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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官生活 (穿越种田文,温馨) 第12部分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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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官生活(穿越种田文,温馨)作者:肉书屋

大明小官生活(穿越种田文,温馨)第12部分阅读

,本尊已经进过学,正准备当年的秋闱,”魏良摇摇头,这个关系他也想过,“可偏偏我穿了来,我怎么可能会去乡试?没办法,只好设计被老爷子赶出来。不过,本尊的记忆我还是保留了许多,他的启蒙恩师姓黄,是个屡考不中的落魄秀才,前年乡试的时候终于中了举,一路考过去倒也顺畅,最后升到外省做学政了,如果能联系到他,估计还能帮帮忙,可惜……”

魏良只知道恩师去了外省,可具体哪个地方,他也不知道。如果想打听吧,又怕传到魏家再生什么事端,唉,只好先这么将就着。

“嗳,你觉得杨知县怎么样?”

胜男想到这些天衙门的动静,自从杨知县来了以后,衙门里的人都老实了许多,担心新知县的第一把火烧到自己,可等了十来天,杨知县却没有任何动静,太奇怪了!

“不好说,但直觉告诉我,他绝对不简单。”

同感,胜男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他能动起来,大家便能从一些细节中推敲出新知县的脾气,可就怕他不动呀,想找切入点,都无从下手。

“魏公子,魏公子!”官道上跑来一匹马,马上端坐着一个小捕快,他正冲着魏良和胜男而来。

“是谁?”

胜男的活动区域仅限于步班和壮班,快班又经过这段时间的整顿,添添减减的大换血,很多人她都不认识。

“好像是快班的赵二牛,他也是县衙里传送公文的人。”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赵二牛已经下马来到他们近前,“哟,小五也在呀,正好,县太爷叫你们一起去!”

“杨知县叫我们?”

胜男有点心虚的问道,她上班时间没有去巡逻,反而跑到自己的工地忙私事,典型的翘班呀。翘班就翘班吧,还被大老板抓住。

“对呀,赶紧的吧,县太爷正等着呢!”

说着,赵捕快又上了马,调转马头回了县衙。

“走吧,”魏良把工头叫过来,仔细的吩咐了一遍,然后和胜男一起往县城赶。

“恩,你猜杨知县为什么叫咱们两个呢?”

胜男骑着悍马,慢悠悠地和走着的魏良说话,叫自己还勉强说得过去,她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小捕快,可大小也是公门中人呀。可叫魏良就有点蹊跷,即使他经常帮忙破案,严格算起来并不是衙门里的人,叫他就是为了什么呢?!

“不知道,”魏良就是怕杨知县误会什么,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去县衙。

猜测间,两个人回到县衙。来到县衙后,已经是下午,杨知县刚刚把县里所以的账务整理了一边,正端着茶杯喝茶,一听他们两个来了,便忙叫进来。

“小的李胜男拜见县尊!”

“学生魏良拜见大人!”

魏良和胜男见杨知县没有穿官服,一副很居家的装扮,心里的疑惑更大。

“呵呵,这里不是大堂,没有这么多的繁文缛节,”杨知县见他们行完全礼,然后才笑着说道。

切,说得轻巧,受了我们的大礼,才说这话。

胜男和魏良心里皆鄙视道。

“李捕快,本县听说李家乃梅水镇的缁衣世家,代代为捕头,而且熟悉大明律和刑讯诉讼,本县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大人请讲,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杨知县从书案上抽出一个卷宗,指着几张供词说道:“是关于南山匪案。邱老大等几名悍匪,聚集南山数年之久,为祸乡邻,如果按大明律,该当何罪呀?”

“大明律第四零九条规定,‘凡强盗已行,而不得财者,皆杖一百,流三千里。但得财者,不分首徒,皆斩。’邱老大占据南山达数年之久,所得财物不计其数,按律当斩。其手下,同罪!”

