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40部分阅读
全部挖走。”
是,我是这么说的。
就是有这个想法,我能带走的,山巅白衣男人的牵挂,每天都念着山下的儿子,他始终做不了超凡脱俗的仙人,毕竟是凡人,毕竟是一个疼爱稚子的父亲。
段绵爱送我的话,我没能回味过意思。
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带走这些夜明珠。
五皇子的嘴脸我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会封了九王府——也许还会封了锦王府,王府里的至宝,不能让他们抢走!
阿木和侍卫们劝了我几句,我仍是那个决定。
他们满心困惑,手里已然开始小心翼翼的挖掘——
别致的花园,幽静的院子,灯火亮着,那是我传了段绵爱的口谕,送走他的侍妾,放她们自由,王府里的那些银两珠宝都可以分给她们。
临别了,女人们都在收拾包袱,偶尔交头接耳说着什么话。
进了颖妃的院子里,屋里的烛火是亮的:那个固执的女人还在烛火前缝缝补补。
“颖妃……姐姐。”
一声低低的呼唤,她抬起了头,不是惊讶我的出现,而是惊讶我变了的容貌,女人很贴心,拿起干净的丝绢帮我擦着半干的伤口:“王爷打的?”
我笑着摇摇头……
☆、散了妻妾,烧王府(2)
我问她:“你……怎么不走?”
“等天亮了就走。念安还睡着……”她回眸,床上安静地睡着小小的男孩儿,还有她隆起的肚子,里面孕育着的小生命,她抚着桌上的小衣裳,又指向空荡荡的某个位子,“王爷等的人回来了,王爷以后不用念着安安……这些日子,王爷一直都在这里守着我和孩子,我知足了……这是我给王爷补好的衣……妹妹给王爷送去吧。”
女人苦涩的笑:“沁安园……我是进不去了,只要王爷好。“
“你和孩子……有地方去吗?”
毕竟都是段绵爱亲生的骨肉——
颖妃点点头,这个女人深明大义,皇族里憎恨段绵爱的势力,会将她的孩子们斩尽杀绝。她也不愿意留在这里连累孩子们。她说克伦老将军和亚维将军有给她安排住处,并且是安全的地方,那两位衷心的将军说什么都会保护孩子的。
只是……苦了王爷留下——
说完了,她又坐回去,拿起桌上绣到一半的小肚兜,是给腹中孩子的——照顾了男人又照顾孩子。
世间最苦,痴情人。
王府里有别队的侍卫与我擦肩,我让他们去投亚维将军的帐下,有不愿意的,更可以另谋出路。
有人在夜色里回眸我的身影,那个年轻的侍卫追着我的脚步过来。
“郡主?”
我停步,等他说话。
跪着我,他还扶着腰上的长剑,那人告诉我:“属下愿意跟着郡主——”
一句话,震住了别人离开的脚步。多少双眼睛移到我的身上……
昔日的绝色不复存在了,我摸着今夜生疼的面颊,我讽刺地笑:“跟着我?跟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们的王爷,我又不会定时发你们俸禄,我还是个女人。”
跟着我……有糖吃吗?
可他振振有词,他相信自己的眼睛:“郡主确实是女儿身,可别家的女人没一个比得上郡主!大难临头,郡主还愿意回来帮王爷操持一切,可见郡主的魄力!!”
很抬举的夸赞,夜幕下残留的侍卫们,有的冷嗤一声带上自己的包袱走了,也有几个跟他一起跪着,等着看我力挽狂澜。
☆、散了妻妾,烧王府(3)
我笑了笑,说:“先去帮阿木他们挖夜明珠——谁愿意留下的,就去挖。”
他们还真的放下包袱去了。
走在冷冷清清的小径上——谦王的书房里,灯火将男人的身影照在窗户上!
是唐茂在里面,他的影子……似在看信,专注地盯着手里的信纸。
我想起书房里还有一样贵重的东西,顺势过去,推开了门。我入屋的动静,唐茂没被惊动,环视了一圈,我走去将墙上的古剑慢慢扶下来。
摸着上面的图腾……
我想起云独那时候的滑稽模样,他喜欢这把剑,宁可不要美人,宁可要宝剑,我不给——他还闹死脾气。是不是上苍注定的?
此剑……还是属于你的?
我摸着,我好想知道他身上不可告人的秘密,连段绵爱都劝我回去,他的苦衷……一定是他抛下我的原因。
纠结的心结,迈不过去的坎儿。
他愿意在矛盾中放下一切追着我来……
等我,等我和孩子,我会带着你最喜欢的剑,回到你身边。
唐茂站在那里……一语不发。
烛光将他的身影拉得狭长——光影中,有点点的雨滴掠在墙面上,热乎乎的眼泪落下,晕开那些黑色的字迹,少年时代稚气的笔锋!
