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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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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22部分阅读

大哥他们!抢了我们的黑宝,还打伤我们的人!你们是魔鬼!我来给少堂主报仇!杀了你们!”

“少堂主……唐度吗?”

“都是你!是你段红锦!他们说你是锦王府的郡主!他们说你和谦王一样坏!”

伏在我肩头的男人动了动鼻子,段绵爱不适的呼了一口气,他唤我:“红锦,是麒毒。”

我侧过脸,轻轻靠了靠谦王的额头,安抚他:“嗯,知道。”

松开五指,手里的信笺掉在了地上。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掌心里慢慢多了点焦黄|色的东西,像是一块麒麟的甲片。

女孩子无力的坐在那里,一副视死如归的,她哭着笑着:“我知道我杀不了你!信上有毒——你毁了少堂主,我要你来偿命!”

我眨了一下眼睛:“偿命……连你的命也垫上了?”

这是同归于尽……

用一封信,还是从她自己的一双手里递来的。

沉痛的恨,都到了义无反顾的地步。

肩头的重量没有了,段绵爱休息够了,他叹了一口气,讽刺的笑着:“唐门的人……真是越来越蠢了。”

他抬手,苍白又修长的十指捋起垂荡在眼前的狭长头发。

“唐门没有人了吗?报仇这样的事情……派个无关紧要的丫头来闹场……算什么意思?”

羞辱的话,少女听着,两眼通红。

刽子手毁了她的少堂主,无尽的愤怒和委屈,推着她眼眶里的泪水掉出来!

“我不怕死!我心甘情愿!”

“唐茂呢?”白衣的男人慢慢站起身,眸光里流转邪恶的气息,“你们堡主呢,他怎么不来……”

提及某人,少女眼里的泪水止不住了!

在敌人面前,她居然崩溃大哭,抬着袖子不断擦拭眼泪。

段绵爱不依不饶的欺负女孩子:“不想说?本王代你说……你们的堡主说,是唐度护送黑宝不周……他丢了东西,还不自量力跑去大理招惹段绵爱,堡主的命令……都忘了吗?别去招惹段绵爱……惹了他,一切后果自负,被打伤被打残……都是你们自找的……”

☆、又动粗,以暴制暴(4)

段绵爱低低的笑着……

一瞬间,他变成了另一个人,学着那种语气说着,并非那人却化身成了那人。

少女听了,哭得更凶。

谦王得意的笑:“唐门的男人们不敢来报仇……就你一个小丫头来了……那一群孬种。”

女孩子抽噎着,被羞辱的虽然不是她本人,可身子里属于唐家的自尊傲气在流窜……哪怕她只是一个卑微至极的侍女!

挣扎着要起身,才一动,她痛得捂上了自己的手——同样的毒,开始在掌心里泛滥。

沾着泪水的唇突然被一抠,紧接着有东西进来了,还不知那是什么,纤细的手扣着她的下颚,逼她咽下。

我看着她眼睫上的泪花,对上她眼中的不服气……等她看清“动粗”的人是我,不禁瞪大了眼睛。

“你……你给我吃什么?”她试着呕,无济于事。

“中了毒,都快死了,我再送你一程,好走得快些。”

少女眼中荡出了恐惧……更多的是不服气,她扭开头,恨道:“我不怕死!我本就没想活着出去!段家的人都该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女……一股子的倔强。嘴上这么说了,可红红眼眶里涌出来的泪水在背叛她表面的坚强。

我忍不住笑,她羞愤的骂我:“不许笑——妖女!你也中了麒毒,你会跟着我一起死!”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会长命百岁,爱死你先去死吧。”我抬起自己白皙的掌心给她看。

之前摸了她递来的信,浮出来的可怕鳞甲没有了……掌心细滑如初。

“你……”

“不就是小小麒毒,随便一颗解毒的就行了。”

“我……”她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心口,心跳在加速,掌心上的麒麟甲没有褪去。

“你不怕死,我就陪你好好玩。”我笑着,返身问段绵爱,“我把她带回音阁。”

蓝紫色的眼瞳睨视着我……

“她有胆子来刺杀我,我带回去慢慢折磨——这不是哥哥教的吗?”

段绵爱眉头微蹙,他不想把人交给我……可是,我说的话,他又十分欣赏。

静默片刻,他一掸手,吩咐侍卫们:“听郡主的,不用丢去地牢,拉她去音阁。”

☆、美人啊,水做的(1)

阿木傻眼看着一队侍卫丢了个狼狈的少女回来——又目送他们扬长而走。

我和云独慢慢的走近,阿木指着跌在地上抽泣的女孩子:“这是……怎么回事?”

