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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5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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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56部分阅读

还在,同样清冷的月光下,沈云独的整个人嵌在白色黑色里,那双清澈又犀利的眼瞳,那副绝世帅气的容颜——

痴痴的望他,把他看得好不自在……

“看什么?”

“想要你。”

“……”他转头看四下里,深处的林子,外头篝火莹莹亮着的营地,三三两两有士兵的身影晃过,在这里……不妥当吧?

他在犹豫,而我已经踮起脚尖去追逐他的唇,擦过嘴角,他皱眉低头看我。

“会被人看到……”

“我不怕。你怕吗?”

他的神色凝重:“你……会坏了你的名声……会被完颜敬有借口说你……”

断断续续的话,是被女人断断续续的覆上红唇。

“他爱说让他说去!”

“可我不想听到……他们说你是荡妇……”

“是不是荡妇只有你知道——”抬手欲捧正他的帅脸,“你躲什么……”每次都只尝到你唇上的一层甜甜滋味,我要更多的!

贺子奚变了,他不在是我记忆中等待重逢的那个人。

我做我自己,我问心无愧——总有一天,他明白也好,误会也罢,在我身边的男人的只有眼前的这个,是我始终拥有的。

“哪一天……你会不会像贺子奚那样不要我?”

他微微皱眉,停顿的一瞬间唇上的软软再次被他拒绝。

我不依不饶的追着:“哪一天……你忽然发现我是个坏女人,否定我所有的一切——你会不会离我而去?”

“你不是那样的女人……”低哑的声音,难耐的苦水……被撩拨起来了,他抿了抿唇乖乖的等在那里,细嫩的指尖掠过他帅气的脸颊……

☆、别动,你躲什么(2)

“如果是呢……”

“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

蓝紫色的眼睛在月夜下,耀出另一层光晕。

“云独……我只有你了……”

他忍着,他在吸气,低吼声困在喉间随着性感的喉结在那里滚动“想要”的欲感。

游移在我背脊上的手,终是落到了腰上紧紧抱着。

“红锦……等我,等回了上京,我就请旨……我娶你,我要娶你……我们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管他们说什么……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压抑着我不许在他唇上再点火——

我想引诱的厮磨被他阻止了,我眨着眼睫,为了贺子奚而淌出的泪花犹在。

瀑布下的少年,清澈的溪水带不走他心里的黑暗,让我……拿什么去拯救在堕落的你,眼不见?还是心不见?

放在落在唇上的气息……是不属于我的。

“我被他吻了……”我说着,唯一能动的手指在云独的唇上诱惑着,“你不在营外,我来找你……我以为在溪边沐浴的人是你……我看到他光溜溜的身子,他走近我……他在吻我……帮我……把他的气味擦掉……我只要你的……”凑近的气息,溅在我的脸颊,凑过来的唇已然猛烈的摄住了说着让他恼怒的话!

唇与唇、舌与舌——甘露与甘露、到最后心与心的对接。

希望破灭了……朋友没有了。

亦如贺子奚说的,他离开大理,从他离开我的世界开始……他就不是他自己了,为了谁而活,只有他自己知道。用半张面具将真正的自己挡去了……他是一个我不认得的“平南国师”,不是记忆中的子奚哥哥!

没有他的日子,只有沈云独成了我心里的唯一,契丹皇族的后裔,可以将他自己在我的身心里占得满满的!不离不弃,将亦正亦邪的我完全接纳……唯云独而已。

冬末的夜里,白月光下,一幕过眼的噩梦。

翌日的清晨,晨曦刚刚露脸,白雾缭绕在昨晚罪恶与天堂同在的白桦林里,溪水已然淅沥沥的走着亘古的节奏。

恍恍惚惚的,我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药香,身上盖着云独的披风,厚实的、暖暖的,属于他的气息一直都在自己身边——眨眼醒来,热乎乎的晕厥前,是他霸道的索吻,恨不得将看多了的女人吞下肚子!

☆、别动,你躲什么(3)

我摸着唇,还能觉得昨晚没完没了的吻是多么荒唐和恐怖。

麻麻的……热热的,好像前一刻就在。

我在自己的营帐里醒来,身边有人候着,我转头看,是迦儿。

她的唇也是红彤彤的,覆着一层晶莹的水润……

“绵芯……”她的呼唤低低的,柔柔的。

“迦儿?”我看她,突然间脸色一僵,“你……昨晚去哪里了?”明知故问的一番……我在林中听到的欢爱,是你和完颜亮?于你而言……那个小王爷是你的归属吗?

