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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4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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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样?你们安全就行。”就怕他们不抢夜明珠,把你们这些大好侍卫都糟蹋一轮。我看向王府里剩下的侍卫们,他们也是有苦难言,自己辛苦一夜挖好的夜明珠,全被抢了!

我道:“谁想要的,也可以去抢,抢到了就是你们的。”

侍卫们诧异的看我,思量了半晌大家面面相觑,结论都很一致,他们在摇头!

“不……属下不敢,那是属于王爷的。”

“对,我等只是不服,那些可都是我们王府的宝贝。”

你一言我一语,他们有自己的原则——这就是谦王威严调教出来的好侍卫。

蝗虫般的扫荡了。

大理皇帝和五皇子灰头土脸地退走,皇上嚷嚷着,气得不行:“放肆——放肆!朕要把他们都抓回来!朕要灭他们九族……哎哟,你个没用的东西,朕怎么生了你个不长进的!不来救朕!让你躲旁边!!”

☆、争夺,皇上算个p(3)

大堂外,原本好好的花园,冲撞之后狼藉一片——

更显萧条的冬末初春。

我先走了出去,迎着日照,看着惨淡的一片。

唐宙从后面站出来,他唏嘘着:“随便一样,够他们富甲天下——”

我看他,目光里闪动着别的色彩。

唐宙的黑眼圈情不自禁地颤了颤:是他猜不到,我想到什么狠毒的计划了?

阿木的脸上有擦伤,他吸了吸快哭出来的鼻子,从袖子里摸出一颗……唯一的一颗完整珠子递给我。

“我没用……只来得及藏这个……红锦……”

“一颗?”

“嗯……”

我伸手,将夜明珠包在手心里,白天……它是不发光的。

“一颗……足够了。”

“你想做什么?!”唐茂和唐宙不约而同地问出口——

“还没想好。”

唐宙讽刺,近几天的相处,他隐约可以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

我回头看唐茂:“你见过那对紫玉娃娃?找个画师画下来——其他的,我们可以不追回来,可那一对,我会还给你的。”

唐茂眉头紧锁,想他在唐门呼风唤雨的人,却保不住弟弟的家财,只能在旁边眼睁睁看着。

唐茂更不信我有这个能力——

他的目光说明他的心思,唐茂叹了一声:“罢了,你一个丫头能做什么?”

能做什么?

能做好多……

“今日,谁抢锦王府的东西——他日,我要他倾家荡产全部吐出来!今日,谁高高兴兴抢去的,日后子子孙孙永无翻身之日!”

毅然凶狠的话,恐怕只有剩下的侍卫们心里为之一颤。

他们更庆幸……刚才没有一并去抢夺。

锦王府的家规即是如此。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叹着:回眸仰望堂上的金色匾额——

荒芜之后,我们站在王府的道上,阿木和侍卫们在做最后的清理工作:曾经辉煌过的锦王府,没有了任何牵挂和悲欢离合,就让火光带走这一切。

没有留恋,没有哀伤。

看着火光在墙院子里烧起来——

燃着,舞动。

远方的道上传来了马蹄声,亚维和克伦将军赶到时……以他们的一己之力,已经灭不去繁荣王府里面的大火!

☆、夺走你的骨血(1)

亚维将军翻身下马,他朝我走来,锦王府被掠夺的消息不胫而走!

克伦老将军好恨,没能保住主子留下的王府,连世子也不在了,人老了今非昔比,最耀眼的王府变成火海,老人家屈软了腿,跪在火海前泣不成声。

繁华落尽,一世湮没。

亚维正用一种十分质疑的目光看我:无声中在询问,火海后的悲剧有多少的真假?

他的世子没了?

锦王府真的被抢了?

