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少女重生记作者:未知
炮灰少女重生记第3部分阅读
“……”
陶蔓灵一个拖着困倦的身体回道陶公馆时已是晚上十点。吴嫂接下司机拿进来的东西,转交身边的女佣,急忙搀着三小姐上楼,打听大少爷未归的情况。听三小姐说大少爷去政府楼那边熟悉资料,吴嫂赶紧嘱咐下面人准备夜宵,深夜的时候好给大少爷送去。安顿三小姐后,陶公馆主子们算是全休息了,留了给大少爷送宵夜的小桃,吴嫂便和其他的佣人们一起休息了。
陶蔓灵回屋简单整理一下,上床准备睡觉,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毫无睡意。她叹口气,打开床边的台灯,下床倒杯水喝。瞅着房间的布置,红木床,碎花墙纸,弗里德里希的油彩画,雕花木柜白窗帘,一切看起来是那么自然舒适。多么雅致舒适的客房,她曾经竟然那么摒弃。陶蔓灵将水杯放在桌上,走了几步推开窗户,初夏夜晚爽凉的空气扑面而来,瞬间驱除她的烦躁。
望着天空闪烁的星辰,已是深夜,此刻的陶公馆里的人们大概都已经熟睡;草丛里蛐蛐的鸣叫反而增添了一份静谧,陶蔓灵深呼吸,闭眼享受周围的一切。突然,隔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扰乱她的思绪,陶蔓灵负气地关上窗户。早知道他二哥不是省油的灯,竟然脑抽的答应听了二哥的建议,选择住在他隔壁的客房。
陶蔓灵觉得陶公馆这栋楼一定是年久失修,隔音效果才会这么差;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隔壁折腾了完了,陶蔓灵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二哥,小心肾亏!”
清晨五点半,陶蔓灵顶着黑眼圈踹门而入,对着床上半裸的男人喊道。
“嗯……蔓灵,你来了啊,”
陶安德的眼睛半睁,打完招呼后又闭了回去,惬意地享受‘服务’。白色丝被下,正对陶安德两腿之间的某处,一颗圆球状的凸起忽上忽下。染着红色的指甲的素手不停地摩挲着陶安然的胸膛,触及地每一处留满了诱/惑。
“恶心!”
陶蔓灵看着女人食指艳红的指甲正撩拨着陶安德已经颤栗的红豆,胃中不禁一顿翻腾,摔门离开。
早餐的时候,陶蔓灵喝了些果汁便回房了补觉,睡到中午的时候才算回了精气神儿。换身清爽的衣服,下楼用午餐。
陶安德早已坐在餐厅笑嘻嘻的等她。
“妹妹,睡好了?”
陶安德见陶蔓灵低头切着盘中的牛排不语,笑呵呵的解说道:“这牛排还是二哥我不远千里从美国都带回来的,好吃吧?我就知道我的宝贝妹妹最爱菲力了。”
陶蔓灵右手执刀狠劲儿地切过牛排,刀锋与盘子不停地摩擦发出诡异刺耳地响声。
陶安德听着全身犯怵,手中的刀叉落地;女佣及时地上前更换刀叉,随后退至餐厅外待命。陶安德晃动右手新拿的刀具,目光停留其上,对着刀子微笑,露出一口白牙,看起来十分阳光俊逸。
“生气了,宝贝妹妹?”陶安德顿了一下,疑惑道:“真是奇怪,我记得你挺喜欢看的嘛。”
第15章见面礼
陶安德见妹妹欲言又止,脸颊染上一抹绯红,断定她想起去年那场观摩盛会。说起来他因为学业,好久没有参加那样的场合。陶安德高调的欣赏着他映在刀面的俊脸,果然长得无比帅气,否则那些个漂亮女人怎么会直往他怀里钻?想起女人,陶安德心里不禁泛起了痒痒,瞧着周围没外人,低声询问。
“我听说一家新开的不错,叫什么花都会,一起去?”
陶蔓灵拿刀的右手抖了一下,花都会?听着跟上次那个什么夜会所似的,供一些有钱的公子哥风流的地方。去年陶蔓灵满十六岁的时候,陶安德拉着她出门,说是庆祝她终于可以做女人的事情。陶蔓灵早就对男女之事好奇,自然兴奋地跟着二哥一起去了兰阳有名的夜场,和陶安德两个哥们一起闹到半夜。在陶安德有意安排下,目睹了三男两女的‘酣战’场面,而那时候她则拿着酒杯,在半醉半醒之间对姿势品评指导一番,毫无羞涩之意。打那次后,陶安然每天都换不同的女子回家上/床的时候,在陶蔓灵面前便毫不忌讳,而陶蔓灵也乐得在一旁欣赏。
“二哥,以后别提了,我不喜欢。”
陶蔓灵脑子里涌现许多她‘欣赏’过的腌臜事,脸火辣辣的发烫,这个毛病太丢人,必须拨乱反正。
陶安德点头,早看出她妹妹眉眼里透着的厌恶之意,本来还打算给她找个俊俏的小戏子破处,看来没指望了。陶安德瞧着她妹妹此刻一副认真地模样,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妹妹越来越像大哥,没办法将她拉入自己的阵营。终有写不甘心,忍不住劝一句。
“妹妹,在美国你这样的年龄早就——”
“哥,”
陶安德那套男女的歪理她听过无数遍,美国女人在这些方面是比较开放些;而在这,不用完全做美国人开放的那套,估计早已经死无葬身之地。陶蔓灵此刻有些怀疑,这个她曾经最喜欢的二哥到底是不是亲的?