胜男这几年的大明律不是白看的,不能倒背如流,正着背还是可以的。

“恩,很好,”杨知县微微点头,他沉吟一会儿,又问道:“马六呢?他又该当何罪?”

“马六?”胜男悄悄抬眼看了看杨知县,心里一动,“要根据马六的身份定罪!”

“哦,为何?”

“按大明律,如果马六是强盗安插在县衙的同党,那么他也是强盗,当斩;如果他仅是强盗在城中的窝主,那么按律‘凡强盗窝主,造意,身难不行,但分赃者,斩。若不行,又不分赃者,杖一百,流三千里。’具体该如何给马六定罪,还要看他究竟是强盗同党,还是窝主!”

胜男把皮球踢给了杨知县,这罪名可大可小,就看杨知县是想杀想放了。

“呵呵,很好,李捕快,你果然很不错,”杨知县突然笑了起来,他手指轻轻扣着桌面,“恩,本县知道了,你下去吧!”

“遵命,大人!”

胜男躬身施礼,看了魏良一眼,给了他一个小心的眼神,便下去了。

“大人,不知您传学生至此,有何训示?”

魏良见杨知县沉默无言,一味喝茶,便拱手问道。

“嘭!”杨知县把手里的茶杯一顿,脸色阴沉的问道:“大胆魏良,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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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初入公门第二十三章李捕快出差

“大人,学生不知,还望大人明示!”

魏良心里一惊,他听小三子说魏老大是来县城送礼的,难道是来给杨知县送礼?可没道理呀,玫瑰镇虽然比梅水镇小,但也是有独立的行政长官,魏家又自持官宦人家,即使想巴结县官,也会巴结玫瑰镇的知县呀。

“不知?!”杨知县又从书案上抽出一摞的白纸,上面写满了字,魏良远远的看,好像是自己填的尸格。只见杨知县抖了抖手里的白纸,“你可知这是何物?”

“如果学生没有看错,应该是存档的尸格!”

“尸格?!尸格上怎么有你的签字?恩?”

“这,”魏良偷眼看了看杨知县,发现他脸上的怒火并没有延伸到眼底,那么……“回大人,学生对前朝宋慈宋大人甚是仰望,也对验尸诉讼颇有兴趣,于是,闲暇之时便经常帮仵作刘师傅验尸——”

“啪!”杨知县把纸张掼在桌子上,“荒唐!你是堂堂县学秀才,怎么能跟着下贱的仵作学徒呢,还刘师傅,你唤他师父,又将黄学政置于何地?!”

“黄学政?”魏良脑子里迅速的思考着,难道是他的启蒙老师黄老秀才!?

“没错,”杨知县见魏良脸上流露出一丝怀念,便放缓语气说道:“本县是弘治五年考中的举人,当时主考正是黄学政,后来我进京参加会试,又得遇恩师指点才中了进士……本县来赴任之前去拜别恩师,恩师提起曾在梅水镇授业,又提及当年有一学生聪颖好学,让本县多多点拨,可本县来此地后才发现,恩师念念不忘的好弟子居然不思科举,反而以验尸为乐……魏良,你可对得起恩师的教诲?!”

魏良听了他的话,又看了看他痛心疾首的表情,心里终于明白了这位县尊的意思:第一,他魏良算起来也是杨知县的师弟;第二,杨知县受黄学政之托,要照顾点拨他;第三,他魏良不思进取,不以学业为重,辜负了大人的一片苦心……

呵呵,估计黄学政当过杨知县的主考是真,其他的水分太多,他可不是读书读傻了的本尊,没有见识过多少官员,但是电视和小说还是看了不少,此刻,他终于明白了杨知县的意图。

于是,魏良撩开长袍,跪地忏悔:他辜负了老师的厚望,愧对大人的关心,自己对仕途无意,只想为百姓做点实事,如何如何!

“唉,罢了!”杨知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长长叹了口气,把魏良扶起来:“师弟既然无心仕途,本县也不好强求,但又不能辜负老师的嘱托,这样吧,正好本县还缺一个刑名师爷,你又喜欢验尸诉讼等俗事,不如我就聘你做我的刑名师爷吧,师弟意下如何?”