他更清楚,这些问题赤//裸裸的问,我不会正面回答他。

我吩咐留下的侍卫们去照顾老将军,锦王府不是归宿了——九王府暂时可以住一下。

“郡主不去吗?”亚维将军追问。

我说:“会回到你身边的——等我看完这一场大火。”

他惊讶,再一看:唐茂也在,迎着大火巍然不动,他没有多劝,叮嘱阿木好生照顾着。

阿木抱着那把古剑一阵的点头。

人去了,只留下我们,站在不远处的高楼上远眺那片火海……

凝重的气氛里,唐宙轻轻一咳,缓解气氛:“烧了着实可惜,说不定还有什么贵重的东西藏在里面。”

我摸着袖子里的夜明珠,再看看阿木手里摸着的长剑——

“只要人在,一切可以重来。”

锦王府的大火,从早烧到了晚,合着夕阳的红色,火苗还在兴风作浪。

这一幕,阿木突然叹着:“是不是……报应啊?那一年……黎巷也是这么大的火吧?烧死了人毁了好多宅子……”

他叹着的,害我心头一紧!

唐茂他们自然不懂其中的故事,唐宙一低头,他指了指王府门前的动静:“那是……谁?!”

不是一个人,不是我在等待的那个男人!

沈云独没有出现,他没有追来,来的是一群人,穿着平民百姓的衣服,他们簇拥在锦王府门口的道上,看着里面跃起的大火,扬手撒下白色的、黄|色的纸钱,一撒手,漫天飞扬!

我诧异着,从高处再跃下……

落地的时候,腰际又有男人的手拖了一把:唐宙这只熊猫……还真是对我关心过了头的!

他下来,自然少不了阿木,年轻的侍卫撞开唐宙不规矩的手,一手夹着臂弯拿剑,一手托上我的手臂:“我扶你——”显然不让唐宙对我有“非分之想”。

☆、夺走你的骨血(2)

不再计较他们的暗斗……

我从高处落下,是因为他们手里拿着的……

那是什么?!

一副画像!黄底白布红纹绘制的……

老妇人们将那副画像铺在了地上:她们拜着,念念有词!超度的梵文之语。

他们——都是黎巷的百姓!

他们记得最漂亮的那个我,如今面对一个破相的小丫头,他们没有过多的防备——今日,他们等了太久!

——报应!

——这就是报应!

——当年放火的是你,今日死无葬身之地的也变成了你。

——天理循环的报应!

黎巷的百姓,压抑多年不敢言语的恨终于有了地方发泄!

谦王死了,他们的家仇报了!

锦王府灭了,平了他们毁家的恨!

唐茂追下来,听着这些百姓的诅咒,黑衣的他不禁握紧了拳头!

我们在悲伤,于他而言……谦王是他的亲弟弟,再怎么十恶不赦,也轮不到你们这些平民百姓来诅咒!他甚至想咆哮为远去的人平反:段绵爱忍下的苦和屈辱,保的是你们大理众多的子民安居乐业,是你们愧对段绵爱才对!!

交织在一起的愤恨,他们却发现我站在画像边上,俯瞰脚边的……恶鬼!

鬼!红色的……

那块血玉!

白雾林间,蓝衣的小小少年,凶神恶煞的鬼怪就在他的腰际!

他追着我们:我……还有云独!

他喊云独“哥哥”,他拿起匕首想刺死我……

“这个……是……什么?”

我全身冰冷,失声问着——

近在身边的老妇抬起袖子擦着眼角的泪花,她缓缓道来:那一年的那一天。

——谦王从贺家医馆抢走那个漂亮的丫头,有一个男孩子就走在那条大街上,好多人都看到了他佩戴的红色恶鬼!那一夜,黎巷的大火就如这红色,漫漫地焚了!

黎巷的百姓将血玉上的恶鬼图像画了下来,这些年来总在不断地拜祭:他们认定,是自己看到了地狱的火鬼,才引火自焚的。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身子轻浮起来,血也凝结了!

“你们……这些年都在拜……血鬼……你们看到了……”

蓝衣的少年,那个想要杀了我的少年——沈云独,那是你的弟弟!而你!!

记忆里,是他保护我从黎巷离开!在那之前呢?!

☆、夺走你的骨血(3)

他从诵经念佛的巷子里出来,他阻拦我——不许我去看的,就是这副血鬼画像!!

和他的弟弟有关!

