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24部分阅读
始,他就在人群之外静静看着,看着唐家人对“她”的羞辱,看着“她”倔强的一次次化险为夷!又看到她委曲求全的拜堂……攥紧的拳头,和心里的不愉快,快要爆发出来了!
——为什么……你可以去接受?
——为什么……你以这样的脸又回来了?
偏偏,有个人走在了他前面。
黑衣的男子,英挺的身子——他抱着双臂,冷漠的看向沈云独。
不善的目光含着讽刺。
我惊讶的看着这人……和段绵爱相仿的年纪,出类拔萃的年轻男人,不可思议的是他身上的气质,透出的傲慢和尊贵,不逊远在大理的段绵爱。
唐宁惊讶此人的出现,他支支吾吾唤着这位:“茂……茂儿,你怎么……”
我一怔:茂儿……是指唐茂吗?!
他就是唐茂?
唐门最年轻的掌门人……唐家堡的堡主?谦王哥哥恨的“他”——他骗了段绵爱的信任,坐上了唐门之主的……伪君子?!
他不看我,侧着的脸颊……和我有几多的相似。
我不禁感叹……
我们的血缘:唐茂,他是……我和段绵爱同母异父的……哥哥?!
“她已经让你走了。本座给你这个机会,走。”
他淡淡的说,却是浓重的逐客——
沈云独扫了他一眼,目光再度转来我身上,像是……在等我一句话。
“你想带她一起走?”
黑衣的男人转了一个身:黝黑的眸子,较深色的肤色映出一张帅气的脸,他看着我……没有和我一样的惊讶,对于我的身世和容貌,他消化了很久,把惊讶的那份也消化掉了。
他走近我,男人稳重的步子临近,携带一阵麝香之气。
☆、狂傲堡主赏的滋味(3)
他看着我,问:“你……就是段红锦?”
“是。”
“段绵爱……捡来的妹妹?”
“是。”
黑衣的男人点了一下头,他掠起身侧的手,我看不清……沈云独也没看清,猛一阵的力道打在了我的脸颊上,“啪”的清脆,掠给了我一个耳刮子!
禁不住这样的猛力,我跌在地上,脸颊火辣辣的,嘴里一阵血腥,擦在手背上……是血!
我被打了,沈云独下意识的摸上了他腰上的长剑!利刃在出鞘!
我疼得抬不起头,又是一番的动静!
熟悉的鞭子声,五雷轰顶一样的炸下来!
这一次跌下的,是沈云独的身子!
在我记忆里……武功不得了的男人,却不是唐门堡主的对手,唐茂英挺的站在那里,巍然得弯着一手,五指里的银色长鞭子仿若有灵气,夹着了蓝丝的银鞭子再一次绕上了沈云独的手腕,一扯——将倒地的男人丢给了后面的人。
“不属于唐门的人——丢出去。”
唐家的男人得令,喜滋滋的应着,又不敢在这位年轻的当家人面前放肆,他们二话不说,拉着“野男人”出去了!
他回到了我身边,站着……
居高临下的俯瞰我,他在收他的鞭子——
黑衣,白鞭子!
赫然和锦王府的谦王成了镜中相反的一双人:谦王他……总是一袭白衣,总是在腰间挂着乌黑的鞭子。
这两人……应该知道彼此是兄弟吧?
相似的打扮,只是——黑白的分界太明显了!
“茂儿——”唐宁堂主急急过来挡在了我面前,他护在我身边,他代我求情,“红锦还小——她是你的……”
“她和本座没有关系。”
傲慢的自称,没有半点温度的话语,他看着我——搅不清的情愫在眼中奔腾,偏偏——很快被他全部压抑了。
他弯身,从唐宁身边将我扯了起来。
“她嫁给了唐度——就要守唐门的规矩。那么多的眼睛都看到她刚刚做的好事,本座绝对不会姑息。”晦暗的眸子里,吸纳我的模样,他不懂笑一笑,僵硬着一张脸,他拉着我往一处走,径直将我丢给了一个人,堡主大人命令着,“唐审,她做错的,你去刑堂慢慢和她算!”
