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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禾日当午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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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禾日当午作者:肉书屋

锄禾日当午第15部分阅读

不是?”田小午此番念及自己出来的目的,举举手里的麻袋道。

“小午啊,你还别说,我家的菜这几日也没摘,就等着你这里呢,那小油菜根白叶绿的,我也家去割了来给你。”

“恩,五嫂的油菜倒是水灵,好卖的,您要是不麻烦便割了来,还有别的什么的,各色各样的拿些来也成,品种不嫌多,只是数量别太过了就成,怕我要是卖不完也是累赘,但凡估摸着能要的我就全收了。”

“那是没得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个中注意五嫂我也晓得,自然还是老规矩,一样给你来一点,没样必然不多的,你先看着收,多了的我拿回去明儿个也就吃了,浪费不了。”

“那小午,我家的豆苗、辣椒也还要的是不?我也去摘去了啊?”

“去吧,去吧,我在这儿等着大伙。”

田小午这些时日的蔬菜都是从本村零星的收来,既新鲜便宜又算是帮衬大家一把,村里的妇女多半都中了一两分的地头菜,如今吃不完的菜还可以省出来换几文油盐钱自然高兴。

田小午前几日生意做不下去这菜收的少了,她们也跟着暗暗发愁,担心这才开始没几天的来钱的路子就这么堵了断了,如今见田小午又开始收起菜来,个个眉开眼笑的赶忙回家割菜摘瓜去了,唯恐来晚了田小午收了别人家的,自家的菜没了着落,几个昨日里刚刚收割掐摘过自己菜地的妇人今日便没办法换钱了,见个个兴高采烈的回家割菜去,个个长吁短叹懊恼不已。

田小午还反过来说着笑话安慰着,说是要是生意做得下去,明儿后天的都是要菜的,今日摘早了,正好赶下一茬,也是恰好的,几个人心里才舒坦了一点,纷纷说着到时候要早早送来,要田小午到时候无论多少都要留一些的,她们赶明个正好拿了钱去赶集扯几块布头,如今除了换油盐的鸡蛋,对她们这些围着锅台转的村妇而言,这自家种的菜换钱可是唯一来钱的路子了,她们可是惦念了,可不能让她们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

田小午觉得自己的生活承载了别人的希翼心里有种被需要的成就感,跟她们这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先前的那一幕不快也散去了不少,心里敞亮多了。

旺子村不大,菜大多又都种在自家的墙角屋后,刚回去的婶子大嫂们很快便就拎着菜篮子兴冲冲的来了。

本村的老街坊都实在,菜不好的还怕人笑话,自家留着吃了,都不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因此给田小午的菜大多都是饱满鲜嫩拿出来让人一看都啧啧称赞的。

要是烂叶子长虫眼的歪瓜裂枣拿到人前即使别人不笑,自家种出的菜这么没出息的模样,自己都自觉的矮了几分,不但在娘们媳妇里面觉得抬不起头来,自家婆姨种出这样的菜来还好意思拿出来人前卖弄,连自家男人也损几分颜面,这不但是信誉问题,而是关系到一家一户的脸面,因此,但凡拿出手来给田小午的菜,大都是极好的。

有些勤快人家,像是张婶子,还细心到帮田小午摘了捡了,弄得水灵齐整,到时候只要略略漂洗上竹签子即可,连捡菜的工序都可以免了。

因此,拿来的才田小午倒也不会苛刻挑拣,只要要的着的,不是多满为患算着卖不掉的,她几乎都是收了的,价格也不高,实惠划算,又换的一个个婶子大娘大姑娘小媳妇的笑逐颜开,何乐而不为?

