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17部分阅读
昆占去了,哪怕是短短的瞬间。
拢了拢肩头的衣服,我想从他身下溜走,却又是沈云独自己拽住了我!
“干吗?”
他眨眼,提气却又不说话——
“你愿意娶我?”
他的眼神一敛,一摇头!
有想说的话,却不说……天底下最奇怪的就是你。
而我只想问:“你说真的?你愿意保护我?”
“愿意……”
我嘲讽的笑,伸手帮他整了一下被我分开的头发,这伤口,别露出来的好。
还有……男欢女爱……不适合我们。
“你骗我,等你身上的毒医好了,你马上会走的,我和你非亲非故,你就没有理由留下来保护我了……”
他被质问了,哑口无言。
“我还能信你吗?沈云独?”
在他皱眉犹豫的片刻,我抽身睡到了一旁,留给他寂静的氛围去想那些矛盾的爱与不爱的关系。
冥顽不灵的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充满嫉妒不适合(2)
他有自制力脱身,却用他忍不住的柔情把我沦陷在万丈深渊……
夜深了,我睁眼不睡,沈云独在我身后躺下了,抱着我枕着他的猿臂,他说:“家乡有这个说法,常做噩梦枕着别人的胳膊就能睡个安稳觉。”
我鼻子酸溜溜,倔强了,翻身往他怀里钻:“我知道你说不出来,我代你说——你喜欢我!沈云独你喜欢我,不说就不说!就这样陪着我——别走!让我喜欢你——”
“睡觉。”他沉沉的不允,手掌在我背脊上拍了一下。
“嗯……”嘴上应着,可这一夜,我睁了一整夜的眼睛!沈云独倒是在黎明前抵不住了,小小的闭了一下眼睛——
彻夜未眠,我看着黑夜褪去,等待着黎明的曙光亮在屋里,照亮尘世,驱走满堂的夜色……
男人稳稳的呼吸着,我微微仰头,头一次这么近的贴着他的身,看尽沈云独的帅脸,青青的胡渣从他下颚里顽皮的冒出根儿,我轻轻的摸过,小小的扎手。
“不睡?”
他的唇蠕动着,声音有些睡醒后朦朦胧胧的哑。
“不睡。”
“怕……梦见他欺负你?”
那个“他”是谁——我们心里心照不宣。
“不是,我在想……段绵爱。”
沈云独颇感意外,睁开眼时,晨光落在他的眼睫……
“段绵爱……你不想认这个哥哥了?想离开这里吗?”
我摇头:“我想了很久……他是对的。不是他对我无情心狠,那才是他最多的疼惜——跟在他身边,能学很多,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不怕他弄死你?”
我从他怀里坐起身,从另一头下床,坐去镜子前梳妆——铜镜里,绝色的容貌多了疲惫,脸还是这张脸……只是,昨夜之前软弱的自己被山洞里的黑暗吞了!
天真、善良……如此下去,哪一天我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活下去……谦王段绵爱就是最好的参照。
我要学你的一切,把自己变成第二个段绵爱!
长长的青丝过了梳齿,镜中的自己,还有映出了倚坐在床缘的男人……这一幕,短促的温馨,却不及多年后的另一番感慨。
☆、充满嫉妒不适合(3)
阿木守在门边,守了一夜,以前他还和沈云独互相换班,偶尔能休息,可是时间一长,铁打的身子都经不住熬夜折腾。
我比以往起的更早——所以当我看门的刹那,阿木没看清,喊的是“沈大哥,红锦她……”顿住了。
我整着衣领,反正秋露天凉,选了一件领子高一些的外衫,方便遮盖那些难看的吻痕。
“我怎么了?”
“呃……红锦你醒了?”阿木很诧异,“这——这个,这才寅时,你还能再多睡两个时辰。”
他看到我身后跟着沈云独,这一夜,我们在屋里做些什么,阿木默认不问……有些古古怪怪的关系,阿木看得更清楚,或者,在阿木心里也认定了我和沈云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只可惜,还有一个随时可能拆散我们的哥哥;只可惜,沈云独只是一介小小的侍卫,身份卑微——配不上“郡主”。
我说:“睡不着了,以后也都这个时辰起来。”
“嗯……那就用膳?我去给你端来?你去药房吗?”
我摇头:“去找段绵爱。”
“什么?”阿木惊讶的喊着。
“我不能去找他?还是说……他宣布不认我这个妹妹了?”
