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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花样男子同人)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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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花样男子同人)作者:肉书屋

不羁(花样男子同人)第3部分阅读

威士忌,朝他腼腆地笑笑,低头继续擦酒杯。这小酒保长得眉清目秀,纯得很。源二少把玩着马克杯,眼神却在酒保的身上打转儿,眼看酒保的脸都快烧起来了,酒吧老板涎着脸来了,“哎哟,我的二少哎,这这店就靠这孩子的手艺撑着呢,您高抬贵手!”

源二少拐过脸,似笑非笑道:“放你娘的狗屁。”

老板丝毫不以为意,脸上依旧笑嘻嘻的,一副老好人的模样,“真不骗你,二少,也真是邪门儿了。当初盘下这店的时候,有人就跟我说这地儿风水不好,做啥赔啥,我还不信,没想到我老d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老板一脸惆怅,忽而又亲热起来,“二少的朋友有没有有这方面兴趣的?”

源二少用眼角瞟了他一眼,“你真要出手?”

“那还能是假的!”老板信誓旦旦后又叹了口气,“说实话,要真还有一丝的希望,我也不至于这样做。当初盘下这店的时候,我老d也是雄心壮志想做一番事业的,这店里的装修、设计当初是请了意大利的设计师来做的,装潢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可是——”老板那张八面玲珑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真实的伤感。

源二少手肘往后撑在吧台上,一手把玩酒杯,嘴角衔一丝笑,“你知道这地儿为什么老做不长,归根结底总结起来就三点,你想不想听?”

“愿闻其祥,二少赐教!”老板狗腿地作揖,笑,布满全脸,里面有螺旋纹、皱纹,还有折纹,像往平静的湖里扔了一块砖。

二少却忽然不做声了,高脚凳一转,朝向了吧台。旁边原本跟花泽类打得火热的女人不知何时走了。花泽类握着已经空了的酒杯,望着虚空双眼空茫,忧郁愁苦从他每一根头发丝儿,每一个毛细孔散发出来,又精致又美丽。

源二少拿过他的空酒杯,让酒保倒上了酒,又推回他的手边,他的眼睛像是深不可测的漩涡,那里面一丁点儿的不辨真假的善意让人忍不住探索,忍不住想去获取。花泽类有点儿恍惚,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拿过酒杯。

源二少才接着讲刚才的话题,目光却再也没从少年脸上离开——“很简单,一是像寡妇睡觉,上面没人;二是像妓\女,上面老换人;三呢,像和老婆睡觉,自己人搞自己人。”

老板微微一愣,忽然哈哈大笑,“二少高见!”

源二少却没笑,只是盯着花泽少年,趁着往他的酒杯里注酒的时候,身子不动声色地挨近,低低的声音像是从喉咙底发出的,“知道中国神话故事《西游记》么?里面有个和尚叫唐僧,色极,遇见个丰\||乳|\肥\臀的女妖精,便欲行房\事,女妖精大惊,说,长老,小女月\经在身恐有行房不便。唐僧听罢双手合十道——”说到这里,源二少故意停了停,看着花泽类抬起头来,倾过身,在他耳边轻声说:“贫僧正为取经而来。”

湿漉漉的热气全喷在少年的耳廓,唇,似有若无地碰到肌肤。

花泽类的睫毛抖动了一下,将目光移向别处,嘴角几不可见地往上扬了扬,昙花一现。

源二少正经无比地退回去,淡淡地看着花泽少年,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讲给其他人听,“男人都喜欢秘密,因为他们总相信能找到秘密的答案。男人相信,只要经过观察和分析,什么神秘事件都能迎刃而解。偏偏跟女人在一起时找不到这份成就感,因为女人不按逻辑出牌,随心所欲,而且强词夺理。比方,在一辆公车上,一个男人撞在一个女人身上,女人大怒说:你三条腿还站不稳?男人最好别辩解,因为女人横竖都是嘴——”

真是要命哦,源二少讲荤段子来一套一套的,绝对不流俗不下流,他的神色淡淡,点一支烟,颇有上天入地指点江山的气势。而且,你听着,还真他妈的有那么点儿意思。源二少其人,你说他浑,真浑,你说他秒,也真妙。他要取悦一个人,眼一眨嘴一勾,三教九流,端庄的高雅的,低俗的下贱的,他都能给你掰碎了揉腻了细细捣鼓给你听。眼神带风,飘忽勾人,又偶尔爆粗口,豪爽磊落,只觉畅快淋漓。

一夜连晓

“源二少爱过人么?”花泽类的问话像是醉话,盯着手中的酒杯,自言自语。灯光印在他的眼睛里,像是碎了一地的繁星。

二少嗤笑了一下,揉了揉嘴角,似真似假道:“爱过啊。”

花泽类转过脸,认真地望着他,“什么滋味?”