“是……堡主。”
☆、狂傲堡主赏的滋味(4)
“唐宙——”
“在!堡主……”这一回,是倚在墙头的人,他也是这一场闹剧中孤身事外的“正常人”,年纪轻轻的一张脸上吊着两眼的黑眼圈,看着憔悴失眠似的。
“你的敏堂去给本座查清她的底细:从何而来,姓甚名谁,为何会出现在锦王府——本座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是,我这就去。”
应了命令,灰溜溜的离开。
唐审——也就是刑堂的堂主,当初和唐宁叔叔一起开了唐家大门迎我进来的男人,则毫不客气的拽上我,往他的刑堂去。
脸上的痛……嘶嘶的疼着。
离开前,我多看了他一眼:唐茂……年轻的唐门之主,他和我相似,他长得像娘,而段绵爱更像他的爹,我和唐茂明明有着接近的容貌,他断然不接受我的身份。
他比谦王可怕,年纪轻轻,在唐门大家族里的辈分,大得算“爷爷叔公”辈儿,他能让比他年长的几位堂主心服口服的听话,他的命令——没有谁可以质疑否定!
唐茂出现在喜堂,都是他一个人在操纵一切,前一刻在看好戏的唐家人,吓得不敢发半个声音。
又是一个……奇怪的哥哥。
牢门重重关上了。
预想中的用刑和审判没有——
唐审堂主直接命人把我丢进了唐门最豪华的地狱:他们的地牢,阴暗潮湿的地方,有老鼠和蟑螂过街,还有血渍斑斑弥漫在墙壁上。几个牢房里,有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人……痛苦呻吟着。
我也成了其中一份子。
揉着自己的脸颊,我动着唇……
痛,缓了点。
痛过了,又不自觉的想到他。
“云独……”
不知道唐茂的鞭子有没有伤到他,被丢出唐门,不反抗——他真的准备回大理?继续给段绵爱做帮凶?把我陷在唐门了……段绵爱那里,还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没做完?
我突然后悔了……
这样下赌注,对不对?
如果激将法用错了,他真的丢下我……怎么办?
最坏的,就是他回他的大理,我被留在唐门做唐度的新娘——我在拿沈云独心里藏起来的“喜欢”在赌,根本没有十全十的把握。
☆、你有喜,悠着点(1)
飘渺抓不住的……就是他的情愫。
在沉默着爆发,或者……在沉默中死亡。
哪一种都有可能在那个没感情的臭男人身上发生。
“郡主?段……郡主?是你吗?”
附近传来的声音,拉着我的思绪回来——
少女的声音,她还在问着:“郡主?段红锦?”
“唐莲汐?”我揉着脸,确定了她在的地方——就在和我同一排的牢房,我们之间隔了一个空的。
莲汐晃手,好让我确定那是她在的地方。
少女站起了身子,阴暗的地方,她急着问我:“你怎么也被关进刑堂地牢了?你也犯错了吗?少堂主怎么样了?你有看见少堂主吗?他……他的腿……”
“没看到!”
我没好气的弹了回去!
少堂主少堂主少堂主——你就只想到唐度,唐度想到你了吗?
女人就是傻,总惦记那些让你心碎的臭男人……还特么的无怨无悔,我居然也是这一号的傻子,还碰到一个和我同样境地的唐莲汐!
她呜咽一声,又开始酝酿她的眼泪了……
“你也进来了……一定是你做错了什么,所以被审堂主关进了这里……怎么办……你说好了帮少堂主医腿的,会不会耽误……会不会……呜呜……”
“你别哭行不行?”
我的头,一阵发涨!
哭什么哭,哭有用的话,我也哭了——难道哭一下,唐度断了的腿就能接回来?
“怎么办啊——你到底做错什么了?被关进这里……堂主有没有说关你几天啊?”
我揉着脸,我冷笑:“无所谓,爱关几天关几天。”
刚好给我机会试试——沈云独会不会记得到处找我?看到我被唐茂打一个耳刮子,他是想拔剑保护我吧?可惜……技不如人。
我想笑他的狼狈——突然一想!不对!
