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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花样男子同人)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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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花样男子同人)作者:肉书屋

不羁(花样男子同人)第12部分阅读

贺——

源二少说,阿司,一个君王的职责不是汲汲营营于一个人的幸福,而是一个王朝的繁荣昌盛,剔除腐肉,虽然疼痛,但这是必要的手术。他存在的目的,就是让这个王朝走得更远。虽然矫情,但那才会有更多人的幸福。

源二少说了很多,喝了很多,他大概是喝多了,这些话,平时绝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道明寺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酒精也让他的精神放松,这么多日子以来的焦灼似乎化作了一股潜藏的力量,他扭过头,看着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地倒在沙发上的源二少,推了推他,“喂,不是真醉了吧?”

源二少闭着眼睛哼哼,纹丝不动。

道明寺摇摇摆摆凑过去,对着他的脸威胁,“本少绝对不允许喝醉的人上我的床,赶紧给我滚起来!”

说着,道明寺司去捏源二少的耳朵,源二少闭着眼睛,一勾他的脖子压向自己,下一秒,唇已经印上他的,并且开始攻城略地——

道明寺司的身子瞬间僵硬,眼里都是惊恐和不敢置信。

爆发

道明寺忽然奋力推开源朝光,拎起拳头就往二少脸上招呼。

“你干嘛?”源二少的酒瞬间清醒,摸着迅速肿起来的嘴角,瞪着怒发冲冠的道明寺大少。

道明寺一张脸忽青忽红,朝着他吼道:“再随便乱发情的话,绝对不饶你!”说完气呼呼地离开房间。

“哈?”二少龇着牙,郁闷地鼓起脸。

道明寺少爷的火气很盛,整个晚上都不见他的踪影,第二天等源二少起来,他又早就去上学了。阴着脸,上了半天课,走出教室,却见到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在这里出现的人——牧野杉菜。

看到杉菜欣喜又故作轻松的笑脸,道明寺发现自己的心堵得厉害——在刚来的纽约的那段时间,他疯狂地想回去,回去杉菜身边,再也再也不分开,但他更清楚,这是自己的选择,男人要为自己所做的决定负责,他忍下寂寞,忍下思念,将对未来美好的期望化作动力。然而,时间过得越久,他对杉菜的那种澎湃的激|情似乎在退却,他越来越少地想起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孩儿,反而越来越被建功立业的野心所驱使,享受那种运筹帷幄舍我其谁的控制感,主动追求开疆辟土的畅快和雄心。

然后,遭遇人生中最大的挫折。使得他更加不愿意再见自己喜欢的女孩儿,说是逃避也好,忍辱负重也好,他不想要杉菜看到这样的自己。他已经不是那个傻乎乎的只知道一往无前地去爱的大少爷,现在的他,是道明寺财团的继承人。

归根结底,男人注重的永远是别人承认。他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

他冷淡的态度和语言,深深地伤了那个一向坚强乐观的女孩儿。怀着忐忑和期待千里迢迢来看他的牧野杉菜在感到伤心的同时,愤怒已经充斥全身,忍不住捏起拳头,一拳朝他挥去,想要打醒这个莫名其妙的道明寺——这是他们的初识,让道明寺大少从此对她刮目相看。但是这一次,道明寺轻松地躲开了,虽然伤人,但是事实——

“我已经不可能再陪你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了。”

丢下这句话,道明寺头也不回地绝情离开。但他的心里并不好受,他一点都不想要伤害杉菜,他只不过想让她回去过自己的生活,现在的他,没办法和她若无其事地继续在一起。

他没有伤下午的课,直接回了家,脱了大衣,上了二楼的桌球室,准备打一盘稳定下情绪,打开门,却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大为光火——

桌球室很大,放置了八张球桌,又设有吧台,设施完备。这个桌球室除了他很少有人会来,这几天因为源朝光在这儿,因此俩人来得比较勤。这会儿,桌球室有人,两个人,一个自然是源二少,另一个,金发碧眼相当漂亮的一个男孩儿,大概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躺在其中一张球桌上,曲着腿分开,撑在桌沿上,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捋了上去,露出少年特有的白皙单薄的身子,裤子的皮带扣也被解开了,那个生冷不忌的源二少正压在他身上,一边亲吻着他的颈项,一手抚摸着他的身子,另一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两个人都相当投入。

男孩儿侧着的头看到了门口的道明寺,却一点儿羞赧也无,反而大大方方地任他看,两只胳膊环上源二少的脖子,一只腿甚至抬高去磨蹭源朝光的身子。

道明寺扶着门的手越捏越紧,几乎听到骨骼咯咯的摩擦声——

“你们在干什么?”这句问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咬出来,带着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的怒气。

源二少转过头,看见他楞了一下,从容地起身,身上纹丝不乱,“你怎么回来了?”

