皇上问过安后,阖门退出。

光线霎时一暗,房间中就只剩下季安妮和皇上两个人。

季安妮刚从梦中醒来,还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一时之间脑中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下意识地缩向床角。

虽然身为皇妃,但和皇上共处一室的经历也只有一次而已。尽管对方清俊温和,既好说话又好欺负,但季安妮总有些怕这个可以名正言顺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人。

「昭姬。」皇上在床边坐下,轻声问道:「脸还痛吗?」

季安妮急忙摇头,但摇头之后才反应过来跟着帘子的皇上根本看不见自己摇头,于是又壮着胆子说了句:「不痛。」

隔了一小会儿,又急忙补充道:「……谢皇上关心。」

见季安妮如此慌张,皇上不禁笑了笑,问:「昭姬,你怕朕吗?」

季安妮想了一会儿后答:「不……不怕。」

「但是朕怕,」皇上的声音变得更低,「怕你三天两头闯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暗算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么毛躁的人,为什么入宫后就性情大变了呢?朕本以为你能讨得太后欢欣,即便不能成为皇后,也能在这后宫之中无事终老,抚养明皇子长大……但现在,你不仅与明皇子分居两宫,还下地牢,闯刑场,闹西宫,什么不该做的事都做了,什么不该闯的祸都闯了,朕怕……怕连朕也无法再保护你……」

「保护我?」天……季安妮忍不住冷笑,回忆起这几天的经历她简直就想破口开骂,「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保护过我,我只记得当我在刑场拿出免死金牌以为可以免死的时候,太后告诉我,别说是一块牌子,就算你皇上在场,她也敢斩。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难道这当朝天子给予的保护?」

「昭姬……」

皇上试图解释什么,但却被季安妮打断道:「皇上,你现在不该在这里,你应该在宝贵妃那里。因为现在最需要你保护的人不是我,而是宝贵妃,以及宝贵妃腹中的小皇子。西宫殿发生的事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安贵妃要杀你的孩子,难道你不知道吗?……当宝贵妃强装声势地保护着小皇子的时候,你在哪里?当安贵妃带人大闹西宫殿的时候,你在哪里?……难道这就是你为人夫,为人夫所能给予的保护吗?……宝娘娘的孩子差点没有了……你为她做过什么吗?你为她讨回公道了吗?……你现在到这里来看望我有什么意义?」

「昭姬,昭姬……」皇上掀开帘子,抓紧季安妮的手。

季安妮狂躁地向他怒吼:「我根本不需要你的保护——你去保护宝贵妃!」

「昭姬!」皇上的一声大吼,这才喝止季安妮的嚷叫。

「昭姬,你听朕说……朕最担心的人是你,最爱的人也是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朕希望你和明皇子平安无事。」

「爱我?」季安妮听后没有一点感动,只有一股莫名的怒意,「既然爱我,宝贵妃的孩子是谁的?难道不是你的吗?……现在满皇宫都在说云真与宝贵妃有染,你躲到哪儿去了?你爱我,好,你爱我……难道你不爱宝贵妃了吗?难道你不爱宝贵妃腹中你的骨肉了吗?」

本以为这样的质问会令皇上无从应答,但事实却令季安妮更加吃惊。

皇上根本没有露出一丝为难内疚的表情,只是非常自然地剖白道:「昭姬,朕爱的人只有你……不是宝贵妃,也不是其他任何人,只是你而已……朕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好,很好……你和宝贵妃生孩子居然是为了我?」

季安妮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她从未听过如此滑稽的辩白。但对于龙莫寒来说,这一切并不是滑稽可笑的,而是初入皇宫、身无片羽的他,对昭姬所能做出的最大保护。

龙莫寒握住季安妮推开他的手道:「昭姬,明皇子是朕唯一的孩子。他就像一只荒野中肥美的兔子,没有草丛掩护,也没有洞|岤躲藏,赤裸裸地暴露在猎人、苍鹰,以及豺狼虎豹等一切想吞食他的敌人的目光之中。你知道他有多危险吗?难道你没有为他想过吗?不仅是他,还有你,昭姬……你们都很危险,难道你不知道吗?」

「知道,我知道了……」

季安妮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想象中简单。

他并不是醉心女色,而是在酝酿漩涡。

季安妮竭力遏制声音的颤抖道:「我终于知道了……原来宝贵妃只是你用来掩护兔子的草而已……」

如果皇子只有明皇子一个,那明皇子无疑就是众矢之的。

但如果皇子有两个,甚至更多,目标便会分散。

如果没有宝贵妃腹中尚未看见天明的小皇子,所有人都将处心积虑地一致对付明皇子一人。但现在有了宝贵妃的孩子,后宫中的一部分人就将把视线移向宝贵妃的孩子,这样就能为明皇子赢来更多安全。

季安妮费力地吸了一口气道:「原来从一开始,宝贵妃就是你眼中的草而已……原来从一开始,你就只想牺牲宝贵妃而已……你以为你是皇上就有权这么做吗?你以为宝贵妃现在的下场就是她自己活该吗?……就算她在你眼中是草,但你知不知道,她在其他人心中非常重要……有人爱了她十年,心甘情愿地默默守护了她十年,也没能真正得到她……现在她被你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但你却视她如同草芥!」

