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7部分阅读
!”
他激动的说着,没有控制音量。
提起某个叫人深恶痛绝的毒君王爷,在坐的病患不约而同的转来目光,异样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他们在审视被谦王抢进王府又逃了出来的“女人”。
大堂里怪异的气息一波透过一波。
子奚哥哥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
他慢慢松开了抓在我肩上的双手,嘴上不知道说什么好。
◎◎◎◎
相信,世上还是善解人意的妞多的!有木有~~
☆、谦王欺负你了?(1)
贺嵘贺大夫从后院拿着一包草药过来,他的脚步声撞进怪异的气氛里,从自己儿子那里,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小身影。
“子奚?”
贺子奚一回头,顾不得别人会想些什么,他拉上我的手,带我往后院去,经过贺嵘的身边,他只说:“爹,红锦回来了,我陪她去后院坐坐。”然后拉着我彻底消失在世人怪异的目光里。
贺嵘呆立在那里,手里一包药草发出细碎的声音。
熟悉的院子,靠着墙壁的一排药炉子扑哧扑哧的冒着烟气……
子奚哥哥安顿我坐下,他规矩的坐在另一边,提起桌上本来就摆着的水壶给我满上一杯。
“渴了吧?你最爱吃的山楂果……我去给你拿来?”他问着,才一抬脸,脸颊上是我贴来的小手,我在摸他的伤痕。
“痛不痛?”
“好多了——”
“那就是很痛。”我这么说着,谦王下手的狠毒,想起那日血淋淋的子奚哥哥,我能从梦中吓醒,我眼眶里转着泪花,忍不住摸着他的伤痕哭诉,“你傻啊!为什么帮我挡,是我得罪谦王的!是我不听你的话,我顶撞他……他要打的人是我不是你!”
子奚哥哥急了,抬起他的袖子来给我擦脸:“哭什么,都说了不疼。”
“我、我没有哭你——子奚哥哥是傻瓜!”
“你喊我一声哥哥,哪有哥哥见着自己妹妹被人欺负的道理?”
我眼眶愈发热乎,眼泪止不住:“我总是给你添麻烦……我不听你的话……对不起……”
“好了好了,不哭了,都说了不疼。”
子奚哥哥越是劝,越是急。他说的话,没能止住我的眼泪,反而湿了他大片的袖子。
“不哭不哭,叫爹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
他劝着,手忙脚乱猛的擦了一下,不小心扯去了我脸上的面纱。
雪色落,雪肤现。
贺子奚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一样定在了原地,瞠目结舌的盯着面前完好的肌肤,这是一张……他不曾见过的脸!
多少日子了?
一个脸上毒纹满布的小丫头绕在他身边,喊着子奚哥哥、子奚哥哥……没完没了的撒娇。
☆、谦王欺负你了?(2)
他起初是怕这张脸的。
怕的要死,世间丑陋的,莫过于此——不多再加深的毒纹,祛不了的毒,他在自责自己无力救我,在自责和无奈中慢慢接受“丑女红锦”。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面纱下的不再是黑乎乎的丑脸,取而代之的,是世间少有的姿色。
“你——你……”他夸张的后退,无力的跌倒在地,子奚哥哥瞪大了眼,直指我的脸,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他不敢确定了,“你……你是红锦?你是红锦?”
我自己抬袖擦着鼻涕眼泪横流的小脸:“嗯……”
货真价实的。
我抽噎着:“是不是又变丑了?你看到我怕成这样?”
子奚哥哥呆了半晌,好不容易才有力气摇一下头:“不……不是……你……你……”他说不出,无法言喻眼中所见,看久了太不真实,转开头静了片刻才再来看我。
他不可思议道:“你的脸?你的毒?好了吗?”
“嗯。”我摸了摸小脸,“谦王帮我解了毒。”
那一夜的痛苦……不知道,是不是和受鞭伤的子奚哥哥一样生不如死呢?
子奚哥哥再一次震惊:“谁?谦王?那个毒君会那么好心给你解毒?”
“他给我喝了杯茶水,到了夜里,就很难受——”那个过程好难形容,但是我可以确定,“锦王府里能用毒的人只有谦王,他表面看着很坏,奇奇怪怪的像个疯子,可我的毒确实是他帮我解的。”
子奚哥哥的眼波微微一颤……
“那么他……他对你……我是问,他欺负你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他羞愧的不敢看我。
“有,不只是谦王,还有他府上的一个侍卫长,那个大叔尚卢!”
子奚哥哥听罢,他恨得皱眉:“什么?谦王还……还把你……给……谁别人?”
“呃?”我纳闷了一下。
给别人?什么意思?
