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借刀杀人”!
段绵爱明知辛昆和那些侍卫对我有歹心,他故意的……只为了我自觉的尝到不懂自卫的后果。
蓝紫幽眸淡然,仿佛在说:
这次是失身受辱,那么下一次呢,会不会要了你的小命?
我讽刺的一笑,仅是一声,沈云独扶了我一把,不管我会不会再拒绝,他直接抱起我的身子。
“我们回音阁……”
☆、温柔守护(3)
“我去给红锦铺床……不不,我先去打水,先沐浴要紧!”阿木匆匆的走在前头,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从沈云独的臂弯里看回去……段绵爱没有走,他蔚然负手立在那里,不说不笑,不言不语,独自尝着心里的滋味。
辛昆还在担心他是不是能度过这一劫,伸手抓上主子的锦袍,他不住的求饶:
“王爷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王爷饶命——属下是真的喜欢小郡主!属下不敢了……属下愿意将功抵过!求王爷再给辛昆一次机会。”
确定我们走远了,段绵爱才收回自己的神色,他起脚……踢开触碰自己的肮脏的手。
“本王说你错了吗?”谦王蹲下身,饶有笑意的看着眼前狼狈的人,吃没吃到不重要,关键是给了小丫头一个结结实实的教训,段绵爱抬手拍了拍辛昆的肩头,不是责备,反而鼓舞,“是本王把她赏给你的,本王也说了,你对她做什么都行。下次——记得把她带去更远的地方,没有人打扰你们的好事……侍卫长大人就可以更尽兴了。”
辛昆可没把这话当夸奖,他心头不住的颤着,身子抖得更厉害……还以为又是段绵爱的试探。
“不不……属下不敢了……属下不敢了……”
“啧啧,给你这个胆子,你怕什么?被沈云独和木柯打怕了?那好——往后音阁的侍卫别去动,你们也少去音阁走动,但凡段红锦走在外面——你们对她做什么都行。”蹲身的白衣男人绝美至极,不单单是默许了辛昆,言下之意更是说给身后的侍卫们听。
一干人忙不迭的跪下,静默不语。
段绵爱笑看辛昆脸上的伤,讪笑的眸光果然在下一秒变了个调子。
“将功抵过,不错——本王给你这个机会,也给你们所有人机会。刚才和沈云独过招的……可记住了他的武功路数?”
辛昆诧异的仰起挂彩的脸……
王爷的意思是……
段绵爱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查,查他师从何处,查他从哪里来——查他的身世来历,查清了,本王饶了你今天碰红锦的罪过!查不出的话……”
☆、虚伪,还“君子”?(1)
谦王低低的笑着,轻悠悠的讽刺把辛昆吓得毛骨悚然,王爷大人瞟了一眼某人下半身的罪恶之物,“这要查不出个所以然,你的侍卫长身份就让出来!再者,你身上多余的东西,本王下次进宫——会把你一起绑了去!”
“是……是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查!马上去查!一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还不滚?”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办……这就去!”
扯着身上快掉下的衣服,辛昆连滚带爬的从主子面前绕走!
氤氲热气——
划开浴水上的花瓣,涟漪的水面散出玫瑰花香,静静的映出无笑的脸色——胸口的肌肤上,分布着红红紫紫的吻痕和牙印!
那个混蛋留下的痕迹,一天两天消不去的罪证!
搓着身上的肌肤,恨不得快些把那些恶心的痕迹洗去……白皙的肌肤在猛力下搓红了,愈发的红艳,和院里的红色枫叶一样!
残花败柳,段红锦……你差点变成残花败柳!
什么狗屁的哥哥——出卖我!
什么狗屁的侍卫——想的只有你自己!
青丝长发混在水里飘着,扫不去我嘴角的瘀伤!
被辛昆咬的,被辛昆打的!
那些痛,记忆犹新——一辈子都忘不掉!
一手打在了水面,散开的玫瑰花瓣又随着水纹游来游去!
“红锦?”听到动静,阿木在屋外喊着,我不应,他急了,“红锦,你还在吗?说句话——你可别做傻事!红锦——红锦——”
“闭嘴!!”我愤怒的叫着!“喊什么!喊什么!”
生气,拂去了阿木对我的关心,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是这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阿木不说话了,房门却开了!
