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8部分阅读
爽!我让你爽就是!
凭着油灯的光线,我闭上了眼睛往那扇牢门那里猛打!男人兴奋的叫喊变成了痛苦的哀嚎!
“闭嘴!恶心!不要再喊了!”
我手里的铁棍击打在铁栅栏上!
猛烈的一下,嗡嗡的声波延绵很长——振得我手心发麻,铁棍落在地上,溜溜溜溜的……滚去另一个牢门那里:很是奇怪,当这里的囚犯在挣扎大叫时,有一个牢门里的人没有半点的动静,他就静静坐在黑暗里,他就看着……
看着我放肆大胆,敢直击男人身上最勇猛也是最脆弱的那处!
☆、凶悍抢人的味道(1)
鞭子的声音,破空震响!
地狱百鬼,顿时停下了鬼哭狼嚎——
他仿若地狱深处的阎王,一举一动,地府跟着动摇。
段绵爱的声音媚惑的传来:“段红锦,过来。”
我搓着发麻的手心,恨恨的追着他的声音而去。
你是锦王府的主人,这地牢也是你说了算的,关了这些疯狂的囚犯,你还不许阿木陪我进来!让我受这等屈辱——
还有,别再连名带姓的喊我:段红锦?你嘴上喊我一声妹妹,我可没答应跟着你姓段!
愤怒中已经想好了一堆的话,偏偏站到段绵爱面前……那些气愤又委屈的,顿时烟消云散!
昏暗的灯火下,他身姿英挺的站着,还有一个身子跌在他的脚边,一动不动。
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放下匆匆的脚步,慢慢的走去……慢慢的停下……
“他……他是谁……”
暗黄|色的光,落在“他”蓬乱的发上,这一身的侍卫服……是那么的熟悉。
段绵爱慢慢收起他的鞭子,他冷冷的看着脚下的尸体:“他?不认得了?跟了你大半个月的人——”
“你杀了尚卢!”我不禁大声质问。
阴阳怪气的谦王淡淡的笑:“本王可没嫌功夫杀人,本王还有大事要做……”他转着自己的手掌欣赏,自觉的这双手……很干净、很是美丽。
段绵爱说:“是他自己死在地牢的,本王特地来看看——也把妹妹叫来一起认尸。”
“……”
我咬着唇,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满腔的怒火激起了眼泪!
段绵爱……我不相信你的话!
尚卢怎么会死!他不会在地牢自杀——除非是你这个做主子的非要他们死!
男人的气息渐渐临近了我,段绵爱的手扣上我的脸颊,他看到我眼中盛着的眼泪,啧啧嘴,像是在看好戏,一幕非常有趣的好戏。
“你在为他哭啊?一个奴才——还是一个和你过不去的奴才。死了才好呢,为何把眼泪给这种人?”
恶魔轻浮的问着。
我咬牙冷笑:“没有人性的畜生是不会懂的。”
谦王的眸光一凌,笑容收敛了。
“你毁了子奚哥哥的医馆,你现在还杀了尚卢!”
☆、凶悍抢人的味道(2)
段绵爱将他不离身的鞭子收在腰间,白皙修长的完美双手一摊,无辜的笑:“是……又如何。”
“你没人性。”
“是妹妹你没有魄力和狠心。”
“我不是你妹妹!”地牢里,震响的回荡——
“不是也是了!”他猛的将他绝色的容貌凑到我面前!
任我们的气息交错在一起,他的唇……几乎贴在我的唇上,邪恶的男人不许我退开!
“你有那块腰牌——你就是段红锦,是本王的妹妹。”
“不是!我什么都不记得!”
“本王说你是就是!”他紧紧扣住我的后脑勺,不许我退开,近在咫尺的距离,他说话,他的唇动,刷着我的唇,泛出旖旎的“吻”的味道!他的脸颊……摩擦着我的,似有若无的撩动。
“本王不要你以前的记忆,不管你以前是谁,不管你是不是‘红锦’,你就是本王认定的妹妹,你逃不掉的!”
我不住冷哼:“有你这样的魔鬼做义兄,我怕自己的命太短。”
冷冰冰的指间,爬在我的脖子上。
“你的命……也是本王给的,本王想什么时候收回都可以……”他说着,另一手扣上我的肩头,将我推倒在地,撞在尚卢的尸体边上。
我的手,压到了他蓬乱的发……往日里和我争得脸红脖子粗的男人,躺着没有任何动静,发白的唇,死不瞑目瞪大的双眼……
我看着心痛,哭不出,竟是不由自主的笑了。
尚卢……大叔,你解脱了真好……以后就不用对着段绵爱这个阴阳怪气的妖孽王爷受罪。
一盏油灯,从我身侧过来——
突然堂亮的光,刹那将死尸的模样照得明明白白,乱发间光洁的额头,露出很多眼白的眼瞳。那副惨状,我才想躲开,脖子上的狠手又把我摁倒了!
