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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花样男子同人)第1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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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川雅转头对二少揶揄道:“新欢么?”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花泽类,然后眼里慢慢荡开恶毒的笑意,走过去可爱地蹲在沙发边,两只手攀着扶手,抬头狡黠地注视着花泽类,“呐呐,你好像是f4里的花泽类——初次见面,幸会,我是过去式,成川雅,哦,现在应该叫笠世雅才对——”

花泽类的抓着遥控器的手指瞬间收紧,脸上却不动声色。

成川雅却还嫌这样不够,“你大概不知道我吧,也对,二少的情人前仆后继我又算什么呢——给你一个忠告哦,千万别陷下去——因为有人告诉过我,这世上啊,三件事不能信,政客的承诺,婚礼的誓言,源二少的情话——”

花泽类抿紧嘴角,他的心情就像他的脸色,阴沉晦暗得仿佛一件被锈迹啃食的铁器,麻木沉默地应付着面前这个少年不怀好意的聒噪,然后扯开嘴角,冷漠强硬的话从他嘴里吐出——

“你很碍眼,请你离开。”

成川雅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没料到这个看似温柔的人会说出这样不留情面的话。他愣了愣,冷着脸,站起来,转身,对上源二少无动于衷的脸,一种愤怒委屈升腾,他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轻蔑嘲讽的笑,然后走出房间。

源二少看看花泽类,也跟着走出去——

成川雅站在电梯门口,看着紧闭的电梯门露出艳丽的笑容,语气轻佻,“你那个新欢花泽类也不怎么样嘛。”

源二少嘴角翘翘,略带轻讽,“有意思么?”

“有意思!”少年霍的回头,紧盯源朝光的眼。

这是源朝光第一次直面成川雅的恨意——原来这个少年是恨他的,只是一连串的变故,让他将这份恨意沉沉地压在心底,以洒脱轻佻的态度对他,以为自己终究有一天能够忘却,却在今天猝不及防的爆发——

“我不开心,为什么要让别人开心?”像是赌气一般,他甩开源朝光要拉他的手臂,一步踏进电梯。

源朝光跟着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狭小的空间只有他们俩人,少年失却了刚才的尖锐,沉默地望着虚空,清瘦的身姿,脊梁却挺得如同标枪,倔强又美丽。

源二少点了支烟,靠在电梯扶手上,“那么,你是来告诉我你的答复的?”

少年拧着头,不看他,等了很久,才开口,声音干涩,异常艰难,“你知道的。”

他终究选择了出道,抛弃了曾经共患难共欢乐的伙伴,背叛了说好永远在一起唱歌的誓言,而嘉露莲则选择了跟乐队共进退。他永远也忘不了秋吉、阿列、嘉露莲他们的愤怒、失望。作为补偿,他依旧将别墅借给他们作为练习场所,可惜等他再回去时,屋子里空空如也,他知道他们走了,他们的自尊不允许还留在背叛者的家里——一切都好像回到他刚被赶出成川家,一无所有——那天晚上要洗澡的时候,发现连沐浴精的瓶子都空了。只好在沐浴精的瓶子里灌足够洗一次份量的水,用力摇晃,半透明的瓶子里充满小小的泡沫。

这就是他成川雅,稀释掉最后仅存的温情残骸,从此以后,他将一个人坚定而孤独地走下去。

源二少笑了,微微躬身,凑近少年,伸出手捏紧成川雅的下巴,带着点儿欣慰的语气说:“雅,稍稍让我有点刮目相看了。”

源二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花泽类侧躺在床的一边,感受到那个人掀开被子躺进来,还带着冷气的鼻尖拱过来,亲亲他的耳垂后颈,然后闭眼睡去,很快呼吸平稳。花泽类睁开眼睛,无比清醒,没有一丝睡意,他坐起来,扭头看那个人的睡颜,看得眼睛都酸涩了,才起身,光着脚走到酒柜边,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这是他最喜欢的酒,每天都当白开水一样地喝。他曾经非常担心他的胃,烟酒无度,嘴又挑,又喜欢吃甜食。