季安妮顾不上脸上的伤,眼泪和药水一起纵横在面庞,流进口中,很苦。

伤口痛得厉害,但更多是为宝贵妃和云真痛的。

龙莫寒没有想到季安妮会如此激动,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抓住她的手,试图向她解释。

季安妮一次又一次地推开他,不想被他碰,因为突然觉得他的手脏。

季安妮哽咽地说道:「如果这就是你对我的爱,是你对明皇子的保护,我劝你最好收起来……我和明皇子不需要你用这种肮脏的方法来庇护,我会保护明皇子,用我自己的方式来保护他,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让他受人欺负。」

「昭姬,你误会朕了。」

「我没有误会你。我现在把你看得很清楚,也把这个皇宫看的很清楚。」

季安妮擦去眼中的泪,忽然觉得世界清晰起来。

「当初云真用马车载我入宫的时候,我曾感叹这里就是男人的天堂。没错,这里美女如云,的确是男人的天堂……但天堂只是表面,表面之下的真相却是——这里是女人的天下。」

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天下,这就是季安妮身处的这个后宫。

正文第一百七十一章最快的刀

短暂的谈话后,皇上告别季安妮,走出房来,脸上郁郁不乐。

他总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觉得昭姬变化太大,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以前的昭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他大声说话的。

花容一直在门外候着,见皇上出来,急忙上前带路。

偏右院是新整理出来的,宫女还不多,四周非常清静。

走在绿阴之下迂回的长廊中,头顶几声啁啾的鸟鸣,将环境衬托得更为清幽。

「皇上,请恕奴婢多嘴,娘娘最近情绪不太稳定,如果说了什么惹皇上不开心的话,皇上不要往心上去。」花容替季安妮说话。刚才季安妮和皇上的对话,差不多全都被她听去。

「你是以前伺候天宁的宫女吧?」皇上觉得花容面熟。

花容点了点头。

皇上不再作声,似乎正寻思着伺候天宁的宫女怎么转来伺候昭妃了?

花容是安家派来的眼线这点毫无疑问,但是不是一把狠刀就不得而知了。

花容瞧出皇上有些怀疑自己,为了避免他把自己想得太坏,索性将话挑明道:「皇上不必多想,太后让奴婢盯紧昭妃只因怕昭妃在宫里惹出什么祸来。奴婢就算豁出性命去,也绝不让昭妃出半点意外,皇上放心吧。」

皇上点着头,忽然将话锋一转,问道:「小宫女,你觉得昭妃人怎么样?」

花容一听便笑了起来,「那奴婢斗胆问一句,皇上觉得昭妃人怎么样?」

「你这小宫女,倒不怕朕。」

「皇上又没长獠牙,奴婢为什么怕你?」

想当初她还是内阁大学士席锦德千金的时候,五岁就陪太上皇下过棋,还怕什么皇帝?何况现在的龙莫寒不仅没有獠牙,就连翅膀上的毛都没有长满,确实不足为惧。

入宫这么些日子,皇上倒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宫女斗得哑口无言,一阵爽声大笑后,又半喜半忧地说道:「现在不仅昭妃变得有意思了,就连她身边的小宫女也这么有意思。」

「皇上觉得昭妃有意思?」

花容刚一问,皇上嘴边的笑容就渐渐消失。

「不……」皇上下意识摇了摇头,叹道:「昭姬……早已不是以前的昭姬。」

以前的昭姬应该更娴静,更温顺。

到底是什么让昭姬性格大变?皇上百思不得其解。

从未和真正的昭姬接触过的花容自然不懂皇上的困惑,只顺着皇上的话道:「就算现在的昭妃早已不是以前的昭妃,但是现在昭妃,却是未来的皇后。难道皇上还看不到了吗?现在的昭妃,身上有着非常强烈的属于皇后的光芒。」

正是这光芒,吸引了天宁公主,吸引了自己,甚至吸引了宝贵妃……云真……康孝荣……

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聚集在她的身边。

***

送走皇上后不久,花容又被安贵妃传召到了东宫殿。

这个节骨眼上,安贵妃召见自己只会为了一件事,那就是关于如何对付宝贵妃。

和云真闹出丑闻之后,宝贵妃在宫中的地位岌岌可危。但由于宝家和安家素来交好,太后一直未对宝贵妃做出严惩。太后的姑息令安贵妃有些沉不住气了,所以才会上演昨日的闯宫灌药一剧。如果不趁这次的天赐良机击溃宝贵妃,下一次的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到何时。

安贵妃并未放弃她的歹计。

不多时,花容被凝霜领进安贵妃的寝宫。

房间中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安贵妃甚至把她的心腹丫鬟凝霜都遣了出去,只把自己和花容两人关在房间中密谈。