男人的力气很大,他逼着我去看清尚卢惨死的样子。
“好好认认,他是不是跟了你半个月的侍卫?”
“是!”
“这么肯定?”
我含着泪,想从段绵爱的手里扭着逃开——他逼我看的,不只是尚卢惨死的模样,他这是在逼我看自己造下的孽!
☆、凶悍抢人的味道(3)
我逃离片刻,给身边的人带来了莫大的灾难!
子奚哥哥……
贺嵘大夫……
还有……平时和我强杠着的尚卢!
你说过:红颜祸水,我还和你顶嘴——没想到,我就真的是祸水,才恢复的容貌,接连害了你们好多人!
“哭的眼泪都掉出来了,还能辨的清吗?”
段绵爱挑起指间,弹指间,我眼角的眼泪拭去了,他摸摸我的头,扶着我靠在他怀里,兄妹俩靠在一起亲密无间,共“赏”眼前的死尸。
我磨着唇,迸出两个字:“变——态。”
不只变//态,你还是个阴阳难辨的人//妖。
这流传在未来世界的咒骂,没料到段绵爱居然能听懂。
他低低的笑,更深一层的确定了我的身份:“这话……是娘亲教你的?她还教了你什么?会做奶油糕点么……等我们兄妹坐定了,好好聊聊。只是现在,本王还有好玩的事情和妹妹说——”
他拉上我的手,竟是逼着我去摸尚卢的头发,拨开他的发,看着他的样子。
不管我是不是在听着,段绵爱自言自语的说起这些:
“约莫一年前,锦王府里来了个刺客。那些金银珠宝和夜明珠的走廊,他居然都看不上眼呢——那人轻功了得,连着几天都在锦王府里走动。非把本王惊动了亲自候着抓他,他才消失不见。你猜……他是来偷什么的?”
“不、不知道……”我的声音在颤抖。
自己的手,摸过了尚卢的脸……曾经只会对着我生气的脸,好不容易碰上了……他却没有了气息……
段绵爱很努力的在回忆:“本王也查了好久,硬是没发现王府里少了什么名贵物件。有一天想起我自己重回锦王府时,在一间屋子里发现了阿爹的手札,还有一些字画,我把那些东西搬去了玉宇琼楼。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是锦王爷……也就是我们的爹爹和娘亲的寝楼,也是本王立为禁区的楼阁。本王查过了,里面的字画散了一地,阿爹的手札不见了……”
“那……那又怎样?”
我的手指一直被段绵爱逼着在尚卢的额头和下颚摸来摸去……挣扎不了!
☆、旖旎抢人的味道(4)
“那是很重要的东西。”他说得很严肃,偏偏又像个顽劣的小孩子,“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们的爹爹——也就是那个短命的锦王爷段锦秀,他是个易容高手,亚维和克伦说他当年为了抢一个女人,不惜易容去中原,那个女人……就是我们的娘亲。想想他一个不会武功的王爷,能在很多人的眼前易容不被拆穿,这能耐可比有绝世武功的武夫更有用。”
“你……你是说,易容术?”
就是那些江湖上蒙着一张脸皮的……易容术?
段绵爱点头,他微微的动着,撩起我耳鬓的发……
我诧异道:“那……”
他带着我的手指在摸摸的……
“你是说……尚卢是易容的?”
“本王的妹妹果然是绝顶聪明,一点就透——”他拉着我的手,慢慢停了下来,我们在这张冷冷冰冰的脸上,摸不到活人的温度,也摸不到异样的易容“面皮”。
“为什么……你觉得他是易容的?”
谦王叹了一口气,他觉得此刻的姿势很好,抱着我很温暖,在昏暗的地牢里,不管囚牢里那些囚犯羡慕的眼神:世间绝色的容貌都在眼前——可惜他们只能看,摸不到。
段绵爱告诉我:“是他做得太明显了。今日,是他亲自跑来请罪,说你逃了,本王就做给他看,先把他打入大牢,又带了侍卫追去贺家医馆抓你回来。”
我的身子一颤!
果然……是尚卢出卖我?!
