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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花样男子同人)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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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花样男子同人)作者:肉书屋

不羁(花样男子同人)第2部分阅读

,将一张大钞压在桌上,径自拿了西装外套走了。

英德女神

源二少来的时候轰轰烈烈,张扬得恨不得昭告全天下,这会儿倒习得了低调的精髓,神出鬼没的,难得在众人面前出现一次,那也是双手插着裤兜,抬着下巴,目不斜视地晃荡过去;又或者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目光漫不经心似笑非笑,偶尔别过脸一副梦游的表情,无奈二少气场实在强大,再怎样散漫都能让人觉得那是贵族少年的坦荡傲气,骨子里的东西是没法儿移植的。

怀着某种目的想看源二少和f4对掐的人士,注定要失望了——这两尊英德的大神,似乎都没有争夺地盘的意识,默契地选择了眼不见为净,爱咋咋地。

于是日子一如既往。倒是小霸王道明寺公子的行为越发诡异了,不仅每天风雨无阻地来上学,兴致勃勃地观看某杂草被欺负的凄惨模样,然后在杂草少女越挫越勇明亮坚定的眼神中,渐渐若有所思,直至某天忽然沉默,一言不发地离开。接下来就属于道明寺少爷的个人秀,又是替人家做spa,又是做头发做美容,换上高贵的礼服,抬着下巴斜着眼睛掩饰嘴角的笑,赏赐性地允许人家做自己的女朋友,可惜某少女丝毫没有麻雀变凤凰的觉悟,让道明寺大少大为光火的同时,也终于意识到了心湖的波动。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英德的女神——藤堂静要回来了。

这个音乐教室,是二少新找到的据点。远离英德金碧辉煌的主楼群,自成一体,建立于英德建校之初,年久失修,爬满了碧绿的爬山虎。推开油漆斑驳的窗户,外面是枝干粗壮的百年山樱,扑面而来的粉色花瓣撩起浪漫的情怀。

二少就手枕着脑袋,翘着腿,闭着眼——也许是在睡觉,也许又在酝酿什么糟糕的主意儿,又也许只不过在想那些腻人的甜品,鬼知道!

在这里第一次见到花泽类的时候,源二少挑了下眉,显然,这风水宝地人家早有主了,可惜咱源二少也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于是,一般,花泽类在窗外的樱花树下拉他那忧伤逆流成何的小提琴,二少就在屋内整他的莫测高深样。井水不犯河水,倒也和谐。

不过,今天的琴声被一通短信打断了。

短信只有短短四个字——我回来了。

源二少冷眼瞧着那个忧郁清雅的少年在看完手机短信后,脸上那种抑制不住的欢喜和温柔。

藤堂静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大众情人的气质,亲切、优雅、温柔、自信、母性,永远光彩夺目,完美无瑕。这样的人适合当青春期少男们单相思的意\滛对象,但经历情海醋波的男人不会喜欢,一个不敢在你面前放屁的女人,一定是个装模作样的“样子货”。这话很刻薄,但不无道理。

琴声再响起的时候,二少已经潇洒地翻窗而出,踩着一地的落花走了。

藤堂静回来是在星期二下午,被花泽类直接接到了英德,和其他f3见面拥抱。她虽然毕业多年,但在英德呼声很高,一路不停地跟热情的学妹打招呼,连长时间坐飞机的劳累都被抹平了。就在这时候,她看见了以写意之姿倚在树身上的少年——二少一身华伦天奴的光面西服,系了条橘红色的绸巾,左耳上的红钻耳钉,优雅奢华中荡漾着一丝不羁。

藤堂静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上前道:“小光?什么时候回来的?”

二少上前,轻轻地拥抱了下藤堂静,“比你早一点儿。”

一边的花泽类眼神蓦地变深了,直直地望着源二少。源二少也坏,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带着点儿讽刺带着点儿炫耀回视他一眼,然后分开,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华贵的黑色请柬递到藤堂静的面前,挑眉,“欢迎会——”

藤堂静似是对他的此种行为早已了然于胸,爽快地接过,笑道:“小光的心意,我一定领,谢谢。”

二少看着藤堂静低唇亲亲自己的小指,勾唇一笑,转身离开。

望着这个少年的背影,藤堂静的眼里出现了怀念和惆怅。花泽类也一直注视着那个名声在外的少年的背影,眼神冰冻,若有所思。

不管众人的心思如何,这个的欢迎party已经成为了整个英德的热点。此前的源二少,是典型的party生物,哪儿有热闹就少不了他的身影,不仅如此,他自己又是个能折腾的主儿,论起玩来,谁还能比他更精道更“雅俗共赏”?二少的派对,在圈子里那是大大的有名,那就是号召力。如今,又加上一个藤堂静,今夜,注定不会平凡。

