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6部分阅读
看,看得那么仔细。
“她出现在本王的马下……那么倔强的个性,那么相似的眼睛……”他冷冷的笑,毫不犹豫的肯定,“她就是本王的妹妹,是爹娘隐居在外生下的另一个孩子,连她的年纪……也对得上是不是?”
自我麻醉的肯定,他在自己骗自己。
“她就是本王的妹妹,爹娘还活着,他们没有死……他们隐居去了什么地方,还多了个女儿,他们有了红锦,却不回来看我……”
“世子……”看着段绵爱恍恍惚惚的神情,亚维将军心惊胆颤。
☆、红颜祸水,怎么了(1)
行军多年,他不再是当年稚嫩不懂事的死士,他有自己的判断和思维——
“世子不可因为一块腰牌就往下定论!锦王爷和雪妃活着固然是好事,可是一块腰牌并不能代表什么。腰牌是死的,换了别人——也可以用上面的刻字做名字!主子生前的字迹,九王府里也有,皇宫也有,说不定是谁设下的圈套。世子,此事还是查清的好!”
“怎么查?她失了记忆。”他点在自己的头颅上,“在这里,用针有个闪失,再醒来就不是本王的好妹妹,变傻了我可不要。”
“那——亚维代世子去查个清楚?”
“你很闲吗?无事可干,本王派你其他的要事。关于音阁的小丫头,不许你再接近她!”
不许任何人破坏他心中的念想——他就是认定了这个妹妹。
无趣的生命中,突然闯入的有趣人儿。
不管你是谁……从今往后你就是“段红锦”。
我受的苦,也要叫你分走一半……
我等来了我的腰牌——却不是那位和善的亚维将军送来的。
谦王悠然的在桌边坐下,信手提起桌上的花茶,给他自己倒了一杯,也倒了一杯“多余”的。
“来,坐下。”
我抽了抽嘴角……不知,妖孽王爷你又想干什么?
那双美丽的凤眸瞟我:“这时候……知道怕了?”
“啊?”
“有胆子让亚维去本王那里偷,这会儿又不敢承认?”他从自己的怀里,摸出那块我熟悉的腰牌!
我恨不得扑过去抢走!
只是……东西捏在谦王的指间晃着、晃着……
晃得我的小心肝也一起砰砰乱跳。
“我……我没有让亚维将军去偷……我只是问问他能不能……帮我找回来……”我说一段话换一口气,时时刻刻打量谦王脸上的表情,他笑得阴险,我心里越不踏实,忙拖着伤腿过去求情,“你、你你别砍了将军叔叔的手啊!那不算‘偷’!我……我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
☆、红颜祸水,怎么了?(2)
来的只有谦王本人,亚维将军该不会……
谦王横我一眼,他不屑的冷嗤:“他只是个奴才,什么将军叔叔?”
“那……他……人呢?”
“你担心他?”
“没没没……”我晃手,连忙撇清和亚维将军的关系,可不能再因为我,害了别人受苦受难的。
谦王将我的腰牌摊在自己的掌心里,又是端看,又是抚摸。
“他闲的没事可干跑来关心你这个丫头——本王派他去军营巡视了。”他晃起手里的东西,“想要回去吗?”
我尴尬的笑:“我能说……想吗?”
“当然可以。”修长又白皙的手指,指了指另一小杯子里的花茶,“来,陪本王喝喝茶,本王还你就是。”
“这么简单?”
他摸着腰牌上面的刻痕,露出阴冷的笑容:“是块上等的好木,不知道碰上火,能烧多久?”
我哆嗦了一下,赶紧低头过去,抓起桌上的花茶一饮而尽,顺手倾着杯子给他看!
喝光了,一滴不剩。
谦王笑着,手里的腰牌压在了桌上,那手却没有挪开的意思。
“要不要?”
“要啊……”你的手挪开了……我才敢去拿。
“腰牌还你——本王的要求很简单,腰牌在人在,腰牌若是丢了,你可以跟着腰牌一起去。”
看着他的大掌移开,我怯生生的伸手过去,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拿走。
刹那的功夫,男人突然起身,扬起的一阵风和他一般绝色!
