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感情真好……不如,本王就放你们成一对恩爱鸳鸯,本王亲自给你们做媒,好不好?”
☆、白天,王爷的生气(5)
冷冰冰的乌黑鞭子勾起我的下颚,逼着我抬头,颤颤的目光迎着他含笑的诡异神情。
“瞧瞧,真是一张出色的小脸。她难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快快娶了她?好在一起长厢厮守呢?见着本王给她解了毒,她变漂亮了……是不是心动了?”他冷言冷语的问贺子奚。
“我……”年轻的大夫顿时语塞。
“也罢,幸好没有男婚女嫁——以你的身份,哪里配得上她?”男人的手抓上了我的胳膊,像上回那样,轻而易举将我抓上他的马鞍。
他的大掌落在我的脑袋上,软软的,他在训斥我:“你是那个女人生的,是不是骨子里还有低贱的血?你怎么喜欢和无能的平民百姓在一起?心慈手软,见不得别人的可怜模样。啧啧……你应该像哥哥像阿爹一样,坐在高处,看着那些人仰起头来看你,再看着他们求生的可怜模样,人人畏惧你——”
说话间,谦王一击掌,马队的侍卫们纷纷下马,等着主子一声令下。
男人紧紧控住我的小脸:“段红锦,今天本王再教你一课:只有本王才是你的哥哥,那些敢抢走你的人,都应该从这个世上消、失。”最后的口吻,他紧紧咬着两个字!
一时间,我耳边从轰隆隆的响动,变成了沉闷的无声!
锦王府的侍卫们冲进了贺家医馆!
他们在砸小小的药铺……排列整齐的药柜子翻了,很多的药材混在一起!贺家父子已经顾不得我,他们回去和王府的侍卫争执,试图阻止他们的破坏!
“看到了没有?”段绵爱的手盖在我的头上,头颅下受伤血块的位子他很清楚,他在我头痛的那处揉着,恨不得用我的疼痛来唤起我忘了的记忆!
他逼着我看最惨烈的破坏。
他没有半点的负罪感:“这就是平民的卑微,无力反抗,无力哭诉——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儿。红锦,你是不一样的,你可以像哥哥一样,支配人的生死。只有在皇族高位的人才能行使这样的生杀大权!”
“我不要!”我在马背上大叫着!
喊声惊了他的大宛马,强壮的坐骑不安的踩着蹄子!
☆、不做j妃,真可惜(1)
我转头瞪他:“我不要学你这样欺负别人!快叫他们住手!啊——”他搁在我头上的手猛然按在一个|岤位,刹那间,我眼前黑漆漆的一片。
他懂用毒,自然也懂人体|岤位之处。
“本王在欺负他们?是不是错了?他们是因为谁而遭难的?如果你不跑,本王就不用劳师动众跑来这种小巷子砸了他们的家!错……在谁?”
我捂着眼睛,耳边清晰的听到他的话。
闹翻天的嘈杂——子奚哥哥和贺大夫焦急的声音,他们是文弱的大夫,他们只懂悬壶济世,给病人把脉的手,根本敌不过孔武有力的武夫!
魔鬼……都是一群从地狱出来的魔鬼。
又回到了音阁。
格外的安静——我蜷坐在床头,没有阿木,也没有尚卢,我的厢房原本很热闹的,少了他们……感觉好奇怪,没有阿木和我说笑,没有侍卫长大叔的冷言冷语。
“都是我的错……”
才走了多久,又不是离开了不回来。
段绵爱,你个霸道的魔鬼!
杀了阿木,杀了尚卢……还毁了贺家医馆……
摸着自己的腰牌,我忍不住冷笑,尚卢的讽刺还在徘徊,他的话也许是对的:红颜祸水……我就是红颜祸水,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给他们带来杀生之祸!
可是我不明白……
谦王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抓着我不放啊!
我抱着自己头疼的地方——他能治好我的脸,却不帮我恢复记忆。
段绵爱,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嘿……嘿……”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
我恍恍惚惚的回神,扬起头只看到黄昏橘红色的光影罩在他的半边脸颊,另一半在黑暗中,阴森可怕!
阿木!是阿木啊!
“啊啊啊——鬼!不要来找我!我不是存心害你的!”我整个人从床上蹦了起来,夺路往另一侧跑!