道明寺的脸色阴沉可怖,像暴风雨要来的前兆,“我问你们在干什么,你把我家当什么?”

源二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干嘛火气那么大,昨晚没睡好?”

那个男孩儿已经一骨碌地从球桌上起来,悄无声息地整理好自己的仪表,眼看着情形不对,机灵地溜出了桌球室。

道明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源二少,“我说过的吧,再乱发情的话,绝对不饶你!”

“啊?你说这个啊——”源二少无所谓地用手捏了捏脖子,“在这里比较有情趣嘛!”源二少走过去,一把勾住道明寺的肩膀,“好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道明寺一把甩开源朝光的手,“别碰我!”

源二少的眉头皱起来,瞧瞧道明寺的脸色,“你该不会还在生昨天的气吧?都说我是喝醉了,我也道过歉了啊,你到底在别扭些什么?”

说完,源二少不爽地摸摸还有些肿的嘴角。

道明寺扭头就走。

下楼,大步走出道明寺宅,一手已经拉开跑车的门,准备去兜两圈顺顺气,忽听见异常熟悉的声音——

“哟,阿司。”

道明寺惊讶地回头,看见自小到大形影不离的三个伙伴居然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他面前——西门总二郎、美作玲、花泽类。

“你们——”道明寺想他当时的表情一定很傻,不过,心里面的那种开心却是无法掩饰的。

“你这家伙,一到纽约就音信全无,不厚道啊,亏我们还一直惦记着你——”美作玲率先一步一拳捶在道明寺胸口——

“怎么样,阿司,没有我们在你身边,寂寞了吧?”西门也不甘示弱地开始挤兑道明寺。

道明寺板起脸,呛声道,“啰嗦,本少爷来纽约可是来进修的,怎么可能跟你们一样!”

久别重逢的f4正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热闹,源二少双手插着兜,悠悠闲闲地下楼了,这么会儿时间,他已换了身衣服——摒弃了一贯新雅痞的风格,源二少走起英伦学院风来也颇具味道,尤其是一条鲜艳复古的大方格绸巾,华贵又斯文。

看到在这里出现的源二少,f3各人表情各异,美作是纯粹的惊讶,西门则神色复杂,目光在源二少和道明寺之间游移了一下,又落到闷声不吭的花泽类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花泽类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移开了目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源二少掀起一个迷人的微笑,“哟,各位,好久不见!”

对于出现在这儿的西门三人,他似乎一点儿都不惊讶,伸手从道明寺手里拿过车钥匙,“我去下图书馆,晚饭就不用等我了。”

说着已经错过道明寺的身子,坐进跑车驾驶座,关上门,送了个飞吻给众人,开着车驶远了。

客厅里的气氛不算好,西门他们来纽约,一方面是因为阿司突然中断与他们的联系长达三个月,他们担心所以过来看看,如今看到道明寺安好,虽然放下了一颗心,但无论怎样询问,阿司都对原因闭口不谈,这让他们感到气愤,更多的却是无力;另一方面,是因为杉菜,她被再次贴红条,至于原因,大概是杂志上流传出她跟新晋嫩模“顺”的照片,但对于这件事,阿司虽然在纽约也看到了那本杂志,但事实上并没有吩咐学弟要贴杉菜的红条。即使再怎样生气,他也绝不会置自己喜欢的女人到于危险的境界,事情一开始就透着一股诡异,但道明寺不论西门美作怎样劝说,都不肯回去解决此事。

来纽约的目的没有一样达成,让西门和美作感到非常的郁卒,也对于将一切都埋在心里不肯向他们倾诉的阿司有些怨怼。空气有些凝滞,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些意兴阑珊,只有花泽类坐在l形的沙发上,两条腿也放在沙发上,用吸管吹着果汁泡泡玩,噗噗噗的声音在客厅里单调地回响,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半晌,他忽然将果汁放到一边,从沙发上起来,一言不发地离开的客厅。

“哎,类,你去哪儿?”美作奇怪地问。

“随便走走。”

秋季日短,天黑得早,才不过六点,天空已变成了烟蓝色——道明寺家在纽约寸土寸金的地界也依旧占地广阔,拥有一个小树林,隔绝了都市喧嚣,自成一个小天地。

无边的静寂,这里是后门,基本杳无人迹,连仆人都很少过来打扫,台阶上堆了稀稀疏疏落叶的。花泽类一个人静坐在台阶山,身上鲜亮的彩条围巾,似乎与周围的黑暗冰冷宣战。他的面色苍白如同冬天的第一场雪,明亮而皎洁,令人心痛的优美。

源二少悄无声息地从后面抱住他,亲昵地用鼻子摩挲着他的脖颈。

花泽类的身子瞬间僵硬,没有回头,也没有挣脱,“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源二少与他并肩坐在台阶上,“相信么,万水千山,千山万水,我总能找到你。”

花泽类的嘴角溢出一丝略带嘲讽的笑,“真动听。”

源二少嘴角的弧度拉大,扭过头看着花泽类冰雪般的侧脸,“还在生气?”

