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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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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少堂主成亲了……”

“假的,我没想嫁他——”不是吗?连拜堂都没有的,那只鸡都被我丢出去了!我的喜服穿了——只入了云独的眼,在喜堂上,没有传统的三拜,我唯一吻的人,还是沈云独一个!

莲汐却不知道,或者……她根本就不想知道!

“是不是……你嫁给了少堂主,就会全心全意医好他的腿?能让他重新站起来走路?”

“那个……”

我想说:做不做真夫妻或者假夫妻,我都会很认真医唐度的。

唐莲汐断然拍开我的手,她不奢望自己出去!出去了……又怎样,看着她的少堂主新婚燕尔?!

“我不走!”

大串钥匙掉在了地上,她回到里面的暗处,蹲下身紧紧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是我去大理把你找回来的!是我犯了错——理应留在这里受罚!你走!不用你放我出来!你快点走!只要你医好少堂主……你们做什么都可以!”

“莲汐……”

“不要说了!走啊!我不想看到你!”

她抱着头大叫!

不想看到的不是我吧……是我这一身累赘的喜服!

莲汐心里的滋味,和我长久以来经历的太相似。我弯身捡起钥匙,还想劝她,偏偏南宫沁儿拉上了我的胳膊。

☆、腹中骨肉,挡箭牌(2)

她劝我:“莲汐留在这里不会有事,而郡主你会有事!我们先离开这里——”她拉着我往外面去。

我回眸去看……

阴暗的地方,仿佛又传来那个女孩子低低的哭泣了……

莲汐,我没有抢唐度,他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守门的侍卫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和两位主母出来,几个人拦在门口僵持着:“主母不可以!她是堂主亲自关押下去的……不、不能带走!”

“不能带走?我就是要带她走!”女人身子一挺,凸显的肚子就是最有力的杀伤性武器,“走开!!这里头是唐茂的儿子,伤了他,我看你们怎么和你们的堡主交待!你们堂主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给我爹!和大理闹翻了不够——还想和武林盟对着来是吧?!来啊——来啊!”

几个侍卫当下愣了,女人和她的肚子在逼近,他们只能往后退。

这个女人……比他们的堡主更可怕!

天色渐渐暗了,女人们忙碌着帮我收拾。

她们的热情款待,和前些日子在外面冷嘲热讽的三姑六婆不一样。

屋子里缺了什么日用品,燕慕雪挺着肚子,架势满满的吩咐她的婢女从她房里补贴过来,这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她是武林盟主的女儿,和南宫沁儿一样嫁给了唐茂。

段绵爱没了他的安安,他抢了很多和安安相似的女人填充他空虚的后院;而唐茂这里,他只有两位夫人,同侍一夫的两个女人,离奇的融洽,彼此照顾,彼此照应。

我换了干净衣裳从屏风后面出来,沐浴过了,洗掉了在地牢里的晦气。

站去她们面前,只道了一声谢。

她们笑盈盈的摇摇头——可和我的脸一对上,她们竟是夸张的倒吸了一口气!

燕慕雪难以置信的伸手指着我:“你……你……”

我苦笑:“我是不是很像一个女人?”

“像……真的像!一模一样啊!”大肚子的她走来我身边,将我上上下下的打量,看得连连咂舌,“像相公!这脸型像相公,只是相公还像公公那样有男人的俊气,不不不……应该说相公是像婆婆多一点,虽然比不上段绵爱美得那样妖孽……”

☆、腹中骨肉,挡箭牌(3)

燕慕雪一个劲儿赞着,她晃着手,兴奋的招呼后面傻愣愣的南宫沁儿!

“沁儿你来看看——是不是和相公很像?更像那副画像里的人——以前我总笑话相公端看的那副画,世间哪有这样的美人……这会儿,都站在眼前了。”

南宫沁儿也放下了手里的被褥。

她不禁摇摇头,很多的感慨:“难怪……世子会认你这个妹妹……真的好像……”

“你真的是段绵爱的亲妹妹?也就是说婆婆和那个锦王爷没有死?他们在什么地方隐居的?他们又生下了你?你现在多大了?”

我尴尬的笑笑:“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她们开始盘问我的身世了。

毕竟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女人,问过之后我不答,她们不约而同伸来了手,暖暖的指尖捧在我的脸颊上,她们不在乎我的身世的真假,她们目前只赞着眼前所见,以及我脸上的“不平衡”:这个地方红红肿肿的,五指印深色骇人。

“相公打的啊?没良心的混蛋,自己妹妹也打!”