宴会在皇后酒店的“维多利亚厅”举行。这地儿他们来得多了,自然熟悉得无与伦比,但源二少似乎又赋予了它不同的意义——虽是玩票性质的复古舞会,但不得不承认,怀旧不再是仅仅是温情脉脉,娓娓动人和激|情凶猛交缠涌动——蕾丝、古铜、荷叶边、白绸衬衫、粉脸、红唇、掩嘴的微笑——又青春又妖丽。

源二少慵懒地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翘着腿,漫不经心地瞧着宴会中心的男男女女。以前,他也是这其中的一员,如同不知疲倦的蜜蜂,游走在觥筹交错中,整夜地跳舞调情,是最瞩目的焦点,疯狂又堕落。现在,他学会冷眼欣赏这宴会的本质,看着各色人物轮番上场,交换生意,买卖情操,遭遇艳遇。很有意思不是?

源二少认为,男人得有一段儿荒唐岁月,然后学会收,学会隐,这样的男人是窖藏的酒,愈久弥香。经历教会男人成为经典,当然也有无师自通的,比如——源大少。

源大少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一阵马蚤动的——这位源家大少,从小就不平凡,在其他孩子还在撒泼打滚耀武扬威的时候,他似乎已经明确了将来要走的路,十六岁开始接触家族事务,四年念完商管本硕,二十三岁接手源氏,如今,已经成为源氏在外的代言人。纵观这个男人短短的人生经历,你会吃惊地发现他过的完全是一个苦行僧的日子,严谨,克制得仿佛没有欲望,唯一脱离轨道的也许就是学生时代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而这恋爱的对象,就是今天宴会的主角——藤堂静。

电视上演绎了太多旧情人相见的桥段——因爱成很磨刀霍霍的,旧爱不忘新欢难舍左右为难的,爱在你心口难开的——源二少揉着嘴角,莫测高深地笑。

可惜藤堂静和源大少都是掩藏情绪的高手。

“朝赖,好久不见,你能来我真高兴。”藤堂静笑得大方得体,表现出一种朋友久别重逢的欢欣,真实,又不引人遐想。

源大少更是万年一张扑克脸,冷淡地点点头,“欢迎回来,我有看到你拍的海报,很不错。”

“谢谢。”

藤堂静的镇定自若,却不能让她身边的护花使者花泽类安心,忍不住,捏紧左手,指甲都陷进肉里,充满敌意地望着这个冷峻的男人。

源大少却只瞧了他一眼,便对藤堂静点了下头,“抱歉,失陪下。”话落,便笔直地朝源二少走去。

“大哥!”二少扬起大大的笑脸,却只换来大少拧得死紧的眉。

话到嘴边,最后溢出的只有一个叹息,“小光,没有下一次。”说的自然是源朝光特意发短信让大少来派对的事儿,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藤堂静也。不过,源二少改性了忽然有了兄弟爱,担心起自己的大哥恋爱情况?鬼知道。或许,仅仅是无聊。

源二少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也不说话。

大少递给他一盒阿司匹林,“药。”

二少一直有头痛的毛病,极度依赖阿司匹林,简直成瘾。这回,也是他发短信给大少说自己头痛,让他给自己买药。

二少无所谓地接过来,丢了一片到嘴里,嚼碎了,然后叉了一块草莓慕斯和着药吃下。

大少看着二少那大口大口吃甜品的模样,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少吃点甜的,对身体没好处。”

二少挥挥手,浑不在意的模样。

大少并没有在宴会多待。

在源朝赖离开宴会没多久,藤堂静紧跟着便出去了,而眼睛几乎长在藤堂静身上的花泽类马上摆脱了向自己献殷勤的人,抬脚就去追,可惜的是,他的路被神出鬼没的源二少堵了——

花泽类看了他一眼,想绕过去,但源二少似乎不经意间又拦住了他——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脸上挂着欠抽的表情。花泽类闪了闪目光,问:“有事?”

源二少似笑非笑,说出来的话却让花泽类觉得刺耳异常。他说:“坏人姻缘要遭驴踢的。”

花泽类的脸立刻阴下来,再不理他,抬腿刚想走,大厅里的灯光忽然暗下来。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花泽类的一下子反应不能,黑暗中响起女孩子的尖叫,男孩子的怪叫和口哨,惊恐、惊喜、兴奋、刺激——

花泽类感觉到有人挨近自己,灼热湿润的鼻息喷在耳边,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震荡耳膜——“it'stitohuntg.”

