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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4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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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42部分阅读

避开了他们!

冯家的小媳妇在地上抱着肚子挣扎,哀哀嚎叫:“我好痛……我好痛,我的肚子……你这个妖女……你这个妖女……”

“宁叶姐!”红衣的姐妹们纷纷靠了过来,她们护着她。

本想怜惜宁叶姐的遭遇,怂恿她来冯府收财之际给冯家一个下马威,想不到,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了!

有人抬手试了试老夫人的鼻息——

“宁叶姐,她——这老婆子死了!”

堂上,哀嚎和惊呼交错正一片,冯岳捂着胯下,他也疼得失去了意识……

“我们……我们闹出人命了……”

“怎么办……怎么办,宁叶姐!她……要不要救她?”

那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身下也流出了殷红的血……

她们手足无措了。

露天的篝火,天气很燥,老天爷屏着寒风和大雪,就是下不出来。

一行人姑娘们围着火堆坐着,她们从另一个和她们穿着不一样的少女手里接过干粮。

对于白天发生的惨事,她们心有余悸——

手足无措的时候,冯府里又来了两人:是他们将不知所措的宁叶拉走的,留下冯府的狼藉。

“庆姑娘,我们真的没杀人。”

“是啊庆姑娘,你和宙堂主帮我们作证,我们——我们只是去帮宁叶姐讨个公道,他们冯家把宁叶姐害那么苦,是我们出的点子让宁叶姐去吓唬他们的,我们真的没想杀人……”

“是那个男人自己自宫的,刀子也是他自己抢的,老婆子自己吓死的,那个女的——也是自己动了胎气……是他们咎由自取。”

“应该是老天爷开眼收了冯家。”

几人说了半圈下来,最后那句缓了一个弯儿,实话实说的丫头不禁吐吐舌头。

☆、喜欢人家直说嘛(2)

“我说的是实话嘛,宁叶姐是被那个男人害苦的,听说我们阁主也是被一个男人害苦的,一个人在江湖飘荡都是可怜的女人,这次我们为宁叶姐报仇,下次找到那个负了阁主的男人,也照例阉了他。”

红衣的姑娘们围着篝火坐着,她们默不作声。

是啊,为宁叶姐报仇是小事——她们都受过阁主的恩惠,那个害苦阁主的臭男人才该千刀万剐呢。

只是,眼下闹出人命……不是她们的初衷,该怎么过了这道坎儿。

提起阁主了,她们心惊胆战的:“阁主说过……闹归闹,但不能闹出人命的……”

“谁让他们先欺负宁叶姐的……”

有人扯了扯唐庆的衣袖,“庆姑娘,你和宙堂主帮我们说说好话吧。”

“那是你们红阁的自己事。”

唐庆手里掂量着为数不多的干粮,真不巧,在半道上遇上这些闯了祸的姑娘们,论交情,她和红阁的主子交情这两年才起步,唐庆指了指正在一边刷马背的背影。

“去找我叔说说,他对女人最有心思,又和你们阁主交情不浅,他说什么,段红锦肯定会听一下——”

唐庆讪讪笑着说这番话,半途被宁叶打断!

宁叶道:“不牢庆姑娘和宙堂主出面——冯家的人是我逼死的,待回去了,我自己会找阁主领罪!”说着,她离开人群和篝火,往一旁的林子去。

唐庆目送她的背影,咂咂嘴:“真不愧是段红锦捡来的,脾气真像。”

她把手里的干粮留给姑娘们,安慰她们几句,径自站起——她走近深更半夜刷马的傻子。

“别刷了,马都疼醒了。”

“谁说的?”酷酷的声音,还和往常一样——

唐宙转过脸,露出一副潇洒的……还是熊猫脸。

唐庆憋着笑:拜托啊叔叔,你这模样什么时候能给我找回个像样的婶婶?!

唐庆一扬下颚,示意他去看那边孤单的身影:“不去安慰几句?”

他回眸看了一下,是宁叶一个人离开人群,抱着双臂走远。

“她不过是想散心。”

“哦?是吗?你不是最关心她的吗?我以为你会追过去——”

“呼哧”一声,可怜的骏马觉得身上的一块马皮好似被人扯了下来……好痛啊,好痛啊,马尾巴一阵左右左右的乱扫。

☆、喜欢人家直说嘛(3)

唐宙瞪着多嘴的丫头,好在夜色里,熊猫的模样不可怕。

他磨牙:“谁说的?”这么多嘴又无聊的话。

唐庆挠挠头:“啊——我是这么想的,不然呢,你常往红阁跑,难道是为了段红锦本人?”