“这,”魏良一顿,刑名师爷和仵作可不同,师爷虽然不是在编的官职,但却是县太爷私人的幕僚,一般都是以先生尊之,可要是按刚才杨知县的说辞,他和杨知县是同辈,“师兄的美意师弟明白,可这师爷,与咱们的关系有违呀!”

“呵呵,无妨!”杨知县早就想好了措辞,他笑着说道:“刑名师爷是我私人的幕僚,既可以请先生为之,也可以请师弟为之嘛,不相碍的。”

哦,师爷之名,师弟之实,更是他抗衡县丞、主簿的得力助手。魏良明白了,忙施礼感谢师兄的提拔。

杨知县一看魏良这么上道,也非常满意。他初来梅水镇,没有根基,更没有相熟的人做帮手,好容易查到魏良曾经师从黄学政,便勉强拉了一个师弟的关系。不过,魏良也的确是个人才,自己不懂刑名,不懂诉讼,正好可以把这些俗务交给魏良。自己提拔了他,他又没有家族助力,自然也会赤诚以报的。

想到这里,杨知县越想越满意,当下就许下一个月二两银子的工钱,聘书也早就准备好,只等魏良答应。

魏良也很满意,他现在缺的就是靠山和助力,不管这位杨知县是真想提拔他,还是想利用他,他自己也没有损失,反而能得到一个名正言顺的职位,不错不错。于是,他也干脆的接下了师爷的聘书。

第二天,杨知县准备妥当,开始升堂办案。第一个案子便是南山匪案,正如胜男所说的,邱老大一伙九人,判处斩首,将案卷呈报布政司和府衙后,等待刑部批文,秋后问斩。

马六的案子也同时审理,不知李大头和马六达成什么样的共识,“养病”多日的李大头四处帮马六打点,金银更是送出无数。最后,马六定为南山强盗的窝主,当堂宣判:杖一百,流放三千里,至关外苦寒之地充役。

还有一个新闻,那就是小宋慈魏良,被杨知县聘为梅水镇第一任刑名师爷,专管刑事诉讼。

胜男听到消息后,刚要准备去祝贺,没想到却被老爹揪住。

“爹,啥事呀?”

胜男站在老爹面前,看他端着茶碗沉思不语。

“马六明明通匪参与了分赃,却只判了个流放,看来李大头肯定有把柄被马六拿捏住了,否则按他的脾气绝不会这么帮马六的。”

“没错,爹,我听牢房的王头说,马六关进去的第一天,李大头就带了东西去看他。估计,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

胜男虽然忙着南山的开发,但县衙的事情她也并没有忽视。

“很好,爹还以为你整天守着南山,案子也不关心了呢,”李正义见女儿对县衙的动态非常了解,便笑着说:“马六后天发配,由你押送吧!”

“我?爹,您的意思是让我押送马六去流地?”

胜男心说话,好家伙,三千里呀,而且这个时候的东北可不比前世的繁华,此时正是鞑靼女真兴起的时代,安全问题值得推敲呀。

“没错,一共由两人押送,刚才李大头递话说,他安排了快班的候刚和赵二牛押送。哼,我不相信他,两个押送的人咱们必须占一个,正好,你也出去磨练磨练!”

“……是,爹!”

胜男见老爹已经有了主意,她反对估计也是无效,正好也趁着这次出公差,去外面好好转转。对了,东北的农作物比较多,现在那里比较荒芜,或许她还能有所发现呢。

这天,胜男和候刚收拾了行李,带好县衙的公文,去牢房提了马六出来,此时的马六刚刚挨了一百杖,脖子上又带了厚厚的枷锁,整个人看起来憔悴的不成|人样。

“胜男,路上注意安全,候刚,你是前辈,多提点李胜男!”