“这人是不是很坏?”段绵爱问着我,“这人不只坏,偷了爹爹的易容术还不够,趁着本王外出抓你的间隙,他还能有法子从地牢里逃出去,偷偷去本王的书房,偷了阿爹留给本王的药典毒谱。”
我张着嘴巴,扭过头诧异的盯着谦王!
“你确定……是他偷的?”我更是瞪大了眼睛,“这么说……这段日子陪着我的,不是尚卢本人?而是一个用了尚卢面具的其他人?隐藏在我身边?也潜藏在锦王府?”
这些……不是很夸张吗?
我不可思议的问他:“你……你也不知道,等东西掉了才知道的?”
说起这个,段绵爱不禁失声大笑,笑得何其快乐。
☆、肚子里的孩子都抢(1)
“你说本王知道还是不知?”他掩住心里的畅快,他盘点我和尚卢在他面前对峙的时候露出的破绽,“可还记得你掉下窗户,你们俩在本王面前说起你们在房中的经过。”
“嗯……”
“本王没有派人给你送点心和晚膳——是尚卢自己自作主张进了你的屋子。至于你们在屋里做什么……”他话中的意思,很委婉的在转着、转出暧昧的疑惑。
我急道:“我们没做什么!他和我抢东西,他拿刀——”
“嘘嘘……本王不想知道你们在屋里做什么。”段绵爱抬起手,仅是两根手指,挡在了我的唇上,阻止我多余的解释,他不想听的——就是“多余”!
我瞪大了眼!!!
这……他的手!这是摸过尸体的手啊!
我的唇……呕……
段绵爱不以为然,他朗朗笑着,亦如地狱放肆的厉鬼之王:
“本王思来想去,闯了锦王府不来盗宝的,那就只针对一样东西,就是看上了我们爹爹用毒的高明手段,他想来盗药典,想自己去学。啧啧,只是可惜,并不是所有人的人都懂用毒之道的,这和医术可是大大的不一样,多多的变通,毒这东西……无穷的变化,弄错了,医不好人,反而会毒死人!”
他越说越得意:“阿爹写的药典和毒谱,只对有些人有用,不懂其中门道的,用错了死路一条,再说了,摆在本王书桌上的那本……是本王仿着段锦秀的笔迹,打乱了毒虫毒草练字玩的!”
“……”
我楞了一下……
所谓的邪恶,所谓的妖孽……不正是这样祸害人间百姓的无耻之徒么?
不只是我,地牢里有囚犯在动,仿佛是某个人的听到真相在不安的蠕动。
“本王让他满载而归。他想偷学,本王就让他死得快些……只可惜……”段绵爱低低的叹着,带着我的手,盖上了尚卢死不瞑目的双眼,“只可惜,让他金蝉脱壳,跑掉了。本王还想提醒他,上面的东西对着外人没有效果的。可怜了本王的侍卫长——啊,也不能这么说,谁让尚卢学艺不精,被人玩了一番偷天换日,命太短,怨不得人……”
☆、肚子里的孩子都抢(2)
“尚卢……是假的?”
“不,这人可是真的——货真价实呢。”
“他……他……”
“也不知道那个偷了药典的下作东西跑去了哪里?说不定还在王府里躲着找机会跑出去。不知道下一回还会不会易容成别人回来?锦王府的宝物太多了,说不定除了易容术和药典,还能翻出点什么武功秘籍。”段绵爱说着,他抱着我的身子站起,“本王的妹妹也是宝——下一次他来偷走的,会不会是你?”
“……”我哼了哼气。
“这里的气味真恶心。”他圈着我的身子往我来时的路上……
我还在回味他说的话。
走到某一处,段绵爱不走了——他朗声唤外面的人:“辛昆,进来。”
脚步声从远处盘旋开……
很快,那个名叫辛昆的侍卫——也就是在门口挡了我和阿木的领头侍卫扶着他的佩剑进来,规规矩矩给他的主子行礼:“王爷!”
“尚卢死了。”
“……”他低下头,楞了片刻才答道,“是……王爷。”
“他当这个侍卫长不称职,连本王的妹妹都守不住,你说是不是该死?”
辛昆闷了半晌,对于段绵爱的问话,他总要回味够了意思,细细斟酌一番,再来回答。
“是……王爷。”
“好在他是个明理的人,自己以死谢罪,本王留他全尸,找处地方葬了吧。侍卫长一职空缺,锦王府上下,除了尚卢也就是你武功出众,那就由你来但这个位子。”
辛昆这一刻没犹豫,他大喜,单膝跪在我们面前:“谢王爷!”
“怎么不谢谢小郡主?”