将满满一杯威士忌下肚,身体似乎骤然暖了起来,他走过去从源朝光的口袋里翻出烟和打火机,笨拙地给自己点了一根,然后走到阳台——

夜风沁凉,东京的天空是看不见星星的,他光着脚站在冰凉的阳台,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四周那么寂静,露水结在铁栏杆上,他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一开始不适应,常常被呛到,后来慢慢就习惯了,看着烟头在黑暗中明灭,看天边一点一点地亮起来——

“怎么傻站在这里抽烟?”一件带有温度的大衣从后面包住他,同时一个熟悉的怀抱连同衣服一起抱住他——久违的温暖让他整个身子都哆嗦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脚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

源朝光只在睡衣外面披了件睡袍,将他抱起来放到与隔壁相接的阳台上,然后蹲□,捂住他冰冷彻骨的脚,“又睡不着了?”

他没说话,只直直地看着源二少温柔的动作——掀开自己的睡衣,将他的脚捂在自己的肚子上取暖,被冰得倒抽一口气,“嘶——好冷!”抬头朝他龇牙咧齿地抱怨,“你怎么一点都不感动,伤心了——”

花泽类冷得僵硬的手指微微颤了颤,“源,你爱我吗?”

源二少笑容晃晃,“什么是爱?”

“爱就是长相守,两个人永远在一起,不论是活着还是死去,共同生长共同繁荣,一起枯败一起腐烂,化为烟尘也要在一起——”

源二少捂着他的脚长长的沉默,然后,抬起头,对上花泽类亮如星辰的眼睛,神色是花泽类从未见过的平静和旷远——

“真美丽,可是——世上最易变的就是人心。”他顿了下,笑了,温和清雅,“知道幸福和平庸的唯一区别是什么吗?”

花泽类不做声。

“幸福是短暂的,偶然的,所以它才声势浩大,值得人珍视。但如果它一旦成为一种习惯,就会让人忽视它的滋味。所以,保持幸福的方式就是,永远不要将自己成为别人的习惯,也不要让别人成为你的习惯——类,我真喜欢你,真遗憾——”

源二少站起身,走回房,开始换衣服,然后毫不留情地离开。

房门关闭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房间。花泽类的身上还披着那件大衣,坐在栏杆上,光着的脚才刚刚汲取了一点点的温度,重新变得冰冷。

他望着自己青白的双脚,喃喃地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源二少这个人,有着所有男人的劣根性,因为有钱有势,他将这些劣根性发展到极致,并且从来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对,你不能去指责他,因为这是他的生活方式。

唉,二少真的很渣啊,绝对不是好人,我都担心大家对他会反感啊!

两个伤心人

木枯之风吹遍整个东京的时候,英德迎来了毕业季,美作玲、西门总二郎、花泽类三人也顺利升入英德大学,进入各自的专业学习,但几人还是经常聚在他们四家捐献的以他们f4命名的餐厅专用室。

在得知源二少并没有直升英德大学,而是选择了耶鲁动物生态学的时候,确实跌破了一众人的眼镜——毕竟,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风流倜傥的源二少和那些搞研究的疯狂科学家联系在一起,不过,那位少爷向来我行我素惯了,兴致一上来便如同台风过境,不过就是个动物生态学么,虽然诡异了点,不过搁二少身上,正常正常。

西门和美作对于此事也就当一个笑谈,那时候花泽类正往咖啡里放方糖,俯着身,目光几乎与杯子齐,那股子认真龟毛的劲儿简直像在做什么大工程,听到他们的对话连眉毛也没抬。

西门和美作以为他早就知道这件事,又拿不准他跟源朝光到底进展到什么地步了,是认真的还是逢场做戏,于是对此话题便一揭而过。

但接下来的一件事却无法令两个人淡定了,一本娱乐周刊上出现源二少和某个正当红的艺人同游威尼斯的照片,俩人手牵着手甚是亲密。美作愤怒地将杂志摊到花泽类面前,质问——“类,这是怎么回事?”

花泽类无动于衷地继续往咖啡里方糖,淡淡地说:“没什么,只是分手了。”

美作和西门对视一眼,说不出话,也不知该摆什么表情才合适。

花泽类端起咖啡,喝了口,方糖放得太多,甜得发苦。他却将一整杯咖啡都喝完了,然后站起身——

“类,你去哪儿?”

