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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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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23部分阅读

堂主?

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位四十不惑年纪的“叔叔”看着和亚维将军差不多,他们看了看熟悉的小婢女,再来……黄昏的夜色里,他们追着一朵红艳艳的罂粟花看着,殷红跳动的颜色,嵌在不一样的白色里。

雪纱,红绣。

简陋的木质腰牌……上面雕刻着的字,他们认得。

不属于中原的服饰,少女婀娜的身姿,我负手站着,失了雅气,却不失傲气。

迎着他们慢慢移上的目光,我微微一笑,算是非常礼貌的“招呼”:“两位——就是唐门的堂主?”

我手一摊,找他们要“东西”——

“刚刚从上面进去的人呢?我的侍卫——我的人,不会被你们弄死了吧?”

我自然相信凭沈云独的武功不会有什么差池,他武功好着呢,就怕寡不敌众中陷阱!

唐家出来的两位,呆在原地。

瞠目结舌的看着我,活像是在黄昏的黑暗里见了鬼……

其中一个提起了手,呐呐的指着我:“红、红雪……”

☆、孩子,孽缘啊(1)

另一个脸颊抽搐了一下,扑克牌似的不动脸色,冷冰冰的。难以置信之后,他骂了一句:“真是……没完没了的孽……”

“我的侍卫呢?!”

又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那身影是我最熟悉的。

闯唐门,全身而退。

衣装从头到下,妥妥当当……

无视我的笑脸,沈云独转向两位长辈,恭恭敬敬的给了一个作揖。

“她、她就是你们的郡主?”

“是。”

“段……红锦?”那位温润的叔叔移下目光,他在看我腰牌上的刻字,看完了……他像着了魔一样碎碎的念起,“像……真像……和红雪……像极了。”

又是一个,把我和“红雪”混淆起来的。

我眉目一挑,问着:“这位……堂主叔叔也认得我娘?”

“何止认得……”讽刺的回答——说话的是另一位,死沉脸的,他看我,就像在打量一个最最最无耻扒了他脸皮的坏女人。

两位堂主,两种气氛碰撞在一起:

一个呢,是惊讶多一点,诧异多一点,百感交集;

另一个呢,憎恶多一点,恼怒多一点,咬牙切齿!

僵持着,谁也不说话,倒是莲汐跪着,觉得是时候插话了,紫衣少女跪着爬向那位比较和善的叔叔,莲汐在他面前跪着磕头:

“堂主!莲汐知道错了!莲汐只想回少堂主身边,莲汐愿意照顾少堂主,莲汐愿意伺候少堂主!求堂主开恩,准莲汐回去吧。”

她拜的那位于心不忍,刚想伸手扶她一把,横出来的手拉住了他!

冷冰冰的中年男人垂眸睨视哭泣的少女:“擅离唐家堡!又去大理段家带回来‘这些人’——还敢求饶!”

凶巴巴的男人把可怜的莲汐吓得一阵发抖。

“莲汐知错了……莲汐愿意去刑堂领罚。堂主罚莲汐什么都可以……段郡主说,她陪莲汐回来,她可以医好少堂主,求堂主开恩……”

“段家的人说的话,你也信?”男人嘴里没一句是友善的。

莲汐埋下了头,她至少在我身上放了一点点的希望,被凶堂主一吓,可怜的小白兔只能发抖不语。

另一边,伸来的手还是扶起了少女。

莲汐抬袖擦着脸,呜咽着:“堂主……”

☆、孩子,孽缘啊(2)

“行了。我知道你对度儿有心,以后别做傻事。”

莲汐连连点头,可旁边凶堂主不愿意就此放过她,他是故意在给我下马威:“回来可以,唐家堡的规矩不可废,去刑堂领罚!罚过再回药堂去!进了唐门——就没有简简单单离开的道理!”

“谢……谢堂主……”

莲汐站去了一边,我默默看着,不禁冷笑。

凶巴巴的大叔瞪了我一眼:“你笑什么?”

我耸耸肩:“好笑的事情才笑——”

“放肆!这里哪有什么好笑的事情!”中年男人唇上的胡子都在颤颤发抖,这人……好似上辈子就和我有天大的仇恨,一见面就和我杠上!

旁边和善的大叔拉得快,他道:“我和她说——”

“你看她那副恶心的嘴脸!”

“唐审!”

