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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5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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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57部分阅读

又当女人。”

真是自作孽的,有个妇道人家帮你打点事情多好,您也不用累了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让你说女人都是祸水,你当男人也算当傻了的。

☆、许你做皇后的约定(2)

唐庆哧哧的笑:“你啊,每次说话得理不饶人。喂,还有一个对你来说算是好消息的消息。就昨日半天的功夫,我听说那老头儿把遵王府里的女人都赶跑了,遵王府上下现在想找个女眷都难哦——你说他这么殷勤帮着沈云独情场,在打什么主意?

我笑……这意思,不仅是云独的意思,恐怕……也是萧剑仁的意思!

萧大人,还有他身后帮忙搬东西的太监进了永福宫的大殿。

他见我正抱着孩子,萧剑仁做出了让我震惊的举动:衣摆一撇,屈下了腿——主动下跪行礼。

“微臣拜见公主殿下千岁。”

“……”唐庆拿着点心吃不下。

“……”娅娅泪眼汪汪的看着这一幕,这位鬓角白花花的老爷爷,她见过,怎么这次比她挨了呢?

“……”我的脸颊在抽搐。

您老这么恭恭敬敬的待我……

好不习惯哦……

您是不是又在酝酿什么见不得人的惊天阴谋?

娅娅突然弯下了身子,在我身上摸索着红罂粟的雪纱,我不给她玩好玩的,她把我最喜欢的捂在怀里了!

“萧大人……平身……”

萧剑仁威风地站起,他示意我看他带来的东西,一个匣子里的金银珠宝,镶嵌了玛瑙翡翠,还有送给孩子的金色长命锁。

“这是给公主和孩子的一点薄礼。”

薄礼……不薄了,我拍了拍娅娅的小屁股:“你要什么亚父爷爷就送你什么。”我毫不客气的接下萧剑仁送给我们母女的,全部给娅娅玩。

小丫头怕我又骂她,她光看着,不敢碰,小手揉着我的雪纱。

唐庆过来抱她,顺便接了我手里的盒子,她冲我神秘的一笑:“娅娅乖,这些都是你的——”

萧剑仁有些无语,我这妖女半点客套话都没有?之前收了好多的珠宝,怎么……好似饿狼一样直接吞了他的礼?

我踱步过去,抱着双臂打量被太监们抬上来的大箱子,这是我收到的最大的礼。

“遵王送的?”

我已经闻到了盒子里散出来的味道。

一回上京,没有粘着我——沈云独去做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比方说——这一箱子里都是他的心思。

☆、许你做皇后的约定(3)

萧剑仁点了点头,他脸上的表情不好,仿佛他对这箱子里的东西不满意,费尽唇舌,沈云独偏偏要送这些。萧大人还没开口说话,只见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笑着夸赞:“好——都是上好的药材。看来……还是遵王最懂我的心。”

唐庆也闻到了:“哈,还真是。沈云独才算最有心的,只有他知道你喜欢什么,这是让你在宫里也弄个制毒的药房?”

萧剑仁出乎意料的看了看我们,他几度张嘴,话在嘴边,可是……碍着人多。

当初在红阁对我冷嘲热讽的萧大人,此时此刻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处处谨慎,深怕做错一点。

我吩咐人把大箱子里的药材搬去我房里,再吩咐庆儿照顾娅娅,我呢,我则问亚父大人:“初到宫里,很多地方不认识,比方说这永福宫也没走个遍儿,萧大人可愿意陪我走一走?”

萧剑仁马上露出的笑脸,点头只道:“成!成!”

我给找的借口,允许他有机会可以私底下和我说话。

偏北的角落,找不到阳光的阴暗,这里的积雪没来得及跟着同伴一起化成雪水流走,白色——残留在茵茵的枯黄草地上,很快,这片枯黄将被茵茵的绿色取代。

我在花园的石径上停步,摸着枝头微微露出来的嫩芽——

萧剑仁适时的开口说话:“少主打算近日向皇上提亲……”

“哦?遵王要成亲了,娶哪家的千金小姐?想必是萧大人看上的,能帮着云独撑起大场面又要有家世背景的千金之躯——”

萧剑仁的神色被冻住了,他尴尬地抽着脸颊,笑得……很困难。

“阁主说笑了……少主喜欢的,是阁主你。”

“他一直想着娶我,只是萧大人不许我们在一起。”

“阁主这么说,不是折煞老夫么?”他清了清嗓子负手站着,亦如他张嘴闭嘴的“阁主”,在他萧剑仁眼里,我还是湘江红阁的女人,公主这一身份,只是披在外面的衣服,本质还是本质的。这一段日子,萧剑仁在背地里观察了很久,这才放心云独接受我这样的“女人”。

☆、王爷复国,自找死路(1)

他用少见的口吻夸着:“恕老夫眼拙,不知阁主的能耐——在皇上众多的子女中,皇上最器重的就是公主少迦,不管您是真公主还是假公主,阁主有魄力,能一肩扛下男人所不能之事,像您这样的姑娘……做少主的皇后,当之无愧。”

我回眸望他,这一时一刻说一套做一套的,您老人家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忍不住笑:“萧大人真是抬举我了,像我这样没身家地位的女人,一会儿做郡主,一会儿做阁主,现在做个公主也不知道多久就腻歪,你给我做皇后,你不怕把沈云独弄掉……自己登基做女王?”

