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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大人辛苦了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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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大人辛苦了!作者:肉书屋

长史大人辛苦了!第22部分阅读

穆离的地方,苏里还是止不住露出了阴狠的表情:“穆离,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需要知道,你便是将林滤带到她的面前也一点用处都没有!她只想走,只想离开刀勒!离开阿夏!离开你!”

穆离忽然就苍白了脸。

苏里的话无疑击到了她的痛处。

一时之间,阴冷的宫殿里竟然断了声响,穆离心内堵的恨不得连心跳都停止了,只有苏里暴躁的喘息声时时飘过。他这样说穆离,虽然中了穆离的痛处,但这点又何尝不是他自己愤恨痛楚所在?

苏里警告道:“你只是一味的满足她的心思,却是一点用都没有。只有和我联手,好好的看着东阳,大昭的人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回去。”

他上前一步,放低了声音道:“只要她还在刀勒,不就满足了你的心愿了么?你也不想……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吧?”

说完,苏里看了一眼依旧愣在原地的穆离,心中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穆离怔怔的看向兄长离开的方向,脸上浮现出似苦似悲、简直快要哭泣了的神情。良久,她低下了头,感到心中的苦涩简直溢到了口舌上一般,让她觉得开口是如此的艰难,她低声喃喃自语道:“可是,我就是无法对她不快乐的模样视而不见,她若是不快乐,强留在身边又有什么意义呢?兄长啊,你能不能教会我,如何才能做到对她狠心一点?”

穆离的伤感并没有维持多久,自己不是早就做好了选择了吗?上次与林滤见面,林滤当时便定下了两日后再聚的约定,且选择了昭华城知名的酒肆中,虽然不知道那位公主到底有什么打算,或是有什么特别用意,穆离知道,自己不得不去,只要自己还有需要从林滤那里得到的承诺。

穆离再次看了一眼兄长苏里消失的走廊尽头,转身走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她并不知道,身后走廊的尽头,早就走了的苏里却从拐角处走出,定定的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浮现出难以遮掩的阴鸷。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过的心收不回来了==,虽然很多人告诉我该更新了,而我也的确开了n多次文本,结果一点儿都淡定不下来,也找不到感觉,写了几次全部渣掉了,所以请原谅我吧(虽然我也的确偷懒了→_→)

另外,说我的节操已经滚出银河系的x君!我……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冥王星人哦,所以咱的节操明明还在太阳系内。

我在说些什么啊,恩,因为长期断更害怕挨骂的不安吧。所以,大家多宠爱、多包容我一点吧,对不起什么的我已经不好意思说了(我也已经开始质疑自己的人品了……)

所以,我还是捡起节操继续厚脸皮的更新吧。

大家忘记我这个无良作者吧,看文、看文就好,我的本意明明是写出让人看的开心的文,虽然搞的不是一般的砸,但请一定相信我的心意,我只是实在没有自制力——好想被温柔型姐姐打一顿啊。

昭华城与燕州城是北地两大交易名城,却因着贸易对象的不同,两城的情况大相径庭。

燕州城多为大昭大商、漠北贵族家的买办、以及西域的大商,再加上一些冒着身家性命的风险,走窜各地的中小型商家、或是远道而来其他小国的商人们,每日流动的商家十分之多。

这也是民间俗谚“燕州城中无住民”的由来。

燕州城中当然有住民,但这也可见燕州城在升斗小民眼中是个什么概念。

而商家之多,使得城内住民简直都要无处容身的状况,以前也未必没有发生过。

据说当初燕州郡守贤且善思,看到燕州城集市一片混乱之后,想到了一个法子,也就是现在的“挂招牌制”。

这位郡守先是拿出库银,在集市内统一盖出铺子门面,并扩大了集市范围,形成蛛网式的一片建筑,而正中央正是官府监察人员所在,这样不但将地理空间利用了个彻底,而且通行方便,并利于官府管理。