有人走进屋里,直接冲着沐浴的我而来,脚步声在屏风后面停住,我和他——只隔着一块隐约透出人影的屏风。
“起来,水凉了。”
沈云独在说话,冷冰冰的——不懂温柔,不懂劝慰,连关心都是那么生冷!
我架着双臂,扶着浴桶边缘:“不想起,我爱洗多久就洗多久!”
“起来,不然……”
“不然怎么样?你进来把我拽起来啊!”
☆、虚伪,还“君子”(2)
屏风后的他,发出拳头骨节的脆响……
我可以想象他在另一边的模样:吃瘪,无语,傻子!
送我回音阁的路上,我偶尔瞟他一下,他半边脸颊上隐隐一个五指手印!
我在石洞里打出去的那个巴掌……打的不是扑过来的辛昆,那时候走近我的是沈云独,就那么硬生生的拍在了他脸上,事后……甚至很久很久以后,他都没有责怪我给他的这么一下。
仿佛……是他心里亏欠了我的,心甘情愿挨的一下。
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在他还没从童年的阴影中走出,他只能对我这样的态度,半温不热,半冷不冰。
“想哭就哭……别作践自己的身子。”恐怕这是沈云独唯一能说的安慰了——
“你爱哭,你哭去!”
我缩了缩身子,浴水的确凉了……我埋下头,最好……让玫瑰花香带走我唇上的恶心!那样的碰触……竟是被辛昆强硬的抢去!
不甘心……不甘心!
耳边有脚步声匆匆过来:“段红锦!你做什么!”沈云独久久等不到我和他对话,他只是非常“君子”的看一小下我的动静,没料入目的,是飘在花瓣里的后脑勺!
他冲过来扶着我的肩头将我拽起!袖子慌乱擦上我的脸,指尖掐上我的人中重重的按着!
我猛的去推他!
“疼……疼啊!你干什么!放开……”
“你想死!不许死!我不许你死!”
“我死不死关你什么事情!碍着你什么了!放手——”先前被辛昆粗鲁的掠夺,此刻对于近在身边的男人气息,我有后怕,不许男人的手碰触,不喜欢异样的气息临近!我奋力的击打水面,大叫着,“滚开——我不用你假好心!刚才不救——现在装什么好人!”
在阳光下看清段绵爱的冷淡——看清那些侍卫的讪笑,我恨!
“你见不得我好是吧!现在高兴了!我被辛昆欺负活该倒霉遇上!阿木还帮着我说话呢!你呢!你呢!你在哪里!我等着你来追我!辛昆扒我衣服的时候你在哪里!”
花瓣和浴水纷纷溅了起来,在我和他面前缤纷凌乱!
花香、水色——撩人心乱。
☆、虚伪,还“君子”(3)
沈云独忍无可忍,伸手拉了过来!逼着我停下——
“够了!只要你不寻死——你想骂就骂吧!”
“谁想寻死!被个男人糟蹋就要死要活是吧?你巴不得我死了干净!”
“没有!”
“你有没有这种心思关我什么事情!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也不是我的什么人!做你的侍卫去吧!我洗我的嘴巴!谁说我寻死了!要死也不为了那种恶心的人寻死觅活!”
扭在我腕上的力气忽然顿住了……
沈云独盯着我唇边的淤血,他意识到“洗嘴巴”是什么意思!
他默默无语的看,看我唇角的淤血,心里忍不住的恨起……某一刻,他的目光不小心往下移动了点点,看到酥胸雪色上不一样的“梅花”点点,男人脸色涨红,又羞又怒的恨着,慌忙放开手,扯过屏风上的亵衣给我:“穿、穿上……”
看都看了……还特么的君子!
“好看么?”我太镇定,和沈云独僵硬的背影形成鲜明对比。我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衣服,有胆子绕过屏风,却没胆子看……
“反正是残花败柳了——都有胆子闯进来,是不是把阿木也叫进来?”
“不许你说这种话!”他背对着我,恨道。
“那说什么?”他不喜欢我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死脾气,我更不喜欢他避讳忌惮的臭脾气!我不禁冷笑,“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才把你看光——这次轮到你把我看光!下次呢,是不是轮到你被辛昆扒光了塞去假山里面——”
男人猛的转过身子——恶狠狠的瞪我。
我真后悔提早披上了衣服,若不然再光着,看你还能有恃无恐的瞪我!
