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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4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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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跟着你?”

蓝紫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灵动:没有惊讶,没有兴奋,仿佛早已预料宁叶会这般央求她。

握着拳头,宁叶好似又看到了自己指缝中的血:

她和孩子的仇!

她再也不会去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

揭开被子,她下到冷冰冰的地上给白衣的女子跪下,侠女风范,她抱着拳头作揖,毅然决然:“求阁主收留宁叶!宁叶的命是阁主救的!宁叶愿意为阁主上刀山下火海!求阁主教宁叶报仇——”

说着,都想哭了……

对方没有那么温柔,任由一个病人跪着,也不搀扶一下。

白衣的她在袖子里摸什么,宁叶随着她的动作去看,反而是白衣女人腰际的一块腰牌很特别,普普通通的,只刻着两个秀丽的字。

宁叶不懂那是什么字——又代表着什么意思?

一块雕刻精细的红牌子掠进了宁叶的眼帘。

古怪的金漆花纹,像是某一种古老的图腾——

“拿着,跟随我的人都有这个。”

“这是……”

“红魔令。有这令牌,就是我红阁的人。本阁主一旦有令,你们必须去做,哪怕是去杀了自己的亲人。也要……给我……照、办。”末了的一句话,像极了索命不眨眼的恶魔。

拿到了手的东西,宁叶忽然间有丝丝的后悔……

“若是……抗命者呢?”

“好说,不想活了就把命还给我,一命换一命,两不相欠。”

宁叶的手在抖,可命数……已经由不得她选择。

红魔令不是属于她的,写上自己的名字,此牌归属“红阁”——

宁叶接过白衣女子递来的衣裳,她呐呐地问起:“红阁……是什么地方?”

白衣的年轻女子正在端看宁叶写下的名字,带着宁叶的血,像血书一样的誓约。

被宁叶问及了,白衣的她略是一呆:“红阁……是我的家。”

一个刚刚建起的家,不知道能不能找回丢失了所有的……新的归宿。

☆、生吞活剥,妖姬啊(1)

两年后。

同样的地点——西夏冯府的大门口,没了皑皑白雪,没了雪地上惨烈的血色。

萧条的大院突然多了七八个身影,唯有站在最前的是个女人,其他……都是红衣的少女。

冯府的管家匆匆忙忙通报了老夫人,老夫人拄着拐杖颤巍巍的。

近年来,边境钱庄的生意不好做啊,众人皆知,金国腹地多了一座亭台楼阁,环水而居,一到夜里,两岸的灯火能把湘江河水变成一汪血红的绸缎。

红阁,一座奢华又神秘的地方。

抢了各方赚钱的好门道,还有好多人归属于红阁势力,仿若一个日复一日在壮大的漩涡,把方圆几百、几千的势力化为己用,他们在那个圈子里摆脱不了,还越陷越深,偏偏乐不思蜀。

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诡异地狱。

今日,他们冯家好不容易请来了红阁的使者,好商谈怎么经营镇上的买卖——

老夫人拄着拐杖,还是很激动地摸着自己头上的白发,在乎自己的尊容会不会得罪客人。

她在心里想了好多好多的话讨好人家,可心里是别一番的咒骂:

你说你们红阁,不就是过往迎来的买卖吗?

都说红阁的阁主是个女人,把男人迷得团团转,还不是出卖自己的身子赚银子,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说你们红阁抢了那么多买卖,放几单给小老百姓又怎么滴了?!

狮子大开口,还能吞下全天下的财富?

莫不是穷疯了啊!

心里是这么骂的,所以老夫人手上在颤抖:再怎么气呼呼的,不能把这些话给抖出来啊,使者来了,要说好话——说好多好多的好话,丢了老脸也在所不惜啊!

等了好久,不见红阁的人,倒是自己儿子从后院出来了,手边还扶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妖媚小妇人。

“儿啊,你和媳妇怎么出来了?”

冯岳还是老实本分的模样,他没说话,是自己的女人先开口的:“老夫人,这不是好奇红阁来的是什么人嘛,都说那红阁有钱有势,媳妇倒是要看看那些出来卖脸的女人是不是三头六臂,媳妇也好帮老夫人说说话——免得让那红阁看扁了我们。”

☆、生吞活剥,妖姬啊(2)

冯岳不语,他看着自己的老娘和厉嘴的媳妇……心里不是个滋味。

等了很久,前院来的只有管家一人行色匆匆。

冯老夫人问:“人呢?人呢?”

莫不是没来?

管家脸色铁青,如实道:“老夫人、少夫人、少爷——这、这……那位说要等申时才进门,那位姑娘说……请老夫人再好生等等。”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当了管家好些年,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无理取闹的客人。

到了门口不进,偏让主人家在主屋等——您直说让主子们出门去迎不就好了?