“红锦!红锦!”
“别追我!我会帮你报仇的,杀你的人是谦王!别来找我……”
他绕着我追了几圈,索性停下了:“杀谁?王爷怎么了??我说你别跑了行不行?喊你用膳呢!别跑了!”
☆、不做j妃,真可惜(2)
“我……我去给你烧香,给你烧纸钱,你喜欢吃什么,你在路上自己买……”
阿木哼哧一声,毕竟是个有功夫底子的男人,横脚跨过来抓住了绕着大床乱跑的我!
“谁死了!谁死了!我好好的呢!”
“你你……呃?”不对呢?圈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是热乎乎的,我顺势摸了摸他的手背。
暖的,活的呢?
阿木尴尬的抽回自己的手,年轻人相貌平平的脸上被夕阳染的更红了!
“你……男女授受不亲,你能不能规矩些?”
他咳了一声,笔挺的站着,刚训完的“授受不亲”,下一秒变成了不可收拾的“拥抱”!
阿木:“……”
我抱在他的胸口,贴的很紧,我听到了他的心跳和热乎胸膛!
“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哈哈——太好了!”
阿木几乎是把我从他身上撕下来一样,逼着我站好了,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再抱着我,我肯定死无全尸。”他敲了敲桌上热乎的饭菜,“趁热吃。”
“谦王说你……”我指了指他完好无缺的身子,没有缺胳膊断腿啊,“谦王没有怪罪你吗?是不是屁股挨了板子?是不是其他地方给你用刑了?他骗我!他骗我说弄死了你们……”
阿木的脸色沉了下去,低头不语。
是呢……只有阿木,另一个呢?
“尚卢呢?大叔呢?”我的玉佩是他拿去的,难道说……我不禁瞪大了眼睛,“谦王罚的是他?”
阿木默默的点头:“尚大哥……被关在牢房。王爷说他失职,放走了你……”他生气的抬起头瞪向我,“你不是说去花园走走吗?为什么骗了尚大哥自己跑了?你太自私了吧!王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忤逆他,他不责罚你——只能我们这些当班的侍卫倒霉!下一次——是不是要轮到我了?”
“你……你说什么?”我怕我听错了他的某句话!
“我说你——太自以为是!骗了尚大哥自己跑了,不顾他的死活!不知道他在地牢会受什么罪!”
“你胡说!”我气得跺脚,“我没有骗他啊!我还答应他一个时辰就回来的!”
☆、不做j妃,真可惜(3)
我更想问问了,“谦王给我的玉佩是他拿去的,也是尚卢大叔自己说谦王忙着和新娶的夫人恩爱,我离开一时半刻谦王也不会发现!为什么我才出去不到半个时辰,谦王就追来了!”
并且,直接追来贺家医馆……
时间凑的太紧了!
有说不过去的可疑。
阿木抱着双臂,嗤笑着哼哼:“照你的说法,是尚大哥自己拿着玉佩找王爷说你跑了?然后等着王爷发怒处置他?他又不是傻子——万一王爷大发雷霆杀了他,岂不是自找死路?”
“我怎么知道!”
我气得跺脚——被我知道是哪个混蛋偷偷去谦王那里告密,我非咬死他不可!
牵连我,牵连子奚哥哥和贺大夫。
害我在阿木的眼中成了不仁不义的小人——
我扒了几口饭,嚼着不是味道:忽然身边少了一个人,感觉好奇怪……没有尚卢不屑的冷哼,没有个说针锋相对的说话,生命中似乎少了很重要的东西!
“怎么不吃了?”
“我想去见尚卢——我想去见大叔——”我可怜兮兮的央求。
“去地牢?”阿木怪叫起来,他抱着脑袋抓狂啊,“我就说你是个倒霉的丫头,一波一波闹事不断!你现在又想来害我了是不是!!王爷怪罪下来,我也会被关进地牢的!”
我瘪嘴:“我想去问问他,谦王怎么会知道我不在王府了?他手里的玉佩是不是被谁抢走了,是谁告诉谦王我是‘逃’出去的?还有呢,地牢里是不是没有好饭好菜?我们可以给他去送热饭热菜!”
“这个不用你操心!!”
阿木恨恨的按着我的肩头,逼我继续端起碗筷!