“谁……谁教你的冲|岤?”
他在没话找话,我没理他,自顾自的穿衣——沈云独扣上了我的肩头责骂道:“冲|岤很危险——伤内力!伤身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我在救我自己!”
如果没有豁出性命的那一下——我吐的不是内伤的血,而是被辛昆践踏之后的贞洁落红!
“以后不许做这种傻事!”沈云独两手都落在我肩上,用力的晃醒我这个不听话的孩子!
我不服气的哼哼。
☆、偏偏,欺负你(1)
一场意外,闹得我心里不痛快,一根绳子上的三只蚂蚱都有共鸣:阿木和沈云独也变得很小心,我大喊大叫,沈云独不再和我作对,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了,他愿意退一步,任我发泄心里的不痛快。
阿木端来的晚膳没动过,他几次敲门进屋,只看到原封不动的碗筷,而床第上的人,躺得像具死尸,他喊我,我能应一声,但不说多余的话。
阿木很担心,无奈自己又没辙,只能让沈云独进屋陪我。
他端着饭菜在我床边坐下,帐幔里我整仰望着床顶的纱帐发呆——他的红罂粟雪纱被我捂在心口护着,就像一道不能动的护身符,需要它随时安定我的情愫。
“吃一点——”
我不应。
“喝汤?”
我瞥过眼睛看他……
男人放下了碗筷,他和我对望:“想离开锦王府了?离开段绵爱?”他估摸着,“现在知道他的可怕了?后悔自己留在这里?”
我眯起眸光……有你这样安慰人的,换了别人被你安慰,肯定选择一头撞死!
安静的氛围里,只有我们俩的呼吸。
沈云独沉沉的闷气,他在琢磨有些能不能说的话!
我看着他的身影……屋里没有点灯,坐在我床边的……只是一个背影宽阔的男人!
男人……可以是冷酷无情的沈云独,可以善解人意的阿木,可以是妖孽浮生的段绵爱……也可以是露出男人滛乱本色的辛昆!
想着到最后那个,我猛的倒吸了一口气,坐起身子往床铺里挪!
夸张的动静……沈云独伸手想扶住我:“段红锦!”
“别碰我……别碰我……走开!走开!”
“你……是我!是我!”他扯上了我的手腕,急道,“躺着!你有内伤——别再乱动了!”男人半个身子追上床榻,意图压住乱动的我!
“别过来!别过来!点灯……帮我去点灯!”我喘着,急促的喘气,“太暗了……和石洞里一样……我把你当成他了!点灯点灯……还有……你理我远点……”
在我……还没恢复心态之前……
这番的恐惧驱不散!
☆、偏偏,欺负你(2)
沈云独真的去了桌边,拿出火折子点亮了油灯,他怕小小的烛火太远了不够亮,索性把灯摆在了我的床头。火光亮在他的脸上……
一半的阴沉,和他的心情一样。
我慢慢平静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怯生生的去扯他的衣角:“你能不能……坐在这里陪我?”
沈云独毫不犹豫的点了一下头,狭长的刘海帅气的一动——
我问他:“房顶上是不是有人?我听到好多脚步声……”
“没有。他们不敢再来了。”
“有……你和阿木还不告诉我,明明有很多人。”
他低低的苦笑:“不会了……阿木在外面,谁再硬闯,他会把人赶走的。”
“我想要水……不是喝茶的水……”
沈云独也没说“不”,换了以前,我诸多要求,他肯定是暴跳如雷的蹦起来和我对峙!这一夜,他温顺的就像小绵羊,随时满足大灰狼的要求,要他往东不会往西的那种。
水来了,他想着帮我拧帕子——回头找帕子的间隙,他又被吓倒了!
是我俯身把脸埋进了水里!
沈云独一个箭步冲过来,拽着我起来,押着我坐回了床缘!
“段、红、锦!”咬牙切齿的憎恨……像平时他最愤怒的那一刻一样,喊着我的名字,每次都是他忍无可忍,没招了。烛火的光蒙蒙在他清晰的半边侧脸上,那样的帅气俊朗。
他不懂:“你到底想做什么??”闷在水里,一次就够了,还玩第二次,屡试不爽,我不怕,他怕了!