冯老夫人什么人,老狐狸一样的j诈,您言下之意要主人家去请,她还真不去了,拄着拐杖坐下,再让管家去沏茶,直接无视在门口的客人们。

隔了府宅的大道,她依稀看到几个披着红色斗篷的身影,都是些身子单薄的女人,顶上的帽子盖着,她们站立不动,也看不清她们的容貌。

爱站——站去吧!

她就偏坐着等客:谁扭谁?

小媳妇也跟着坐下,嘻嘻笑着挖苦外面的傻子:“果然是些蛮夷,穿得古古怪怪,一点礼数也不懂。”

冯岳想着不对劲儿,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母亲,还是孩儿出去迎她们……”

“别去!”大肚子的媳妇喝住他,“你殷勤个什么劲儿?她们爱进来不进来。”

“可……她们都是红阁来的……”

“红阁怎么了?外面传言你不听听啊,都说红阁就像红楼,红楼就像你们男人爱去的青楼,那个红阁的阁主,只收绝美的少年郎,一到晚上湘江的水里都是胭脂味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年轻姑娘刁钻的叽叽喳喳,舌头动一动,很多不堪入耳的话。

她扯着自己的男人,撅起唇示意他去看:“刚过午时,等到申时——哈,让她们站去吧!”

冯家三口就在大堂坐着,大门敞开,似在和外面的人较劲儿:要不客人进来,要不主人去迎接。

谁先动,必然是败者。

冯家老夫人还在沾沾自喜的得意,谁斗谁啊——倒是叫外面的相邻看看,是他们冯家不请红阁的妖人进来,冯家是有骨气的。

这所谓的“骨气”,很快,在一个小厮匆匆跑进来之后,风水大大一个转折。

☆、生吞活剥,妖姬啊(3)

小厮摸打滚爬着进来,嘴里叫着:“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冯老夫人一个瞪眼:“嚷什么东西!”

小厮是钱庄来的,身上的衣服被撕的撕,破的破,不知道还以为是路边的小乞丐。

小厮吸了吸鼻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说:“老夫人,管事的和伙计们跑了——他们带着银子和银票跟着红阁的人走了!”

“什么?!”大堂上,老夫人、少夫人、少爷大惊!

他们听错了?!

小厮只顾着哆嗦:“是……是跟红阁的走了,那人说,红阁出三倍的价钱聘走钱庄的伙计们,想去红阁做事的即刻启程。”

老夫人的手在抖,这不是光天化日抢劫嘛?还是自己防不住的家贼!

“混、混账——他们转行不吃冯家的饭,何必带走冯家钱庄的积蓄?老身要报官!老身要报官!!”

小厮抖了抖肩头,报官?管个屁用!

“红阁使者说了,进红阁,要……要先交什么……保、保护费?也就是,献给阁主多少银子,他日得到的俸禄越多。”

这不,钱庄里抢破了头的,随手拿张银票走,都能高过在冯家的俸禄,哪个傻子还愿意在冯府做吃力不讨好的活儿。

冯家媳妇纳闷的看着这人:“他们都跑了,你怎么不跑?”

小厮说:“跑啊,怎么不跑——红阁使者说了,小的来给老夫人传句话儿,不用小的交保护费。”

冯家媳妇很生气,她大着个肚子,指着这个不要脸的还来报信的!

“那你哭什么东西!!”

还当是个衷心的家仆。

小厮抬袖擦着自己的眼泪,他这是哭吗?

他这是喜极而泣——子子孙孙几代人,他啥时候见过金光闪闪的金锭子。

小厮一吸鼻子,哼了一声,“冯家钱庄只把我们当狗!谁爱啃骨头谁去啃吧,老子不干了!红阁阁主比冯家有财有势,待人厚待,老子宁可给阁主去当狗!”说得——相当之有骨气!!

大堂上,男人女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冯家管家想说话,被老夫人横一眼:“她们是不是也把你叫去给三倍的俸禄?”

管家气了一声,他冷下话提起:“红阁使者在外头,老夫人应该好好和使者说才是!”他好心想提醒,却被老夫人质疑——也该考虑考虑换个知暖知热的好主子。

☆、生吞活剥,妖姬啊(4)

管家这一提醒,老夫人哪里还想着面子不面子的鬼东西,拖着拐杖就往外面去,道上的乡亲们,远远近近地看着,他们这是头一次看到眼睛长在脑门上的冯家屁滚尿流出来迎客,那老脸小脸的……只三个字:

苦逼啊!!!