“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既然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她是她,不是当年的红雪!”他强行把人逼回了里头,说了一番话,他才出来面对我们。

沈云独在我身边,他看着对方走近,而我……把这位平易近人的叔叔看得更清楚了。

他看着我,怪不自在的张了张嘴……

估计又想把我喊成他认识的“红雪”。

我微微颔首:“这位……想必就是药堂的堂主吧?唐度的爹爹?”

堂主叔叔呆愣了,他可什么都没说。

我笑道:“唐度像您——”面目有七八分的相似,这温和的脾气更像,和刚才那位冷冰冰的死相截然相反。

中年男人一手负在背后,一手颤颤的……紧紧握成了拳头。

“你……真的是红雪的女儿?”

故人吧,他问的是我娘亲的名字。

我道:“也许是,也许不是。可以算是——因为段绵爱认我这个妹妹。”

唐度的爹爹唐宁眉头皱了皱,他点头,想着接下去的话:“你确定……进唐门?以那种身份……进唐门,救度儿?”

我听得不真切,也是唐宁堂主说得不完整。

“莲汐把事情都告诉我了——打伤唐度的人是谦王,不争的事实。我在其中不知情,也不知道段家和你们唐家的恩恩怨怨。我和唐度只聊起我们自己的事情,算得上情投意合的朋友,如今他断了腿,你们自家人又不帮忙医治,眼睁睁看着唐度年纪轻轻就残了一辈子吗?”

☆、孩子,孽缘啊(3)

唐度的亲生父亲,当着我的面被我指责他们的冷血,做长辈的……一脸的苦处无处诉说。

他的唇在颤,他的手也在抖。

他还是心疼自己儿子的,可惜他不能违背“某个人”的命令,他不能救唐度,再抬眼时,唐宁堂主的眼中含着一丝丝的期望,落在我的身上,他望着我仿若看到了另一个人。

心里的哀苦慢慢透了出来……

“你这个孩子……是不是红雪冥冥之中把你送来的?”

“啊?”我呐呐的。

唐宁堂主颤颤的手伸来搭上我的肩膀,轻悠悠的抚着:“来救度儿……是不是再来救救你的哥哥?绵爱以前不是那样的……茂儿以前也不是那样的!不知道为什么……一错再错!两个人都变得那么古怪,还把身边的人都卷了进去!红雪……你回来了,你来看茂儿?你帮帮他们吧?”

我挣扎了一下,堂主叔叔的掌心温温的暖和。

我苦笑:“我是红锦……”

我不是红雪,不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啊。

唐宁堂主吸了吸鼻子,感觉眼泪快掉下来了——他收敛自己的失态。

“啊……对不住……对不住……孩子你和你娘长得太像了,我就想到了红雪……你是……红锦、红锦。”他多多的念起我的名字,逼迫自己快点记住,不再犯下同样的错误。

唐宁看着我身侧的男人,又看了看我:“那封信……是说真的?”

“什么信?”

“真的。”

我和沈云独的声音同时响起,他说得比我响亮,语气又低沉!为了加重语气,一点头。

“那样……太委屈红锦了。”

“委屈什么?”

“那是王爷的意思。”

又是叠加在一起的回答。

我瞪向沈云独:奇怪了——到底是在问你还是在问我?到底是你回答还是我回答?

唐宁隐晦的点头,他再问我的意思:“红锦……怎么说?唐度的伤……”

“我愿意医他……呃,我是说尽量……”

让我做毒药做解药,我绝对是拍胸脯的,第一次做个救人的大夫……呵呵,先适应一下,我暂时没有完全的把握。

☆、被逼成亲下嫁(1)

唐宁堂主思量着,门口里面背过身子站着的另一位堂主凶巴巴的迸出一句:“天晚了!她进是不进!不进就滚!滚回大理去!”

滚?

我滚了大半个月的马车才来到唐门——唐家的大门门槛还没跨过呢,居然赶我滚?

我赌气之下绕开了好说话的唐宁堂主,劈腿一下跨进了他们唐家的大门!

傲气的一仰脑袋,我道:“进来了——怎么样!”

“进了唐家的门,就要守唐家的规矩!若不然——我在刑堂等你!”那人说着,一甩衣袖,踩着沉重的脚步离去,莲汐看了看我们,她过来在唐宁面前福身,“堂主,莲汐去刑堂,莲汐很快就回去照顾少堂主的——”

说完,她又看我。

恨过、怨过,这会儿,紫衣的少女软绵绵的求我:“段……郡主,你说的……你把少堂主当朋友,求郡主医好少堂主,莲汐来生给你当牛做马!”

