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16部分阅读
强笑笑。
中招了啊……和段绵爱在一起……常有的事情。只是我算不到他后面做出的更疯狂的事情。
阿木看着我端坐,这样的文静绝对不属于我,他诧异的着,但碍着王爷在面前,不好过来。
“沈云独和木柯身手不错啊……”谦王难得心情大好,夸赞他们。
“王爷谬赞。”
“两位谦虚了——”他回眸看沙漏,邪恶的目光顺便看了看我,“一个时辰未满,这样的好身手,调去皇宫做个统领都是绰绰有余的,将来和亚伟一样,捞个大将军做做,飞黄腾达。”
“王爷言重了……”又是他们俩的异口同声。
段绵爱咂嘴叹着:“看来还是本王有眼光,最初派给红锦的两人都是好身手,有他们保护音阁当然最安全。”
☆、赏你,对她做什么都行(2)
“王爷!!”辛昆插话打断,他垂死挣扎着狡辩,“他们俩一定是用了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属下稍有不慎才中了他们的道!属下求王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绝对可以赢他们!”
怕他的王爷不允,辛昆还亮出别的证据:“木柯初进王府时没有这样的身手!一定是他们使诈,若不然,短短一年的时间,他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耐!”
阿木不屑的小声嘟哝,辛昆没听到——段绵爱的冷嘲热讽返还给了叫嚣的人。
“赢就赢,输就输。你把本王说的话当耳旁风吗?是不是本王在王府里说的都没用了?不用当真履行的?往后是不是必须听你这个侍卫长的差遣?本王这个谦王封号让给你如何?”
辛昆浑身一哆嗦,他埋下头:“不……属下不敢……”
“再比一次……哈,本王看,再比一次就拿你这个侍卫长的职务出来,谁赢了谁来当,你可愿意?”
辛昆哑口无言的埋下头……
安静无声了,亭子里的气氛诡异,枫叶树哆嗦着,有残红的页面从石头落下,淹没在墨绿色的矮丛里。
段绵爱忽然低声笑着,他在阿木和沈云独面前蹲下身,他正在松解束紧在手腕的袖子。
谦王心血来潮:“看着你们活动筋骨,本王也想动一动了——陪本王打几个来回如何?”
沈云独他们不禁埋下了脸:“属下不敢对王爷造次!”
“伤了本王也无妨,伤了最好……妹妹会给本王做药,还能陪在本王身边照顾。”段绵爱笑着指向我——身旁的沙漏,“一个时辰未到,等到了一个时辰,你们就能陪她回音阁了,往后没有人换你们的班。”
沈云独固执的摇头,阿木也一样。
我瞥眼看着,是呢,身旁的漏斗还在嘶嘶的楼着细沙,估摸着还能有一盏茶的功夫。
“不打?真的不打?唉……不打就算了。”段绵爱拍拍手,扫兴了,他转向另一边,“辛昆——你呢——”
“属下不敢!”
“本王没问你敢不敢……”他轻笑着,“本王是问你,还有力气站起?还有力气抱小郡主回去吗?”
☆、赏你,对她做什么都行(3)
辛昆颤抖苍白的脸色倏的抬起!
他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王爷……您是说……”
“这丫头和本王比毒又输了,现在浑身麻木不能动。”
白衣的背后,男人的长发被秋风掠起了一阵。
段绵爱说:“秋天凉了,她的两个侍卫不中用,不敢和本王比武,这么坐着她会着凉的。你不是很想做一次红锦的贴身侍卫么?本王就给你这次机会,亲自送她回去,一个时辰,你想干什么都行。”
我浑身的血液,万里冰封过境一样!
冷风疾驰,带走了一切温度!
段绵爱……这是在把我送给辛昆?
趁着我不能动的时候,让他送我回去——
不、不!我不要啊!
“王爷不可以!”阿木先叫了起来。
段绵爱笑着回他:“好啊,那你和本王练练手……过了,就让你送你的主子回去。”
阿木跪在那里犹豫。
段绵爱一掸手,问他的侍卫长:“还杵着呢?一个时辰很快就过了……你若不想送,找你后面的人送红锦?”
“不不不……属下去——属下去!属下马上去!”
辛昆如获大赦一般,兴奋的手脚并用从亭子外面爬进来!爬到我面前……他贪婪的看着我的脚上的红绣鞋,伸手摸着……发现我确实不能动弹,他顺着裙摆摸上我的腿。
前一刻战败的阴霾都没了!