今日纳凉的人不多,另有几户人家远远的见别家去菜园子忙活,也知道了田小午今日又开始在村头收菜了,也赶忙的装了自家的菜赶着过来。

田小午收菜主要计较品种,数量管制,品种越是全和越好,几家送来的菜田小午在心里合计了合计,觉得生意若是还似今日这般红火,卖完应是没问题,便统统收了,按分量合计着付给了大伙菜钱,无论多少,个个都是喜滋滋的,还商量着攒了多少钱了,过几日大集可以买些什么了,分外热闹,买卖都是一团和气。

如此叽叽喳喳热闹一番,月色已是快要移上中梢了,乘凉的人陆陆续续也要散了,田小午出来本也是为了避开那些喝高了的醉鬼们,盘算着这人也该散了,家里还有那么一摊子的狼籍杯盘要收拾,便也不在多留,收拾了各色的蔬菜进了麻袋,便要回去。

二蛋家的张大婶见状,也拍打着蒲扇说是要跟田小午一同回去了,恰好娘俩做个伴,也顺道帮田小午抬一下麻袋。

田小午也不跟张婶子客气,二人一人抬着那麻袋的一头便往回走,等离得人群远了些,张大婶才压低声音跟田小午道:“闺女,今儿个晚上香草嘴碎这事,你可别往心里去,那丫头这两日去镇上哪户殷实人家到提亲,说是连媒婆都被人拒之门外,弄了个没头没脸的,她娘又唠哩唠叨的嘴欠了些,这丫头正心烦呢,刚刚在那里聊天,又被那几个小媳妇拿这事当笑话般的取笑了几句,这火气没处发,便这般没头没脑的泼到了你的身上,你可别在意的好。”

田小午刚刚忙活了一顿,先前的那些闲气早就消了一半了,这番听到张大婶的说合之语,当下也是笑道:“看你说的,婶子,我怎会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大伙儿姊妹妯娌的,聚在一块,开个玩笑斗个嘴,那句话不中听了,红个脸呛声几句不是常有的是吗?回头还不是有说有笑的没事人一般?勺子还有个碰锅底呢,何况咱俗人呢?我也是年纪小没经过事,笨嘴笨舌的不会说巧话,我那时跟她扛个啥啊,还搞得大伙子都不痛快,我这恼恨自己都还来不及呢,怎会往心里去?您不说啊,我都快要给忘了!”

“这就好,就好,婶子还怕你这里心里堵得不痛快呢,咱这村子鸡屁股大小,谁不知道谁家那点儿烂事啊?她香草自个鞋歪,还见不得人家脚好!她那些话你就当放屁,全村谁不竖着大拇指夸你啊,这婶子说句倚老卖老的话,别说讨了你回去做儿媳妇了,就是把自家儿子送给你老婶子都愿意!”话说到此处,张婶子悄悄的偏了偏头,貌似不经意般的打量了几眼田小午的神色。

见田小午低着头虽是不言不语到也没显出几分不快,继而继续说道:“小午,老婶子说句不见外的,你的年纪也不算小了,老婶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怀着臭蛋了,这村里头几家人可都托我帮探探你的口风呢,你来的时日还短,想来过不了多久这媒婆可就要排着队上门了,你又没个父母叔伯,凡事还是自己谋划着些,有啥心思也尽可跟老婶子说道说道,老婶子自当帮你参谋几分。”

张大婶这话也是实话,来打探田小午的本村外村的人家当真也不是少数了,但肥水不落外人田这话张大婶还是知道的。

她家二蛋的心思自然是不用提了,就连家里那闷葫芦见到女人就两脚踹不出个屁来的老大——臭蛋,也是时不时路过锄头家门外时都会往里面偷偷瞅个几眼,知儿莫若母,她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都是对了人家这闺女动了心思的了,平心而论,这田小午的人品相貌那可真是百里挑一,哪家讨到这丫头当真是烧着高香了,不说别的,就凭那做法料理家事的手段,要是当了她的婆婆,这做梦都会笑醒几回。

