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4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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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不难看……你永远都是最好看的……我……我只是激动,又见到了你。”
“郡主……”相比之下,莲汐是水做的,眼泪呼啦呼啦的涌出来,她走近我,张开手臂将我紧紧抱住,“郡主……郡主!”
肩头沾了她的眼泪。
我摸了摸她的长发,取笑她:“哭什么,我过得很好呢?”
“嗯嗯……莲汐好想你。”
她死命揉着眼睛。
我收起了面纱——这里没有外人,我用我最真的容貌迎接他们。
“欢迎来我的红阁。”
他们是受礼遇的上宾,到了夜里,灯火亮了,又将湘江的夜色染成了红色——
和我的名字一样。
有歌舞,有丝乐,唐度甚至在这里见到道上的几个老朋友,男人过去喝喝酒说说话。
我在雅间陪着莲汐,她有很多很多的话转达:唐宁叔对我的关心,还有两位主母的牵挂,又说起这些年唐度在外奔波不断找寻和我有关的一切。
说到底,莲汐不悦:说我把线索断得够狠,不让他们找到。
我苦笑……
不止是你们,我连云独都摒弃在外了。
远离,又成了过度的相思——我这是在自作孽。长久的分别只确定了心里的归宿只有那么一个。
☆、烧杀掳掠,无恶不作(2)
我以为莲汐会问问“他”的,也好让我回味在唐门和他共度的短暂甜蜜,偏偏话快绕到沈云独身上时,莲汐停住了,低下头喝茶,继续说别的,几次下来,我才发现……桌子底下,庆姑娘的腿脚有点多余的活动嘛。
楼下好端端的又闹出了大的动静。
方才跟着燕小盟主来的许门主在人群中振臂高呼:
“大家都来评评理!她红阁害我闺女——杀我亲家,伤我女婿,这笔血债红阁想怎么还!你这个女人明里一套暗里一套!你就是贪财!天下的至宝都要,什么夜明珠、什么玉器、什么字画……连冯家钱庄也不放过,你就是一个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的妖女——表子——贱货!!”
楼下马上起了刀剑声!
我挑开窗户的一条缝儿看——
阿闻和侍卫们又想动手把闹事的人丢出去,可是燕胜小盟主站了起来,他把他的人护在身后。
“诸位莫怪——”他提高了嗓音,仰头冲着楼上的雅间说话,“阁主莫怪!许大哥喝多了酒,心情不快!本座在此给阁主赔礼了。”
“赔礼?红阁岂容你们撒野!阁主何时杀人掳掠!汉子嘴巴放干净些!”
“她……她就是!”
“小小一个冯家钱庄算什么,也不见阁主派人来查封我们的钱庄。”每夜在角落里开桌消遣的几位款爷又出来说话,他们对于这样嘴上不饶人的傻子见多了。
他们巴不得有人来红阁闹事,每次丢几个不懂事的人出去,他们在红阁里的地位越是稳固。
只是今天这位,由武林盟的年轻盟主护着。
燕胜几次把人压了下来,招了两坛酒过来,彻底把人灌醉——但身边不善的目光都射在他的身上。
我在楼上雅间,将下面的动静看得清楚。
莲汐走来,担心的问起:“少堂主在下面……会不会有事?”
“不会,红阁里多的是侍卫,只抓人扔人,不伤人。”
“郡主常常被骂吗?”莲汐揪心地问着,她原以为我离开唐门就不会再挨骂。
我叹着,这人在江湖飘,飘得越高越难做人,哪有不被骂的。
什么妖女、什么表子、什么贱货——问候我祖宗十八代的多了去了,做名人难,做名女人更难,只是那些开口骂脏的不会指名道姓,点我的名字。
☆、烧杀掳掠,无恶不作(3)
窗户没掩上,我继续看着燕小盟主,坐在人群里喝酒……即便是被千万的恶毒目光扎成马蜂窝,这位年轻的小盟主还是巍然不动,看来,他在“正义”的道上是坚决不动摇的。
冯家钱庄……
我的确想不了了之。
宁叶的苦,那一年我是亲眼看到的:她一个人在雪地里挣扎,拖了一路的血色,那是她的骨肉在流失,冯家害苦了她,那个男人从未出现救他一把……和我那么相似的命运,只是,我比她幸运一些。
带宁叶来红阁,我不想看着她在江湖上孤单的流浪,我想让她在这里能有一个安定的家。
只是……我却没能消去她心中的恨,两年来……她始终恨着冯家的刽子手。
我不是圣人,能医好她的身子上的伤口,但是消不去她心里的恨。
我能做的……只能丢了我的脸,去保护可怜的她。
本想事情到此为止,我冷淡对待,燕胜总不会和我撕破脸,时间一久,此事就会烟消云散。
意想不到的,楼下有人附和,说起冯家当日的惨状,歌舞停了,一些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他们交头接耳的说起那日是“阁主”亲临,将钱庄洗劫一空,像是有人在背地里挑拨,一下子,这个说法传得沸沸扬扬。
我哼了一声:说说说,说不烂你们的狗嘴。
一转身,唐庆眨着眼看我,她像是知道什么,她问我:“你……就让他们冤枉你?”