我一脸湿漉漉的看他,酸涩的满是委屈,空出余地的手背擦着自己的唇!
“洗啊……总觉得洗不干净,辛昆的气息喷的我慢点都是,唇上都有。”我狠狠的擦了两下,适得其反了,用力的几下,唇麻麻的肿肿的,“他就像狗一样,啃的我脸上唇上都是他的味道……我想洗掉,别拦着我……行不行?”
黑漆漆的眸子,混沌里萌生着不一样的情愫——
我试着挣脱,头顶上……他的气息悄然无息的落下:“我帮你洗……”
紧接着,暖暖的唇映上了我的额头,一个吻……一个不够,还有第二个,在眉骨、在脸颊、在鼻梁……和野蛮的男人截然相反的温柔。
☆、偏偏,欺负你(3)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沈云独的鼻梁盯着我的,他有些霸道的哄着:“看清楚了吗?是我……不是辛昆……”
“嗯……可、可是……”
“让我来保护你……我不会再把你陷入那么危险的境地,在我……还能留在你身边的这段日子,就让我来保护你……”他的手碰上了我的脸颊,心疼的触碰我唇上的淤红。
放肆的凑近……我对他,却没有排拒和恶心……
“他还碰了你哪里?”
明知,还问,我眼前的男人……褪去了冰山外表,温柔的含着霸道摄住柔软,他在洗刷我的噩梦,滑溜溜的甜腻,吮着吻着……一次次的在引诱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上钩。
我睁眼看着,情不自禁的去迎接他。
生涩的触到他的味道,呼出的气息他贪婪的吸走,闭着双眼霸道的痴情更深了……
映出墙面上吻在一起的男女,亘古不变的节奏。
乱的,是彼此的气息。
躺在他身下,紧紧抱着他,在沈云独觉得我们都快断气了的刹那,他才自己先退去……
架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看我,他眸子里的混沌又来了,放肆的情愫披上了冰寒的冷气。
“你……”他尴尬的不知道前一刻自己在做什么,仿若大逆不道的事情,惭愧的拷问起自己的内心深处!
我搂着他的颈子,看着……希冀的问出心里的疑虑:“你有过别的女人?”
和段绵爱差不多的年纪——沈云独不点头,不摇头,空留一个疑惑给我。
“你成亲了?还是……一个人?”
“很重要吗?”他不悦的转开脸。
“重要,我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一个男人。我喜欢的人——只能是我自己的。”
我说着一厢情愿的话,殊不知这里的时代,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痴心妄想的话,沈云独却记得很牢,眼下不说——但刻在了心头。
撩开他的发,摸上他额头的伤痕——褐色的,褪不去的闪电。
“你是不是喜欢我?”
“没有……”
“没有为什么亲我?”今日的变数,唯一能抚平我心中伤口的,就是沈云独难得的主动,“在谷底……你那是堵我的嘴。现在呢……只是……帮我盖去辛昆的味道?”
☆、充满嫉妒不适合(1)
“不许说他!”
男人总是充满嫉妒的生物——至少沈云独是这样,在床第间,不许我提起别的男人,连自己的亲哥哥也不可以!
我低低的笑,妄图更进一步……
“他还吻我的颈子、肩膀、连胸口上都是他的吻痕,你好人做到底,帮我盖去这些吧?”
沈云独讽刺的哼了哼,这人突然像换了第二重人格似的,瞬间驱走了他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他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话语中的利刺尖锐。
“做完这些呢?是不是要把在假山里你和他做的重演一遍?他进去了,是不是也让我进去帮你连身子洗干净?我可不想像他那样,做到一半被人从你身上拖走不尽兴!”
勾在他颈上的手,急速的松开了。
前一刻的甜蜜……竟是他这样的羞辱!
沈云独自己也呆住了,咬着唇,自觉的说了过份至极的话,道歉的话他永远不可能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笑:“我懂,你们这里的人对失贞的女人不感兴趣……”
想起我那身被撕破的衣裙,上面的血渍掉的真不是位子……看着就像被践踏的落红,恐怕所有人都以为那个时候,我被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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