“呃……不不……”阿木摇头,他是想说:照我这个情况,换了别的少女一定是躲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哭二闹三上吊,伤心一段时日才恢复情绪。偏偏换了我,不哭不闹,还理直气壮往外面去……
阿木几度怀疑我是悲伤过度,脑子不正常。
阿木倒是二话不说,跟着沈云独陪我一起离开音阁。
天色刚亮,一夜过后,谦王在的地方——只有一个“沁安园”。
如果:“安”是指他无时无刻念着的“安安”,那么……“沁”又怎么解释?
清晨,在廊下经过的侍卫们看到我在外走动,他们远远停住了脚步,接头接耳说着冷嘲热讽,他们指着人是我,说的那些不中听的……当然也是指我。
阿木好几次瞪过去,那些侍卫们胆子大了,若无其事。
☆、不懂事的傻女(1)
我仿佛能猜到,一定是得了段绵爱的默许,在他们眼里,我这个捡来的“郡主”名不正言不顺,靠着一张像极了前王妃的脸才有了今天的荣华富贵。侍卫们不忌惮,他们肆意妄为,随时在背后对着我指指点点。
那些碎碎的讽刺,像披在我身上的尖锐的刺,疼疼的,却牢记了今日的耻辱!
阿木追上两步,问我:“是不是回去?”
“为什么?”
“他们……他们都在看你笑话——”阿木无时无刻都在替我担心着。
我说:“笑去吧,哪一天,我让他们看到我再也笑不出——”
就像……他们对着他们的主子王爷那般,只有畏惧、只有哆嗦的唯命是从!
大梦初醒了似的:我对这样高高在上的虚荣也开始了追逐!
有这宿命……为何排斥!!
沁安园的守卫里没有辛昆——他昨日被打了,据说是在“养伤”。
看着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这里,守门的两位相视一眼,不禁笑了,在我走近时,不约而同架手挡我的路:“郡主,王爷还在安寝。”
“我要进去,给我把手放下。”
“王爷的沁安园,没有女人可以闯……你呢……”两个侍卫猥琐的笑着,盯着我的身子一阵猛看,其中一个放肆的伸手挑上我的衣领,看清了那道吻痕,“郡主和侍卫长的好事……只怕近了吧?往后,做不成郡主,就是侍卫长的夫人。”
“说什么!”阿木恨恨的。
“没说什么……”两个侍卫搓着手,“还不是昨天在假山里的那档子事情……侍卫长都和兄弟们说了,说小郡主的滋味真是不错,又紧又嫩,只是不够尽兴——侍卫长让兄弟们给郡主带个话,说下次什么时候,侍卫长再请小郡主过去聚一聚,不会短短就结束,会把郡主伺候的舒舒服服离不开他……还有我们兄弟几个一起……”
“够了!闭嘴!”阿木忿忿的说着,他冲过来一手控住了一个,守门的两位刚有反应,其中一个已经被打飞了,跌在一旁的石径上,瞬息变化的位子,竟是沈云独黑着脸站在前头。
要问动手的是谁……还能有谁?
☆、不懂事的傻女(2)
“你——沈云独你敢打我!不要以为比武让着你,你就是天下无敌!只会跟着个女人屁股后头仗势欺人!算什么男人!侍卫长会让你好看!”
“随时奉陪。”
他冷冷的说,目光一颤,沈云独惊讶的看到我回身往那个侍卫走去。
我面上没有笑容:辛昆的厚颜无耻,我今天算是真正领教了——
昨天,他到底有没有占有我,他心里最清楚,没有前戏,没有落红,他借着我衣裙上的血渍一再的造谣我是他的女人了,自己败得没了颜面,只能在旁人面前装得事成,好挽回他大男人的尊严。
反正在假山里只有我们两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他把我当成不懂男女之事的傻女,让我以为那样的冲撞就是“占有”。
他自己得意的到处炫耀,好让所有人相信那是事实。
甚至期待我觉得自己失身了会主动凑过去求他收了我,下辈子跟着他过日子。
他的鬼心思……真是叫人对他“同情”……
我冷冷的笑着,诡异的冷笑——偏偏和段绵爱如出一辙的相像。
侍卫看着,哆嗦着往后倒退几步。
我蹲下身,和他平时,镇定的看入他的眼睛:“辛昆还和你说了什么?”
“辛昆……侍卫长……他……”
“是不是说——等他玩腻了我,就把我赏给你们?”
侍卫直勾勾的眼睛酸涩的眨了一下,平日都是远远的看着我,这会儿凑的他很近,男人不太适应。
我偏就凑过去了,既然辛昆能乱嚼舌头,我也可以……让你败的没有脸面!