而挂招牌制,便是这些铺子并不对外出售,全部采用租赁的法子。

每当大商来到了燕州城,便可以租赁一间铺子出货,为了便于识认,大商们可以提前制出自家独有的招牌,赁了商铺之后,往门上一挂便可。

大商们多重信誉,倒不会出现仿冒别家招牌的事情,再者这些招牌都要到官府备录,也不虞有纷争。

而商铺赁期则以一月为限,在燕州城,一个月都还没出完的货物,再久也没什么出路了,还不如认了赔,早为下趟生意做打算的好。

这样一来,不但大商们方便,燕州城内有了条理,也使得往来商家人流量大增。而当初的郡守大人,不但使得税银又有浮升,在赁钱上也颇有斩获,使出的库银一下子全部回来,又为官家找了一个长期的进项,使其官声、民声都不错。

而昭华城则恰恰相反。

在刀勒行商的人最怕的是什么?马贼?

不然。

能从大昭出来在刀勒行商的商队,武力都是不错的,但在刀勒可怕的不是欺软怕硬的马贼,而是各部落贪婪的大王以及贵族们。

早年不是没有在刀勒行商的商家,但在发生过几次大商与部族大王们交易,却不但没有得到利益,反而所有人马被大王们扣押下来当奴隶的事件之后,大商们便全息了心思。

刀勒的大王们可不与他们讲什么忠信礼义廉耻。

因而,在察汗大王将昭华城规整之后,并设置了严格的商市制度,来刀勒境内的大商还是不多。

毕竟,谁知道出了城会怎么样?而且在燕州城赚的并不少,但就安全来说,可不是胜了一筹两筹的。

也只有不少中小商队,因在燕州城声名不显,货物又不是特别充足,才冒了风险跑到昭华城来交易。

因此,在昭华城,还是刀勒各部的人民,或是小贵族家的买办比较多些。

这样一来,便沿袭了刀勒的风俗,大部分的贸易都是以物易物。

如此,商铺就没有太大的必要了,对于小宗贸易,还是随地搭建的集市更为便利,而大昭人爱茶,刀勒人好酒,集市里面,察汗大王初始搭建的一些商铺全部改做了酒楼。

不说往来宾客,单是集市上的商家们或是口渴了,或是酒瘾上来了,差人灌上十斤八斤的,便也不比那些将脑袋别在腰带上的商家们赚的少,这么十数年下来,酒楼翻修的也越发精美了。

穆离便是在这其中最好的一家酒楼上驻足远望。

她虽然在这座城内长大,然而因从小眼睛都舍不得离开心中执着的那一处,自然便忽略了人生中的其他风景。

因此,像今日这般,静静观望人来人往,却还是头一回。

说起来,这还是托了苏里及林滤的福,若不是与苏里话不投机、若不是有求于林滤,以她那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性子,怎么可能早早的来到约定的地方,以至于无所事事的望着林滤要经过的街道怔怔发呆?

要知道,她这一生,除了东阳,倒还没眼巴巴的等过其他人呢。

她这么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远处街道一阵马蚤乱。

穆离眯了眼睛望去,顿时上前一步,双手狠狠的抓紧了身前的围栏,向外探出身去:那是……林滤!?还有……博术尔!

穆离狠狠的拍了一下围栏,转身就想过去,却忽的停下了脚步。

她迟疑的看着远处对峙的两队人,博术尔,是跟着自己来的还是巧合?而这个时候过去,会不会对林滤那边反而有了影响?

她本来就不是会想这些东西的性子,这会儿自然没有头绪,穆离烦躁的看了看远处的两人,转身一刀斩坏了身旁的桌子,把远处小二吓的连滚带爬躲到了楼下。

罢了,穆离皱着眉头,再观望看看吧。

“摩诃族的博术尔大王。”林滤面沉如水的看向对方,脸上几无血色的单薄模样,说明了身体主人大病初愈,目前还孱弱的很。但对于对方的身份,林滤并没有用疑问句,而是肯定的呼出了对方的身份名字,“拦住本宫的去路到底有何目的?”