我一哆嗦,下意识赶紧抓了腰牌收回手。
谦王看了,笑得很诡异,他挪过身子,一再靠近我:“腰牌给你了——茶水也喝了——”他手掌的虎口一掐,又逼着我抬头,蓝紫色的眼瞳盯着将丑陋掩盖的面纱,“你这张小脸好好养着……不然会变得更丑的,哈哈哈哈——”
诡异的笑声中,他放开了手,大掌像上次那样揉乱我的头发,一甩圣洁的衣袍,扬长而去。
来去匆匆,仙人步履。
☆、红颜祸水,怎么了?(3)
可惜,捉摸不透的脾气像魔鬼!
门口响起他对尚卢和阿木的吩咐:“好生照顾着,进屋送水送吃的都行——若是照顾不周呢,你们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样。”
“是……王爷。”
“腰牌腰牌——我的腰牌!”我捧着我的宝贝兴奋的大叫。我拿着牌子去门口找阿木炫耀,“喏,看看看看,上面的画像是不是个美人?”
阿木不想看的,但是牌子贴到自己眼前了,他眼皮一掀,看到了,人傻了。
“呃……确实是个美人儿。”
“那当然,画得还很漂亮!”在阿木那里炫耀了,我又转去给尚卢大叔看。
死人的脸色阴沉,眼皮一掀,看过了画,回应我笑脸的却是一张我欠了他十八辈子高利贷,不打算还清他的苦逼面孔。
尚卢毫无情趣感也就算了,他最后还哼哼。
哼你妹啊!
“没看到?看不见?”我的腰牌在他面前晃了晃。
明明就是看见了,不要装瞎子了嘛,大叔!
尚卢眼珠子移到左面,我把木牌放去左面;他撇开头,我已然倔强的伸长小胳膊给他看。
最后,大叔火了,后果很严重。
尚卢给的评价,几乎是恶狠狠的:“红颜祸水!有什么好看的?!”
我愣在原地,傻眼。
“尚、尚大哥……没那么严重……”阿木冲他挤眉弄眼,还帮着我说话,“她高兴你就随她……不要老和她抬杠……”是啊,阿木也发现了。
他们的侍卫长喜欢跟一个丑丫头斗来斗去。
斗鸡啊,有木有!
我抬着手僵硬,我更觉得画上的美人无辜。
“祸水?祸害谁了?给你看美人,美就美,不美就不美,你说别人祸水干吗?她祸了你爹娘?祸了你全家?她祸了你的青春年华让你家破人亡是不是?”
我很不高兴的反驳!
☆、红颜祸水,怎么了?(4)
我一直肯定,画上的女人和我这身子的宿主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不说上面的人是不是我,万一是“红锦”的娘——换了你娘被人骂成祸水你高兴?
尚卢偏偏振振有词:“长得美的女人,除了魅惑男人的姿色,除了让看到她的男人争来抢去,还能有什么价值?”
这人的思维是不是我跟不上?
我瞠目结舌的看他:我听到了什么?
价值?你把女人当货物吗?
“那长得漂亮又不是她的错!”
“就是她的错!让无数的男人为她倾倒,城破、家亡!从一个男人身边又到另一个男人身边,他们为了抢她,兵戎相见!血流成河!”
“那也不是她的错!是那些抢她的男人下流无耻!看到漂亮的就想要!自己不定心!自己没办事把持!还有脸怪女人红颜祸水!”
尚卢的老脸气得在抽搐!
他是万万没想到,我会用这种“卑鄙”的话来反驳他!
他更是万万没想到,我这个小丫头几乎百分百的贴在他的胸口,和他怒目相对!固执的为木牌上的一幅美人画儿强词夺理。
他用他的鼻子哼哼……
落下的,不属于他这个老沉年纪的阳刚气息刷过我的眼睫,痒痒的……
尚卢注视着我脸上的面纱,讽刺道:“自己丑成这样,当然说风凉话,你去试试做个倾城绝色的女人,被无数的男人争来抢去是个什么滋味!”
我磨着我的一排小牙牙!
尚卢愈发轻蔑的一笑:“丑八怪的脸,有哪个男人敢要你,莫说是抢来抢去,敢不敢看你一眼都是需要莫大勇气的。”
你丫的混蛋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拽着拳头大喊:“你混蛋!你混蛋!你混蛋!!”
阿木受不了的堵上自己的耳朵,他这旁观的,也要遭受莫大的痛苦啊!
他架在我们中间劝着:“行了行了,我说你们怎么没两句话就吵架……别喊了!被王爷听到会生气的!”
☆、不是乱七八糟的痛啊(1)
我扭着:“是他先惹我的!是他先挑起的!道歉!给我道歉!”