自家的两个儿子论人品倒也不差,就是家底薄了点,可配锄头家倒也是门当户对,两家挨得又近,这亲上加亲想来锄头这当哥的也是愿意的。

不过现如今是一女百家求,这田小午又那般的品貌,就怕也是个心高气傲的,想要挑挑拣拣找那高枝飞了,即使就在自家这十里八乡的找个庄户人家,这条件比他们家好的也是比比皆是,盯着田小午的更是大有人在,要是真的摆出来细细的思量,他们老张家也不过沾着点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这一分地利。

本来田小午足不出户的在家将养,也没抛头露面,人生地不熟的自然没几个人来提这亲事,张大婶本想这事琛个几日,好歹等过了秋收再找媒人来探探看,可如今见这丫头在村子里已是混的如鱼得水,家家户户都熟了三分,怕有人先下手为强了,他们家那两个儿子连这点优势都没了,便有些坐立不安了,思量来思量去,觉得还是先探探这田小午的口风再说。

今日虽然是拿了别家做挡箭牌,但其实也不过是这张大婶在探田小午的意思,为自家儿子今后的大事打马当先锋,摸底探路呢。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肉汤在下一章,真的不是肉啊,是一点点小粉红啊,

俺表示对不起食肉的大伙,

俺回来个劲爆的野合——当然是女配滴,安慰大家受伤滴心灵滴!

那个,好肉在锅底不是?

54、哥醉的不是酒,是寂寞

今日虽然是拿了别家做挡箭牌,但其实也不过是这张大婶在探田小午的意思,为自家儿子今后的大事打马当先锋,摸底探路呢。

田小午虽然没想的这么深,可也听出了张大婶话里的探寻之意,又联想到今夜那香草夹枪带棒的一番话,心里头一片混乱,她觉得很多事不得不面对了,虽然她刻意的逃避着不愿意去想。

比如她这个年纪的姑娘应该面临的最最紧要的东西——终身大事。

田小午的心绪一时间有些烦躁,见张大婶那般明显要等着她答话的模样,又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装作害羞般的红着脸低着头,忸怩道:“张婶子,您,怎的说这些,小午都难为情了!”

“这有啥难为情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谁还不走这一茬不成?话说,也就是你们闺女家脸皮薄,也没个长辈撑场面,这事儿要是让你自个拿主意倒是真的有些难为你了,长兄为父,婶子也就是跟你讲讲体己话,这要是真到了谈婚论嫁的大事上,自然还是要你锄头哥出面帮你拿主意走过场的好,不过,你锄头哥也是没经事的毛头小子,能懂个啥?你也不好直接跟他说道不是?有啥话啊,给婶子我交个底,一切自是有老婶子帮你圆活周旋,放心就是。”

田小午见今日这张婶子不问出个三六九是不会罢休的了,心烦意乱,又推脱不过,只得胡乱找个借口道:“张婶子,你的话自是句句在理,只是,有些事,又岂是小午一个姑娘家做的了主的?别的且不说,您也多少听说过几分,小午也是有娘生有爹养的好人家闺女,不过是天降横祸,父母双亡,才孤身一人身负腿上的来投奔这素未蒙面的表哥的,如今小午在咱这村子也还未站稳脚跟不说,主要是爹娘才刚刚辞世,尸骨未寒,守孝未满,怎能就这般不忠不孝的谈及这婚事起来?田小午爹娘在天若是有灵,怕是都不会安生。”

“这事我今日也实实在在的跟婶子交了底,以后无论谁家在这般探寻,婶子尽管拿这话据实相告便可,田小午时至今日,重孝在身,实在无法谈婚论嫁的,小午爹娘全无,终身又是这般,没着没落的,想着就是一个伤心二字,今晚这话婶子您要是真心疼我便也莫要再提了,免得勾起小午的伤心事,平添几分苦楚。”

