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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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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木在门口目送他和一批侍卫离开,地牢的甬道里,传来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个可怜的阶下囚在忍受酷刑,生不如死。

这就是谦王所说的“王权”:他是王爷,是锦王府的主人,懂得用毒的一技之长,还有一手的好鞭法,他能凌驾万人之上,让别人畏他、敬他。

却也是这样不可一世的人,他心里藏着一个女人——是不是,他邪恶的根源,在那个女人身上?

☆、野女,迟早收拾你(2)

我想问问关于谦王的故事,身边阿木却抢了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阿木问我:“怎么就你们出来了?里面谁叫的那么惨?尚大哥呢?”

“啊……呃……”

让我说什么?

尚卢死了?

说尚卢是别人易容假扮的?死的到底是尚卢本人——还是那个易容之后的人?

“红锦!问你话呢!”阿木急得往地牢里探首,差一点就追下去看个明白。

里面出来的人,带着一身血气,讽刺的笑:“你是问尚卢啊?”

辛昆从地牢里上来,他从一旁的侍卫手里抽了一块普通的布块擦他手上的血渍,他一招手,命令他的人去地牢里抬尸体。

看着其他人下去了,他才想起阿木:“你是不是也跟着下去——给你的尚大哥收尸?”

“收……你、你说什么?”

“人死了当然是收尸,进了王爷的地牢。有几个是站着走出来的?嗯?”辛昆邪肆的笑着,一挑眉目,颇有挑衅的意味。他与阿木并肩站着,显然高人一等的姿态,“忘了告诉你,方才在下面,王爷已经委派我做锦王府的侍卫长。前一任——也就是你的尚大哥办事不力,只有一个下场。”

“你!!”阿木恨着,他攥紧了身侧的拳头,“你怎么不说你早就想挤掉尚大哥当这个侍卫长了?”

“好啊!我说!”辛昆一拍自己的胸口,朗声扬起他的得意,“我就是想当这个侍卫长!尚卢算个什么东西,自以为年长一点,早我们几年进王府跟着王爷,当这个侍卫长不得了吗?!他倒是忘了——十年风水轮流转,他老了!老了就该退下去让贤!一把老骨头,只能被贬做野丫头的守门侍卫,和你一样!”

辛昆笑着帮阿木整整衣领,自家王爷不在时,霸气的架子十足。他说“野丫头”时,不忘多看一眼停留在一旁的我。

这人得了荣耀,就开始狐假虎威的威风。

“好在尚卢自己识趣,放跑了人,又怕王爷责罚,还不如自己死了一了百了。不然落在王爷手里,不生不死的难受。”辛昆放下手,他转来对着我抱拳,他指间的血气似有若无的飘在我们身边,“‘小郡主’真是做了一桩好事。辛昆能有今日的官职,多谢小郡主的一逃。”

☆、野女,迟早收拾你(3)

他的贼眉鼠眼,再一次滚在我身上——

我不屑的哼哼:“抢了别人的狗骨头,自己躲角落里去啃就是了,谢我做什么。你希望我也像谦王那样给你丢根肉骨头?”

辛昆脸上放肆的笑,被我这话一打击,缓缓的阴沉下来!

“你说什么!!”

谦王不在,辛昆顿时拿出了野蛮人的横!

“我没说什么,谦王说的——说你是条忠心耿耿的好狗,懂得巴结。”我在这人身上看到的,不仅如此,我微微一笑,补充道,“我觉得不够呢,你还懂狗仗人势——”

“呼”一下,辛昆扬起了他的大掌!

这只拔剑斩人的手举起,下一个目标就是给我一巴掌,把我的混帐话全部打压下去!

偏偏,他有这个狠毒想法,却没有这个胆子在我脸上印个血红的五指印……高举的手,几度想啪一下打过来,最后,他的理智逼着他忍了!

打一下,他能解恨,可谦王看到——他这个“侍卫长”会不会也被送进身后的地牢呢?

“野女!”

他冷嗤着,横我一眼,放下大掌,他改而抓着我的衣襟逼近他!

男人粗重的喘息落在我的肌肤上,刺刺的疼痛!

他讽刺道:“敢骂我是狗?你真把自己当成锦王府的郡主了不成?不要以为自己有一张美丽的脸,就能困着谦王疼爱你!王府里得宠又失宠的女人多了去了!不是谦王的女人,你在这个王府又算个什么地位!王爷一时兴起才认你做妹妹!等王爷腻了你!等你这脾气触怒了王爷,王爷会把你赏给我的——到时候,你就是我的!我把你弄得不生不死快活得求饶下不了床!”