博术尔哈哈大笑几声,随即瞪大了豹眼,声音响震好似轰雷一般:“昭国聪慧的林滤公主殿下,漠北刀勒的勇士依照你们昭国的礼节三番四次请见,为何拒绝我?!”

你也知道是三番四次?

漠北贵族喜爱显摆中原的成语、诗句的习惯,果然数十年如一日,且越是用的不对,越爱用者居多,而真正了解这些的贵族反而自矜。

林滤皱紧了眉头,被对方失礼粗鲁的声音激的一抹血气一闪而过,本是苍白无血色的脸上浮起一片不健康的艳丽潮红,这分明就是身体虚亏、心脉孱弱之症状。

但她这份艳丽却让博术尔眼前一亮,脸上毫不忌讳的显出贪婪滛邪的神情来。

“本宫身体不适,自然无法允见。”

博术尔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林滤身旁亲卫亦是上前,博术尔脸上狠色一闪而过,但依旧止住了脚步,大声说道:“所以昭国的公主喜欢的是软弱的像个女人似的小白脸吗?”

“我听说昭国的林滤公主殿下,宠信着一个弱的能被我刀勒的奴隶一个指头都能摁死的家伙。”博术尔得意的看了看四周,因他在街中拦住林滤的行为,集市中的大部分人都不做买卖了,除了个别灵巧的不想惹祸,早就溜走以外,这些线条粗犷的漠北汉子们,因着林滤与博术尔身边都带有不少亲卫,全部都在周围远远的瞧着热闹。

虽说昭国的公主好看,但博术尔可是刀勒数得上名号的勇士,这个时候当然要为自家的勇士摇旗呐喊了,更何况,漠北的汉子从来看不上中原的软脚虾。因此,博术尔这话刚说了一半儿,不远分散各处围观的人们全部发出了带有恶意的嘲笑声,还有人周围酒楼上的人喊道:“那比我们漠北女人还不如的家伙,是伺候公主才起不得床的吗?”

“轰……”四周又是一阵笑声。

林滤脸上的潮红愈发鲜艳了,病弱的公主殿下被气的显然快要站不住了。

博术尔继续高声说道:“博术尔听说林滤公主幼年时候明明是个骑马射箭的天才,怎么现在身子弱了,连口味也变了。不如……还是请林滤公主见识一下我们漠北男儿的勇武,说不定殿下会改变主意!”

话说到最后,博术尔双拳一挥,猛的隔开挡在林滤身前的两个亲卫,脚步一错,欺身直进,冲到林滤身边,伸手便想抓住林滤。

林滤脚步踉跄匆忙退后,身旁又是两个亲卫上前,双双递出刀鞘,堪堪挡住了博术尔已然力穷的拳头。

漠北勇士之名果然不是吹的。

林滤捂着胸口喘息,脸上怒气难消,刚要说话,却忽然怔住了,那是……韩苏。

远处,一群正缓缓走来的人,身上穿着的正是大昭的官服,而其中一个惊疑不定的站住的人,分明就是韩苏,那副模样,分明是要……

不要啊!不要出声!不要喊!

如果说林滤之前的模样的确是刻意装出来的,然而此刻,苍白无血色的脸色绝对是因为焦急以及绝望。

匆忙之下,林滤掩饰极好的收回目光,她只盼望此刻完全牵制住博术尔的视线,她毅然决绝的上前一步,反而把博术尔惊了一跳,后退了那么半步。

林滤大声唤道:“博术尔……”

然而话还未完,只听到远处韩苏失声痛喊道:“林滤!!!”