“疼不疼?我让如儿去打水,给你敷一敷。”

“来来——坐下坐下,我拿帕子给你揉揉。”

女人们又找到了可做的事情,忙这忙那,帮我揉着脸上的红肿……

我疼着,心里不住的涌出温暖……记忆里会这么照顾我的,谦王算一个,可他和沈云独一样,喜欢冷冰冰的绕着圈子“照顾”。

“那么漂亮的脸蛋……亏他忍心打。”燕慕雪看着,她想拧拧帕子帮我敷脸,南宫沁儿不许,谁让她大着个肚子,只能站在旁边心疼的看着。

她还叨叨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以前总是惦记他的娘亲,去大理时,两个家伙总在一起幻想他们的娘,如今这张脸就在自己面前,他居然还打。”

我嘶嘶的呼了一口气:“什么?唐茂去过大理?他和谦王感情很好吗?”

骗谁啊?

现在这两位当家作主的男人,可谓势均力敌,巴不得对方快点死。

“他们以前不是那样的!一个经常从大理跑来唐门,一个经常从唐门跑去大理,明明两家规矩严苛,偷偷跑出去回来总要挨打挨骂,却还很高兴!”

☆、像是动了胎气啊(1)

“我第一次跟着唐茂去大理,段绵爱和他的父王还在战场,唐茂一口气就冲进去救人了,千军万马,乱死了的场面!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彼此是同母异父的兄弟,那时候的感情多好!一直到绵爱和安安的婚事……安安不见了,一切都变了,愈来愈坏的处境……”

“好了,别说这些。”沁儿嗔她,“说这些你心里也难过,当心孩子。还是等我慢慢告诉郡主妹妹吧。”

脸颊上擦拭的力道柔柔的。

“我叫红锦。”

“嗯,红锦——”

“我……”我犹豫了一下,关于自己不清不白的身世,在这两位面前不想再添一脚。

那时候和唐度说起,我就没有这样的犹豫,可能……身边这两个女人,始终是唐茂的枕边人,我防的不是她们,而是不知是敌是友的唐茂。

正想着谁,老天爷就把谁推了进来!

男人一掌拍在房门上,关着的门扉“哗啦”一下开了,声音大得恐怖。

燕慕雪转身迎着这位凶悍的不速之客:“谁啊!谁许你不敲门就……啊……相公……”看清了走近屋子里的黑衣人,女人不动了,男人沉着脸色正在走来。

南宫沁儿在我肩头拍了拍,示意我别怕,她走到了最前,一肩担起了过错。

“相公,是我放红锦妹妹出来的,硬闯刑堂地牢的是我。”

唐茂黑沉的脸色,和他身上的衣服一样。

“谁许你放她出来的?!”

冷蔑的口吻,唐茂横过冷冰冰的眼神睇我,在他眼中看到的……不是朝思暮想的娘,哪怕是个替身他也不稀罕!

“她身份不明,本座让敏堂去查她了!你们还敢靠近她!都过来!”

“什么身份不明……她是世子认的妹妹,她和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还有我爹爹的书信——都说红锦是锦王府的郡主。”

“本座不信她!好端端的出现在大理——出现在锦王府让绵爱那般信任。”他讽刺的说着,一双手分别抓上他的两位夫人,护着她们远离我。

黑衣的男人不善的警告我:“收起你的狐媚手段,总有一天,本座会让你的狐狸尾巴掉出来。”

☆、像是动了胎气啊(2)

我揉着脸,不语。

唐茂越是对我冷淡,他的两位夫人越是紧张,南宫沁儿抓着男人强悍的手膀,劝着:“相公,你不能这么对红锦……你和世子变成今天这样,你再欺负红锦,世子知道了……你们俩的关系还怎么变回去……”

“闭嘴!本座说了不许提起他!”

男人突然的大声呵斥,南宫沁儿微微一颤,不敢再说话。

唐茂瞪着我:“站起来!滚回刑堂大牢去——怎么出来的!怎么回去!”

凶悍的口吻,搞得像是我爹。

我揉着脸颊,站起了身,嘴里低声捣鼓:“回去就回去……他们查不到我的身世,我倒是指望你了,快些告诉我我是谁。”

“你说什么!!”

男人听觉灵敏,可惜,他对我警惕心满满的,相当不信任。

唐茂动不动的大吼,房梁和头顶上的瓦片都能颤一颤。

这不,一直沉默不语的燕慕雪忽然抓上了男人健壮的手臂,扭曲了一张脸捂着肚子:“啊……我肚子痛……相公,我肚子好痛!”

唐茂算不上一个温柔的好哥哥,但绝对是个标准好相公。

自己老婆像是动了胎气,他急忙掺了一把,嘘寒问暖一阵紧张:“怎么样?让你掺合这种事情!我让唐宁去给你抓安胎药!是不是动了胎气?”