唐茂的武功在他之上……云独如果乱闯……会不会……
“把门打开。”
“可是……堂主吩咐的……”
依稀听到地牢门口的动静,有人在和守卫的侍从说什么,女人的声音——固执的在说:“把门打开,一切由我担着。”
“主母……你这样会让属下难做的……”
☆、你有喜,悠着点(2)
不是温柔的口吻了,像是换了个女人,她大声的嚷起来:“让你开门!开门懂不懂这意思?!不会开啊?手残了啊!那就把钥匙拿来!碍手碍脚的——真不知道唐审是用什么饭菜养了你们这群饭桶!”
诈唬的声音,紧跟着钥匙串的声响。
噌噌的清脆。
“主母……两位主母,你们……”
“我们进去看个人,有意见?”
“这……这……”
“这什么这!都说了——唐审怪罪下来,我和沁儿担着!他有意见让他去找唐茂说——”牢门被退开了,钥匙串上钥匙碰撞的声音,还有女人们的谈话……越来越近。
“你怎么跟来了啊……”
“你看了信神色慌慌张张的,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我一份?”
温润的声音叹了一口气:“好玩吗?万一相公追究……我一人担着就好,你还来凑什么热闹?”
“傻呀,有我陪着你一起犯错,两个都站他面前,相公还舍得骂吗?”
她无奈的一叹,伸手搀着身边的女人:“小心些,别摔了。”
“这地方果然臭……那个谁,叫什么名字?”女人掩着鼻子问起身边的人,“你们大理的字歪歪扭扭,那位郡主妹妹能不能听懂中原的话?”
性急急躁的她忍不住喊了起来:“刚刚谁被关进来了!那位姑娘——喂!锦王府的郡主!”
女人好听的声音在一个个牢房里串来串去……
“红锦,是不是在喊你呢?”莲汐唤着我。
我捂着脸颊,疼得难以说话……
谁喊我?
唐门里会有人认识我——这个破地方,一群莫名其妙只会欺负人的冷血动物。
莲汐静静听着,她辨出了那声音:“是两位主母,是堡主的两位夫人……她们怎么来这里了啊?”
堡主的两位夫人?
唐茂的女人?
我揉着疼痛的脸颊,这一下的疼,可记了一笔实在的帐,凭什么打我……这时候是不是找他的两位夫人再来对我用私刑?
她们喊着,在前面的牢房绕来绕去。
莲汐问我:“她们在唤你,我帮你应?”
“不用了。除非你想看到我被她们弄死。”
莲汐眨了一下眼睛,闹不明白前因后果。
☆、你有喜,悠着点(3)
两位夫人喊了片刻,没有人应,索性又出去抓上守门的侍卫让他带路。
可怜的侍卫没办法,只能带她们过来。
隔着牢门,昏暗的光线里,一个有点肥肥肚子的女人伸手指着囚牢里安然坐着的丫头:“她?就是她?你们刚刚带回来的?”
侍卫点头,他不是不知道:“就是她……堡主把人交给堂主了,说是留给堂主审讯,她就是宁堂主那房要娶的姑娘。”
“你可以下去了。”另一个女人命令着,她蹲下了身与我平视。
她问我:“姑娘……就是锦王府的郡主?”
我揉着脸颊,不答。
“姑娘的名字,是红锦?”她问着,将她熟悉的名字一个一个列了出来,“红锦就是世子找回来的妹妹吗?你住锦王府?亚维将军很照顾你?红锦常去九王府帮着九王爷治病?九王爷可好?克伦将军呢?他们都好吗?”
揉着脸颊,我楞楞的……
她这说的……怎么我认识的人,她都认识??
“郡主不怕。我叫南宫沁儿——是南宫策的女儿,是九王爷的军师南宫策。郡主没有见过我爹爹吗?”
“沁儿。”她身边的女人一手撑着腰,她呐呐的问着,“她不动唉,是不是聋子?还是哑巴?”
直言直语的女人,依着她现在的身形,我刻意多看了两眼:这不是胖,而是有了身孕,肚子微显。
我站起了身,走近了两步。
“你是……南宫军师的女儿?”