“呃……不必了……”

莲汐没听完,她急匆匆的转身,跟上了前面的人——

我目送他,只觉得那位大叔……凶的像饿狼。

“他是刑堂的堂主,唐审。他也认识红雪,认得你娘……”唐宁走在前面,他在引路带我去今晚休息的厢房。一路上,我左右看着,唐门的大院,很普通的宅子,花园修葺的整齐典雅,但是比不上锦王府的繁花似锦。

夜深了,花草看不真切,但是我们走过的地方,远处总有依稀的人影,跟着我们走……

好像,我们是闯入的和他们不一样的生物。

他们好奇的盯着一路走。

到了一处廊下,唐宁拦手挡住我,正想着怎么解释前路的危险。

我看地上的石板,花园两侧有暗示的树桠,条件发射的走了出去:一步两步……谦王哥哥教的奇门遁甲,依照四周的环境而定,做下机关的人会在附近弄出提醒自己的暗示:哪里可以走,哪里会丧命。

我走过的路,云独也跟上了。

剩下唐宁叔叔愣在最初的地方……张大了惊讶的嘴巴和感叹:“你……你怎么……”

唐门最引以为傲防范敌人的机关,被两个外来的年轻人……眼睛不眨一下的走过,机关什么的和死了没两样,身为堂主的唐宁看得目瞪口呆!

☆、被逼成亲下嫁(2)

我们走得太高调……把主人家吓到了。

好半晌,堂主大人沉着眉头走来,他下意识的追问:“你学过奇门遁甲?你懂……唐门的机关阵?你娘教你的?”

我摇摇头:“哥哥教的。哥哥捡我回来的时候……我对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爹和娘……长什么模样,一概没有概念,只有你们常常提起,我和娘亲很像,对着自己的脸,再看你们的反应,总觉得自己成了另一个女人的替身!想看爹的时候——多看看段绵爱就行。

一路上,无数的机关阵都成了摆设,唐宁这位堂主也成了摆设,不用他提醒,我和沈云独毫发无伤的到了他的药堂。

唐门很大,比锦王府的地界更大。

这里是他们住的院子,唐宁招呼了一个家仆去收拾客房。

我比较担心唐度:“唐度人呢?我先去看看他的伤势。”

“这……不妨的。拜堂成亲之前见面会坏了礼数。”堂主叔叔这样说着,说完了……叹了一口气,“度儿变成那样……委屈你了……”

“等、等、等等……等等……”我一阵舌头打结!

叔叔!您这是在说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成亲?拜堂?和谁?”

“你和度儿的亲事。”说着,他从袖子里摸出温温的信笺递给我,“这不是谦王的意思吗?打伤了人……还把你推进了火坑。一个绵爱是那样……茂儿也是。茂儿他答应了……可又不敢出来接你,一个哥哥是那样,这里的哥哥也是……”

“哥……哥哥?”

一时间,我的震撼好多好多!

成亲?信笺?

哥哥?唐门?

唐门的这位什么时候——也变成我哥哥了??

“这是什么?!”

客房里,我手里的信甩到了他身上——

沈云独伸手一抓,信就在他的指尖,安安稳稳的回到了桌面上。

“字面上的意思。”

“你让我嫁给唐度!!”我耸了起来,瞪着他大喊!

“是段绵爱让你嫁进唐门。”他很有道理似的,“唐门自有唐门的规矩,他们不会让外人进来,你想帮着唐度治腿,只能用这种法子……顺水推舟。”

推舟……推你妹的!

☆、被逼成亲下嫁(3)

我冲过去想抓他衣襟,男人避得很快,身子一转,避开了!

做错了事,还敢躲我!

我气得跺脚:“你这是在把我推给别人!你让我嫁给唐度——我根本就不喜欢他!我喜欢谁——你心里不清楚吗?”

“这是王爷的意思。”

“别用段绵爱做挡箭牌!你的意思呢!你自己的心呢?”

我追着他,绕着桌子转,沈云独始终在躲。

在大理,在音阁,我追他,他至少会呆呆的任我扑过去,可是到了这里,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他的躲避更明显了。

“我的心里没有你,我从未承认我喜欢你,你嫁给谁——与我没有关系!”

“你有种再说一遍!”

“段红锦,是你一厢情愿在喜欢我。我不爱你!”

冷冰冰的声音,绕上了房梁,瞬间在屋子里回荡……

他愣在原地与我对视,说出来的话,唇上颤了颤,我呆在原地……讽刺的在唇边扯出了一丝冷笑,心里活生生的在被人凿着,血肉模糊了!