紫衣少女抱着自己的身子,忍痛在地上滚着、呻吟着。

沈云独皱眉:“你喂她吃了什么?”

“自然是好东西……”

我靠近她,蹲下身,看着她痛苦,“难受吗?是不是觉得自己像要死了?”

苍白的唇,她呼吸困难的瞪着我,疼极了,目光里只留下绝望的色彩。

我抚着她鬓角的发,从她衣襟里翻出她的帕子替她擦汗——

“后悔吗?想要同归于尽,却没能毒死我;不想这么快就死吧?还想继续活着,想看看我的报应……想再看看唐度?”提起唐度的名字,紫衣的少女果然有反应,她眼睛一闭,泪水从眼角滑落出来,看来……我猜的是对的。

“唐度和我说起,身边有个惦记你的也被你惦记的人真好。唐度指的那位……就是姑娘吧?”

蜷缩着的身子在哆嗦,在颤抖。

“你来给唐度报仇,自己不怕死,那么唐度呢……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会时常想起你,你却再也回不去他的身边。死了……很简单……”

脆弱的防线,她经受不住了……

抱着双臂,紫衣少女放声大哭起来。

她不想死,她只想报仇……绝望之余才发现,自己意气用事好傻,不能报仇,还被仇人戏弄,什么都没有得到……再也见不到心爱的人了。

哭着哭着,冷冰冰的帕子沾在她的脸上,她被冻清醒了。

我绞着帕子,阿木刚刚打来的水:他和沈云独看不懂,我明明抓了人,一番羞辱又折磨,活生生的折腾别人的心,到头来,还对一个刺客那么好,帮着她擦脸。

疼痛过去了,寒颤过去了。

紫衣的少女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麒毒的鳞甲印记没有了,身子也不痛了!

“你——”

“你自己擦擦么?”我笑着把帕子递给她。

“你你——”她指着我,难以组织语言。

☆、美人啊,水做的(2)

“以后不会做傻事对不住自己的小命了吧?”我抬手,示意她自己接手帕子擦脸……

她看着我,又转头看着坐在小厅里的两个男人,年轻一点的也在看她,另一边的一个总是冷着一副脸,转着头看屋外的景色。

“这里……还是锦王府……”

她觉得自己死后重生,没有了阴阳怪气的谦王,没有了阴森森的侍卫们,和她想象中的有出入。

“唐度怎么了?”

我就地坐着和她面对面,我一直想问的问题,相信紫衣的少女一定知道。

“一个月前,他和他的随从们来锦王府,说是来索回他的东西。前一夜我还和他说话、听他吹笛、和他比赛轻功、和他同出奇门遁甲的机关、聊一些有的没的好玩事情,可第二天他们就不见了影子,他失约了,只留下了……你等等。”

我冲阿木招手,翠绿的竹笛很快到了我手里,我递去给她看:“他忘了他的笛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的那些——”

少女的泪水止不住的掉,仿佛要把一生一世的眼泪全部流干了。

她几乎是从我手里把唐度的笛子抢走的,捂在自己心口,失声痛苦……

“少堂主……少堂主他……呜呜……都怪你,是你……”

“我?”我直挺挺的坐着,不解道,“我做什么了?”

“少堂主……他……他昏迷了几天几夜,他一直喊着你的名字……红锦、红锦、段红锦……是你……是你!”

我尴尬的抽搐一下嘴角……

这……应该不是吧?

唐度自己说了我们像朋友,好端端的梦里喊我做什么……

坐着的身影不禁低低的哼了一声,站去一旁的窗口挡着光:沈云独负手站着,还是那么潇洒。

阿木只能眨眼,阿木不太懂我们在说的话,他只知道紫衣的姑娘哭得很可怜,而我不像是在欺负人。

紫衣的少女突然抓上了我的手臂,她抽噎着,晃着我解气:“是你……是你……你废了少堂主的腿!他……他以后都不能走路了,还怎么和你比轻功……怎么办!怎么办!!”

“你说什么?!”我瞠目结舌的大叫!!

唐度的腿……

☆、美人啊,水做的(3)

心里一下子被撞出了血窟窿:早就该想到的……谦王不喜欢唐门的人,唐度还来追他的东西。我以为他只是把人赶走,或者直接杀了人……段绵爱啊段绵爱……你真的不是人!

“他……不能走路了?”

紫衣少女抿着颤抖的唇,这样的伤心不可能是装的。

她很伤心,近乎心碎:“堂主说的……堡主也这么说……”

“被……打断的?”

我这是被莫名其妙的栽赃?