啧啧嘴,我同情道:“侍卫长做到他这份儿上,真是自私。他和我说的可不是这样的,他说我是他一个人的,等我成了他的人,他就不许你们动我——你说可笑不可笑,那么小小的东西还说让我欲仙欲死,他也就去配玩玩窑子里的女人……对不对?”
侍卫听着我说的一番话,脸色赤红……
一个女人能肆无忌惮的说出房第之事,还有鼻子有眼讽刺他们侍卫长“那个太小”,那侍卫一时半会儿不能适应。
☆、你教我就学(1)
我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扬起淡淡的白色细小颗粒。
“好了,辛昆的话,你带到了——回去和你的侍卫长转告我的话,想再和我凑一次好事,让他把那话儿折腾大点,沈云独的武功比他好,床事更好。”我邪肆的说着,末了的话,尤其轻声。
侍卫听了,瞠目结舌的看向沈云独……
我拍了拍手,指尖里藏点东西,真是不太习惯。
沁安园门口的侍卫一个倒地,一个被阿木控制着——
我说:“我进去找谦王,你们留在这里等我。”擦肩的同时,沈云独的手追上我的臂弯,抓了一下,“我陪你?”
“不用了——他不会对我怎么样。”
谦王不是君子——但也算君子,只是层面和角度不同而已。
沁安园的典雅,和音阁的氛围不一样,堂堂一个王爷,住在最偏最静的角落。
有花不香,有树没雀鸟啼枝,死一般的寂静,寥寥没有生机……他放弃爹娘住过的最美的“玉宇琼楼”,偏就委身在简单宁静的院里,一个人空尝宁静和寂寞的夜。
这里没有碎石铺成的十字路,踩在脚下的是一块块的青砖,踩一脚,上面的青砖会松动的颤一下。
我在寻正屋的门,木楼上传来男人吹起的一个靓哨,清泠响起,像是无知的鸟儿的啼叫。
仰头循声看去,白衣圣雪的男人坐在廊下,翻在栏杆外的一双腿,晃着晃着。
他是沁安园的主人,是整个锦王府的主人,王爷像个痞子像个孩子,他乐意,他喜欢——没有人敢对他呼喝管教。
我站着,仰望他。
“来了啊?”他的唇微微一仰,凤眸追着东边枝头间隙里的晨曦,“卯时未到——妹妹起的真早,以前都是要睡过辰时的,这么早来……不会是给哥哥请安的吧?”
“不是!”
“哦?那就是……来找哥哥算账的?”他在自娱自乐一般耍着我,白皙的指尖拍着心口,装出一副吓死了的表情,“妹妹丢了清白,哥哥没办法补给你,你那时候不能动,本王又料不到辛昆会对你用强的……啧啧……”
☆、你教我就学?(2)
“你少来这一套!你明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才会让辛昆送我回去!”
撑着双臂坐在栏杆上的青年男子缓缓收起了他表面的笑容,既然我不欣赏,他也懒得施舍给我看。
“强闯本王的沁安园,你可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死不了。”我自信的仰头看他,不是仗着他给我的宠爱,“猫爪子手里的玩物老鼠还在动呢,我还有别的用处,你不会简简单单把我丢开。昨日你教我的,我学会了!以后我会提防我身边的人,包括你!你还能教我什么?我都学!轻功武艺、炼毒制毒、奇门遁甲——你会的那些,我统统都要学!”
“好大的口气。多大的丫头,要把本王一身的本事都学去了?教会了你,本王可就危险了。”
“你教多少,我学多少!不留余地,你就不是谦王段绵爱!把我变成第二个你也好,总之我跟定你,学你教的任何东西!”
白色锦衣,金边弥上了晨光,熠熠生辉。
段绵爱居高临下,朗声笑了:“哈哈哈——教什么学什么?上刀山下火海,学不学?”
“学!”
“教你兵法、暗器,教你杀人放火,学不学?”
“学!”
“本王教你怎么样在床上伺候男人,你——学不学?”
我顿了顿,咬牙:“学!”
谁玩谁——玩死了咎由自取!
段绵爱不问了,他抿着唇,从高处俯瞰一眼之间蜕变出来的小东西,破茧而出的毛毛虫,变成一只有毒蝴蝶,不太相信这是事实,预料之中的变化,预料之外的神速,没想到他的一个狠心决断,换来一个狠毒的丫头。
“我说我愿意学,哥哥反悔不愿意教了吗?”我大着胆子质问。
蓝紫色的眼瞳闭了闭,白衣锦袍从高处掠下,男人的身子径自飘到我面前——白皙的五指抚摸上我背上的青丝,顺了一下,他加大力道一把拽着,逼迫我仰头和他对望!