陶安德见妹妹态度如此坚定,讪讪地点头不作多言。餐厅里两个最不守规矩的兄妹,二人难得在私下里用餐时安静下来。
餐后,佣人们利索的撤下餐具,陶安德带上一份午餐上楼。陶蔓灵望着二哥的背影,摇头苦笑;二哥的为人他最为了解,是个花花公子没错,但做起正经事儿的时候从不近女色,包括学习。不知白飞飞觉得幸福还是倒霉?陶安德憋了半学年的欲/望全泄在她身上,估摸着此刻一定是腿软到不能下床。
“小姐,栾先生到了。”吴嫂见三小姐用餐完毕,上前通告道。
栾先生?陶蔓灵心中‘咯噔’一下,她怎么忘了,今天是家庭教师到来的日子。觉得周身的血液似被无数只针管抽吸着,莫名的躁痛,咸湿的眼泪瑞泽眼眶。她下意识地低头打量自己的装束,白色丝绸衬衫配以艳红色的百褶裙;陶蔓灵扬起嘴角嘲讽自己,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听到他名字的时候本能地紧张自己的装扮。
“他在哪?”
“客厅”
陶蔓灵抬头望向时钟,十二点三十五分。
“这么早?我记得下午两点开始。”
吴嫂配合的点头,不满道,“我也是这么问他的,那位栾先生说想先和小姐熟识一下。要不我赶他回去?”
“熟识?”陶蔓灵张扬的笑着,如一朵娇艳的牡丹。他没来前心里更多忐忑不安,来之后反倒有些不怕了,内心里多了一种的平静,也多了一种愤恨的叫嚣。“他在哪?”
“正在客厅。”
“上茶了么?”
吴嫂闻言,以为三小姐责怪她待客礼数不周,回答的语气有些慌乱,“刚——来,还没来得及,估摸这会子上了。”
“截住了,重新上,要两杯热热的茶,我要给我的新老师敬茶!”陶蔓灵一字一句咬的狠狠。
吴嫂身子抖了一下,点头吩咐下人后,随即疑惑的望着走向客厅的三小姐,她的感觉没错,有些不同的。
“您就是我的新老师?您好,我叫陶蔓灵。”
陶蔓灵右脚刚迈入客厅,瞅着坐在沙发上某人的后脑勺,扯出微笑甜甜地说道。
栾云鹏慌忙地起身,身子冲着女孩走来的方向微微一鞠,随即觉得有些不对,他是老师则能向学生鞠躬?万不能被眼前的女孩瞧不起坏了他的大计,尴尬的挺直身体微笑的看向女孩;女孩艳红的百褶裙及膝,露出纤细白皙的双腿,步伐轻盈如舞动的精灵,脸上清浅的笑容纯真如水;流露出一副大家做派,高贵得体。栾云鹏被陶蔓灵的悠然得体渲染,耳根有些发红,羞于刚刚自己的失态。
“你——你好,三小姐,”
陶蔓灵发现栾云鹏身体细微的变化,笑得越发开心,仔细瞅瞅他的样貌,还是当初那番模样,五官清秀,眉宇间透着一股子洒脱,周身散发着书卷气。她记得,他们第一次的相会,就是在这里。颓废不堪的她被拽下楼,望向他的第一眼,那声音那微笑如寒冷黑夜里的一抹晨曦,照耀温暖她冰冷的心扉;曾几何时,她为他燃尽生命,却终换来一场空。
“栾老师请坐!”
栾云鹏尽快恢复了自己的失态,闻言报以清雅的微笑,点头坐ヌ荩李湘玉看着热闹的楼下,应该是5什么事儿了,难道自己这次下楼又不是时候?
