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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独不见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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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语对视良久,他伸手抚着我的脸说:“这次大军最近处的粮草军需供应,是陕甘总督年羹尧掌管,军中有他的人,我总是要他们护了你的周全。”我点点头说:“我知道的。”

他深深叹一口气,紧紧抱住我,叹道“为什么你要这样聪敏?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我恍若未闻,静静靠在他怀里,问道:“这是哪里?”他答道:“你的屋子。”

我嗔怒的看他一眼,说:“我问你正经话!”他看我一眼,答道:“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我吃惊的看着他,他抬手轻抚着我的头发,缓缓说:“这屋子自四十四年就备下了……一直空到现在,我常一个人站在这里,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娶你回来,天天晚上回到家里都可以看到你。”

我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看我不说话,柔声问道:“如意,怎么了?”

我低声说:“不许你说这么好听的情话,我会全部当真的。”

他扳过我身子,略带恼怒的看着我说:“你当我说着玩的吗?”

我低着头不说话,他紧紧抱住我,说:“记得那年夏天,在延禧宫遇到你和十三弟,你一边唱着曲子,一边伸手去抓飘飞的落花,我在侧面看你,一身素衣,眉目如画,声如夜莺,真真似天人一般,似在唱‘不如归去、不如归去’……我当时就在想,我一定要把你留在我身边,不要你归去,不许你归去。”

我痴痴的望着他,眼泪溢满眼眶,我已决意离去,你又为何说出这般动人的柔情?爱可以是昨日的狂喜,也可以是今日的磨难。爱已深到无怨无悔,再踏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胤禛轻轻吻去我的眼泪,凑在我耳边说:“我们的路还没到尽头,你这辈子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出了泪水,既然你许我这么美的梦境,我沉迷一次又何妨?

胤禛的体温隔着单衣传了过来,心跳如鼓,我们等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像今日一般,能在自己的屋子里坦然拥抱吗?为什么人们偏爱说偷欢?也许只有偷来的,才特别刻骨铭心。

胤禛轻轻拉开我,脸色竟微微有些泛红,薄唇微启,吐出闷闷的声音:“你好生休息,我……”我笑着吻上他的唇,这个府邸,住满了她的女人,而我,自有我命中注定的男人,这个想法萦绕于脑海,真是让人绝望的想笑。

他的身子微微一颤,忘情的回吻我,唇齿相交,甜蜜的几乎要滴下泪来,我们一直在等着别人赐予的欢期,等过了所有如花的年华,等出了万般缠绵的相思,却依旧是两手空空,月老大概早就忘了我们,他抛下了太多红线,这一根,忘了收。

胤禛的手探入腰间,薄衣微掀,肌肤相贴的触感让我微微颤栗,轻轻吻上他眼角的细纹,为什么在肆意的年少,错过了那么多亲吻。每一道细纹都提醒我,我们错过了太久。他的额角布满细细密密的汗,我轻轻抬手去擦,又落下手,去解他颈间的盘扣。

手却被他一把抓住,迷离的眼眸中残存最后一丝清醒,我再次吻他,嘴唇划过他的脸颊,轻声说:“只要你舍得,随时可以走。”

胤禛的身体明显一颤,他长出口气,抬手扯开自己的衣服,低下头吻我,我紧紧闭着双眼,感觉他的吻落在唇上、脸上、颈子上……胸前微微一凉,知道衣服已被解开,更是不敢睁眼,他的手自腰后游移向上,划过我的脊背,一阵颤栗传遍全身,我微微发抖,胤禛嘴唇贴在耳边,颤声道:“如意,看着我!”

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他微红的脸颊,如水的目光……抬手轻轻拥住他消瘦的身体,他再次吻我的耳垂,悄声问道:“怕吗?”我轻轻点点头,脸上一烫,又缓缓摇了摇头,他一手支起身子,一手盖在我的眼睛上,柔声说:“傻瓜,怕就闭上眼睛。”感觉他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滚烫的身体贴近,我紧紧闭上双眼……痛也为君,爱也为君,此身此心,均托与君……来日大难,口燥唇干;今日相乐,皆当喜欢……

我靠在胤禛胸前,看着这个男人,很瘦,真的很瘦。他半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嘴角微翘……原来他睡觉的样子这么温和,如果可以从此相伴,夜夜看他入睡,我又有何求?

他微微一动,把下巴埋在我颈间,手臂再次环上来,闷闷的说:“真想每夜都这么抱着你……”额头轻轻与他抵在一起,双双沉默,一生一世的诺言不是不敢许,只是许过之后,如何让自己坚信?