红衣的女人们——不,站在最前的她,一袭黑衣。

只有最前的她,放下了黑色的斗篷大帽子,淡淡地环视一圈冯家的厅堂——

又站在这里了,以一个不一样的身份。

“使者……”老夫人笑脸盈盈,笑着笑着,老脸僵住了,她眼睁睁看着黑衣的女子往她常常坐着的高椅子去,一旋身,黑色的披风扬起一阵风,暖暖的香气,馨香怡人。

她——抢了这个家的主座椅。

老夫人一脸铁青,少夫人睁大了眼睛:她羡慕啊……这个女人白皙的肌肤,还有她身上不一样的香味,是哪家胭脂楼卖的,一定不便宜吧?

堂上,冯家的少爷冯岳看着来者,黑衣下的容貌,他不禁瞠目结舌!

像……像极了一个女人。

只是……当年的宁叶,没有如今的霸气威风。

“使者……这……”

老夫人想着要说话,上座的黑衣女人淡淡的瞥她,只给一句话:“申时……未到。”

申时未到,她不想说话——冯家的人也没有资格和她说话。

随她一起来的婢女们,一扬身后红色的披风,径自坐下。

好一幕反客为主,俨然……她们才是冯府最大的主人,迎她们进来的只是“客人”只配站着。

一时间,大堂上气氛诡异低沉,没人说话。

老夫人拄着拐杖,等了半个时辰,站久了火气未免大了,她和身边的小媳妇人相视一眼,决定先发制人。

“红阁抢了冯家钱庄的家财……”

座上一红衣女子冷笑反驳:“不是抢。是你们的家丁自己抢的,官府的官人们可都看见的——”

她的同伴也跟着应和:“自己养的家丁都定不住,阁主又不是亲自去的,只是让我们姐妹传个话,他们自己就乱了,怪谁呢?”

“是他们太激动,想拿些银子孝敬阁主,再说了,冯家的家财都是从老百姓的手里挖出来的租地钱?还好意思自己说。”

☆、有身孕了不起吗?(1)

冯家不光彩的老底,在姑娘们一句句的讽刺中昭然若揭。

老夫人的面子自然挂不住:不但是钱财保不住,连……连老脸都要丢尽了!

身边的媳妇停着个肚子吓唬她们:“就算是扣了百姓的,那也是进了冯家兜里的钱,你们抢我们的钱,就是不对!”

一红衣女子拍案而起:“不打自招了?自己承认自己恶贯满盈,还有脸叫嚣!”

“有脸叫嚣,总比红阁不要脸出来卖的好!看什么!就说你们这些表子!!一个两个都是——”冯家媳妇指着上座的黑衣女,她横道,“你就是阁主吧?开个红楼,你就是一个老鸨的命!带头卖!”

此言一出,坐定的红衣少女们不约而同站起,那阵势吓软了小媳妇的腿脚!

“敢说阁主坏话!不想活了!”

有人直接拔剑:“不要脸的表子是你——抢人夫君,娘家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吗?”

“你们——你们人多势众!你们……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冯家媳妇吓得脸色苍白,她找了自己最凸显的优势再吓唬她们,“我——我是有身孕的人!知道我爹是谁吗?谁敢动我——我爹是中原武林盟的人……”

“武林盟?哈哈哈——”红衣的姑娘们,笑声从红色的兜帽里飘出来,讽刺极了,“你爹是武林盟的谁?你可知我们阁主和武林盟主又是什么关系?”

冯老夫人也一阵哆嗦,她算来算去,找不出头绪。

她走了两步,面对黑衣沉默的女人,老夫人难得一个欠身,软软地说着:

“老身年纪大了……不知老身和冯家是哪里得罪了阁主……劳驾阁主亲临,阁主您说,老身倾家荡产也会赔给您,可就是别拿老身说笑……吓不起啊。”

“我不是阁主。”

面前清秀的女人,目光低垂,傲慢地不愿意多看一眼肮脏的人。申时之前,她不想说话的,但她必须纠正一个错误。

“我是红阁的大护法,并非阁主本人。”

红阁之主何等尊贵——那是宁叶一辈子都比不上的。

气质、谈吐,包括那些惊世骇俗的手段,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她说了一句话,声音微变,语气却比当年沉稳冷淡了很多。

☆、有身孕了不起吗?(2)

冯岳这一刻确定了“她是谁”,膝头一软跪在了宁叶面前……

“喂!你怎么这么没用!跪什么东西……”

“跪下!”冯岳呵斥着自己身边的妻子,他在这个家没有说话的份量,但这一次,他一股脑儿爆发,呵斥了小的,也吩咐大的,“母亲!跪——”

跪一下,也许还能挽回一点生机。

“我有身孕!我不能跪!”娇气的女人原地跺脚——冷不丁的从身后冒出来几脚,红衣的女子们纷纷过来把她摁住!逼她屈下腿。

小的没逃过,老的也被逼就范!