“呃……小郡主?”辛昆傻眼的抬头,和我对了一眼。
“她呢,是不是和本王颇像——”
“是……王爷。”大喜过后,辛昆又开始和他的王爷大人绕“游戏”,想法设法的讨好,只为自己的小命多争取些好日子。
“方才小郡主在这里受气了。”段绵爱指着前面囚牢里的男人问我,“他让你不快?”
我恍悟,这不是刚才我进地牢,那个调戏我的混蛋?
仿佛预感到自己将有不测,男人猛的冲了过来!
他挥着手恨不得抓破我和谦王的绝世容颜!
☆、肚子里的孩子都抢(3)
“段绵爱!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当年锦王段十四抢了别人的女人,生下你这么个孽种!听见没有!你是你那个短命的父亲捡了别人的破鞋生的杂种!哈哈哈——不对!段十四生不出孩子!他府上的姬妾生下的都是怪胎!没有一个孩子是活的!因为他是个毒人!他生不出儿子!他抢了别人的女人,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抢!哈哈哈哈——你那个短命的锦王父亲就是个戴了绿帽子的乌龟王八蛋!你也一样!你也一样!你的女人都是你抢来的!随时去找她们的情人偷汉子!哈哈哈——”
“哗”的一声,是辛昆手中的长剑出鞘!
不等他的王爷下令,他一剑斩下,断了乱挥乱晃的那只手!
血色顿时四溅!
囚犯抱着断臂大叫着,跌回去在地上疼痛的扭动!
他还在大放厥词的喊着,一次次挑战段绵爱的底线:“你是魔鬼!段绵爱——段绵爱,你不是在找你的女人吗?啊——我知道!我看到了!她在花轿里!她被堵在山头,那些男人扒她的衣服一个一个的上!你的女人在花轿里被他们玩死了,就你一个傻子在等你的王妃……呸、呸……狗屁的王爷……”
那些猥琐的话,连我都听不下去的话!
我偷偷看着谦王……
他的唇在微微发颤,他扶在我胳膊上的手……不由自主的在颤抖……
此时此刻,被逼上绝路,却没有他的凶狠——段绵爱无所适从了,就像个被人欺负了的无助孩子,哭闹被堵着,没有了他平日的强势,那个一眨眼就断人生死的谦王,竟是莫名的安静听着一个残忍至极的故事。
“闭嘴!”辛昆大喝一声!他手里的长剑还在滴血,脚下的残肢被他一脚踢开。
最新任命的侍卫长大人抬手作揖:“王爷!此人对王爷不敬!属下这就杀了他!”
“杀……了他?”段绵爱的声音,嘶哑的厉害……
仿若深秋从树上摇摇坠下的枯叶,已经了然无趣,对尘世不再留恋。
阶下囚告诉他的“真相”,他回味够了。
男人苦涩的笑,他在慢慢拾起破碎的尊严和威严,慢慢变回那个用邪恶外衣笼罩自己的“谦王”——
☆、野女,迟早收拾你(1)
“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了?”
“是!王爷说了算,王爷有命——辛昆定然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你做得很好。”段绵爱微微收了他的怀抱,他带着我远离地上的肮脏血渍,苦涩又讽刺的叹着气儿,“唐门的他就是教你这般说话的吗?本王将你在牢里困了多少年?你们不是骨子硬吗?不是嘴硬不肯说吗?真是可笑——看到本王妹妹的姿色,你就把持不住了,说的这是什么鬼故事?本王不信你……一个字也不信,你们唐门的人都不可信!辛昆——”
“在,王爷。”
“本王不想再听到他说话!”段绵爱握上我的手,连带我的意思也一并入内,“再给本王挖了他的眼睛,想看女人——这辈子最漂亮的他已经看过了!”
“是……王爷。”晃晃的光芒里,辛昆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
或许,他想起了自己阻拦我进地牢前,流连在我身上放肆的眼神——生怕我此时此刻在谦王面前告他一状。
“走了。”段绵爱低下头,他冷冰冰的脸颊蹭在我的脸上,仿佛是在汲取一点点正常人的温度。
除了凉,我还感觉到了他的微颤。
“送王爷,送小郡主。”
辛昆的声音在地牢里回荡着——
段绵爱带着我已经走出一段路了,他在我耳边诡异的笑,问着我:“瞧瞧,是不是个知趣的奴才?还是一只懂得见风使舵快些巴结新主子的好狗。比起那个假扮在你身边的尚卢,好上很多吧?”
出了地牢,段绵爱吩咐阿木送我回去。
桥归桥,路归路——
他自己去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