他就像一只饿极了露出凶残本相的狼,饥肠辘辘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他还不敢张口吞下,生怕段绵爱一个反悔,又说什么话吓唬他。
辛昆的目光仰起,对上我的脸:这倾城绝色是他喜欢的,偏偏我生狠的瞪他!身子不能动,目光却反射了我全部的心思: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一年来,我和他处处做对,在地牢外我骂他一声狗开始,他的野心和无止境的垂涎,激化我们彼此的茅盾,我讨厌他,而他只想有朝一日我落在他手里,任他摆布!
我的眼神和表情没吓退他,反而激起他心里的狠!
辛昆不再犹豫,有力的猿臂一揽,抱着我起身,他还不忘谢他的主子:“属下这就送小郡主回音阁,王爷请放心。”
☆、滚开臭男人(1)
“去吧。”
段绵爱和我的眼神对上,他眼中的笑意微微一凌,饶有深意。
阿木紧紧盯着,他确定辛昆将我抱走……而谦王没有半点的阻挠——
阿木眼中的焦虑我是看得见的,只是……沈云独自始至终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跪着、不言不语、不加阻止,看不见的……是他表面对我的担心。
或者——是我太自信的料错了。
他对我……不是那样的情愫,利用与被利用,主子与侍卫……仅仅是停留在这个层面……
束在腰带上的雪纱随风舞着,看不见的血色。
渐渐远去,耳边只有男人狂放得意的笑:没有人追来,没有人喊停,正常的步调因为段绵爱的一句话彻底变了局面。
远处的亭子里,我听到了他的叫喊:“属下和王爷比!”
铿锵有力的话,熟悉的声音,却把我心里的酸苦全部带出来了!
是阿木的声音,那么……你呢?沈云独,为什么你不动?!
——红锦,你在做什么?
——冲|岤,哪一天你被坏人点|岤了不能动,可以用内力冲破|岤道,别等着别人来救你,这样自己能先救自己。你要不要学?
——娘亲说过冲|岤耗内力,对身子不好,不要……我不学,娘和爹会生气的。
——胆小鬼,等你遇上坏人不能动了,任他们摆布吗?
——没关系啊,我还有红锦,还有爹娘,你们会救我的!
——傻瓜,你把那些人看得太简单了。
两个人的声音,其中一个……还是我自己!
又是记忆深处的那个女孩子,被压住的记忆,偶尔冒起来的往事,我可以确定……我身边还有另一个少女,在迷屯山上相依相伴的人……我们一起练武,一起学毒,一起相依同眠。
谁在哪里学冲|岤?
谁又在那里胆小怕事……
冲|岤、内力……是不是也能解了我身上麻木的药性?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野,我恶心他的脸,索性闭上了眼睛,找所谓的“内力”!
沈云独教阿木的那些:他们在院里练武,沈云独有说起的……那时候我在种药草,依稀是有听到个始末的,我想想……想想……
☆、滚开臭男人(2)
愈发的着急,心跳跟着辛昆的粗气一样!
闭着的眼,掠过了一层光——天色瞬间阴暗下来——连日光的暖照也没了,阴凉阴沉的地方,嗖嗖的有冷风钻过!
睁开眼睛,竟是在黑暗的石洞,辛昆还抱着我往深处走,距离光源越来越远了!
这里……是花园的假山群!
男人停下了脚步,阴暗的假山山洞里没了他的脚步声。
“你以为我会把你送去音阁吗?”
辛昆慢慢放下手,扶着我站好,顷刻间整个人将我困在石壁上,粗糙的指尖执起我的下颚,指尖不断的摩挲着。
“老子才不会蠢到把你送回去,谁知道沈云独和木柯会不会追来坏了老子好事……在这里,没人知道……等等,我会让你舒舒服服做我的女人,王爷把你送给我一个时辰,你算算我能玩你几次?”
他无耻的笑着,像乡间最低俗的男人。大掌一路到肩胛,一手压着人就范一手在扯我的腰带,微微的一松——
他的呼吸乱了,像是得了重病喘息困难的人。
谦王亲自送给他的“大礼”,男人嘴里不三不四的说着下流的话:“你的肚子争气点——等一下给我留个孩子,这样没人会要你了,王爷就会把你送给我了!以后……只是我一个人的。”
背抵着粗糙的石壁,身前还有放肆的混蛋成了牢笼的烧红栅栏。
黑暗中看不出彼此的身子,可手上的感触还在,刺刺的陌生!不是熟悉的人,讨厌他的靠近和亲近!
