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父说,冥域现在域主已经把邪魅神功练到第四层,他天赋异禀,很可能会突破第五层,到时候中原将再没人是他的对手。”
对于阎溟的武功,薛晴从不怀疑,人类是阻止不了男主的,他突破第五层只是早晚问题,也许自己该着手研制火药了,到时候拿冲锋枪爆他。
“姑妈,二伯父说让你听到这里不要灰心,邪魅神功是冥域第一任教主的独创武学,当年那位教主凭此绝学独步漠荒建立了冥域,雄风振振,但是那位教主很惧内,他的夫人出身于断剑山庄,她煅了一把剑专门管教邪魅神功,那把剑就是‘灵枢’。”
薛晴的眼皮在跳,中原的未来是要寄托在一位妻管严教主身上么!邪魅神功的弱点就是因为它的创作者怕老婆么!薛晴突然觉得邪魅神功很可怜,霸气了这么久,竟然因为这么个原因侧漏了!
“灵枢剑呢?在二师兄这里?”薛晴问道。
“那位教主夫人死后,灵枢剑又传了几任主人就没有消息了,江湖传言是被断剑山庄收回去了,这个传言是假的,二伯父说,若是想找灵枢,最好去拜访另一个人。”
“谁?”
“令狐晨光。”
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什么?兵器。断剑山庄是以造剑出名的,与他齐名的还有另一个氏族,那一族不仅造剑,锤刀匕枪,凡是需要煅的都难不倒他们,那一族便是令狐一族,但是这一族又与断剑山庄不同,断剑山庄给声名远播的大侠断剑,令狐一族却不管这些,只要入了他们的眼,不管是侠是匪,武功高低,杀过人还是放过火,全部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那一族也不与江湖上的人来往,住在陡峭难登的极乐峰,极难求见一面,应该说已经有好几年没听过他们的消息,甚至有传言说令狐一族已经绝后。
“你确定二师兄说的是这个名字?他可能说的是刘晨光,凌晨光,胡晨光什么的,你听错了吧!”薛晴绝对不想听到令狐这个姓。
茧蝶丝毫不理会她的情绪,肯定地点点头:“我没听错,二伯父说的是令狐晨光,他还把名字写给我看。”
天做孽犹可说,自作孽不可活,传说极乐峰高到一年四季都只能下雪,电梯坏了爬二十层算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你个混蛋,抽掉我200条评论肿么不还给我啊!
要出门,小剧场等回来的时候再写,谢谢he姑娘和左希希姑娘的霸王票,再抽就让它没有x生活!
倚纯的琴
茧蝶送峒筹的遗体回岣嵝山,大雪之后,山路难走,方云说要派几个弟子陪她一起去,被她婉拒了,峒筹擅与人攀交情,但他其实不喜欢人太多。
既然是决定了的事,薛晴就要拿出十足的赶干劲,穿越女一出手啊,就知有没有,关于令狐这一族她还是知道点讯息的。这一族的人像企鹅一样住在终年积雪的极乐峰上,且不说极乐峰累死人的高度,那些有理想有毅力爬上去的大侠都见不到这一族的人影,令狐一族生性怪癖,不喜见人。但是想见他们还是有一个办法的,去的时候带上见面礼——酒,当然不能是一般的酒,必须是好酒!
如果薛晴有个随身空间,她现在就小手一伸掏瓶威士忌出来万事都解决了,可惜她没这配备,就得发挥自己不太聪明的才智找瓶好酒来当诱饵,要说这江湖中美酒不少,但是要能打动怪人的,非清平乐的醉怀春莫属。峒筹生前很爱这种酒,经常在薛晴面前夸它,能让峒筹这样的老酒鬼赞不绝口,引个雪峰怪人应该不成问题。
流萤此前去了一次清平乐,认得路,赶车的重任又落到他肩上。
“晴儿,你真的要去?麒麟阁的箫阁主也很好,不如……”峒筹死后方云只剩下薛晴一个师妹,很舍不得让她涉险。
“你放心,算命的说我八字很硬。”薛晴回道,极乐峰也在中原地界内,应该是没什么危险的,令狐一族的人虽然古怪,还没听说有乱杀人的怪癖。
“你决定的事我知道改变不了,你自己多保重。”方云依依不舍地说。
薛晴给了方云一个拥抱,这个中年妇女每隔十年就会死一个师弟,也挺悲催的。
从灵禹驱车赶往清平乐,一路上两人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却又时时透着怪异,薛晴不知道流萤的想法,她只知道自己总是会有冲动,又会被自卑束缚得动弹不得,她不是他一直守着的那个薛晴了啊,有种阿迪的盒子里装的却是阿迪王的感觉,也许自己没那么糟,自己还算得上耐克,但她又不能确定流萤是会欣然接受还是会去退货。
在客栈,流萤还是会帮薛晴铺好床,沏好茶,摆好饭,也许是因为解药在她手里让他不得不继续讨好她吧,想到这里薛晴甚至有些失落,虽然她也想像邪魅男主那样拿出“得不到你的心就先得到你的人”的魄力,可是想到吃干抹净后床上的人含着泪想的是如何报复自己,心里不会更空虚吗?