唐宙拒不回答:“本堂主是去找她要线索的。你也知道,她的红阁已然超越敏堂,要什么小道消息没有?”对,他是以事业和家族为重的好男人。

唐庆冷嗤:“为什么你看到人家宁大护法,你的眼睛在闪光?”

黑一圈的熊猫眼能闪光,那就很明显了啊。

马刷子掉在地上,可怜的马儿继续左右晃尾巴……好痛好痛啊……第二下了啊!

男人的声音极度不友善:“谁、告、诉、你、的。”

一字一顿,比刑堂逼供的贴面堂主更恐怖。

唐庆姑娘轻咳一声,如今她和阁主大人的关系也是今非昔比了:“红锦。”和她年纪相仿,那位说她更愿意多个姐姐,唐庆当仁不让。

唐宙哼了一声:“和绵芯呆久了——果然一个德性!”

叫人讨厌啊,有没有!!

第二个人影,离开人群,离开篝火,离开马队……一个男人的背影。

靠近了她,宁叶只是略一回眸。

长得不怎么样的男人——

第一次见他,宁叶就很好奇,世间居然会有男人那么一副滑稽的模样,他出现在湘江红阁,倚在阁主身边有说有笑,起初,她以为他就是阁主的夫婿,很快她又发现不是……只有他靠近阁主的份儿,阁主那边,就像一汪冰封的泉水,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在她身上落处涟漪,连一点水纹都没有。

他,唐宙——唐门年轻的堂主,掌顾敏堂,网罗天下情报。

红阁与他而言,是一个摄取情报的好地方,好多消息,他只许讨好一下阁主就行;而红阁——又从他身上获取更多的情报。

俩俩相依,亲密的利用与被利用,简直如虎添翼,配合得天衣无缝。

宁叶渐渐才看明白:这个男人对阁主而言,只是长辈只是挚友……

唐宙瞟她,他直言:“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本堂主。”

看——看毛看,一个段绵芯气他还不够吗?

☆、喜欢人家直说嘛(4)

“走开!我想一个人安静。”

“我也不喜欢人多,这里人最少。”

宁叶瞪他一眼:莫非把她当空气?!在这里,她不是人吗??

她先诉苦:“我没错——冯家欠了我太多!冯岳上京赶考,哪一年不是我一路保护他——他屡屡落榜,考不上功名。他答应了对我好——他骗我失身于他,他还答应照顾我和孩子。可他给了我什么!”

歇斯底里的大喊,惊了篝火那边的同伴。

唐宙一挥手,他在示意那边的唐庆:没事。

“还有呢?”

他教她发泄更多的苦。

“还有……还有他的那个虚伪的娘!装着接受我,她在茶水里下药!是她弄掉了我的孩子,是她害我不能生育!他们冯家不要我——我走便是!为何那般伤我!我恨!!”

“错再多,罪不至死。”

唐宙是这么说的,紧跟着,女人揪住他的衣襟晃他!

“他们就该死!两年来,我巴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你看到了吗?他娶了别人,还让别的女人大肚子给他开枝散叶!他早就忘了那个可怜的我!我算什么啊——”

唐宙不想抵御推来的力道,他不断退着退着,背脊撞上了大树,骨架子一阵闷响……

欧……有点……痛。

女人在他面前喊着心酸和倔强的眼泪,她不愿意哭出她的委屈。

唐宙笑了笑:“说得有道理……他们现在死了,死了活该。”

宁叶没有反驳,她一次次拽紧男人的衣襟。

唐宙低下头,近在咫尺,他和女人的气息交错,他问她:“那——他们死了,你快乐吗?”

她不答……说不出的感受。

唐宙代她说:“你不想他们死的——恨是恨,可真正报了仇,人又变得没有目标和追求,弄死仇人未必是报仇的解脱。”

她仰头,愤然松开了他:“不用你来说教!”

“不说教,只是来问问你,回去怎么和你的阁主交待。”

“我会实话实说,人是我逼死的,和姐妹们无关。”

“什么实话?”唐宙掏掏耳朵,白天在镇上听闻红阁收了冯家的钱庄,他就预感到了什么,追到冯家大宅,显然已经晚了。他叮嘱她,“她不喜欢看到杀戮,红阁收留你们这些可怜的女人,她可没想让你们双手染血去屠杀。”

☆、浪荡的红阁“青楼”(1)

“红阁的规矩我懂!”

