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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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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和对方大声争执着——急躁的声音把阿木逼得哑口无言,最后院子里只剩下陌生人的声音。

☆、你下毒!小妖女(2)

沈云独倚在桌边,他时刻提防外面来的人,我若无其事的捣弄手里的药草,他看我一眼。

他看不懂:“不怕他们闯进来?”

“怕什么?有你在我身边呢。”

“如果我不在呢……”

“那也不怕——”小皿中的汁液溅出来,沾在我的手指上,我张嘴含上,瑟瑟的苦,随后是津津有味的甜涩,“算着时间也该来了,再不来,倒是不像那群畜生所为。”

“什么?”沈云独茫然了,“你算到他们会来?”

他几步站去门口,和阿木僵持在一起的,不仅是两三个是侍卫,不多时院子里又多了两个,阿木一个人,敌不过四人的追问!

“郡主呢!郡主在哪里!”

“说!快点说啊!”

“找郡主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是不是想我动手敢你们走?”阿木一个人的声音显得无力,他欲拔剑,可围着他的几个男人纷纷跪下了。

“木柯——大哥我平时待你不薄啊,我们不会对郡主怎样的!求求你说吧,郡主在哪里!”

“我也是我也是!木柯!下次有好酒好肉,我给你送来,你和郡主感情好,帮大哥说说好话!”

“我们早看不顺眼辛昆的所作所为了……他是混蛋是禽兽。我们跟着他还不因为他是侍卫长,整天拿个臭脸打压我们兄弟,木柯——我们是被逼的,你要在郡主面前帮我求求情啊!”

阿木呆呆的……抽搐嘴角……

这……这这什么情况?

他可谓是王府里最不起眼的小侍卫,以前被打压的就数他这样的“新手”,平时这些自命不凡的“大哥”居然软着腿儿在……跪他?

“你……你们……你们……”

“我们错了!木柯,我们是来求见小郡主的……”

“红锦啊……”阿木一回首,看的是寝屋楼阁之外的小屋子,孤立在外的药房。

四个身高马大的汉子很快会意,一个个从花园的石子路上忙不迭爬过来!

有了辛昆上一次的教训,见又有别人靠近我,沈云独开门站了出去,和阿木一前一后的困住他们!

只是这些人没有站起身,一个个在原地磕头作揖。

☆、你下毒!小妖女(3)

“小郡主饶命——小郡主饶命,我等知道错了!小郡主开恩——小郡主,给解药吧。”

解药?什么解药?!

沈云独诧异着,他和阿木对视一眼,赫然恍悟:这几天,我在铜镜前的梳妆为什么比平时多了一倍的时间,原来……是在做恶毒的事!

门外呼天抢地,我听着,得意呢。

“什么解药?要解药——去找你们王爷。”

微微敞开的一条门缝,我的声音飘了出去,微乎其微的声音完全可以淹没在他们的求饶声中,偏偏这几位的耳朵张着,比求饶声更大!

他们停住不喊了,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说着:

“王爷说他没下毒,王爷说是我等惹怒了小郡主,是郡主下的毒啊!”

“王爷还说,就算是王爷下的……也让我等来找小郡主求解药——”

“王爷不会偷偷对着我等下毒,只有小郡主了啊……”

刚好忙完手里的东西,我转身,打开门——秋日的天色格外的好。

他们见了我,活像见了转世活佛,个个两眼放光,等着我赐给他们解药?

“这么说来……是我卑鄙无耻偷偷给你们下毒?”我阴冷的问着。

侍卫们脸上的深情一致的呆住了……

怎么……这问话的口吻……和他们腹黑的王爷……好像?

这个……该怎么答复?