折腾了几日,平安到了清平乐,清平乐周围是用高大的红墙围起来的,红墙外面是寂静的冰天雪地,红墙里面歌舞升平,欢声笑语莺莺不断,一片奢华糜烂的景象。老鸨是个精明的女人,上次见了流萤就记在心里,这次直接招呼着两人在雅阁等着,自己跑去找戚逢亭禀报。
薛晴把门开了个小缝,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笑声,大冬天的,亏他们还这么有精神,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香气还有铜臭味,美人一笑大把的银子可就出去了啊。
“你上次来……有没有……找一个?”薛晴像是自言自语似的问。
“没有。”流萤明确地回答。
薛晴竟然开心地笑了,继从少室山下来第一次吃到肉开始,自己的幸福点是不是越来越低了。要是流萤跟这里哪个姑娘相熟了,她不保证自己包里那瓶毒药会不会派上用场。
得了信儿,慕岚和戚逢亭赶过来,进了屋,慕岚什么都没说呢直奔流萤而去:“流萤公子,想死人家了。”翠绿的衣摆在地上拖着,要不是流萤闪得快就被抱上了。
薛晴的心咯噔一下,流萤没找姑娘,他找了个男人?让不让人活了!现在的世界让人防不胜防啊!你以为只要防女人就行了?有啊!你以为防人类就行了?有人兽啊!
“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薛晴见缝插针挤到两人中间挡着。
慕岚倒是个美人,漂亮的脸蛋在略显女气的翠绿衣袍映衬下也不显得怪异,若是穿上女装,冒充清平乐里的花魁也不会有人怀疑。薛晴还记得戚逢亭是清平乐的总管,猜出慕岚便是清平乐的主人,有些惊讶,还以为富甲一方的清平乐的大老板会是个大腹便便的糟老头子,看慕岚的年纪,未必到了三十,怎么想也不会把他和风尘行业挂钩。
被薛晴挡住,慕岚这才注意到薛晴:“流萤公子,这是你的丫鬟?”
薛晴正要反驳,戚逢亭阻拦道:“主人,你太失礼了,这位姑娘配着剑,一定是流萤公子的护卫。”
还不如丫鬟呢!她看起来有那么孔武有力么!
“这位是我师叔,灵禹派的薛晴。”流萤说道。
慕岚吃惊地捂住嘴巴:“是峒筹的师妹么,我以为年纪会再大些。”
“我是先师最小的弟子,和其他师兄师姐的年纪差距大些。”薛晴解释说。
慕岚根本没打算听薛晴说话,又缠上流萤:“流萤公子,上次你走得匆忙,不如我们去花亭叙叙旧。”
“主人,你们不过认识三日而已,哪里来得旧可叙。”戚逢亭说道。
“感情不可以时间来衡量,既有一见钟情,我与流萤公子相处三日,见了那么多次,又为何谈不上情深意重。”慕岚自有他的歪理。
薛晴深深地觉得不对劲,这绝对是一场悲剧,慕岚对流萤明显图谋不轨,往常只在小说里看过基情,赤果果摆在自己面前,差点吓唬住她了,还好她意志也很坚定,甭管是挖地道还是挖战壕,甭管是男是女是伪娘,只要那手在流萤身上摸了,就是她的阶级敌人。
“这位还没告诉我姓名的公子,我与师侄这次来是有正事相求,办完事儿我们就走,所以叙旧什么的还是先免了。”薛晴对慕岚说。
戚逢亭听出了薛晴言语中的不悦,将手中纸扇收起,向薛晴赔礼道:“是我们失礼了,在下是清平乐的总管戚逢亭,这位是我家主人慕岚,失礼之处还望薛姑娘多担待。”
薛晴对戚逢亭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亲眼目睹了他峰回路转的挖墙脚,他的鸡头形象已经深深烙印在薛晴脑海里。慕岚这名字让她联想到代父从军的花木兰,他不会真是女扮男装的吧?看慕岚的长相完全有可能,再看到他的胸部……算了,放他一条生路吧。
流萤也不愿与慕岚多周旋,直接说道:“这次我们来是想向慕公子讨一坛醉怀春,希望慕公子看在已故的家师的面子上能割爱一坛。”
“诶,流萤公子怎么如此说,”慕岚又往流萤身上靠:“你的面子可比你师父大多了。”
“谁的面子都好,慕老板快把酒拿出来吧。”薛晴急不可耐地想离开这里。
“两位,实在不巧,上次酿好的醉怀春都已经喝完了。”戚逢亭歉意地说。
薛晴傻眼:“啊?那怎么办!”