我挣扎,拍开了他的手!

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和他硬来!

和地牢里的男人一样无耻、恶心、下贱!

地牢里,两个侍卫合力把一具尸体抬了出来,看到熟悉的衣服变得破烂不堪,看到平日和自己最亲的“大哥”如此悲惨,阿木忍不住失声迎上去叫着:“尚大哥!尚大哥!”

“看好这个野丫头,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

辛昆在我这里受了气,他丢句冷话,忿然转身离开!

他是侍卫长了,他赶着去和他的兄弟庆贺他的荣升,他才没有闲工夫留在这里对着尸体,看阿木哭哭啼啼的!

☆、尴尬给了死尸大叔,囧(1)

地牢的侍卫哀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阿木的肩头。

几个人轮着劝慰:

“阿木莫哭了,侍卫长生前待你不薄,有你这样的兄弟,尚大哥泉下有知,也会欣慰的。”

“王爷没说怎么处置侍卫长的遗体,没丢去乱葬岗喂秃鹫就不错了。”

“可怜呐,想想侍卫长当初还是亚维将军提拔的——要不要通知亚维将军?”

“也好,这样就能给侍卫长找个好地下葬。”

“对对、交给亚维将军最好,总不能用草席裹了葬下……”几个人说到一起去了。

阿木哽咽着不知道说什么:王爷能留一个全尸,已经算是大赦。

阿木点点头,跟着几个侍卫抬着尚卢的尸体去了旁边的小屋,说是给他的尚大哥洗一把脸,也算是送他的尚大哥最后一程。

几个侍卫只帮着阿木抬人,又打了一盆水。地牢里还有个被辛昆砍了手、拔了舌头、剜了眼睛的需要他们去收拾。

我默默跟在后头,看着阿木给个死人慢慢擦拭——

“你过来——”阿木冷冷的说着。

“我?”我指了指自己。

“还能有谁?”阿木眼眶里红红的,他把手里的帕子丢给我,“尚大哥是因为你才死的——他好歹也陪着你大半个月,送他一程!”

我揪着手里冷冰冰的湿帕子!不愿意过去!

“他——他自杀的!和我没关系!还有!谦王和我说——他根本就不是尚卢本人啊!”

阿木哼了一声,他几步过来,头一回“以下犯上”押着我到床头再次靠近死尸!

“让你擦你就擦!”

“可是……他……他……”

“你怕尚大哥阴魂不散?”阿木显然对我有了敌意,他认定我害死了尚卢,他认定我是杀人凶手和谦王一样可恶!

年轻人抬袖擦着自己的眼睛,险些再哭出来,他说起自己进王府的点点滴滴!

“尚大哥最好了!他对王府里的每一个兄弟都上心——我初初进王府不懂事,都是尚大哥处处提醒我,哪里不能犯了王爷的忌讳……多好的人啊……也就辛昆那样的混账,他恨不得尚大哥死了取而代之!”

☆、尴尬给了死尸大叔,囧(2)

我手里的帕子刚好擦到死人大叔的额头,乱糟糟的发根处,有一道透出褐色的“闪电”口子,就在额角上……留了伤疤的啊,就因为我们初始在屋子里,他自己给自己砸的一花瓶!

想不到……留下了这么明显的伤疤?

“可怜尚大哥为王爷打理王府,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尚大哥说得对!你就是红颜祸水!跑就跑了,还害死尚大哥!你丑的时候不见你兴风作浪,你变回这张脸!直接把尚大哥祸害死了!你说你跑什么!你说你怎么这么没用,不是有能耐哄得王爷高兴吗?你还和我保证会救尚大哥出来的!”

阿木对我的指责,我忿怒了!

“不是我害死他的!不是我不想救他!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死在谦王脚下了!你特么的让我怎么救他!”

我气得跳起来跺脚,已经断气冰凉的人!你让我豁出去给他吹一百次的人工呼吸都是无力回天的啊!

还有阿木并不知道的内情——

我指着躺尸的魂淡大叔,歇斯底里的澄清:

“他是假的!他不是尚卢!他有易容术!他是潜藏在锦王府的j细!谦王说他偷了易容术的手札,说他偷了书房的药典!这全都是他一个人的阴谋!”

我拉着阿木过来,像谦王带着我的手一样,让他尝试去碰这张脸!

