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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紫陌倾城第5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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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紫陌倾城作者:肉书屋

暴君的宠妃:紫陌倾城第53部分阅读

瑟,不出两日,她居然真的病了。

如此,倒是坐实了她身体不适的借口。

赵王随身带有郎中,觅雪去禀了管事的,自然就有安排郎中过来给她诊脉。赵王这两日忙的不可开交,只是托人带了些东西过来,自己并未过来瞧她。

贺晓双每日吃药,却并无多大起色,那发热时时不退,只是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睡着,恍惚睁眼就瞧见窗上新糊的翠色窗纱。

窗下是丫头用银吊子替她熬药,一阵阵的药香弥漫开来,窗外风吹过花影摇曳,梨花似雪,月色如水,映在窗纱之上花枝横斜,欹然生姿。

听那抄手游廊上脚步声渐近,熟悉而亲切。丫头觅雪见她睁开眼便笑盈盈的说:“王爷来瞧小姐了。”待要起来,他已伸出温凉的一只手来按在她额上。

“躺着吧!吃了药可见好些了?”他坐在床上,神色不是往常一般的冰冷和尖刻。

其实他从不理会姬妾生病这等小事,病了王府别院里头自有郎中伺候,他便是瞧了也是白搭。

不过是看见一张苍白憔悴病态的脸,许多姬妾也不敢再这个时候叫他瞧见,因为病中多半颜色惨淡,给他这样一瞧,以往精心粉饰出来的红颜绝色,从此都被这一眼的憔悴粗陋所替代了。

正文进京(4)

但不知道为何,他听到她病了,心中居然有些犹豫。或者是想看看她病中容颜会否一如旁人一般憔悴?或者只是出于尚未将她收服前的一种温柔手腕?

总之他捱了两日,还是过来瞧她了。

她被他一惊就全醒了,因是海上行船,那纱窗上糊着雪白的厚厚棉纸,一丝风也透不进来。药吊子搁在炉上,煮得嘟噜嘟噜直响,外面的秋风刮的呼呼作响,她倒出了一身薄薄的汗。

“王爷,您怎么来了?”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她不胜倦怠的靠在床帏上,眼睛半开半阖的看着他。

“我顺路过来,你既然病着,就好好养几日,再过四五天,咱们就靠岸进京了。”

她神色恍惚的点点头,见觅雪逼了药出来,满满一大碗端过来,接过去只见黑幽幽的药汁子,咽下去苦得透进五脏六腑。

背里却润润的汗意,额发汗湿了,腻在鬓畔,侧眼看见他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自己,心里只是空落落的。

一路风平浪静,船员私下纷纷咋舌道,必定是因为赵王也在船上,君王福贵之气庇护所致。

贺晓双闻言只是淡淡一笑,那个人,不带来灾难就不错了。不过说来也奇怪,虽然他重金购了她,但自从她上船以后,两人偶然撞见,他也只是当着众人的面稍加轻浮。无人时,并不见他动手动脚调戏,便是过来探病,也是稍坐一下,旋即离开。

对于她的身份,他不提,她自然更不会提。

如此一晃半个月过去,船队如预期的那样,准时在十月初一早上巳时,抵达京都最大的港口,也是晋国的国都所在——京都芦湾港口。

当贺晓双跟着觅雪一同走出船舱时,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岸上那齐刷刷列队相迎的军队时,还是震了一下——

只见军队以十人为一列,排成十九行,一般高矮,身穿清一色的黑色劲衣、织锦腰带,插有红翎的银色头盔和同色风氅,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风过时绣有金蛇图腾的应字旗飒飒飞扬,显得说不出的威武。

而在其中最醒目的,便是骑在一匹白马上的年轻男子。

白马很高大,男子却颇矮小。

他的年纪约摸二十出头,穿着一身红色盔甲,五官深刻,神色肃穆,眉宇间有着很浓的杀气,一看就是久经沙场淬炼出来的,令人望而生畏。

正文红粉绯靡(1)

而在其中最醒目的,便是骑在一匹白马上的年轻男子。

白马很高大,男子却颇矮小。

他的年纪约摸二十出头,穿着一身红色盔甲,五官深刻,神色肃穆,眉宇间有着很浓的杀气,一看就是久经沙场淬炼出来的,令人望而生畏。

贺晓双跟在人群中,心想,这位大概就是当今天子的次子、晋国赫赫有名的红翼将军——应涵祁。传闻此人乃是皇帝与一名舞姬所生,他武艺非凡,坚忍善战,颇得军心,但为人心狠手辣且喜怒无常,尤其忌讳别人说他矮小。