她笑着点头。
“南宫策不是九王爷的军师吗?你也是大理人——和大理段氏那么亲密的关系,你们嫁进了唐门?唐家和段家不是宿敌吗?”我连番发问。
和善的女人,她脸上的笑容慢慢阴了下来。
大肚子的女人冷嗤一声,打断我的追问:“原来不是个哑巴,还能言善道的。”
“你又是谁?”
“我啊?我是——”她欲说,可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不服气了,地牢里阴暗潮湿,加上肮脏的血气,一阵恶心逼回了她的话。
南宫沁儿急忙扶上她:“慕雪!真是的……都让你在外面候着了。你先出去,我和她说说话……”
女人害喜,呕不出什么,脾气还是很倔的。
☆、你有喜,悠着点(4)
“这个鬼地方,说什么说。”
她一手掩着鼻子,一手抖着大串钥匙找对应的那一把。
女人做事爽快:“放她出来,坐下来大家慢慢说!”
“不不……这样相公会生气的。”
“随便他怎么生气!哪有把自家妹妹关在牢房里过夜的!他的心思你还不懂吗?还说我们女人别扭,他和绵爱更别扭——都是嘴上不说藏心里的恶心脾气!”女人正在用钥匙掏锁眼,她振振有词,“你见过谁家的新娘子,洞房花烛是在地牢过的?!”
说话间,她手里的大锁咔嚓一声:开了。
“好了好了,郡主妹妹,出来吧?”
女人把牢门一推,大大方方的请我出去——
我抽搐了一下脸颊,哎呀……挨了个耳刮子的脸上更痛了。
唐家的女人……你们到底玩什么鬼把戏?
“出来啊!我们带你走,这地方臭死了!”
南宫沁儿闷了半晌,她也点头:“是……你还是出来吧,你和唐度成亲大礼被相公打断,你还被丢进刑堂受审,这消息传回大理,世子对相公的误会又会没完没了。”
“今晚就是不能呆这鬼地方!来来来……出来。”
这对很和睦的女人十分霸道的拽着我出去,地牢里的光线暗暗的,近在咫尺,还看不清对方。
活泼一点的女人在我左手边,她凑近了我,气息就在我耳边。
“郡主妹妹是不是和绵爱很像?南宫军师特地写了书信给沁儿,拜托她好好照顾你。看来……你在段绵爱那里很得宠,九王府也承认你——你是哪里来的‘妹妹’?”
“爹爹既然写了书函,说明大理那边是承认你的。走……我们出去……”
她们只顾自己一厢情愿的说了。
我被她们推着走,身后——从莲汐的牢房里传来她的大喊:“段红锦!”
我一怔,对了,还有莲汐。
我找拿着钥匙的女人:“能不能也把莲汐放出来?”
“莲汐?”她大着肚子,一手掩着鼻子尽量不去呼吸难闻的气味,“你是说药堂那房的莲汐也被关来了?在哪里?在哪里?哎呀——他们那些臭男人都疯了吗?怎么尽欺负姑娘家——不就是唐度丢了点东西,看着唐宁那边好脾气,尽欺负那一边了!”
☆、腹中骨肉,挡箭牌(1)
女人把手里的钥匙交给了我——作为唐门的主母,她的大度让我“开了眼界”!
她信我,或者……她对我不存戒备。
燕慕雪说:“快去开门,带你们一起回去。”
我拿着钥匙,反而不自在了。
另一边,南宫沁儿也催促着:“去吧,快些带你们走,免得相公和唐审回来,你们就出不去了。”
我点点头,手里一大串的钥匙拿捏着,对着莲汐的那扇牢门一个一个的试验。
暗暗的光线,牢房里的少女站了起来,她靠近我,看着我不断的换着钥匙给她开门。
黑暗里的大红色,她看不清。
唐莲汐伸出了手,她的指尖摸上了我的喜服,触摸衣领上的花纹:摸着、碰着……那是她最羡慕、最期待的,可一身的红色不属于她,被我提前抢走了!
我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不是,莲汐……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和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