“主人正在酿新酒,也就是这几日便能酿完,不如两位在这里等几日。”戚逢亭说。
“如此甚好,我与流萤公子也能多叙叙旧。”慕岚嫣然一笑。
薛晴感觉自己心脏跳得不是那么规律了,可是除了等着也没别的办法,就是自己得辛苦点,以防那个慕岚搞什么偷鸡摸狗的小动作。清平乐应该是中原,就算加上漠荒,它也是美人最多的地方,网罗了各地的美女,这里的主人竟然喜欢男人!别怪薛晴很傻很天真,这世界太黄太暴力!
为了等新酿的醉怀春,师侄俩人在清平乐住下,风月场所竟然设有厢房,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了。住的离前庭越远越好,前庭有许多喝醉酒的客人会袭击任意看到的雌性目标,保险起见,薛晴还借了套流萤的衣服穿,喝醉的客人眼神不好使,有时候也会靠衣着分辨性别。
慕岚不是在开玩笑的,他真的找流萤去花亭叙旧,两人隔着石桌相对而坐,旁边还有一张堆着笑的大脸。薛晴硬是跟了过来,她怎么能让流萤单独和大灰狼见面。慕岚看流萤的眼神其实是很平淡的,没什么爱意,甚至薛晴觉得也谈不上喜欢,但他就是喜欢纠缠流萤,薛晴猜不透这是什么毛病。
在清平乐,薛晴还有一个感兴趣的人,昌生镇那场闹剧的另一个主角——倚纯姑娘。倚纯姑娘的卖点是琴艺不只是外貌,她的客人格调高些,日子也宽松些,不像其他姑娘从早到晚频繁地卖笑。薛晴打听到倚纯现在没有客人,这才让丫鬟领去她的香闺拜访,倚纯到了清平乐很久没与外界接触,见了薛晴自是高兴的。
薛晴给倚纯讲了丽春院现在情况,是不是问问她在清平乐的生活,透过倚纯的话是了解清平乐的好方法,倚纯并不大会说谎,她的话都很真实,也让薛晴看到清平乐真实的生活。见了倚纯,自然免不了要请她弹上一曲,熏香小炉旁,女子优雅地抚琴,薛晴的目光被倚纯的琴吸引,那把琴相当惹眼,不同与寻常琴木制的琴身,这把琴是玉质的,晶莹剔透的玉中似有水波荡荡,随着琴弦的波动荡起波纹,左上方的琴角处刻着一个“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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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刚下过雪,厚厚地积了一层雪白,慕岚正躺在炭盆旁的摇椅上小憩,一个丫鬟悄悄推开门,与戚逢亭在门口嘀咕了一会儿。
“怎么了?”慕岚仍闭着眼睛问。
“峒筹死了。”戚逢亭答道。
慕岚睁开眼,扶着摇椅的扶手站起来:“事情要如他说的那样发展下去么。”
“看起来是的,他的师妹已经出发去极乐峰。”戚逢亭说。
“灵枢啊,你这把祸剑又要出现了么。”
没让任何人陪着,慕岚自己披了衣服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四周皑皑白雪悄无人影,厚厚的积雪上露出半截墓碑,慕岚走过去,将盖住墓碑的积雪挖开,墓碑上工整地刻着四个字:爱妻苏秀之墓。
慕岚蹲下身子,翠绿的披风在一片苍白中犹如孤零零的岚草,抚摸着粗糙的碑石轻声说:“如今各门各派都蠢蠢欲动,秀秀,你拼了性命将它带回中原可曾后悔过?”
52刺杀的凶手
薛晴好奇地走进看那把琴:“这琴是玉做的?”
倚纯笑着说:“此琴名为‘玉生’,是一位客人送的。”
一定很贵,这是薛晴在心里对它的评价,也是她对一件东西最好的评价,会送琴说明对方不是拿黄金买菊花的那种乡镇大老板,倚纯多和文人墨客交好,薛晴那颗八卦的心要飞了,又不敢飞太远,实在是被戚逢亭的反转剧打击到了。
一个小丫鬟叩门道:“小姐,霜公子来了。”
倚纯很紧张地站起来,面颊有层浅粉,薛晴看看玉生琴角的“霜”字,这是送琴的金主来了吧,自己这白炽灯泡该识相地闪人才对,起身向倚纯告辞,倚纯也没多挽留,看她脸上紧张的模样,不像是个资深花魁对待一般的客人,不知道这位客人值不值得她付出这样的心思。
薛晴故意走得慢悠悠的,在门口她看见几个精壮的汉子抬着一定轿子放在门口,轿子里的人没出来,薛晴走得更慢,眼睛一直向后偷瞄,倚纯出来了,向轿子里的人行礼,轿子里的人依然没出来,只将帘子拨开一条很小的缝,露出的两根手指在墨蓝色的帘布的映衬下格外苍白。
不知道轿子里的人是戚逢亭那种儒雅型的还是孙放那种健美型的,薛晴是没机会知道了,她叹了口气,别人今晚要风花雪月,自己要孤零零地往回走。走着走着,感觉身子有点晃,在倚纯房里喝了几杯小酒,当时只觉得是带甜味的酒很好喝,多喝了几杯,现在是不是有点后反劲儿。薛晴扭腰走着,脚步越来越飘,有种要成仙的感觉,嘴里呵呵呵地傻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美什么,就是觉得开心!痛快!什么烦恼的事都没了,就剩下高兴!