二少的脸上忽然出现一种冷冽的平淡,“为他跟整个世界决裂。”

花泽类的瞳孔微微紧缩,酒意压得他的脑袋沉重,看不清楚源二少脸上的表情。

源二少瞟他一眼,忽然嘴角一勾,“骗你的。”

看着花泽类发证发傻的表情,二少嘴角愉悦的笑越扩越大,最后简直趴在吧台上笑得直不起身,伸手去揉花泽类的头,“啧,单纯的小少爷啊。”

花泽类扭过头喝自己的酒,二少却死皮赖脸地凑过来,下巴搁在吧台上,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他,戏谑无比,忽然飞快地凑上来,咬住少年沾酒的唇。一手强硬地握住他的后颈,按向自己,舌头滑溜地溜进了他的口腔,肆虐扫荡,侵占碾磨。花泽类的眼里腾起恼怒的火焰,源二少却在下一秒突然放开他,瞧着他羞愤的脸,拍着吧台大笑。

面对这样的人,简直有火都发不出。花泽类嫌恶地抹了下嘴,扭过头,一口喝尽杯中的酒。源二少代替酒保又给他斟上,一副前辈的口吻,“小孩子——”

花泽类瞪了他一眼,二少不以为意地将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带着钩子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爱情都是操蛋的玩意儿,我们对待它的正确态度就是,虔诚地思考,放\荡地亵玩,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手,随着话语的深入缓慢又色\情摩挲。

花泽类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大口大口地喝完杯中的威士忌,放下马克杯,转身下凳,却因为酒精的作用使得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被眼疾手快的源二少搂住,趁势贴着身子问道:“要走了?我送你。”

花泽类想推开他,却觉得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劲儿,脑袋也糊糊的,确实喝多了。

源二少半抱半搂地将他扶出酒吧,被夜风一吹,花泽类似乎清醒了点,挣脱了源二少的搀扶,刚拿出车钥匙,钥匙便因为手滑掉在了地上。花泽类艰难地弯下腰,捡了好几次都因为手上无力而没有捡起来——

酒精在他的体内都似乎化作无助倾巢而出——他似乎从来没有长大,依旧是那个自闭弱小,只能仰望藤堂静背影的孩子,除了无助地哭泣,别无他法。掩藏的悲伤终于破茧而出。

“你相信么,我从八岁爱上一个人,十八岁的时候,还在爱她。”他转过脸,眼眶通红,笑得比哭还难看,执拗地望着源朝光,仿佛要一个答案。

可惜,他的话只换来源二少不屑的冷笑,“不要开玩笑了,那只是你的错觉。”

知心姐姐的角色怎么可能会是源二少的?源二少是谁,那就是只自私自利阴狠冷酷的渣!嘴角下撇,冷漠又讽刺,弯腰捡起那车钥匙,然后一把抓住花泽类的衣襟,往自己那辆马蚤包的法拉利走去。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少年塞进去。然后绕到驾驶座,坐进去,发动引擎——绚丽的红色如同离弦的箭——

车子在皇后酒店门口停下,将车钥匙扔给泊车小弟,从副驾驶座将花泽少年拎出来。不知是自暴自弃还是醉意上头,花泽类一路都安分乖巧得过分,这会儿被源二少拖得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源二少将他半搂半抱地拖进电梯,上了12楼自己的套间。