眼看天要蒙蒙亮,我要起身离去,他却抱着我不肯放开,眉头紧紧皱着,像个任性的孩子。我拗着他起身,他起身下床,拿过我之前的衣服,握住我手说:“我帮你穿”。

待两人都穿好了衣服,胤禛坚持要亲自送我回去,我舍不得他,微微点头。两人都穿着男装坐在马车里,谁也不说话,我靠在他身前,听着马蹄“踢踏踢踏”落在地上的声音,我们都不敢开口,生怕扰了这片刻的相依,时间不会在这一刻停止,前路总有尽头。

听见外面“吁”的一声,挑开帘子,太医院的灯笼已在不远处。

胤禛跳下马车,又转身抱我下来,轻轻帮我系好披风,柔声道:“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你。”我点点头,转身走出去,心里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回头!我怕我一旦回头,就再没有勇气离开他。

走出几十步,听见身后一声沙哑的“如意”,我腾的转身,胤禛大步急走过来,抱住我,忘情的吻起来,几乎要把我的最后一口气也夺到他那里去,直到我气喘吁吁,才放开,胤禛抬手撩开我额前的碎发,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道:“我定会让你回到我身边”。说罢转身离去,再不回头。

我抬手按着心口,看着他渐渐远走的背影,好想跟上去,紧紧抱住他,再不分离……不敢再看下去,猛的转身,大步往太医院跑去……

休说相思

车外是大片满布白雪的田野,远处有零星昏黄的灯光,遥不可及。师傅在一旁轻轻打着鼾,我帮他盖好身上的披风,慢慢靠回在车窗上,此刻车外的景色,像极了以前放学回家路上所见的那般。寒冬的夜晚,火车停靠在某个不知名的小站,车窗外的荒野上,遍地冬雪,寒冷孤独不可名状。那时年少的我敢于一路前行,只是因为路途尽头父母那双期待的眼睛。知道穿过那些荒野,会有人一直一直在尽头等待。如今这漫漫长路的尽头,没有亲人,没有胤禛,可是我却不能停下脚步,要一直走下去,这是我无可更改的命运。

终于再次见到十四,他瘦多了,一身战袍衬得人高大威武,嘴唇却显得苍白,西宁的日子,想来必是十分清苦。和师傅一起跪在帐下,十四笑着让我们起来,未说两句话,就不停的咳嗽起来,我皱着眉头走过去,轻轻为他拍背,他却转过身来,紧紧握住我的手。

师傅轻轻咳嗽一声,上前为十四诊脉,十四笑着放开我的手,师傅凝神想了一会儿,说道:“十四爷的病并无大碍,只是调理不当,微臣开个方子,回头让如意给您煎好药送来。”十四点点头说:“有劳陆太医,如意一个姑娘家,跟您过去住也不方便,我想让她住在我侧帐里头,也好就近照顾我,您看成吗?”师傅连忙低头答道:“当然成,在军里,一切听大将军安排。”

十四笑着示意师傅下去,转身对我说:“让别人去熬药吧,你大老远赶来,想是累坏了,我让张嬷嬷带你去休息。”一个面善的婆婆闻声进来,示意我跟她走,我冲十四行个礼,低头出去了。

我洗过澡,张嬷嬷站在旁边,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笑着说:“大将军病了好些日子了,从未见他像今天这么高兴过。姑娘果不是一般的人物,难怪会得到大将军倾心。”我低头笑笑,答道:“嬷嬷过奖了,我不过是个丫头,平时还算细心,宫里才派我来的。”

张嬷嬷看我不愿多说,轻声退了出去,我走到床上躺下,很快进入梦乡,这一路走来,真的很累,见到十四,心中竟是感到踏实。

夜里十四派人把我叫过去,我走进大帐,他看着我笑的一脸诡异。我疑惑的望着他,他轻轻牵住我的手,说道:“带你去见个人,包你喜笑颜开。”我跟在他身后茫然走着,走到个军帐前头,十四停住脚步,冲帐前的侍卫摆摆手,又忍不住捂着嘴咳嗽一阵,冲我指指里面,示意我自己进去,我看他笑的一脸开心,也心生好奇,挑帘走了进去。

帐中站着个中年男子,闻声转过身来,我大步奔过去,扑在他怀里,泪水涌出,竟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抬臂抱住我,泪水也是缓缓流出,哑着嗓子喊道:“如意,我的好女儿,阿玛总算见到你了!”

我倚在阿玛身边,轻声问道:“阿玛,您刚刚讲到您因为战功,又被提了参将,然后呢?”阿玛拍拍我的肩,笑着说:“然后噶尔弼将军率军进藏,我就一起来了十四爷帐下了。”我点点头,轻轻给阿玛捶着腿,叨念着:“您也一把年纪了,打完这一场仗,真的要回家歇着了。”阿玛抬手点着我的额头,笑道:“鬼丫头,刚见面就管我!不把你许个好人家,我怎么能安心回家歇着呢!”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有低下头去,阿玛握着我的手说:“你和十三爷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孩子,过去的事,让它去吧。我看大将军对你是真心实意,你也别太死心眼儿了。”我不接他的话茬儿,详怒道:“才刚见面,您就巴不得把我嫁了,一点儿都不心疼人!我哪也不去,谁也不嫁,以后天天粘着您!”