“唔?唔——回家睡觉。”

花泽类一切如常的表现,让西门和美作也无从着手。

但事实上,他撒谎了,他并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头。

街上节日的气氛已经很浓了,各大商场都推出了圣诞结促销活动,广告牌上是主打圣诞档的纯爱电影的海报,浪漫又温馨,似乎所有的店面都焕然一新,每个人的脸上也洋溢着轻松快乐的表情。

在书店里遇到牧野,大概可以算得上是唯一令人开心的事。

他拍拍牧野少女的左肩,在疑惑地转过头去的时候,又出现在她右边,食指支上她肉肉的脸颊——

“花,花泽类?”牧野的反应还是那么有意思,眼睛瞪得大大的,愣愣的,傻乎乎的——

花泽类笑着靠到书架上,“牧野在干什么?”

“嗯,唔,没什么——”她慌慌张张地将正在看的一本杂志合上,手忙脚乱的将之藏到自己身后。

心虚紧张的样子真可爱,可惜,花泽类早就看见了——照片中的源朝光穿着件粉色的stepolo衫,领子立起来,搭配卡其裤、牛津鞋,架着一副墨镜,腕上简简单单一只男士腕表,一副学院精英的模样,大大方方地牵着日本最近正走红的男艺人。

不过,他并没有揭穿牧野的欲盖弥彰,装作并没有看见的样子移开了目光。

为了彻底转移花泽类的注意力,牧野杉菜故意高兴地说:“在这里遇见花泽类真开心啊,我请你喝茶吧,喝茶,我知道一个很不错的地方。”一边说,一边也不顾花泽类的意愿就将他推出书店。

等两人坐在茶座,却又一齐沉默了下来。

还是花泽类率先打破了僵局,一边啜着石榴汁,一边说:“难得看见牧野没有去打工呢,要不我们去约会吧——”

“诶?”牧野杉菜吓了一大跳。

“开玩笑的。”

牧野杉菜松了口气,“拜托,不要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种让人心脏停顿的话啊。”

“很困扰吗?”

“什么?”

“跟我约会。”

“啊,这个——”牧野杉菜整张脸都皱起来,“怎么说呢,呵呵——”最后只能以装傻来掩饰。

“因为阿司吗?”

牧野杉菜愣了一下,迅速沉默下来,脸上有隐藏的悲伤,过了很久,才开口,“我啊,其实是那种很笨的女孩儿,以为就算道明寺去了纽约,我们之间应该还是没有结束的,我就是那种非要清清楚楚明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划清界限从此以后再不见面的人。但事实上呢,也许我跟道明寺之间在他上飞机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缺的,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说到后来,一向坚强乐观的女孩儿的眼睛也红了起来,但她忍着不哭。

花泽类微微抿了下嘴角,“也许阿司是有苦衷的。”

“已经够了!”杉菜努力深呼吸了一下,眨掉了眼角的泪花,“我已经不要再想他了,我这种平民,哪有那么多时间沉溺于这些风花雪月呢。”她努力绽开一个微笑,“花泽类呢,最近好吗?”

花泽类笑而不答,但心细的牧野杉菜已经察觉到他些微的不对劲,小心翼翼地开口,“花泽类,跟学长——”

“已经结束了——”花泽类笑容浅浅,平淡地陈述事实。

“诶?”牧野杉菜瞪大眼睛,乱了心神,那时候,她才看见花泽类和学长那么开心,才过多久,为什么花泽类可以这样毫不在意地说结束呢,恋情是可以这样来去自如的吗?她忽然想起那本周刊杂志上的花边新闻,“怎么会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花泽类将双手插\进裤兜,状似不在意地说:“没有误会——先前就一直在犹豫徘徊,毕竟两个男人在一起实在太惊世骇俗啦,说到底,我怎么也算是大商社的继承人,没办法不考虑别人的眼光吧,爸爸妈妈肯定也没办法接受,而且我自己——大概也过不去心里面那个坎,我果然还是更喜欢女孩子吧,想要一个正常的家庭,想要自己的孩子——”

“够了,不要再说了——”杉菜忽然打断花泽类,难受地别过脸,“这都算什么理由啊——明明,明明,已经难过得想要哭出来了,为什么还要拿这些话欺骗自己——”