李正义站在城门口,简单的交代了胜男几句,然后让他们上了路。

路过南山的时候,魏良也在路边等着,他递给胜男一包东西,“这些点心你在路上吃,万事小心!”

“恩,南山就交给你了,如果魏家人找你麻烦,就去找我爹!”

胜男并不担心路途艰难,她有宝葫芦,又有悍马和馒头相伴,心里对第一次出差反而兴致满满……

第二卷初入公门第二十四章惊魂第一夜

第二十四章惊魂第一夜

“侯大哥,咱们一路走到辽东吗?”

胜男和候刚押着马六走在官道上。走了半天,他们终于出了历城县,在路边一个小茶摊歇脚。胜男想起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上面押解犯人都是走路,但人家那是电视呀,镜头一闪就能到地方,可他们这次要去几千里之外的关外,如果靠走的话,猴年马月才能回来呀,便忙问道。

候刚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被枷锁压得抬不起头的马六。

马六接触到他的目光,忙挣扎着指着自己的包袱,“都是我的错,连累两位兄弟出这么远的公差。我包袱里还有十两纹银,是家人给的盘缠,权当咱们一路的车马住宿费用,候兄弟,小五妹妹,你们千万不要客气!”

候刚没有去拿包袱,反而看了看胜男。

胜男忙笑道:“呵呵,小五我第一次出公差。很多规矩都不懂,还望侯大哥指点呀!”

候刚一看胜男很上道,土黄|色的脸上露出一抹笑,他拖过马六的包袱,从里面摸出一个深蓝的小布包,里面放着两锭银子,他掂了掂,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既然马大哥这么大方,兄弟我也不会不顾念共事一场,小五,拿钥匙!”

“哎!”胜男从怀里摸出一串钥匙,她心里一直在琢磨,候刚和马六一起时同班的兄弟,肯定路上有所照顾,但自从出了城,候刚却连枷锁都不给马六下,让她颇为疑惑,现在一看,原来如此呀。

候刚帮马六下了枷锁,然后叮嘱道:“路途遥远,兄弟我不会看马老弟受罪,不过,咱们丑话说头里,如果你想趁机做点什么,就别怪兄弟无情了!”

“不会,不会!”

马六心里骂着,该死的李大头。收了自己这么多金银珠宝,却让一个中立的候刚和李头的女儿来押送,这不是要他的命嘛?还好,他家里还有一些积蓄,再加候刚还多少念及一点兄弟的情谊,没有翻他的包袱,否则到了流放之地,他拿什么打点关系?!

枷锁下了,但是手上的锁链并没有解开,候刚把钥匙又交给胜男,然后把银子揣进怀里,“呵呵,有了盘缠,咱们走水路,直到通州,然后出关至辽东卫。”

“水路?”胜男想了想地图,心中盘算着会通运河的站点,问道:“咱们先去聊城吗?”

候刚又让小二包了几斤包子,点头:“没错,待会儿我去叫辆马车,咱们坐马车先去聊城!”

“好!”

胜男走了一上午也走得脚疼。奶奶的,这是流放犯人呀,还是流放公差?!

吃罢午饭,候刚让茶水摊的小二帮忙叫了一辆马车,然后带好要的干粮和酒肉,押着马六上了马车。

“小五,这是五两银子,你拿着!”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候刚从怀里掏出刚才从马六那里得来的钱,递给胜男一锭银子,表明一人一半,他绝不会独吞。

“呵呵,侯大哥,小五是第一次出门,什么都不懂,咱这一路上还指不定遇到什么难处呢,还需要您多多照顾我,”胜男并没有接那锭银子,而是从自己的包袱里摸出一包精致的点心递给他,“这是县城有名的西点,您尝尝!”