萧剑仁的脸色就没舒展过,这样的未来……他的确担心,可眼下只有靠我。

他亲眼所见,有我在的一天,金国的天是不一样的,完颜敬不敢明目张胆的造次,遵王府也跟着“雪溯公主”沾光,这是他梦寐以求看到的,而沈云独正需要这样的女人。

萧剑仁嘴巴动了半天,他就纳闷了,不都说女人以夫为天呢,而站在他眼前的……叛逆无常,不能用正常人思考。

他想不出说什么,呐呐道:“不管怎么说,少主喜欢阁主,阁主也是喜欢少主的,阁主抱着的孩子……也应该是少主的吧?您不为了男人,也该为了孩子想想,他日复国了,您是皇后,孩子是公主,有何不好,您是六宫之主……”

瑰丽的衣袍凑近了他!

萧剑仁一怔,他看到女人的凑近,我一再警告他:“这里是金国,契丹王朝不复存在了,我不会帮着沈云独复国,我不稀罕做他的皇后,我只想做他的女人,做他孩子的娘亲——萧大人真是为了你的少主前程,忘了辽国的一切,不然……重蹈覆辙,你死你们的,别拉着我的男人去送死。”

说来说去,萧剑仁是看我势力做大——还是想利用我的手,帮着云独去复国。

沈云独和我在一起,他不曾提过他想要做皇帝,他留在金国想复仇,或者……他是想陪着在宫里受困的母亲,他不是那种贪慕荣华富贵的权势主意者,如果你们非要把他弄成皇帝,非要把他弄成历史长河的野史里出现的炮灰皇帝,休怪我不给你们好脸色!

☆、王爷复国,自找死路(2)

我的立场很明白,萧剑仁恨恨的看我:“辽国的勇士还在,少主不是一个人涉险。”

“他在金国做个王爷更好,如今我是‘完颜少迦’,我可以给他保他富贵平安,还有萧大人你无限的财富和权贵。”

这样还不知足,那就是你们……活得不耐烦。

话不投机,我的身份摆在他面前,萧剑仁不敢像之前那样对着我发火,他低声问我:“阁主不能……再考虑考虑?”

“那萧大人可有考虑考虑——我的话很明白了,放弃复国,我保你们有好日子,想跟着那些执迷不悟的……我可以很肯定,能不能有个全尸都成问题。”

萧剑仁不这么认为:“你是女人,你怕死没勇气和胆识,少主不一样。”

“沈云独敢不听我的?”

我立马抱着娅娅再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三年一个教训,他已然很清楚自己心里想要的。

我摸着枝头残留余香的腊梅,我承认自己有胆识有谋略,但我怕死。

好好的日子不过,没事找事。

萧剑仁是辽国的残余势力,他觉得自己在金国混得不错了,狗胆变成了熊胆,好似事事都能在他的预想中心想事成,复国谋反在他的意识里不用流血死人就能达成似的。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总不能告诉他:千百年后的史书里,没有沈云独复国做辽王,也没有段红锦做皇后,用不了多久,北宋变南宋,西夏大理都将被金国吞了,而蒙古大军很快将入主中原取代金国……千年的历史长河,就是如此演变的,没有人可以逆天而行。

萧剑仁眯着眼睛看我,看来此行的目的不成功,他只是笑了笑:“这是‘公主殿下’此时此刻的想法,保不准多久,您会觉得做公主不满足,总有一天你会自己和少主提起此事的,皇后之位,老夫今日许了你,往后绝不动摇。”

我毅然决然的笑:“萧大人放心,没有这一天。”

穿越的重生,我不在架空世界,这里是历史的一部分,我不会做对不起自己小命的傻事。

六年来……我有自己的原则,我在做我自己。

腊梅花瓣在指尖掠过,我叹着:“说着说着又和萧大人撕破了脸……您会不会又阻止我和云独的婚事了?”