尚卢冷哼,没有半点的反省姿态!
自以为比我多吃十几年的饭饭和盐巴就可以横成螃蟹一样?!
我下意识的蹬腿想去踹他,受伤的腿脚碰上硬邦邦的男人身子,弹回来的是更凶狠的痛!
“啊啊啊啊……”我的脚啊!
夜深人静,阿木进来收拾碗筷,屋里亮起的蜡烛颤动着在墙面上拉出他的狭长影子,桌面上的饭菜一动不动——
毕竟不是铁石心肠,阿木只觉得好笑。
他冲着里屋的屏风后面喊话:“有必要闹这样的孩子气吗?尚大哥说的‘红颜祸水’又不是你,生气也不能不吃饭啊?”
屏风后面没有声音。
阿木又道:“出来吃点吧,不吃——我可以撤走了?”
还是没有声音,他探头想看看屏风后面的动静,微弱的烛光里,只看到女孩子绞着腿在床榻上闹脾气的扭来扭去。
“我真的撤走了——”阿木伸手碰上了端盘,作势要带着饭菜离开,好吓唬一下不吃饭的女孩子。
“夜半饿肚子,可没有人帮你端饭菜啊?”
他还在说劝着。
尚卢也进来了,他瞥了一眼屏风后面小小的动静,他最没人性了,直言道:“端走。”
“啊?那……她若是想吃呢?”阿木小小声的说着。
“她自找的。”
阿木想了想,还是端起了盘子——
看着阿木离开,又是没有人的间隙。
尚卢再一次悄然无息的进到屋里,靠近了屏风那处,他才听仔细了从后面传出的不一样的呻吟!
他站到了床边,瞠目结舌的看着快绞成一团的我!
晃在我床前的身影,简直就是救星!
我抱着发疼的身子,试图伸手找他求救……
“你……”
“呜呜……”我只能发出低低的回应,像哭又不像哭,想开口说话,声音都哑在了喉咙里!血气翻腾,简直生不如死!
☆、不是乱七八糟的痛啊(2)
我只想在床上躺躺,在我听到阿木送晚膳进屋的那时候就发现身子不对劲儿了,像是有很多小虫子在血管里爬着,咬着吸着,痛得冷汗直流,痛得想大叫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成了“哑巴”!
不是我不想用晚膳啊……
是我根本下不了床!
我站不起来,我说不了话……我浑身好疼啊!
见我额头上的冷汗,尚卢看到我的脸,他的眼神又转去看床榻上那块绣着红罂粟的面纱——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拿走他“遗失”的宝贝。
只要一狠心……他还能掐死这个知道他“秘密”的小丫头。
心里如此冷淡的命令自己无视——却是说不清也道不明,他伸来了手,抓上我伸来求救的小手!
“你……怎么了?”
握住我的手,他明显感觉到了冰凉!
没有温度,还在不住颤抖。
我趴着,剩下最后摇头的力气——
别问我为什么,我还想问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痛得这么厉害,身子痛,脸也在痛。
门口有了动静,是阿木去而复返。
那声音惊醒了尚卢,紧紧抓着我的大掌犹豫了一下,他掰开我的手,他想断绝这样的心软……
阿木没在门口看到当班的侍卫长,探首进屋一看,只看到男人慌慌张张的从屏风后面退了出来。
“尚大哥……你……”
他指着神色异样的人,这这……王爷的女人的床,也是当侍卫的能靠近的?
尚卢说:“她不对劲儿!”
“什么?”阿木怯生生的走近,等看清了趴在床上痛苦挣扎又喊不出声儿的人,他急了,“这……这是怎么了?下午还是好好的,还和尚大哥你吵架呢……喂、喂……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我摇头,急得泪水流了下来……
阿木脸色有些尴尬,只觉得天下最难伺候的主儿就在床上扭着,总给他们丢下麻烦摊子:“这,我和尚大哥都是大老爷们,你们女儿家来葵水,我们没办法帮你啊?要不……我去帮你请府上的老妈子?让她帮你料理料理?”
☆、不是乱七八糟的痛啊(3)
“呜呜……”
我恨啊!我那个恨啊!
我恨不得扑过去抽阿木一巴掌——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来大姨妈么!!!
我这不是生理的痛……
我这是……
“她像是中了毒。”尚卢一语中的。
阿木站在床边一哆嗦:“中毒!谁下毒?我们一直守在屋外保护她,谁能有机会下毒?”