这么开心的时刻得找流萤分享才行,挺奇怪,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唯独对流萤的房间记得特别清楚,一路摸索着过去,不想敲门,直接用身体撞门,没什么特别理由,就觉得这样开心。自己的门被撞得哐哐直响,流萤当然过来开门,看见薛晴,流萤很惊讶:“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奇怪,流萤那小嘴一张一合的在说什么,薛晴一个字也听不清,就觉得他嘴巴动来动去的好晃眼睛,忍不住吻上去堵住他的嘴,并不是深吻,只是死死地堵着流萤的嘴,流萤下意识地要躲开,薛晴感觉到嘴唇上的那块肉要跑,紧追着不放,逼急了一口咬上去,叼在嘴里看你还跑不跑。
沿着柔软的轮廓舔舐,描绘着甜美的线条,薛晴像吃烤鸡的禅空方丈一样心满意足地笑着,流萤放弃了抵抗,任由薛晴欺凌他的唇瓣,眼睛睁得大大的,能看到薛晴扑闪的睫毛和因欲望迷蒙的眼睛,口中品尝到薛晴的味道,带着阵阵酒气,原来是喝酒了,怪不得。
“嘿嘿嘿,小可爱,让姐姐好好疼你~”薛晴□着,手搂住流萤的腰。
“师叔,你喝多了。”流萤掰开薛晴的手。
“别,别叫我师叔!”薛晴不高兴地说。
“那叫你什么?”流萤认真听着,也许借着酒劲儿她会招出自己真实的名字。
“叫我……”
“什么?”
“叫我……女王!”薛晴说着扯掉流萤的外衫,又去扒内衣的领子。
香薰炉下的火苗暧昧地晃着,流萤被薛晴步步紧逼向后退着,流萤虽是占据下风,却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并没有格外抗拒,甚至在诱惑着薛晴,微微张启的唇引领着她陷入更深的泥潭,双手将她搂入怀中,腿已碰到了床沿,不知道是真的退无可退还是故意走到这里。
薛晴当然毫不客气地将流萤压到床上,跨坐到他身上,像捉到食物的猎豹一样俯视着待宰的羚羊,她可以马上吃掉他,也可以玩弄着慢慢品尝,这种主宰万物的感觉让薛晴沉醉,手伸入流萤的亵衣之中,在外面走了一路,双手冻得冰凉,触碰到流萤温暖的体肤,流萤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温度的差距让他更清晰地感觉到薛晴的触碰,欲望在体内呼之欲出,想要宣泄的狂躁四处寻找着出口。
“变成我的东西。”薛晴在流萤耳边轻轻说。
流萤的手指触碰着薛晴的额头,在薛晴的肌肤上一点点向下滑着,每一寸肌肤都让他留恋,想抱着她就这样呵护她入眠,也想屈服于被唤醒的欲望,但是他又是这样的不甘,他不想在她不清不楚的时候占什么便宜,他要她在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地将一切交给他。
流萤的手移到薛晴的肩膀附近,集中内力按下去,点住她的|岤道。
“我送你回房。”流萤将薛晴横抱在怀里,声音有些沙哑,欲望将整个身体都烤干了,口渴难耐。
流萤把薛晴抱回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薛晴像受了委屈似的,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流萤将目光移开,越是珍惜的东西越想用十二万分的礼节来捍卫它,尽管他的内心也,非常,想要。
流萤走时将灯吹灭,轻轻带上门,薛晴一动不能动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黑漆漆的天花板。在倚纯那儿贪杯让她脑袋迷迷糊糊的,但她其实没醉那么严重,脑子里还保有清醒的部分,大概是走到哪里时被催|情的熏香熏到了吧,借着酒劲儿就兽性大发了,没吃到嘴啊!悲催的是想起自己刚才的冲动好想死,要真是酒后乱性还好些,一觉起来什么丢
女配是无辜的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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