“他用易容术的!他现在金蝉脱壳,易容的那个逃了,他现在没有易容的脸皮。这是真正的尚卢!不是我和你认识的尚卢!”

阿木云里雾里的听着——他已然一头雾水,分不清我在说什么!

他自然是有证据的:“易容!荒谬!你以为这世上谁都懂易容吗?声音、模样可以变,难道这额头上的伤口也能跟着变?”阿木直指尚卢右边额角的“褐色闪电”,“这也是你的杰作!砸在尚大哥头上的伤口留下的伤疤!”

我晕啊:“你不信去问谦王啊!他真的不是尚卢——你的尚大哥没有死!不不不,我是说死的这个是真的,但是对你好的那个早就跑了!”

“尚大哥没了,你说什么都可以!死无对证!”阿木固执道!

我恨啊!

这种被人冤枉的滋味,真的不是滋味!

☆、尴尬给了死尸大叔,囧(3)

我趴去尚卢的胸口,恨不得把这具死沉的身体拖起来鞭尸鞭到回魂诈尸!

大叔!你先慢点死!

你起来把真相说清楚了再死!

阿木当我是凶手啊!我没有杀你——杀你的是那个偷药典又易容的混蛋啊!他骗我钻狗洞,他把我的玉佩拿去给谦王看过,是他自己设下的计谋好脱身!

现在阿木不分青红皂白,把全部的过错推给了我!

窦娥飞雪都没我冤屈大!

“你干什么!”阿木大叫一声,按住了我的手,“尚大哥死不瞑目,你还想对他的尸身不敬?”

我气血上涌,幻听理解失误!

失身?失身你妹啊!一个大叔有什么好失身的!

“让他爬起来解释清楚!”

“你无理取闹!”

“我没有无理取闹——”我嚷着——别给我来琼瑶奶奶的长篇大论“无理取闹”!

我动手解尚卢身上血迹斑斑的脏衣服!阿木哪会允许我这么放肆!他按住我的手,逼着我停下:“你就是无理取闹!人死了,你还扒他的衣服!”

“你和他整天在一起,一定认识尚卢身上的特征吧!再去找些人来,肯定有人能在尚卢身上看出不一样的!”

阿木脸颊抽搐,他就是想不明白,世间怎么会冒出一个不要脸的“野女”??

对,就是野女,辛昆说的很有道理!

“我不许你对尚大哥无理!还不放手!”阿木强行将我从死人身上挪开!对死人不敬,像什么话!

一拉一扯,一拗一弹——

弹簧一般的猛劲儿,慌乱的拉扯中,我悲剧大了:阿木原以为已经扯我下地了,他一翻手,我的劲儿弹了回去!

像很多口水、无赖偶像剧一样,无论你从哪个角度出发,女主和男主的薄薄小嘴唇总会像磁铁的正负两极吸在一起,划出一个完美的kiss!

我恨阿木!

恨他的强拉硬扯——

我弹回去了,我的唇也被无耻的吸过去了……

尼玛!我亲的是不是英俊帅气的男主,我的唇——贴上的是死人大叔尚卢冷冰冰的唇!

“呕……”我扶着作呕的嘴巴,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小肩给谁看(1)

死也不承认那是初吻!!!

死也不承认那可以构成一个“吻”!!

谦王手指上死人的气息擦在我唇上——阿木拽我的反弹力害我结结实实吻在死人的唇上!

尚卢,你活着和我作对,你死了还不放过我!

不,不能这么算:我所认识的“尚卢”是个刺客,不知胖瘦怎样,不知长什么模样,伪装了真正的尚卢的模样活在我们面前。而我碰着、吻着的死尸……才是真的“大叔”!

沐浴过后,我在铜镜前梳妆。

下意识的再抬手擦自己的唇……

浑浑噩噩的想起白天发生的很多事情!

贺家父子的医馆,那一地狼籍的药草……地牢里恶心男人的挑衅,谦王温柔的抱着我,摸上尚卢的尸体……拨开蓬乱的发,抚过男人光洁的额头……辛昆猥琐的目光,他的耀武扬威……阿木的可怜,他气愤的指责我是凶手……还有,我吻在死人的唇上!

最委屈的还是阿木的怒骂,他的尚大哥骗走他的同情心——我们面对的,一直都是“敌人”吗?

等等……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我喃喃自语!