他道:“你吃你的!尚大哥好歹是府上的侍卫长,地牢的守卫能不照顾吗?!”
“那……我去给他送一床棉被。”我指着自己床上的被子,“天凉了……”
阿木扭头不看我:“这个也不用你操心!”
“地牢里有没有夜壶啊?他拉屎拉尿是不是就地解决的,那样好脏,我去给他送个夜壶!”
“……”
阿木觉得……自己快口吐白沫了!
☆、不做j妃,真可惜(4)
我找个好多借口——理智逼着我去见他。
我只要确定:尚卢,大叔——出卖我的人是不是你?!看着我钻了狗洞,你是不是一转头又去找谦王说些挑拨离间的“宫斗”鬼话??
上一次说我逃跑,他的“好口才”——尚卢,你不去做j妃真是可惜啊!
可是,阿木这关我还没过:尚卢就是前车之鉴,阿木更不敢逾越本份招来杀身之祸。
阿木板着手指头给我数:“上一次,你打破尚大哥的头,翻窗逃走,事后尚大哥被王爷又罚了板子——这一次,你跑出去,尚大哥直接进了地牢。我若是帮你,也会落得倒霉下场,我不干!”
我叼着筷子给他做思想工作:“不对啊,我每次做这个做那个都是让尚卢倒霉呢,这次你带我去地牢,没准倒霉的还是他,谦王不会罚你的。”
“……”阿木翻白眼。
他对他的“侍卫长”钦佩有加,再把小“霉女”带去再祸害一次自己心中偶像,他铁了心,死也不干!
“真的不带我去?”
“不行!”阿木果断的说,眼睛一瞟,他看到我在扯自己的衣襟,“你……你不吃饭,又干什么?”
“强//暴未遂……是不是要把衣服撕的厉害点?”
“……”
“你不带我去地牢,等谦王来了,我就说你一个人做我的侍卫,垂慕我的美色想非礼我!谦王知道了……会赏你板子还是赏你一起去地牢?”
“……”阿木涨红了脸!
他指着我的手在颤抖啊!
我露出笑脸,知道他想说什么:“对……我不要脸——我是坏人、我是贱人、我无赖你。带我去地牢——我可以说,我爱上尚卢了,他被关在地牢我心疼,所以过去看看。”
阿木颤抖着嘴皮子,他委屈的想哭:为什么……他碰上这么难伺候的主儿??这脑子里的歪脑筋,怎么和他家的王爷如出一辙啊!!!
都是特么的妖孽啊!
阿木自认言语和歪点子上占不了上峰,他索性转头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后台的窗柩一律关严实。
留我一个人在屋里,他自己忙出忙进,接手尚卢的工作,帮我准备每天的洗澡水,转眼间,屏风后面升起了氤氲的白色蒸汽。
☆、垂慕美色,妄想(1)
阿木说:“吃完了沐浴。”
“那地牢呢……”
“沐浴之后穿衣就寝啊——”
“……”
阿木僵着,凡事不变应我的万变。
僵持的当下,门外有动静,是个素不相识的侍卫,穿着和阿木他们差不多的衣服,他不敢进屋,只在外头说:“木侍卫,王爷口谕,请木侍卫陪同姑娘去一次地牢。”
“什么?!”
异口同声,我和阿木约好了似的,同时爆发惊讶的大叫。
刚刚还想着怎么去地牢呢,谦王先来“请”我过去了?
“知道了,我马上带红锦姑娘过去。”阿木的声音低沉,他垂眸看着忙了半天的浴水,用不着了……一会儿回来还要重新备上一份。
我放下碗筷,胡乱在袖子上抹嘴巴。
阿木看到了,眉头紧皱——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大家闺秀”!粗野的可以啊……
我说:“走啊走啊!可以去看看大叔,你教我说说好话,哄谦王高兴放尚卢出来?”至少,为我的过失弥补一下,堂堂一个侍卫长被关在地牢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可是,阿木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他冷冷的,无奈的笑了:“你觉得……王爷还会放了尚大哥吗?”