子奚哥哥忿然从地上爬起,他左右踱步:“真是禽兽不如的人!怪我不争气——没能护你周全!爹也有去求九王爷的,王爷说锦王府里有亚维将军帮忙照顾你!怨我!谦王没人性也就罢了,还害得红锦你被他的侍卫凌辱!”
☆、谦王欺负你了?(3)
文质彬彬的大夫,他跺一脚下去,扬起土质地面一阵的灰。
我一歪脑袋:“啊……你说的欺负是指谦王拉着我上床的那种?”我吸了吸鼻子,“没有呢,唯一的一个晚上,他就抱着我睡。没有其他过份的。”
子奚哥哥困惑的看我:“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谦王只是嘴上说要拿我怎样怎样的吓唬,可是他没碰过我啊。我说的欺负,他用他的毒、用他的药给我治伤,把我弄得很疼。他府上的侍卫长,还把我往窗户下面推!总和我作对!”
“只是……这样?”
我很肯定:“只是这样。”
子奚哥哥脸色尴尬的一变,微微转红……
我瞟他:原来……子奚哥哥也在胡思乱想?
“你顶撞了谦王……谦王还愿意放过你?说不过去呢。”子奚哥哥在我身前蹲下,他抬起柔柔的目光注视我,“换了以前,顶撞他的人死无全尸——而那些在街头被谦王撞见的女子,稍有姿色的都被抢进王府做了他的女人……难道,谦王抓你不是逼你做他的侧妃?”
妖孽王爷的想法,谁能琢磨呢。
我道:“他还奇奇怪怪说让我做他的妹妹,每次见他,他都能变着法子说话。活像疯子,看着又挺可怜的。”
“那你还回去吗?”子奚哥哥握上我的手,护在他的双手中,“红锦你是逃出来的?谦王会不会再把你抓回去?”
“这个……是逃出来的。”我仰头看天色,幸好路上遇上了秋婶,一眨眼时间就到了贺家医馆,“我担心你的伤势,就跑出来了。我答应了人会及时回去的。”
“回去?你还要回去?”说起我又要回到那座地狱,子奚哥哥恨道,“逃出来了就别回去!谦王的脾气随时能玩死人,你一个小丫头怎么和他斗?他这时候待你好,把你当妹妹看,又不是亲妹妹——他随时都能玩死你!别回去了!我给你找个安身的地方,你藏着躲一阵再出来?”
“躲?躲去哪里?”
“可以……去九王爷那里!谦王不敢搜他父王的王府!你看,你身上的毒解了,你的脸变得那么漂亮……这就是你本来的样子啊!我们去九王爷,求他帮你找你的身世,快些送你离开大理,远离那个谦王!”
☆、谦王欺负你了?(4)
“可是……”我犹豫了,瘪嘴道,“阿木和大叔会被谦王弄死的……”
“谁?”
“那两个陪着我的侍卫,他们是无辜的!”
尚卢大叔的死相冷冰冰的,他的目光巴不得我死了,我也巴不得他死了别来抢我的面纱。那么阿木呢,那个活泼开朗的年轻侍卫,就像我的好朋友一样。
“我逃走了……就是他们失职。我不能害他们。”
“锦王府是地狱!”子奚哥哥拉着我的手,义正严词的说着,“谦王抢了多少女人,他活生生的拆散有情人,他的王府够大了——里面都是些可怜的人,都是些对他敢怒不敢言的奴才。你回去做什么?对着谦王你不害怕么?”
害怕?最初是有的……
只是,还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
“害怕啊……”我喃呢着说,“害怕的……我怕他生气,可事后想想,我怕的不是他古怪的脾气,他恶狠狠的捉弄我,把我骗得团团转。我恨不起来……我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我很久以前就认得他了。里面有好多的苦水倒不出来,他心里一定很苦,我觉得他很可怜……”
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并不是生来的坏人。
我还有证据:“亚维将军就说了,谦王以前不是这样的,将军叔叔是好人,他愿意留下来陪着谦王,说明谦王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把他逼成了现在这样吧?”
子奚哥哥不屑的冷嗤:“看吧,这心软又来了?你一个丫头能做什么?还想把菩萨心肠转给谦王大魔头?”
我说不上来。
眼下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不知道,但是我还是要回去的……我来看看你的伤势,看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是不是原谅我给你惹祸?”被子奚哥哥握着的手很暖和。
贺子奚抽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傻丫头……”
“我害你受伤,你不恨我吗?”
“不。”他坚定的摇了摇头,“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恨我的红锦妹妹?”