“懂?”唐宙冷蔑一笑,他摇摇头,“不,你不懂她——别看她年纪轻轻的,还拖家带口,有时候神经兮兮不着边儿,她却有自己的原则,生离死别,她看得太多了,有时候我都不敢相信那个丫头的能耐。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把一块地经营得有声有色,真叫人叹为观止,绵芯不想再看到血光了,这是事实。”

宁叶不屑:“你是想讨好阁主,自己亲自去说——只怕你说的,阁主不领情!”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直觉,阁主脸上留疤的伤痕,宁叶能感受到的。

“阁主不喜欢你,你还死追着不放!她喜欢的男人也害她至深,换了是阁主,她也会杀了那个薄情郎!”

薄情?

指……绵芯的男人?

唐宙几度皱眉,眉头紧锁——

看着十分气恼生气,一眨眼,他居然放声大笑。

男人爽朗的笑声缭绕在林子里,夜深人静,引起不远处的狼嚎——

那边传来唐庆的吆喝:“叔!别笑了!把狼招来叼走你啊!”

唐宙不管,他大笑了一通,掩嘴嗤嗤继续轻笑。

宁叶瞪他:“笑什么!不是吗?”

“是……啊,不是——也不算不是。她确实有个深爱的男人,那个男人也深爱她。但是你说错了,不是沈云独不要她,是她自找的,不要男人,要论薄情啊——是你的阁主先甩了人家,该千刀万剐的是她自己。”他笑着,手掌落在宁叶的肩头拍了拍,算是……安慰还是嘲讽?!

“啊啊……啊欠!!”抬手擦擦鼻子……

靠,哪个不要脸的混蛋在我背后说我坏话?!

仇人好多,数不过来是哪只!

红色湘江,又一个不眠之夜。

北国的冬天,漫天风雪,落在阁楼的顶上,很快白色的雪片被底下灼热的温度融化,纷纷从屋檐上汇成涓涓小溪,成为湘江的一部分。

白色,成了灯火映照下的红色。

金国的地界,不是腹地京城,原本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一座默默无名的阁楼,一夜间披上了火红的绸子,总最初河岸拐角的大阁楼开始,周边附近的楼阁都成了红阁的一部分。

☆、浪荡的红阁“青楼”(2)

歌舞升平,热闹异常。

红阁,很多人也唤红楼——男人逛的青楼,仅是左拥右抱美女;而红楼里多为秀美的少年,那些不起眼的娇柔女子可都是有真功夫的侠女,而那些可作娈童的男人,更是他们碰不得的——我的宝贝。

有人说红阁是个污秽不堪的地方;

也有说,红阁是个高雅端庄的圣地——

有琴瑟和鸣,有赌坊骰子嚓嚓作响;

有刀剑比武,也有美女婀娜身影的舞动——

都说红阁的主人是个女人,来自哪里?几乎没人知道,管她是谁,有能耐就行。

那个女人,做的买卖:的确和身子有关,不亏,因为赚的是别人的。

落难之人:出卖自己的肉身,出卖自己的灵魂,来红阁换取他们想要的。

不仅是江湖,还可以是皇朝贵族;不管你富甲天下还是身无分文——遇上医好不好的病,来红阁投医,必准。

只是阁主大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医好你的病,予你所需,便取一块红魔令。

你欠下的恩惠,一旦红阁有命,红魔令一出,必将赴汤蹈火完成——

红阁主楼,偌大的一个大厅高强上挂着许许多多的红魔令牌,那是已经完成任务的侠客,和一些身份嫌贵的有钱商人,他们没有局限于完成“一次”任务。

他们把红魔令当成了最炫耀的“头牌”:他们是红阁尊贵的客人,也是红阁最初的基石。一道红魔令成了人性贪婪和攀比的标志。

有武的炫武,有智的炫智,有财的炫财。

他们不想撤出红阁,只想把自己的头牌挂高——挂高——再挂高。

一传十十传百的名气,那些没病的侠客、商人、皇族,都把红阁当成了一个攀比的平台,他们在炫耀自己能力的同时,也在帮红阁做出硕大的贡献。

就好比,几个冤大头头破血流狗咬狗——掉了一地的狗毛。

让我捡着回来黏成一件最上乘的狗皮大衣。

一年两年三年,顺顺利利。

这么和谐相处的他们为我尽心办事,必然有人质疑:真把他们当傻子,傻子是有点点笑情绪的吧?你不怕他们造反?!