张大婶听了田小午这番话想到这孩子可怜的身世,心已是软的一塌糊涂,加上田小午这话也是大仁大义,句句在理,虽说是真的要是守孝三年未免耽误了这姑娘的终身,觉得有些重了,可当下见小午那低着头潸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模样,到也真的不好再提,便道:“闺女啊,看婶子这人老痴呆样,竟然没想到这一茬去,人上了年纪就是这样啊,唠唠叨叨,想事情总是想不周全,该打,这不是惹你难受吗?婶子没啥坏心思,你可别怨婶子今儿个失言多嘴啊。”

“没,哪能啊,婶子,你是为了小午好,这小午怎会不知道?就是……唉……”田小午低下头去,尽量做出几分爹娘早逝的苦菜花的可怜样。

“孩子,你可别这样,你这一叹气啊,婶子的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婶子就是心软,见不得人难过。大婶就说自个儿看人怎么会错啊,果然是个孝顺的孩子啊,别难过,你爹娘有你这般知礼重孝的闺女,虽是走的早,这心怕也是知足的了,婶子明白你的意思,不提了,咱不提了,你放宽心,这么好的孩子,天可怜见的,别说是等个三年,就是你真的成个老姑娘了,婶子也能给你找个好婆家!”

田小午实在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也不答话,只是微微的低着头装作害羞状,巴不得张婶子赶快揭过去这一章。

本来锄头家就在村口,离那纳凉处不过一小段距离,二人说着这体己话,才拖拖拉拉了这半晌,如今已是抬着那麻袋到了家门口。

众人已经散去,一大桌子菜早已是所剩无几,桌子上杯盘狼藉,大都已是吃的见了盘底光鉴照人了,剩的多的也不过唯剩几丝残羹冷炙,唯有锄头、二蛋、全儿哥等平日里处得跟亲兄热弟似得五六个人还意犹未尽的在勾肩搭背的“互诉衷肠”,磕磕巴巴却一腔热血满目豪情的说着男人们的心里话,唏嘘不已,感慨万千,醉态百出!

张大婶跟田小午抬着一袋子菜进来,见这般时候了这几个还黏黏糊糊的不散伙,当下那出老婶子的威严来,连轰带赶的将这几个不知道看时候的毛头小伙子们往外撵。

“走走走,都散了,散了,这都几时了?你们还赖在这里?人家小午还要收拾桌子,忙活半天呢,你们还要不要人家小姑娘睡了?忙活了半天伺候你们这些猪猡还不够累啊?快起来,各回各家去,看个个醉的这样子,几辈子没沾过那东西了是不?”

“对——,呃——,”二蛋见她娘进来,打了个酒嗝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眯缝着眼睛,道:“娘,你,你咋来了呢?那啥,娘,你说的,呃——,说的很有道理,是,是累坏小午,小午妹子了,我,二蛋,二蛋,心疼,心疼,我帮她,呕——帮她洗碗,收,收桌子——,我二蛋帮她,凡是,凡是小午妹子的事,就是,就是我二蛋的事,我,二,二,二——”

“二你个猪脑袋啊,回去了,喝成这样,怎的这般没个分寸?你洗碗?怕是你自个儿都要掉进那井里洗洗去了,还不快跟我回去!”张婶子骂道。

“我,我不,我,我不走!不走!我,没,没醉!没——醉!我要,我要在,在这里,给,给俺家小,小午,洗碗,洗——,呕——,洗碗!”喝了酒的人自由一股子牛脾气,那是几个人都拉不住的,二蛋此刻喝高了,酒劲正猛,无论他娘怎么拉他就是不肯回去,还摇摇晃晃的真去收拾碗筷,酒嗝上来,连呕带嚎的。

田小午被那周身的酒气恶心一下,实在怕这家伙一个把持不住吐到自家的碗里,那恶心的可就不是二蛋自己了,忙跑过去抢过那碗道:“婶子,快把二蛋哥拖回去,这里有我,您别管了。”

张大婶被见到自己儿子那酒后的糊涂样子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什么外人在场,当下便过去拧着他的耳朵连吼带骂的往回拖。