阿玛哈哈笑了起来,说道:“粘也没几天了,过些日子我们的队伍就要先行西进。阿玛先打到拉萨,在那等着你!”我抱住阿玛,小声说:“我不舍得您走,您把我带去吧。”阿玛拥住我,轻声笑了:“小丫头片子,这么些年了,一点儿长进没有!”我不服气的冲他做个鬼脸,阿玛再次哈哈笑了起来。

我轻轻闭上眼睛,痴迷的闻着阿玛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身边终于又有这种正常的人伦亲情了,真好……

十四的病在师傅的调养下,慢慢有了起色,有时候夜里还是要不停咳嗽,我常常守在他边上,给他拍背擦汗。十四虚弱的时候一点大将军的样子都没有,像当年一样任性的缠着我,让我给他喂药、念书、削水果。有时候拉着我的手不准我离去,非要我在床边守着,我拿他没有办法,看他病的可怜,只好什么都依他。

白天他们都忙,我倒是可以补觉,但是多半睡不安稳,于是夜里又趴在十四床边睡着,感觉脸上酥酥痒痒,缓缓睁开眼,就看到十四睁着眼睛,笑着看我,修长的手指停在我脸旁边,指尖有厚厚的茧子,触到皮肤,涩涩的,微有些痒。

帐子里的烛火已有些昏暗,外头除了巡逻将士的脚步声,再无声息,十四还是不开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眸光流转,温柔的就要滴出水来。我不敢和他对视,侧过头去。那双眼睛,太像胤禛,我怕我在里面看到爱情,更怕我的眼睛流露出深藏的心事。

爱情一向美在将生未生之时,妙在脉脉含情之间,若无前番姻缘,此刻帐内也可以是情丝流动,风光旖旎。并非不解君子深情,只是我的爱情早已开花结果。

夜里自己慢慢在营里散步,一个面熟的侍卫追上我,我认出他常常在十四帐前走动,疑惑的盯着他,他拿出个信封塞到我手里,小声说:“京里主子给姑娘的信。”

我低头接过,缓缓抽出信纸来,折的干干净净、四四方方,很像胤禛一丝不苟的风格。展开去看,胤禛刚劲的字体映入眼帘,没有署名、没有落款,只有八句诗规规矩矩的写在正中:

夜寒漏永千门静,破梦钟声度花影。

梦想回思忆最真,那堪梦短难常亲。

兀坐谁教梦更添,起步修廊风动帘。

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惟付天边月。

我把信纸捂在胸口,那侍卫小声说:“小人是年将军手下,就在大将军帐前当差,姑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点点头,他默默退了下去。

回去细心把胤禛的信收了起来,反复默念几遍,渐渐满心温柔。有人说“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可是恰恰是这想见难见,鸿雁传情的信签,才最惹人相思。提起笔想写些什么,终是一无所获,胤禛,怎么办?我不会写好听的情诗,我只会思念你。

无心之错

春尽夏至,十四身体终于全好,前方又有捷报传来,说噶尔弼将军和阿玛他们已经攻克察木多,十四闻言大喜,当晚吩咐人准备酒菜,拉着我陪他喝酒,我看他兴致好,又听说阿玛在前线捷报频传,心里也十分高兴。

两人边吃边聊,十四吃的是津津有味,我却看着满桌的油腻,没有胃口,十四看我不吃,拿着酒杯走到我身旁说:“如意,前些日子劳你费心照顾我了,敬你一杯。”我胃里不适,看他一脸真诚,不好拒绝,也端起酒杯喝了,酒一下肚,更觉得难受,口中发酸,忙站起身,刚跑到帐边就俯身吐了起来,十四疾步走过来扶住我问道:“怎么?不舒服?”我掏出帕子擦干嘴巴,摇摇头说:“没什么,估计是这两天有些累了。”

十四一脸的关切,小声说到:“都是照顾我累的”。我笑着摇摇头,十四命人撤了酒菜,扶我到侧帐躺下,我觉得胃里仍是难受,便也顺从了,休息了一会,觉得好些,正想坐起,陆师傅挑帘走了进来,向十四磕头行礼之后径直走到我身边,我向他一笑说:“竟还惊扰了师傅,我不碍事的。”十四摇摇头说:“还是请太医看看,才好安心。”我不再说话,静心等师傅诊脉。

师傅闭着眼睛把了一会儿脉,睁开眼睛诧异的看着我,又瞅瞅十四,我和十四都是一头雾水,相视一笑,又都茫然的看着他,师傅又把了好一会儿,轻轻把我手放下,大步走到十四跟前跪下,小声说道:“恭喜十四爷,如意姑娘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话音刚落,我和十四同时大呼:“什么?!”