倒是有聪明人慌忙找“证据”来解释:“小郡主,是属下口不择言,跟着侍卫长乱说话,毁了小郡主清白,小郡主,你大人大量——不和小人计较!以后属下一定对着郡主恭恭敬敬的。”

我蹲下身,凑近证据确凿的这位“大哥”。

“说的是呢,你们得罪了我,好像……只能是我给你们下毒了。”

那侍卫瑟缩一下,夸张的往后仰身子,怕我呼出来的气都是有毒的……

旁边那个机灵,他连忙改话:“不不不……不是郡主下的毒,郡主天仙下凡,不会是蛇蝎之心,是我等在王爷那里当差,不小心碰错了东西,还求郡主菩萨心肠,给属下解毒。”

“这么说……就是怪王爷哥哥那里有毒的东西太多,怪他下毒不给你们解药?”

第二个家伙,脸色铁青。

☆、你下毒!小妖女(4)

仿佛他们说什么,我都能找到窟窿钻,让他们漏洞百出。

第三个第四个不语了,怕越说越是错。

我笑着看他们的狼狈模样:“不是本郡主下的毒,也不是谦王下的毒,一定是你们自己泡在外面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自己染了不好的东西?是不是?”

他们低着头面面相觑,果断的一致道:“是是是……是这样!”

“做点解药就好了嘛。”

我站起身,指尖里翻出刚才包好的三角包,小小的东西,小小的粉末却能解决他们的痛苦。他们仰头看着我手里的解药,仿佛……是主人手里唯一的肉骨头。

唯一?

他们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无辜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唯一:“哎呀,时间太匆忙,一早上只来得及做一份,你们四个人自己算算吧,谁严重谁先用,拿不到的……等明早再来音阁跪着领。先到先得——”

前一刻还在卑躬屈膝、哈腰又讨好的男人们,眼中掠过狠毒之色,有两人暴怒着站起,右手已经握上了他们的佩剑:“你这个——”

“贱人是吧?还是想说我是妖女?不要脸的野女?”这种卑贱的称呼,我在辛昆嘴里听得够多了!

来求解药可以跪下磕头,得不到解药就拔剑相向——脾气真暴躁。

我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欠揍神态,他们身高马大,气场逼人,可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一包解药,晚几天的问题,何必恼羞成怒杀人?我死就死,痛一下而已,不像你们——我不给你们解药,谦王不给你们解药,你们再找谁去要?不做侍卫,还能去宫里做个公公当差,不就是断子绝孙的小事情嘛……”

被我说到了痛楚,想要拔剑的两位,脸上一阵彩虹掠过:赤橙黄绿青蓝紫——炫目极了,却也哑口无言!

前头跪着的两人忽然间也站起,他们没有呵斥我卑鄙无耻,反而返身迎着他们:“你们不要解药,别碍着我们活!想动郡主,我先杀了你们!”

四人、两派。

攻心、离间——天衣无缝。

我绕开他们:“你们王爷约了我教轻功心法——没时间和你们玩儿。”

☆、在音阁相依为命(1)

我把手里唯一的解药放在绿色矮冬青上,指了指,“解药在这里,你们自己商量谁先拿,商量没结果,慢慢打——别打死了人。忍耐两天别碰女人,一天解一个人的毒,解药人人有份。”

我远离他们,正要离开音阁,他们四个二话不商量就上来。我一停步,他们像是玩一二三的木头人,顿时也停步,讪笑着唯唯诺诺。

“别弄坏我种的药草,不然明天没解药做给你们。”

有人夸张的跳向一旁,他脚下险些踩上一棵不知是什么的药草。

我欲走,他们欲动,再回眸,他们又顿住了。

“你们确定我这么快拿出来的解药……是解药?还是毒药?”

他们四个想了想……

彻底在原地石化……

离开音阁,阿木不住的回头往后看,他一路上忍不住笑着!

“红锦——哈哈哈——你——你够狠了。那些人……笑死我了——跟着王爷也没见他们被耍的那么狼狈。”

我耸耸肩,是挺好笑的,也很危险——

我这个“空有虚名”的郡主,真是把他们逼急了,没准真拔剑砍了我!

“你说说,他们现在是在抢解药,还是在推来推去让别人先吃?”

“你想看热闹,回去看看吧。”

阿木摇摇头:“不,还是跟着你好……”

“出了他们这些乱子,王府里的侍卫谁还敢靠近我?”一个无形中就把他们毒倒的小丫头,看着光鲜漂亮的红罂粟,里头毒着呢。

阿木哧哧的笑:“是呢,谁还敢接近你——不要命了。沈大哥,你说是不是?”

