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日当午作者:肉书屋
锄禾日当午第16部分阅读
片,没半分印象,唯一记得的一点点残余的片段便是好像大伙儿都醉了,七倒八歪的,他强自倚在树下才没跌倒,好像依稀记得小午来扶他,好像还说了些奇奇怪怪的什么话,那些零星的记忆乱七八糟模模糊糊,他越想越是头疼欲裂,根本没法串联起来。
小午去扶他,那这身下的女人,是小午?锄头的心猛地一震,大脑里越发的一片空白。
屋子里黑咕隆咚,只是那狭小的窗户跟半开半掩的房门透出几分淡淡的月色,清醒过来的锄头借着清冷的月光已经可以依稀的辨识出屋内事物的大体轮廓,也渐渐的看清了身下人的身形模样。
娇小玲珑的身行,不盈一握的小腰,那高耸丰满的双峰,那绵软香糯的身子,虽然那张熟悉的容颜隐在墙角里面些还有些辨不清样貌,但锄头确认身下的人是他心心念念夜夜魂牵梦萦的小午妹子无疑。
身下的女子已然睡的很熟,呼吸绵长,在黑暗中依稀可以感觉的到那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饱满的胸脯,锄头心跳的要破胸而出一般,身上仿若被点燃了一把火,烫的连皮肤都有些麻酥酥的,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
俺对不起乃们啊!
俺昨天喝酒唱k回来到一点多……
回来,杯具的到头就睡,没更!
俺知道自己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俺忏悔,俺对着月亮流泪……
为了表示俺滴诚意,今天补回来,这是昨天的一章,一会儿,加更今天的!
乃们原谅一个活在罪恶中的酒鬼吧!
晚上见……
另外啊,下一章啊,叫做——烈火燎原!
嘿嘿——
57、烈火燎原
锄头心跳的要破胸而出一般,身上仿若被点燃了一把火,烫的连皮肤都有些麻酥酥的,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锄头紧紧的抿着嘴唇,清晰的感受着身下隐在夜色中的这具女子的身体那股子让人浑身发软的体香,瞪大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那黑暗里模糊不清的脸,田小午平日的一颦一笑仿若刻在了眼前,清晰的浮现,伴随着那股幽幽的近在鼻息的芬芳,锄头觉得,自己的男儿七尺之躯都要化了。
如今那个夜夜如梦的小人儿就躺在自己的身下,安然酣睡,乖巧柔顺,锄头觉得这一切好似在梦里一般,可那身下的触感,鼻息的清香,那粗糙的草铺,都清清楚楚的在提醒着他,这一切是多么的真实。
锄头越想越觉的口干舌燥的厉害,他这时才记起他是要起夜喝水的,只是,如今却觉的浑身软的没有半分力气,怎么都不想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
他轻轻的放稳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手无论如何都挪不开了一般,依旧紧紧的抱在田小午的柳腰上,不舍得放开,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才短短片刻时间,手心里就冒了薄薄的一层汗。
睡梦中的田小午被人压着,总有些胸闷气短,不由得颇为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锄头大惊失色,忙不迭的将头埋回原位,闭上眼睛装死。
见田小午睡的颇死,动了这几下,随后便安稳了下来,锄头才略略的松了口气,捡回了几分魂魄。
这时他的头恰好埋在仰面而睡田小午的肩膀旁边,睁开眼睛,刚好对着田小午的侧脸,那在黑暗里越发清晰的面庞此刻就在锄头近前,模糊却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锄头的神情有几分恍惚,好似受了蛊惑的人偶,他慢慢的将嘴唇凑近了田小午那泛着瓷器光泽般梦幻的容颜,轻轻的,带着几分虔诚的,吻了上去……