这等好事,恐怕只有段绵爱才会赏给我——我忍不住仰头笑:真是我的好哥哥,你和唐门的恩怨没完没了,我才和唐度玩几个时辰你也看不过去,废了人家的腿,嫁祸给我……把我这个尚不知真假的妹妹一起拖下水!

妖孽……十足的妖孽!

自己活得不痛快,也让身边的人受罪!

我静静的沉思,音阁的小厅里只剩下陌生姑娘的哭泣——我等着她哭顺气。

“所以你就来找我报仇?唐度一直睡着不醒吗?是他说……段红锦打断了他的腿?”

不会吧,自己的腿被谁打断的,唐度那么大的人了会弄错?

紫衣少女红彤彤的眼睛含恨盯着我!

我双手一摊:“你觉得我会武功,我武功盖世?我能掐断唐度的腿?只因为我和他比轻功?输了不服气就弄断他的腿?”

一连串的问,紫衣的她呆呆的,竟没了方向。

想了想,她只有一个解释:“你……你是谦王的妹妹……谦王和唐门……”

“那是你们的恩怨,和我有什么关系?”说起来,我不由的恨,“唐度醒过?他认定是我做的坏事?”

“少堂主……醒过。那时候堡主和堂主都在……他们在说话,我偷偷的听了,少堂主好多次提起你的名字,堡主听了很生气的走了……老堂主也只是叹气,那天之后,少堂主就不说话了。”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涌了起来,顺着原来的泪痕滑下。

唉,这位姑娘可真是水做的。

我就纳闷了:“你们唐门不是号称毒宗吗?毒和医,很近的,会用毒,怎么不会医治?半个厉害的药师给他医治不救好了,哪有断腿这么严重!”

“哇——”

我一厢情愿的说,换来紫衣少女放声的大哭。

☆、喜欢的,狠狠霸占(1)

支支吾吾老半天,我才了解其中意思:

唐度丢了唐门的“黑宝”,唐度自以为可以来大理追回东西,唐门家规“不许踏足大理锦王府生事”,是唐度破戒在先,他来了大理,和段绵爱正面冲突,被打伤被打残,还赔上与他同行的随从!

九口棺木,九具尸体,和一个躺着的少堂主。

唐门的堡主一怒之下不医唐度,堡主说了不医,唐度的父亲也不医,好端端的少年——就瘫在了床上。

唐门其他人震怒,一个个都要为唐度这个小辈出一口恶气,偏偏唐门的最高统帅一句话息事宁人,连唐度的爹也说不追究此事!

唐莲汐,也就是这位紫衣少女,唐度的青梅竹马一气之下,自己离开了唐家堡,来了大理,找我报仇!

我吩咐阿木给莲汐姑娘备房休息,哭得两眼通红的少女还是难以置信,她是作为刺客来杀我给她的少堂主报仇,她没想过自己能有活着的机会。

我亲自送她回房,莲汐还是呆呆的看我……手里紧紧握着唐度的笛子。

“我没那个内力和武功废了唐度的腿,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当他是朋友。恐怕他现在已经恨死了所有姓段的。你在这里休息,改天我派人送你回唐门。”

莲汐不说话,沉着眸子盯着我的背影。

我吩咐阿木别靠近,唐门的人,说不定身上又有什么有毒的东西,她想在院里走走可以,但是不能离开音阁。

阿木点点头,想了想又摇头:“我……我这不太懂她说的话呢……”

我哀哀一叹:“我去一趟药房,马上回来。你先守着她。”

阿木点点头。

药房里——昏暗的。

长竹板上排列的几个小瓶子本来不属于这里的。

我坐在一旁盯着面前的三口黑箱子,耳边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我忍不住的冷笑:“你一早就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所以你不许我收,不许我打开?”

沈云独点了一下头,光线从他蓬松的发间穿透……

“你不仅懂他们的话,还懂他们的字?”我走去,执起其中一口还贴着封条的黑箱子,至少……上面的字我不认识,我所认识的字也是身边的男人所教的。

沈云独比我想象中的更深奥:武功盖世,才华横溢。

☆、喜欢的,狠狠霸占(2)

“上面写的什么?”

男人的气息临近我,暖暖的靠在我身边。

他说:“唐门,黑宝。”

“什么是黑宝?”

“从他们唐门宗府送往其他分舵的特殊毒药和解药,或是从各个分舵汇聚到一起的稀有药材,交去宗府药堂研究更多的毒药解药。”

我低低的苦笑:“唐度……就是押送这批黑宝的人,谦王抢了他的东西,他死心眼追来索要。”

“是。”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我掠过低沉的眼色瞪他——

“告诉你也没用。”

“有用!如果我早知道这么些东西不干净,我不会收!我也不会让唐度进王府——那样他就不会断了腿!”