桌上的锦盒里藏着好多好多他的亲笔书信!
他和他,始终是一样的。
相隔万里,彼此的思念,从孩提时期起,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一起走过的青梅竹马,当那些美好全部撕裂成今日的破碎,他恨……恨自己流的是无能懊悔的眼泪,而不是赤红热血!
清澈的泪,挽回不了当年的完美无暇。
我走近他,看着男人手里颤抖的信纸……
那是段绵爱藏起的信……是唐茂给他的记忆。
锦盒完好,面上没有灰尘,可见——谦王也在天天拿起这些属于他的宝贝。
我抱着长剑,手中的份量异常沉重。
男人的粗喘中掺入了我的沉默,刹那间,唐茂转来愤恨的眼神,无可宣泄,他把那股濒临崩溃的恨意转嫁在我身上!
“为什么变成了今天这样!他有什么错!我们有什么错!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平!那些该死的金国人!比辽人更凶狠恶毒!你高兴了!你高兴了吧!!”
握在我肩上的重力,我咬牙忍着——
☆、浴火的魔鬼(1)
他,还是把我误会成操纵这一切的完颜公主?!
哽咽失声的哭泣……本是懦弱的宣泄。
在唐茂身上却是异常的凶狠,我仿佛在他的影子里看到了恶魔的跃起:所以,谦王宁可自己承担一切,宁可毁了他一个,也要保护最后的亲人。
恨,可以把人折磨疯了,循环往复的报仇、报仇、再报仇,何时才能是个休止?!
王府廊下的灯火晃着,弱弱的光,漾不起炙热。
有几个身影匆匆走过,还在府上的侍卫慌乱地敲着书房的大门:
“郡主!郡主!不好了!玉宇琼楼着火了!!”
锦王府最美的园子,亦是当年爹娘的寝楼,那座富丽堂皇的主楼,被团团大火吞噬。
为数不多的侍卫们和婢女们在慌乱中打水灭火!
他们说:看到王爷从这里出来,没多久,这里就燃出了大火!
我喊住了尽责的他们:“不用灭了,就由着烧。”
“你们都疯了!!”
唐茂呵斥着丢下这句话,转身往沁安园去,他最担心的——是那个傻弟弟会不会连沁安园一起烧!
是……
我和段绵爱都疯了,正在残酷地毁去锦王爷当年的心血,这座富丽堂皇的府邸既然没能力守护,那就拆了毁了,不让那些豺狼匪类吞噬抢走!
人可以走,锦王府的一切只能被他们践踏,与其这样,宁可毁了干净。
我跟上了唐茂,我也怕。
我为谦王点燃的红烛,他会不会了留给自己和唐安?
当我和唐茂赶到时,沁安园的主屋里晃动着异样的火光,燃出屡屡的烟灰从门缝里钻出来——
那一刻,心里被什么堵得慌:这,就是你想要的解脱吗?
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是你最想要的归宿?
放下那么多爱着你的人,选择解脱?
“绵爱!!!”唐茂放声吼着,他纵然往里面去了——
身后的侍卫们看得目瞪口呆,他们等着我拿主意救火还是不救火:里面,是他们的主子,若是没了王爷,他们亦将追随的是我。
我散了他们:“去,找阿木,收齐那些夜明珠。”
不只是夜明珠,王府里还是有好多值钱的宝物!
☆、浴火的魔鬼(2)
侍卫们点点头,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剩下我一个人,眼见着楼上的火越来越旺,我苦笑……这场穿越,真是无尽的烂摊子!
寝屋里,那双兄弟僵持在一起,竟是摆出打架的姿态,梁上悬着的轻纱顽皮的和火焰共舞,从下灼烧往上焚烧!!攀上房梁的木头,和木屑吻着慢慢擦出更多的火花!
“唐茂!走!”
“不走!要走一起走!”
“你藏了安安那么多年!你还不许我们在一起!!”
“她希望你活着!眼睁睁看着你死!我办不到!他日下到黄泉,娘会怪我的!”
火光愈发的旺起来,灼热中,他们还在有条有理地大吵!
门口,多了我的身影,段绵爱轻笑着讽刺:“连妹妹也来劝我了……真是血浓于水啊……”
好讽刺的邀请。
我抬手掩着自己的鼻子,火海里的烟尘让人受不了!
我喊唐茂:“你出来!别管他!他死他的!唐安轮回转世,他却死到黄泉,错开一世来来回回误了一遭!”我拿那个唯美的谎言骗他,“颖妃快临盆了——她腹中的是个女孩子。都说女儿是父亲上一世没能在一起的恋人,唐安重生来找你,她等着你好好疼她爱她,而你却让她做个没有爹的孩子,跟着颖妃姐姐在外面飘荡!口口声声说爱她——爱个屁!”
