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娘被颠得睁开了眼,她盯着眼前眼眸明亮泛着绿光的元昭傻傻的笑了,“咦——你是谁啊。”她趴在他身上手指着他,指尖从额头滑到下巴,经过喉结时还点了两下,“你是谁来着的。”她紧闭双眼像在回忆,元昭已然接近于奔溃,他艰难地掌控着理智,唯恐她再做些出格的事情。
突然她用力一压,“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元昭。”说着还拍手庆祝,元昭在她猛烈的撞击之下,闭着眼极力的抑制,双拳紧握承受超出理智的痛苦。
“侯爷,到家了。”外面轲竹禀告,也不上前掀帘,他已经下马候在一丈之外。
元昭叹了口气,裹住不安分的梨娘抱着下马,“让下人准备热水还有解酒药。”说完径直往最近的逸轩院走去。
靛青留在了苏家,她也不喜欢其他人服侍,所以院落里冷冷清清、安安静静,他将她放在床上等待着有人送解酒的汤药。
屋外有人敲门,他帮着脱鞋叫人放在外面即可,只是取回来时,床上的人又不见了,元昭转身去找余光瞥见梳妆台上脱得只剩下里衣的梨娘抱着铜镜,她脸贴着冰凉的金属喟叹呼吸,“好凉快啊。”
好舒服啊。
“梨娘,过来把解酒汤喝了。”他过去拉拽,然而抱着镜子的人完全不理会他,“梨娘?”
她还是不理,转过头去换一边脸颊继续解热。
“小七?”元昭换了称呼哄骗道,“我们来喝葡萄酒。”
终于梳妆台上的人开始有了反应,她抬起头左右看看瞧瞧一脸的无辜懵懂,“葡萄,哪里哪里呢。”她看到递过来的碗闻也不闻直接灌进嘴里,良药苦口对比葡萄酿的甘甜,梨娘扔掉瓷碗,“你骗我。”说完就冲上去将元昭扑在地板上。“叫你骗我。”她抡起拳头招呼在他身上,毫无章法、胡作非为,他被她胡搅蛮缠弄得早已心猿意马。
“嗯~这是什么。”她摸到一根硬物,头脑还在发昏,“是什么呢?”
元昭还来不及阻止,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握了上去,“别。”他急促的喘息,身体不受控制的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梨娘惊呼沾着药汁的唇瓣就被封住,唇舌交缠带着淡淡苦涩,所有压制的痛苦倾巢而出遮不住的欲望变本加厉,他诱导勾引放纵所有的感官去探索去享受。
“梨娘、梨娘。”他呢喃的喊她,拉出唇齿厮磨的口津,身下的人眉眼迷离,睫毛煽动眼里是和他一样的情欲,里衣的衣带在纠缠中早就松开了,敞开的部分能看见绣着合欢花的肚兜,娇俏的突兀让人欲罢不能。隔着锦缎他附上去轻咬那处,梨娘一个刺激叫出声同时也清醒了不少。
“元昭你”她刚喊出他的名字,又被封住了,“你做什么。”冰凉的木地板上他的手始终拖着她后劲,头钗在他轻薄的时候一一被拆了干净,乌黑的发溢出指间有种岁月静好的安宁之感。
元昭不答唇舌攻占不亦乐乎,他头冠齐整衣服却零零散散的丢在附近,他的手极为不老实在她脚跺徘徊留恋不停,像条滑腻的鱼一般往上,穿过柔软的毛发,抚上了最为娇嫩的领域,常年练剑的手带着细微的剥茧,很快将神智有些清明的梨娘撩拨的意乱情迷,她扭动身形难耐至极,似乎是因为酒的缘故她没有之前的那般排斥,而是更想将自己敞开丢掉束缚一般。
“小七。”他抱起她,“我们去那里。”低沉的嗓音,浓浓的情深,他含着笑意的桃花眼深深的看她,是不曾对别人有过的神情。
梨娘睁开惺忪朦胧的眼带着莹莹透亮的水渍,她不知道他说的那里是哪里,但却不自觉得点头答应他,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新婚夜晚,她不知深情几许,而他视她唯一。
天旋地转,他的发冠不知去向,长发垂落交缠,里衣大敞露出精瘦的腰身,他跪在她两腿之间,侵占她的领域,周身的气息包裹着她,那双桃花眼魅惑无限比夏春有过之无不及。
“我是谁?”他长指游走在脖颈上,细微的痒麻勾出深层的渴望,指尖向下进过锁骨,滑到合欢花的绣纹上画着圈。
梨娘哪里受过这样的手段,她扭捏身子躲闪,唇瓣半咬,已然失掉了那点理智。
“我是谁。”他又问,高挺的鼻梁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禁欲,然而他的手细细揉捏勾出一丝细长的线。
“元昭。”梨娘带着哭音,头埋在正投里胡乱摇摆。
一切都像是在做梦,真实却又虚幻。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元昭勾起唇解开了她腰后的绳结,白色锦缎肚兜被扔到了床下。
他抬高她的一条腿勾在手肘上,俯下身子,霜色白的的里衣遮住他背部的线条,硬挺的分身伏击在幺禾处,梨娘早就湿透了,娇嫩的胴体镀了层湿粘的薄汗,泛红的身体微弱的颤抖,“给我。”
耳边吹来他低语的热气,侵扰她脆弱的神经,梨娘无暇顾忌别的了,元昭手指所到之处透着空虚,那处粘腻剐蹭的细软像藤蔓纠缠围绕,她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想抱住那双手的主人填补那处空缺。
元昭抱住她,用力猛烈的冲了进去,紧致的甬道包裹他的,她很敏感的收缩内壁夹的他有些疼,元昭不得不放慢速度磨蹭舒缓她的不适,额头因为隐忍渗透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微小的空虚慢慢的转为强烈的折磨,梨娘放松下来,低低的呻吟渐渐放大,冲击变快撞得她支离破碎,里屋萦绕这男女交合说完水声,烛光闪烁将床上的人影映射在墙面上。
梨娘趴在床上,纤细的腰肢环绕着他的手臂,元昭支起她的臀从背后一点点探入,她已经没有了力气任由他摆弄,滚烫的液体冲刺灼热了深处的痉挛,她一抽一抽的搐动,既难受又快意,他埋在她脖颈舔舐锁骨的凹陷,偶尔留恋不舍吸附皮肉刺激她用力包裹着他,然后便会加快速度抱住她不同的抽送,等到烫着了她便扣住她的下颚汲取她的味道。
“梨娘。”他搂着她仍在撞击,一次比一次还要深入。
床上的人半处游离,沉浸在欢愉的情欲中,“嗯。”她半梦半醒听不清说的什么只有一个劲的回应。
“我爱你,今生只爱你。”也许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在别人眼中高高在上冷然威武的侯爷才会倾吐心声,为得到一个深爱人的心。
我爱你,此生唯一,不离不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