见状,花容更是预感到事情的险恶,问道:「娘娘,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贵妃阴沉地一笑,从一个小盒子里取出两个纸包,交入花容手中道:「先把这药收好,然后我再告诉你。」

花容紧紧把纸包捏在手心,想扔,但又下不定决心。喉咙哽了哽,几乎是乞求般道:「娘娘,三年了……已经三年了,你何时才肯放我们自由?」

「很快,花容,相信我。」安贵妃笑得暧昧不明。

三年前,席家满门抄斩后留下的两名遗女,花容月貌,其实她们并未得到真正的赦免,而是暗地里被强迫服下了慢性的毒药,以便控制。

这种毒药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彩香花」。

毒发之时,那感觉犹如万种毒虫都受彩香吸引似的附到中毒者身上啃咬。

这种毒虽然不会致命,但却很难解开。如果不定期服用解药的话,就会受到漫无止境、身不如死的折磨。但彩香花的毒药和解药都是西方属国呈交的贡品,宫外根本得不到。

正因为如此,昨日在宝贵妃房门外,花容才会对季安妮说自己是安贵妃养了三年的狗。

由于彩香花的存在,不仅是花容自己的命,甚至就她妹妹月貌的命,都被安氏捏于掌心。

花容深吸一口气,终于冷静下来,将纸包塞入腰带之中。

见状,安贵妃张狂地大笑起来。

那是一种享受着征服和统治所带来的快感的大笑。

笑声止息后,她凑在花容耳边道:「我已经想好了,既然小的除不了,那就大小一起除。」

花容身体猛地一颤,就像瞪疯子似的瞪着安贵妃,「娘娘,你还想闹出多大的事?」

「闭嘴,你只要按我吩咐的做就好。」

「娘娘,我无论如何也不能……」那最后几个字在花容齿边挤了好久才终于挤了出来,「……不能帮你杀、人!」

「嘘。」安贵妃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神秘地道:「我让你做的事情比杀人简单很多。」

说罢把一封拆过的信,塞入花容手中。

信封上没有写半个字。

花容把笺纸取出,刚读了两行字,头皮就麻了起来。

不敢相信,这竟是当日宝贵妃委托小瑶交给云真,但小瑶却受到自己蛊惑交给太后的信!

正是有了这封信作证据,云真险些被砍头,宝贵妃也险些丢了腹中的骨肉。

所有人都认为那是一封宝贵妃写给云真,密谋出宫的信。

就连当初花容自己也如此坚信,所以才会蛊惑小瑶背叛宝贵妃。因为如果宝贵妃出宫,西宫殿的宫女太监们肯定逃不过严刑责罚,甚至还会丢去小命。

但最令人想不到的是,那根本不是一封密谋出宫的信,而是——

宝贵妃的绝笔之书。

没错……自从和云真发生那一夜的故事之后,宝贵妃从未考虑过离宫。

她考虑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死——了无遗憾地去死。

花容被深深地震撼了。这算什么?她本以为宝贵妃会弃西宫殿所有宫女为不顾,与云真私逃出宫,用宫女的人头和鲜血去换她自己深埋十年的幸福。但是……

错了,一切都错了。

错看了宝贵妃……也看轻了宝贵妃。

宝贵妃从入宫第一天,心就背叛着皇上,背叛了整整了十年。

但当那天,就连她的身体也背叛皇上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该死了。

背叛者的下场,就是一个简单的字,死。

可以想象,让小瑶去给云真送信的时候,宝贵妃早已擦亮了刀。只等小瑶送信归来,她就可以一刀作出了断。就算云真看完信后赶来,也救不了自己。

但是,那天小瑶迟迟未归。宝贵妃担心小瑶出了意外,才改变计划,没能死成。

谁知就在第二天早上,却传来了云真被押出宫外问斩的消息。

命运弄人,猝不及防。

花容在脑中一遍又一遍地作出假设:如果那天自己没有蛊惑小瑶,如果那天小瑶没有把信交给太后,甚至如果那天自己和小瑶之间哪怕有一个人拆开信来看一看的话……

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吧?

但是这个世界不会有太多的假设,一切的假设都只会为自己增添更多的罪恶感而已。

花容捏紧了信笺,心就像被千刀割剐。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过度自信……

「花容?」安贵妃把花容唤回现实,「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你只要把这封信交给小瑶,让小瑶看看就行了。」

「看看?」花容苦笑。

宝贵妃的这封信拥有何等杀伤力她还不知道?

就连自己刚才看完之后都后悔得肠结心穿,如果小瑶被看了……

安贵妃扬眉道:「如果小瑶看了这封信还不自杀的话,那她就不是小瑶了。宝贵妃在最近的重重的打击之下,早就有点神志失常。如果这个时候小瑶再死在她的面前,我不信她还能再撑下去。而且……杀小瑶就根本就不用我们动手,宝贵妃的善良——正是杀死小瑶的一把最快的刀。」

正文第一百七十二章恩恩怨怨

那天傍晚,西宫殿的檐角上栖了几只乌鸦。

乌鸦嘶哑干瘪的叫声,衬着如血残阳,显得分外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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