众人的目光早已聚集在朱嫂身上,无暇顾及李湘玉,即便是平时,她也是被众人忽略的。
朱嫂伸出右手,慢慢地展开,观察主子们看见她手中项链之时,皆露出惊讶之色随即鄙夷看着她。朱嫂心料不好,难道她手中的这块小宝石才是天神之泪?扑通一声跪地,决定先发制人,惨兮兮的哭着解释,项链是表小姐陶蔓灵赠与,并非她贪污偷拿所得。
行至门外的陶蔓灵,正好听到吴嫂这悲戚的一幕,心中落下一块大石,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想必是那日她打赏朱嫂,朱嫂兀自拿的。
陶蔓灵笑着进门,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发问,满面泪痕的朱嫂立即扑到她脚边,凄厉地哀求着。
“表小姐,您可要证明啊,我——我冤枉啊,这项链是您让我拿的”
……
真是个贱蹄子!敢那么对待我们家少爷,什么大小姐,不过是个万人骑万人骂的货色……陶三小姐还要感谢我哩,要不是我在她的茶水里下点佐料……想和老师勾搭通j就难喽……任何想要害死少爷的人,我绝不会让她有好下场……
第18章秘密?
朱嫂,你曾说过的,做过的,我都记在心里,此时不报何时报?
陶蔓灵讶异地拿起朱嫂手中的宝石,惊讶道:“这是天神之泪?”
天神之泪,便是指项链坠着的那块红色的鸽血红宝石。细看之下,纯净的红宝石中带着一丝丝若有似无的蓝,光泽闪耀,弥漫着一股强烈的生气和浓艳的色彩,人们认为它是不死鸟的化身。正宗的鸽血红本就稀少,产出的多数细小只能嵌在金饰之上,大到可以做吊坠的鸽血红,更是价格不菲。何况这条项链上的鸽血红不仅大,而且出自名师设计,天神之泪的价值,不言而喻。
“你把它送人了?”
陶安然凝视蔓灵,双眸透着庄重,这条项链是他用自己攒了十年的积蓄买给她的,一分一毛都是他亲手挣出来的,没有花父母一分钱,最可贵的不是项链的价值,而是它的意义,他对她唯一妹妹的心意,也是陶安然学生时代即将结束的纪念。
周美琳起身拉着傻愣着的陶蔓灵坐下,“这项链可是你大哥一分一分亲手挣回来的,攒了有十年呢,你不会真打赏给下人了?”
陶蔓灵第一次看见大哥如此认真的表情,项链原来竟有这么重要的意义;回头想想,从小到大,她能得以顺风顺水的,与大哥的保护是分不开的。
陶蔓灵看着的如血滴的红宝石,眼眶莹润,她记得,当初大哥送他这条项链的时候,她正有迷恋栾云鹏的苗头,大哥说了几句,因为心思被看穿,她恼火的将项链丢到窗外,一直以为是件简单的礼物,没什么的。不曾想她的无意,辜负了大哥一片心意。
周美琳心里合计着:即便是打赏,朱嫂的罪也是可以坐实了,就算主子给你赏这么贵重东西,你一个下等人怎么能接?蔓灵心思单纯,最是容易被忽悠的主儿。当然,这只能算是个小错,朱嫂也算是陶公馆里的老人了,再说人哪有不贪心的?罚罚工钱便是,但如果是私下偷取,哼……
“表小姐,您解释解释,我真是冤枉啊,是表小姐打赏我的,让我随便拿。我瞧着只有这个石头小,一定是便宜才拿的,谁曾想是……是天神之泪……呜……”
朱嫂希冀地望着表小姐,可怜兮兮的,希望激起表小姐傻不溜丢的愤慨,可以快点澄清,表小姐平日里最是虎猛的,但凡沾点边的,替人挡罪过叫板的劲儿是谁都比不上的。自己也不过是学陶公馆的吴嫂,贪点东西而已,利用表小姐挡风,啥事过不去?
“我什么时候打赏你了?”
“表小姐,您可不要冤枉人哦,那天您打包离开帅府,是您亲口对我说的,您忘了么?再想想清楚!”
“朱嫂,你倒成了小姐。”
李树铮讽刺道,冷冷地一记眼神抛给朱嫂,不留情面。
“呃……不记得,这项链是大哥送给我的,晚会结束后我特意放到锦盒里收藏好,怎么会送人呢。”
“表小姐,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说让我怎么做人咧?老爷夫人,在我在帅府做了多少年,从来都老实本分的,要不是小姐给,我怎么会要呢。少爷,您也是该知道的。”
朱嫂也不抽泣了,擦擦眼泪,越发的伶牙俐齿。
“这……”
周美琳也算了解自己的外甥女,做事是有些不靠谱,忘了变卦也是有可能的,朱嫂也算是老人,不能没有证据一口冤枉了。
陶蔓灵闻言的反应,出乎众人的意料,笑嘻嘻的回道,“那就当我记错了,这项链对我来说很重要,定是不能送你的,回头给你换一条,行么?”