太阳落了山,夕阳过了山头,天色渐暗。
王府里的美景也跟着静了,在小径上走,前面是来传信儿的侍卫,后面跟着阿木,一前一后——对我的行动特别留意,生怕一转眼,我又跑掉了给他们添麻烦。
说是地牢……
从外在看,就是一排长长的矮房,大部分的守卫都在这里,那几个经常跟在谦王身后骑马的“爪牙”也在,远远就看到我们走近,带头的人上前一步,无声无息的窜入,任我直挺挺的撞在他的身上,他趁机扶了一把,放肆的手直从我胳膊上往下摸到手肘。
隔着衣料,他掌心里的灼烫……放肆的散了出来。
“走路当心着点,你撞到我了。”他说着,放肆的目光赤裸裸的盯着我看,唇上残留着异样的笑容。
☆、垂慕美色,妄想(2)
我挪开手,往旁边退——你特么的故意摸的还说我走路撞你?
那人说话了:“阿木,王爷有令,让她一个人进去。”
“她?一个人?”
他一点头,很是冷酷:“王爷在里面。”
地牢的铁门咿咿呀呀的开了,声音在黑洞洞的甬道里回荡。
“让我一个人进去?”
那侍卫一点头,跟着他的主子太久,激将法还很会使呢:“姑娘莫不是怕了?”
“尚卢也在里面?”我可没忘记我此行的目的。
“姑娘还是快些进去……不然就见不到侍卫长最后一面了。”他阴冷的笑着,帮我把着地牢大门,示意我走,若不然可以留下满足他的眼。
腐臭难闻的味道散在这个封闭的空间,我走了一步,脚步声钻去了很里面,像是从深处又来了一个人。
那侍卫吩咐道:“看到第一个牢门就往右走。”
阿木的声音也紧跟着来:“你贴着墙走!别靠近那些死囚!小心点啊!”
扶着墙,慢慢的走过一盏一盏的油灯,这里就像地狱深处,四面都是墙,没有通风的另一端,所有的罪恶和痛苦都埋在这里,发酵变成让人作呕的气味。
我掩上了鼻子,看到了第一个牢门,里面的囚犯看到了外面来的人,纷纷循声看过来。
我贴着墙垣走,绕过他们。
有人像野兽一样,趴在地上脏臭的稻草上,挪着四肢,跟着我的移动慢慢移动——
人的眼睛,都成了猩红的野兽。
忽的一下,不知道是谁撞在铁栅栏上,把他的牢门撞响了,静谧的地牢顿时散开了这声音,男人猥琐的伸出肮脏的手臂,兴奋的大叫:“女人——女人过来啊!过来啊!哈哈哈!”
被囚禁,被禁欲。
一个人的邪恶欲//望被激起,剩下的人也跟着叫嚷!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钥匙呢!开门的钥匙呢!”
“开门!开门!段绵爱!你这个孬种!你和你那个早死的爹一样是个孬种!”
“女人!女人!哈哈哈,你也被关来地牢了?过来!和老子关一起——老子让你爽的站不起来!”
☆、垂慕美色,妄想(3)
我贴着冷冰冰的墙,眼见着囚牢里一双双的手在那里张牙舞爪,他们没了自由,禁闭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当一切都无所畏惧了,他们什么话都说,什么事情都会做,放纵最野性的本性!
油灯能照亮我面前的一排牢门,那个叫的最凶的男人,宛如发-情的猖狂野兽,他觉得叫喊不够,索性扯掉了自己宽松的裤子,他恨不得自己的手可以无限伸长,把地牢里唯一进来的女人抓去他的牢门以解地牢囚禁的孤寂滋味!
地牢里的气味本就不堪,油灯晃晃的照在他们身上,我被那恶心的东西,激得想作呕!
“谦王……你在哪里?”
“谦王!段、段绵爱!你在哪里!我不认得地牢的路!”
“喂!是你让我进来的!段绵爱!段绵爱!”
我喊着,我的呼喊被亢奋中男人的嘶喊全部掩盖了:“女人!过来!不用进来!你在门外老子就能要了你!哈哈哈——过来啊!”
“闭嘴!!”我恨着他的声音!
我才不稀罕这样的色诱!
墙垣的墙边倚着铁棍——我抓起了,用上一身的力气往最恶心的那个男人打了过去,“啪”的闷响,砸了他的手臂,男人却不觉得痛,挺身在那里,大声叫嚣着,不知廉耻!
“舒服舒服!老子是要身下舒服!打啊!你再打啊——女人!女人!”
我冷嗤!
女人?我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就算做女人也不做你的女人!
你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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