他早就知道……黎巷的火……和蓝衣的少年有关!他不许我介入,他在包庇他的弟弟……包庇那个凶手……

我失声笑了……

“红锦?!”阿木心里发颤,他看着我退了一步,扫开他想扶住的好意!

我笑着,心里仿佛寒冬冻住的湖面!

照不出自己——更照不出沈云独!

是你……是你……

你的身世比我更可怕!

好一个契丹人,你甘愿保护你的弟弟,却在害我哥哥做最不耻的罪人!

黎巷的火,逼走了贺子奚,毁了他的爹和他的家!

多少年了,你居然……对我只字不提。

异样的绝望里,有什么东西从身子里迸裂,地上的血色恶鬼还在瞪着我……

很疼,疼的是脸上的伤,还有小腹……

再也站不住,只觉得有血流在从高处泻下,仿若要在锦王府的家门口还上这笔血债,画上另一个血鬼!

“绵芯!!”唐宙喊着将我抱住,盯着我发颤的唇,他僵直了身子,缓缓移下目光。

起伏急喘的胸口,粉色的裙下……有血色浸透了,一点一点凝结透出来,掉在地上!

“红锦!”阿木也在大叫!“你这是怎么了?!”

“绵芯!不许闭眼!唐茂!救她!快点救她!!”

周遭的声音,乱糟糟的,天旋地转,我眨眼看着天……一张血红的巨网,那个和沈云独走在一起的蓝衣血鬼!

你……和这一场阴谋有关?

报应,这是段绵爱“回礼”给你的报应——夺走你的骨血,不许我为你生下这个孩子?!

客栈里,年轻的侍卫踏足进入。

小二迎上来,笑呵呵的说:“这位爷,客满了,您还是……”

“我找人。”他的声音低哑,仿佛经历了一场大劫难。

小二收敛了笑脸,他看到年轻男人背上的一把长剑,用厚厚的麻布包起,他踏上上楼的台阶,沉闷地砸响第一步!

锦王府的火,整个大理城都知晓!

为何你不来——

她一个人流血失去孩子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带着这些不甘,木柯把步伐踩得更重了!

☆、想爱不敢爱(1)

二楼的客房,那么多的屋子,多了好些立身守门的侍卫——前一刻的愤怒,被入眼的诧异掠走了!

他不禁倒吸一口气!

锦王府郡主有难——而这里的他也发生了什么意外被耽搁了?!

木柯的出现,让那些粗犷的汉子警惕起来,他们握紧了手上的刀,跟着年轻人的脚步一起慢慢移动。

他从他们身边走过,这些……都是北方人?!

“来者何人?”果然,对方的说辞很生硬。

木柯没理睬,他在楼道上喊了一声:“沈云独!出来!”

他再也不会喊他一声大哥!

不是他想来的……而是“她”求他来的。

那些北方汉子们正想拔剑砍人,偏左的屋子里传出一个中年老沉的声音——

“放他进来。”

冰冷淡然的邀请,自然不是沈云独的。

木柯进去看到的第一眼,是个耳鬓有着白发的中年男人,那些白须顺着后脑勺整齐地梳起,刚毅的脸,饱经风霜——乍看一眼,十有八九能猜到此人是武将出生。

阿木愣着,转眼才看到沈云独整个人坐在椅子里,多少的愤怒埋起了,他似乎不敢反抗,不敢爆发,直到阿木进来的那一刻,他的眼中才有一点点的兴奋与光彩。

“阿木……”

他难得喊他。

“沈大哥……你怎么……”怎么像个阶下囚?

背后的门扉没有马上关起来——

“只你一人前来?!”问话的是这位很有威风劲儿的男人,他瞥了一眼木柯空荡荡的身后,“你的……女主子呢?”

阿木皱眉,他仔细端详这位:“你……是沈大哥的……爹?”