“唐庆说你昨晚在找我……”她说着,脸上浅浅有着红晕,“绵芯还会担心我吗?”

我不禁和她戏耍起脾气。

“是迦儿你先不要我——”一眨眼的不见人。我只是很想确定,“完颜亮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他?他只是我的工具……”

我在挠自己的长发,听她这么说,我楞楞的看她:“胡说,你明明就是在乎他。”在红阁,你先护着的人是完颜亮啊!

难道你只把小王爷当成泄欲的工具?

“我在乎的是谁……绵芯最明白。”她伸来手,帮我揉着发,我下意识的拦住她,迦儿脸上一惊,笑着嗔我,“怎么……绵芯生气了?不许我碰了?”

“不是……是这里不能碰。”我这身上藏的东西,毒到了自己人可不好。

“嗯,难怪我闻着你身上有别样的味道,原来是把毒放自己身上。”迦儿的眼神在我身上游走了几圈,她诡异的说着,“会不会……某些放错了地方,毒死了‘自己人’?”

“自己人?你说云独和娅娅?”能凑在我身边的,云独对我身上的防范一直记得,只是男人的胆子愈发大胆,就算被毒到了也不怕,反正我能医。

我抬手摸上她的唇……这样的红润,是不是昨夜完颜亮那小东西没完没了的索要?

她哆嗦了一下,闭上双眼贴着我的手掌。

“怎么了?”我以为她的毒瘾又来了——敬王府最可恶的就是用罂粟花造出了“极乐丹”,那种能麻痹神经的药物,是疗伤圣药,却也是让人无限堕落的,碰上了……就难以戒掉。

她贴着我的手掌摇摇头,难以形容现在的感受。

☆、深宫被囚的皇后(1)

“以前……我只在极乐丹的药力下才能再见你……如今绵芯就在我身边,你还因为我哭……我高兴……”

“嗯?”我为你哭?什么时候?

“绵芯,不要在乎那个人了,你还有我呢,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他?”我纳闷了一下,是指贺子奚吗?连迦儿也知道了昨晚我因为贺子奚的奚落而难受?

“绵芯也是和我一样的……你是在利用他,满足了自己就好……其实我们的心里是一样的……”

我脑门上的问号一堆一堆?

这是……这是在说什么和什么?

阴柔的迦儿,她诡异的一笑,柔软的身子屈着弯下想贴近我……

愈来愈近的容貌,她闭上了眼睫,低低的气息撩动了我的耳鬓。就在刹那间,女人停住了,她恨恨地瞪着照进营帐里的一束光!

“启奏公主殿下,是否……可以启程了?”

是一位监军副将,颤巍巍的跪在营门口,有了昨天的教训,众人都是谨慎小心,深怕惹怒了刚刚归来的“雪溯公主”,也不知道这位是什么“好运”被推荐来的。

我问:“什么时辰了?”

“卯时……”

迦儿没有再度靠近我——她眨眼看了看我,意味深长的笑着:“启程吧,我的公主殿下。”

北国、已经北国的皇宫都在等待阔别多年的“完颜少迦”。

北国的初春。

今年的宫里,宫娥和太监个个行色匆匆——因为皇上回来时一并带回来的某位。

某些故事一传十十传百,白桦林道上的安营故事成了“大灰狼打小白兔”的版本,以讹传讹,越说越悬乎,私底下,他们不敢谈论雪溯公主,只知道回来的这位……很是可怕。

雪色褪去了,瓦楞上的艳红瓦片露了出来。

皇后的寝宫,有着异样的香烛气息,木鱼轻轻的敲打,佛珠从她白皙的指尖过。

婢女将手里的素味点心放下了。

“娘娘……”

她没有动,跪在佛像前,虔诚地念经。

“娘娘……该用点心了。”

等了片刻,小宫女又说了——

☆、深宫被囚的皇后(2)

她慢慢放下佛珠,手掌合十,鞠身拜足了九下才慢慢起身,空有皇后的衣装,发髻上没有金银的点缀,看不懂的……完全可以把这样的女人当成是冷宫里的。

小宫女看着她转身,每一次见到皇后娘娘玉润的脸庞,小宫女都会羞涩地低下头!