花泽类的声音戛然而止,很久,才艰难地开口,“没有欺骗——”酸胀一下子涌上眼眶,他拐过脸,用尽力气忍住眼睛里的液体。

牧野杉菜一下子像是失去了控制,“到底是为什么啊,如果真的爱的话,为什么不肯再努力试试,为什么不肯再勇敢一点?是男的,是女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花泽类像是缓过了劲,深深地吸了口气,尽管还不是完美无缺,但脸上重新挂起了那种温和的笑意,“牧野,并不是只要你肯放下自尊去卑微乞求,那个人就会仁慈地施舍的。”他没有说完的那句话是——这个世上最切肤的悲痛,那就是你爱的人并不爱你。

牧野杉菜不说话了,说到底,她什么也不了解,她连自己的恋情都一塌糊涂,又有什么资格对别人的事情指手画脚呢。

花泽类扯了扯嘴角,站起来,“今天见到牧野很开心,下次请你喝咖啡,我先走了——”

“诶?”埋首果汁的牧野抬起头,“啊,嗯,再见——”

“再见。”

重新一个人走在东京繁华的街头,天有些暗了,冷风灌进他的脖子,他将粗针织毛线大围巾将自己裹紧,路两边的彩灯依次亮起。

结束一段不知道称不称得上为爱情的恋情,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痛彻心扉。他在一家通宵营业的叫kisskiss的甜点店,要了一块芝士蛋糕、一个提拉米苏,还有一块歌剧蛋糕。他一口气将它们全部吃完,然后走出那家甜点店——

那时候天刚蒙蒙亮,他才恍然原来他一夜未归。彻夜狂欢的人群已散去,大街上格外寂静,只有清扫工人在微亮的天光中打扫,露水结在街边的木头长椅上,闪着新鲜的光泽,一切都像是在梦中。他已经记不清那些蛋糕是什么滋味了,只记得吃蛋糕的时候,他的心情特别的快乐,特别轻松,但是有那么一点伤心。

他一个人步行回家,落叶在他脚下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动听,前面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宽沿的帽高挑女子朝他迎面走来,然后在他面前站定,摘下墨镜,露出亲昵熟悉的微笑——

那一刻,花泽类僵硬在原地,听到血液回流的声音,“静,你怎么会在这?你的未婚夫呢?”

藤堂静笑像是地中海明朗的阳光,带着微微撒娇的语气说:“因为想跟喜欢的人一起过节。”

花泽类的心一窒。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算过渡吧。

藤堂静回归,好戏开场!

在这里还要说声抱歉,明后天有事外出,没法儿更新了。

好戏开锣

“恶心。”花泽类的脸上是从未出现过的冷峻。

藤堂静的笑容僵住,不敢置信,“类?”

花泽类的眼里划过一丝受伤,“静真的是为了我回来的吗?如果不是,为什么要说这些暧昧不清的话?”

似乎从来没想到那个从小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的男孩儿有一天会用这样质问冰冷的语气跟她说话,即使一向从容优雅的藤堂静也有些不知所措,心乱如麻,组织了半天,才用一种关切和略带委屈的语气说:“类,你怎么了?我并没有——只是有点想类了——”

花泽类垂下眼眸,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开口,“对不起,静,我心情不好。”他虽对外人冷漠,对自小一起长大的人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伤人的话,害怕自己成为别人的拖累,总是处处体谅别人的处境。

藤堂静松了口气,走过去亲昵地挽住花泽类的胳膊,“真是——类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呢,让人不省心——”

花泽类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没有看藤堂静的眼睛,“静,如果只是把我当弟弟的话,就不要再说让人误会的话了,我已经长大了。”

藤堂静愣了一下,挽着他胳膊的手忽然有些无所适从。

花泽类抬起头,微微笑了一下,恢复到一贯的温和清雅,“静刚下飞机吧,我送你回家休息吧。”

藤堂宅前圆形水池长年碧水粼粼,经过匠心别具的拦坝落差设计,形成一个小小的瀑布,水流温柔,这是当年藤堂父为讨女儿喜欢,自己亲手设计的一处别致景观,如今倒也成了藤堂宅一个特色,尤其是举办宴会

不羁(花样男子同人)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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