我笑,莞尔的笑脸,迷了他的眼。
此时此刻的不恨——换此生的爱恨交织,错综复杂的爱与恨,只在下一秒开始了无止尽的轮回。
☆、白天,王爷的生气(1)
贺大夫进到后院收拾煎得差不多的药罐子,一踏进来,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背影,再看自己唯一的儿子握着小丫头的手,整个人蹲在那里不成体统。
贺嵘轻咳,他在提醒自己儿子的“逾越”。
子奚哥哥恍惚的一回神,他不好意思的松开我的手。
为了缓和尴尬,他起身喊贺嵘:“爹!你快来看看——红锦脸上的毒都褪了!她的脸变回原来的模样,是你想不到的漂亮丫头。”
“哦?”贺大夫擦着他的手,“毒解了?”
“解了,红锦说还是谦王给的解药——”说话间,他扶着我的肩头,示意我转过身去给贺大夫看一看“不一样”的我。
没有面纱的遮挡,没有毒纹的捣乱。
一副面容映在贺嵘眼中,当年大理皇宫里的贺御医……他的反应比子奚哥哥更夸张!
贺嵘一步步的退,他身后就是冒着气儿的药罐子,我们来不及提醒,他撞翻了手边的一个药罐子,顿时火星沫子溅了起来,药罐子砸地“嘭”一声的闷响,激起一阵白烟蒸汽!一锅子汤水和煮烂的药材混在一起分不清了!
“爹!爹你没事吧!”子奚哥哥几步跨过去扶他!
贺嵘的手碰在滚烫的药炉子上,红了大片!
他挥开儿子想要察看他伤势的好意,他忍不住的吸气、换气,他转向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的模样!
多年前,他就在皇宫御宴上见过——
“雪妃……你是雪妃?不,你不是……雪妃不是你这个年纪!雪妃是锦王爷的宠姬,是谦王的生母……你又是谁,为什么你和雪妃一模一样?”贺嵘指着我的脸,他脸色大变。
他已然后悔……他捡回家的小丑女,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是这样的一副容貌。
贺子奚帮着贺嵘护着受伤的左手:“爹,你在说什么啊!她是红锦,是红锦啊!”
“你懂什么!”贺大夫一反常态!他横手指着外间的医馆,冷漠无情的喝道,“不管你是谁!滚!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滚出大理!”
☆、白天,王爷的生气(2)
“爹!你怎么可以这样赶她?”子奚哥哥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最爱护病人的父亲,居然狠心赶走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就因为我的毒解了?
就因为我的脸……像雪妃?
我怔怔的站着:“我……像雪妃?谦王的娘?我像吗?我不知道啊……”摸着自己的脸,我在害怕,“为什么我会像雪妃?这不是我的意思……我到底是谁?”
“红锦!”子奚哥哥放开他的父亲转来扶着我。
他在两头绕着,两面都是他最重视的人。
贺大夫张嘴欲言,可外间霹雳般的巨响划空而来——
鞭子的声音凄厉的撕破风,击打在贺家医馆的牌匾上!木板断成了两截,掉在地上扬起一阵朦朦胧胧的尘土,大宛名驹踩着它脚下的蹄子,和它的马背上的主子一样的傲气,哼着,何其不屑。
段绵爱的声音高高扬起:“段红锦!自己给本王滚出来!”
谦王来了。
日上中天,大白天还能张开巨大黑色羽翼的魔鬼——
原本在医馆里等着贺大夫的病人们纷纷夺路而逃,他们躲去不远处,心惊胆颤的看着大理毒君凶神恶煞的出现在一个算不上名门大户的医馆外头。
他在喊一个女子的名字。
不知所以然的路人和病人看在眼里,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桩事情:谦王是来抓逃跑的女人。
在后院听到动静,我跟着贺家父子一起出现。
门庭若市的医馆,转眼间冷冷清清——日光中,一个逆光的身影威严显赫!
我看到了掉在地上牌匾:我不认得的三个字,躺在那里断成了两截,木制的裂痕就是贺家医馆的一道伤口。
“王、王爷……”贺嵘恢复镇定,他站出去作揖给马背上的男人请安。
段绵爱看都不看一眼,他微微扬起下颚,垂眸蔑视的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没有面纱的笑脸,像只小兔子一样躲在贺子奚背后的小丫头,手里还拿着圣洁的雪纱。
他冷冷的笑:“你敢逃出锦王府?”
贺嵘顺着谦王的目光看向我,他沉默了,不再说话。
☆、白天,王爷的生气(3)
“给本王过来。”淡淡的命令,谦王的口吻——似要把我的人勾过去!