怕——哪会不怕!

一造反,累着我浑身散架啊,有木有——亲?!

这不,今夜就有个不怕死的……

☆、浪荡的红阁“青楼”(3)

又一个高朋满座的盛典。

我好几次反省——我每天搞那么隆重的派对,会不会很折腾这些老古董?

香槟木有,二锅头也木有,雪碧可乐更是浮云啊浮云。

天下佳酿数不胜数,仅是来红阁一趟,尝遍九州美酒,异域风情的滋味盛宴,歌舞升平,淹没在笑声和叫声中。

我的地盘成了很多皇孙公子聚会议事的好地方,你们密谋什么……旁边看着呆滞的婢女侍卫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偷听不厚道,但不是我亲自偷听的,我手下的不懂事,多听了些,乐呵呵跑来告诉我这个主子,那就不好意思,我都一样样记下。

原本那些自命不凡的文人雅士,不屑“红楼之地”,说这里胭脂气中,说这里污秽不堪,男女关系不正常。

我只用了一道红魔令,有位大侠绑了两位自傲清高的画师和诗人,只让两位在红阁杵了半个时辰,两位大爷两眼放光,自觉吟诗的吟诗,作画的作画,一幅幅美人凤舞图横空出世。

红阁之于他们,是灵感源泉的圣地。

颇有相见恨晚的懊悔,人间仙境,看尽人间悲欢离合,到了红楼,超凡脱俗了凡人的痛苦,弃之脑后的忧伤,激发他们潜藏内心叫嚣着的渴望。

人都是希望自己快乐的,谁愿意整日愁眉不展的哀伤——

看够了两个哥哥痛苦,这一点,我看得最透,活着就给我笑!

红阁就收你们的快乐和笑声。

人群里,我和舞姬们坐在一起,露着半臂肩头,肩上一朵妖艳的红罂粟叼啄妖艳绽放:

是谦王留给我的伤痕,撒下了刺骨粉的褐色,我在来湘江的那一年,把拙劣的颜色绘成了我最爱的罂粟花。

那块我珍惜的雪纱跟他走了,只能自己留给自己一份纪念。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自己的额角,五指上套着这三年来我迷上的银铃,和那大话西游里的紫霞仙子颇像的一套宝贝,抬手间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发出悦耳的好听声音。

闭着双目,我在思念……那个在这一处留了闪电似的伤疤的男人。

☆、浪荡的红阁“青楼”(4)

回忆我们在迷屯山谷底相依为命,回忆我们在音阁的针锋相对,回忆……一些不该回忆的真他妈该死的回忆!

时间愈久,为何不是淡忘?

为何是浓烈的想要……再看看你。

倾听音律过快的舞曲,胡人的舞曲,也很劲爆。

台下,男人们在哄笑,他们和台上的舞姬一起热闹欢愉——

我吸了一口气:这么多的男人中,有没有你驻足的身影?

红阁有声有色开始广纳百川,是在一年前。

沈云独,你消失去了哪里?怎会不知道红阁?你不亲自来看看吗?纵然你不知道,还有阿木呢,一个两个都想不到我……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契丹人。

好多的想法,把自己想得恍恍惚惚。

慢慢呼出那口气:冷的变成了暖的——

移下手,我摸上自己的脸颊,自己划出来的三道伤口,成了一辈子消不去的印记了,我苦笑……最狠,莫过于谦王段绵爱,你得了解脱,却把我打成了“罪人”,那一夜,他的抚摸里还夹带了刺骨粉,他把那些见鬼的东西擦进了我的伤口和血液里,这就是“好哥哥”送给我的临别礼物,擦也擦不去了。

真……有那么丑吗?

云独,认不出我了?

人声鼎沸的红阁,每夜都是那么热闹,人来人往,有很多的熟客,也有很多的生面孔,南来北往。因红魔令驻足的客人们没有退去,又因红魔令慕名而来的客人一波又一波。

埋在热闹的人潮里,我也不过是众多舞姬中的一人,没有她们美丽,却在台上和她们一起喧闹,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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