朱嫂欣喜地刚要应声,被大帅拍案声吓了一跳,“这还了得,一个佣人,和小姐讨价还价起来。我看这事儿不怪蔓灵,佣人拿主人贵重物品就是不对。”
陶蔓灵敬佩的望着三姨丈,嘴角扬起一抹笑,说得太好了,这样的下人就该处以极刑。
争论的功夫,管家刘贺领着一包东西进来,呈报吴嫂的一些私人行礼东西,挑拣出一些可疑的送过来。包裹打开,里面有几身女孩子的新衣服,七个金镏子,一些钱和一对翠玉镯子。
几身衣服,虽是新的,一看就是小姐们过气不要的,倒没什么。衣服下一抹莹润的粉光吸引周美琳注意,示意刘贺拿起那枚嵌者粉色珍珠的金镏子,放到手里细细一看,气愤道:“朱嫂,这枚戒指你作何解释?这是我送湘玉的生日礼物,怎么会跑你那去?”
糟了,从湘玉小姐那顺手拿的戒指被发现了,朱嫂眼珠子左右乱转,闪烁其词。“我——我——”
“那日我撞见你从蔓灵的房间出来,鬼鬼祟祟,恐怕是偷项链吧?”李树铮突然问道。
“我——我——真的是表小姐赏我的,那戒指,是我在花园捡的,一时贪了心就收起来了。夫人,老爷,少爷,饶命啊。”
朱嫂这才发现自己无力抗辩,老老实实的磕头,哀求希望主人们能够原谅,从轻发落,特别是少爷,看在她往日对他那么忠诚,保守秘密的份儿上,求求情。“少爷,您帮帮我!”
李树铮鄙夷的望着朱嫂,她那双眼是什么意思?威胁?恐吓?笑话,把他当成什么了,他最讨厌被人摆布。
“我——”
没给李湘玉插嘴的机会,李树铮直接下决断。“刘贺,带她去警局,按规矩办!”
朱嫂一听,身子一颤,去警局?那还不是你们李家开的,进去了哪还有出头之日?挣脱开拉扯她的刘贺,扑到李树铮的脚边。
“少爷,你太绝情了。你忘了你当日做的事,是谁帮你掩盖下的?”
“朱嫂,住嘴!”周美琳紧张地瞟一眼蔓灵,随即指着朱嫂大声训斥,截住她说话的下文。“想你儿女好好地,就给我闭嘴!”
那个秘密,绝不可以让蔓灵知道……
朱嫂被大帅夫人的一声明晃晃的威胁,吓得噤声,瘫软在地,任由管家刘贺拖拽出门。
陶安然刚刚一直观察李树铮那张冷峻的脸,竟然未变丝毫,脸上依旧挂着邪笑,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他脸皮厚?还真是稳如泰山。这样的男人,从过往到现今,怎么看,都配不上蔓灵。
陶蔓灵听出朱嫂话里有话,对身边人察言观色,发现一个事实,似乎有一件他们都知道自己却不知的秘密事情。欲张嘴询问,转念一想,既是不想让她知道,问也白问,不如私下里偷偷地查。
事情解决后,陶氏四人一块乘车回家,路上陶蔓灵撒娇的哄逗父母,顺带的忽悠父亲将后街的白兰公寓买下。陶立祥觉得这几日女儿表现不错,他前几日又对她发了火,虽然他不知女儿买公寓目的为何,满足一下女儿的小要求,花一点点小钱,从而增进父女关系,他倒是十分乐意为之。
第19章表哥的秘密(捉虫)
陶蔓灵主动和父亲承认栾老师烫伤的事情,陶立祥见女儿乖巧了许多,不像故意为之,嘱咐家庭医生好生照看,安慰栾老师好生在府内养伤,也就过了。因明后两日是假日,陶立祥当晚带着夫人驱车前往兰阳郊区一所别墅居住,陶立祥平日虽繁忙,却最为相信静怡养生之道,每到周末无事,便携夫人一起到郊区居住散心。
周末,帅府里自然只留下的陶氏三兄妹和一位下/体受伤的老师。
陶安德依旧黑白颠倒,干着翻云覆雨的事情,只不过,每夜的女人不同。
清晨,陶安然和陶蔓灵用餐完,陶蔓灵拽着大哥玩游戏。
“玩什么?”
陶蔓灵拿出一副纸牌,扑在餐桌上。
“这些牌顺序已经打乱,从a到k,依次排大。我们每人抽一张,抽到大的问问题,回答问题的一定要诚实,不可以欺骗。”
陶安然挑挑眉梢,脸上笑意盎然。“你一定有事要问我吧?”
“是啊,玩不玩?”陶蔓灵大方的承认,反正她心里想什么逃不过大哥的法眼。
陶安然点头,随意抽出一颗牌亮出,方片六;陶蔓灵也抽出一颗,草花七。
“哈哈,我赢了,那我要问了,昨晚朱嫂说的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