“我……我……我不要……”我喏喏的说着,凶成这样来抓我,我怕自己下一秒变成第二块牌匾,谦王一鞭子抽来,断成两截的会是我。
我悄悄掩在子奚哥哥身后,身前的人还在护着我。
贺子奚先解释道:“谦王息怒,谦王不必大动干戈来抓人,红锦只是在医馆小坐——”
“又是你。”段绵爱打断他的话,曾经——这个年轻人在大街上那么亲密的护着小丫头,给了一顿鞭子还不知悔改!
“上一次,本王赏你的一顿鞭子还不够滋味么?你还想帮着她说什么?”
“不管红锦做错什么,求王爷莫要和一个小姑娘计较。”
“哈……可笑。你又是什么身份,敢来指责本王做什么?”恶魔的声音,何其不耐烦。
贺子奚悄悄觑了一眼在他身后发抖的小丫头,他逼着自己鼓起勇气和段绵爱对持:“子奚把红锦当妹妹看待,自然要帮着红锦说话,王爷是皇室权贵,王爷有数不尽的财富和权势,这些不是用来欺负女人的!”
“子奚!还不闭嘴!!”贺大夫大声呵斥着!激动之余,他咳了。过来劈手断开了我和子奚哥哥在一起,他逼着他的儿子跪下,又把我逼得孤立无援,“姑娘是王爷要的人!和贺家医馆没有任何关系!王爷来接姑娘回去,姑娘请便吧——”
“爹!你怎么可以把红锦推出去!”贺子奚看着马背上阴沉一张脸的男人,他不服!
皇族之人,不就是权贵显赫,目无王法欺负无力反抗的百姓!
段绵爱伸出手,他只对着我说:“过来……”
我脚下一抖,埋下头不敢看他——
“我……我没有逃走,我只是出来探望子奚哥哥……”我小声的嘀咕。
乌黑的鞭子卷着风,倏的圈住了我的脖子,那一阵的力道将我带到了他的身边!
段绵爱亮起手里的玉佩——那块被尚卢收走的玉佩,又回到了主人家手里,他恨得咬牙切齿:“丢了段家的玉佩,还敢钻狗洞离开……你真是胆大妄为!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又没做的?!”
☆、白天,王爷的生气(4)
玉佩回到了他手里,那么……
我颤颤的问起:“尚卢大叔……和阿木呢?”
邪恶的人冷哼:“一个丫头都看不住!你说本王留着他们做什么!”
他白皙的手不禁发出骨节的脆响!
我浑身寒蝉:我……我才出来一会儿,我才和子奚哥哥说多少话,谦王就已经兴师动众跑来抓我,他从尚卢那里看到了玉佩?难道,就在我出门不久?
“红锦!”贺子奚看不下去,他不管父亲的阻拦,起身冲过来扯住了鞭子!
乌黑的一脉,僵持了三个人的手!
子奚哥哥喝道:“放开她!她还是个孩子!就算你喜欢她——也不能这么逼她!”
“本王喜欢她?”闻言,段绵爱诡异的笑了,“是,本王喜欢她,看到她的眼睛,看到她的腰牌就开始喜欢她,或者,在她尚未出世之前就注定了她会回到本王身边。她注定了是锦王府的人,到了老死也脱不了的宿命!”
“红锦她不喜欢你!谦王你抢了那么多的女人,你拆散了多少有情人,此生此世没完没了。你让九王爷蒙羞,你让昔日的锦王爷含恨九泉——这是为人子的孝道吗?”
铿锵有力的话,直击谦王的痛处!
“看来……本王给你的鞭子还没让你得到最深刻的教训。”他冷眼瞅着贺子奚脸上没有完全褪去的伤,手里的鞭子一震,灵活如蛇一样的东西从我脖子上游走了。
又会像上一次一样吗?
抽打自己贺子奚,不许任何人质疑他王爷的威严?
“别打子奚哥哥!我跟你回去!我偷偷跑出来是我的错!你爱怎么罚我随你!子奚哥哥没有错,贺大夫也没有错,我们只是在叙旧!别打他!”
我喊得响亮,马队里的侍卫和在场围观的乡亲们都看着,他们不敢呼吸,他们不敢插话。
白衣倾城的男人弯下了身子,蓝紫色的眼瞳直直的注视我……
“叙旧?孤男寡女的叙旧?”
“我们没有做逾越的事情!”贺子奚忿怒的说着——
妖孽般的眼瞳直勾勾的看着我,明明听到了贺子奚的声音,段绵爱就是不看他。
“哥哥妹妹,郎情妾意……”恶魔的声音嘶哑,他看不得不属于自己的柔情,自己得不到……恨不得别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