他更得意了:“‘小郡主’这是讨厌属下吗?真是这样么?还是装的?在音阁,那个鬼地方,沈云独和木柯日日夜夜陪着你,你不会早就和他们有过什么了吧??”他埋下头,嗅着沁人心肺的沁香……
他等这一天好久了!每天都看着我从楼阁上经过——每一次都被我的白眼和不屑瞪回!我给他的羞辱,成了他的贼胆!
“不急——不急,我还能让你更舒服。老子不把你当青楼的女人,我们不玩慢慢来的游戏……马上让你舒舒服服的。”
☆、滚开臭男人(3)
纵容黑暗的假山里看到的只是男人的轮廓,一阵恶心在胸口炸开了!
辛昆碰过的地方,像是丢在我身上的粘稠!
架在身前的男人,疯了一样的邪恶,推不开,平日里不敢在王爷面前表露的凶恶,全露在了我面前!
我突然想讽刺的笑:红锦啊红锦……让你撞破沈云独的沐浴,让你看那些不该看的恶心东西,这下……遭报应了吧?
可是……为什么是辛昆!
我宁可此时此刻和我纠缠在一起的是……云独,俊朗的你,冷酷的你……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的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啊。
假山的洞口,微光携带呼唤而来:“红锦!红锦!”
阿木的声音……像是就在花园里附近徘徊……
“阿……木……”我困难的发声,忍下身上异样的疼痛,逼着身子里那股内力游走在筋脉,迫切想要找到解脱的出口——去哪里都好!只要让我能动!
辛昆情迷意乱,却还在警惕,他听到了外面飘忽的喊声,他听到我低低的发声,他惊恐不已,脑袋冒上来,唇也贴了上来,想用嘴堵住我的求救。
他在逼我开启牙关,男人卑鄙的在我唇上一咬,吃痛的一下,血气跟着他的舌头一起涌了进来。他得寸进尺的想要吞噬一切。
我正无处可教训他,在他意图勾来缠绕之际,我狠狠咬了下去!
“嗷!”男人痛的叫出了声!
他一放手,我麻木的身子没有了依托,顺着石壁跌了下来!
男人的身影晃着,他在呼痛,他在呻吟。
倒地的刹那,我手指微微能动了。
也许,段绵爱下在我身上的麻药,药性正在过——
庆幸着,我试着拱起身子往洞口的光源过去!
“死丫头!你敢咬我?”
男人抓上我的腿脚,整个人坐了上来,他扬手一下打在我的脸上!
“你以为你还逃得掉吗?别以为你这张脸漂亮我就不敢打你!打坏了更好——跟着我做个妾!”一个咬舌,彻底激怒了他,男人的大掌扯起我的腰带,连着上面打成蝴蝶结的雪纱一起朝我脸上丢!
“舒服么?‘小郡主’不是贞洁烈女吗?装……你个死丫头再给老子装啊!敢说我是王爷的狗,今天……我看你将来还怎么威风!”
☆、滚开臭男人(4)
“你不是看不起我吗?我倒要看看你成了残花败柳,王爷是不是还把你这个来历不明的贱货当宝贝捧着!”
“滚……滚开……”我无力的喊着!
压制在我身上的男人加快了速度:“该死的!别以为你能跑了!你是我的——做了我的女人!往后都是我的!看我不弄死你!”
辛昆慌乱中的步子,偏偏不对章法!
记忆中的优越感,被此时的羞辱扫去了大半!理智、愤慨……一股脑儿冲了出来!心里的恐惧成了这石洞里无数的黑暗!
“啊啊啊啊——”刹那间,我的大叫充斥在洞|岤里回荡,手边抓到了凌乱的碎石!大块的抓在掌心,朝着自己身上意图强闯的禽/兽砸了过去!
一下不够!
两下——三下!
我的惊呼,变成了辛昆痛苦的叫喊!
这一阵的动静,花园外头有声音,慌乱中我已经分不清那是谁在说话了:
“有声音!”
“我也听到了——红锦……是不是你!红锦——红锦——”
抓着身下的被褪去的裙子,身上的衣服和抹胸乱得没了次序!
被辛昆践踏过的身子疼着,却不及胸口的疼痛!
“哗”血气猛烈的上涌,我张口喷了一口血腥。
暗处,男人就在我脚边呻吟,我喘着,黑暗与光线的一交错,那高大的身影又扑了过来——
“滚开!别碰我!”羞愤含泪的大喊,我扬手的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错综的脚步声又来了!