温润滑腻,微凉中似乎带着丝丝缕缕的清甜,像是锄头无意中碰过的大户人家用的那上好的丝绸,带着水一般的清凉丝滑,又好似过年偶然吃过的糯米汤圆,软糯香甜的让人恨不得狠狠的咬上一口,贪婪的吞进肚子里面,锄头手颤抖的厉害,理智在呼喊他停下来,可神智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受到的诱惑,他不由自主的轻轻的亲吻着田小午的脸,甚至慢慢的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舌尖仿若触到了上好的蜂蜜,甜到心窝子里面,连身体都满足的有些微微发麻。
女子诱人勾魂的香气越发的浓郁了起来,锄头的呼吸加重,身上炭火烤炽一般,某一处已是昂首挺立,涨的生疼,几乎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在那一点,好似再不发泄便要喷涌而出了一般。
他全然忘记了什么君子之道,男儿风范,直觉的想要,迫切的想要,急不可耐的想要,他想要——身下的这个女人,这是最最原始的带着几分兽性的渴望,完全摒弃了伦理纲常礼义廉耻,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做了些什么,正在做着什么,或许是因为残余的酒精作祟,或许是男子最本能的欲望,如今的锄头觉得这女子身上那层粗糙的衣料那般的让人厌恶,他竟然有种不顾一切要撕碎扯落它的冲动。
他抑制不住的伸出手去,慢慢摸索这覆上女子颈口的盘扣,轻轻的解了开来……
一个……
两个……
三个……
小午饱满□的胸部包裹在一层在锄头看来略觉的怪异的内衣事物里面在朦胧的月光里绽放,含羞带怯,半遮半掩,圆润丰满,在半解半盖的衣物的遮掩下,犹抱琵琶半遮面,分外的惹人遐想,让人血脉涨涌,欲罢不能。
锄头觉得自己依然被完全摄取了魂魄,在这掩映的美景玉体中完全的沦陷,除了那叫嚣着几乎疯狂的欲望,他依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他干涸般咽了几口唾沫,铁掌般的大手颤抖着一点点的往那白玉花朵靠近,一点点,慢慢的……
周围静谧的可怕,世界仿若都停顿了似得,夜风透过那虚开的屋门缓缓的送入,挑逗般的撩拨着欲望的琴弦。锄头耳目模糊,只看的见那耸立盛开的两朵莲花,秋波暗送,幽香频频,惹火燎原,带着致命的魔力……
“吱吱——吱——咕咚——”昼伏夜出的老鼠好似也受不了屋子里骤然升高的温度,吱吱的叫了几声,一阵杂乱,碰到了屋角的几个老葫芦瓢子,放出“咕咚”的嘈杂声。
锄头猛然间惊醒,像是入门行窃被现场抓了个现形一般,汗毛直立,乍然清醒,慌不择路的收回正欲犯罪的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恍然间反应过来刚刚的所作所为,身上的一把火刚灭,又羞恼出另一把火来。
天啊,我刚刚都是干了些什么混账事情啊!我——禽兽不如啊!
他恨恨的掐着自己刚刚伺机窃玉偷香的那只手,恨不得当即剁下来才解恨!
锄头慌乱羞愤,匆匆忙忙的把那三个解开的盘扣给田小午扣起来,小心翼翼的挪开身子,头也不敢回的推门出去,火烧屁股般的落荒而逃。
田小午醒来时已是晨曦微明时分,她觉得浑身轻松,仿若疲累后浓浓的一觉,舒爽了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说不出的舒服满足。
醒来的田小午条件反射的扭头看了眼身侧,竟然没有如预料中的一般发现锄头那大块头的身影,很有些意外。
她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腰肢跟身体,甩着胳膊捶着腿站起身来,揉着有些发懵的睡眼推门出去,却发现外面院子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锄头正蹲在水井旁边洗着一大摞的碗筷。
田小午走过去拢着头发故作轻松的笑道:“锄头哥,你起了?怎么那么早?莫不是酒还不够多,睡不着了不成?”