好漂亮……

他们金国的皇后娘娘是御花园中最美的牡丹,哪怕到了寒冷的冰天雪地,也是那一朵不凋谢的国色天香,猜不透的真实年纪,浓重的贵族气质,不施粉黛,兰皇后拥有艳压群芳的美丽。

妇人在桌边坐下,随手拿起盘中的一块糕点,她递过去赏给跟着自己的小宫女。

小丫头红着脸:“谢皇后娘娘赏赐。”

只有近身的侍婢,她浅浅的露出笑脸……如今在这宫里愿意和她说话的,不计较利益得失的……也只有小晨儿。

她小小口的嚼着松软的糕点,枝头的喜鹊又来了,在宫外的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

“这喜鹊……今年来得特别早……”

她这里……还能有什么喜事么?

她一身的罪孽,如今活着的信念……只有守护两个长大成|人的儿子,她赋予他们血肉身躯,却不能作为母亲养育他们长大,多少的遗憾,无从说起。

晨儿也小小口嚼着皇后给的松糕。

她说起:“因为皇上最近有喜事啊——”

兰皇后的心里沉甸甸的:“皇上的病……好多了吗?”

“岂止是好多了,听说皇上去了湘江遇上了一位神医,一下子病全好了。”小宫女开了话匣子,她再道,“娘娘不必担心皇上了,如今公主还朝,皇上可高兴了,昨日群臣迎接皇上和公主回宫,场面可热闹了。”

“公主?”兰皇后仰起脸,她依稀听到外面的动静,对……昨日就开始了,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像是宫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小宫女脸上还粘着糕点渣子,她匆匆点头,自己就听到一些:“是……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遗失在民间,这次救了皇上的神医就是这位公主,听说这位公主可威风了,说一是一,在回宫的路上,几位王爷和将士们不听话,她能呼风唤雨,好多士兵都看到了……”

☆、深宫被囚的皇后(3)

兰皇后不禁掩嘴笑。

这是说的什么?哪有人可以呼风唤雨的?

一定是小丫头在外面走动,听了旁人添油加醋的说法——

晨儿看皇后娘娘不信,这是在取笑她吗?

晨儿很严肃的说:“娘娘莫笑,是真的,都是真的,那位公主降了王爷们的官职,连俸禄都扣了一半。”

她没心思吃了,心底微微一颤,急问:“哪位王爷?”

“敬王爷、遵王爷,总之好多人呢,就因为他们不听公主的话,被公主教训了一顿,敬王爷还被公主打得尿裤子……”

“放肆!!”更嚣张的声音随之而来!

震响在皇后的寝宫,吓得晨儿小宫女掉了手里的点心,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这阵势……能随便乱闯皇后寝宫的男人还能有谁?

“奴、奴婢……奴婢给给……给敬王爷……请、请……”

“舌头被猫吞了么?!”完颜敬唇上的胡子一阵的抖,没想到不问世事的皇后宫都在传他的丑事!自从回朝了,他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他们都在指指点点!

说他尿裤子!说他衣冠不整!说他被打得像猪头!

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害苦了他!

不能在“完颜少迦”面前发作,不能在人前大骂那个贱人——但是,他绝对不允许这些宫里下贱的宫婢对他完颜敬指指点点大不敬!

老男人二话不说,挽起下摆过去踹人:“贱货!贱货!不好好做你的奴婢!多说什么狗屁!本王被打好笑吗?吃吃吃!皇后的东西也是你配吃的?”他气得一喘一喘,抓上可怜的丫头拉起来,一把推了出去,“本王总有一天要将你大卸八块,剁成肉泥去喂狗!!”

不能指着那个女人说,他把眼前吓得直哆嗦的小宫女当成了“永福宫”的她!

这样骂着倒也痛快。

他的幻象里,就看到“完颜少迦”趴在地上在他的脚下连连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王爷饶命啊!”

他还想冲过去将“她”往死里打,冒出来的华服挡了出来,经不起男人的大力道,兰皇后也被撞倒了!

“王爷……她只是不懂事!求王爷看在妾身的情面上……放过晨儿。”

为什么……连她身边唯一的贴身宫女都不放过?