“你年纪不小了,男婚女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瞪他,打断他的话:“你是我什么人!我的终生大事要你管!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是对我好是吧?我是不是还要谢你一路护送我来嫁人?!”

沈云独沉默了。

静了很久,他看着桌上的信,看着熟悉的笔迹……里面的内容他何止一次的模仿着,认认真真的写,只在里面改动了一个字!他觉得……这是最好的安排。

“段红锦,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愿意跟我走。”他看着我的脸,总在重复,“我不要倾城绝色的女人。”

我冷笑……

你是非要我毁容了才敢要?

凭什么让步的人是我,凭什么我要被你们左右我的姻缘。

他在说的话,从我耳边过,我懒得去听……盯着书信上段绵爱的笔迹,我的冷笑和他的多余解释交织在一起:“难怪……他会那么简单放我离开锦王府。你们串通好的……从你那天早上变得古怪开始,你就知道了……段绵爱决定把我嫁进唐门!你在帮他……你和段绵爱一样丧心病狂!”

☆、拜堂成亲,狠狠刁难(1)

手边的一盏茶扫到了地上,溅了一地的茶渍,我盯着那碎片——沈云独突然会意到什么,前一刻还在躲避我,这时候眼疾手快扯开了我!

“不许做傻事!”强势的抱着我远离那些碎片!

他……是不是想起了曾经在王府里留下的血和恨!

我挣扎的脱离他的怀抱——

“谁做傻事!滚开!”

如果你把我当成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傻女人,那就是天大的错!

我走回去,收回了桌上的信笺!

“不就是嫁人么——嫁就嫁。我能被你们塞给唐度,也能叫唐度再休了我,爱玩是吧——陪你们玩!!”我反手指向屋子的门扉,“滚出去。”

他不动,目光里的平静被人丢进了一块石子,漾出一波波的涟漪。

“我要睡觉了!滚出去——”

“我是你的陪嫁侍卫。”臭男人就是有气死人的资本,“谦王命我保护你。”

他对我这么说,他闯唐门送婚帖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最奇怪的,唐门的人居然还允许一个大男人跟着我一起嫁!

“陪嫁侍卫是不是再陪着我一起睡?”

我作势要脱衣,沈云独的脸色阴沉沉的,玩“不要脸”,他拒绝不是我的对手,低下头,他收拾的是地上的碎片。

“早点休息。”临走前,给的就是这种禽兽不如的“安慰”!

第二天,有几个妇人在我屋子里出出进进。

看我一眼,再给个冷哼,放下手里的喜服就出去了,她们在院子唠叨——

“像不像?”

“像……你说天下哪有这么像的。”

“可别说,主母死的早,死得蹊跷——只留下茂儿一个孩子。外面的传言是不是真的?她是被别的男人掳走的,还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去了。那么说……这丫头就是小堡主同母异父的妹妹?”

“别说了——这么丢脸的事,唐门的脸都叫那个贱人丢尽了!”

“妖精一样的脸,到处勾引男人,度儿也真可怜,因为她断了腿,现在还被逼着娶她——”

“堡主不认她,看都不来看她——老堡主眼下不在宗府,不知道会不会回来?”

☆、拜堂成亲,狠狠刁难(2)

“回来看她?还不气死?”

我站在屋子里静静的听,随手拿起身上的喜服比在身上。

她们叨叨我的不是,说我娘亲的坏话……上一辈的故事,我才知道。

段绵爱总在提起的唐门的“他”:竟然是我们同母异父的哥哥。

同父异母的孩子不奇怪,可……一个女人,被两个男人分着,尤其是被抢走的,这样丢脸的事情,在老古董的眼里是天大的丑事,她们一提起,只想对着我唾口水。

锦王府是个烂摊子,唐家堡更是一个烂摊子。

我顶着的这张脸……是他们不喜欢的。

我被逼嫁给唐度,在她们眼里是相反的情况:是段绵爱先做了坏人,再做好人……打废了唐度一双腿,再送个女人给他暖床!

什么狗屁的鬼逻辑!

唐家堡的“堡主哥哥”——神秘的男人,那人没有段绵爱豁达,从头到尾,畏畏缩缩不见人。

唐门、唐家堡,又是一个鸟笼子。

屋外的女人们还在碎碎叨叨的说着,她们是在故意说给我听,讲起陈年往事,好让我知道……我和谦王一样,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是她们唐门的耻辱,就算嫁进了唐门,没地位没说话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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