变态野蛮的男人,我已然习惯。
淡淡的笑着看他,眸色……和他的一模一样!
“练武很苦的,能忍住?不反悔?真想学?不是说笑的?”他鄙夷的练练追问。
“能!不悔!想!不谁笑”一句句答复他,“像你一样,让那些人都怕我!不敢再欺负我!”
☆、你教我就学?(3)
“让你杀人你也敢吗?”他低低的笑着,“先杀了沈云独,给本王看看你的诚意?”
我眉头一蹙,段绵爱讪笑道:“舍不得了?”
“你没人性,我还有——”
“那就做不了第二个段绵爱,只能去做第二个段锦绣……”他念起亲生父亲的名字,不屑与冷淡的调侃,“难保你将来像他们一样,生死不明,陷入危机不得解脱!”
“你尽管教我就是,管我将来是死是活!总比留在你身边被你玩死的好!”
“真不愧是本王的好妹妹——”他的声音嘶哑,眼中的光彩亮了起来,忍不住笑出声,松开抓着我的长发,手一收紧紧的抱着我,“好……红锦想学什么,哥哥都教你,把你……变成第二个段绵爱……”
“你学武功?”
阿木和沈云独不约而同的诧异——他们以为我只是说着玩的,从我闯了沁安园的那天算起,风和日丽的日子,我跟着段绵爱在沁安园学内息,刮风下雨,我跟着段绵爱去王府的武场。
他们都认定我没毅力挺到最后。
日子接连过了两天,每天累的要死却还在早起,王府里那些看好戏的侍卫们渐渐察觉出了不一样的气息,我太认真,他们反而担心起自己的处境。
唯一不见的……是辛昆本人。
阿木诧异着:“不会是我那天踢的太重……他去宫里了吧?”年轻侍卫偶尔也会幽默一下。
我正在药房捣鼓药草,手边的丹药沈云独刚刚服下。
阿木说:“去宫里,当然是做太监。”
“你踢了他多少下?”
“记不清了,他那么对你,踢残了活该!”阿木悻悻然说着,他再问,“红锦,你跟着王爷学武功——有没有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一耸肩,不隐瞒自己身上的麻烦,“就是第一天鼻子流血嘴角流血——”
“你说什么?!”
又是他们两人的异口同声!
沈云独还在回味嘴里奇怪的药味道,突然来的一下激动,呛得他自己闷声咳着。
阿木倚在药房门口,他呆呆的算着:“学什么武功了,都能血气上涌,说明你有内伤——内伤没好就强行运气,不流血才怪!”
☆、你下毒!小妖女(1)
阿木大逆不道的说他家主子坏话,“王爷那人诡异呢,什么心思你绝对猜不到,会不会胡乱教你的?会不会走火入魔害了你啊?”
沈云独问不出口,他抬起手背抵住不断的咳嗽,目光落在我肩头,看着微光中我的侧脸。
我说:“哥哥说我这辈子只能练练轻功了,想练上乘武功,前提是把小命搭进去?”
“为什么?”
“你那天冲|岤留下的伤?”
他们的声音又交叠在一起,阿木问,沈云独代我回答了。
我轻笑:“是啊——这世道真奇怪,没有十全十美的,残缺了——好像也不错!”
至少我还能学轻功,至少……以后还能用轻功逃命,这样——谁再上我房顶,一脚把人踹下来!
阿木听着惋惜,而我可以刻意注意沈云独的眼神……
那……算不算心疼和怜惜?
是不是……老天爷也把“保护”这样的重任留给了你?
静静的相视,很快被阿木闪亮亮的电灯泡打断,他冷嗤:“什么不错?你确定学轻功对身子无害么?会不会又是王爷设下的局让你钻?你和王爷到底算不算兄妹?斗来斗去,看着叫人提心吊胆,还有——我听说王爷请了很多木匠正造什么奇怪的东西……”
说起这个啊……
我不瞒阿木:“他说是造什么机关,好让我学着怎么破解五行八卦。”
段绵爱想得周到,他宁可用机关里的利器伤了我,好让我学的更快更好——有他这样速成法的师父……真是三生有幸,不好好活着都不行。
“好端端的……学什么机关解阵?”沈云独呐呐的问起。
“他喜欢教,我就喜欢学。”
他不禁哼哼:在沈云独眼里,我现在选的都是一堆废物,没有什么用处,当时间流失,当青涩的少年时代过去,深宫战场,这些偏偏在无形无影中帮了我们自己。
音阁外面有声音,阿木循声看着窗外,恨道:“怎么又来了——王爷不是说以后不许他们闯音阁吗?”
年轻侍卫正义凛然的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