林滤不由自主的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同自己一样绝望惊恐的眼睛,还有慌忙向自己跑来的身形。

不要……

博术尔一怔,忽然全身一震,尤其是看到林滤神色之后眼睛大亮。

林滤再次上前,然而这次却是博术尔的卫士挡住了大昭公主的脚步。

博术尔哈哈大笑,转身抓向自己背上长弓,冲着韩苏一箭射了过去,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以及狠色。

弓箭瞬间扎进韩苏胸口,韩苏愣愣的握住露在外面的箭簇,血液从指缝中流出,旁边的官员们顿时慌乱起来,想要接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长史大人的眼神逐渐暗淡。

韩苏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向后倒了下去。

杀死他!

韩苏没有想到这辈子还有经历这种事情的机会。蔺畋罅浪

之前接到正使大人帖子,去了之后才知,要到刀勒皇宫履行使臣团副使职责——正使及诸位大人让小长史见识到了,若是文人一旦舍下脸面、风度,可以胡搅蛮缠到什么样子。

这不简直就是泼妇三式:一哭二闹三上吊么?

她哪里知道,这些早就被那些大人吐槽过了呢?

而直到对面刀勒的官员铁青着脸色、握着腰间弯刀刀柄的手都冒起青筋、且小长史绝对感到如果再多说一句、大约对方就要动手的时候,正使大人终于停下了口沫横飞的嘴巴。

简直就像变脸一般,刚刚还愤怒的脸红脖子粗的正使大人面色一肃,云淡风轻的说道:“改日来访。”

韩苏发誓,她分明看到对面刀勒官员放在弯刀刀鞘的右手,微微那么一颤,弯刀轻巧的被拔出了一分。

“告辞、告辞!”没有节操的使团官员之一显然也看到了,慌忙代长官做了决定。

正使大人倒是气度十足,矜持的朝对面点点头,不慌不忙的转身向外走。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大人!”底下的官员显然被惊到了。

正使大人摆摆手,笑道:“我自有分寸,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你们便会明白了。”随即转头笑对韩苏问道:“韩大人是一起回府还是另作安排?”

从刀勒皇宫回到大昭使臣团的临时馆驿,正好路过林滤与穆离相约的集市酒楼。虽然与穆离两看相厌,但韩苏还是毫不犹豫的想要去看一眼。

我不理会穆离就是了,与林滤一同回家也是很好的啊。长史大人十分轻易的说服了自己。

然后微笑答道:“并没有什么安排。”

回去的路上倒不寂寞,正使大人有意拉近彼此关系,自然舌灿莲花,却又不给人谄媚之感,他乃是出使过多个国家的使臣,见识自然不一般,天南海北、风俗民情,随着这位大人娓娓道来,宛若一幅画卷在眼前展开。

韩苏平日虽说言语间尽量谨慎,不爱多说许多不合时宜的话,但是,更多的则是没有有共同话题的知音,当下与正使大人虽说远远达不到知音的程度,好在对方见闻广博,尤其是拿了海外风情当做新鲜来吸引长史大人的注意力,韩苏便不知不觉的接了许多话题,两人都颇为尽兴。

像是这种时候,最忌讳的便是抛媚眼给瞎子看,长史大人不但配合,而且见识同样不凡,这正搔到了正使大人的痒处,一来二去,本来是凑趣的话题,一下子便论到了深处去。

他们两人这么一边说一边走,竟让随行的其他官员几乎插不上什么话,好在大家都被话题给吸引了过去,也没有谁感到受了冷落不爽。

直到周围忽然一阵哄笑传来,众人这才迷茫的抬头看向四周。

这时,只听得一个声音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传来:“那比我们漠北女人还不如的家伙,是伺候公主才起不得床的吗?”

随着话音回落,四周又是一阵粗鲁恶意的嘲笑声。

韩苏不禁微微一怔,眼睛便不由自主的向前望去。只因她自从认识林滤之后,喜欢上林滤之后,对于“公主”两字分外敏感,便是在这异地他乡,刀勒的土地上,也忍不住的想着这个公主说的是不是林滤?