门口的热度,我受不了了。
烫在脸颊上,我本能地离开燃烧起来的木门框——
屋里噼里啪啦的,是火焰的交响乐,两个大男人在里面不是蒸桑拿,活脱脱的煮人肉!
唐茂呐呐地听我说着,他笑了一声,返身抓上段绵爱的手:“绵芯说得有道理!安安转世来找你了,你不能害她没有依靠!跟我走——”
近在身边,那手还是脱离了。
亦是那一刻唐茂的松懈,他撞开了身边的人……
火海里,他站在喜床前,笑得那么清冷:“说得好……安安转世了,我还来得及去追她……唐茂,就当你没有我这个弟弟,保护红锦,以后……你就只剩下她一个妹妹!”
红光跃起,那些支架散了的梁木开始坍塌!
唐茂还想进去,偏偏火光追到了我的脚下……我已经没有力气站立!
他恨恨的一咬牙,先带着我下去了,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只是一转身的功夫,小小的院子被火吞噬!
☆、浴火的魔鬼(3)
再想回去,回天乏术!
“绵爱!!”他喊着,撕裂的、悲伤的盘旋于黎明的天色里……
我喘着,护着在隐隐作痛的小腹,看着这一场决绝绚丽的爱情,在火红的晨曦中绽放瑰丽,唐茂失了一身的力气,他笑着哭,哭着笑……俨然是最平凡的人。
无力挽回、无力挽救。
他狠狠扒着草皮上初生的嫩芽。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寒冷的冬天过后,南国最早迎来生机盎然的春意。
红色的火、红色的血,黎明破晓,苍然无力。
晨光中破碎了黑色房宅里——
从废墟的残火中弱弱站着的人影。
剜心般的痛,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怅然……我笑着,看那抹漂亮的人影跟着沁安园一起消失,就在晨曦的光芒,跟着白烟飘往天际,去追寻他最喜欢的……最想守护的那个人!
万般执着,只此一瞬间。
唐茂呆呆的和我坐在一起,面面相觑,我和他情不自禁的笑了……
不知是嘲笑,还是庆幸!
锦王府一夜少了两座楼坊。
火光冲天,吓得附近的百姓不敢入睡——多年前,黎巷的火就是这样,燃了一个夜晚还不罢休,现在……报应把天火带到了锦王府。
多有唏嘘的人:这就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大理皇族的震怒,从我丢了他们的虎符开始——五皇子上报了他的父皇,诉说我这个捡来的丫头有多么不识抬举!
他们决定第二日再整装待发来锦王府兴师问罪的,没想到一个睡梦里,锦王府被毁了大半!
我以为……云独会回来。
发生那么大的动静,他会选择陪在我身边……
我迎来了睡眼惺忪的大理皇上和五皇子,竟还是不见他的身影。
“这是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何事?这还是锦王府吗?”肥头大耳的皇帝,当了好多年的老太子才尝了几年的皇帝滋味,他正等着吞了锦王府的绝世财宝,没想到只有一个烧焦的烂摊子等着他!
大厅里,我和唐茂灰头土脸的坐着喘气。
大理的皇帝,堡主大人不放在眼里,我亦是不动,他问什么充耳不闻,我稳着手里的银针,尽可能稳住异常活跃的小鬼!
☆、浴火的魔鬼(4)
这不是什么好玩的场面,乖乖在娘的肚子里呆着长大……还没到时候让你蹦出来……
“朕、朕、朕在问你们话!你们谁——谁来说!”胖胖的手指,指了指唐茂又指了指我。
五皇子和他的父皇一个鼻孔看人,他扶着皇帝的手转向我。
“父皇,这就是谦王捡回来的妹妹!锦王府藏着的郡主,昨天丢了虎符的就是她!”
我翻起鄙夷的目光瞪他,五皇子偏就和我杠上了,得不到的就毁掉!
他追问:“谦王呢?喊他出来面圣!”
我回他:“他死了——”
唐茂侧首来看我,终是屏住了唇,不说什么。
“不可能!他一定是躲起来了!”
大堂上,只他一人在和我对峙:我坐着,他站着,被我们淡然的姿态气得跳脚。
我讪笑,道:“谦王绝对愧对九王爷,昨夜一把大火烧了沁安园,五皇子若是不信,自己可以去沁安园的废墟里看看,或许还能找出热乎乎的尸体骨架子。”
很是讽刺的话,唐茂低下了头,估计在心里暗笑……
五皇子还真固执,我说什么,他便一挥手,绕过皇上,直接指挥身后的一众禁卫军:“去!把锦王府上上下下都搜一遍!”
“五皇子真是好魄力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皇上呢。”我取笑他。
一句话命中要害!
大理皇帝瞪大了眼睛,横了一眼夺了他威风的儿子,黄袍一扫,呵斥道:“你——你——朕还没说话!你作什么主张!”