而他的母妃生下他不久,便忽然得了失心疯,竟然自己投湖自尽了。

此等宫妃自裁乃是皇室禁忌,一直都被视作大不恭,是以她死后皇帝也并无追封,宫人只是称作绿姬而已。

但没想到此女生下的儿子却如此的骁勇善战,与诸位皇子都大大的不同。

但他排行老二,却迟迟未曾封王,朝廷上下只以他的官职红翼将军或者二皇子称之,由此可见,他在陛下心中并不算得宠。

或许正是因为知道自己与皇位无缘,应涵祁反倒不似其他诸位皇子一样,时时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慎,便要被朝臣上本奏议。

听说因为这位二皇子的英勇善战,连朝中的前任兵马都监马康想讨好他,特地找了匹只有三个月大的汗血宝马,笑道:“把我那匹小马牵来送给二皇子,小马配小人才合适啊。”

应涵祁当时才不过十七岁,当场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当下人牵着那匹小宝马上前时,他只反手一刀,便砍下了小马的脑袋,鲜血顿时溅了马康一身,吓得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全都魂飞魄散。

他也因此而闻名,从此之后,凡人都知道,他最大的忌讳,便是不许别人非议他的个矮。

唯独五皇子皇子应颐非,在一旁笑嘻嘻地道:“小人配小马,那么大人就当配大骑喽?也好,此间以马大人最为年长,而百骑之中,又以象最为巨大,马大人今后就骑象上朝吧!”

正文红粉绯靡(2)

贺晓双手持白执扇掩面,她亦知道,这位二皇子的闻名事迹。据说后来马康自知马匹拍错,不但触犯了涵祁的忌讳,又因巴结之举做的过于明显,同时也得罪了其他皇子,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但颐非有命,怎敢不从,自那之后只得骑象上朝,看似风光,实则尴尬,成为一度笑柄。

也因此,在出行进京前,她与觅雪曾总结过:“应天宇三子里,太子庸碌无为,是个耳根软没主张的人;二子涵祁暴戾冷酷,尽量不要招惹;三子颐非也就是眼前的赵王看似玩世不恭,但最为阴险,要提防小心。”

如今,贺晓双望着十丈之外的涵祁,想起宫主的叮嘱,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微妙的唏嘘——涵祁也好,赫奕也好,这些曾经只在传说里听过的人,宛如活在另一个世界里永无交集的人,如今却一个个活生生的出现在了面前,真是不得不说,世事难料。

她亦不曾料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如此近距离的与他们接触,并且表面一团和气。

在她的沉思中,涵祁拍马走到岸头,对着已经走下船的赵王等人抱拳道:“赵王回京,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赵王刚待回礼,另有一个声音忽然远远的传了过来:“二哥真是过分,迎接三哥也不叫上弟弟一起,可是怕我丢你的脸么?”

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几分油滑与笑意,却是清清楚楚的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贺晓双扭头,见三个类似随从的人拥着一个少年走过来。

之所以说是“类似”随从,是因为那三个人气质全都不像随从,可当他们跟在那个少年身边时,就沦落成了随从。

少年带着顶歪歪斜斜的帽子,穿着一件绝对超过十种颜色的衣服,很不合身的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领口处的扣子没扣好,露出黝黑的肌肤和锁骨,走路的样子也是轻飘飘的一晃三摇。

不但他如此,他的三个随从走的更是轻飘。

因此,这四人穿过迎客的队伍时,就像四条虫子穿过玉米,所过之处,顿成狼藉。

她瞧的有趣,不由得目不转睛。

但见那少年走近了,眉目分明,五官其实颇为出色,却表情猥琐,眼神轻佻,再加上一身花里胡哨的装束打扮,不像皇子,倒像流氓。

正文红粉绯靡(3)

只见该流氓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转,格外多盯了她一眼,贺晓双早已执扇掩面,只余一双眼睛在外。她心中微微骇然,只是勉力镇定。

然后听见他道:“抱歉抱歉,三皇兄,东意侯,潘将军,一路辛苦,昨日父皇在早朝上龙颜大悦,想来此次扬州之行收获颇丰。所以小王我特地准备了一个节目,权当接风。”

说罢,拍了拍手,一阵丝竹声悠悠飘来,弹奏的乃是名曲《阳春白雪》,随之同时出现的,是一辆马车。

贺晓双定眼一看,自己还从没见过那么大的马车,大的根本就是一幢屋子,下面共有二十四对车轮,由二十四匹骏马拉着,缓缓靠近。

车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再以金粉云霓为饰,远远驶来,便已见皇室奢靡之气。

这车身分为两部分,前半部分是平台,台上坐着数位乐师,或弹奏或吹打,忙得不亦乐乎。而后半部分则是车厢,此刻四扇车门齐齐而开,从里面姗姗移步,跳出一个接一个的少女。

这些少女各个容貌美丽,穿着半透明的金丝纱衣,露着两条光洁修长的腿,性感而妖娆。

原本整齐肃穆的军队,本就因为这接风的四人的出现而产生了些许扭曲,如今再被这些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一冲,更是东倒西歪,威风不再。