我向来有话说话。

☆、王爷复国,自找死路(3)

此般爽快,萧剑仁笑了,他一反常态的摇头:“老夫成全你们就是,就怕朝中有人反对,还请公主殿下给老夫提点提点,好让老夫在皇上面前帮着少主和阁主美言几句撮合了大好婚事。”

松开的指尖,枝头的梅花还在绽放最后的余香。

“那就谢萧大人成全。”

绕着永福宫,和萧剑仁说了一会儿话,快要回去的时候,我和萧剑仁被永福宫里出来的一抹色彩拉去了目光。

一个女人、一个侍婢,单薄的身影,和那些前簇后拥的妃子贵妇不一样,就连她身上的衣服也是单调的绛紫,朴素中透出属于妇人自身的雍容华贵,远远的,我看到她的侧脸,说不出那样的惊艳。

“这宫里……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妃子?”我自言自语的问着。

萧剑仁也跟着惊叹:“是皇后?”

“皇后?”我木讷的反应,猛然的清醒!

啊……皇后?不就是……

“你是说云独的娘?”

那位……多灾多难的女人,那位……也有着倾城容貌的女人——偏偏命运捉弄了她,两朝皇后,家破人亡,亲子离散。

我轻轻的叹着,远远看去就觉得侧脸漂亮……这要走近了和她面对面,没准我会自惭形愧。

只是,我好奇:“你说……她也是来给我送礼的?”这位皇后婆婆好奇怪,我还没回去呢,你就匆匆跑了,不会是放下礼物就走吧?

萧剑仁琢磨了,他不禁冷笑:“也许……皇后此行是帮着完颜敬来的。”

那个女人……受制敬王府,她成为皇后不是她自愿的——这一点萧剑仁比我更清楚。

我摸着脸颊上的伤痕,琢磨着:“完颜敬还在想方设法扳倒本宫……自己没能耐,就让云独的亲娘来……好一双借刀杀人的黑手。”

萧剑仁在我面前行礼,他道:“这一点阁主放心,皇后还是念着少主的,老夫这就去和她说,以免皇后夹在其中,误了少主和阁主的大事。”说完了,萧剑仁匆匆追着离开的背影。

我的手指还在摩挲自己的脸颊……

这自卑啊……想当初,自己也有的美丽,被自己弄得不人不鬼。

“红颜祸水……”默默念着云独当初最恨的,又不禁为那位皇后婆婆感到心酸和怜悯——我自己呢,漂亮没有了,至少男人是我的,孩子是我的。

还能有什么不知足?

☆、红颜祸水,皇后娘娘(1)

自己一个人回宫的,唐庆守着娅娅玩,小丫头把萧剑仁送的一盒珠宝摆在面前玩,这孩子也懂得知足,多的没了,少的也能将就。玩得兴致高,她都不知娘亲回来。

唐庆见我回到暖炉那边搓手,她跟过来,说:“红锦,刚才宫里的皇后娘娘来了,前一脚刚走。”

我点头:“看到了,我和萧剑仁都看到了——她来做什么?送礼吗?”

唐庆摇头,她就指着桌上的一个盒子说:“芙蓉糕,她自己做的,说是送给你的。”

皇后娘娘还会做芙蓉糕啊?

果然是和云独母子有心灵感应,送礼偏偏就和别人不一样:金银珠宝太老土,一个送有用的,一个送好吃的。

我走去看,盒子一开,几朵粉色逼真的花儿跃入眼睛,很漂亮的糕点,我顺手拿起尝着,味道……很不错,不甜不腻,很爽口。

漂亮的妇人,还是一个会做点心的好女人……

谁说女人都是红颜祸水来着,也不知道萧剑仁追着皇后婆婆过去说道理,会不会给皇后难堪?萧大人的刀子嘴厉得伤人。

我回味着嘴里的清香滋味,总觉得……能做出这种好吃点心的女人不是云独说的无情无义的女人,在这深宫里,作为亡国的耶律一脉,那位皇后……更多的是要保护云独吧?

也因此……她不认云独,没有了交谈,也就断了儿子的念想,活在思念深渊里的,永远是做母亲的女人在受苦。

“嗯啊……嗯啊!”娅娅吧嗒吧嗒着嘴巴喊我,玩够的小丫头才发现我回来了,还吃着点心一个人发呆,她也想吃嘛。

我把糯糯的糕点喂到孩子嘴边,我不在的时候,唐庆不敢给娅娅乱喂吃的,以免吃出事情。

娅娅咬了一口,感觉很好,眯着眼睛晃脑袋。

这孩子,就知道吃好东西、玩好东西。

我问唐庆:“既然是来送点心的,怎么不让皇后多坐一会儿?”

“我有说啊,她一开始也是坐的,还问你人在何处,我说你和萧剑仁在说话,很快就回来。她又问娅娅的名字,还问这个是不是你的孩子。”唐庆描述我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红颜祸水,皇后娘娘(2)

“本来说得好好的,她还笑着夸娅娅漂亮,可不知怎么的,她吓得站了起来——整个人还在那里哆嗦,跟着她来的小宫女扶着,那位皇后直说快走快走……”

唐庆看了看周围,她指着萧剑仁送来的礼物,找不出吓人的地方:“娅娅玩的就是这些,吓人吗?孩子都不怕,她怕什么呢?”