他一个手肘去撞沉默不语的沈云独。

沉闷冷酷的男人,低低应了一声,他看着我的背影,问起:“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当然是在你们不知道的时候。”

“和王爷真像……越来越像了,连说话都像。”

阿木的夸奖……很“变调”,这是不是在挖苦我啊?有你这样的夸奖么?在他们眼里,我确实变了,不再是呆呆做解药的“段红锦”。

阿木庆幸的拍着胸口,说:“幸好我们是你的侍卫,你不会对着我们下毒,万幸万幸!”

☆、在音阁相依为命(2)

“谁说没有?你们天天跟着我,肯定也吸了毒粉啊。”

我走前面走,身后两位有型的侍卫帅哥不约而同止步……

沈云独皱眉、冷着脸。

阿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他们以为我在说笑。

我回头笑问:“不觉得我身上有奇怪的味道?”

“那个……不是药香?”

“是药香,但不是普通的药香?”

阿木嗅着自己手臂上的布料:“我身上也有……什么毒?解药呢?解药呢?什么时候发作……”这位朋友,太情绪化。

我在石子路上退着走:“什么时候发作,就看你什么时候去找姑娘。”

“找姑娘?找什么姑娘?”

我对天翻白眼:阿木太纯洁了——你以后的老婆真可怜啊。

我转去看沈云独,还是成年的男人懂那个意思,接触到我的目光,脸色微红的男人撇开了头,讽刺道:“难怪我们没事——而他们,一夜归来就毒发。”

阿木恍悟:“你……你是说……逛青楼?”

那些侍卫那是正常的男人,当班结束,就去青楼乱来——谁让辛昆总说起“青楼的姑娘”。

阿木还想问:“那……那个到底是什么毒?”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懂?”

阿木纯洁的摇摇头——

沈云独狠狠的瞪我一眼:“不要脸的女人!”

“看来沈大侍卫很懂这一套呢?”我不再退着走了,相反走近他、靠近他,踮起脚尖盯着他的表情,“做过么?还是没做过?懂的真多……”

“闭嘴!”他脸上的红晕和黑沉压在一起,怪异的。

沈云独受不了我对他的凝视,他冷嗤一声:“往后别做这种伤天害理的毒药——”

“什么是伤天害理的毒药?毒别人命根子的药?”我在他身前,讪讪的笑,“不做不做,大不了……做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药给你助兴?”

我张着嘴型,无声的问候他:春——药——大——哥。

沈云独瞪大眼睛,身侧的手恨不得掐上我的脖子——

我们之前的气氛太暧昧,阿木轻咳一声,找借口开溜:“我……我去音阁看着他们,可别坏了红锦辛苦种的草药。”阿木自觉的退开,没有多看一眼。

挡不住的情愫,岂是阿木薄弱的一言一语可以阻止的。

☆、在音阁相依为命(3)

阿木是局外人,他看得清清楚楚:

我和沈云独一起在悬崖边徘徊,他已经救不了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迟早都是痛一场,在那双邪恶的手推我们下深渊之前……能得到多少,就算多少吧。

四下里无人,阿木也消失在小径尽头——我的手抓在沈云独的衣襟上,微微的一动,他特别的警惕!

“别闹——”低低的呵斥,男人阳刚的气息落在我额头上。

我看着他身上的衣襟,一层一层,侍卫们都是一样的简单便装,唯独他能穿出不一样的气质。

“你身上……到底有什么?”

我恨不得自己的一双眼睛有透视……

被我撞破沐浴,你宁可先捂的是上身;同床共枕,我缩在你怀里,你身前的衣服也没有掉出一点点的空隙,这么紧张……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沈云独抓着我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扯开。

“没什么……当心被谦王的耳目看到。”

他瞟了瞟安静的四周,吓唬我:“锦王府里……走到哪里都是他的眼线。”

“害怕了?你还天天晚上和我睡一起呢,段绵爱想来捉j早来了,他算不算默许我们在一起?”