候刚本来以为李头把自己的女儿加进来,是来监视他和马六的。谁都知道,自从马六犯了案之后,他们马快的地位就急转直下,一些平时和李大头走得比较近的人,都被趁机清洗掉,而自己刚来衙门不久,还没有得到李大头的垂青,自然不是他的嫡系。所以才侥幸留了下来。

这趟公差,出门之前李大头还特意把他叫到家里交代,什么看好犯人啦,不要多和李胜男多说什么啦,更不要单独让李胜男和犯人接触啦……说了这么多,原因很简单,马六手上一定有李大头的把柄,否则李大头不会这么紧张,李胜男也不会刚进衙门就出这么远的公差。

如今却见这李胜男很懂规矩,不该问的一句也没有问,更没有主动接触过马六,他心里大定,听了胜男的话,便把银子又揣了回去,反手接过糕点放在身侧的隔板上,“恩”了一声,便眯着眼睛开始盘算这趟公差能挣多少钱。

胜男见候刚眯上了眼,貌似要休息的样子,自己也没有再说话,扫了一眼窝在角落的马六,便开始琢磨父亲的交代。

“候刚不是李大头的亲信,不过李大头肯定也事前交代过他,你不要轻举妄动……辽东偏远。一路上多得是时间和马六套话,不要急于一时……你是个女儿家,万事要小心!”

胜男出发前一天,李正义拉着她交代了半宿,零零碎碎的把公事说了一遍,最后才想起她的性别问题。

呵呵,前世经常和男同学一起郊游、露营,也经常跟哥哥和他的同事们一起去旅游,自己早就忘了男女有别。还好,自己在这一世,也是从小被当做男儿教养。进了衙门也是一派假小子的作风,和一帮大老粗兄弟相称。从候刚的眼神中,她看出这位年仅三旬的捕快,估计也把她当小弟看了。

小弟就小弟,还省了不少麻烦呢。

官道上,一辆破旧的马车“啪嗒啪嗒”的行驶着,在傍晚的时候终于来到长清县的驿站。

候刚拿了公文并出示了腰牌,驿馆的官差便不咸不淡的给他们三个安排了两间房间,并告知厨房在哪里,想吃饭自己动手如何如何。

候刚对官差的冷淡倒也没有在意,他们又不是什么大官,只是最底层的小吏,能有个免费的房间住,就已经很不错了。

胜男也明白他们的身份,便悄悄的塞给官差一个银角子,让他帮忙准备点熟肉和热酒。官差见胜男出手也大方,忙表明一会儿就备好,并且拉住她悄悄的说道:

“哎,兄弟,东跨院住着刚从青州卸任的一位知县,听说脾气不太好,你们注意不要惹了大人的厌!”

“谢谢大哥提点,您准备好酒菜就放到我大哥的房间里,麻烦您啦!”

胜男忙拱手表示感谢,她和那位卸任的知县不一定有什么交集,但是人家肯指点,也算是厚道,谁让他们都是些苦哈哈办差事的小捕快呢。

两间客房,胜男自己一间,候刚和马六一间。胜男和候刚说了声,然后便来到自己的房间。进了房间,她关好门,然后便闪进紫葫芦里。馒头和悍马一见主人进来了,忙凑过来亲热。

“喵呜!”主人,好想吃红烧肉!

“忍忍吧,明天我给你买,”胜男对于馒头的嘴馋已经麻木了。她拍拍馒头的脑袋,让它赶紧干正事:“馒头,去踩水车,我要洗澡。唉,这一路的灰尘真多!”

说着,她来到木屋的卧室,然后开始准备洗澡。

“呼啦啦,哗啦啦!”

随着馒头想球一样的滚动着,窗外的水车开始呼呼地运水。

胜男放好玫瑰花瓣,舒服的躺在大浴盆里。呼,还好有宝葫芦,否则出门太不方便了。

“咚,咚,小五,小五……”

她正眯着眼享受着泡浴,传来外面敲门的声音,她竖起耳朵听了听,好像是候刚的声音,“小五,酒菜得了,咱们吃饭吧,咦,小五,小五,这小子去哪儿啦?——哎,敢问这位兄弟,看到和我一起来的小捕快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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