燕慕雪赖在他怀里,蹭了蹭:“呜……我想回屋去躺躺……相公抱我回去。”

“好,我带你回去!”

二话不说横抱起他的女人,唐茂又意识到不对!

他回头瞪我,燕慕雪又是一阵呻吟:“唉唉……痛,相公,怎么办啊!”

“好了,我们回去。”男人不得不转回步子抱着她出门。

南宫沁儿和我都看到了,燕慕雪悄悄从男人的臂弯里,送给我们一个俏皮的鬼脸。

我张了张嘴巴,很是感慨……

女人啊……真是千变万化的,这种……骗术都能用上。再精明的男人都愿意吃这一套——

我望着唐茂远去的身影,气愤和不服气有一点,羡慕和感慨更多,这是我在锦王府看不到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好,疼到了骨子里。

慕雪夫人才捂着肚子动了动嘴皮子,看着很假,偏偏唐茂就是信了,不加质疑带着他的女人快快回去。

☆、像是动了胎气啊(3)

屋子里盘旋的紧张气氛跟着唐茂一起走了。

南宫沁儿转头看我:“郡主妹妹,没事了,坐吧。”

我停下手,不在揉脸了,有点坏心眼的挑拨她和走了的那位:“堡主……很疼那个,你也是他的女人呢。”

“相公也很疼我。慕雪有身孕,当然要照顾细致些。”

“唐茂没有排挤你吗?他经常像刚才那样凶你?你是大理人吧,你和谦王哥哥也很熟吧?他没有因此讨厌你?”

南宫沁儿笑着摇头,她继续帮我绞着帕子敷脸。

女人说:“没有,他对我对慕雪都很好,慕雪有的我也有,我有的……也不会少了慕雪那份。相公心里有我们,这就足够了。他凶我……是因为我们不听他的话放了你……没事的。”

“你和燕慕雪分一个男人?你不想独占?”

女人说:“不想,相公也对慕雪有情,换了让他独独选择慕雪不要我——他也是做不到的。”她说得很幸福,也很知足。

我歪着脑袋看她……

挑拨失败:古代的女人,习惯了三妻四妾的观念,让她们学习一下“独占”,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洗脑。

她陪在我身边照顾,总在帮她的男人说好话,好消去我和唐茂之间的隔阂。

“红锦,相公不是刻意针对你……他和世子之间的矛盾无处发泄,只能委屈了你。”

我耸耸肩:“无妨,让他查吧,他若是能查出我的‘狐狸尾巴’,我反而会很高兴。”至少,我就不用质疑自己是谁。

南宫沁儿不禁摸了摸我的头发,她忧伤的问起我:“红锦……世子他好吗?”

我一怔,仰头看她。

她眼里的哀伤藏不住:“我们几个人都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和相公能有此生的姻缘,都是世子的关系——世子有唐安,我和慕雪跟了唐茂。那时候唐茂跑去战场救世子,世子又帮着他成了唐门之主,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他们却比那些亲兄弟更亲。不知道为什么,眨眼间好多事情都变了……我们的婚事成了……可世子和唐安……”

她说着,鼻子酸溜溜,忍不住抬手掩着鼻子……

☆、洞房花烛一人过(1)

“迎亲的队伍,送嫁的人都死了,我们找不到安安,找不到人也找不到尸体。世子把这一切都归咎在相公身上,唐安的爹娘也因此离开了唐门,一切好好的人……都变了。大理那边不断的挑衅,唐门这里……相公也日渐消沉,他已经不会笑了,每次提起段绵爱,他都会很生气。我和慕雪很担心……我们没办法……到底怎么样才可以帮他们……变回以前那样多好,唐门和段家……不用再做敌人。”

我静静的听着。

可以想象……

我没介入他们以前的“青梅竹马”。他们这些老朋友的故事可以数上长长久久——

只因为一个“安安”:段绵爱变了,唐茂也变了。

他们在痛苦,身边的人也在痛苦。

到底是哪只黑暗的手,扯乱了他们彼此间的纽带?

非要看着唐门和段家天下大乱?

托两位夫人的福,我不用在地牢里过夜,我能睡大床——

翻来覆去,我在回味沁儿夫人说的往事,闭上眼睛仿佛能看见他们小时候和睦相处、其乐融融的场面。爱笑的段绵爱,爱笑的唐茂。

唐茂的鞭子是段绵爱送的;

段绵爱的鞭法是唐茂教的。

一黑一白的两位,就在那一层界面上被分割了……

辗转反侧,我深吸了一口气。

夜深了,屋外静得可怕。

一个人躺着,眨眼看着简陋的床顶子,小小的床第,我睡在最里面,外面一半的位子总是留给他的:此时摸上去,冷冰冰的半张床。

我不禁讽刺自己:

“段红锦啊段红锦……你连你自己都管不好,你还去管唐茂和段绵爱这对乱七八糟的兄弟?!”吃饱了撑的,他们乱着呢,我也跌进去了,他们到底是不是亲哥哥,还有待考究。

此时此刻,想着沈云独……

被丢出唐门了,真的……不回来了?