而至于事实上林滤的确本应该就在这里出现,哪怕不是林滤,刀勒的公主穆离惹上事端,同为约见之人的林滤也不可能置身事外这些显而易见的推论,韩苏却是还来不及想到。

一切只是条件反射的痴心罢了。

只她这一眼望去,视线便一下子凝固住了,再也离开不了分毫。

虽说远远的,还被人遮挡了一些,但那身姿、那声音,韩苏便是再转世穿越个十次也绝对不会认错的。

只是看公主殿下那柔弱无助的模样,莫非林滤又要算计什么人了吗?韩苏微微松了口气,向距离自己更近、却被自己忽略过去的那群人看去,只见那个与林滤对峙的领头大块头高声说道:“博术尔听说林滤公主幼年时候明明是个骑马射箭的天才,怎么现在身子弱了,连口味也变了。不如……”

接着,那人竟是将左手背在身后做出了一个手势。

韩苏一怔,她随即看到,那人旁边的亲卫同时拔出了腰间的弯刀,拿刀的手隐在了那人身后,若从林滤方向看去,刚好便是死角。

韩苏顿时大惊失色,面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个干净,糟糕!林滤!

她慌忙转头看向正前方,领头的家伙接着又喊了什么,不过她脑内一片混乱,完全听不清楚了,她只看到了那人在突破林滤亲卫没有成功之后又做出了一个手势。

哪怕不明白那手势的意思,韩苏也知道那代表的只有不详。

关键是林滤什么都不知道!反而还上前了一步。

韩苏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要冻结了,呼吸不畅,全身颤抖。

林滤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为什么还要冲上前去?!

韩苏觉得腿软的要命,但跨出一步之后却又觉得身体实在僵硬的可以,她以为自己会倒下,然而,没有,脚步实打实的踏在地上,韩苏只觉得眼中水光莫名其妙开始汇聚,她不管不顾的向前奔去,只想要去提醒那个不知为何忽然焦躁冒险的公主殿下:“林滤!!!”

林滤的身影一下子定住了。

韩苏心脏跳的厉害,但显然公主殿下的反应让她有了一丝安心。

眼泪流的太多,阻碍了视线,所以韩苏既没有看到林滤的表情,也没有看到迎面而来的箭矢,只是胸口忽然一阵钻心的疼痛,身体则因巨大的冲力被带的踉跄退去。

她伸手一摸,正好攥到插在胸口的箭矢。

韩苏怔怔的看着胸口的箭矢,脸上挂着安心与迷惑混杂的表情,随即眼前一黑,再也无法遏制的向后倒了下去。

在她还未落地的瞬间,一个身影正从后面接到了她,旁边因为太过震惊而一时甚至做不出反应的使臣们这才手忙脚乱的围了上来。

林滤怔怔的看向远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剜心般的疼痛。

就好像第一次那时,皇姐对她说:“皇姐要出嫁了,幼月一定不会让我担心失望”时一样。

她以为,她再也不会感受到这种疼痛——只要不再有重要的人。

而后来,她渐渐意识到自己开始割舍不下某个人时,她依旧觉得不会再次感受到这种疼痛——只要不再失去重要的人。

她已经有保护重要的人的能力了。

这样的错误,怎么会犯第二次呢?

可是,当这种熟悉的、让她深恶痛绝的、简直无力承受第二次的疼痛再次袭来时,林滤只觉得,那个说了近十二年的谎言成了现实——口中一涌而上的淡淡血腥味顿时让公主殿下回过神来。

对于刀勒的愤恨、对于命运的愤恨、对于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恨,让以理智著称的公主殿下再也顾忌不了许多。

夺走了的皇姐还有机会夺回来,可是韩苏、韩苏……

林滤冷冷的转过头去,博术尔浑然不惧,哈哈笑道:“昭国的公主殿下,这个无礼的家伙已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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