一进门,源二少就将已经醉得有点儿人事不省的花泽少年扔到沙发上,自己脱了外套,松了领带,又挽起袖子,倒了杯威士忌,仰头喝完,将杯子随手放到吧台,才缓步走向沙发——少年躺在沙发里,栗色的头发的凌乱地盖着额头,几乎要遮住眼睛,白色衬衫早已因为一路的拖拉拽扯变得皱巴巴的,露出小腹一小片细腻白皙的皮肤,灯光给它镀上了一层蜜。

源二少俯下身,盯着他的脸,手掌,盖上那裸\露的小腹,缓慢又享受地摩挲抚摸——滑腻、紧致。他沿着腹部往上,摸到他嶙峋的骨头。源二少低下头,细致地吻过他的肚脐,一路徐徐湿吻,细致又轻佻。这具少年的身体如茶,舌头凑过去,枯涩里面有香甜。

源二少抬起头,花泽类的眼睛不知什么睁开了眼睛,浅色的眸子莽撞天真如某种动物,直直地盯着他。源二少轻笑,一手在衬衫里面游走,一手灵活地解开了他裤子的皮带扣,低头,隔着衬衫轻轻咬住红色的茱萸。少年的瞳孔急速地收缩了一下,混沌的脑袋终于明白对方在干什么,愤怒耻辱填满他眼睛,他剧烈挣扎起来。二少的脸上闪过狠色,右臂横过来强硬地抵住他的脖子,一条腿卡进少年的双腿之间。

本来喝醉酒的身体就没什么力气,这会儿被压制得几乎动弹不得,少年的双眼愤怒着急得充血——“混蛋,你要干什么,滚开!”一连串的咒骂声终于从这个文雅的贵公子嘴里吐出来。

源二少的眼神冷冽,嘴角挂一丝嘲讽的笑,根本不以为意,左手伸进少年的裤子里面,隔着内裤包住那鼓鼓的活儿。少年的瞳孔瞬间放大,倒抽一口气,那些咒骂断在喉咙。源朝光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和着暧昧的喘息,一些恶意又色\情的荤话儿避无可避地钻进少年的耳朵,同时左手也缓慢地摩挲揉捏。

花泽类双目通红,脸颊一阵白一阵红,一种隐秘的陌生的刺激兴奋伴随着屈辱恨意从肉体产生。源二少说,每个人都是半兽半仙,人之初,一切混沌善恶平衡,因为后天的教育和环境,于是那些兽被强制性地关押起来,但,并不代表它不存在。云散雪霁花残月缺之际,身体里的小兽便用脑袋顶你的身体。男人都有逆反心理,贪新鲜,求刺激,后天的意志败北给骨子里的天性,就像现在的花泽类——酒精让他的道德伦理沉睡,无法思考,也不想思考;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剂,它让他的身体敏感灼热,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源二少看着少年抑制不住地脸红喘息,蓦地眼一深,凶狠地攫住他的唇,手下动作再不文质彬彬,像一头醒来的美洲豹,野蛮而粗鲁地掠夺侵占——微微粗粝的掌心划过肌肤,带起一阵阵的战栗,使之获得一种潜在的逆反心理感受和心理刺激满足。

疼痛、悲伤、绝望、愤怒、快\感、自暴自弃、随波漂流——潮水淹没了他。

花泽类睡得并不好,那些梦杂乱无章,一个画面叠加另一个画面,连篇累牍,让他在睁开眼睛之后也恍惚如在梦境——头痛,身体也痛,他累得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只是眼睛直愣愣地望着虚空发呆。

直到有人拉开了窗帘,炫目的阳光倾泻进来,刺得他眼睛睁不开,他眯起眼睛,视线中有个人影在晃动——那个人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到他身上,声音没有丝毫抑扬顿挫,“醒了就起来,我大哥待会儿要过来。”

花泽类的脑袋木木的,仿佛一个旁观者,被动地接受这个信息。

那个人却似乎没有丝毫耐心用在他身上,打开了酒柜,倒了杯威士忌当水喝,然后转过身,正面对着床上的他,看着一动不动的他——

花泽类的脑海忽然涌进大量的信息——酒吧低迷的灯光、放肆又挑逗的笑、梦呓般的呢喃,身体的纠缠狂欢、暧昧的喘息撕咬……花泽类的脸色一瞬间灰白如土,唇失了颜色,颤了颤,羞耻、悔恨、厌恶,各种情绪堵在喉咙,使他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源二少端着酒杯就这么冷眼看着。