下一秒,唇被凶狠地攫住,他被迫后退几步,背撞在坚硬的墙上——退无可退,唇被粗鲁又色\情地碾磨,微微粗粝的手掌已经伸进他的衬衫里面,游走在他光\裸精瘦的肌肤上,膝盖,甚至顶到了他的两腿之间——花泽类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愤怒和耻辱,这种感情压倒一切,掩盖了那些抚摸那些吻带来的酥麻的战栗。

像被激怒的小兽,花泽少年露出锋利的獠牙,狠狠地压向对方的舌头,在对方吃痛放松的一瞬间,已经一拳挥向侵犯自己的人。

源二少敏捷地往旁边躲了躲,拳头砸到了他的肩上,他刚后退几步,面前的花泽类已经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形式倒转,这回是源二少被凶狠地抵在墙上,花泽类提着拳头眼看就要砸烂二少那张颠倒众人的脸。二少却没有丝毫惊慌,他还在笑,闲闲的笑,不怀好意的笑,暧昧的笑,危险的笑——宴会中的灯其实并没有全灭,还留着壁灯幽冷的光,花泽类的眼睛适应这些光之后,已经大致能将宴会中情形看个清楚了——扒下光鲜亮丽的外袍,你会发现,人性其实是由最古老和最简单的元素搭建而成的——狩猎、糜\烂、醉生梦死的狂欢、生死边缘的拷问、敬仰一切、亵渎一切——这就是源二少的派对不变的主题。但,他以玩味的心态做这些游戏时,谁又能否认里面有着严肃的基础?

此时的源二少,处于劣势,在幽暗灯光下,眼神戏谑又傲慢,脸色苍白,唇却红得不可思议,伸出舌头,如同蜥蜴一般,舔自己嘴角的血,慵懒又危险,像一位刚进食完毕的血族亲王。

花泽类的拳终究没打下去,警告般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厌恶地松开手,用力地用手背抹了下嘴,走出宴会,而他身后的源二少,则笑得妖孽横生。

欢迎会

花泽类追出宴会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藤堂静的身影了。他捏了捏拳,坐电梯下楼去找,电梯下到一楼,自动门打开,正好看见一身肉粉色礼服的藤堂静站在酒店门口,身影孤单而落寞。

“静——”花泽类快步走到她身边。

藤堂静看见他,一笑,那落寞孤单似乎仅仅是花泽类的错觉,“类,怎么下来了?”

花泽类盯着她的眼睛,最后只是说:“没什么,来看你。”

藤堂静笑得甜蜜又俏皮,一把挽住花泽类的手臂,“还是类最好了。”

花泽类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但只是一想到静出来可能是跟那个源朝赖有关,不安酸涩又攫住了他,他垂了垂眼眸,低声问道:“静,你——”

但他的话并没有说完整就被打断了——

“咦,类,那不是杉菜吗?”藤堂静晃了晃花泽类的手臂,示意他去看酒店前面的停车场的那个方向。

花泽类望过去,果然见到一个躲躲闪闪的身影,但不能确定是不是静口中的那个人,也不明白静为什么对此如此关注。

“杉菜!”藤堂静已经松开花泽类的手臂,向牧野少女走去,“你真的来了,我真高兴。”

面对宛若白天鹅般高贵的藤堂静,牧野杉菜总不自觉地感到自惭形秽,尤其还在花泽类面前,不自然地扯了扯衣服,挤出笑容,“静学姐,花泽类——”

“怎么不进去呢?”

杉菜尴尬地笑了笑,“我还是不进去了,我这样根本不适合参加party,静学姐,欢迎你回来。”

藤堂静似乎现在才注意到杉菜身上那一身不合适的衣服,笑道:“有什么关系。是我的欢迎会,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我那里还有备用的礼服,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借给你。”

“诶?不用不用!”杉菜慌得忙摆手,“不用麻烦了,静学姐。”

“好啦,就不要推辞了!”藤堂静亲热地挽住杉菜的手臂,向花泽类眨眨眼,“何况,类也很希望你参加啊,对吧,类?”