☆、在宫里兴风作浪(1)

兰皇后拍了拍吓坏的小宫女,给她开溜的机会:“晨儿惹怒了王爷,还不快些出去泡茶——好给王爷赔礼?”

“是是是……奴婢去、奴婢这就去……”小晨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爬起来走人。

敬王爷喘着大气,没有了可以发泄的对象,他一甩广袖,将桌上的点心悉数扫落!

“贱人!贱人!你这个贱人!给本王难堪!本王要你身首异处!”

她抚着撞疼的胳膊,她不敢靠近盛怒中的男人——看着完颜敬踢倒了凳子一顿发泄,好半晌才停下来,她怕……她也曾被这个男人践踏在身下,在完颜敬的魔爪下……她无处可逃,只能远远的看着。

越是这样——她愈发思念辽国的王夫,她的幸福天堂,就因为眼前的男人……变成了血淋淋的地狱,害了她,害了陛下……还害了独儿在人世间一个人受苦。

完颜敬发泄够了,他也喘够了。他撑着双手坐下……瞥眼看到绝色又丰盈的女人躲在门扉后面,他伸手,冷冷的道:“过来!”

她不敢怠慢,就算是怕……也要过去。

也曾倔强,也曾拒绝——换来的只是完颜敬的毒打,逼着她就范。

尚未走近,男人的手粗鲁地拉着她过去,逼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兰皇后心里在颤,她不敢动:“王爷……”

“只有你最乖,这全天下的女人——尤其是那个小贱货能像你这样,就好了!”

她悄声问起:“谁……惹王爷这么生气?”

“完颜少迦!!”他愤怒地吼出那个名字?

“她?”兰皇后心里虚惊,“她不是被王爷关在王府吗?她不是亮儿喜欢的小王妃吗?”怎么……难道东窗事发,这位公主被人救出了王府?

想着她害怕了:“难道……回到宫里的公主……就是她?”

“她?就她一个本王不怕!她逃不掉极乐丹,她敢对本王怎么样!她居然弄了另一个女人,冒充是她自己!老不死的狗皇帝居然认了这个野路子的公主!眼下她们两个就在宫里,兴风作浪!”

她顺着男人的脾气:“王爷智谋过人,来几个女子不都一样嘛,当年王爷能把真公主关在王府,再来一个……王爷也能对付啊!”

☆、在宫里兴风作浪(2)

“你懂什么!”完颜敬瞪大了眼睛,能这么容易,他何苦像外头苍蝇一样?

“不、不一样嘛……”

她怯生生的问起,男人的阴谋诡计她不懂,她只是留在宫里给亡夫超度念经,再远远的看着两个儿子,她已经不问世事了!

“她多的是能耐,会用毒,会暗器,还有一帮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死士!搞得皇朝里人心惶惶!”

“那个……是真公主找来的帮手吗?她……是谁?”

“本王怎么知道!”大敬王气急了,他一抓女人的腰际,把残余的恨意发泄在身边的女人身上,满意的听到兰皇后的忍痛呻吟,他才说出此行的目的,他不是来女人这里抱怨的!

“你!别念什么经了!给本王去好好盯着她——现在老皇帝对她的身世认了死扣!本王和亮儿都知道她只是完颜少迦找来的冒牌货!她是假的,总有会露出破绽的时候,你乘机在老皇帝面前揭穿她的身份,只要弄掉了她!本王就能和亮儿高枕无忧!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他掐着女人的下颚,逼着她笑。

“亮儿……她也威胁到了亮儿?”

“废话!那个女人和遵王有一腿!她一来,凡事向着遵王府——本王已经在老皇帝面前没有了信任,就看皇后你怎么帮本王说说好话!”这也是他把如此绝色的女人送给老皇帝的原因!

忍痛割爱,先让她生下他的骨肉亮儿,再逼着女人艳压群芳做皇后,这样……在皇帝的枕边有他的女人,女人不为他……也总要为了亮儿谋福祉吧?

这一枚旗子,是他最得意的杰作!好比完颜老皇帝养出来的雪溯公主一样。

兰皇后怔怔地坐着:“遵王……遵王……”

“不知道遵王是谁?就是老遵王收养的义子沈云独,那个小子真是狗运,失踪三年居然跑在大理,还和这么一个女人勾搭上,亮儿说他们俩有染,没准那个女人抱着的孩子也是沈云独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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