花泽类望着前面黑黑的小树林,叹息着开口,“想不明白啊,你怎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这样的话。”他的面容平静到漠然,大拇指的指甲却已经深深陷进了食指关节。

源二少低低地笑了,并不说话。

花泽类霍的转过头,黑暗中眸子如同燃烧着两团火焰,死死地盯着源朝光,“分得清楚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真话,什么时候又说过假话?谎话说得太多,不觉得累吗?”

被那样蕴含着强烈怒气和恨意的目光逼视,源二少却丝毫不紧迫,依旧一副闲闲淡淡潇洒从容的样子,“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关系?”

花泽类的心像被一只巨手瞬间抓紧,疼得喘不过气,他的嘴角抖了抖,“那么,你爱过的那个人呢?”

“假的。”源二少毫不迟疑地否定,眼神晃晃,带着惑人之气,“全部——都是骗你的!”

一颗心掉进万年冰窟,冻得全然麻木,倒也不觉得疼了,他扯了扯嘴角,倒是露出一个笑容来,像是自嘲又像是解脱,勉强自己站起来,迈步离开,但源二少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

他站在原地,面无表情,既不说话也不回头。

源二少拉着他的手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目光温和而笃定,“这些全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爱我!”

花泽类的目光飘忽又锋利,一向清雅的男子这一刻竟有些妩媚刻毒,“我不爱你。”

源二少笑了,很愉快的笑,他伸出手,捏住花泽类尖尖的下巴,用略略粗糙的指腹摩挲,像面对不懂事的孩子,目光宠爱又惑人,“类,世界上三件事不能隐瞒——咳嗽、贫穷,和——爱。”

源朝光的话音刚落,捏着花泽类下巴的手指瞬间收紧,抓着他手腕的手也将他强硬地拉向自己这方,然后身子倾过去,将他抵在门框上,吻,铺天盖地地落下——

花泽类剧烈挣扎,眼泪毫无征兆地疯狂掉落,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里破开了一个大洞,淌着乌溜溜的血。源朝光不管不顾地只管吻着他,唇、牙齿、舌头轮番上阵,强硬,粗鲁,又带着一种别样的温情。花泽类从一开始的剧烈反抗,慢慢变得自暴自弃,他的吻渐渐也温和下来,细细地啄着他湿润的眼角、脸颊、嘴角、耳廓,最后温柔地将他环抱住。

黑暗中,花泽类任他静静拥抱着自己,他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慢慢抚弄,就像抚弄隔壁曼德拉太太的那只虎斑纹猫,花泽类的眼睛还有泪光,却清亮理智无比。

源朝光右手往下,扣住花泽类的手,身体慢慢放开他,朝了笑了下,然后拉着他开始往回走,从后门到宅子二楼,他拉着花泽类穿过一众神情各异的佣人,推开客厅的门——

客厅里的三个人同时转头看他们——

源二少的脸上挂着淡定又迷人的笑,而花泽类由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表情。

三人的目光慢慢注意到了他们十指紧扣的手——

西门的脸色一瞬间僵硬,黯淡又复杂,美作瞪大不敢置信的眼睛,哆哆嗦嗦伸着手指,“你,你们——不是吧?”

道明寺的身子一动不动,脸上一丝表情也无,忽然一脚踢翻了茶几,“开什么玩笑!”

茶几上的东西哗啦啦地一股脑掉在地上,可惜没人会在意。

道明寺望着源朝光和花泽类的表情恐怖得要杀人,鼻翼翕合,不相信、受伤、愤怒、被背叛的感觉,种种情绪拧成一股,他又喃喃说了一句,“别开玩笑了——”说完,直直地擦着源二少的身子离开客厅。

回去的时候,一路沉默,气氛古怪到极点。两个当事人一个气定神闲地睡觉,另一个坐在飞机窗口手里拿着一本书,却望着外面的云海发呆,显然是缄默到底了。

对此,美作玲是极度的不理解,他是看着类对藤堂静的感情的,虽然他一直认为这种感情更多的是年少时的懵懂和憧憬,但以类那种死脑筋,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幡然醒悟的,就算移情别恋,也不可能是一个男人吧?何况,源二少——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烂摊子?