花泽类不自觉地拧起眉,在杉菜紧张的表情和静期待的眼神中,扯了下嘴角,“进去吧。”

藤堂静忽略了心里面小小的失落,扬起笑脸对牧野少女道:“走吧,杉菜。”

“嗯。”杉菜轻轻地应了声。

再次回到宴会厅,那个狩猎游戏已经结束了,又是一派衣冠楚楚的歌舞升平,只是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欲念,蠢蠢欲动,随时准备伸出獠牙撕开假面。那个荒唐少爷在大厅的角落阴影处,斜倚着墙,与他在一处的是一个穿阿玛尼红色衬衫的男子。两人姿势暧昧,在有意无意的身体碰触中,眼神调情。

似乎感受到花泽类的视线,源二少的目光飘过来,轻忽又暧昧。花泽类厌恶地皱起眉,低头喝酒。正在这时,藤堂静领着换完衣服的杉菜来了。

“类,怎么样,很不错吧?”藤堂静的双手搭在杉菜的肩上,有着孩子气的炫耀。

换上一身白色小礼服,盘过头发,画了淡妆的牧野杉菜确实有点清秀小佳人的味道。在花泽类的注视下,杉菜忍不住红了脸。

“哈,果然人靠衣装么,牧野这样一打扮,还是很有风情的,是不是,阿司?”早就嗅到味道的美作玲扯着道明寺司走过来,取笑地撞了撞明明红了耳根,却还要装一脸别扭的某大少。

道明寺大少的回答是,“哼。”

藤堂静笑着将杉菜推到花泽类身边,“类,请杉菜跳支舞。”

花泽类永远无法拒绝藤堂静的要求。但在一支舞完毕后,迅速地将舞伴给了美作玲,然后追着藤堂静进了休息室——

“为什么那样做?”突兀的声音响起,夹着不易察觉的委屈和愤怒。

“诶?”藤堂静一头雾水,“怎么了。”然后笑起来,假装指责他道:“类怎么也进来了,这可是女孩子的休息室,不可以哦。”

花泽类没有动,又问了一次,“为什么将我推给牧野,又说什么我希望她来的话,那根本就不是我的想法,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藤堂静似乎第一次面对这样的花泽类,质问她,在此之前,是绝对无法想象的,记忆中的花泽类一直都是那个安静地跟在她屁股后头的孩子,温柔又敏感,因此她有点儿吃惊,但很快想通了,伸手摸摸少年的头,“我的类长大了呢。我会那样做那样说,都是因为类很喜欢那个女孩儿啊,不是吗?在学校里的时候,也出手帮助她。”

“才不是这样!”花泽类扭过头,伤心地反驳。

藤堂静似乎根本没听到,自顾自地说:“虽然有点儿失落,一直只属于我的类啊,有一天也会喜欢上别的女孩儿,但——”她的话没有说完,唇,已经被堵住了——

花泽类的唇贴着藤堂静的,并不深入,只是轻轻地啜,小心翼翼。然后,轻轻地放开,紧张又期待地看着藤堂静。

藤堂静由始至终都没有被冒犯的愤怒,一开始有惊讶错愕,但这些到后来也没有了,只有心平气和,还有点儿欣慰——“类真的长大了呢。”

她的这种反应真正伤透的少年,花泽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扭头出去。

却没想到,出门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最不想见的——源朝光。

二少松松垮垮地站在走廊转角,右腿交叉,脚尖着地,一手插着裤兜,一手端着酒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休息室的门并没有关实,刚才的一幕,他也不知看到了多少。

花泽类只是觉得自己的心涨得厉害,拳,握了又握,终究还是熟视无睹地走过去了。

但,显然,我们的源二少就是有惹人嫌的本事——

“女人能够轻易地对激起自己母性的男子产生感情,但永远不会选择他作为自己的归宿,女人啊,就是这样感性又现实的生物。”

仿佛自我感叹一样的语句从二少嘴里溢出,落入花泽类耳里,刺耳异常。

花泽少年到底好修养,目不斜视地走自己的路。

欢迎会之后一连几天,源二少都没去英德。源家二少交游广阔,三教九流,包罗万象,就是一天换一地儿,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也不够。某天在新钓上的小情儿床上醒来,忽然心血来潮想联络一下兄弟之情,看看时间,差不多该吃午饭了,于是人模人样地晃荡到源氏总部。

源氏员工对这位声名在外的小少并不陌生,一路都是“二少二少”的招呼声。源朝光熟门熟路地摸到三十六层,与源朝赖的特别助理相原小姐打过招呼后,就大咧咧地去推源大少办公室的门。

相原小姐站起来说:“二少,大少有客,不在里面,您要不先去里面等,我给您泡杯咖啡?”

源二少闻言反而停下了推门的手,歪了歪头——他大哥是个工作狂,有客却没有在办公室接待,只能说明是私事儿。二少那沉寂许久的八卦之火又燃烧起来。

朝相原小姐笑笑,“不在?那我去楼下找他。”

相原小姐微笑着点头。

一楼大厅东北角有个咖啡厅,他大哥至今为止的生活可以概括为“吃饭、睡觉、爱公司”。即使处理私事儿,一般也在楼下咖啡厅,好像源氏一分钟出了他的视线就会倒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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