他们晃动的身影,撞破了我最狼狈的一幕,黑漆漆的地方,我听到了身前的人在解开衣服的细碎声音,光阴轮廓的一动,他的外衫披上我的肩头,揽手的一下,被我死死压住了!
他的掌心暖的发烫!
“是我!别怕……”
沈云独在说话……混沌的音色混着陌生的低哑,撞击在假山山洞里!
辛昆捂着鲜血淋漓的头,他晃手胡乱的抓到了沈云独的衣摆!
辛昆恨道:“谁!滚……这女人是我的!她是我抢来的!我是你们的侍卫长辛昆!敢碰我看上的女人——我让你们没好日子!”
☆、温柔守护(1)
“没好日子的是你!”阿木咆哮一声,飞起一脚毫不犹豫的踹过去,连着几下都踢在辛昆身上!哪管脚下人的呻吟狼叫!阿木只想发泄他一肚子的气,“你该死!你混蛋!王爷让你碰郡主了吗?你侍卫长了不起!敢碰她!敢碰她!我让你这辈子再去碰女人!”
“别打了!先送她回去!”沈云独还能镇定的说话。
他的长臂才卷上了我的身,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那些绝对不属于沈云独的温柔,他附耳软软的哄着:“别怕……我在你身边,我答应了会保护你的……红锦,我在你身边,是我……是我,我带你回去……我在你身边……”
好温柔的守护……
可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沈云独,你又在哪里?
我止住了他的手,他楞了一下,低声问我:“想……自己走?”
“为什么你不动……”我虚弱的问出话,混淆在阿木暴打某人的发泄中,在我面前的只有沈云独荡出很多涟漪的幽怨眼神!
你在恨什么?
你在躲什么?
我于你而言是什么?萍水相逢是吗?既然无牵无挂——为何陷我于危境?
沈云独倾身过来,强硬的抱住了我,用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给他自己画上一个完美的开脱:“我不能和段绵爱比武,他想借机试我——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我还想留在你身边,我不想熬了一年一无所归的回去。”
他逼着的,我只能靠在他的肩头,无声的笑:你的话……太多的讽刺。
沈云独,你只想到你自己!
在暗处呆久了,对外面一点点的光线都会觉得刺眼。
我披着沈云独的衣服,自己扶着假山的石壁走出去的,后面有脚步声跟着,连带沈云独托在我腰上的手……正如他所说:他愿意保护我,付出一切的保护,却在回避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似乎就是他心里的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翻不过去,将我和他挡在外面,这一挡,就是整整五年,他徘徊在风口浪尖始终不肯承认,直到我们彼此分开,再也不见……突然又想要追溯美好的前尘往事。
☆、温柔守护(2)
太阳光射在我的脸上,暖意能驱走黑暗,却带来阿木和别人不约而同的吸气声。
段绵爱和他的侍卫们站在石径那处看。
看到我衣不蔽体,狼狈不堪,脸上的淤血清晰可见——谦王的脸色沉了,浮不起半点的得意和笑容。
我放下手,能接受阳光的嘲笑,也睇过目光接受好多双眼睛的质疑和猜忌:辛昆的那些“兄弟”,脸上诡异又猥琐的表情,他们在猜着一盏茶的功夫,假山里发生的“好事”。
落在衣裙上的血渍没有干透,他们更有浮想联翩的余地。
我迎着段绵爱的表情,不畏惧、不发难、不责怪、不哭诉,远远的和他望着,不知过了多久,他迟迟没有等来我的大闹和委屈的眼泪,他紧绷的脸色露出了一丝微笑。
段绵爱朗声道:“一个时辰,时间刚刚好。回你们的音阁……”
“王、王爷……”辛昆衣衫不整的往那里爬,“王爷,您您说的……”
“本王是说,给你们一个时辰比武,一个时辰没用完的一点点时间才是赏给你送小郡主的,是不是坏了侍卫长的好事?”
辛昆挨了揍,面对段绵爱养阴不定的脾气,他不敢多话,只是狼狈的跪着。
“红锦?”阿木悄声喊我。
我站着太安静,吓到了他。
他和沈云独一度以为我会放声大叫,或者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失去的“贞操”。
段绵爱也没有移开目光,那般坚定,那般善良无邪,好似这一场闹剧的始作俑者不是他。
就算我真的失身了,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他和辛昆说那些话,意思很明了:他不会因为“妹妹”失身受辱而废掉他的侍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