花泽类低了头,栗色的刘海朔朔地掉下来,遮住了他晦暗难明的眼睛,沉默地拿过衣服,穿戴整齐,忍着身体的不适一言不发地从源二少面前走过,离开。

门被关上的喀嚓声,源二少扯着嘴角轻轻地笑了。

退学危机

睡眠是好东西。睡着的时候,灵魂是自由的,飞翔的,安宁的,自己是自己的国王。任凭外面风来雨来,荣华颠转,全不相干。没有人知道,花泽家年轻的继承人在那样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与他那天才般的学习能力相比,在人际交往方面他永远显得无助笨拙,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不知道爱。即使是父母,那种天生的血缘羁绊在他身上似乎也很少体现,或许真的是天性凉薄,只是自己不肯承认罢了。

静说,他没有弄懂自己的心到底是怎样的。

这话,或许是对的。但在那样一种情境下说出来,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大笑话。不过是不喜欢——十年,对于藤堂静来说,是缤纷热闹呼朋引伴快乐的少年时光,而对于花泽类而言,却是孤独仰望,漫长等待短暂幸福的日日夜夜——无论怎样为静开脱,心里面的那种失望怨怼却是无法掩饰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他所有的守候所有的期待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讽刺。女人果然是感性又理智的生物啊。

门外有女佣轻声叫唤的声音,见他没反应,才又轻手轻脚地走了。大概认为他还在睡吧。

确实在睡,从皇后酒店回来后他就倒在床上,再没起来——天黑了,天亮了——他的头疼得厉害,眼睛涩涨,睡不着,睡不着——

道明寺大少爷的大嗓门先发而制,这个我行我素的大少爷根本没有一点客人的自觉,长驱直入地闯进花泽类的房间,将一脸菜色的花泽少年从被窝里挖出来,“哎,类,我决定要带杉菜去马尔代夫度假,赶紧起来。十点钟我家飞机场集合,听到没有?”

花泽类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一副梦游的样子。道明寺少爷大咧咧地宣布完又扬长而去。

当花泽少年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尤物出现在道明寺家的机场的时候,确实惊到了众人。西门和美作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对视一眼,戏谑道:“看来咱们f4的卡萨诺瓦又要多一位了。”只有杉菜一脸震惊加酸涩,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眼前这个漫不经心地与美女调笑的少年与记忆中那样温柔干净的人对应起来。

只有道明寺只粗神经地瞧了一眼,因为他正被某人气得跳脚,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手机横眉怒目,“本少爷那是通知,你不想活了吗——真是——真是,大名鼎鼎的道明寺少爷的邀请你要拒绝?我……”

看着气得在原地烦躁转圈的道明寺,西门兴致勃勃地拿出手机拍下他那暴躁模样,然后编辑了一下,坏心眼地发给某人。花泽类无声无息地站在了他后面开口,“阿司在给谁打电话?”

“这世上还有谁能拒绝道明寺少爷?当然是脾气比他还大某个二少呗!”美作笑嘻嘻地将脑袋搁在西门肩上,眼尖地发现西门正编辑的彩信,立马笑得一肚子坏水,“发给我发给我!”

西门却手心一转,将手机放进了裤兜。

“你们跟源学长很熟吗?”杉菜奇怪地问道。

“严格来说,不熟。”美作答道,“不过嘛,上流社会圈子就那么大,谁不认识谁呀!哎,小杉菜,你不对啊,怎么叫源就学长,我们也是你学长啊,怎么就没听你叫一声!”

杉菜尴尬地笑笑。

美作将手搭在杉菜的肩上,笑眯眯地说:“还记仇呢,其实我们那会儿也就跟你开开玩笑,热闹热闹嘛,人要有点娱乐精神。”

“你们那还叫玩笑!”杉菜想起被f4贴红纸条的那段悲惨岁月,忍不住高声起来,“逼人家退学也是开玩笑吗?真是谢谢哦,你们这种大少爷的玩笑我开不起!”