“有身孕了不起?宁叶姐有身孕的时候——你们又是怎么对她的?她腹中的孩子就不是你们冯家的骨肉了?”

“告诉你!你才是表子!你家男人娶你那是填房!你是在宁叶姐下面当小的!还大声咋呼,舌头拔了也是活该!”

“什么狗屁的男人,他这样算男人吗?说句话都不敢!宁叶姐看上你那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还不知道珍惜!”

姑娘们的话,她们的凶悍,才令冯岳幡然醒悟。

“宁叶……你是来报仇的?”

她不做声,摸着自己每一节的手指,撸着,不语。

冯老夫人不服气:“宁叶——谁是宁叶?”

“我就是。”黑衣的她,多少的忍无可忍。两年来,她活着流产失子的痛苦中,那一年的大雪,若不是遇上阁主,她能不能活着都是个未知数。

“冯家老夫人,您是贵人多忘事。两年前,是您喝了我的媳妇茶——两年后,你又有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好媳妇。你不要我腹中的骨肉,你害我此生不能生育——两年后,你让这么一个不知礼数的大小姐给你们冯家生儿育女,你——觉得公平吗?”

老妇人慢慢地找寻她的记忆……恍恍惚惚想起那一遭。

她惊大了眼睛!!

指着宁叶,她不敢相信儿子执意要娶的浪客少女,在短短的两年间变成了另一番模样来找他们报仇!

“你……你……怎么是你……”

脱胎换骨,另一番霸气的模样?

“怎么不是我?”宁叶低头看自己,和底下他们相比,今时今日的自己,丝毫不差,她也有绫罗绸缎,有数不完的珍珠翡翠,这些——都是阁主给她的。

☆、有身孕了不起吗?(3)

想起当年雪中的际遇,宁叶笑了,“我……是来多谢老夫人的。若不是您那天心狠落了我的孩子,我未必能和阁主相遇,是她给了我新生,给了我不敢想象的生活——远比在冯府做个少夫人更自在。”

黑衣一动,她靠近了冯岳的女人,女人脸色惨白,她叫了出来……

因为宁叶在摸她隆起的肚子。

“别……别动我孩子,我好痛……”

“我才摸摸,怎么会痛?”宁叶冷笑,她的心才痛,“岳郎的骨肉,我也有过这么一个孩子,可惜让你身边的老人家弄没了,不仅没了,这辈子都没了。她何其狠毒,好言哄我喝茶,把我丢在冰天雪地里,我和孩子的血,都在你们冯府外面呢……”

“宁叶!”冯岳喊她,他搭上黑衣的袖子,却被无情打开,他知道她的苦和不甘心,“是我对不住你,是我没能保护你,你恨的是我……”

“和你……没有关系。”她起身,揭开桌上那杯凉了的茶水,一包黄|色的药粉当众撒了下去,晃过了,她转身去递给冯老夫人,“当年你怎么喂我喝的,今天也怎么喂她喝。茶只有一杯,老夫人自己掂量,想你们冯家没事——你最好照做。”

在老夫人手里哆嗦的杯子很快稳住了——

小媳妇在哀求,老夫人却在动手灌。

宁叶淡淡地看着:冒出心头的仁慈被她一次次压抑!

不能心软!不能慈悲——

当年的软弱才害了自己!

这是他们冯家欠了你的——是你应该得的。

“住手!”冯岳大喊一声,男人抬手打开了母亲手里下了药的茶水,看着媳妇唇上沾着的,他抬袖帮她擦去,将楚楚可怜的女人护在怀里。

“冯岳!你这算什么?”宁叶凑近了,她一脚踢开搂抱在一起的男女,她更恨了!

“你宁可保护她吗?当年我哭着求你,你为何毫不动容!现在你知道保护自己的女人了?我呢!我算什么!我就是你们的牺牲品吗?!”

男人看着她,他无言以对。

“宁叶,是我负了你——这笔孽债,我来还你。”

“怎么还?!我不能生儿育女了!你是不是也去宫里做个太监赔我的一辈子?!”

气头上的话,男人固执的当真了!

☆、喜欢人家直说嘛(1)

他顺手抽走了宁叶腰上的配剑,一狠手往胯下扎去……

血色顿起,怀里的女人看到了吓得倒去一边大叫,冯老夫人惊恐地叫着,一口气提不上来,眼眉一颤,整个人往后直挺挺地栽倒!

她被这一片血色吓住了!

下在茶水里的“药”,不过是她自己用的凝神粉,只想吓吓冯家的人——却不想冯岳自残,宁叶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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