少女们跑到埠头上,在颐非身后排成一行,毫不羞涩地打量着众位客人,七嘴八舌道:

“哎呀,这位穿红衣服的就是传说中的赵王殿下吗?他可真是好看啊……”

“我喜欢穿青衫子的那位,好俊雅的郎君,有一种翩翩出尘的感觉呢……”

“你们笨死了,要我啊,就选那位将军,看他的身材这么好,对付女人的本事肯定呱呱叫……”

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涵祁原本就阴沉的脸又黑了几分,终于忍不住斥道:“赵王殿前,岂容放肆,还不叫你的这些莺莺燕燕们快点退下去!”

正文红粉绯靡(4)

那二皇子应颐非闻言只是诶了一声,两手一摊道:“弟弟我正是因为知道赵王南巡回京,又为父皇立下大功,所以才特地带了这些金燕子们一起来的。久闻赵王风流无双,所在之处必少不了美人相伴,此番辛劳回京,当然要投其所好,第一时间将我们京城有名的美人奉上……咦?这位是皇兄自扬州带回来的美人?果然姿容不凡!不过我准备的这些也不错,不知这些燕子们,可还入的了皇兄您的眼?”

贺晓双心中明亮:二皇子颐非这么做,分明是抢应涵祁的风头。他知道应涵祁要来接船,也知道涵祁素来以军律严整而自傲,所以,涵祁迎接赵王等人时,必定会将威严的氛围做足,好教京城的军民看见自己治军有方的才华和能力。

因此,他就故意带着一班乐师和美女同来,将整个现场搅合的乌烟瘴气……奇怪,他要挑衅涵祁也就算了,就不怕如此轻妄,怠慢了赵王,会招人非议么?

正在疑惑,却见赵王表情一变,直直地盯着颐非,突然上前一步,紧握其手感动道:“皇弟真乃我的知己也!”

接着把手一放,转了半个身,双臂极其自然而然拉住两位美人,将她们从行列里拖了出来,一边一个,搂在怀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看见赵王这副形容,贺晓双心中暗笑。

或许,对于他而言,恐怕这样的接风,才是最适合的……

再听那边,那倚在他怀里的少女咬唇,吃吃的笑:“我叫珠圆。”

“哦,珠圆,好名字。”赵王转头,问另一个,“那么你呢?”

少女眨眼:“我是她妹妹,殿下猜我的名字叫什么?”

“珠(猪)头?”

“……讨厌啦,人家叫玉润啦!!!”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径自上车去了。

涵祁的脸色更加难看,颐非则笑得更加猥琐,对身后的少女们道:“你们真是没用啊,被珠圆玉润拔了头筹……”

正文红粉绯靡(5)

他这么一说,少女们立刻醒悟,呼啦冲上来,围住赵王身边的两位将军和几位幕僚,纷纷道:“将军将军,让明珠带您上车吧……听说这位先生能掐会算对不对?哎哟,我这几天哦都觉得胸口有点疼呢,您给算算,我是不是最近要行大运还是什么……”

在一片旖旎风光里,浑身僵硬的几位护将和面无表情的幕僚们被少女们或扯或拖的带上了马车,剩余的人全都面面相觑。

而皇子颐非,将视线从被少女拥着的背影上收回来,转到这面兀自立着无人过问的贺晓双脸上,道:“这位想必就是赵王自扬州带回来的绝色美人贺姑娘?”

贺晓双心里一怔,看来对于赵王身边的人和事,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

自己脚呕未曾踏进京城半步,不想早已有重重目光盯着自己了。

初夏的阳光泛着浅金色的光泽,照在高高的帽子和鲜艳的衣衫上,有一瞬间的背光,令得他的眉眼看起来模糊了一下,然而,下一瞬,胶凝,呈展,依旧是那副轻佻邪气的模样。

他伸出一只手,做出相扶的殷勤姿态,“贺姑娘请跟小王一起上车吧。”

贺晓双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忽朝身后众人侧首道:“觅雪,告诉他们别愣着。该卸货的卸货,该记名的记名,一切整理妥当后,让官家安排我们一起回王府。”

众人得到命令,连忙开始行动。

贺晓双就以那些忙碌的船员为背景,拢袖收拢折扇冲颐非淡淡一笑:“殿下的马车太高了,我们可坐不上去,还是跟在车后吧。”

说罢,看也不看那只伸在她前方的手一眼,擦身走了过去,笔直走到涵祁面前,抬头仰望着马上的他道:“有劳二皇子派人帮忙护送我们回府。”

应涵祁目光深邃,一直看着她,带着几分探究,但最后一拍马背,调头亲自领路。

贺晓双就那样带着浩浩荡荡的回京队伍,跟他一起离开埠头。

脊背上感应到皇子颐非那炽热的目光,始终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灼烧。

她勾起唇角,镇定一笑。

正文红粉绯靡(6)

贺晓双与觅雪主仆二人一下船就遇到这么精彩的兄弟内讧戏码,不由的当下相视,心内暗笑。贺晓双心想,不推波助澜一把,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而照这情景看来,赵王与其他几位皇子的矛盾,只不过,她不能肯定,这场热闹是真的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在众人面前也不肯掩饰一下;还是这对兄弟两合伙演的一出好戏,想借此麻痹众人?