二蛋歪着脖子,皱着脸,疼的呲牙咧嘴,嘴巴里却还是硬气的说:“不走,我,不走,我——我要跟小午,小午说几句,呃——,说几句话,小午——”

“二蛋,你还不走,你,你娘都要劈了,劈了你了,你还,还不走,你醉了,醉了,快,回去,回去睡觉去。”另外几个也早就头晕目眩的找不到北了,见二蛋他娘揪着二蛋的耳朵,个个乐呵呵的笑着拍手叫好,傻子一般的晃荡着瞧热闹,这已经是不错的了,还有一个不知是谁,天黑田小午也瞧不真切,连这份清醒的意识都没了,意识趴在那桌子上,睡的鼾声震天响。

张大婶一听,更是急了,怕二蛋酒后失言,不知道说出啥没脸皮的话来,更是使足了劲,连拖带拽的将二蛋往回拉。

二蛋左摇右晃的被他娘推搡着,胃里翻江倒海,终于一口气憋不住,“呕——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笑,笑你个猪尿泡!还不一个个给我滚回家去,全儿哥,锄头,你们俩还看着清醒点,快把他们几个拉起来丢出去,今儿个还没填够那草包肚子?还不走?老婶子送了二蛋这没出息的回去,就那扫把来赶人了啊!到时候谁吃我一笤帚疙瘩,明儿个可别来我门上哭!”

锄头也是不胜酒力,只是强自打着几分清明,见状摇摇晃晃的想来扶二蛋一把,袖子却被小四儿死死的攥在手里,拉着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听不清楚的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怕是当年他亲娘死时也没哭到这份儿上。

锄头今个喝了两分子酒,田小午不上桌,他几乎是把她那一份子也给喝了,早就是十二分的醉了,不过因素来稳重,也不爱撒酒疯,所以看起来还算正常,其实眼前早就是一片乌起码黑的,头昏目眩,站立不稳了,这般被拉着,也使不出劲来挣开,还一个趔趄几乎被拉倒在凳子上,硬是握了几下拳头才稳住了身子,自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心里明白,也想去帮张大婶一把,却是一份力气都使不上了。

田小午看看已然是强撑着的锄头哥,看看气急败坏的张大婶,又看看自家篱笆门边那一滩子臭气熏天的污秽,再看看那几个睁不开眼睛只顾嘿嘿傻笑的全儿哥几个,欲哭无泪。

一群疯狂的醉汉啊,这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咕~~(╯﹏╰)b,真的,真的是有粉红色的肉香的,

只是,为毛某遥越码,字数越多,这肉香便离得越远……

我弱弱的对手指——

日更的小蜜蜂杯具的顶着一头的烂菜叶子,飘走……

55、酒后乱——豆腐

一群疯狂的醉汉啊,这可如何是好?

还好,乘凉的散去的人刚好都路过锄头家门口,这一村子的人不是近邻也基本都沾亲带故的,听到张大婶的大嗓门,也便进来瞧瞧,见兄弟几个都喝得七倒八歪的,也纷纷帮忙,将那睡的不醒人事的,喝得晃晃悠悠的,醉的一塌糊涂的,甚至还有一个拉着锄头连哭带闹的,连扶带架,连抬带呗的,都给送回了家去。

这番折腾了半个时辰,这院子里才算清静了。

只剩下一天井等着田小午收拾的满目狼藉,跟一地污秽,还有一个已然靠着苹果树才勉强不倒地的锄头哥。

这一桌子的盘盏田小午是不想去收拾了,看着就腰酸,但是那个让她更是背疼的男人却不能不管。

要是现在不趁他还有几分清明将他拖回屋里去,指不定一下子他就瘫倒在这院场里睡过去了,那时候,田小午这小身板就是拿出几头牛的力气也拖不动一个酒醉的一米八几的大块头啊,为今之计,便是赶快将这个快要不醒人事的家伙给扶回到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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