沈云独不以为然,有时候,他的冷漠真的可以和段绵爱的冷血拜把子!一模一样的相似!

“你喜欢这些东西,你舍得让出来?”

一句话,扎中我的死|岤。

我喜欢……真的喜欢这些,远比大理的药材更好,好多都只在药典上看到的,现在成了我药房里的一份子,求之不得的好东西,属于我了,都含在嘴里了怎么可能吐出来?!

心里剧烈的挣扎,我握起了拳头!

“可……这些东西,垫上了九条性命……和唐度的一双腿!”

记忆尤深,那个飞身而来救我的少年,那个在夕阳下和我比轻功的少年……唐度轻身越过他说的“出云道”,笑得得意又洒脱,比我年长几岁的年轻少年,他这一身才刚刚起步,他的人生却被两家的恩怨这段了最宝贵的一双腿!

不能再骑马了,不能再练轻功了……

想来真可笑,那时候的唐度还想着和我做朋友,天真的就像以前的我一样。

他现在是不是很后悔招惹了“小妖女”,他是不是很后悔……低估了段绵爱那个没人性的?

唐门和段家的恩怨,也擦到了我们身上,没完没了,越来越大的伤痛。

“红锦。”云独沉声唤我,他忍不住一手搭在我的肩头。

我冷笑:“你说得对,我是红颜祸水,我和谁在一起就会毁了谁,以前是子奚哥哥,段绵爱烧了黎巷,烧死了贺大夫;如今又是唐度……段绵爱打断了他的腿。以后呢……是不是轮到害你和阿木?你是不是早就预见了?所以不敢要我?就算喜欢我——你也不愿意开口说?”

☆、喜欢的,狠狠霸占(3)

他哑然失声,动了动唇,冷嗤一声:“你想太多了。”

我起身,收拾桌上在研究的东西,包括从唐度身上摸来的几瓶药,全部——全部——全部——都是属于唐门的东西!丢回黑箱子里——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红锦——”

沈云独豁然起身,拉住想要奔出药房的我,他警告我:“别去触怒谦王——”

“他已经疯了,我不怕。”

“段红锦!”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着,开门出去——

沈云独追着我出来,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他做到了:与我形影不离,在我身边守护。

偏偏……我怕了。

留在锦王府,下一个被谦王弄死的人……会不会是你呢?

我不想再失去身边最重要的人:阿木和你……朋友、恋人,或是那个即将自我毁灭的恶魔哥哥。

沁安园。

夕阳的余晖落在树梢上,初冬的黄叶从枝头无力的掉了下来——

我又闯了他的园子,和上一年一样。

白衣的男人还是老样子,坐在楼栏上晃着一双腿,像个顽皮的孩子,只是……狭长的发遮盖了他的脸,快要看不清他的绝色容貌了!

白衣如往昔,腰间的乌黑鞭子迎着晚霞。

“段红锦——你的狗胆子越来越大了。”他粗嘎的声音从上面落下来。

我笑:“好说,哥哥教的。”

“真把自己当第二个段绵爱了,沁安园随时进进出出?”

“来找哥哥谈条件。”

他怔了怔,然后继续晃腿,不悦的神色一扫,只可惜憔悴和长发挡住了他的脸,我看不真切。谦王又变了一副模样,软软的口吻:“妹妹又来找哥哥谈什么条件?哥哥能教你的都教了,你学得很快,除了不能教你的武功,其他你已经学了八九成,还想学什么?”

他的记忆,像是回到了上一次,顺着话说,又转回来。

我说:“我想离开锦王府,我想去唐门。”

“唐……门……”他虚弱的念起,这个好听又不好听的地方。蓝紫色的眼瞳眯成了一条线,“妹妹去唐门做什么?学着那个女人一样,去帮着哥哥毒死那些抢走安安的人吗?”

☆、喜欢的,狠狠霸占(4)

“去唐门当然是去学他们的东西。以后,哥哥就不用在半路抢别人的黑宝送来给我。”

“黑宝……”他念着,后知后觉的笑。

“我想去唐门。”

“那就去吧——”出人意料的,段绵爱一口答应了。继续晃着他的腿,默默的低下头,他絮叨着,“总在本王眼皮子底下晃,只能祸害王府里不会用毒的几个废物。那还不如把你丢去唐门,去——去把那里闹得鸡犬不宁,唐家的人都是自命不凡的毒人,看看是他们毒,还是本王教出来的妹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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