“随便,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他们指指点点的。”
“可……冯家的血案与你无关,这会不会对红阁……有坏名声?”
“有个神神秘秘的妖女做阁主,还不算坏名声吗?”
唐庆摇摇头,于此间,有人叩响了雅间的门扉,我只当是送茶点的婢女:“进来。”
门开了,进来的是握着长剑,脸色凝重的女人。
我和唐庆瞪大了眼,宁叶在我面前跪下,埋着头忏悔:“宁叶给阁主惹麻烦了——冯家血案是宁叶做的,阁主对我有恩,阁主也是真心待我好,宁叶不会连累阁主的!”
☆、英雄救美有j情(1)
一说完,不给我们反应的时间,她起身就跃出了雅间,纵身从楼上跃下,站去了楼下的人群里!
我倒吸了一口气,紧跟着跑出去,可惜晚了。
一身黑衣的侠女站在台下,宁叶朗声说着:“冯家钱庄是我灭的!冯老夫人也是我杀的!两年前——冯家杀我腹中骨血,我只是让他们血债血偿!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我和冯家的私事!和阁主无关,今日我一命抵冯家的血!谁再敢因此事侮辱阁主和红阁,持红魔令者必杀之!”说着,宁大护法手里的长剑已经出鞘——
“宁叶!!”我在楼上大叫,她抬手就把利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不是开玩笑,她就是那么固执……认定自己一死就能了结!
多傻的丫头!
她回眸看我,淡淡的一笑,诸多的苦涩:“姑娘当年的救命之恩……宁叶来生做牛做马还你。宁叶触犯了红阁的规矩开了杀戒,是宁叶有错。抗红魔令者……这条命就该还给红阁和阁主!”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唇翕动,一语言毕,她手里的剑一晃就是用力!
又一个更快的身影跃了出来,一脚把女人手里的长剑踢了出去!
很多人惊呼着,诧异的看着……一个长得古怪的男人出来英雄救美。
唐宙啊?那背影是唐宙?
唐庆趴在楼栏上俯瞰,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早就猜到某人会耐不住杀出来。
“你做什么!!”被提到手的宁叶生气,“我死我的!你多事!”
唐宙揉了揉鼻梁,冷冰冰的,英雄不好做呢,还被骂。
“要死死远点,红阁之地不沾血。你怎么又坏你家主子的规矩,这大护法是白当的吗?”
唐宙出面,顿时有个转圜余地,自家的兄弟跟着吆喝:“对!宁大护法毕竟是红阁的人——她做错了阁主自会办!轮不到你们在这里唧唧歪歪的!”
倒是有人胆大,反驳着:“阁主会办?怎么办?别一眨眼,偷偷把人放了。”
抱着双臂的堂主大人扫了一圈闹事的几个:“武林盟想要凶手,直接说话就是——躲在下面唧唧歪歪像媒婆一样娘娘腔做什么?冯府出事的那一天,本堂主也在,冯老夫人是自己吓死的,冯家少爷是自残的。”
☆、英雄救美有j情(2)
“你们若不信,本堂主带上她和你们走一趟——踏出这个门,她和红阁没有关系,这个女人真是砍了冯家少爷的真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事实和本堂主说得一样,此事就是你们武林盟没弄清真相,他日三跪九叩来红阁道歉!”
“好——”拍桌而起的,是装醉的许门主。
他却看不到自家小盟主的脸黑——
唐门都管这闲事了……还是敏堂的这位老大,能让唐宙能放下这么大的赌注,必定是有十成十的把握。敏堂的堂主这辈子只认“事实真理”……
唐宙冲他笑笑:“燕盟主,不用你三跪九叩,谁做错的让谁来赔礼就是。”
好一个唐门堂主,大庭广众下给了他台阶,燕胜接得完美——
“行。那就听宙堂主的,道听途说没用,我们去一趟冯家庄,找冯岳当面对质。”
燕胜的人都站了起来,人群中,岂止他们几个,藏在这里起哄的就好些。
楼下,唐宙拽着宁叶,他仰头对唐庆说:“我带她离开几天——照顾你自己。”
我抿唇笑:他这是在对我说。
有唐宙在,宁叶的安全有保障。
目送他们离开,唐庆唏嘘着:“果然是……有j情。”
“你说你叔和宁叶?”