娅娅正抓着我的手啃芙蓉糕,咬一口,再听我们说话,小脸红彤彤的洋溢幸福感。

她有好多好多的金银珠宝,还有好好吃的点心。

娅娅仿佛也在说:我没有吓人,是那位自己吓跑的。

我摸摸她的头,顺着唐庆走的方向看过去——确实都是普通的东西,唯一醒目的,是唐庆捡起来的雪纱,她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她清楚这东西对于我的重要性。

“喏,你的。刚刚被娅娅玩着——沈云独给你的定情信物吧,收收好。”

我忍不住笑了,笑得诡异,把庆姑娘吓了一跳!

“这……怎么了?”

她翻着手里的东西,“没坏啊……”

“是没坏。”我接过,摸着上面娇艳欲滴的红罂粟——我知道皇后为什么会被吓到了。

当年她遗落的雪纱……一直被云独藏在身上视作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她以为自己失去了,再也不可能找回来,偏偏……她又看到了。

那种震撼——经历了亡国耻辱,身为母亲的她最能体会,仿若战火硝烟中重生的希望,还在依稀燃着不灭。

唐庆瞅着我的神情,这笑的真恐怖。

她问我:“我和娅娅得罪皇后了?她会不会找你麻烦?”

我摇头,继续喂娅娅吃她家奶奶做的好点心。

我道:“不会,她还会再来的。看来……我需要费点心思,帮她脱离魔爪——”

我住永福宫,迦儿却在另外的地方——她的身边有小敬王。

迦儿说她不用那些礼物,她说那些都是我的,她想要的,就是我给一个允诺,允许完颜亮住在宫里,不回敬王府。

她有自己的想法:她的那些皇兄都是一群庸才,论才识、论大气,都是完颜亮这位年轻的小王爷最有出息!

☆、罚王爷跪床第(1)

她在用她自己的办法,掳获那个男人的身子,再掳获那个男人的心,断了大敬王的羽翼,把这双翅膀安插在我们的势力下……

好在,完颜亮宠她,迦儿说什么,他便愿意做什么。

红阁中短短的离别,还有那一瞬间的相救,完颜亮对迦儿的感情更难割舍了。

不就是许个男人在后宫么,我吩咐曹公公安置别院给迦儿他们——好几日没见她,好几日没见云独。我这里也忙着应酬大盒小盒的礼物,哦……还有,贺子奚,也就是平南国师给我的“见面礼”。

黄|色的、黄|色的、金黄|色的……奏折一沓接着一沓垒起。

国师大人锦袍在身,一身的荣华富贵无从说起,他脸上的笑容里,夹杂了蔑视的笑。

“这是什么意思?”

我摸着奏折的面,丝滑的质地……可里面密密麻麻的字,想让我眼花致死是吧?

贺子奚笑里藏刀:“皇上的意思,公主回朝了,这些繁琐的奏章和国事,皇上说了,都由公主殿下您代劳。”

我笔划了一下这个高度,你丫的混蛋,这里的三叠加起来,比我家娅娅都高了,你让我看到猴年马月去?

贺子奚讽刺地问着:“公主怎么了?是不懂金国的文字,还是嫌奏折太多批阅不完?”悠然的话,微风不起浪的平淡。

我仰头看他,他则笑着自言自语:“公主多年在南国大理,你连大理文都不识得,只懂睡到日上三杆,不洗衣不做饭,微臣以为公主活着——您的这双手就是为了批阅奏章而存在的。”

笑里藏刀,话里也藏刀!

如今的贺子奚,就算身上不插满刀,那也是一只刺猬,一只背着锋利针芒的臭刺猬!!

我摸着我的白嫩手指,银铃的天籁声把他讽刺的话盖住了。

我笑吟吟的反叽:“搁着吧,本宫会好好批阅的。国师大人还真贴心,本宫懂不懂金国的文字,您都了然于心,看来……是当年的记忆太深刻了,有人根本忘不去。”

他敛起笑容,唇角从笑变成下坠的弯度。

“不是忘不了——是恨、刻骨铭心的恨,恨到骨子里。”

“是吗?”我抬起腿,肌肤又从裙缝里露出来,坦坦荡荡又风流不羁。

☆、罚王爷跪床第(2)

贺子奚看了,他的君子姿态逼着他的眼睛从我腿上移走,活色生香的……他不看。

他冷笑:“六年,你变得真多——贪慕荣华富贵不说,还自甘堕落放荡成性!”

“我的男人都没说这样不好,国师怎么生气了?别这样,本宫会以为……您是爱不成,因爱成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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