派出去的侍卫收不回来了,剩下几个保护这两位主子,老皇帝还和小的较劲儿。
不怕你们吵,就怕你们不吵没代沟。
我愈发给他火上浇油:“原来还是皇上说了算啊?五皇子原本还答应小女,他日登基了封小女做皇后,啧啧——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想着怎么改诏命、再怎样废祖宗家法。”
大理皇帝的脸抽搐中,大掌劈头就往五皇子的脑袋上打——
“父皇!你不可听她胡说!”五皇子躲不及,他冲着我而来,“贱人!让你胡说八道!本殿下撕了你的嘴!”
有一个小东西飞快地从我面前掠过,定在五皇子的脚前,扎在他的靴子上,活活把尊贵的人儿绊了一个大跟头,摔了好重一个狗啃泥!
唐茂起身,他正搓着他的手:“谁敢碰她!”
☆、争夺,皇上算个p(1)
“你——你又是谁?!”摔痛了的人指着比他帅气的年轻人大吼。
唐茂飒然立着:“唐门,唐茂。”
“唐、唐唐唐……”还是皇上见多识广啊,舌头一阵的打结!
五皇子气得咬牙切齿:“我管你糖门还是咸门!这是锦王府,这是大理段家!要你们中原人搀合什么!我知道了——你们看中锦王府的宝藏,你们是来盗宝的!”
唐茂摸着腰际的银色鞭子:天下至宝……已经是他拥有的了!
他还会在乎那些铜臭的金银珠宝?!
正要说话,后堂上发出了一阵吆喝的怪异声响:是人声,似惊喜,又癫狂!
刚刚往后殿去的将士们都奔了回来——没有回到皇上的身后护驾,那些人手里或多或少有了夺目的宝贝,冲进人群,想快快离开锦王府!
我跟着那动静,不自然的起身……
那是一波喧闹的人群,他们肆意在抢夺东西,把其他的禁卫军也卷了进来,有人高呼“护驾护驾”,一眨眼的功夫,他们的皇上被他们推倒了,那高呼的声音变成了“我的我的”。
“他们……”
在抢什么?!
我看到了锦王府里的侍卫们追在后面,他们狼狈不堪,他们敌不过这群豺狼……
唐茂幡然恍悟:“密室!有人打开了密室!”
他曾跟着段绵爱一起去过,王府的密室里藏了数不尽的稀世珍宝——那一年,他只带走了一卷画像和他最喜欢的鞭子,剩下那些罕见的琉璃翡翠,全部被尘封。
忽有一日,属于锦王府的瑰宝!
混乱的人群,他们找了出口,跑得快的,已经奔出了锦王府的大门!
我拉唐茂,指尖从他的锦衣上划过,我喊他:“哥哥!别追了!”
量你武功盖世,那是一群见钱眼开疯了的人,你去抢什么……我不想看到你埋没在里面受伤。
于此间,人群里有人跃到了我们身边,是唐宙,他一出手利索地架住自己的当家人:“别去!那么多人——都是些身外之物!抢就抢了!”
“不行!!那双紫玉娃娃!那对金童玉女!那是锦王爷送给我娘的定情信物!是绵爱最喜欢的!!”
也在密室?或是……在其他的地方?
☆、争夺,皇上算个p(2)
唐茂焦躁起来:是……金银珠宝,他唐门也是唾手可得的,多少稀世珍宝,别人争着抢着来送他——唯独那双紫玉雕出的娃娃,是其他期待不了的!
“红锦……”虚弱的呼喊,我循声望去,人潮中——阿木和其他侍卫气喘吁吁的靠向我们这边。
彼一方,皇朝的禁卫军在抢价值连城的珠宝,活像是没见过大场面的乡间莽夫,连一锭银子都是砸破头的占为己有。
此一方,每一天都在王府里的侍卫们,每日看着夜明珠的走廊,他们是羡慕和感慨,想着摸一摸便好,占去了……谦王会要了他们的狗命,今时今日,他们回头再望那些狼狈的禁卫军,把自己吓得够呛!
这……还是皇朝里的士兵吗?
这……不是乡间的土匪强盗吗??
阿木站在我身边,平日里温和的脸上,尽是不解和愤恨——我笑着抬袖帮他砸去脸上的脏东西,你们抢就抢了,还把人弄成这样狼狈,何必呢。
我笑嘻嘻的问他:“和他们打架了?”
阿木气哼哼的:“我们才收拾好廊下的夜明珠,他们全闯来抢了……笑!你还笑!都是锦王府的——这些都是属于王爷和你的!他们抢了你的财宝!”
“随他们抢吧。”我继续抬手帮阿木擦脸,瞧把正直的年轻人气的。
阿木不甘心:“你!你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