锄头微微瞥了田小午一眼,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好巧不巧的正好瞥见田小午的盘扣,当下脸刷的红了,见小午打趣于他,也不好意思答话,只是埋头卖力的洗着碗碟。
田小午知道锄头虽是五大三粗,可却是心细如尘,平日里沉默寡言却最是害羞,动不动就面红耳赤的,还好皮肤常年日晒雨淋的黑了点,不然这般动不动就脸红,岂不是比小白脸都腻歪?
当下也不在取笑他,挽挽袖子便去帮锄头洗碗。
锄头却觉得自己是罪大恶极的,正受着良心的煎熬,尤其是想到田小午昨天定然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这装如牛的身体给拖进屋里去,自己还那般厚颜无耻的乘人之危轻薄于她,心里就几乎悔青了肠子,见田小午一大早起来就立即洗碗干活,更是悔不当初,觉的自己昨夜那番作为简直是人都不是,当下觉得更是愧疚,立即拦了田小午的胳膊,闷声闷气道:“小午,你,你用些早膳去吧,我煮了你爱吃的南瓜稀饭,热在锅里呢,这里,这里,我来,昨夜,嗯——,对,对不住了。”
其实田小午想到昨夜二人的相拥而眠也是有些尴尬的,所以今早上菜故意装作不在意的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想着插诨打科的蒙混糊弄过去,彼此间不至于留下心结,也免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尴尬无措,谁知锄头却这般直言不讳的讲了出来。
田小午也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感情上不过比锄头多了那么点现代无处不在的大街小巷电视电影狂轰滥炸的耳濡目染,实战经验也是匮乏的让人汗颜,连个初吻也不过停留在高中阶段的蜻蜓点水之上,被一个男人紧紧拥抱着同床共枕了一夜,如今这般当面提起,脸皮薄的她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面红耳赤,当下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吱吱呜呜的敷衍说:“嗯——没啥,那,那,也是做妹子的,嗯——应该的——”
又猛然间想到昨夜锄头那大手袭胸,紧搂纤腰,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的暧昧姿势,脸不由自主的更烫了几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慌乱道:“锄头哥,你忙着,我,喝粥去饿了,你忙!”
说话跟爆竹似得,又快又急,就怕锄头在说出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昨夜的事田小午不但不想再去想,连提都不想在提,她心慌意乱的很,唯恐锄头还揪着这个让人害羞的话题不放,慌乱的应了几句,便躲进灶房喝粥去了。
锄头见小午这番样子,心中七上八下,也不知她心中是否还气恼他昨夜的酒后失态,只是见她害羞带怯的娇媚模样,心跳又乱了几分,心里百转千回,更有些坐立不安,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很明显的是,他发现田小午不是动怒生气,而是脸红娇羞,锄头在男女之事上那比棒槌还粗几分的男人心思竟然也有了几分甜蜜跟窃喜!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根本都不知道我的险恶用心!
莫要以为我让我们家锄头一次次的忍得那么辛苦,
乃们想啊,这般日日的强忍着,等到结婚开苞那一天……
哈哈哈哈,该是怎样的一发不可收拾,又会是怎样的……
哦,小午,你好自为之!
饿虎扑食的后果可不是那么好承受滴!
58、鸭蛋上阵
田小午有些尴尬害羞的躲进灶房吃粥,低头的时候猛然间发现自己的衣襟的盘扣竟然扣错了两个,最上面的两个扣错了位置,当下有些个疑惑,昨天没解过衣扣啊,怎么这布扣会扭扭歪歪的这般胡乱扣着?莫不成昨天就这般模样了没,只是自己没注意?
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昨天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她这个连娃娃都不该犯的低级错误岂不是被所有的人都瞧见了?怎么昨晚上没人提醒她?莫不是怕当面提醒她面子上过不去不成?