至于早就知情的西门对自己的隐瞒,美作更加火大。

西门呢,这会儿真觉得有点儿心力交瘁,事情从一开始就脱离了轨道,他自嘲地笑笑,喝酒。

几人中反应最大的就是道明寺少爷,自从那天后,他不见他们中任何一人,更别提跟他们回国了。

从纽约回来之后,花泽类就跟源朝光就处于一种胶着的状态,像是闷热午后的一场角逐,也是自己的欲念与理智相持不下的斗法。他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睡不着的时候,他会爬起来看电视,小小屏幕演绎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却无法让他动容,看得眼睛干涩,神情疲惫。有时候,电视的声音会吵醒源朝光。开始,他还会打起精神哄他睡觉,几次之后,他便厌烦了,有时候还会发脾气。

源家二少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而他花在花泽类身上的精力已经远远超过了预计。所以,他的坏脾气便暴露无疑,也或者,他从来无意掩饰,概因距离没了,美也没了。

花泽类有时候想,如果那次他没有撞见他跟总二郎之间的事,他们能走多远?

但答案让人绝望,没有总二郎,也会有其他人。

别人看花泽类,是一等一优雅贵公子,家世好,才貌佳,又是独生子,自然万千宠爱在一身。然而从小到大,花泽类却并不开心。他的父母属于政治联姻,并不能说婚姻不幸福,他的父母从未有过争吵,却也“相敬如宾”。母亲是大家小姐,自小被家人捧在手心,不知世事,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童话中,渴望的是浪迹四方的浪漫爱情和轰轰烈烈的海誓山盟,永远保持着一颗少女天真的心,对于自己的出生,她或许曾经有过高兴,但更多的却是惶恐,她无法将自己转变到一个母亲的角色,害怕将自己奉献给孩子,从此以后彻底失去自我。所以,她将他丢给保姆佣人,只在想起来的时候,看看他,摸摸他的脑袋,然后露出那种对待心爱的礼物的笑容。她可以一个人愉快地生活在花泽宅,看小说,看戏剧,养花,画画,自得其乐,从不盼望父亲回来,甚至在他回来的那些极短的时间内,神经紧张,坐立不安。父亲倒是真心爱他的,但是他是那种日本传统的男子,不苟言笑,不善于表达,另外也因为工作忙碌,无暇顾及。他应该是爱着母亲的吧,可惜他不是母亲想要的那种浪漫的骑士,两个人的步调从未一致,维系着光鲜亮丽却也貌合神离的婚姻。

他看的婚姻似乎从来都是不幸福的,总二郎家也好,玲家也好,从而也造成了他骨子里的不信任吧,但另一方面,又极度渴望着。他总以为静是不一样的,静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以为他是了解静的,静也同样了解他,他以为他们是可以幸福的,一直一直地走下去。但到头来,不过是一厢情愿。

一个人,没有爱不好,但太想爱了,反而会更失望——

源在收拾行李,他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去威尼斯是早就定下来的,在他们还情浓的时候。

“我不想去了。”他说。

源二少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他,“你说什么?”

花泽类又重复了一遍,源二少的脸挂下来,绕到他面前,语气温和,但带着丝丝危险的气息,“类,我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花泽类抬眼毫不畏惧地盯着他的眼,“能陪你去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吧?”

源二少的眉皱起来,脸色愈加难看,声音冰冷,“你有完没完?”

花泽类将视线转向电视屏幕,又漠然地重复一遍,“总之,我不想去了。”

源二少的眼睛虚了虚,正要说话,门铃响了,并且非常有毅力。

源二少转身收起脸上的表情去开门,门口的人出乎意料是一头银色短发的成川雅。

“你怎么会来这里?”源二少拧起眉,显然有点不高兴。

成川少年视若无睹,骄傲地挑挑眉,“我听说你回来了,不请我进去吗?”

源二少根本没有让开身子的意思,“什么事?”

成川雅也生气了,“自然是有事——怎么,好歹我们也算前情人吧,犯得着这么无情吗?我又不会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你,我还没那么贱!”他话还没说完,就已经闪过源朝光的身子,走进房子,然后,自然与坐在沙发上的花泽类对上了视线——

成川雅愣了一下,然后脸上掀起了一个艳丽又讽刺的笑,“啧,我说你干嘛不让我进屋,原来金屋藏娇——”即使嘴上说着刻薄的话,浑身上下的打扮也是朋克味十足,但这依旧是个夺人眼球的少年——源二少阅人无数,还真没有碰到过比成川雅更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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