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
清晨的第一束光透过窗户照在梨娘闭着的眼上,光线刺眼弄醒了她,宿醉的身体透着疲惫梨娘避开阳光翻身引起了全身的酸楚.腿根肌肉僵硬、私处的滑腻无时不刻提醒这昨夜的疯狂。
梨娘睁开眼,感官彻底苏醒,腰上一双手牢牢的环住,脖颈的头颅似乎是被她的动作给打扰到了,身后人埋着脑袋扭了扭又沉沉睡去,棉被之下身无寸缕异常清晰的触感,还有他男性的特征
他浅浅均匀的呼吸扑打在颈窝,有些痒。
但梨娘更多的却是慌张。
除夕那夜的荒唐,她虽然抗拒,但遣走仲狼时她就该想到后面所发生之事的,即便不发生那时陛下赐婚新婚之夜她也逃不过去,她隐隐的反对,可还是顺从了天意,只因内心还是认可,但也有不甘的吧,就像现在她和他还是鱼水交合,放纵欢愉,因为醉酒那最后的一丝排斥也就抛之脑后了。
她究竟还能舍得决绝的离去?
可能么?
梨娘轻轻拨开腰间的手,元昭还在熟睡,她起了身阳光少去了遮挡转而晒在了他的脸上,许是有些刺眼他翻了个身调去另一边。睡梦里的他少了冷冽薄凉,坚毅的线条大约是在光线的软化下多了几分可爱。
她起身低头见到白皙的肌肤上红红紫紫的痕迹,脸一红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身下积累一夜的白浊顺着腿内侧流了出来滴落在原木色的地板上,她依稀记得睡着之前他说的那句话。
如若是真的。
那上天便是给她出了一道难题,还有四天就是祖母的生辰了,仲狼也要出征前去凉山,她本是打算一起去的,半年之久没有见到父亲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饱穿暖,少了人伺候也不知道会不会习惯,以另一个身份活着行动是不是有所限制也不知晓。
她想和父亲、祖母在一起生活,然而她现在是元侯府的夫人。
而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正午时分,元昭悠悠转醒,身旁哪里还有梨娘的身影,他急忙披上外袍鞋也未穿就走了出去,外面站着一排下人端着清水、茶具、衣裳、发饰,见侯爷出来纷纷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