无论如何,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双足一从船上落到了京都的土地之上,就注定了,一场大戏已经拉开帷幕,上演的无论是什么桥段什么内容,都必将与她有关。

既然她身负血海深仇注定不能做个明哲保身的清净看客,那么,就索性变动为主,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吧。

六月的朝阳如此绚丽,然而天边,风起云涌。

贺晓双在涵祁的引路下,带着众人进了王府下榻,整理行装分派房间,待得一切都布置妥当后,已是下午申时,李管家来报说,赵王和将军一同回来了。

她连忙迎将出去,刚掀起帘子,便见应玿嵘衣跟着潘将军一同从外面走进来,潘将军身为武将,面色平静,与往常并不任何不同,赵王应玿嵘却是颇见狼狈,一身青衫上全是褶皱,衣领也被拉破了,里衣上还留着鲜红色的唇印……

她微微伸手掩唇,打趣道:“王爷好艳福啊……”

赵王环视四周,命人尽数退下。贺晓双见他面色不,也不再说笑,只是奉了一杯热茶过去,默默无言立在了一边。

赵王接了那盏茶,也不饮啜,只是盯着脚下的金砖地面,忽然一下子将茶盏狠狠摔到地上,听得“喀嚓”一声脆响,贺晓双这才吓了一跳。

觅雪才要过来捡拾碎片,却被一声暴吼:“退下!”

她无法,只得看了晓双一眼,垂着手慢慢走了出去。

贺晓双静静地站在一旁,外面好像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声音,风也起了,摇曳树叶沙沙响。

清晰的声音只是片刻,她就被赵王近似粗野地压在了床榻上。

正文玉莲花(1)

她立时闻到了他身上的酒腥味,心中一阵冷笑:至尊至贵的人喝的酒也是极品,其气馥烈,此时掺了室内的龙涎香、花香和流动的热气,一阵阵拂入她被压迫的呼吸之中,反结成一股难以言宣的闷气,梗得难受。

“王爷!王爷”。她低低唤着他,艰难的一分一厘的游离开他的掌握。

可惜她太过弱小,而他又太过刚强了。

她的腰被他紧紧勒着,蓦然间,他的唇贴在她微微起伏的颈窝上,唇里喘吁着一个强壮男子的汹涌,灼热的气息轻颤着,滑过她的喉咙,一直缓缓往下,往下,拭不清的挑逗。

她竭力睁着眼睛,很想近的看到那张脸,那张她无法想像何种情绪的脸。可眼前太黑暗了,他用手蒙住了她的脸,然后一下打翻了屋里的灯盏。

他蒙眼的时候想是施了力,她甚至感受到眼皮的胀痛。她不自禁地抬手,在空中伸出拳头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到。水汽慢慢蒙上了眼睛,他的掌心里湿点一层层的洇开。

模糊中,她听到了一声嗤笑,笑声从那人的鼻中穿过,沉沉的。她无助的样子定是惹得他有了情兴,她想像着他用牙齿咬系在睡衣上的丝绦,带了讥诮与冷酷的笑意……丝绦咬开了,迷乱的低呼声中,她柔和起伏的曲线暴露在烛光下。

他温润的舌头沿着她的颈一路吻下去,每一寸肌肤,他甚至用牙齿咬扯一下,似乎带有一种难隐的痛楚和渴望。

贺晓双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她口里急促地喘着,偷偷将双脚躲避到床的一侧,已经来不及了,他已探手过去,一把抓住,手很重,肆虐地揉拧着。

她只觉得一阵窒息,一层一层升起的战栗,她的头开始摇晃,极剧烈的,一种压抑不住的近乎饮泣般的呼声脱口而出。

“不要……”

“不要什么?”他突然开口,声音极低沉,而贺晓双分明辨别出浓烈的戏噱腔调。

正文玉莲花(2)

“不要……”

“不要什么?”他突然开口,声音极低沉,而贺晓双分明辨别出浓烈的戏噱腔调。

他嘴上这么问,手和唇却是不想停歇的。她没有挣脱,也不敢挣脱,无奈的泪水再一次蒙上了她的眼睛,丝巾绣花枕布彻底湿透。

“你要什么?”因是带着酒气而来,见她落泪,他有些扫兴。放缓了手劲,含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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