短短一日,我见了很多人:锦王府的侍妾们、亚维将军——还有谦王本人。
阿木恍悟,能在王府里用毒自由的,只有一个人啊。
“这是……王爷下的毒?”他想不明白,“王爷好像很喜欢你……为什么王爷会在你身上用毒?王府里的侍妾夫人们没有这个的‘待遇’。王爷只把死囚当毒奴——”
我喘着,唇上很干。
嘴上说着“水”,可说出来的话——都是吐出来的气息啊!
阿木无奈的退开了:“王爷对你用毒,那就不能去找王爷来救你……唉?”他才想问问尚卢是不是出去守卫,不料身边的大汉快速奔出屋外,再回来时,手上提着一壶子水。
尚卢在床边坐下,倒了他带来的睡,小心翼翼的灌进我嘴里……
我仰着脸,痛苦之余……惊讶的看他,那些的感动,说不出口。
你怎么知道……我想喝水的?
阿木急道:“尚大哥,你还救她?!”
“王爷没说要她死——”他不禁皱眉,“王爷临走时吩咐,好好照顾她,若有闪失你我都是失职!王爷吩咐你我可以进出她的房里给她从吃的喝的,也就是料到了她会毒发,需要人照顾!”
阿木惶惶的回忆:“是……是有说过这些……”
“去关了门,陪我一起照顾她!”
“啊?”阿木担心的看了看门口,“你确定王爷是这个意思吗?”
毕竟他们的主子没有明说,万一弄错了……怎么办?
尚卢冷嗤一声,手上托了一把我的身子,将我困在他的怀里,尽可能帮我压下身子的痉挛……
☆、身动,快于心动(1)
此夜,才是开始,数不清多少次的疼痛,我抓着强健的臂弯,渡过一波波的疼痛!
他手里的杯子,总有清澈的源泉送到我的唇边——
阿木起先是犹豫的,站了半个时辰,确定音阁里没有王爷大人突然驾到,他看着我忍痛煎熬,最后一咬牙,索性豁出去了。
堂堂毒君,对着个难看的小丑女用毒,不是君子所为,不是正派所为!
阿木一整夜都在绞着帕子,应付我渐渐烧起的奇怪体温。
从冰窟里掉进熔岩——
我这辈子忘不掉的一夜,很难想想,如果没有“他”和阿木,我还能不能变成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黎明将晓。
忙碌了一整夜的人——阿木趴在桌边枕着小憩。
尚卢倚在床头合眼,我抱着温暖的臂弯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子,钻在温暖的地方……吸着那股迷醉的麝香阳刚气息。
小小的动静,惊醒了不敢睡醒的他。
枕在他腿上的小丫头,只留给他半个脑袋,青丝长发散在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他不屑的看了一眼,试着拨动枕在他身上的人儿,这一夜,他也尝到了被人枕在腿上睡一觉的滋味,“另一半”的滋味压在自己的腿上,无论往后情归何处,此刻的滋味,只有“发麻”。
“唔……”我像猫儿一样发出喃呢。
不要惊醒我的梦……我……好困啊……
反了个身,继续睡。
我不觉得的姿势怪异,却让尚卢尴尬至极——小丫头的脸,她的气息对着一个绝对难堪的部位!
她在睡她的,吐气如兰!
青丝散开的,只一眼,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黑色的,是散在白皙肌肤上的发丝。
他情不自禁的轻手拂去,没有了黑发的遮掩,没有了那些攀附无规则的毒纹,映在他眼中的赫然就是一半完美无瑕的脸!
☆、身动,快于心动(2)
因为过度的虚弱……没有血色的惨白脸色,却已经朦朦露出完美的本色。
他垂眸看着,一瞬不瞬的看着。
身子里的血液在某一刻变得滚烫了——发烫的脸颊、发烫的身子、还有压抑不住的胯下的滚烫变化!顶起那层薄薄的衣料……
他整个人被烫了起来,慌张的拉开睡在他腿上的我,慌不择路的退开了!
“唔……”我被吵醒了。
阿木也被吵醒了……
“尚大哥……这是怎么了?”他打着哈欠儿,看着尚卢侍卫长——看着平日里最镇定淡然的大汉神色慌张的冲出了屋子。
我还没有力气动,半撑起身体揉眼睛——
阿木担心的绕过来看我,还以为我这里出了事,岂料,这一看,他也傻了!
“你……你是谁!”年轻的侍卫指着头发蓬乱的我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