男人霎那间站了起来,负手在身后,他走近沈云独,浑厚又低沉的声音解释着:“言重了,老夫有幸追随少主、扶持少主,时刻帮着老主人提醒少主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说话间,他的大掌搭在沈云独的肩头,五指并着一道用力下按。

沈云独只有皱眉忍痛的份儿,没有反抗——

中年男人振振有词道:“少主多年未归,老夫特来找寻。没想到……少主忍辱负重给别家王爷当起了侍卫,南南北北追随游荡,着了女人的美色,忘了自己是谁!也难怪——大理城谁人不知那个妖女,谦王纵下大火只为了抢她,一个人尽可夫的表子,把少主的心也掠去……老夫正陪着少主一起等她呢。”

☆、想爱不敢爱(2)

话中的讽刺,木柯怒着反驳:“什么表子!她是我大理的郡主!”

“狗屁的郡主,大理皇帝容不下段东复父子,还能容下一个不明来历的女人?”

木柯哼了一声:“我此行不是来找你的!沈大哥,红锦有东西交给你——”

说着,他从怀里,将那绢雪色的白纱递了出来。

白色,映着罂粟花的红艳……

沈云独瞠目结舌地看:还给他的——代表了什么,他怎会不知!

“发生什么事了!红锦在哪里?!”

她……又把雪纱还给他了?!

中年男人劈手夺下,他抓在手里看着,猿臂一卷,对着沈云独兴师问罪:“少主!这个怎么解释!”

“我……送她的……”

“荒谬!这可是……”话到了嘴边,大汉吸了一口气,缓了一个劲儿,“这是能随便送人的东西吗?”

“我喜欢送给她。”他横眼,用冷然的目光瞪他,“亚父,我连喜欢一个女人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有!但不能是那个段红锦!倾城绝色,你又想步你爹的后尘了?你当初是怎么在坟前立下的誓言!倾国倾城的女人都是祸水!她们只是男人的战利品——”

“我就要做那个有能力的男人,不许任何人抢走她!”

白鬓的老汉猛然抬起了手,欲给这个不听话的“大孩子”一个耳刮子!

“你说什么!!”

被压抑着的男人终于暴怒站了起来,和年近半百的师父站在一起,活了这么大,被锁了的这段日子,他已经想得很清楚。

“我要她!我要娶她!”

“荒谬!让她跟着你回去受苦!容她把你看透——还是等着别的男人把她从你身边抢走?!”

“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懂怎么保护她自己!”声嘶力竭的争执,头一次,他恨恨地瞪着这个男人,父皇的旧臣,他的恩师,“亚父……你教会我的那些,已经让我们遍体鳞伤。我要她……无论日后变成怎样,我不悔!”

白鬓老汉两腮气得再抖,他讽刺着冷笑:“瞧瞧……瞧瞧……好个红颜祸水,做她的侍卫把你的大志都磨光了!栽在温柔乡——难道你忘了自己惨死的父亲!”

“没有……”

☆、想爱不敢爱(3)

他大掌一挥,冷漠地丢下话!

“再敢说要她,老夫亲自去砍了她!”

木柯站着,他盯着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可怕模样——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才不会明白沈大哥心里的苦衷!原来是被这个老头儿教唆的,把一双好好的有情人拆得那么痛苦!还说得很有道理似的!

“红锦有什么不好?!”他不禁插话,他看不过去,为什么这个世道有那么多人喜欢棒打鸳鸯,很爽很快乐吗?“红锦爱他那么苦——沈大哥想爱不敢爱,原来都是你教的!”

“无知小辈!你这是在和谁说话?!”

“我管你是谁!”

白鬓老汉皱紧了眉头——好,很好,今天这些不知死活的小东西都敢和他顶撞!

沈云独快他一步挡了过去,护在木柯身前,他傲然道:“如果亚父是在计较红锦的容貌……你的探子是否没说全?她的脸毁了,不再是绝色的容貌……我们只想在一起……”

“那就等你完成大业,再纳了她。”

纳……而不是光明正大的娶?!

沈云独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

红锦的身份,再者她的脾气……怎会屈居一个妃子?

哪一天他复国,他是要她做皇后的!

红锦说过,她的男人……只可娶她一人!

“她是大理的郡主!”

“狗屁的郡主,她不过是谦王捡来的野女——少主是在糊弄老夫吗?想着老夫身在北国,不知南国的流言蜚语?!”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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