“我们什么都没做!别说那么难听!”他忿忿的咬牙。

夜里,他只把他的手臂借给我枕着,感受他守护在旁的安定——

我踮起脚尖,瞅着他的唇凑过去:“是嘛?什么都没做过?”

“段、红、锦。”他受不了的又压低嗓子,“不是去找谦王学你的轻功吗?”

“如果忘记了……我再给你重复一下?”

彼此的气息缠绕的越来越紧……

男人的眉宇缠着一起,眼见着我凑过来……只要动手就能推开的,他却选择悲愤的闭上了眼睛等着我凑近——像是有人在喂他苦口的良药,不想要,又想要,眉头一阵紧蹙。

好半晌没有等来唇上软软的感触,清朗的笑声在前头传来。

我招呼他:“走啦,师父等急了不见我,把你赏给辛昆为所欲为。”

沈云独:“……”

又一年的春夏更替,又一年的花开花落——

止不住的快乐,止不住的哀伤,都在这一方天空盘旋。

☆、好东西,伺候他(1)

我在音阁的屋顶上临风站着,阿木在廊下走动,阿木婆婆又在唠叨了:“人呢?又跑屋顶上去了啊!这一年学了轻功突飞猛进,我都追不上了——整天上窜下跳的,哪里像个郡主!”

我看着脚下的琉璃瓦,腰上的红罂粟雪纱和段绵爱送的腰牌挂在一起,是我最珍视的宝贝,是我最做喜欢的东西,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谦王的礼物是他送的,而云独的……是我强行霸占来的。

我唉唉的讽刺自语:“本来……就不是郡主,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只有红锦两字的名字,只有谦王一厢情愿认定的我的身世。

身侧有动静,上了屋顶的男人很快确定了我站的位子,朝我这里走来。

“又有谁来讨解药了?”

“没有。”

“那么……是辛昆回来了?”

沈云独颇有醋意和恨意,那副神情只有他的帅脸能扭出来,牙关冷冷的蹦出两个字:“没有!”

转眼又是一年,我学会轻功,学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我会把“下毒”这门手艺施展得得心应手……我最想报复的人,偏偏人间蒸发了似的。

辛昆不见了。

“还说让我去陪他玩玩呢?我倒是想——可他人呢?”

一年,锦王府的侍卫们见我像见了段绵爱,个个敬而远之,背地里的坏话更不敢说,我比起他们的王爷更坏,有点风吹草动,谁对我不仁不义,领教了几次的男人们个个学乖了,看到了“郡主”低下头乖乖问安就是,少说少做少犯错。

“你希望他快点回来?”沈云独这话问的,酸溜溜的。

我凑过去:“嗯……有人身上一股醋味……”

“胡闹。”

“没听说他去了哪里?”我掐指算着,等那个王八蛋回来,用什么好东西伺候他?

沈云独说:“其他侍卫都说,是出去给谦王办事。兴许出了大理——”

“办事,什么事情那么重要?堂堂侍卫长去办?”

沈云独的目光瞥向东北的某个方向……

他猜的:“中原,唐门。”

“唐门?”我眼中闪光,“你是说……四川唐门,那个用毒最厉害的唐门?那个……暗器、机关、暴雨梨花针的唐门?”

☆、好东西,伺候他(2)

他怪异的回我一眼……

“怎么了说错了?”难道和我理解的那个“唐门”不一样?

沈云独压低了声音问我:“你……是真不知,还是在装傻?”

“不是……那个唐门?”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唐门”??

“谦王没告诉你?”

段绵爱?他和唐门有关系吗?

我费力的回忆:“好像……有说起,唐门的那个谁,亚维将军好像也提过……”揪心费力的思考,沈云独立马呵住:“别多想!当心头又疼了……”

“嗯……那么,你知道什么?”

沈云独想了想,摇头:“谦王会告诉你的,只是——不知他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盘,既然认定你的身份,那段往事……没必要隐瞒。”

神秘兮兮的一再勾起我的好奇心……

我凑过去追问:“什么往事,什么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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