美作笑着摇头,“哎,冷静冷静,这不都过去了嘛。你那是没见过源二少的手段,其实说真的,我们这些真不算什么,小打小闹。以前源朝光在英德搞得那一套那才真正的斯巴达呢,他这人跟我们不一样,我们再怎么闹还是有分寸的,有些事儿不会去做。他可不一样,他脑子里就没什么该不该的,百无禁忌。他现在是玩腻了,不信?不信你问问阿司,源朝光是不是个疯子?”

“美作玲,你手放哪儿呢,不想要了是不是?”道明寺阴沉地声音从旁边传来。

美作赶紧拿起放在杉菜肩上的手,一脸讨好,“不好意思,手误手误!”

道明寺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扭头,恶声恶气地说:“走了!”

西门刚走到门口,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某人回过来的短信——照片拍得不错。

西门心情愉快地收起手机,搂着女伴的腰上了飞机。

但是这次的旅行注定不欢而散,先是在杂志上看到了静要跟一个法国新贵订婚的消息,而花泽类反应漠不关心得让人担心。接下来在当天晚上,道明寺少爷又因为杉菜跟花泽类打了起来,天还没亮就一声不吭地坐飞机回国了。接着,英德就传出道明寺少爷要将花泽类和牧野杉菜都赶出英德的谣言。

英德傻眼了,英德震惊了,英德沸腾了。

“阿司,阿司!”美作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拉住道明寺的胳膊,“你真的要这么做,那是类啊,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类啊!”

道明寺的脸阴沉可怕,“是他先不讲兄弟道义的,他明明知道杉菜是我的女朋友。美作,你别想劝我,不然我连你一起算在内。”说完,一把甩开美作玲的手,抬着下巴面无表情地走过迎面而来的杉菜和花泽类身边。

杉菜的表情已经失去了一贯的坚韧勇敢,变得不知所措,只能回头求助于花泽类。但花泽类的脸上也没有表情,只是微微抿着嘴角,眼神复杂。

看到罪魁祸首牧野杉菜那女人无辜的表情,美作玲的火气就腾的上来了,大步地走上前,讽刺道:“牧野杉菜,你可真厉害啊,勾搭了一个又一个的,类跟阿司都快十年的兄弟了,从来没红过脸,就为了你,厉害厉害!”

“我……”杉菜愧疚得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才合适。

美作已经连一眼都不想再看她,只是将充满压迫感的目光转向了花泽类,“类,我有话跟你说。”说着,朝一条通向枫林小径走去。

花泽类朝担忧的杉菜笑笑:“没事的,我会解决的。”说完,慢慢地跟上美作的脚步。

没了花泽类在身边,杉菜忽然感到一阵无助,看看自始至终都没说话的西门总二郎,一屁股坐到水泥台阶上,“西门学长,真的没办法了吗?如果我离开才能平息道明寺的怒火的话,我可以离开,但是为什么要牵连花泽类呢?”

“你喜欢的人是类吧?”西门闲闲地开口,看着杉菜一脸被戳破心思的表情,西门拎了下裤子,一派闲适地坐到杉菜旁边,“既然喜欢的人是类的话,又为什么要答应阿司呢?”

“我……我没有答应,是道明寺自己——”杉菜忍不住反驳,但是西门并没有让她说完——

“因为静吗?因为类喜欢的人是静,以为类追去了法国就一定有情人终成眷属么?”西门转过头犀利的目光望着结结巴巴的杉菜,然后这略带讽刺的表情忽然一收,又恢复一贯吊儿郎当风流倜傥的样子,“哈,现在怎么样也无所谓了。刚才你也看到了,阿司决定的事情就是我们也是难以动摇的,不过——”

西门略停了停,看着杉菜紧张的表情才缓缓地继续,“或许有个人能改变他的想法也说不定。”

“谁啊?”

“源二少啊。”

“学长?”杉菜惊得睁大眼睛,骗人的吧,想起道明寺大少一见到学长那暴躁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关系好的样子。

“是真的哟。”西门笑得像狼外婆,“他们可算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虽然现在疏远了,但是在阿司心里面,源可是有着不同寻常的位子的,或许连我们都要往后排也说不定呢。说起来,我们四个人中,其实最温柔最心软的人是阿司呢,虽然看起来嚣张跋扈做事情也乱七八糟的,但是认定的东西一辈子也不会改变,这一点,谁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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