我老早就看着唐宙晃完我这里,再去惹宁叶——j情嘛,显而易见的。
唐庆瞟我,她哼哼:“我是说燕胜和你——你一出去,他的眼珠子就盯着你不放。你不是每次见他都带着面纱吗?”
我也纳闷,抬手摸着自己脸颊的伤痕:“是啊,本尊难看的要死,他怎么会看上我?”
我拍了拍唐庆的肩头,我告诉她:“你以为他那是‘喜欢’?他是武林盟的盟主,他能看上‘阁主’,那是冲着红阁的势力,他只想联姻,想娶了红阁阁主壮大自己的势力。”
唐庆对于我胡诌的理由,颇为认同!
她一个拳头拍响自己的手:“对呢!我怎么没想到——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只想着名利!什么真情真爱,放屁的东西!”
姑娘啊……您真是好的不学只学坏的。
我再安慰她:“那是……你还没遇上真命天子。不急……不急……”
☆、当娘的哄孩子(1)
冷冬尚未褪去,寒风夹着暴雪,一次次击打在窗户上,像是恶鬼半夜在敲门。
屋外闹着,屋里……也闹得慌。
娅娅在哭,最乖的孩子居然睡不下,揉着眼睛嘤嘤啜泣,连着一个时辰把大眼睛哭成红葡萄,吓得田嫂她们忙把我找来,她们试了好多办法,有的拿拨浪鼓逗她,有的拿鸭梨糖水哄她——平时能用上的法子都用上了,小丫头就是不领情,瘪着小嘴流眼泪,哭一场也不带哇哇嚎叫的。
三嫂想到孩子喜欢听我手里的银铃,特地跑来请我,就怕孩子病了,她们糊里糊涂的耽误就诊。
孩子到了我怀里,仰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望我。眼睫一眨,晶莹的泪珠子刷刷掉,小脑袋扭着在我胸口摩挲,小手紧紧抓着我身上的衣料。
看得三位老妈子奶娘比我这个做亲娘的更着急:她们照顾了孩子两年,从未遇上这种情况,有时候孩子跟着她们比跟着我更亲,我这个当娘的绝对不称职,很少来看娅娅,别说抱一抱,哄一哄。
这会儿孩子还是老样子,吸着小鼻子流眼泪,止也止不住。
“夫人……你看……”田嫂是想问问,我能不能学着哄哄孩子?
我却想问她们:“今夜晚膳吃了什么?”
“莲香小米粥,少小姐最喜欢的。”田嫂想也不想,吃喝还是和平时一样。
“没人来过?”
三嫂摇摇头:“没人——只是早晨夫人您来过,之后没有人来。”
“也没有奇怪的声音和奇怪的人?”
老嬷嬷更是摇头,三位奶娘很确定:和平日里一样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孩子莫名其妙的哭着,哄也哄不住。
娅娅在红阁,是一个比我更透明的存在,附近的房里都有我的亲信守卫,娅娅的房间里藏了夜明珠和很多无价珍宝,唐宙和我研究着把这间寝屋安装了不少暗格机关,外面想要来个人伤孩子——难如登天。
我伸手,隔着衣物揉着孩子的小肚子……
娅娅看了看我,还是蹭我怀里擦眼泪。
这不是更奇怪吗?
☆、当娘的哄孩子(2)
一没吃坏肚子,也不是生病,更不是被刺客什么的吓倒,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我坐回床边,勺了点糖水递到孩子唇边,娅娅只抿了一点,继续流眼泪……
“哭哭哭,你倒是把你不舒服的劲儿和我说说?”
脉象正常,无病无灾。闹什么?
我一时来气,手里的勺子跟着丢回碗里,“砰”一下动静颇大,手指根的银铃也跟着急响。
孩子冷不丁的小身子一颤,嘴巴一瘪,眼泪来得更凶了。
你不是听不见……
可是,你为什么不会说话,两岁大的孩子,除了给我看笑脸,你从未开口吱出个正常的发音!
田嫂看我发火,又看到娅娅扭小腿,似要从我怀里挣扎出去……
她们开始后悔把我叫来哄孩子了。
我恨着:“是没断奶呢?”
以前就没喝过,这时候老往我身上蹭什么?