把之前发生的联系在一起——串联起来,确实有个漏洞。好比一个“大家来找茬”的游戏,一副画面上,有一个地方对不起来!不吻合。

“在哪里……哪个来着?”我试着镇定,将脑海中的画面再过一遍——

子奚哥哥?——不对。

谦王段绵爱?——也不是。

阿木、辛昆——对不上。

那么……尚卢?尚卢的尸体上……是哪个对不上了?

伤透脑筋的纳闷着,我的眼神一瞥看到了铜镜里的自己,长发披在一半的肩头,梳子在手里捏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另一侧的肩头,身上的亵衣比较宽敞,身子骨本来就小,微微侧着身子在梳理长发,那边的肩口就露了出来……

油灯的火光发散在镜中,把我肩头一处褐色的印记照得实在!

和肌肤的颜色不协调的颜色!

我大骇,连忙拉低了领口露出大半个肩头察看!

原以为是染了脏东西没洗干净,试着擦了两三次,皮肉都在发红发痛了,褐色的疤痕还停留着,骇人的停留不动!

“这……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捂着肩头,我这多灾多难的小肩膀,曾在夜里被个不知名的男人啃的一口?再接着是谦王段绵爱飞来的一鞭子?确实是很痛的伤,可是没理由留下这么难看的伤痕啊!

☆、小肩给谁看(2)

“啊——”我惊呼!

是了!谦王给我倒的什么刺骨粉!那丫的混蛋说得好听是给我治伤,其实……那个毒粉疼死了人!

我费力的扭头看自己的小肩膀……

确定自己看着的伤痕,擦不去——许是要留一辈子了!

刺骨粉,还能把伤痕定下难看的疤痕?

一刹那,我琢磨不透的,被刺骨粉一说完全打通……

“他……他……他……”梳子从手里掉下,安静的躺在我的脚边。

我认识的尚卢,他额头破了的伤口,也被我呛入了刺骨粉,所以……他额头上也会像我的伤口一下留下消不去的疤痕才对!

——谦王拉着我的手,摸着尚卢死后的冷脸,大叔额头上还没有褐色的疤痕!

——尚卢的尸体被抬上来,阿木和我对着的死人,他……他他他的额头就多了……那么一道……

“啊啊啊啊——”我在屋子里大叫!

“你又干什么!”阿木不耐烦的拍门板!他还等着端走桌上的饭菜,“沐浴完了就吃饭——又不是我逼着你吻尚大哥的,是你自己跌过去的。可别怨我,别像上次那样不吃饭……”

“阿木!阿木!阿木!”我抓着衣襟冲了过来。

叨叨像个大婶的年轻侍卫,阿木的镇定瞬间崩溃了!

夜幕虽然暗沉,屋里还有灯火的——

一副衣不蔽体的“美景”掠入了他的眼,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禁瞪大了眼睛!

他忙捂着眼睛转开身子,气得吼道:“衣服!衣服穿好!”

“不是不是!我给你看啊——”

“穿好!穿好!你想死,别拉着我!王爷知道会挖了我的眼睛!你害死了尚大哥,又想害死我了是不是!”

“我给你看我的肩膀!有疤痕!和尚卢大叔一样的疤痕!”

“我不看!我死也不看!”

音阁里,我和阿木都像扯着脖子的鸭子,你叫我也叫,扯着嗓子交叠在一起的声音,只顾自己说自己的,听不清对方歇斯底里说的一番。

阿木显然比我更激动……

知道我行事和他的王爷一样捉摸不透,阿木万万没想到我会奔到他面前扒了衣服给他看“十八禁不禁”!

☆、小肩给谁看(3)

我气得跺脚:“没出息!又不是脱光光给你看——你想看,我还不想脱呢!”

和他说不清,我索性关了门进去,穿妥了再出来。

阿木还蒙着眼睛呢:“我不看——我不能看!你快去把衣服穿起来!”

“穿了!你别叫了!”

再叫,把你的王爷喊来了,真挖了你的眼睛。

“穿……穿了?”他试探着慢慢放下挡眼睛的手,却看到我往外面走,阿木很想昏过去,“我的大小姐,这个时辰了你还去哪里?”

“尚卢的尸体在哪里?”

我需要去确定——他额头上的伤痕是不是真的存在。我相信我不可能看错!

那个家伙……未免太可怕了!

趁着谦王和我离开,趁着辛昆命人去地牢搬尸体的时候,他又跑去把自己调了回去,他想诈死逃出锦王府?才那么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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