田小午疑惑万分,却着实不记得自己昨天竟然犯了此番错误,还顶着这笑话进进出出招摇过市了一晚上,当下更是羞愧不已,想想都为自己的马虎大意脸红。
正在田小午纠结思虑昨日种种细节的时候,全儿哥已是在外面喊着了。
因田小午想出了那送外卖的法子,破了王黑妹霸者摊子堵死田小午生意路子的恶毒伎俩,虽从昨日的情况看,那王黑妹暂时偃旗息鼓一时间使不出什么恶毒招数,但谁也保不准她可会恼羞成怒,再来些别的下三滥的阴损伎俩。
所以全儿哥跟二蛋几个有几分谋略的昨日跟锄头商议,这事情还是小心为好,纵是用不着那么多人去撑场子挺腰杆,但前头这几天,还是怕那些无赖心怀怨恨继续纠缠,所以,各家也都有各家的事,别人自当不用劳烦了,全儿跟二蛋两个还想着在跟锄头他们出摊几日,好歹有什么事不至于孤立无援,让别人打个措手不及给欺负了去。
锄头也觉得二蛋这提议是万全之策,考虑甚是周密,且刚刚开始送菜上门,一时间只是他跟小午两个人确实也有些忙不过来,当下也点头应允,总归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也不用客气外道。
全儿哥昨天喝多了些,但境况却比二蛋、柱子几个要好的多,年轻力壮醒酒也快,这早早的便醒来了,记得今天跟锄头的约定,便赶早就去约着二蛋来锄头家报道。
谁知二蛋昨夜醉的不醒人事,今早上张大婶叫了几遍也叫不醒,没有法子,全儿哥怕拖拉久了耽误了小午跟锄头出摊子,只得自己先过来。
张婶子恨不得用扫帚疙瘩敲二蛋了,也没法子将那混小子叫醒,又怕今个当真再有个什么事,只有锄头跟全儿哥两个大老爷们应付不来,到时候连个通风报信的也没有,便打发了鸭蛋跟田小午他们去一天。
锄头跟田小午本来说着不用了,再三推辞终归犟不过热心的张大婶,只好带着鸭蛋这个半大的孩子去了渡头。
一路上,田小午跟锄头目光相碰,多少都还有几分尴尬别扭,便有些躲闪的低头默默各自走自己的路,全儿哥向来也不是话多的人,昨天喝的残酒还再,胃里有些难受,头还一波波的疼,也顾不得细细琢磨今天田小午跟锄头之间有些诡异的气氛,只顾皱着眉头不住的按着眉心,幸好有鸭蛋一路上兴高采烈叽叽喳喳的,这才添了几分热闹。
田小午本身也没怪锄头酒醉后无心的逾越之举,只是小女儿家脸皮薄,有些害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锄头那局促自责的模样,如今被这孩童的天真烂漫感染,昨夜的事也放下几分,心情倒是舒畅了不少,背着竹篓,脚步轻快,笑容满面。
锄头却是因那不为人知的孟浪举动心里犹自懊恼不已,真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既悔又恨,还带着丝莫名的羞涩跟欣喜,终归百味杂陈,让锄头心乱如麻,一路上心思飘忽百转千回,总有些做贼心虚的不敢面对田小午,又见田小午闷闷不乐的低头走路的样子,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担忧懊悔的很,一路上都没放下几分。
直到到了渡头生意忙乱了起来,才暂时没空闲心思去纠结这些,转移了注意力,越忙起来倒是越心里头舒坦了一点。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鸭蛋虽然才十多岁,可在家也是帮着张婶里里外外的收拾着,勤快热心,也没少干些跑腿动嘴的营生,今日到了这渡头,锄头如昨日一般去客船江岸人多处吆喝张罗买卖,全儿哥帮小午煮茶,捡菜洗菜,打着下手,田小午便将送菜上门的活计试着交给了鸭蛋,这小家伙一上阵,果然不负众望,腿脚快,嘴巴甜,人小活不少,竟然干的得心应手,比他哥二蛋也逊色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