我脑中一片空白,心中想着:不会吧,算着也不该啊,宫里那么多人天天求子不得,我和胤禛怎么一次就……不知道老天是太仁慈还是太残忍。陆师傅自然不知道这一层,他只道我和十四夜夜相处,总是难免有儿女私情,谁知道他这句话就是把我推上了死路啊。

抬头看看十四,他脸色苍白,绷着脸不说话,陆师傅不明就里,只觉得气氛不对,跪在下面大气也不敢出。良久,十四抬起头缓缓说道:“多谢陆太医,都怪我不细心了,您先下去歇了吧。”陆师傅抬头看看我,又不敢说什么,磕了个头出去了。

十四见帐中再无别人,大步走到床边,冷冷的看着我,我也面无表情的回望他,对峙了很久,他狠狠的问道:“是谁?”

我垂下眼睛不说话,他猛地抬起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大声吼道:“是谁?”我低低说:“十四爷想杀便杀,奴婢没有话说。”十四猛地把我推倒在床上,狠狠道:“你不说,我自有法子知道。来人!”两个侍卫应声而至,十四指着我说:“如意姑娘这几天身子不舒服,你们和张嬷嬷好生伺候了,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探望,也不许姑娘出去见任何人,明

白吗?”两个侍卫应声出去。十四狠狠看了我一眼,也转身走了。

我无力倒在床上,身子不住打颤,想不到自己一时任性,竟然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十四会怎么查?让八爷九爷他们去查?惠兰会被发现吗?会不会连累胤禛呢?想到胤禛,忽的生出一股勇气,无论如何,绝不能连累他,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有了主意,便不再那么怕,手下意识搭在腹部,心里一惊,原来这就是怀孕的感觉吗?一个孩子,我和胤禛的孩子,心中不禁又喜又痛,现在的状况,这个孩子,有命活下来吗?如果胤禛知道消息,会怎么样?盼着他能救我,盼着能和他一起看孩子出世,又觉得不能让他为我犯险,思来想去,终是一团乱麻,昏昏睡去。

十四再没来过,那个年羹尧手下的亲信也再没看到,每日自有人伺候我饮食起居,但是却哪都不能去,谁都见不到,我被困在帐中,天天转着脑子想法子,装病想见陆师傅,结果十四早料到我要耍花招,自是派别的大夫来诊病。无可奈何之下,索性静观其变,等着十四来找我,到时再见招拆招。

这样过了十几日,十四终于再次来看我,我见他进来,故作坦然的跪下恭迎,他大步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拎起来,抬头看去,一双眸子里还是怒气,我直直看着他问道:“十四爷打算怎么处置奴婢?”

十四不回答,在帐子里来回踱步,我还是直直看着他,忽的他转向我,问道:“你有个叫惠兰的下人?”我心中一惊,终究还是被他们查到了惠兰!心中担心惠兰的安危,急急问:“你们把她怎么了?”

十四低下头去,不带任何感□彩的慢慢答道:“想来想去,还是怀疑是十三哥,九哥在京里派了人去查,却得知十三哥从未从监禁处出来过,也没见过任何人。后来在太医院查实,你来之前,一直和她在一起,是不是?”

我心中担心惠兰,更担心胤禛,心里极怕会听到那个残酷的答案,嘴上却只是重复:“你们把她怎么了?”

十四看了我一眼,眼中似有不忍,依旧慢慢说道:“九哥想法子抓了她问话,谁知道那妇人性子硬的很,侍卫逼问的紧了些,她说要写下那人名字,谁知侍卫一放手,她竟然自己在墙上撞死了。”

我脚下一软,颓然坐倒在地,觉得心口像被人猛击了一拳,惠兰、惠兰,我终究还是害了你吗?一切都是因我任性而起,我和胤禛一段痴恋,谁知道就陪上了你的性命,对不起……

心痛如刀绞,泪水簌簌流下,十四走到跟前,张口想说什么,我抬头恨恨的看着他,他避开我的眼神,侧过头去,叹了口气,语气温和了许多,“如意,你是绝不肯说的了?”

我心中知道是自己连累死了惠兰,又觉得一股恨意无处宣泄,抬头看着十四,冲他凄然一笑,说道:“十四爷不妨逼得我也撞死。”

十四脸色大变,俯身瞪着我,我觉得心中已经没有什么可怕,坦然回望他,他神色渐转柔和,终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走了。

我呆呆坐在地上,觉得死也好,监禁也好,都没什么,心中已经什么都没有,只剩悲痛。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日,茶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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