“呜呜……”
娅娅只是埋着头,小手把我的衣襟抓得紧紧的,靠在我心口呜咽。
田嫂她们半晌不敢惹怒我,等孩子的哭声小了,老嬷嬷动了动,她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夫人莫要生气……兴许……是孩子认人了。您平日也不怎么来,今儿一大早守着孩子睡,老身就看着小姐醒了,呆呆的靠在夫人身边,也不吵您睡觉,看着就和气……老身是想,娅娅小姐是想您陪着她的……”
我就一手托着这个小不点,软软小小的身子,两年了一眨眼也才这么大点。
这么说……还是我不对了?
不经意间打破了小丫头的正常生活?
田嫂小声说起:“夫人是懂医术的人,娅娅小姐身上没病痛,这……会不会是妖孽在作祟?”
三嫂一听,倒吸了一口气。
北国的人,常把冬天的大雪当成是冤魂在天空里乱飘。
“这些日子雪下个不停,会不会闷了娅娅小姐?”
“去请个法师?”
越说……越迷信了。
我唤老嬷嬷:“去找唐庆,让她拿点艾草熏一熏这屋子。”
“是,夫人。”老嬷嬷走了,我也跟着起身,随手找了件绣工很好的小斗篷盖上孩子。
“夫人,您这是……”
“今晚我抱她去我屋子睡,你们常照顾娅娅也累了,今晚睡个好觉。”
☆、当娘的哄孩子(3)
田嫂和三嫂张着手臂:“这……这个……”
她们想说:这个你照顾?可别把小姐丢在一旁让孩子哭死。
我一转身便走,守门的侍卫看我这番动静,无声的跟来,我说:“不用了,在我那里更安全。就当今夜给你们一个假期,去前面喝喝酒,阿闻他们都在。”思量了一会儿,我又转身叮嘱,“这几天我都不去前面——你们该玩的玩。”
侍卫们面面相觑,再看看我手里抱着的一团蠕动着,他们点头答应。
“什么?什么!!你说你让我干什么?!”庆姑娘冲着我大声咆哮……
我堵她的嘴都来不及!
“娅娅在里面睡着……”
她闷了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她凑近我,瞪大了眼睛质问!
“你你你——”
“娅娅哭了好久,我好不容易哄她睡下的。”我刻意转头去看,幸好床上的小丫头没有动静,就继续和唐庆说话,“昨夜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宁叶不在,没有人帮我做这个‘阁主’的替身。”
“那你拉我滥竽充数呢?!”
“庆姑娘也会医术嘛……”
豁达的少女抚着自己的双臂,“你少来花言巧语的,男人碰到你这样说话骨头酥,我不是男人。红阁是你自己的,我可不去外面帮你接客!”
接客?!木有那么严重啊,庆姑娘!
“你漂亮才让你帮我嘛……”
“那很危险!会不会有人装死来红阁求医,然后暗中行刺阁主?我被人捅死了怎么办?”
“庆姑娘武功高,只有你砍人家的份儿。”
唐庆每一次的借口,都被我推了回来,她脸色纠结。
姑娘家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大老爷们的傲慢姿态,“说来说去,我是推不掉这活儿了?我帮你把宁大护法追回来怎么样?”唐庆每次来红阁,总能看见宁叶帮我在前面“装阁主”,她可不想带着面纱接待一些半死不活的病人。
我拍了拍她的肩头:“宁叶做过什么了?她顶替我的时候也不过是和人说说话,她也不懂医术,你拿不准主意了,就丢给空儿安排。真是棘手的病人再回来喊我,庆姑娘……”
她抖了抖身子,一身的鸡皮疙瘩啊!
☆、当娘的哄孩子(4)
“别别——别这么喊,冷死我了!”她拍开我的爪子,她指着床上睡着的丫头,“呐,我是给娅娅面子,你说你要照顾她才让我去顶你的位子,你可别一转身去干别的事儿,你只能照顾娅娅!”
我点头:“唐度那边……娅娅的事情……”
“放心,我是那种大嘴巴吗?你交待的事情,我一个字都没说。我去让他带着莲汐到处走走玩玩,毕竟你是阁主,需要忙红阁的事情,见不到你也是正常的。”
送走了唐庆,我再回屋子,已然看到床上的小家伙在蠕动着,身上的锦被还披在身上,身子却挪到了另一边——
走近了才看清,孩子趴在那里,呐呐的盯着我的腰牌傻看,小孩子嘛,这收不住的口水挂出了奶香奶香的一大串,我伸去丝绢帮娅娅擦去,都挂滴到腰牌上了——
不管孩子听得懂还是听不懂,我嗔道:“你怎么和沈云独一样?闷着不说话,装酷也学那个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