床上没有你,为什么感觉怪怪的?

我不认床,居然认床上的人。

闭上眼睛,自我麻痹自己:沈云独,你会回来的……希望我做的这些,可以让你看清自己的心,真的……我不想我们变成段绵爱和唐安那样,爱着,却不能厮守,苦苦煎熬着,非要等到失去了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如果可以……我不奢望你和唐茂那样宠溺我,我只要你的一点点的回应,只求你看清自己的心。

承认你喜欢我,就足够了。

☆、洞房花烛一人过(2)

一夜没睡好。

睁着眼睛熬到了黎明,屋外有了动静——唐门的人起身很早。我看着有一个身影在我屋门口晃过,唐宁沉稳的声音传来,他在吩咐院子里的家仆:“就让她多睡一会儿,不要吵醒她。”

“是……堂主……”

“早膳什么的,多备些,也不知道红锦喜欢怎样的口味,多准备些,让她慢慢挑。”

“是,堂主。”

“还有……她的东西就放这房里,不用动。”

家仆呆了一下:“不用送去少堂主的房里吗?”这都成亲的人了,少爷和少夫人不用睡一起哦?

我一边穿衣起身,一边听唐宁在门口小小声的吩咐。

听得我想笑。

我知道……这位堂主叔叔和我娘亲算是旧识的老朋友,在唐家人的眼里,我娘不守妇道,丢进他们的脸面,恐怕只有唐宁一人还把她当成是朋友,爱屋及乌,他也很愿意照顾我。

只是啊……他的关心过度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他唐宁娶进门的“填房”。

唐宁还想着缺了什么,紧闭的房门突然开了。

他惊讶的迎着我,我笑,给他请安:“爹爹早安……”

“呃……早……早……”

看得出,唐宁堂主一身的别扭,这声“爹爹”好奇怪。

家仆看了看我,问起他的堂主:“这……是不是给少夫人准备早膳去?”

“红锦想吃什么?”

我正在顺着自己的头发,我道:“随便吧,我不挑。吃的什么……送去唐度那房可以吗?”

“你……你是说……”

“我想去看看他的伤势,特别严重的话,这伤拖得越久越难医治。”

唐宁堂主不住的点头:“好好……红锦说什么就照你的意思办。”

“谢谢爹爹。”

唐宁脸颊抽搐了一下,他真是不习惯“这张脸”冲着他喊爹,支开仆人去准备早膳,唐宁转来面对我:“以后不用喊爹,喊一声……”他在想给个什么称呼?

喊名字……辈份之间,太奇怪了,也会让他不自然的想起某一个“她”。

“就、就喊叔叔吧。”

我惊讶:“这样……被别人听去了,不会说我不懂礼数吧?”

☆、洞房花烛一人过(3)

我能想到的,唐宁也清楚,他望着我,说起唐门说起昨日喜堂上众人给我难堪,他觉得对不住我,沉沉叹着:

“什么礼数,那样的喜堂像是真正的拜堂吗?红锦,那不算。你是想帮着度儿医腿才用这样的身份留在唐门的,是我和度儿让你受委屈了。你和度儿不算夫妇,等度儿的伤好了,你随时都可以离开唐门,可以去嫁你喜欢的男子——昨天那位……”

他是想起了沈云独,唐宁正要说起他——

我打断他的话,笑着点头:“我懂堂主的意思,以后人前我喊你一声爹爹,人后就喊您宁叔叔。我和唐度算不算夫妻,等唐度的伤势好了,让他自己说吧。”

唐宁眼睛大了一圈:什么什么?你个小丫头的意思……还愿意和唐度假戏真做?

“那……那那昨天那位……”

“那个只是我的侍卫。没别的意思。”

“你们……”

唐宁的目光落在我的唇上,他很想问我,那吻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意思?

既然他提起沈云独,我也就说了:“我是主,他是仆。真的没有别的意思,麻烦堂主叔叔帮我留意,他如果再闯唐门,你们别赶他走,直接关他进你们的地牢,这样最安份了。”

唐宁眨了眨眼睛,他是真的看不懂:我和沈云独,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像爱,但是我未必太绝情了。

真相,只有我自己清楚:绝情的是沈云独,我只不过顺水推舟,我还是靠着岸边走的,就看河里的木头舟,什么时候会贴到我身边,心甘情愿载着我。

我和唐宁说的,也就随口说说。

沈云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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